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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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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注意到这里会有一个人。
山流俯下身子,慢慢拨开杂草,定睛一看,“哇”的一声吓得他倒退了两步,差点没摔过去,这个小小的变故让湛卢加快的脚步,听到山流的惊叫,湛卢飞身一跃,跳到山流的身前,他的第一反应是要保护这个难得的徒弟,眼见并无危险,随即低头查看,只见一个猪头怪人躺在那里,身上的衣物早已破败不堪,山流所穿和他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湛卢初见此人,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转过身冲着山流微微一笑道:“怎么?这就吓到你了?”
“他……他……”山流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支支吾吾的说道,“他的头……”
湛卢听闻,想是山流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怪人,朝着那猪头怪一瞥轻声说道:“去看看他是怎么回事,切记莫要上手,用眼睛看就好。”
“啊,是。”山流定了定神,慢慢上前两步,躬身仔细观察起来,只见那猪头怪人全身上下除了衣着破烂外,并无伤痕,接着他状了状胆子,往那脸上看去,一个人的身子上张着一个猪头,山流震惊之余,心跳越来越快,因为他看到那对大耳已经开始溃烂,一直连到嘴角,微微可见血肉,但颜色不正,虽然天色昏暗,也可分辨出伤口处的暗黑色。那猪头怪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的发出哀嚎,并不知道已经有人来到他的身边。
“看出什么没有?”湛卢悠悠的问道。
“只是头上有些伤痕,”山流轻声答道,“但伤口又不太像是什么利器所伤,而且颜色古怪,也许这就是他血肉的本色也说不定。”
“这分明是从内向外崩裂的伤口。”原来独眼也跟着走了过来,虽然他现在失去了气力,但是他的见闻一点没受损失,山流刚才的一声惊叫,独眼便也是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当他看到湛卢依然站在山流的身前,也就放下了悬着心,接着便观瞧那个猪头怪人去了。
“嘿,不错,”湛卢微微笑道,“山流啊,你还不如独眼看的清楚,这原本就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事情,看来你还是对他的样貌有所顾虑,另一方面也说明你见识的太少。”山流听到湛卢说教,心中甚是服气,自己的确是有些少见多怪,虽然经历过一些奇事,但对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地来说,简直是少之又少,于是躬身施礼道:“请师父赐教。”
湛卢可是见多识广,大眼一瞧,已看到了其中的端倪,只是有些细节还没有头绪,让山流观瞧,一来这是个天赐锻炼机会,二来可以有继续思考这其中隐藏的线索。听到独眼一语道破伤口的要害,随即轻声说道:“独眼,还有什么?”
独眼嗯了一声,刚才湛卢的一番夸奖之词,心里十分高兴,又听到湛卢问他,于是指着那怪人憨声道:“这像是中了什么毒,以前副官大人就对人用过这样的手段,我可是亲眼看到过的。”
“副官大人?”湛卢初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疑惑的问道。
“副官大人就是闭司,”山流答道,“一个坏人,常用毒物害人,我就险些中了他的奸计。”他没有直言方壶的事情,心想这些对湛卢来说也不重要,而且他也不觉得此时向湛卢吐露女妭的经历是件好事,至于对浮游说起,那是因为浮游利用他到达了方壶岛,这又当另作别论。
湛卢点点头,没有怀疑山流是否有所隐瞒,料想独眼也不会有太多见解,随即开口道:“你们退后。”言语中似乎带有不可抗拒的力量,山流与独眼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只见湛卢走到那猪头怪的身前,低头凝视了片刻,跟着不知从那里顺手抽出一把细剑,口中默念了几句,跟着便猛的向那怪人的胸口刺去,只听得“呜”的一声闷叫,紧接着就听到湛卢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呜……啊……”那猪头怪受了一击,却慢慢恢复了意识,微微张了口喘息道:“快……快……”可能是因为太过痛苦,他始终难以说下去。
山流瞪大了眼睛,同时也聚精会神听着,想要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湛卢眼看猪头怪又要昏死过去,不由分说微微转动了一下插在他胸口的细剑,这一下猪头怪的精神又回来了几分,但依旧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快……快报告……重予大人……有……有危……”终究还是没有说完就停止了呼吸。
待猪头怪彻底不在动弹,湛卢抽出细剑,又不知用的什么手法,迅速收回到了身上,冲着山流招了招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一旁的山流听出了猪头怪是要传达一个危险的信号,可是看湛卢的神情,像是根本不怎么关心,于是急走两步,开口问道:“那个重予是谁?我们要不要去通知他?”
………………………………
第三节
夜,依旧蔓延在整个大地之上,山流不知道湛卢要去什么地方,湛卢也没有回答他刚才提出的问题,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前走,像是被刚才的猪头怪深深的牵引着他的思绪。
山流也不好再继续追问,灵机一动对身边的独眼说道:“独眼,刚才那猪头怪中的什么毒,你可知道?”
“不知道,”独眼摇摇头,反问道,“难道你知道?”
“这是自然,”山流故作神秘的笑道,“要不要我告诉你啊?”
“你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独眼不识趣的回应道,“我对这个也不感兴趣。”
独眼这么说也没有出乎山流的意料,他知道独眼对这些根本不在意,他这么问只是为了引起他那个师父的注意,可是湛卢却也像没有听到一样,仍旧是埋头向前走着,随即又开口道:“好吧,既然你不想知道,我也不说了,我再问你,你可知谁是重予吗?”
“知道。”独眼爽快的答道。
“哦?”山流不清楚独眼是真的知道还是假的知道,有些吃惊的连忙问道:“真的知道?说来我听听……”刚说到这里,又赶紧打住自己,改口道:“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山流想到独眼若是真的知道,那必定是从女妭大人那里听来的消息,对于这个湛卢,他还不想对他提起有关方壶的事情。
这时,湛卢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冲着独眼温声道:“我想听。”
独眼跟着也停下了步子,瞪着眼睛看了看湛卢,又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山流,像是在询问山流要不要他说出来。山流看着湛卢威严的眼神,心头一颤,拍了拍独眼轻声说道:“师父要听,你就说吧,要好好说。”后边这几个字他故意说的重了一些,只希望独眼不要把女妭的名字牵出来。
得到了山流的允许,于是独眼摸了摸头像是在一边想一边说道:“副官大人曾经提起过这里的人,我记得好像有一个叫重予的,而且本事不小,他说重予眨眨眼,我就会吓得掉头逃跑,现在想来有可能是在吓唬我也说不定,你也知道,副官这个人可恶的很。”
“那是那是,”山流听独眼扯到闭司身上,赶忙接话道,“闭司这个混蛋,等我学到本事,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偷眼观瞧湛卢,似乎对独眼的回答很不满意,于是接着又说道:“那个重予,你还知道什么?不要总是副官什么的。”
“我就知道是这里一个有本事的人,别的就不知道了。”独眼憨厚的答道,“副官大人说的也未必可信,他总是吓唬我的。”
湛卢听后没有追问,转回头继续走了几步,继而又轻声问道:“山流,这个副官是谁?你总该可以给我说说吧。”
“一个小矮子,”山流立刻答道,“名叫闭司,好像就是为师父口中的上界服务,独眼曾经在他手下做事。师父你有所不知,我曾经也落到了他的手里,险些命丧他的手中,若不是独眼好心搭救,恐怕今天就不会拜你为师了。”之前独眼已经提到过闭司,山流在心中早已想好了说词,只是还不完善,毕竟要圆这么一个慌实在是太过困难,索性只捡其中无关紧要而且又真实的事情,这样一来不管什么时候,他总能对答如流。
“这么说,”湛卢接着又问道,“你的剑是从他那里偷来的了。”
“才不是呢,”山流立刻答道,这把剑是女把大人所赐,他可是把它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湛卢却说是他偷来的,当然心里不是那么痛快,他知道湛卢迟早是会问到的,随即悠悠的开口道,“其实是这样的,有一天我途径图渡人的部族,正好遇到一个自称旅者的怪人,他告诉我说大海之中有可以拯救部族的神人,我就信以为真,在图渡人那里找来一条小船便出海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顺着风就到了一个岛上,却看到之前的那个旅者正和一个小矮子打斗,那个小矮子就是副官闭司,到底是怎么打的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你来我往打了好大一会,后来闭司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妖术,整个海浪都掀了起来,接着他们发现了我,然后我就不知怎么的昏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也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里山流停顿了一下,偷眼向前看了一眼,发现湛卢没有转身,像是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于是接着又开口道:“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那个旅者救回到了岸上。听他说来那个时候我们都被闭司抓了起来,多亏了独眼暗中相救,才得以脱身,那人逃出后索性把独眼也带了出来,并且给了我这把央阳剑,说是有朝一日可以靠他拯救我的部族。”
湛卢听后没有任何反应,山流也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套说的太过虚假,但是他实在不想吐露女妭的事情,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湛卢像是一定要灭了上界之人才肯罢休,而女妭虽说已经叛逃出去,但毕竟她曾是上界一员,而且是方壶的执事,地位非同小可,若是湛卢知晓他曾对女妭宣誓效忠,说不定连他也不会放过。
为了不让湛卢思考过多,随即向前疾走两步低声说道:“师父,你知道那个旅者是谁吗?”
“嗯?”湛卢当然不会对山流所说信以为真,正在思量之际听到山流这么一问,随口问道:“是谁?”
“浮游。”山流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师父知道这个人吗?”
“浮游?”湛卢这次是真的惊了一下,继而也低声问道:“你给为师说说那人的样貌。”
“是。”山流随即把浮游的穿着打扮样貌外观一五一十讲了出来,这个人他到没什么在意,他想反正浮游也是为了推翻上界,正和湛卢的想法一致,于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湛卢果然对浮游产生了兴趣,认真听了山流的讲述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又思考了片刻后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他,怪不得……怪不得……”
“师父,什么怪不得?”为了往浮游身上转移,山流赶忙追问道。
………………………………
第四节
湛卢没有回应山流,而是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好一个暮松,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山流在一旁听着,不明白湛卢想要说什么,也不便开口询问,寻思刚才提到的浮游和那个叫暮松的老头又能有什么关系,不过另一方面心里也踏实了下来,把师父的注意力转移到浮游身上看来是成功的。
“山流,”湛卢突然开口道,“以后若是再见到那个浮游,一定要小心,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是。”山流随口答应了一声,心里却想:不用说我也会小心的,只不过你还不知道我已经和浮游做了个不大不小的约定,虽然没按他说的去纳兰城,但终归想来浮游对自己也不算太坏,这些话可不能告诉师父,于是又刻意的说道:“以后见到他,我躲得远远的。”
“那倒也不必,”湛卢点点头道,“只是对他千万小心便是,他若是想接近你,躲是躲不掉的。”
“是,”山流又应允道,“这个浮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师父对他这么顾忌。”
“这世间有很多恶人,”湛卢悠悠的答道,“你口中的闭司也许就是其中一个,只不过若是和浮游比起来,决不可同日而语。这世间有两大恶人,而浮游就是其中之一,比之现在上界那些要坏上百倍,他们两个的恶,可以说是与生俱来,无人可及。”
山流听闻,有些心不在焉,他想象不出湛卢说的恶是怎样一种恶,随即开口问道:“还有一个是谁?”
“另一个嘛,”湛卢犹豫了一下,停住脚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刚才那个猪头怪你还记得吗?”
山流赶忙点点头“嗯”了一声,湛卢接着说道:“另一个叫相柳,那猪头怪的惨状就是相柳所为。”
“那个叫相柳的竟然有这种手段,”山流想到猪头怪脸上的伤痕,不禁头皮一阵发麻,颤声道,“不知他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那猪头怪是要通知那个叫重予的也是这件事。”
“不错,”湛卢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接着迈起了步子,嘴里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说道,“刚才初见那猪头怪的模样,我已有所猜测,只是还不能确定,但是当你提到浮游的时候,我便确信无疑了,浮游既然依然现身,那么他的好兄弟相柳必定会不甘寂寞的也跟着出来走动。”说着又“嘿嘿”的冷笑道:“这下更热闹了。”
山流不明白湛卢说更热闹意味着什么,不过从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一种冷眼旁观的感觉,心想既然师父这样,自己跟着总不会有错,于是转而又问道:“刚才师父提到了暮松,这和那个老头又有什么关系?”
“嘿,”湛卢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想不到你这般好问,就不怕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吗?”
“这个……”山流眼睛一转,笑道,“多知道一点我想总不会是什么坏事,只要师父愿意说,我自然会全都默默的记在心里,以后做事也会让师父放心。”
湛卢点点头,听山流这样说,心里暗暗一乐:看来这个徒弟还是不错的,将来非要在暮松那个老混蛋面前出出风头不可,想到这里脸上又是微微一笑,接着开口道:“那暮松原本并无什么高强的本领,然而有一天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学会了一种起死回生之术。”
“啊?”山流吃了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道,“起……死……回生?”
“不错,让死人复活的神秘妖术。”湛卢答道。
“什么人都能活吗?”山流又问道,初次听闻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神奇的事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克查,他多么希望可以把克查复活过来。
湛卢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轻轻摆了摆手道:“据我所知并不是所有的死人都可以复活,是有一定的先决条件,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可知道这个相柳与浮游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
“啊!”山流又是一惊,突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果然湛卢接着低声说道:“能让人死而复生的除了上界,就只有暮松老人。”
“难道就不会是上界的所作所为吗?”山流喃喃道,“那些人做起事情了如此神秘诡异,说不定就是他们做的,就是让这里乱作一团。”
“应该不是,”湛卢回应道,“当初就是上界处死的二人,怎么又会千方百计让他们活过来,况且他们可不真的一点也不希望这里乱作一团,世间越安宁越平静,就是越是他们想看到的。”
“原来是这样。”山流点点头,心里却依旧不怎么认同湛卢,也许是有一丝的逆反心理在作祟,既然师父也不能十分的确定,他也就不能完全的相信,不过此时也没有必要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下去,只不过是他心里的一厢情愿罢了,于是转而又问道:“那个相柳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个为师一时也说不清楚,”湛卢答道,“不过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若是再遇到猪头怪那样的伤者,最好远离便是。如今这世间的局势很是为妙,你我还是以隐忍为主。”
山流答应了一声,却显得有些勉强,湛卢自然听了出来,随即悠然问道:“怎么?是有什么要事吗?”
“这个……”山流支支吾吾了两句,思虑了片刻,于是把自己的身世从查亚族的例贡开始,到跟随奇摩踏出部族,再到纳兰的奇遇,全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这些事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至于炎帝之事却是只字未提,这件事是和女妭大人的被俘算作一起的,暂时还不便透露,他只是想把自己部族的使命告诉湛卢,这些事情他已压抑的太长时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离开部族到底已经过去了过久,也不知道部族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也许眼前这个师父真的可以帮助他也说不定。
………………………………
第五节
湛卢一直没有作声,而是一边走一边静静的倾听着,当山流提及例贡之事,他很清楚那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没有立刻告诉山流,这些东西说起来有些复杂,最重要的就是他也不知道上界为什么要选走那些部族中优秀的人材,这也是困扰他很久的一个问题。
纳兰的遭遇虽然惊险,不过对于湛卢来说这些都算不上什么,听完之后沉思了片刻,幽幽的轻声叹了一句:“原来是这样。”接着仍然继续向前迈着步子。
山流说了半天,本以为湛卢会有什么表示,没想到却只有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心里自然不太好受,随即接着开口道:“师父,我们查亚人真的就只能这样下去吗?”
“我看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湛卢有些无奈的答道。
“可是……”山流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
“目前来看,这也未必就是坏事,”湛卢想要安慰一下这个新手的徒弟,可是又想到刚才那猪头怪的惨状,默默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些事等有朝一日推翻了上届,自然就会解决,你也不用太过悲哀,要知道世间事永远不会朝着一个方向发展下去,山流你要记住为师的这句话,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平衡的。”
“是。”山流答应了一声,不过显然不懂湛卢说的是什么意思,此时的他又怎么理解这么深刻的道理,不过师父让他记住,他也就记在了心里。
走了几步,湛卢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冲着山流严肃的问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的敌人是你认识的人,你会怎么做?”
“嗯?”山流被湛卢这么一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脑海中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也不清楚师父指的所谓认识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于是犹豫的反问道:“师父是说那个浮游吗?”
“不,”湛卢干脆的答道,“我说的不是浮游,而是你曾经的故人,比如说你提到的那个奇摩。”
“啊!”山流惊道,“不,不会吧,奇摩大叔怎么会是我的敌人?不会的,不会的。”
湛卢哼了一声开口道:“这还只是一个奇摩,你就这样心神意乱,若是刚才你提到的好伙伴端矛,我看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就一命呜呼了。”
“啊!”山流又是一惊,湛卢说到奇摩,他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毕竟当初离开纳兰时,奇摩就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但是湛卢又提到端矛,那可是部族中例贡奉献出去的,难道端矛还活着吗?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心底深处隐约想到,最坏的打算就是端矛变得和克查一样,但是他哪里又知道此时的端矛早已成为了戒守的大振。
看着山流模棱两可的神情,湛卢没有强逼什么,转而又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有些事,暂时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会慢慢搞明白的,我只是提醒你要有这样一个心理准备,变幻莫测同样也是这个世界的真理。”说罢抬头看了看天,接着转身继续迈步前行,山流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也加快了脚步,心中却对端矛产生丝丝牵挂。
却说此时独守戒守的端矛,自嫔芮与离苦走后,便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那里,偌大的戒守,毫无半点生气,站在镂空的崖洞之上,无奈的回想以往的繁荣,这也是他这时唯一能做的事情。
这一天,端矛依旧矗立在那里,盘算着嫔芮离去的时日,突然一个黑影在远处一闪而过,虽然天色阴暗,但仍然没有逃过端矛的眼睛,如今的戒守就剩下他一个人,然而他丝毫没有畏惧的心理,微微挪动身子,定睛仔细观瞧。
只见一个瘦长的脑袋鬼鬼祟祟的从一块巨石的背后探出,由于距离不是很近,加上夜色昏暗,看不清那人的模样,端矛只觉得此人行动如此猥琐,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于是屏住呼吸,悄悄饶了过去。
戒守并非一般的城池,而是重予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座堡垒,当日若不是暮松号令百兽发动突然袭击,再加上戒守从未受到攻击,重予又再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无心管理戒守,想要攻破戒守的防线,简直是难如登天。
要知道戒守看似是一道普通峡谷,实则机关重重,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似乎都有其独到的作用,端矛看准了那个黑影的位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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