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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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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石球突然又明亮了起来,“我说过的也是会兑现的,只要你终于我,哈哈。”一道蓝色的光线从石球中发射出来,穿过底下那人的胸口,片刻间那人全身充满着柔和的感觉,他知道他在得到力量,一种未知的力量。
光线消失了,石球回复了平静,整个密室也随即漆黑一片,那人对着石球深深的一拜,缓缓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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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几朵野花映着朝霞悄悄的绽放开来,空气中有些丝丝的水汽。二长老真坨和三长老浦蚝已经来到大长老的屋前,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站立在长老的门前,等待召唤。真坨用手微微掸了掸身上麻衣沾有的水汽,转身又看了看周围已经开始一天生活的人们,露出一丝微微的笑容,这时他发现浦蚝的手中居然多了一根拐杖。
“嘿,真是一个清爽的早晨啊。”真坨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浦蚝打起了招呼。
“是啊,天气不错。”浦蚝有意无意的接话道,“真长老还是头一次跟我打招呼吧,嘿。”贼溜溜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对自己几乎从未有过笑脸的二长老。
“这个……嘿……”真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道,“浦长老,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正好大长老还未有传唤,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听一听。”
浦蚝心里“哼”了一声,随机“呵呵”一笑,说道:“甚好甚好,我也正好有些话也想对真长老你说说。”
转身,二人来到大长老房前不远的一处露台,浦蚝示意真坨上座后,这才放下手中的拐杖,坐了下来。尊卑有序,规矩是不能乱的。
真坨手中的碎石在石台上敲了敲,轻声问道:“浦长老,你觉得今天的天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哦?”浦蚝平时虽然对真坨没有什么好感,但对真坨的某些言行还是十分慎重的,随即他抬头望了望天,和平日里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蓝天,一样的微风。心想,对面这老头是不是拿我寻开心呢?干笑了两声说道:“恕我肉眼凡胎,看不出有何不妥。”
“不是不妥,是不同,”真坨纠正道,“也恕我直言,今天的天有一丝恶气。”
“哦?此话何解?”浦蚝追问道。
真坨用手指向外面的野地,道:“你看那花,虽然娇艳,却开而不满,你看那旁边的草,虽然茂盛,却东倒西歪。”又指了指远处的柏苍林,“你再看那葱郁的柏苍树,看似根根挺拔,实则全都略显倾斜。”接着又指了指天,“你再看我们头上的天,看似万里无云,晴空万里,实则……实则……”
“实则什么?”浦蚝平日里对这些都是根本不放在心上的,听真坨说起,又亲眼所见,不由得也感到略显蹊跷。顺着真坨手指的方向,头顶上的一片碧空,他也确实看不出来什么,赶忙追问道。
“嘿嘿,”真坨苦笑了两声,又叹了口气淡然道,“哎,不好说啊,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浦蚝接话道,“真长老,我平日对你可能不太敬重,但是我对你的神通,那可是十分推崇的,还有就是我的为人,你应该是知道的,一心都是为了咱们部族着想,您要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说的好!”真坨突然坚定的说道,“你我都是为了部族。”
“那是当然。”浦蚝随即也表明立场的说道。
真坨又握了握手中的碎石,轻声说道:“我只想开诚布公的说句心里话,浦长老,现在正是部族生死攸关的时刻,我们之间的恩怨应该先放放。”
“嗯?”听真坨如此说,浦蚝不仅想起三十九年前。那是部族举行例贡的前夕,为了贡品的选取,三位长老争执不休。他认定二长老真坨的儿子秋椽是最合适的人选,例贡要求的就是要部族中最有好也最有潜质的年轻人,秋椽年少,勇敢坚毅,是那个时候部族中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大长老倾负也倾向于此,但是二长老真坨却坚决反对,他认为最合适的人选应该是大长老的儿子克查。
克查是大长老倾负唯一的儿子,那一年才刚刚十五岁,热情果敢坚强,同样是第一次狩猎就被族人们认同成年,秋椽也是如此,由于二人小小年纪就已经展示出他们出类拔萃的品质,族人们也都在私底下悄悄的说,将来继承长老位置的一定就是他们二人,并且相信克与秋二人会带领查亚人更好的生活下去。如果说一定要在他们二人中选出一个更好的,一定会大伤脑筋。
浦蚝指出,克查是大长老的儿子,品行与举止都将查亚人最好的榜样,也将会更好的带领查亚人生活,查亚人的未来将会落在克查的肩上,最好的人选只能是秋椽。但真坨却拿出例贡只要最好的理由来否决浦蚝,并且说出“这是上天注定”的话语来打压浦蚝。说道通神,浦蚝与倾负那是自愧不如的,这也是真坨最强而有力的说词。
几经讨论,大长老倾负决定献出自己的儿子,因为他也清楚的知道在这个时候,部族中最优秀的孩子就是他的儿子――克查。愤愤不平的浦蚝最终也同意了大长老的决定,但他心底却认为二长老真坨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才会编造出“上天注定”这样无可辩驳的理由。
克查跟随真坨前往举行例贡,望着渐渐消失的身影,与身旁含泪默默的大长老,浦蚝心中很不是滋味,“哎――”一声长叹,倾负悠悠的说道,“以后就看秋椽的了。”是啊,他们是长老,他们肩负着查亚人的未来,克查的离去,秋椽自然就成为是他们的剩下的希望。
然而现实却是令人难以捉摸的,例贡之后不久,秋椽却神秘的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再也没有人再见到过秋椽。那以后的日子,克查与秋椽再也没有人提起,但是这件事在三位长老的心中却是洗刷不掉的。“是真坨把秋椽藏起来了?还是把秋椽送走了?”浦蚝经常猜测着秋椽的去向,同时也猜忌着真坨的言行。面对浦蚝疑窦丛生的眼神,真坨选择了回避。而大长老倾负由此变得沉默寡言,除了解决部族中的要事,他总是在自己的房中闭门不出。
浦蚝看着真坨真切的眼神,一种热忱盼望的感觉传达过来,他长长的叹了气,道:“好――!真长老,你说吧。”
听到浦蚝如此肯定的回答,真坨心中默默一颤,从来都说一不二的浦蚝既然答应了,他也就豁然开朗了许多,轻轻的扯了一下浦蚝的麻衣,示意他靠近一点,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实则我却看不到我们头上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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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房间内有些昏暗,一缕阳光透过不是很大的窗子照射进来,大长老倾负在堆满羊皮的架子旁,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的来回踱着步子。奇摩和端矛进屋已经有一会了,也许是他太过仔细想着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进屋的两人。良久,端矛看着大长老枯黄而面带愁容的脸颊,想着上前问话,却被奇摩拦住,并给了端矛一个“不要动”的眼神。
“你们知道吗,”倾负突然开口说道,但步子却没有停下,“在我们的部族中曾经是有族长的。”
“不知道。”端矛摇摇头回答道。旁边的奇摩并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有的,曾经是有的族长的。”倾负重复着说了几遍。
“那现在怎么没有族长了?”端矛不假思索的追问道。旁边的奇摩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而是要上前打断倾负的话语。
大长老摆了摆手,示意奇摩不用上前,继续说道:“我们查亚人很久很久以前,并不是生活在这里,而是生活在河流的上游,那里崇山峻岭,巍峨险要,艰苦的环境造就了我们查亚人强壮的臂膀,健硕的身躯,还有坚强的性格。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那里,与世无争,尽情享受着上天赐予我们的一切。”
“我们本不知生活是什么,只是朴素的活着,那一片山就是我们的世界,我们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然而有一天,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一切,那个人叫‘盘亦’。他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突然出现在我们部族的人群中,面对这个谁也不认识的外人,部族的人们并没有驱赶他,而是选择了对他敬而远之。然而盘亦并没有离开部落,他用山上的树枝搭建了第一个树屋,用山上的石块打制了第一把石刀,好奇的部族人们看着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盘亦叫他们走进树屋,叫他们拿起石刀,从此我们查亚人的生活改变了。部族逐渐的接受了盘亦的馈赠,并且从盘亦那里学会了很多我们之前从未有想过的事情,他教会我们狩猎,教会我们织造,教会我们如何在那艰苦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在盘亦的带领下,部族的生活一天天蒸蒸日上,最终部族的长老们决定把盘亦奉为部族的族长,因为他们相信盘亦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盘亦答应了,并且把他所知道全都传授给了部族的长老,期待这种传承可以延续下去。”
“然后有一天,盘亦不见了,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莫名其妙的就是消失了。部族的人们十分怀念盘亦,日日思念,幸好我们还有盘亦留下的遗产,依靠那些,我们部族在群山中生活了很久。部族的族长会一代接着一代把盘亦的贡献与知识传承下去。”
“多么希望那样美好的日子永远的持续下去,但美好总是短暂的,突然有一天,天空中出现了无数的火球,有大有小从天而降,那些火球毁灭了我们的家园,那就是天谴。人们开始四散奔逃,但总也逃不脱天谴的惩罚。躲在树上,树会倒下,躲在山洞,会被封死,部族最后一任族长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天谴夺去了生命。看着所剩无几的查亚人,部族的两个长老决定带领他们分头逃亡,一支前往山的北麓,一支前往山的南麓,我们就是南麓这一支的后代。”
“休长老带领我们,沿着河道,翻过群山,顺流而下,回头望去,那个曾经的家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天谴并没有逃脱过去,就像是张了眼睛,我们往哪里逃,天谴就跟到哪里去,毫无办法的人们,东倒西歪的跪在了大河的旁边,休长老高声请求上天的宽恕,那声音很是哀怨,但是根本没有人理会。”
“就在人们撕心裂肺的哀求声中,就在休长老奄奄一息之际,奇迹发生了,从大河的底部走出一个人,他自称是河神,大河之神,他叫萨东。萨东和我们是很不一样的,发着明亮蓝光的纹理附着在他墨绿色的皮肤上。”“啊?”端矛听到这里不由得叫了出来。“对,就和你见到的那个怪人一样。”倾负继续说道,“萨东站在凋残的人群之前,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你们肆意杀戮山中的生灵,惹怒了山神,这是上天对你们的惩罚。只有安心的接受惩罚,接受命运,跑是永远也跑不掉的。’休长老听后,跪拜在萨东的身前,以头叩地苦苦的哀求。萨东毫不理会,只是静静的站着,许久之后,萨东终于说话了,他说:‘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躲避这场灾难,那就是他要求部族选出一个少年,跟随他一同前去谢罪。而且这个少年一定是要部族中最优秀的,不可欺骗上天,上天什么都知道。’”
“这是一个机会,休长老知道这也许是他们这个部族唯一的机会,虽然他不知道选出去的少年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承担什么样的结果,但是他同意了。在我们南麓的这一支中,有很多年轻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主动上前要求奉献自己,但都被休长老回绝了,从萨东的眼神中,他已经知道萨东想要就是自己的儿子。休长老引出自己的儿子来到萨东的面前,提出要和儿子一起跟随萨东前去谢罪。萨东同意了,并且说道,这一次只能保二十年太平,今后每二十年部族都需要选出一个少年,一个最优秀的少年前去谢罪,而且只能是一个人前去,后来我们叫这个为‘例贡’。看着默默走向大河的中央的三人,部族的人们安静了,终于他们都不见了,天谴也安静了。”说着,倾负已经是老泪纵横,他缓缓的坐了下去,慢慢抹去许久不曾落下的泪水。端矛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多么勇敢的人啊,多么伟大的人啊,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重复着。一旁的奇摩注视着窗外,似乎是在遐想当时大河边悲壮的场景。
“现在我们依然要送人吗?”端矛突然问道。
“是的……”倾负幽幽的答道。
“让我去!”端矛不假思索的说道。
“孩子,哦不,端矛,”倾负颤声的说道,“知道吗,我们已经送出去很多人,但从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过,连死了的尸体也没有看到过,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哎,冤孽啊。”
端矛上前了几步,趴在倾负的脚下,斩钉截铁道:“用我一个人换部族二十年太平,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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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查亚人的命运是苦难的,没有人知道曾经生活在大山中的祖先到底叫什么,可怖的天谴之后,带领他们逃亡的休长老也离他们而去。休长老的离开,不仅带走了自己的儿子,更是带走了盘亦留下的知识,带走了他们曾经的那段历史。苟延残喘的人们望着涛涛的大河,他们要生存下去,流传下很小一部分的技能与经验,是他们仅有的宝贵财富,在大河旁广袤的查亚平原上,他们建立起新的部族。
时光荏苒,二十年一次的例贡,他们坚持着,看着一个接着一个送出去的少年,查亚人的心在滴血,这是一种屈辱,这是一种罪孽,这是一种无法抗争的痛苦,但是他们对抗不了上天的惩罚,只能选择默默的承受。
面前的少年看着自己,视线渐渐的模糊,身影也渐渐的模糊,他仿佛看到了克查,同样是坚毅的目光,同样是坚定的回答。倾负颤巍巍的扶起端矛,并指点奇摩一起坐在桌边,温声道:“端矛,你能有这样的决心,是最我令我感到欣慰的。过去,我曾经对两个孩子讲了这个故事,你是第三个。我想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再给第四个孩子讲了。”说罢,起身在桌后的架子上摸索起来。端矛看着窗外,呆呆的出神,想起母亲昨晚奇怪的举动和早上不同寻常的言语,他相信母亲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奇摩一直都没有说话,眼神停留在倾负轻轻蠕动的背影上。
一会的功夫,倾负在架子的深处,摸出一个不大的包裹,转身说道:“这是上天注定的事,和以往不同,这次你是他们指定的人选。”说完把手中的包裹推向端矛,接着说道:“这里面还有一个秘密,我想是时候拿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端矛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让他到天上去的怪人,不自觉又摸了摸腰间的那个水袋,张口道:“倾长老……我……这个……”然而他又想起来那个怪人奇怪的嘱托,不可告诉任何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倾负并没有注意到端矛的变化,叹了口接着说道:“当年休长老带着他的儿子走后,部族有人在河神站立过的地方发现了两颗明亮的水珠,没有人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再提起,而这两颗水珠就被后来部族的长老保留了下来,一代一代的传到了我的手里。”说罢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小包裹,道:“这是其中的一棵,你拿去吧。”
端矛看着面前的一个用兽皮和麻布掺杂的小包裹,疑惑的问道:“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会有用的。”倾负摆了摆手示意端矛不要再追问下去。看着另一旁一直不做声的奇摩,他接着说道:“你猜到了?”
“嗯。”奇摩答应道,“我想是的。”
“猜到就好,猜到就好。”倾负如释负重的说道,“种种迹象表明有大事即将发生,端矛你把这个拿去,好好放在身边,不要告诉任何人,关键时刻再打开。记住了吗?”
“什么是关键时刻?”端矛问道。
倾负惨然道:“我也想到告诉你是在什么时候,但这一次只有靠你自己了。”
“嗯。”端矛似懂非懂,似悟非悟的答应道。
“好孩子,清允许说我再叫你一声孩子,你今后的命运谁也无法预知,也许……哎……不说了,两天以后真长老会带你一起上路,我就不去了,这两天好好陪陪你的妈妈,哎……去吧。”
望着出门远去的端矛,奇摩霍的站起身来,焦急的说道:“倾长老,那是神果吗?”
“是。”
“怎么能给端矛?”奇摩急切的追问道。
“奇摩,”倾负安稳的坐下后,说道:“他是被选定的,而且这件事当年是你告诉我们的。”
“没,没错,是我说的。”
“哎……”倾负注视着奇摩的眼神,枯黄的脸颊漏出一丝浅浅的忧虑,“我知道你是最想做这件事的人,多年以来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而且端矛成长的如此之快,有你很大的帮助。”
“是的,”奇摩回答道,“倾长老既然知道,还为何如此呢?”
“也许就像你当年说的,这是上天注定的事,也许这件事也注定了由他去做。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我想,既然是注定的事,不如就放手一搏。而且,我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想请你去做。”倾负看着逐渐平静的奇摩,微微点了点头。
“什么事?”奇摩问道。
倾负把奇摩拉近自己的身边,低声言语了几句,而奇摩听着倾负的声音,紧握着自己的拳头,不时的点了点头。
昨夜的篝火已经被清扫干净,几个孩子在奔跑嬉戏着,少年们在训练场中认真练习着生存的技巧。望着山流不停翻滚的身形,望着瑞可爱灿烂的笑容,端矛的心中百感交集,他即将离开这里,即将离开他所爱的亲人朋友,第一次,他品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不远处,看到呆呆出神的端矛,瑞跑上前来拉着端矛的手说道:“端矛,长老给你讲什么故事了?也说给我听听。”端矛勉强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嗯,讲故事了,回头我再讲给你听。”
“不嘛。”瑞一脸调皮的嚷道,“你现在给我讲。”
“倾长老给我讲了一个枭狼吃人喝血的故事,你还要不要听?”端矛信口说道,而后又诡秘的一笑。瑞不禁咧嘴道:“算了算了,怎么会给你讲这么可怕的故事,不听了不听了。”转身又指向训练场,笑道:“看山流又摔跤了,哈哈。”
“是啊是啊,山流又摔跤了。”端矛赔笑道。
听到瑞的笑声,山流跐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二人的身前,趾高气昂的说道:“哼,你这小姑娘懂什么?我那是故意的。”
瑞捂着嘴继续笑道:“羞不羞,摔跤就摔跤了,还说什么故意的。”
山流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说你小姑娘不懂,还真是不懂,知道吗?摔跤也看本领的……”
“山流!”远处奇摩的呼喊,打断了三人,“山流,你过来。”
听到奇摩的声音,山流急忙回答道:“这就来,奇摩大叔。”接着冲瑞眨眨眼,笑嘻嘻的说道,“回头我再给你讲我摔跤的本领。”说完,一路小跑奔向奇摩。
“奇摩大叔叫山流又有什么事呢,”端矛心里想着,“今后我再也不能和他们一起狩猎,再也不能和他们一起坐在篝火边看满天的繁星了。”不由得又摸了摸腰间的水袋和揣在怀里的包裹,“对,今后我有更重要的事。”
………………………………
第19章 敌对 第一节
戒守内的水尸依旧孤魂野鬼般乱糟糟的游走着,后方站立的二人突然窃窃私语起来,说话的声音极其细小,重予想要离得的近一些,但也不是狠清楚对方的实力,遂没有轻易的挪动地方,只偶尔似乎听到类似“这样……那样……”的声响,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不大会儿,只见几十具水尸突然相互攻击起来,而且越来越凶,原本无动于衷的重予竟起了一丝恻隐之心,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被毒质腐蚀,虽然他们曾经只是自己的部下,但他们更是自己的子民,现在居然连残留的人性都已经失去,他有些按耐不住了。若是单论对付水尸,对重予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这些都曾是戒守里的居民,单这一点,重予都要犹豫三份。
水尸们撕咬的更加剧烈,重予的心在颤抖,但是他没有动,事关全局,他又怎么会因小而失大,正在这时崖壁上空突然出现一人,背展双翅,正是端矛。只见手持一柄长剑,怒目而视,突然高声喝道:“快快住手,看我大振的厉害。”叫喊着俯身竖剑,直向水尸群后的二人刺去。
端矛这一下来的突然,行动迅速,裹着头巾那人忽听有人高声断喝,紧接着就觉一阵疾风向自己这边袭来,不由得倒退了两步,躲在之前那人的身后,他知道这个时候身前的人还是靠得住的。
端矛原以为会给对方来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那人只是轻轻挥动了下手臂,便把他挡在了一旁,裹着头巾之人偷眼观瞧,不禁又有些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喃喃道:“你……你……”他居然认得端矛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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