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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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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流顺势把长剑收在眼前,看了又看,但是转念一想:会打造这样的剑真是不错,不过他已经有了央阳,而且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又哪有时间去学铸剑,偷眼看了看湛卢,又觉得有些可惜,一时难以抉择。
湛卢看着山流,他不会什么神奇的读心,也不会什么诡异的幻术,但是他还算善于揣摩人心,尤其是面对山流这样的普通人,思虑了片刻后悠悠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这把央阳剑,也不想知道其中的过程,但是我知道你这样一个人,怀揣这样一把神剑,必定有极为重要的使命,若不是情况危急,想必你不会担此重任。”这两句说到了山流的心里,自从女妭被抓之后,从没有一个人给说过这样的话,他的苦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体会。然而这个时候,湛卢的出现,仿佛是黑暗中给了他一盏明灯,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
“你随手持利剑,”湛卢接着说道,“但一无御剑的本领,二无护剑的水平,就连这把剑你也根本不懂,又怎么能去完成你那个重要的使命呢?难道就凭一把根本发挥不出威力的剑吗?”
“这个……”山流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是湛卢所说句句入心,这的确是他日思夜想的难题,之前遇到浮游,他以为他看到一条出路,但自从分别之后,也觉得其中有很多蹊跷,想到最后还是归根结底到自己太过平庸,否则也不会这般的窝囊,随即微微一施礼按着克查当初的样子恭敬的说道:“望先生教我。”
湛卢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稍稍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这世间会铸剑的又何止我一人,少说也有千千万万,你若要拜我为师,先听我说了规矩,再考虑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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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山流看着湛卢不知他要说些什么,疑惑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还能有什么规矩?”
“听好了,”湛卢开口道,“规一,拜师之后不可四处宣扬,我这里首要就是为人处世都要低调,需要谨记人外有人的道理。”
“嗯嗯。”山流听道这里不住的点头称是,这一条不用湛卢说,他也会是这样做,毕竟山流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这一点湛卢其实也看了出来,不过这都是在山流没有本领之前的样子,他日若是学艺完成,又会怎么样谁也不得而知,故此湛卢首先强调了这一点。
“第二,”湛卢没有理会山流,接着说道,“拜师之后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做,需报与我知,不可擅做主张。”
山流听闻赶忙问道:“重大的事情是指什么?”
“重大二字你自己体会,”湛卢随即答道,“我这里主旨是在走心,既然拜我为师,理应心里有什么都可以给我言明,我自然会为你分忧解难,若是背着我做些有违天道之事,我自然也不会放任不管。”
山流想了一下,觉得也是可行,这个湛卢可是比自己多活了那么多年,还能有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随即跟着点了点,算是认可了这一条。
湛卢看在眼里,停顿了片刻又说道:“这第三条嘛,拜师之后,我将会根据你的资质有选择的教你的东西,万不可看到什么都想要学了回去,有些东西穷你一生也是无法领悟的。”
“哦?”山流没有立刻回应,心中暗想:若是拜师之后,他什么都不教,只是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该如何,随即抬眼看着湛卢问道:“有一事,我现在就想请教。”
“什么事,说来便是。”湛卢微微答道。
山流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我拜你为师?”
湛卢突然嘿嘿一笑道:“我湛卢也是一时高兴,看你资质不错,是块材料,便起了收徒之念,仅此而已。”说着默默看着山流,实则他的心里却另有一番打算,刚才暮松一口一句说方楠如何如何的好,他实在是听的反胃,正巧山流的出现,让他突然有了要和暮松一较高下的愿望,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的徒弟可以让暮松自惭形秽而已。
“原来是这样,”山流低下头犹豫起来,小声嘀咕道,“若是拜师之后,你的高兴劲没了,那我岂不是什么都学不到了。”
“哈哈,”湛卢笑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湛卢又怎么能是那种半途而废之人,既然看出了你的资质,就一定会教授与你,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看你还有很多优点,只是暂时不能一一言明,来日方长,我自然会点拨与你的。”
听到这里,山流心里满满暖了起来,但是他没有马上做出反应,因为他现在不是一个闲人,于是又开口问道:“我还有一事请教,我要跟着你多长时间?”
“这个嘛,”湛卢想到了山流会有这方面的顾虑,若是实话实说,恐怕就会放走了这颗好苗子,于是转了转心眼微微一笑道,“这个主要是看你的悟性,本是一天学的东西,你三天也学不会,我又怎么知道会要多久。”
“对,”山流点头称是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湛卢心头一喜,淡淡的说道,“对我自报名讳,叩首三次,便是拜师之礼。”说着微微端坐了几分。
山流也不含糊,连忙整理下衣物,虽然已是破败不堪,但依旧拍打了几下,跪倒在湛卢面前刚要行拜师礼,忽然又想到一事,于是抬起头有些拘谨的说道:“这个,还有一事。”
“哦?”湛卢倒也没有不耐烦,反而觉得山流很是有趣,随即问道:“还有何事?”
山流看了看湛卢,接着转手指了指身后的独眼,像是在问:我拜你为师,那么他怎么办?
湛卢一时间还真就把山流身后的独眼给忘了,仔细打量了一下独眼,虽然不清楚山流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纽带,况且这个独眼似乎也有独到之处,自己是铸剑大家,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这样一个大块头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挑战,随即呵呵一笑接着说道:“他跟你就好,我自是不会赶他走的。”
“好嘞,”山流心中一乐,赶忙冲着湛卢朗声说道:“山流在此拜湛卢为师。”说话同时又重重的叩首三下,却没有急着抬起头来,像是在等湛卢的回应,这一点他还是有些常识,以前在部族里他可是多次和长老相处的。
湛卢看在眼里,心里默默点头,随即伸出双手搀了一下温声说道:“起来吧。”山流这才又抬起了胸膛,冲着湛卢哈哈一笑,像是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开口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剑上的纹理有什么不同了吧。”
“不急,”湛卢摆摆手道,“此事等你跟我回去之后,我会慢慢对你说的,此时最重要的是和我一起在这里等着。”
“等什么?”山流疑惑的问道。
湛卢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四周,冲着山流压了压手,示意他坐好,接着轻声说道:“铸剑一门说起来既简单又复杂,看你连最基本的打造也不会,说这些怕是你也不懂,不过现在还有时间,我就先给你讲一些,你记在心里就好,因为你暂时还是用不到的。”山流嗯了一声,跟着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任何一物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也有其存在的使命,”湛卢侃侃而道,“但任何一物又有其特殊的作用,尤其是在铸剑之中,还记得我刚才对那个老头说的吗?”
“记得,”山流答道,“你让他去找什么千年妖兽血……”
“以后不要直呼你,此为不敬”湛卢纠正山流道,“既然拜了师,我就是你的师父,你可以称我为老师或者师父,再不行叫我一句先生也比你好好听的多。”
“是,”山流一想此话不错,随即点头道,“师父,你说什么是千年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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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行将不久,二人来到一处低洼地带,杂草丛生,脚下没有任何道路可寻,这对山流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迈着步子想要继续前行,却被湛卢一把拉住,山流一惊回头想问怎么回事,只见湛卢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跟着便缓缓的低下了身子。
这里虽然杂草茂密,可是并不高大,山流随着湛卢半蹲在地上,睁大双眼注视着四周,想要看看到底有什么引起了师父的注意。这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前方传来,那声音听起来很是痛苦,响了两声便停下来,过了片刻又接着响了起来。
山流听到这里,料定前方必定是有人受了重伤,没有多虑,也没有来得及知会湛卢,唰的一声蹿了出去,这是他的天性。湛卢陡见山流冲了过去,微微叹了口气,跟着也站起身子,慢慢走了过去。
辨明了方向,山流大步跑到发出喘息声的地点,只见一人仰躺在草丛之中,周围的杂草快要把他整个身子给盖住了,若不是他顽强的求生欲促使他偶尔发出声响,恐怕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会有一个人。
山流俯下身子,慢慢拨开杂草,定睛一看,“哇”的一声吓得他倒退了两步,差点没摔过去,这个小小的变故让湛卢加快的脚步,听到山流的惊叫,湛卢飞身一跃,跳到山流的身前,他的第一反应是要保护这个难得的徒弟,眼见并无危险,随即低头查看,只见一个猪头怪人躺在那里,身上的衣物早已破败不堪,山流所穿和他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湛卢初见此人,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转过身冲着山流微微一笑道:“怎么?这就吓到你了?”
“他……他……”山流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支支吾吾的说道,“他的头……”
湛卢听闻,想是山流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怪人,朝着那猪头怪一瞥轻声说道:“去看看他是怎么回事,切记莫要上手,用眼睛看就好。”
“啊,是。”山流定了定神,慢慢上前两步,躬身仔细观察起来,只见那猪头怪人全身上下除了衣着破烂外,并无伤痕,接着他状了状胆子,往那脸上看去,一个人的身子上张着一个猪头,山流震惊之余,心跳越来越快,因为他看到那对大耳已经开始溃烂,一直连到嘴角,微微可见血肉,但颜色不正,虽然天色昏暗,也可分辨出伤口处的暗黑色。那猪头怪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的发出哀嚎,并不知道已经有人来到他的身边。
“看出什么没有?”湛卢悠悠的问道。
“只是头上有些伤痕,”山流轻声答道,“但伤口又不太像是什么利器所伤,而且颜色古怪,也许这就是他血肉的本色也说不定。”
“这分明是从内向外崩裂的伤口。”原来独眼也跟着走了过来,虽然他现在失去了气力,但是他的见闻一点没受损失,山流刚才的一声惊叫,独眼便也是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当他看到湛卢依然站在山流的身前,也就放下了悬着心,接着便观瞧那个猪头怪人去了。
“嘿,不错,”湛卢微微笑道,“山流啊,你还不如独眼看的清楚,这原本就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事情,看来你还是对他的样貌有所顾虑,另一方面也说明你见识的太少。”山流听到湛卢说教,心中甚是服气,自己的确是有些少见多怪,虽然经历过一些奇事,但对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地来说,简直是少之又少,于是躬身施礼道:“请师父赐教。”
湛卢可是见多识广,大眼一瞧,已看到了其中的端倪,只是有些细节还没有头绪,让山流观瞧,一来这是个天赐锻炼机会,二来可以有继续思考这其中隐藏的线索。听到独眼一语道破伤口的要害,随即轻声说道:“独眼,还有什么?”
独眼嗯了一声,刚才湛卢的一番夸奖之词,心里十分高兴,又听到湛卢问他,于是指着那怪人憨声道:“这像是中了什么毒,以前副官大人就对人用过这样的手段,我可是亲眼看到过的。”
“副官大人?”湛卢初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疑惑的问道。
“副官大人就是闭司,”山流答道,“一个坏人,常用毒物害人,我就险些中了他的奸计。”他没有直言方壶的事情,心想这些对湛卢来说也不重要,而且他也不觉得此时向湛卢吐露女妭的经历是件好事,至于对浮游说起,那是因为浮游利用他到达了方壶岛,这又当另作别论。
湛卢点点头,没有怀疑山流是否有所隐瞒,料想独眼也不会有太多见解,随即开口道:“你们退后。”言语中似乎带有不可抗拒的力量,山流与独眼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只见湛卢走到那猪头怪的身前,低头凝视了片刻,跟着不知从那里顺手抽出一把细剑,口中默念了几句,跟着便猛的向那怪人的胸口刺去,只听得“呜”的一声闷叫,紧接着就听到湛卢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呜……啊……”那猪头怪受了一击,却慢慢恢复了意识,微微张了口喘息道:“快……快……”可能是因为太过痛苦,他始终难以说下去。
山流瞪大了眼睛,同时也聚精会神听着,想要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湛卢眼看猪头怪又要昏死过去,不由分说微微转动了一下插在他胸口的细剑,这一下猪头怪的精神又回来了几分,但依旧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快……快报告……重予大人……有……有危……”终究还是没有说完就停止了呼吸。
待猪头怪彻底不在动弹,湛卢抽出细剑,又不知用的什么手法,迅速收回到了身上,冲着山流招了招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一旁的山流听出了猪头怪是要传达一个危险的信号,可是看湛卢的神情,像是根本不怎么关心,于是急走两步,开口问道:“那个重予是谁?我们要不要去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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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夜,依旧蔓延在整个大地之上,山流不知道湛卢要去什么地方,湛卢也没有回答他刚才提出的问题,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前走,像是被刚才的猪头怪深深的牵引着他的思绪。
山流也不好再继续追问,灵机一动对身边的独眼说道:“独眼,刚才那猪头怪中的什么毒,你可知道?”
“不知道,”独眼摇摇头,反问道,“难道你知道?”
“这是自然,”山流故作神秘的笑道,“要不要我告诉你啊?”
“你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独眼不识趣的回应道,“我对这个也不感兴趣。”
独眼这么说也没有出乎山流的意料,他知道独眼对这些根本不在意,他这么问只是为了引起他那个师父的注意,可是湛卢却也像没有听到一样,仍旧是埋头向前走着,随即又开口道:“好吧,既然你不想知道,我也不说了,我再问你,你可知谁是重予吗?”
“知道。”独眼爽快的答道。
“哦?”山流不清楚独眼是真的知道还是假的知道,有些吃惊的连忙问道:“真的知道?说来我听听……”刚说到这里,又赶紧打住自己,改口道:“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山流想到独眼若是真的知道,那必定是从女妭大人那里听来的消息,对于这个湛卢,他还不想对他提起有关方壶的事情。
这时,湛卢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冲着独眼温声道:“我想听。”
独眼跟着也停下了步子,瞪着眼睛看了看湛卢,又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山流,像是在询问山流要不要他说出来。山流看着湛卢威严的眼神,心头一颤,拍了拍独眼轻声说道:“师父要听,你就说吧,要好好说。”后边这几个字他故意说的重了一些,只希望独眼不要把女妭的名字牵出来。
得到了山流的允许,于是独眼摸了摸头像是在一边想一边说道:“副官大人曾经提起过这里的人,我记得好像有一个叫重予的,而且本事不小,他说重予眨眨眼,我就会吓得掉头逃跑,现在想来有可能是在吓唬我也说不定,你也知道,副官这个人可恶的很。”
“那是那是,”山流听独眼扯到闭司身上,赶忙接话道,“闭司这个混蛋,等我学到本事,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偷眼观瞧湛卢,似乎对独眼的回答很不满意,于是接着又说道:“那个重予,你还知道什么?不要总是副官什么的。”
“我就知道是这里一个有本事的人,别的就不知道了。”独眼憨厚的答道,“副官大人说的也未必可信,他总是吓唬我的。”
湛卢听后没有追问,转回头继续走了几步,继而又轻声问道:“山流,这个副官是谁?你总该可以给我说说吧。”
“一个小矮子,”山流立刻答道,“名叫闭司,好像就是为师父口中的上界服务,独眼曾经在他手下做事。师父你有所不知,我曾经也落到了他的手里,险些命丧他的手中,若不是独眼好心搭救,恐怕今天就不会拜你为师了。”之前独眼已经提到过闭司,山流在心中早已想好了说词,只是还不完善,毕竟要圆这么一个慌实在是太过困难,索性只捡其中无关紧要而且又真实的事情,这样一来不管什么时候,他总能对答如流。
“这么说,”湛卢接着又问道,“你的剑是从他那里偷来的了。”
“才不是呢,”山流立刻答道,这把剑是女把大人所赐,他可是把它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湛卢却说是他偷来的,当然心里不是那么痛快,他知道湛卢迟早是会问到的,随即悠悠的开口道,“其实是这样的,有一天我途径图渡人的部族,正好遇到一个自称旅者的怪人,他告诉我说大海之中有可以拯救部族的神人,我就信以为真,在图渡人那里找来一条小船便出海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顺着风就到了一个岛上,却看到之前的那个旅者正和一个小矮子打斗,那个小矮子就是副官闭司,到底是怎么打的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你来我往打了好大一会,后来闭司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妖术,整个海浪都掀了起来,接着他们发现了我,然后我就不知怎么的昏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也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里山流停顿了一下,偷眼向前看了一眼,发现湛卢没有转身,像是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于是接着又开口道:“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那个旅者救回到了岸上。听他说来那个时候我们都被闭司抓了起来,多亏了独眼暗中相救,才得以脱身,那人逃出后索性把独眼也带了出来,并且给了我这把央阳剑,说是有朝一日可以靠他拯救我的部族。”
湛卢听后没有任何反应,山流也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套说的太过虚假,但是他实在不想吐露女妭的事情,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湛卢像是一定要灭了上界之人才肯罢休,而女妭虽说已经叛逃出去,但毕竟她曾是上界一员,而且是方壶的执事,地位非同小可,若是湛卢知晓他曾对女妭宣誓效忠,说不定连他也不会放过。
为了不让湛卢思考过多,随即向前疾走两步低声说道:“师父,你知道那个旅者是谁吗?”
“嗯?”湛卢当然不会对山流所说信以为真,正在思量之际听到山流这么一问,随口问道:“是谁?”
“浮游。”山流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师父知道这个人吗?”
“浮游?”湛卢这次是真的惊了一下,继而也低声问道:“你给为师说说那人的样貌。”
“是。”山流随即把浮游的穿着打扮样貌外观一五一十讲了出来,这个人他到没什么在意,他想反正浮游也是为了推翻上界,正和湛卢的想法一致,于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湛卢果然对浮游产生了兴趣,认真听了山流的讲述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又思考了片刻后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他,怪不得……怪不得……”
“师父,什么怪不得?”为了往浮游身上转移,山流赶忙追问道。
………………………………
第四节
湛卢没有回应山流,而是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好一个暮松,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山流在一旁听着,不明白湛卢想要说什么,也不便开口询问,寻思刚才提到的浮游和那个叫暮松的老头又能有什么关系,不过另一方面心里也踏实了下来,把师父的注意力转移到浮游身上看来是成功的。
“山流,”湛卢突然开口道,“以后若是再见到那个浮游,一定要小心,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是。”山流随口答应了一声,心里却想:不用说我也会小心的,只不过你还不知道我已经和浮游做了个不大不小的约定,虽然没按他说的去纳兰城,但终归想来浮游对自己也不算太坏,这些话可不能告诉师父,于是又刻意的说道:“以后见到他,我躲得远远的。”
“那倒也不必,”湛卢点点头道,“只是对他千万小心便是,他若是想接近你,躲是躲不掉的。”
“是,”山流又应允道,“这个浮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师父对他这么顾忌。”
“这世间有很多恶人,”湛卢悠悠的答道,“你口中的闭司也许就是其中一个,只不过若是和浮游比起来,决不可同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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