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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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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轻声问道:“重予大人此时到底如何,还望告知一二。”
那人哼了一声,没有回头,小声嘀咕道:“是死是活,我怎么知道。”言语中虽然带了三分不屑,但端矛听来心里却充满了希望,最起码那是不知重予大人近况的,恐怕也只是吓唬自己罢了,于是接着又问道:“那你刚才说重予大人他不能自己又代表什么?”
“哎呀,”那人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转身冲着端矛厉声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问题,要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刚才就不应该救你。你们世间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么多废话,我已经说过我不知道,你还要再问,是不是嫌我说的不够清楚?你就是问到天边,我也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这也就是在戒守,若是换了我的地盘,我定会拔去你的舌头,看你还要不要说这些废话。”
连珠炮似的被骂了一顿,端矛张了张嘴,赶忙又合了回去,看样子这人不喜欢说重复的问题,随即转而低声小心又问道:“为什么你说你刚才救了我?”
那人听到这里,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但也只是一转而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进而又向东面望去轻声说道:“量你这种无知小儿也不会知道。”
被人说自己是无知小儿,端矛也不介意,而是缓缓坐正了身子,继续开口道:“不错,我的确有些无知,还望赐教。”这时他想到了自己那个奇怪大哥离苦曾经告诉过他,遇到奇怪的人,自己装装傻也是一种很好的选择,这也是他第一次这般,况且他是真的不清楚其中的道理。
那黑衣人听到端矛谦恭的询问,悠悠的答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能说,懂吗?”
“咦?”端矛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又发觉此人似乎对戒守和自己并无恶意,心想也许这人其实是重予大人派来的也说不定,就好像之前在戒守门外见到的那个从未听说过的暗叉,于是跟着又开口道,“其实我也觉得大鸣他有些不对劲,那神情分明是已经认不出我来了,而且他全身瑟栗,步履蹒跚,双目无神,很想重予大人曾经提到的一种怪物。”
“哦?什么怪物?”那人好像对这很感兴趣,目光虽然没有转移过来,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那怪物叫什么来着,”其实端矛本来也没有过多的考虑,只是听到那人说的如此严重,又突然想到离苦曾对他和嫔芮讲过冒城的水尸之战,仔细回忆之前离苦的描述,竟然和刚才见到的大鸣丝丝吻合,不由得一道冷汗从背后袭来,只是这人似乎又好像只认重予,若是给他说起离苦或者嫔芮,估计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随即假借重予之名,思虑了片刻后豁然答道,“好像是叫水尸。”
说出水尸二字的时候,端矛的心里也不希望他说的就是对的,虽然他与大鸣并无深交,但总归是戒守中一员。而且重予又经常嘱咐他们要相互信任,他是多么期待那神秘人告诉他这是错的。然而理想与现实总是差距很大,那黑衣人听后沉默了片刻,接着神情冷漠的点了点头轻声叹道:“不错,正是水尸。”听到那的肯定,端矛的心里又凉下了几分,幽怨的也向东面望了两眼,虽然看的不太清楚,但大鸣颤抖的身影,却是依稀可辨。
“没想到重予还会告诉你们这些,”那黑衣人好像并不关心水尸,而是对于端矛口中说出这事儿感到有些疑虑,接着转过头上下再一次打量起端矛,悠悠的说道:“你还知道什么?”
端矛并不傻,他依然感到假借重予之名甚是不妥,自己此时千万不可立即否认,于是犹犹豫豫的答道:“记不太清楚了,我也只是巡逻时偶然听到。”说着故意抖了两下翅膀,那意思是说自己有此便利的条件,在戒守上空飞行巡视也属常事,若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黑衣人显然是对这样的回答不太满意,端矛也察觉了那人的心思,继而接着说道:“又好像不是重予大人说的,距离现在有段时间了,现在想来那声音应该是重予大人的一位客人说的。”
“好了好了,”端矛说谎的手段并不高明,那黑衣人听后反而微微一笑道,“重予给你们说什么我才懒得管呢,我也管不着,你就说关于水尸你还知道些什么吧。”
“哼,”端矛一听那人竟然直接拆穿了自己的谎言,一股好胜心又迸发了出来,低声道,“说了记不清就是记不清了,还要再问一遍,真是多事。”竟然把刚才那人说他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说罢脖子一扭,来了个不理不睬,这一刻他知觉心中畅快,就算是那人把他杀了,也是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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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端矛说完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副慷慨赴义的神情,两眼一闭等着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或者一顿毒打,可那黑衣人却没有任何的举动,反而淡然说道:“哼,自己也不喜欢别人废话,刚才居然对我说那么多废话,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端矛一听,忽觉此人思维与自己大不相同,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若是这般回敬旁人,必定会招来一定的恶果,而眼前的神秘人居然只是感叹了一句,当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其实是端矛此时尚不能理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而那神秘人又恰恰就是这样一个人,自己不喜欢的事,绝不对别人说,也不让别人做,正因为这样的想法根深蒂固,所以他才会认为别人也应该是这个样子。但端矛刚才所说又正好与他的想法相左,于是才会发出那样一句感慨。
那黑衣人不再说话,又向外望了两眼,然后转身回到长椅前,再一次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接着双眼一闭,似乎是也不愿与端矛继续说话,又好像是在等着什么。端矛一看这样的情形,心想若是要走出房间,不知会不会继续遭到阻拦,若是不出去,自己总不能像个傻瓜一样瘫坐在地上,思索了一下之后随即缓缓站起了身子,眼见那人没有反应,随即上前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高帽子,既然真是水尸,该用什么办法解决他呢?”
“嗯?”那黑衣人眼神一翻,冷言道,“你叫我什么?”
“高帽子啊,”端矛微微撤了一下身,轻声应道,“之前我已经问过你了,你不愿意说,只好叫你这个了。”
“刚才不说是因为时态紧急,”那黑衣人淡淡的说道,“哪里又顾得上和你这毛头小子东拉西扯,难道连事分轻重缓急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这一点端矛自然是了解的,只是那人这样说,端矛又有些搞不清那人的想法了,到底可不可以在他面前说重复的话题成了此时端矛最想弄明白的。这么犹豫了片刻,那人却继而说道:“鄙人无常,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助阵协守。”端矛听闻心中暗想:这么说来这个无常不是戒守的敌人,而是帮手才对,只是不知他口中的主人又是什么人,难道和那个影叉一样是受重予大人所托吗?
“我家主人有令,”无常接着又闭上了双眼,心平气和的开口道,“派我来守住重予大人的房间,若不是看你是这里唯一的活人,一时心软才会施加援手,此刻你若是想出去送死,我也不会阻拦。”
“是,是,”端矛不知道无常的说是真是假,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自己当然不能失礼,于是微微一抱拳温声应道,“还要多谢你了。”心里却是一百个不乐意。
“那倒不必,”无常接着悠然的说道,“至于外边那人嘛,什么时候到了这里,我再想办法也不迟。”说罢轻轻晃了一下脑袋,头上的高帽也随着转动了一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像是真的要那水尸到了他的面前,才会出手一样。
“这……”端矛踌躇的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自在的无常,知道多说也是无用,于是努力回忆当时离苦讲述水尸之战的情形,想要寻找哪怕一点办法也是好的,但终归是没有头绪。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无常没有睁眼,却知道端矛的眼神没有离开过他,带有一丝警告的说道,“看多了若是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多看两眼又能有什么事,端矛心里虽然不屑的嘀咕着,目光却转向了东面入口处的篝火,大鸣依旧是颤颤巍巍的站立在栅栏之外,端矛看在眼里,脚下慢慢来回走动了几步,嘴里边跟着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大鸣他看起来很是痛苦,若能帮他解决掉这种痛苦,相比他也是愿意的。”说着伸手扶住墙上的火把继续自言自语道:“水尸是会怕火的吧。”
这些话自然都进了无常的耳朵,听到端矛这样猜测,刚想说不行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下的坐骑微微一晃,心中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只见那长椅的两边不知怎么的伸出两道把手正好固定住自己的大腿,想要起身撤离已是不能,豁然抬头观瞧,正看到端矛扶住的火把依然横了过去。
不用说无常依然中了这里的机关,但他却没有惊慌,而是看着端矛冷冷的说道:“快快解开,我不与你计较便是。”
端矛又怎么会轻易的就此放过,这个无常不仅来的突然,而且行动诡秘,说话奇怪,再加上就在他到来不久,便出现了恐怖的水尸,这一切不得不让端矛加倍的小心谨慎。看到无常坦然自若的坐在重予大人的长椅上,他的心里自然想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时也只是因为他说他曾躲在崖壁上偷听暮松与善云的对话,嫔芮便将这个机关告诉了他,若是早些知道,兴许那个时候就可以抓到暮松老人也说不定。不过现在凭此困住了这个无常,端矛随即也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愤愤的看着无常,冷冷的说道:“你若说的是真的,就好好在这里等着吧。”
无常似乎根本没有在意,看着端矛的一脸怒气,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这个样子对你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你要怎么样尽请自便,我是管不着的。”
“本就没打算让你出手,”端矛不服气的说道,“水尸怕盐,你当我不知道吗?”他突然想到离苦曾说在冒城他们用占有盐粒的利剑抵御过一段时间的水尸,既然这个无常对重予大人房间以外的事情毫不关心,那他就只有自己想办法去处理大鸣的问题了。
长椅上的无常,晃动了两下身子,忽听端矛说出“水尸怕盐”的话来,于是不再挣扎,悠悠的说道:“就知道你们世间之人诡计多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是绝对不再插手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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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世间之人?是什么意思?端矛陡然听到这四个字,不由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再一次重新审视长椅上无法动弹的无常,只见无常神情冷峻,外罩一身黑色素衣,同样黑色的帽子高高立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无常并没有回避端矛略带疑惑的眼神,显然是明白自己的话语引起了端矛的注意,慢慢合上双眼,却没有完全闭起,眯着眼似乎是在等着对方首先发问。
此时的端矛对世间之人这个概念还是比较模糊的,他知道戒守内除了重予都是和他一样的人,有时候甚至觉得重予也和他们没有分别,至于后来见到离苦也不过觉得他在戒守居住而已。直到他巧遇湛卢,后又偷听暮松善云之间的对话,才逐渐对这个有了一点浅显的概念,但终归也只是停留在自己的臆想之中,并没有实质而清晰的认识,包括湛卢曾对他提起的前世记忆,同样如此。
远处大鸣突然的一声哀嚎,把端矛的思维拉了回来,随即不再犹豫,转身冲出房间,戒守的储备丰富,常见的食盐更是堆积如山,随手抓了两把揣进怀里,又顺势提起一根长叉握在手中,迅速回到入口的栅栏前。
依然成为水尸的大鸣似乎是想走进戒守,此时的他双手紧握栅栏正在用力的推搡着,端矛瞧在眼里又岂能让他轻易的得逞,随即上前一步用长叉抵住栅栏,凛然喝道:“大鸣!你还认得我吗?”
不知是大鸣压根就听不到,还是他已经失去的意识,纵然端矛的喊得声音再大,他还是一个劲的想要挪动横在路上的栅栏,嘴里仍然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端矛一看大鸣毫无理智可言,于是伸手抓出盐粒撒在长叉之上,口中说道:“大鸣,对不起了。”说话的同时,站定用力朝着大鸣的左脚便刺了过去。“噗”的一声,贯穿而入,然而流出来的却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墨绿色稠状之物。
果然是中了剧毒,端矛一看便暗暗下定了决心,原本并不愿对大鸣痛下杀手,这下他便没有后顾之忧。只是大鸣中叉之后,非但没有停止前进,反而冲着端矛大吼一声,抬起左臂朝着长叉劈了过去,只一下端矛的手中就剩下半根木杆了,另一半则留在了大鸣的脚背之上。
怎么食盐对他好像没有一点作用,难道大哥离苦在骗他不成,又或者是他使用的方法不对,看着叉在大鸣脚上的半截长叉,端矛先是一惊接着便迅速的思考起来,记得大哥离苦还曾经说过,水尸是不可以触碰的,这可如何是好。水尸没有思想,没有疼痛,看来想要阻拦大鸣的前进,就算是把他的双腿打断也是不行,靠着双手爬也是要爬进去的。
想到这里,端矛心头又是一转,为什么水尸要进戒守,这好像也是一值得深思的事情,难道仅仅是因为大鸣之前在这里居住吗?这想法也只是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因为大鸣根本没有留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索。只见大鸣微微动了下嘴,低吼一声,双手又再次抓住了面前的栅栏。
端矛又怎么允许一具水尸这般的横行无忌,提起手中的半根木棍用力向前挥去,那大鸣似乎突然有了意识,陡然间冲着端矛冷眼一瞧,丝毫没有理会即将击中自己的木棒。“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打在了身上,随即大鸣恢复了无神的双眼,手臂继续用力推着栅栏。
虽然打中了大鸣,端矛却是大吃一惊,他原本是估计这一下只要得手,至少会把大鸣击出一段距离,而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大鸣不但纹丝未动,反而更加执着的向前。再加上刚才大鸣看他的那一刹那,简直可以说是充满的怨恨与诅咒的一双眼睛,与第一次见到的神情完全不同。虽然只是端端一个瞬间,但端矛却深深体会到了无尽的恐惧。
这可如何是好,看样子此时的大鸣力气已经远远的超越了自己,阻挡他前进的栅栏也绝不可能稳固下去,被他推开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正在彷徨之际,忽的又注意到两边的篝火,端矛没有多想,抽出其中的一根火把朝着大鸣便扔了过去,口中还低声喝道:“看我烧死你。”
那火把碰到大鸣的身上,的确是着了起来,只不过片刻的时间,端矛就发现烧着的部分只是大鸣身上的破衣烂衫,而他的皮肤却好像隔绝了火焰一样,没有任何的创伤,而那衣物也只是烧了一下,自己便慢慢熄灭,若不是那焦黄的棱角,根本看不出来那里曾经着过火。
看到这样的情景,端矛当真急了眼,不怕盐不畏火,一具水尸已是这般的难以对付,真不知道大哥离苦是怎么在冒城战胜一群水尸的,这时候他居然还有时间去想离苦的故事。看着微微颤动的栅栏和面无表情的大鸣,他不知在大鸣的身后还有多少这样的水尸,难道逃出去的流民都遭遇了不测吗?想到这里,端矛又是一惊,此时此刻他真有立刻撞死自己的想法,想到曾经和他们一起生活的日子,不禁眼角有些湿润。
就在这时,嫔芮的一句话突然回响在他的耳边,“这个时候,才应该是你大振有所担当的时刻。”这是戒守突遭首难是,嫔芮对他说的。不错,端矛咬了咬牙,即使是只有他一个人,也要战斗到底,更何况这个战场是在戒守,他完全可以利用这里的条件来和水尸周旋,而大鸣却似乎只剩下蛮横的气力。
想到这里,端矛抓起怀中的食盐朝着大鸣扔了过去,心想就算这些对你无用,也总好过这么让你轻松的运用气力。接着向后望了一眼,瞅准了方向,迅速飞奔过去。群兽破坏的房屋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干净,端矛挑出两个长木抱在怀里,又回到栅栏的另一侧,看了看栅栏的摆放,便快速把长木安放了过去用来抵住晃动的栅栏。如此往返数次,单凭大鸣一人想要推动栅栏已是万难。
面对慌乱中想到的办法,端矛默默点了点头,心里却十分清楚,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应该彻底解决掉眼前的水尸才可以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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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查亚人的命运是苦难的,没有人知道曾经生活在大山中的祖先到底叫什么,可怖的天谴之后,带领他们逃亡的休长老也离他们而去。休长老的离开,不仅带走了自己的儿子,更是带走了盘亦留下的知识,带走了他们曾经的那段历史。苟延残喘的人们望着涛涛的大河,他们要生存下去,流传下很小一部分的技能与经验,是他们仅有的宝贵财富,在大河旁广袤的查亚平原上,他们建立起新的部族。
时光荏苒,二十年一次的例贡,他们坚持着,看着一个接着一个送出去的少年,查亚人的心在滴血,这是一种屈辱,这是一种罪孽,这是一种无法抗争的痛苦,但是他们对抗不了上天的惩罚,只能选择默默的承受。
面前的少年看着自己,视线渐渐的模糊,身影也渐渐的模糊,他仿佛看到了克查,同样是坚毅的目光,同样是坚定的回答。倾负颤巍巍的扶起端矛,并指点奇摩一起坐在桌边,温声道:“端矛,你能有这样的决心,是最我令我感到欣慰的。过去,我曾经对两个孩子讲了这个故事,你是第三个。我想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再给第四个孩子讲了。”说罢,起身在桌后的架子上摸索起来。端矛看着窗外,呆呆的出神,想起母亲昨晚奇怪的举动和早上不同寻常的言语,他相信母亲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奇摩一直都没有说话,眼神停留在倾负轻轻蠕动的背影上。
一会的功夫,倾负在架子的深处,摸出一个不大的包裹,转身说道:“这是上天注定的事,和以往不同,这次你是他们指定的人选。”说完把手中的包裹推向端矛,接着说道:“这里面还有一个秘密,我想是时候拿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端矛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让他到天上去的怪人,不自觉又摸了摸腰间的那个水袋,张口道:“倾长老……我……这个……”然而他又想起来那个怪人奇怪的嘱托,不可告诉任何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倾负并没有注意到端矛的变化,叹了口接着说道:“当年休长老带着他的儿子走后,部族有人在河神站立过的地方发现了两颗明亮的水珠,没有人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再提起,而这两颗水珠就被后来部族的长老保留了下来,一代一代的传到了我的手里。”说罢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小包裹,道:“这是其中的一棵,你拿去吧。”
端矛看着面前的一个用兽皮和麻布掺杂的小包裹,疑惑的问道:“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会有用的。”倾负摆了摆手示意端矛不要再追问下去。看着另一旁一直不做声的奇摩,他接着说道:“你猜到了?”
“嗯。”奇摩答应道,“我想是的。”
“猜到就好,猜到就好。”倾负如释负重的说道,“种种迹象表明有大事即将发生,端矛你把这个拿去,好好放在身边,不要告诉任何人,关键时刻再打开。记住了吗?”
“什么是关键时刻?”端矛问道。
倾负惨然道:“我也想到告诉你是在什么时候,但这一次只有靠你自己了。”
“嗯。”端矛似懂非懂,似悟非悟的答应道。
“好孩子,清允许说我再叫你一声孩子,你今后的命运谁也无法预知,也许……哎……不说了,两天以后真长老会带你一起上路,我就不去了,这两天好好陪陪你的妈妈,哎……去吧。”
望着出门远去的端矛,奇摩霍的站起身来,焦急的说道:“倾长老,那是神果吗?”
“是。”
“怎么能给端矛?”奇摩急切的追问道。
“奇摩,”倾负安稳的坐下后,说道:“他是被选定的,而且这件事当年是你告诉我们的。”
“没,没错,是我说的。”
“哎……”倾负注视着奇摩的眼神,枯黄的脸颊漏出一丝浅浅的忧虑,“我知道你是最想做这件事的人,多年以来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而且端矛成长的如此之快,有你很大的帮助。”
“是的,”奇摩回答道,“倾长老既然知道,还为何如此呢?”
“也许就像你当年说的,这是上天注定的事,也许这件事也注定了由他去做。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我想,既然是注定的事,不如就放手一搏。而且,我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想请你去做。”倾负看着逐渐平静的奇摩,微微点了点头。
“什么事?”奇摩问道。
倾负把奇摩拉近自己的身边,低声言语了几句,而奇摩听着倾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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