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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大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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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好吧,这是你们最后的决定吗?”阔阔塔老爷子无可奈何地说。
“最后的决定,尊贵的阔阔塔老爷,”殷戍谦卑地鞠了一躬,“我们将跟随您一起到巴里。”
“那……那也挺好的啊?”肥胖的胡尼老爷又变得兴奋起来,“瞧啊,事情都解决了,是不是啊?那我们继续大吃大喝吧!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就是!我们挑选伊涅特最美的姑娘给孟图老爷享用!”伽卡尔凑过来谄媚地说,“最美的姑娘,我们这还有最漂亮的处女呢,在整个莫拉皮州都有名!”
殷戍像被蝎子蛰了一般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他急得脸都红了,神经质地指着塔蒙和公主,“我,我有这两个女人享用,足够了足够了……”
“这个人?”伽卡尔指着公主,神情有些呆滞,“你是说她?我的孟图老爷,你还真的睡这个女人啊?不是我说,你的口味可真够重的!……”
人们戏谑地哄笑起来。
公主低下了头,气急败坏地剜了殷戍一眼。
他却装聋作哑,嘿嘿傻笑着牵起了塔蒙的小手。
今晚上,看来又要大战三百回合啰……
……
真的,这家伙确实是开心极了。
他好像再一次尝到了“知识”的甜头。
可不是吗?一次极其简单的“海姆立克”法急救就能迅速搞定肥胖的胡尼老爷,一把原理简单的“双臂复合弓”就能唬得那帮严肃的蓬特人一愣一愣的。
瞧啊,曾经让他和公主无比焦虑的问题——如何北上,竟然就这样轻轻松松解决了。
在这个时刻,殷戍惯常的毛病——取得小成就之后的沾沾自喜、甚至是狂妄自大,便如期而至了。
古人好像确实是挺好糊弄的?
那个大胸刘经理所言之凿凿宣称的,穿越的目的是“制霸天下”,不仅不是一个可笑的迷梦,而应当认真看做是一个可以实现的目标咯?
等等,大胸刘经理所宣称的另一个目的呢……
殷戍“小聪明”的大脑再次全功率开动起来。
这两天他别的什么都不干,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一个在他看来神圣无比而念念不忘的事业中去了——没错,调教!
他迫不及待地要在百依百顺的塔蒙身上玩一出“制服诱惑”。
大事好像都解决了,此时不玩,又什么时候玩呢?
塔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丰乳肥臀”,但是同岛国二次元中的那些系萝莉相比,还是太粗壮了一些,而且面相太老了;
而且,这个时代没有尼龙及各种化纤,也几乎看不见棉布丝绸等等布料,那么调教事业中至关重要的女仆装、情趣内衣、吊带丝袜什么的强调弹力与半透明材质的衣料根本就无从谈起;
没有弹力的衣料,怎么能够包裹出一身曼妙的曲线呢?……
殷戍的全部脑力都在严肃地思考这件事情。
古代埃及神奇的化妆术可以解决大部分脸蛋“美”的问题,尽管那种“美”在现代人看来稍稍有些怪异,而且口味可能有些重;
那么,身材“美”的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这个时代所能提供的衣料素材实在是太少了——几乎全都是粗糙的亚麻布,连稍微“薄、露、透”的料子都没有;
不过,这个时代能够提供海量的首饰!热衷于收集和利用各种宝石、黄金、矿石和各式各样羽毛、毛皮的埃及人喜欢制作和佩戴无比精美繁复的首饰,远比现代人所用的量多得多,形制也大得多!
那么,有没有可能利用这些东西,设计和制作出性感风骚、充满了极致诱惑的情趣那啥呢?
比如说,全部用青金石珠串做成的镂空渔网装?啊哈哈哈哈……
这也是“知识“的一种嘛!
殷戍不由得抹了一下口水。他猛然发现,落在脚下的口水不知不觉已经有一大滩了。
正在这时,塔蒙端着一托盘吃食,悄悄进了房间。
殷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在他的幻觉中,那女人已经半推半就换上了全套渔网装,头上当然要戴着用染成粉红色的兽皮制成的可爱猫耳,正一脸娇羞地看着他,水果一般的红唇中发出了诱惑的娇喘声:“主淫,人家好羞耻……嘤嘤嘤嘤……”
哦耶……
姑娘将一盘刚洗好的葡萄和一小罐牛奶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走路的姿势有些一瘸一拐。
可怜的女人!她婉转承欢了几乎整整一夜,兵强马壮的主子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折腾散架了。
殷戍满意地一把搂过塔蒙,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兴高采烈地上下其手。
“小美人儿,”他叭叭亲着姑娘的脸蛋,“昨晚玩得怎么样?哈哈哈……”
塔蒙软弱无力地挣扎着。
“老爷,老爷,”她娇羞地说,“别这样……公主也
在这个房间呢。”
“怕什么,”殷戍越来越猥琐了,“别理那个死女人。她不好好在屋里呆着,成天又在庄园里乱逛瞎混,也不怕那副尊容吓着别人!咱们玩咱们的……”
塔蒙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好似抽去骨头一般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
“老爷,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突然发出了梦游一般的呓语,“这几天我真的好开心呀……我多么希望,你是真的喜欢我,而不是她们都不在了,只剩我一个女人伺候导致你没有其他选择……”
“她们?谁?”
“珍珍,爱爱……她们呀!”姑娘一下子搂紧了他,“珍珍……可是怀了你的孩子,我总是想……”
殷戍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他只顾着尽享鱼水之欢,却完全忘记了避孕!
要是这个女人大了肚子可怎么办?
他们可是在路上!前方要面对着无数未知的风险!
难道毫不犹豫地将她抛弃?
在一瞬间,无数令人唏嘘的故事开始疯狂涌入大脑——在那条举世闻名的长征路上,那些怀孕产子的女红军,尤其在枪林弹雨中不得不忍痛抛弃亲生骨肉的悲惨场景,曾经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他连忙拈起塔蒙所带来的几样精致的小点心,慢条斯理地咀嚼起来。
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公主急急忙忙闯了进来。
塔蒙羞得满脸通红,一下子从殷戍腿上跳开了。
“瞧啊,真是甜蜜的一对儿,”那女人不屑地撇了撇嘴,“真的,我很好奇,是不是只要我不在房间,你们俩就没干过别的事情……”
“你进来之前敲敲门不行嘛,”殷戍不满地抱怨道,“虽然说我们三个人是住在一起的……”
“出事了,”公主看上去极为疲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过来是告诉你,出事了!”
殷戍顿觉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出什么事了?”
“信使!胡尼老爷的信使已经出发了!”
他眨巴着眼睛,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胡尼老爷的信使!这是我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女人有些急了,“我听说,胡尼老爷已经给底比斯的人写信,好像要查证我们的身份……那个信使刚刚出发,如果快的话三天以后就可以到达底比斯。”
“查证我们的身份!”殷戍大吃一惊,“他怀疑我们?我可救了他的命!”
公主突然冷笑起来。
“你太天真了,我的孟图老爷,”她摇了摇头,“你太天真了……也许正是因为你救了他的命,他们才会这样……”
他一下子沉默了。
“从底比斯到这里会更快!……我的小孟图,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最多五天以后,我们在整个伊涅特的土地上都没法呆了。”
“……我们,我们不是后天就动身了吗?”殷戍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道,“跟随着蓬特人一起走嘛!时间还多得很嘛!”
“时间多得很?我的孟图老爷呀……谁知道胡尼老爷的这个举措,蓬特人知不知道呢?如果是蓬特人对我们起了疑心,唆使他这样做的,那我们就真的完蛋了!”
“你……你怀疑蓬特人?蓬特人对我们起了疑心?”殷戍震惊地问道,“……这,这不太可能吧?你想太多了我的公主。”
“我想的太多了?你昨天那一手‘双臂复合弓’露得可真漂亮……如果我是蓬特人,我也会多心的。”
“不……我的公主,确实是你多心了……”殷戍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突然觉得自己虚弱极了。
“仅仅是我多心?是你太天真了我的孟图老爷,”那女人焦急地说道,“多想一些,多往坏处想,这不是应该的吗?”
殷戍沉吟不语,额头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子下来了。
“五天之内,我们必须远离伊涅特,记住是整个伊涅特的土地!我们必须抢在底比斯的信使回来之前离开这里……你想那个胖子那德行,会放过三个欺骗了他的人吗?”公主有些气急败坏,“你想他没有腿脚,不会追我们吗?你想他会把这一切向蓬特人隐瞒吗?你想想吧!”
“胡尼……我可救过他的命啊!……”
“谁知道他在信中写了什么?谁知道底比斯都有些什么人,会给那个胖子什么样的回信?”公主显得极为紧张,“你救过他的命又算什么?如果有人告诉他,刚刚在他的庄园中快活地度过了几天的男女是朝廷的什么钦犯呢?哪个诱惑更大一些呢?”
“钦犯?我们怎么可能是钦犯?”殷戍的话音中已经带了一丝颤抖,“就算是被揭穿,我也不过是一个按照国王陛下的命令,合法地去‘渔夫州’上任的小州长而已,我招谁惹谁了?”
“你是谁……他们是相信他们所愿意相信的,还是相信你的话呢?……‘阿努比斯’亡灵卫队不是刚刚追捕过我们,还想置我们于死地吗?”公主瞪大了双眼,恶狠狠地逼近了他,“那个亡灵卫队是什么人,是做什么的,底比斯的人会不清楚?”
“更要命的是,谁能保证那群黑衣恶鬼在船上找不到人,就从此打道回府了?”女人的声音越来越高,“谁敢保证,那群人此时此刻没有在伊涅特的土地上徘徊呢?
殷戍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如堕冰窟。
“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他突然也有些急了,“而且,这一切混蛋玩意儿,不都是你招来的么?全特么是你招来的!”
公主长舒了一口气,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恨我,”她无所谓地笑着,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你说的没错,这些灾祸确实是我招来的。瞧啊,在刚上岸的时候你还因此狠狠地揍了我一顿……要不,你现在再揍我一顿出出气?”
罩袍慢慢揭下,那女人一身的疮疤触目惊心。
“得了,你快穿上!”殷戍有些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说这些?”
“你也知道‘都什么时候了’啊?”公主起劲儿地冷嘲热讽道,“如果不是我用心探查这些事情,如果不是我像赶羊一般时刻提醒着你操心这些事情……请问亲爱的孟图老爷,你这两天成天都在干嘛呢?”她指了指呆立在一旁的塔蒙,“就是成天搂着女人亲嘴儿吗?成天像动物一样交配吗?你可是一个大男人啊!成天被我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你不觉得羞耻吗?你是不是还要等着那些人像捉一只罐子里的老鼠那般把你轻而易举地逮起来,尽情地加以羞辱,是吗?”
殷戍和塔蒙二人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他大张着嘴想痛快淋漓地驳斥几句,吭哧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天一早就走,必须马上走,”公主镇定地说,“我们现在就去恳求阔阔塔老爷,一起去吧。明天天一亮,我们无论如何都得在路上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塔蒙怯怯地说,“偷偷摸摸的……”
“现在走?就靠我们这两条腿?”公主鄙夷地白了她一眼,“我说的是彻底离开伊涅特的土地!如果我们现在悄悄跑出去,不出半天,就会被伊涅特的卫士们像抓鸡一样抓回来!”
可怜的姑娘脸更红了,呆呆地坐在一旁,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殷戍颓然倒在椅子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厌恶和唾弃自己。
公主是对的。他太天真了,想得实在是太少太简单了。
他怎么就意识不到,当他得意洋洋地向这个时代的人展露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智慧时,就是他本人最危险的时刻呢?他怎么就始终改不了自己这种“小富即安”、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臭德行呢?
当他每次提醒自己“万万不可小觑”古人的智慧时,其实骨子里是不是在藐视那一切呢?
他怎么胆敢如此狂妄和自信,竟然认为自己3400年后的知识,就一定能够碾压古人呢?他是从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地放弃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态度了呢?
他喝了几口掺了蜂蜜的水,开始严肃地思考起来。
“既然胡尼老爷,或者蓬特人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他们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我们走呢?他们一定要竭力挽留我们直到底比斯的回信到来,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殷戍站起了身,开始在房间内慢慢踱着步,“等回信一到,要么把我们拿下严加拷问,要么欢天喜地恭送我们踏上旅程,二选一罢了。”
两个女人一直在愣愣地看着他。
“而且,胡尼老爷怎么可能不会把他的疑虑告诉蓬特人呢?也许阔阔塔老爷和那个胖子一样,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底比斯的回音呢!他们是海外的行商,他们更害怕担上一个窝藏帝国要犯的罪名。”
他艰难地吐出了“要犯”这个字眼儿,难过地摇了摇头——真是该死,他怎么竟然混到了这步田地!
“有没有可能让蓬特的老爷主动带我们走呢?”塔蒙热切地看着她无所不能的主子,“或者,让胡尼老爷主动送我们走……老爷,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主动送我们走?主动让我们提前出发?
他焦急地转着圈。
案几上一排憨态可掬的木制神像吸引了他的目光——那其实不过是几个香水瓶子。
“神谕!”殷戍突然眉毛一扬,“可以用神谕!”
“什么?”
他突然一下子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不不,这还只是一个想法,而且极其大胆!
他像绿头苍蝇一般焦躁地打着转转,两个女人更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这是一个神灵泛滥的时代。据说,在古代埃及,光有名有姓的神就有超过3000个,这还不算杂七杂八的地方小神,动物神,石头土块瓜果梨桃蔬菜神呢。
那么,为什么不利用这一点呢?
………………………………
第三十二章 降神
殷戍一屁股坐在公主身边,无限温柔地搂住了她。
“亲爱的公主,我问您一个问题……一个普通的凡人,能够同神灵进行沟通吗?”他的嘴几乎贴上了公主的脸蛋,“比如说,我想邀请一名大神附身,应该有哪些程序呢?”
“你……你要亵渎神灵?”那女人有些生气,“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同至高无上的神灵进行沟通,甚至被神灵附身?只有地位最崇高的祭司和僧侣,要奉献最珍贵的财物,要进行最纯洁的献祭,才有可能,我说的是可能,召唤神灵!而且,普通人根本就无法窥见降神的全貌,”她骄傲地扬起了下巴,“只有我们王室的人,才有资格在场见证。”
你牛逼什么!
殷戍在心中暗暗骂道。
“是呀,我听说,只有邪恶的魔鬼才能够轻易附身在凡人身上……”塔蒙怯怯地嗫嚅道。
“思路开阔一点,思路开阔一点,美人儿们,”殷戍无可奈何,循循善诱道,“我需要神灵附身,特别、特别地需要。就这一次,仅仅这一次,我保证……”
“那绝不可能!”公主有些急了,“祭品呢?礼物呢?国王陛下的赏赐呢?底比斯尊贵的大祭司呢?……没有这些,你用什么请神呢?”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笨呢?”他又好气又好笑,“非得真的请神?我们假装请神不行吗?我们想方设法让伊涅特的人相信我们请来了真神不行吗?”
“哦,老爷呀,”塔蒙恍然大悟,“你是要做一个大骗子呀……”
“你这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公主沉默地低下了头,若有所思。
“我记得,伊涅特庄园所在的这个莫拉皮州有过‘金牛节’的习俗,要从孟菲斯请来公牛神阿比斯,还要进行盛大的巡游……”她突然抬起了头,“好像离这里不远,便有一个很大的祭祀中心,我可以向伊涅特的人打听一下。”
“公牛神阿比斯?”殷戍紧张地思考着,“……他掌管音乐吗?”
“音乐?”公主困惑地蹙起眉头,“……阿比斯神是保佑农民们风调雨顺、获得丰收的,好像也管着一点儿音乐……你知道,我们的神学里,掌管音乐的主神是贝斯神。”
“棒极了!”殷戍一下子兴奋起来,“阿比斯只要能和音乐搭上一点点关系就成!我可以利用这一点!”
女人们困惑的眼神表明,她们还是不能很好地理解他的意图。
“我需要阿比斯神附身,我需要阿比斯神亲口告诉伊涅特的所有人,我们这三个人必须明早就要出发,这是神的意志,”他说得唾沫横飞,“不可动摇,不能更改,不容置疑。而且必须快速、安全地将我们送到我们想去的地方……明白了吗?”
“……明白了。”
“这是给我们的前途和命运做的一个双保险。接下来,我们要赶紧商量出一个细节来。如何降神,一个凡人被神灵附身后的表现是什么……图雅美人儿,”他兴冲冲凑到了公主身边,“你一定愿意告诉我降神仪式的细节的,是吗?”
“别叫我美人儿,”那女人裹紧了罩袍,“恶心!”
“亲爱的姑娘,”殷戍不以为意,又凑到了塔蒙身边,“请你去拿一支笛子来,就是伊涅特的乐队常用的笛子……记住,一定要悄悄地拿,不要被任何人发觉。”
年轻的姑娘点了点头,一闪身便走开了。
殷戍长舒了一口气,一下子歪倒在床上。
为了早点儿走,安全点儿走,竟然要花这么多心思,真特么麻烦,真特么累啊!
……
入夜的时候,塔蒙把笛子拿来了。
这竟然是一支奇异的木笛。古埃及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一整根树枝均匀地掏空,形成了一只粗壮、匀称而修长的木头管子,乍看上去和洞箫差不多。
殷戍可是一个竹笛业余八级的民乐爱好者,也练过几年洞箫。
他在读小学的时候,班主任见这孩子“还有点儿灵气”,便强迫他加入了学校刚组建的民乐小乐队,而且也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指令他学习笛子。
这一吹便是十几年……也算是这家伙能够坚持下来的唯一的“事业”了。
没想到如今竟然能派上这样的用场,他真该感谢当年那位不讲情理的班主任!
他仔细把玩着这只3400年前的笛子。它像现代竹笛一样开了九个孔,却像现代洞箫一样竖吹,没有笛膜,似乎是靠管壁直接与气流摩擦震动发声。
殷戍颠来倒去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由低到高吹出了八个音,并且再接再厉吹出了两个八度。
虽然声音不可能像竹笛那样清脆、精细、婉转、甜美,音色却也质朴悠扬,颇有一丝“埙”的韵味,如泣如诉。
两个八度音,足够用了。
……确实厉害!古人竟然对乐理有了如此深刻的了解!
殷戍不由得对那些成日吹吹打打的黑皮肤孩子刮目相看。
“你还会吹笛子?”公主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吹吹我听。”
殷戍试了几次,先吹了几首诸如《两只老虎》、《好宝宝》之类的简单小曲热身,然后突然爆发,一下子吹出了完整的《幽兰逢春》!
这可是竹笛业余十级的考级曲目,对他来说已经严重超纲了!
一曲终了,他已浑身是汗。
这首充满“异国风味”的曲子却使得公主听得痴了,呆呆地看着他。
“真好听,真好听,”那女人轻轻鼓起了掌,“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我的孟图老爷,我的小安虎殿下,真没想到……”
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
殷戍轻蔑地哼了一下,用力甩出笛子中的口水――他还会弹几首吉他曲呢……乐器可都是泡妞的利器!这玩意儿要是用对了地方,公主这样的货一晚上拿下,岂不是太轻松了吗?
可是,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他还是一个没有女朋友的穷苦丝呢……
一想到这个,殷戍就感到悲从中来。
“那么,你是要在降神仪式中吹这个笛子吗?”公主一下子凑了过来,“亲爱的孟图老爷,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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