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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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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中跑来跑去的端矛,心里想着,“也许母亲在屋里没有出来。”于是便向自己家的跑去。屋内也是空空荡荡,并没有自己的母亲,这是怎么回事,端矛更为着急的跨出房门。他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一只热烘烘的小手抓住,原来是邻居家的小女孩。那女孩说道:“我看到你的妈妈被浦长老带去长老房间了。”
“是吗?瑞,你说真的吗?”端矛焦急的问道。
“是的,就在刚才奇摩大叔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瑞轻轻的说道。
“那就好,”端矛长吁了一声道,“我还担心妈妈出了什么事呢。”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瑞看着端矛,叹了口气。
“什么事,你说吧。”一起帮端矛寻找妈妈的山流这时也跑了过来,听到瑞的声音后,率先道,“端矛一直都是我的好弟弟,你是的我的好妹妹,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没有我山流解决不了的事。”
端矛感激的看了看山流,从自己记得事情的那天起,山流就一直和自己玩耍,像自己的亲生大哥一样照顾自己,再加上之后出生的瑞,他们很要好的小伙伴。
看着山流真挚而闪亮的眼睛,轻声道:“是啊,瑞,有什么事你说吧。”
“刚才你的妈妈被带去长老房间的时候,我看的出来她很慌张,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我就偷偷跟了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趴到窗子上去听一听,但是我没有你们高,趴不上去,就找了一个石块垫在脚下,接着我被真坨二长老发现了。”说着,瑞低下了头,有些委屈的说道,“我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嗯?”端矛听瑞讲了刚才经过后,疑窦丛生,接着他稍微定了定神,说道,“没事的,长老们经常给我们讲故事,你忘了吗,瑞?也经常和大人们谈事情,我今天也成年了,长老们以后也会和我谈事情的。”
“对啊,没事的,长老们就经常和我说话,谈事情。”一旁的山流一脸兴奋的说道,“有好多次,他们还单独给我讲故事呢。”
“吹牛吧你,哼。”瑞的不快明显好了很多,笑嘻嘻的说道,“长老什么时候找你说话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觉得你每天就我们在一起呢?”
“有的有的,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哈哈。”山流跟着笑着挠了挠头。
一旁的端矛也跟着呵呵笑了两声,看着两个伙伴,内心却没有平静下来,“母亲做事情从来就是有条不絮,不急不忙,如果瑞看的没错,母亲为什么会慌张呢。一定有事要发生,会不会和今天事情有关系。还有刚才在长老房间的情景,为什么我说完那个怪人消失之后,长老们就让奇摩大叔出来了呢,还说什么要解决这个事情,会是什么事情呢,又会和母亲有什么关系呢?……”
山流和瑞叽叽喳喳说了起来,并没有发觉端矛的疑惑心理,这时一阵烤肉的香气飘了过来。“可以吃烤肉了,走。”山流一手一个拉着端矛和瑞径直向篝火走去。
长老的房间内依旧灯火明亮,外面的阵阵欢呼声不时的传到长老们和他们对面端矛的母亲耳朵里。“珐织,你听到了?你的孩子已经成年了。”三长老浦蚝温声说道。
“嗯,”珐织低声道,声音有些颤抖,“我听到了,奇摩给他起名叫‘端矛’。”
二长老真坨抬头看了看屋顶,又捏了捏手中的碎石块,道:“哎,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我们大家伙都是知道的。”
“嗯,”珐织此时也沉静了许多,“长老们知道,我也知道,十年前我就知道了。那时候端矛才五岁。”
“是啊,”浦蚝叹了口气,道,“十年前我们就都知道了。那时候端矛才五岁,哎,那时候克查也不过十五岁……”
“打住。”真坨突然打断浦蚝,并狠狠的瞪了浦蚝一眼,转脸向珐织轻声说道,“时间剩下的不多了,让端矛这孩子好好休息,你们母子好好团聚。”
“嗯,是的,这一年我会更加爱护我的孩子。”珐织伤心的幽幽说道。
“不是一年,”浦蚝看着珐织,握了握拳头道,“就在这几天之内,我们会准备好一切的。”
“什么?”珐织突然大声问道,“还有几天?不是还有一年吗?不是还有一年才到二十年吗?为什么说还有几天。”
“珐织啊,”真坨看着珐织激动的神情,道,“今天你的孩子第一次狩猎,遇到了一件奇事。”接着便把端矛在坑底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珐织。
听完之后,珐织呆坐不语,她哭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和她的孩子分离,已经失去丈夫的她本来已经接受又要失去孩子的命运,可是命运又欺骗了她,把失去孩子的时间提前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珐织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呜呜的哭声,在房间内断断续续的响着。
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母亲,大长老倾负默默站了起来,走到珐织的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珐织的脊背,温声道:“珐,哭吧,尽情的哭吧,好好珍惜这剩下的日子。”
真坨也走了过来,拍了拍珐织的肩,“倾长老说的没错,尽情的哭吧,我们会和你一起共同度过这一关,我们全族人都会和你在一起的。但是请你记住,走出这个房间就不要再哭了。”
“对,为了查亚人。”浦蚝不禁望了望窗外的人群。
………………………………
第五节
珐织冲着三位长老轻轻的点点头,转身缓缓的走了出去,脸上已看不到刚才的泪水。人群中,他看到自己的孩子和山流他们坐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个高大的背影,那是奇摩。珐织苦涩的笑了笑,她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该如何对端矛讲出她本不愿说出的事情。
“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啊。”真坨看着珐织的背影叹声道。
“是啊,”浦蚝接着道,“我们查亚人都是坚强的。不过话说回来,真长老,你确定今天端矛遇到的真的是河神吗?”
真坨看着浦蚝疑问的眼神,又看了看手中的碎石,严肃的说道:“如果端矛形容的没有差错,那一定就是河神萨东。浦长老,你不要忘了,每次例供都是我亲自主持的,我是见过薩东本人的,倾长老也是见过的,只是不明白萨东为何今次亲自来点选贡品。倾长老,您看呢?”说着转向倾负大长老。
倾负缓缓坐下,轻声说道:“是不是河神萨东,我们暂且不说,我们也只是听到端矛这孩子的一面之词。那个怪人是谁我们都没有亲眼看到,不好说到底是不是河神萨东。不过既然那怪人提到让端矛到天上去,这件事就不会有错,端矛是一定要送过去得。”
“倾长老放心,我这去做准备,一定做的妥妥当当。”浦蚝赶忙殷切的说道。
“不忙不忙,”倾负说道,“今天大家都累了,明天我们再商量如何准备这次的例贡,你们俩个先回去吧。”
“是,大长老。”真坨与浦蚝冲着大长老倾负点了点,便退出了房间。出门不远,真坨忽然拉着浦蚝的手,低声问道:“浦长老,刚才你为什么提起克查?你居心何在?”
浦蚝甩开真坨,看着真坨一脸严肃的表情,道:“我知道我不该提起,当时我也只是突然想到顺口就说了出来,哪里来的居心。真长老,你不要冤枉我啊。”
真坨细细看了看浦蚝,依然严肃的问道:“当真只是顺口说出来?”
浦蚝这才发现真坨真的有些动怒,他手中的碎石也被他捏的吱吱作响。眼前站着真坨,是族内唯一可以通神,与神交流的祭祀长老,就连大长老倾负也做不到。心中不免也有些慌乱,赶忙说道:“真长老,我真的是无心的,我知道那是大长老的儿子,不应该在大长老面前提起。但当时我听珐织提到今年才十五岁的端矛,我就想到了当年也才十五岁的克查,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真坨依旧不放心的问道。
“仅此而已!”浦蚝连忙接着说道,“绝无他意,真长老不要多心。”
“哼。”真坨转身离去,不再理会。
望着真坨离去的背影,浦蚝心中一阵恼怒,“这个老东西,迟早我要教训教训你。哼——”
晚餐总是愉快的,狡猾的枭狼到了查亚人的手中,就会变成酥香的烤肉,族人们欢聚在一起,大口咀嚼着篝火架上的美味,望着满天的繁星,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看那,”瑞突然说道,“端矛,你妈妈出来了。”
端矛赶忙转头,正是母亲从长老房间走了出来,“嘿,我要赶紧告诉她去,我今天已经长大了。”说完就要起身。身旁的山流从架上拿起一块狼肉,递给端矛,说道:“这个也拿去。”“好嘞。”接过烤肉的端矛,正要向母亲身边赶去,却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拦住,“不要去。”
“为什么拦住我,奇摩大叔?”端矛看到奇摩拦住自己,疑惑的问道。
奇摩哼哼两声,说道:“还说自己长大了,我真不知道今天这么对你是好还是不好啊。”
“当然是好的,”一旁的山流笑嘻嘻的赶紧说道,“端矛的投掷已经快和奇摩大叔一样了,一样准一样狠,端矛已经是真正的查亚人了。”
“嘿嘿,”奇摩又干笑了两声,道,“端矛的技术是不错,这一点我是早就知道的,要不然我今天会带他出去吗?只是他的心思还需要再成熟一点。”
“嗯?”听到奇摩如此说,端矛若有所悟的思考起来。
“什么意思啊,奇摩大叔?”一旁的瑞好奇的追问道。
“这个我知道,”山流不等奇摩回答,自己抢先说了起来,“奇摩大叔是说要端矛遇事多思考,我说的对吗,奇摩大叔。”
奇摩看了看远方缓步回家的珐织,叹了口气,道:“哎,差不多吧。端矛,你的母亲刚从长老房间出来,你没有注意到是三位长老一起把她送出门的吗?”
“是吗?”端矛好奇的问道。
“是的是的,我看到了,是三位长老一起送出门的。”瑞笑着附和道。
“是啊,”奇摩继续说道,“我看到了,就连瑞也看到了,但是你却没有看到。”
“我也看到了。”山流不甘落后的赶忙说道。
“你才没有看到呢,”瑞格格一笑,“刚才你在给端矛讲你去河里打鱼的事,正手指着前面手舞足蹈的说着,根本就没有往后边看。”
“是吗?”山流嘿嘿一乐,“既然你也在听我在讲故事,你又怎么会看到三位长老的?”
“这个,”山流这么一问,瑞也觉得很奇怪,当时她确实也在听山流那胡编乱造的精彩故事,可就在那一刹那,她突然感到后边有事发生,本能的转身望去,短暂的送别一幕就被自己看到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于是跺了跺脚,急道,“反正我就是看到了。”
“好好好,你看到了。”山流调皮的一笑,说道,“就我没看到。不对,还有端矛和我一样,哈哈,端矛也没有看到。”
奇摩拍了一下山流,说道:“就知道捣蛋,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一句也没有错,遇事要多思考。”
“嗯嗯嗯,”听到奇摩夸奖自己,山流很是高兴,“我知道我不会说错的。”
“就知道捣蛋。”瑞学着奇摩的声调,跟着说了一句。
奇摩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来,继续说道:“三位长老一起送出你母亲,这件事是很不寻常的,再看一看你母亲走路的步子,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我想应该是三位长老有什么重要的事告诉了你的母亲,珐织做事向来谨慎,此刻,先不要去打扰她。”
………………………………
第六节
漆黑的夜笼罩着大地,有些微凉的寒风阵阵吹动,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查亚人的居住地悄悄的钻了出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他,蹑手蹑脚向身后的丛林走去。茂密的柏苍树郁郁葱葱,脚下的盘根枝枝相连,“这路还真不好走。”那人自言自语道,但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反而有些更快了。在一棵高大的柏苍树前,他停了下来,借着月光,他抬头绕着这棵大树走了两圈,微微点了点头,伸出左手扶在树干之上,低下头,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些什么,不大会儿的功夫,从旁边的地下发出“知啦啦……”的几响怪声,声音很弱,接着地面好像陷了下去,一道阶梯出现在地面,直通地底。阶梯很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那人用手扶着阶梯旁的土墙,慢慢走了下去。
转了几道弯,阶梯终于走完,一个不是很大的密室呈现在眼前,那人轻轻走到密室中的石桌旁,看了看上面一个不是很大的石球,缓缓的跪了下去,低下头,口中又是一阵奇怪的碎语。“是你啊。”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石桌上传来。那人抬起头,看着石桌上慢慢发出蓝色光芒的石球,漏出一丝窃喜的笑容,忙道:“是我。”
“哼!”那个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你把我关在这里,居然还有脸还见我。”
看着咄咄耀眼的蓝光,那人不由得紧张起来,赶忙说道:“我的主啊,不是我把您关起来的。”
“还敢胡说!”那个声音根本不理睬那卑躬屈膝的人的言语,“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出不去?为什么我出不去?”这像是在问别人,也像是在问自己的声音,持续了数次之后,就停了下来,蓝色的光也由刚才强烈逐渐暗淡下来。
“我的主,”底下那人虔诚的说道,“这些年,是我在一直照顾您啊。您把我忘了吗?”
那个发光的石球似乎是没有听到下边人的声音,只是忽明忽暗的发着幽暗的蓝色光芒。
“好吧,”那人继续说道,“虽然您把我忘了,但是我却没有忘记自己对您的誓言,我的主。我会永远忠于您的。三日后,我们又会进行一次例贡,这是特意来向您禀报的。”
“例贡?”那个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例贡就例贡呗,这算什么事。”
“嘿嘿,我的主,您好像忘了时间,这一次和以往比着可不一样,这一次可是提前了一年举行。”那人自鸣得意的说道。
“哦?”那个声音道,“提前了一年?”
“是的,当初您吩咐我,说是要我观察我们族内的生活与日常,有什么不寻常的,都记下来并向您汇报。”那人继续谦卑的说着。
“嗯――”那个声音柔和了许多,“我是有说过这样的话,原来是你啊。”
“没错,是我啊,我的主,您想起来我来了?”那人十分高兴的说道,“太好了,您没有忘记我。”
“嗯――我怎么会忘记你呢,”那个声音继续道,“还有什么事?”
“哎呀,”底下那人十分殷切的说道,“不愧是我的主,确实还有一件事,……”于是把奇摩带人狩猎,空降火球,端矛遇怪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讲来出来,接着道,“只是,不知为何这次例贡河神萨东要亲自来点人。……”
“萨东?”那个声音突然打断那人,“你说那个怪人是萨东?你亲眼看到了吗?”
“没有……不是……”那人诚惶诚恐道,“我们都没有见到那个怪人,是端矛那个小孩说的,我们是根据描述,推断那个怪人是河神萨东。”
“哼!”那个声音突然大怒,又自言自语道,“萨东?萨东?”
“是的,我的主,”那人又继续谦卑的说道,“开始族里的人们都认为那火球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是天谴,但是我有您的庇护,我相信那根本不是天谴。即便是有天谴,我的主啊,您也会保佑我的。后来那孩子对我们说了他遇到的事后,我们决定三日后举行例贡。”
“嗯?”那个声音仿佛还没有缓过神来,听底下那人说完后,声调和缓了许多,温声道,“是的,我会保佑你的。这次例贡点选的是谁啊?”
“就是那个看到怪人的孩子,叫端矛。”那人回答道。
“哦?端矛?”那个声音仿佛又陷入了瞎想。
“是的,叫端矛。”那人有些不忿的说道,“才第一次出门狩猎,回来后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名字。哼。”
“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个石头突然又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你以为他们会选一个低等人吗?你以为他们都是笨蛋傻瓜吗?”
那人眯着眼不敢正视那耀眼的蓝光,低下头,说道:“我的主,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您说的‘他们’是谁?”
“住口!”那声音厉声道,“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他们,我可以说,你不可以,因为你不配。”
“是是是,”那人赶忙答应道,心中一阵惶恐,一阵恼怒,不由得在心底发出“哼”的一声。接着又低声说道:“其实那个端矛这孩子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听族里人说,他也只是掷杀枭狼很厉害而已。”
“这没什么,”那个声音继续道,“不过你要想想,当年你自己成年,是经历了什么呢,难道你掷杀枭狼不厉害吗?难道你没有领导大伙的才能吗?”
“是啊,”那人会想到,自己可以当年跟随族人出门狩猎三次都没有成绩,第四次凯旋而归,才得到族人的认可,得以标志成年。于是俯下头低声说道:“我的主啊,您真是无所不知,遇到您真是我的荣幸,我将永远忠于您。”
“很好,”那个声音呵呵一笑,继续道,“另一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至今未有线索。”那人说完头低的更低了。
“嗯――”那个声音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柔声的说道,“让你一个凡人,去寻找圣物,确实不妥,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走吧,让我一个仔细的思考思考。”
“是。”那人说完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低着头,一动不动。
“怎么?”那个声音闷声问道,“还有事情吗?”
“不敢不敢,”那人低声颤抖的说道,“我的主,当年对您的承诺,我一直在遵守着,只是只是……”他不敢说出去,“只是只是……”的叨念了两句。
“嗯。”那个石球突然又明亮了起来,“我说过的也是会兑现的,只要你终于我,哈哈。”一道蓝色的光线从石球中发射出来,穿过底下那人的胸口,片刻间那人全身充满着柔和的感觉,他知道他在得到力量,一种未知的力量。
光线消失了,石球回复了平静,整个密室也随即漆黑一片,那人对着石球深深的一拜,缓缓的退了出去。
………………………………
第七节
几朵野花映着朝霞悄悄的绽放开来,空气中有些丝丝的水汽。二长老真坨和三长老浦蚝已经来到大长老的屋前,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站立在长老的门前,等待召唤。真坨用手微微掸了掸身上麻衣沾有的水汽,转身又看了看周围已经开始一天生活的人们,露出一丝微微的笑容,这时他发现浦蚝的手中居然多了一根拐杖。
“嘿,真是一个清爽的早晨啊。”真坨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浦蚝打起了招呼。
“是啊,天气不错。”浦蚝有意无意的接话道,“真长老还是头一次跟我打招呼吧,嘿。”贼溜溜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对自己几乎从未有过笑脸的二长老。
“这个……嘿……”真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道,“浦长老,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正好大长老还未有传唤,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听一听。”
浦蚝心里“哼”了一声,随机“呵呵”一笑,说道:“甚好甚好,我也正好有些话也想对真长老你说说。”
转身,二人来到大长老房前不远的一处露台,浦蚝示意真坨上座后,这才放下手中的拐杖,坐了下来。尊卑有序,规矩是不能乱的。
真坨手中的碎石在石台上敲了敲,轻声问道:“浦长老,你觉得今天的天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哦?”浦蚝平时虽然对真坨没有什么好感,但对真坨的某些言行还是十分慎重的,随即他抬头望了望天,和平日里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蓝天,一样的微风。心想,对面这老头是不是拿我寻开心呢?干笑了两声说道:“恕我肉眼凡胎,看不出有何不妥。”
“不是不妥,是不同,”真坨纠正道,“也恕我直言,今天的天有一丝恶气。”
“哦?此话何解?”浦蚝追问道。
真坨用手指向外面的野地,道:“你看那花,虽然娇艳,却开而不满,你看那旁边的草,虽然茂盛,却东倒西歪。”又指了指远处的柏苍林,“你再看那葱郁的柏苍树,看似根根挺拔,实则全都略显倾斜。”接着又指了指天,“你再看我们头上的天,看似万里无云,晴空万里,实则……实则……”
“实则什么?”浦蚝平日里对这些都是根本不放在心上的,听真坨说起,又亲眼所见,不由得也感到略显蹊跷。顺着真坨手指的方向,头顶上的一片碧空,他也确实看不出来什么,赶忙追问道。
“嘿嘿,”真坨苦笑了两声,又叹了口气淡然道,“哎,不好说啊,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浦蚝接话道,“真长老,我平日对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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