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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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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发现了我,然后我就不知怎么的昏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也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里山流停顿了一下,偷眼向前看了一眼,发现湛卢没有转身,像是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于是接着又开口道:“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那个旅者救回到了岸上。听他说来那个时候我们都被闭司抓了起来,多亏了独眼暗中相救,才得以脱身,那人逃出后索性把独眼也带了出来,并且给了我这把央阳剑,说是有朝一日可以靠他拯救我的部族。”
湛卢听后没有任何反应,山流也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套说的太过虚假,但是他实在不想吐露女妭的事情,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湛卢像是一定要灭了上界之人才肯罢休,而女妭虽说已经叛逃出去,但毕竟她曾是上界一员,而且是方壶的执事,地位非同小可,若是湛卢知晓他曾对女妭宣誓效忠,说不定连他也不会放过。
为了不让湛卢思考过多,随即向前疾走两步低声说道:“师父,你知道那个旅者是谁吗?”
“嗯?”湛卢当然不会对山流所说信以为真,正在思量之际听到山流这么一问,随口问道:“是谁?”
“浮游。”山流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师父知道这个人吗?”
“浮游?”湛卢这次是真的惊了一下,继而也低声问道:“你给为师说说那人的样貌。”
“是。”山流随即把浮游的穿着打扮样貌外观一五一十讲了出来,这个人他到没什么在意,他想反正浮游也是为了推翻上界,正和湛卢的想法一致,于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湛卢果然对浮游产生了兴趣,认真听了山流的讲述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又思考了片刻后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他,怪不得……怪不得……”
“师父,什么怪不得?”为了往浮游身上转移,山流赶忙追问道。
………………………………
第四节
湛卢没有回应山流,而是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好一个暮松,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山流在一旁听着,不明白湛卢想要说什么,也不便开口询问,寻思刚才提到的浮游和那个叫暮松的老头又能有什么关系,不过另一方面心里也踏实了下来,把师父的注意力转移到浮游身上看来是成功的。
“山流,”湛卢突然开口道,“以后若是再见到那个浮游,一定要小心,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是。”山流随口答应了一声,心里却想:不用说我也会小心的,只不过你还不知道我已经和浮游做了个不大不小的约定,虽然没按他说的去纳兰城,但终归想来浮游对自己也不算太坏,这些话可不能告诉师父,于是又刻意的说道:“以后见到他,我躲得远远的。”
“那倒也不必,”湛卢点点头道,“只是对他千万小心便是,他若是想接近你,躲是躲不掉的。”
“是,”山流又应允道,“这个浮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师父对他这么顾忌。”
“这世间有很多恶人,”湛卢悠悠的答道,“你口中的闭司也许就是其中一个,只不过若是和浮游比起来,决不可同日而语。这世间有两大恶人,而浮游就是其中之一,比之现在上界那些要坏上百倍,他们两个的恶,可以说是与生俱来,无人可及。”
山流听闻,有些心不在焉,他想象不出湛卢说的恶是怎样一种恶,随即开口问道:“还有一个是谁?”
“另一个嘛,”湛卢犹豫了一下,停住脚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刚才那个猪头怪你还记得吗?”
山流赶忙点点头“嗯”了一声,湛卢接着说道:“另一个叫相柳,那猪头怪的惨状就是相柳所为。”
“那个叫相柳的竟然有这种手段,”山流想到猪头怪脸上的伤痕,不禁头皮一阵发麻,颤声道,“不知他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那猪头怪是要通知那个叫重予的也是这件事。”
“不错,”湛卢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接着迈起了步子,嘴里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说道,“刚才初见那猪头怪的模样,我已有所猜测,只是还不能确定,但是当你提到浮游的时候,我便确信无疑了,浮游既然依然现身,那么他的好兄弟相柳必定会不甘寂寞的也跟着出来走动。”说着又“嘿嘿”的冷笑道:“这下更热闹了。”
山流不明白湛卢说更热闹意味着什么,不过从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一种冷眼旁观的感觉,心想既然师父这样,自己跟着总不会有错,于是转而又问道:“刚才师父提到了暮松,这和那个老头又有什么关系?”
“嘿,”湛卢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想不到你这般好问,就不怕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吗?”
“这个……”山流眼睛一转,笑道,“多知道一点我想总不会是什么坏事,只要师父愿意说,我自然会全都默默的记在心里,以后做事也会让师父放心。”
湛卢点点头,听山流这样说,心里暗暗一乐:看来这个徒弟还是不错的,将来非要在暮松那个老混蛋面前出出风头不可,想到这里脸上又是微微一笑,接着开口道:“那暮松原本并无什么高强的本领,然而有一天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学会了一种起死回生之术。”
“啊?”山流吃了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道,“起……死……回生?”
“不错,让死人复活的神秘妖术。”湛卢答道。
“什么人都能活吗?”山流又问道,初次听闻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神奇的事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克查,他多么希望可以把克查复活过来。
湛卢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轻轻摆了摆手道:“据我所知并不是所有的死人都可以复活,是有一定的先决条件,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可知道这个相柳与浮游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
“啊!”山流又是一惊,突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果然湛卢接着低声说道:“能让人死而复生的除了上界,就只有暮松老人。”
“难道就不会是上界的所作所为吗?”山流喃喃道,“那些人做起事情了如此神秘诡异,说不定就是他们做的,就是让这里乱作一团。”
“应该不是,”湛卢回应道,“当初就是上界处死的二人,怎么又会千方百计让他们活过来,况且他们可不真的一点也不希望这里乱作一团,世间越安宁越平静,就是越是他们想看到的。”
“原来是这样。”山流点点头,心里却依旧不怎么认同湛卢,也许是有一丝的逆反心理在作祟,既然师父也不能十分的确定,他也就不能完全的相信,不过此时也没有必要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下去,只不过是他心里的一厢情愿罢了,于是转而又问道:“那个相柳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个为师一时也说不清楚,”湛卢答道,“不过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若是再遇到猪头怪那样的伤者,最好远离便是。如今这世间的局势很是为妙,你我还是以隐忍为主。”
山流答应了一声,却显得有些勉强,湛卢自然听了出来,随即悠然问道:“怎么?是有什么要事吗?”
“这个……”山流支支吾吾了两句,思虑了片刻,于是把自己的身世从查亚族的例贡开始,到跟随奇摩踏出部族,再到纳兰的奇遇,全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这些事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至于炎帝之事却是只字未提,这件事是和女妭大人的被俘算作一起的,暂时还不便透露,他只是想把自己部族的使命告诉湛卢,这些事情他已压抑的太长时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离开部族到底已经过去了过久,也不知道部族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也许眼前这个师父真的可以帮助他也说不定。
………………………………
第五节
湛卢一直没有作声,而是一边走一边静静的倾听着,当山流提及例贡之事,他很清楚那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没有立刻告诉山流,这些东西说起来有些复杂,最重要的就是他也不知道上界为什么要选走那些部族中优秀的人材,这也是困扰他很久的一个问题。
纳兰的遭遇虽然惊险,不过对于湛卢来说这些都算不上什么,听完之后沉思了片刻,幽幽的轻声叹了一句:“原来是这样。”接着仍然继续向前迈着步子。
山流说了半天,本以为湛卢会有什么表示,没想到却只有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心里自然不太好受,随即接着开口道:“师父,我们查亚人真的就只能这样下去吗?”
“我看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湛卢有些无奈的答道。
“可是……”山流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
“目前来看,这也未必就是坏事,”湛卢想要安慰一下这个新手的徒弟,可是又想到刚才那猪头怪的惨状,默默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些事等有朝一日推翻了上届,自然就会解决,你也不用太过悲哀,要知道世间事永远不会朝着一个方向发展下去,山流你要记住为师的这句话,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平衡的。”
“是。”山流答应了一声,不过显然不懂湛卢说的是什么意思,此时的他又怎么理解这么深刻的道理,不过师父让他记住,他也就记在了心里。
走了几步,湛卢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冲着山流严肃的问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的敌人是你认识的人,你会怎么做?”
“嗯?”山流被湛卢这么一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脑海中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也不清楚师父指的所谓认识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于是犹豫的反问道:“师父是说那个浮游吗?”
“不,”湛卢干脆的答道,“我说的不是浮游,而是你曾经的故人,比如说你提到的那个奇摩。”
“啊!”山流惊道,“不,不会吧,奇摩大叔怎么会是我的敌人?不会的,不会的。”
湛卢哼了一声开口道:“这还只是一个奇摩,你就这样心神意乱,若是刚才你提到的好伙伴端矛,我看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就一命呜呼了。”
“啊!”山流又是一惊,湛卢说到奇摩,他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毕竟当初离开纳兰时,奇摩就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但是湛卢又提到端矛,那可是部族中例贡奉献出去的,难道端矛还活着吗?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心底深处隐约想到,最坏的打算就是端矛变得和克查一样,但是他哪里又知道此时的端矛早已成为了戒守的大振。
看着山流模棱两可的神情,湛卢没有强逼什么,转而又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有些事,暂时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会慢慢搞明白的,我只是提醒你要有这样一个心理准备,变幻莫测同样也是这个世界的真理。”说罢抬头看了看天,接着转身继续迈步前行,山流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也加快了脚步,心中却对端矛产生丝丝牵挂。
却说此时独守戒守的端矛,自嫔芮与离苦走后,便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那里,偌大的戒守,毫无半点生气,站在镂空的崖洞之上,无奈的回想以往的繁荣,这也是他这时唯一能做的事情。
这一天,端矛依旧矗立在那里,盘算着嫔芮离去的时日,突然一个黑影在远处一闪而过,虽然天色阴暗,但仍然没有逃过端矛的眼睛,如今的戒守就剩下他一个人,然而他丝毫没有畏惧的心理,微微挪动身子,定睛仔细观瞧。
只见一个瘦长的脑袋鬼鬼祟祟的从一块巨石的背后探出,由于距离不是很近,加上夜色昏暗,看不清那人的模样,端矛只觉得此人行动如此猥琐,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于是屏住呼吸,悄悄饶了过去。
戒守并非一般的城池,而是重予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座堡垒,当日若不是暮松号令百兽发动突然袭击,再加上戒守从未受到攻击,重予又再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无心管理戒守,想要攻破戒守的防线,简直是难如登天。
要知道戒守看似是一道普通峡谷,实则机关重重,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似乎都有其独到的作用,端矛看准了那个黑影的位置,计划好捉拿奸细的步骤,随即默默动身潜了过去。
慢慢的靠近那块巨石,他本想借助机关一举擒住来人,当他刚要袭击的时候,那个黑影却突然站了出来,朝着端矛所在方位,高声喊道:“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这一嗓子吓了端矛一跳,料想自己行动小心,又怎么会被他发现,而且从那人的口气中似乎并无恶意,但也不敢掉以轻心,既然对方看清了自己的位置,随即朗声答道:“什么人?胆敢擅闯戒守。”
“哼,”那黑影应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接着又大声说道,“别藏了,快出来带我去重予的房间。”
“你还没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端矛回应道,身子依然没有显露出来。
那黑影听到这里,跟着又“哼”一声,猛然纵身一跃,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便来到了端矛的近前,顺手把端矛从一株大树后面揪了出来,冷言说道:“此刻我若杀你易如反掌,但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来此地是有要事,快带我去重予的房间。”
端矛这时才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原来他并非脸型瘦长,而是戴了一顶高帽,一身的黑色素衣,面无表情,眼睛里闪烁着暗红的光,像是充满了血色。端矛不知这人的来历,又岂会轻易的带他去重予大人的房间,虽然被擒,但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奉命看管戒守,你若不通报性命,想要进去却是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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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祝赐与萨东二人既已确定目标,下一步便是商讨如何对付相柳。祝赐首先开口问道:“那相柳如今身在何处?”
“还未可知,”萨东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我想那相柳虽然身在须弥山,但他绝不敢贸然进攻戒守,那里毕竟是重予大人在镇守。而水尸大军有一特性,若已然成型,就不再需要水力,便可长途跋涉,距须弥山最近之地,除了戒守以外,当数浮苦林。”
“浮苦林?”祝赐有些惊异的说道,“那里我们才刚刚驱过去一批新人,断不可让相柳坏了我们的好事。”
“杀神大人所言极是,”萨东附和道,“我看相柳那厮屠杀了我们在须弥山的圈人,定是要去浮苦林。若能成事,既缉拿了判将相柳,又保护了新进的圈人,你我岂不又到手了一件功德。”祝赐点头称是,随即二人启程赶往浮苦林。
若是在平日,二人必定是威风八面巡游一般的出行,而此时二人却格外的小心谨慎,那相柳并非寻常人物,而是共工坐下堂堂第一战将,非同小可。
浮苦林似乎是又回复了往日的平静,一个新的部族迁居至此,没有人知道奇风人曾经生活在那片林子,也没有人知道奇风人是如何消失的,在他们的心中以为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天真的以为上天赐予他们一块可以幸福生活的土地,其实那只不过是判厅为了自己使用的小小伎俩。浮若河的西安已经被烈火完全吞没,东岸仍旧是茂密的血丫子,新来的部族从喝到第一口甘甜的河水后就称呼自己为浮若人。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不过是这片大地之上的匆匆过客,命运几何,他们自己根本无法掌控。
距离浮苦林还有一段距离,萨东突然叫住祝赐低声说道:“快看那里。”顺着萨东手指的方向,居高临下,祝赐清楚的看到一条长龙正在大地上穿行。
“哼,果真如此,”祝赐有些兴奋的轻声说道,“当然是要去那浮苦林。”
“那是自然,这是他最好的进攻路线。”萨东不免有些洋洋自得,接着说道,“杀神大人,我们不要这么明目张胆,还是下去小心观察一下为是。”
“正该如此。”祝赐答应道,随即二人飞身落地,远远的跟在那条长龙的最后。看着那长长的水尸大军,祝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低声问道:“河神大人,你看着相柳到底是何用意?难道只是单单的袭击圈地吗?我看不像。”
“嗯?”萨东听到祝赐这么一说,也突然觉得有些不可理解,说道:“我也正有此疑惑,若说只是为了袭击那个圈人,我相信相柳根本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若是为了制造他的水尸大军,也可分头行事,完全没有必须驱使这么一条长龙前去,到底是为什么呢?”
祝赐望着远方,接着说道:“而且最令我想不通的是,这个相柳到底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呢?”
萨东听祝赐的语气似乎是有退走之意,赶忙说道:“杀神大人,这也是你我二人来此的目的之一,今日是那相柳复生,若是明日那……复生,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他没有说出共工的名字,他知道即使他不说,祝赐也会明白他说的是谁。
“不错,确如河神大人所说,正该查个水落石出。”祝赐点头说道。于是稍作停顿,接着转过一个方向,意图远远的绕过水尸的大队,从而前往长龙的前部去暗中看看那个相柳。正当他们二人准备动身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行动有序的水尸忽然间骚乱了起来。这一突兀的变化,使得二人不敢有任何的行动,只是安静的匍匐在一座小山的背后。
不多时,那些水尸又回复了井然有序的节奏,只是刚才的龙尾已然变成了此时的龙头,而且直直的向萨东与祝赐二人藏身的方向走来。
“不好,”祝赐低声叫道,“快撤。”但为时已晚,相柳竟已经佝偻的站在他们二人的背后,并且用极其兴奋的声音说道:“哎呀呀,让我看看这是谁来了。”
祝赐萨东听到相柳的声音,赶忙起身站立起来,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相柳,祝赐心中一阵惊慌:这人是如何出现在背后的,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居然一点感知都没有,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相柳看了祝赐几眼,忽然摇了摇头,叹声道:“哎,我以为来了个大人物,没想到是个小弟弟。”
“你!”祝赐最痛恨别人看不起他,更何况比较的对象又是他的大哥,不由得火往上撞,此时他并不十分清除相柳的实力,大怒道,“你就是判将相柳?”
“呵,判将不敢当,相柳正是。”相柳不紧不慢的答道,接着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萨东,开口道,“你到底是没按我说的去做,竟然只带来这么个小子。”说罢连连摇头。
“嗯?”祝赐一听,赶忙转脸质问萨东道,“他给你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啊,”萨东生怕相柳抖出他一招落败的丑事,慌忙伸手指向相柳大叫道,“相柳,你不就是想进攻判厅吗,现如今判厅上下具已知晓你这个死而复生的判臣,看你还能猖狂到何时。”
相柳听后完全没有生气,而是悠然的点点道:“不错,就是要让判厅知道我相柳回来了。不过呢,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来了,是来探路的吗?”
“哼,”祝赐接着怒道,“好大的口气,想去找我判厅的麻烦,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说着就要上前搏斗,谁知相柳好似看穿了祝赐的意图,随即伸手拦住道:“慢来。”
“还有何话可说?”祝赐看了一眼相柳的手势问道。
“没什么,”相柳淡淡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叫你大哥来还差不多,我放你回去。”说着摊开手臂,一副任其随意离开的架势。
“休得猖狂。”祝赐看到相柳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胸中大怒,纵身一跃跳向相柳的近前。而身旁的萨东一看祝赐的模样,心中不免乐开了花,好你个祝赐,既然已经败露行踪,就让你吃点苦头。随即跟着做了一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却没有移动半分。
那相柳看到满面怒火的祝赐,微微摇头叹道:“何必呢?”
………………………………
第七节
端矛陡然听到那黑衣人再次提到重予,而且说什么“重予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刹那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惶恐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神秘来客,颤抖的问道:“你……你说什么?重予大人怎么了?”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端矛的双眼,冷笑了两声,接着又冲着东面方向张望了一下,悠悠的说道,“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说过什么。”
“你,”端矛听不出来他是故意消遣自己,还是有意在说着反话,满腔的怒火也无法发泄,随即强忍着胸中的恶气问道,“你刚才说重予大人自己救不了自己是什么意思?”
“哦,”那人长叹一声,“原来是这句话,我说的没错,重予若是能自救,我还会在这里出现吗?”
这两句说的端矛更加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还记得当日嫔芮冲出地道,就说重予大人突然消失不见,他还安危嫔芮这是重予大人有要事在身,而且重予大人的本领高深莫测,又岂会轻易的出事,嘴上这么对嫔芮说,心里也真是这样想的。不过此时这个神秘人的话语分辨不出其中的意味,随即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而轻声问道:“重予大人此时到底如何,还望告知一二。”
那人哼了一声,没有回头,小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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