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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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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丝的泪腔。
“我会的,”端矛坚定的答道,看到母亲似有泪光的眼神,连忙问道,“怎么了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事,昨天我看到你去长老房间了。”
珐织定了定神,道:“没事。”随即看了看窗外,“大伙都去训练场了,你也去吧。”
听母亲说没事,其实端矛知道是有事,但他告诉自己他要做母亲坚强的后盾。爬起身,冲向战士的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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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房间内有些昏暗,一缕阳光透过不是很大的窗子照射进来,大长老倾负在堆满羊皮的架子旁,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的来回踱着步子。奇摩和端矛进屋已经有一会了,也许是他太过仔细想着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进屋的两人。良久,端矛看着大长老枯黄而面带愁容的脸颊,想着上前问话,却被奇摩拦住,并给了端矛一个“不要动”的眼神。
“你们知道吗,”倾负突然开口说道,但步子却没有停下,“在我们的部族中曾经是有族长的。”
“不知道。”端矛摇摇头回答道。旁边的奇摩并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有的,曾经是有的族长的。”倾负重复着说了几遍。
“那现在怎么没有族长了?”端矛不假思索的追问道。旁边的奇摩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而是要上前打断倾负的话语。
大长老摆了摆手,示意奇摩不用上前,继续说道:“我们查亚人很久很久以前,并不是生活在这里,而是生活在河流的上游,那里崇山峻岭,巍峨险要,艰苦的环境造就了我们查亚人强壮的臂膀,健硕的身躯,还有坚强的性格。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那里,与世无争,尽情享受着上天赐予我们的一切。”
“我们本不知生活是什么,只是朴素的活着,那一片山就是我们的世界,我们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然而有一天,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一切,那个人叫‘盘亦’。他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突然出现在我们部族的人群中,面对这个谁也不认识的外人,部族的人们并没有驱赶他,而是选择了对他敬而远之。然而盘亦并没有离开部落,他用山上的树枝搭建了第一个树屋,用山上的石块打制了第一把石刀,好奇的部族人们看着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盘亦叫他们走进树屋,叫他们拿起石刀,从此我们查亚人的生活改变了。部族逐渐的接受了盘亦的馈赠,并且从盘亦那里学会了很多我们之前从未有想过的事情,他教会我们狩猎,教会我们织造,教会我们如何在那艰苦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在盘亦的带领下,部族的生活一天天蒸蒸日上,最终部族的长老们决定把盘亦奉为部族的族长,因为他们相信盘亦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盘亦答应了,并且把他所知道全都传授给了部族的长老,期待这种传承可以延续下去。”
“然后有一天,盘亦不见了,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莫名其妙的就是消失了。部族的人们十分怀念盘亦,日日思念,幸好我们还有盘亦留下的遗产,依靠那些,我们部族在群山中生活了很久。部族的族长会一代接着一代把盘亦的贡献与知识传承下去。”
“多么希望那样美好的日子永远的持续下去,但美好总是短暂的,突然有一天,天空中出现了无数的火球,有大有小从天而降,那些火球毁灭了我们的家园,那就是天谴。人们开始四散奔逃,但总也逃不脱天谴的惩罚。躲在树上,树会倒下,躲在山洞,会被封死,部族最后一任族长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天谴夺去了生命。看着所剩无几的查亚人,部族的两个长老决定带领他们分头逃亡,一支前往山的北麓,一支前往山的南麓,我们就是南麓这一支的后代。”
“休长老带领我们,沿着河道,翻过群山,顺流而下,回头望去,那个曾经的家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天谴并没有逃脱过去,就像是张了眼睛,我们往哪里逃,天谴就跟到哪里去,毫无办法的人们,东倒西歪的跪在了大河的旁边,休长老高声请求上天的宽恕,那声音很是哀怨,但是根本没有人理会。”
“就在人们撕心裂肺的哀求声中,就在休长老奄奄一息之际,奇迹发生了,从大河的底部走出一个人,他自称是河神,大河之神,他叫萨东。萨东和我们是很不一样的,发着明亮蓝光的纹理附着在他墨绿色的皮肤上。”“啊?”端矛听到这里不由得叫了出来。“对,就和你见到的那个怪人一样。”倾负继续说道,“萨东站在凋残的人群之前,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你们肆意杀戮山中的生灵,惹怒了山神,这是上天对你们的惩罚。只有安心的接受惩罚,接受命运,跑是永远也跑不掉的。’休长老听后,跪拜在萨东的身前,以头叩地苦苦的哀求。萨东毫不理会,只是静静的站着,许久之后,萨东终于说话了,他说:‘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躲避这场灾难,那就是他要求部族选出一个少年,跟随他一同前去谢罪。而且这个少年一定是要部族中最优秀的,不可欺骗上天,上天什么都知道。’”
“这是一个机会,休长老知道这也许是他们这个部族唯一的机会,虽然他不知道选出去的少年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承担什么样的结果,但是他同意了。在我们南麓的这一支中,有很多年轻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主动上前要求奉献自己,但都被休长老回绝了,从萨东的眼神中,他已经知道萨东想要就是自己的儿子。休长老引出自己的儿子来到萨东的面前,提出要和儿子一起跟随萨东前去谢罪。萨东同意了,并且说道,这一次只能保二十年太平,今后每二十年部族都需要选出一个少年,一个最优秀的少年前去谢罪,而且只能是一个人前去,后来我们叫这个为‘例贡’。看着默默走向大河的中央的三人,部族的人们安静了,终于他们都不见了,天谴也安静了。”说着,倾负已经是老泪纵横,他缓缓的坐了下去,慢慢抹去许久不曾落下的泪水。端矛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多么勇敢的人啊,多么伟大的人啊,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重复着。一旁的奇摩注视着窗外,似乎是在遐想当时大河边悲壮的场景。
“现在我们依然要送人吗?”端矛突然问道。
“是的……”倾负幽幽的答道。
“让我去!”端矛不假思索的说道。
“孩子,哦不,端矛,”倾负颤声的说道,“知道吗,我们已经送出去很多人,但从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过,连死了的尸体也没有看到过,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哎,冤孽啊。”
端矛上前了几步,趴在倾负的脚下,斩钉截铁道:“用我一个人换部族二十年太平,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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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查亚人的命运是苦难的,没有人知道曾经生活在大山中的祖先到底叫什么,可怖的天谴之后,带领他们逃亡的休长老也离他们而去。休长老的离开,不仅带走了自己的儿子,更是带走了盘亦留下的知识,带走了他们曾经的那段历史。苟延残喘的人们望着涛涛的大河,他们要生存下去,流传下很小一部分的技能与经验,是他们仅有的宝贵财富,在大河旁广袤的查亚平原上,他们建立起新的部族。
时光荏苒,二十年一次的例贡,他们坚持着,看着一个接着一个送出去的少年,查亚人的心在滴血,这是一种屈辱,这是一种罪孽,这是一种无法抗争的痛苦,但是他们对抗不了上天的惩罚,只能选择默默的承受。
面前的少年看着自己,视线渐渐的模糊,身影也渐渐的模糊,他仿佛看到了克查,同样是坚毅的目光,同样是坚定的回答。倾负颤巍巍的扶起端矛,并指点奇摩一起坐在桌边,温声道:“端矛,你能有这样的决心,是最我令我感到欣慰的。过去,我曾经对两个孩子讲了这个故事,你是第三个。我想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再给第四个孩子讲了。”说罢,起身在桌后的架子上摸索起来。端矛看着窗外,呆呆的出神,想起母亲昨晚奇怪的举动和早上不同寻常的言语,他相信母亲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奇摩一直都没有说话,眼神停留在倾负轻轻蠕动的背影上。
一会的功夫,倾负在架子的深处,摸出一个不大的包裹,转身说道:“这是上天注定的事,和以往不同,这次你是他们指定的人选。”说完把手中的包裹推向端矛,接着说道:“这里面还有一个秘密,我想是时候拿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端矛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让他到天上去的怪人,不自觉又摸了摸腰间的那个水袋,张口道:“倾长老……我……这个……”然而他又想起来那个怪人奇怪的嘱托,不可告诉任何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倾负并没有注意到端矛的变化,叹了口接着说道:“当年休长老带着他的儿子走后,部族有人在河神站立过的地方发现了两颗明亮的水珠,没有人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再提起,而这两颗水珠就被后来部族的长老保留了下来,一代一代的传到了我的手里。”说罢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小包裹,道:“这是其中的一棵,你拿去吧。”
端矛看着面前的一个用兽皮和麻布掺杂的小包裹,疑惑的问道:“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会有用的。”倾负摆了摆手示意端矛不要再追问下去。看着另一旁一直不做声的奇摩,他接着说道:“你猜到了?”
“嗯。”奇摩答应道,“我想是的。”
“猜到就好,猜到就好。”倾负如释负重的说道,“种种迹象表明有大事即将发生,端矛你把这个拿去,好好放在身边,不要告诉任何人,关键时刻再打开。记住了吗?”
“什么是关键时刻?”端矛问道。
倾负惨然道:“我也想到告诉你是在什么时候,但这一次只有靠你自己了。”
“嗯。”端矛似懂非懂,似悟非悟的答应道。
“好孩子,清允许说我再叫你一声孩子,你今后的命运谁也无法预知,也许……哎……不说了,两天以后真长老会带你一起上路,我就不去了,这两天好好陪陪你的妈妈,哎……去吧。”
望着出门远去的端矛,奇摩霍的站起身来,焦急的说道:“倾长老,那是神果吗?”
“是。”
“怎么能给端矛?”奇摩急切的追问道。
“奇摩,”倾负安稳的坐下后,说道:“他是被选定的,而且这件事当年是你告诉我们的。”
“没,没错,是我说的。”
“哎……”倾负注视着奇摩的眼神,枯黄的脸颊漏出一丝浅浅的忧虑,“我知道你是最想做这件事的人,多年以来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而且端矛成长的如此之快,有你很大的帮助。”
“是的,”奇摩回答道,“倾长老既然知道,还为何如此呢?”
“也许就像你当年说的,这是上天注定的事,也许这件事也注定了由他去做。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我想,既然是注定的事,不如就放手一搏。而且,我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想请你去做。”倾负看着逐渐平静的奇摩,微微点了点头。
“什么事?”奇摩问道。
倾负把奇摩拉近自己的身边,低声言语了几句,而奇摩听着倾负的声音,紧握着自己的拳头,不时的点了点头。
昨夜的篝火已经被清扫干净,几个孩子在奔跑嬉戏着,少年们在训练场中认真练习着生存的技巧。望着山流不停翻滚的身形,望着瑞可爱灿烂的笑容,端矛的心中百感交集,他即将离开这里,即将离开他所爱的亲人朋友,第一次,他品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不远处,看到呆呆出神的端矛,瑞跑上前来拉着端矛的手说道:“端矛,长老给你讲什么故事了?也说给我听听。”端矛勉强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嗯,讲故事了,回头我再讲给你听。”
“不嘛。”瑞一脸调皮的嚷道,“你现在给我讲。”
“倾长老给我讲了一个枭狼吃人喝血的故事,你还要不要听?”端矛信口说道,而后又诡秘的一笑。瑞不禁咧嘴道:“算了算了,怎么会给你讲这么可怕的故事,不听了不听了。”转身又指向训练场,笑道:“看山流又摔跤了,哈哈。”
“是啊是啊,山流又摔跤了。”端矛赔笑道。
听到瑞的笑声,山流跐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二人的身前,趾高气昂的说道:“哼,你这小姑娘懂什么?我那是故意的。”
瑞捂着嘴继续笑道:“羞不羞,摔跤就摔跤了,还说什么故意的。”
山流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说你小姑娘不懂,还真是不懂,知道吗?摔跤也看本领的……”
“山流!”远处奇摩的呼喊,打断了三人,“山流,你过来。”
听到奇摩的声音,山流急忙回答道:“这就来,奇摩大叔。”接着冲瑞眨眨眼,笑嘻嘻的说道,“回头我再给你讲我摔跤的本领。”说完,一路小跑奔向奇摩。
“奇摩大叔叫山流又有什么事呢,”端矛心里想着,“今后我再也不能和他们一起狩猎,再也不能和他们一起坐在篝火边看满天的繁星了。”不由得又摸了摸腰间的水袋和揣在怀里的包裹,“对,今后我有更重要的事。”
………………………………
第20章 密谋 第一节
哀嚎声深沉而痛苦,浦蚝无法控制自己,扭曲着身体在地上接连滚了几圈。祝赐一点也不在乎浦蚝的感受,只是在一旁耐心等待着浦蚝口中亮光的出现,这情形影叉在之前也是看到过的,并没有任何异动。
时间不大,浦蚝突然的张开嘴,似乎是身体的煎熬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祝赐不肯错过任何机会,赶忙聚精会神的凝视起来,可是这一次浦蚝仅仅是动了动了嘴,没有半点亮光发出,接着又蜷缩着身子打起滚来。
怎么回事?祝赐心中纳闷的同时,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盯着眼前的挣扎的浦蚝。如此这般一连数次,都是一样,而浦蚝的痛苦好像减轻了许多,嚎叫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
不远处的影叉同样有所察觉,不过他没有上前询问,而是在祝赐与浦蚝之间来回看了几眼后,慢慢消失在漆黑的夜中,他知道他并不需要做什么,因为眼前这个杀神比他要心急的多。
祝赐的确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之前的几次,他都可以透过那神秘的亮光,感受到浮游的行踪,依着这天看不见的线,他才会走到这里,可是现在线居然断了,茫茫大地,往哪里才是对的呢?祝赐烦闷的思索着,不时的扫一眼浦蚝,希望他的痛苦可以加重几分,也许那样就会重新出现亮光,想到这里,顺势抬手就要点向浦蚝。
刚一动手,祝赐自己却停了下来,看到浦蚝奄奄一息的模样,这一指下去,肯定是没有了性命,那样子线索才是真的断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收手站起了身子,发现已看不到影叉的身影,暗暗心道:看来只有等下一次了。
既然没有了指引,祝赐暂时焦急的心态似乎也跟着缓解了一些,抬头看看黝黑的夜空,一路赶来的景象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之中,也许他可以从中找到一个大概的方向,但是思来想去,除了往东别的毫无收获。可能继续向东而行不会错的,祝赐想着顺手提起浦蚝,大步离去,消失在夜幕里的影叉自然也尾随其后。
走过没多远,刚翻过一个小小的山头,忽然看到半坡上似乎有个黑影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祝赐定睛观瞧,立刻判断出那是一个人影,看不清模样,这种荒凉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呢,祝赐不敢大意,缓缓迈步走了过去。
那个黑影越来越清晰,仍旧是停在原地,祝赐的步子却越来越大,到底近处仔细一看,跟着便是“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到底还是遇到你了,怎么到了哪里都会有你的影子?”说话同时,丢下手里的浦蚝,来到那个黑影的身边,周身打量起来。
原来躺在地上的那团黑影正是赤脚地精离苦,犹豫身材矮小,加上天色昏暗,离得远了自然看不出他到底是谁?这时候祝赐已经已经认出了他,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而且是个昏迷不醒的离苦,他没有立刻出手救助,反而回身环顾了四周,继而轻声开口道:“你的老朋友也在这里,不出来看看吗?”显然是在对影叉说话,离苦的突然出现的确是在意料之外,也不知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揪出影叉出来已做试探。但是影叉就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根本不予理睬,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像只有祝赐他一个人一样。
祝赐停顿了片刻,刚想再说些什么引起影叉的注意,却听到地上的离苦呻吟起来:“哎呦……”还没发出声响的祝赐赶忙停了下来,跟着向后退了一步,观察着离苦的动静。
“哎……呦……”离苦又哼唧了一声,接着动了一下手臂,似乎是想站起身来。祝赐见状迅速思索了一下立刻上前扶了一把,一手托着离苦的脊背,另一只手却暗暗探出一指,只要稍有异动,他就会马上动手,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他是十分清楚的。
“哎……”离苦缓缓睁开了双眼,发现扶起自己的竟是祝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也没说出口,随即努力用手指了一下自己,微微摇了一下脑袋,像是在说自己现在实难开口,过会再说。
祝赐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一边扶着离苦,一边轻声问道:“谁把你打伤的?”心里却在暗暗低估:能把离苦伤成这样,也算厉害,虽然离苦没什么特别的大的本事,但终究是跑的飞快,而且身怀入地遁行的绝技,不禁又加倍小心了起来。
休息片刻,离苦慢慢站了起来,虽然还很虚弱,但总算恢复了一些气力,用他那双小眼睛看了看四周,又瞥了瞥祝赐,略带惊异的问道:“杀神大人,你跑出来了?”
祝赐听闻心头一颤: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这个离苦一直都认为我是被如虹那伙人俘虏了吗?所作所为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真是这样的想法,对他来说当真是妙事一件。可是也不能单纯的这样想象,也许这个离苦只是试探自己,总之还需多加谨慎。于是跟着离苦的眼神,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是,我不仅跑了出来,而且还抓了一个。”说着用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浦蚝。
离苦看了两眼,又转回头轻声说道:“杀神大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嘿,”祝赐微微一笑道,“我去哪里不重要,只要能逃离了他们的追踪,去哪里都好。”说这话正好有一语双关之妙,让离苦听起来是逃脱如虹的追踪,实则是逃避重予的眼线。
“嗯……”离苦点头称是道,“不错,只要不把他们引到判厅就是了。”
“正是如此,”祝赐又是一笑,接着问道:“倒是你又怎么受的伤,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我嘛……”离苦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祝赐心里好笑,赶忙开口安慰道:“你说出来好了,一起想个主意报仇便是。”
“对对,”离苦连答两声,突然一个转身蹿了出去,跳到对面指着祝赐尖声道:“好你个祝赐,居然还想暗算于我,你以为一个区区的凡人就想欺瞒过去吗?”
………………………………
第21章 通道 第一节
“老朽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安静了一会后弗长老终于开口。
“弗长老,”清陌听闻赶忙探过半个身子低声说道,“您有什么想法就说给大伙听听,您这样一味的闭口不谈,总归不是办法。”
那弗长老微微转了一下脸,微微合上的双眼也不知是否可以看到什么,冲着清陌小声嘀咕了两句,接着缓缓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纳兰城,随后便抬起脚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周围的人没有听到他说了些什么,只是看到弗长老再次向纳兰进发,一阵轻微的骚动之后,紧接着就全都安静了下来,跟着弗长老缓慢的步子重新踏上了征程。
看着眼前发生了一幕,祝赐虽然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还是随口轻声问了一句:“他刚才说了什么?”
浮游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仍旧是盯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人群,待彻底看不到之后才转过身来,轻声问道:“杀神大人,你怎么看?”
“不过是一群聚众闹事的凡人罢了。”祝赐满不在意的答道,转念又一想浮游不会无缘无故的问出这样的话来,该不会是他看出来什么蹊跷的地方,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暗暗回想发生的事情,但却实在是想不到任何可疑之处。
“嗯,我看也是如此,”浮游似乎没有注意到祝赐的心理,随口应了一声后接着说道,“那么接下来,就请杀神大人带路吧。”
“哦?”祝赐略感差异,连一群凡人都知道如何进入纳兰,这个浮游又怎么让自己带路,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纳兰城有通往赤烈的道路。但既然浮游这么说了,随即开口道:“进城很是简单,尤其是对于你我这样的人来说,只是……”
“只是什么?”浮游低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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