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青灯的鬼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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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起身到一边去给父母报平安了。

　　　　待他离席，阎魔王看着鬼灯：“怎么样，小灯没给你惹麻烦吧？”

　　　　“是个不错的孩子，比你懂事，就是胆子似乎有点小，需要好好锻炼一下。”鬼灯对青灯的印象还算不错，不过光是胆子小这点，就代表了他并不适合担任各处地狱的施刑狱卒。

　　　　甚至带他参观亡者受刑这点，鬼灯都要好好考虑一下循环渐进的问题，免得把人吓跑了。

　　　　阎魔王抱怨道：“明明鬼灯对其他人都很温柔，怎么对我就从来不温柔呢。”

　　　　“其他人是其他人，你是你，请不要把两者作比较，至少其他人不会把工作全都推给自己辅佐官。”

　　　　阎魔王顿时无话可说了。

　　　　毕竟是借用了其他人的手机，在知道资费很贵后，青灯也不敢打太久，只和父母报了一声平安，简单说了几句自己的情况后就挂了电话，重新回到了餐桌上。

　　　　“吃完饭，我带你四处看看，了解一下阎魔殿的情况。”

　　　　青灯小心问道：“不会耽误你工作吗？”

　　　　因为见识过鬼灯暴打阎魔王的场面，所以青灯多少有点怕他，说话时自然就格外客气。

　　　　其实是有点，鬼灯的工作一向很多，每天都要忙到半夜才能休息，但看了眼对方明明充满好奇却又强制压抑的眼神，鬼灯还是没有说出事实。

　　　　“并不会。”

　　　　青灯眼睛一亮：“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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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鬼灯的爱好

　　　　青灯是一大早就从家里跟着黑白无常到了日本地狱的，之后和鬼灯会合，又和阎魔王见面，全程花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之后小睡一下被鬼灯叫起来去食堂吃饭，加上时差问题，如今也不过是在大中午的时间。

　　　　地狱的工作时间和现世是一样，采取的是八小时工作制，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之间都是午休时间，按照以往的安排，这个时间段鬼灯都会在院子里照顾自己的金鱼草，但今天要带青灯参观，这个时间就只能缩短了。

　　　　不是不去，而只是缩短，可见他有多爱这种由他亲自培育出来的动植物。

　　　　当青灯看到一个院子里错落有致的虎头金鱼的时候，险些以为是哪个人恶作剧把这些个头庞大的金鱼们摆在了这里。

　　　　但实际上这些金鱼并不是观赏鱼类，两者长得很像，却是完全不同的物种。

　　　　“这是观赏宠物——金鱼草。”鬼灯拿着一个自制的洒水桶给这些金鱼草浇水，回头给青灯介绍自己培养的这些金鱼草。

　　　　这里的金鱼草自然不是现世里那种花色艳丽的观赏植物，而是一种真的长着金鱼的奇怪物种，它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只活生生的金鱼身下长出了茎和叶子，如果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把一棵百合去掉上面的花朵，换成半米长的金鱼，那就是金鱼草了，不过叶子不大像就是了。

　　　　说到自己的心头好时，鬼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似乎都温和了起来。

　　　　“它们看起来像是活的。”青灯看着这些随风晃动的金鱼草，发现它们的眼睛还一直在转来转去的，看起来有点恶心又恐怖也有点恐怖。

　　　　“确实是活的。”鬼灯伸手碰了碰最近的一棵金鱼草，后者突然发出一阵“喔呀呀”恐怖的叫声。

　　　　而它这一声吼叫就像是按下了某种开关一样，整个院子的金鱼草都叫了起来，声音非常整齐，却也十分刺耳。

　　　　那声音尖锐的几乎要刺破耳膜。

　　　　没防备的青灯立刻就捂住了耳朵。

　　　　连系统都表示震惊。

　　　　在金鱼草们的叫声中，鬼灯完全不为所动，只见他随手摘下一株寸长的金鱼草，整个院子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种金鱼草的肉很鲜美，想吃的话可以来摘几株试试，不过个头超过两米的别动，那些是特别培育的，有其他用途。”

　　　　他把摘下来的那株金鱼草递给青灯，后者木然的看着那株大小和鱼缸里的观赏鱼差不多大小，此时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不断摆动尖叫的金鱼草，默默的接了过来。

　　　　这种东西真的会有人喜欢吃吗？不说它本身的诡异，就它的样子而言，虎头金鱼作为观赏鱼类很受人欢迎，但完全没人会吃它的吧？

　　　　事实上，金鱼草在地狱里确实是非常受欢迎的美味，大家尤其喜欢用它做生鱼片，肉质柔嫩鲜美，随吃随取，而且完全不用担心寄生虫的问题，绝对的健康又美味。

　　　　鬼灯浇花的时候，青灯就在一边的回廊上坐着等他，院子里的金鱼草也许是被鬼灯摘花的举动给吓到了，此时全都安静如鸡，只有青灯手里的那株还在叫个不停，并且不断摇摆挣扎，想从他手里挣脱。

　　　　“如果不想拿就直接插·进土里，要是让它挣脱的话，会逃跑的。”明明没有看青灯这边的情况，鬼灯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说道。

　　　　青灯很是惊讶：“这个还会逃跑？怎么逃跑？”

　　　　“感兴趣的话，你可以放下了试试。”

　　　　青灯确实感兴趣，于是他就依照鬼灯说的，放开了手。

　　　　只见那金鱼草掉到地上后，就用那细弱的茎垂直的直立在地上，然后长长的茎像是弓一样，一弯一弯的就蹦跶着跑开了，最后跑回金鱼草丛里后，自己往土里一插，这才不动了。

　　　　青灯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植物吗？竟然不仅不会以蹦跳的方式行动，还会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所以才说是动植物，如果想要种植就要防止它们逃跑，不过这些是特殊品种，一般的金鱼草是不会跑的。”

　　　　“……真神奇。”

　　　　浇完水，鬼灯收拾好工具道：“好了，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接着他们就趁着剩下的午休时间把阎魔殿走了遍，期间青灯还见识了一下位于阎魔殿内部，用来烹煮亡者的热汤大釜。

　　　　“现在正在做清洗，所以里面没有亡者，平时的话，还是会有很多受刑的亡者。”鬼灯如此介绍着。

　　　　顿了顿，他又道：“亡者会在里面感受水深火热的痛苦，不过所有亡者都是灵体，虽然会有痛苦的感觉，实质上却不会受到伤害，他们即使是被煮烂了只剩下骨头，也会很快恢复原来的样子。”

　　　　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很可怕了吧？！

　　　　“不过对于一些妖怪来说，这里的温度却是刚刚好，像是夺衣婆就很喜欢在这里泡澡——她一般下午五点准时进入热汤里，不想眼睛难受的话，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间到这里来。”

　　　　之后鬼灯又给他介绍了一下夺衣婆是谁。

　　　　对此，青灯只能表示这位老婆婆妖怪真是开放，并且发誓一定要避开那个时间。

　　　　最好以后都不要踏入这里了。

　　　　鬼灯还提醒他：“对于鬼来说，亡者也是非常美味的食物，不过要克制住不要把他们全都吃了，留下骨头的话，他们会再生的。”

　　　　“谢谢，我不吃人。”青灯敬谢不敏。

　　　　他算是发现了，鬼灯给他介绍的时候总是不留余力的向他推荐地狱的“特产”，明里暗里都是想说服他当狱卒。

　　　　没有说服青灯这点显然让鬼灯不太满意，那一声“切”清晰的毫不掩饰。

　　　　在把大致的环境走了一遍后，鬼灯从怀中掏出一只金色的怀表，看了看时间。

　　　　“午休差不多要结束了，我该回去工作了，你也和我一起吧。”

　　　　青灯谨慎的问道：“不知道鬼灯大人的工作内容是？”

　　　　“不需要出外巡视的时候，就是处理一些文书工作，主要辅助大王审判亡灵，要来看看吗？”

　　　　听到可以去看阎魔王审判亡者，青灯眼睛一亮：“我真的可以去看吗？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想来就跟上。”

　　　　鬼灯丢下一句话，就自己先走了，青灯连忙跟上。

　　　　阎魔王是是十殿阎罗的第五殿，基本上有罪的亡者的审判到他这里差不多就可以做出裁决，如果有异议才会继续送到第六殿去，所以阎魔王每天的工作量都是极大的。

　　　　对于青灯的旁观，阎魔王表示了欢迎。

　　　　“小灯要是看过以后能喜欢上狱卒这个工作就好了。”

　　　　这个地狱的第一大王真的可以说是心宽体胖的最佳代表，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温和慈祥的感觉。

　　　　就算是在他审问亡者的时候故意板着脸，看起来既有威严，但已经看破本质的青灯实在无法对他神奇敬畏之心。

　　　　审判的过程其实很简单，前面四殿已经基本确定了亡者的罪证，阎魔王要做的只是最终的审判，并且给予亡者完全无法辩驳的证据。

　　　　阎魔王在骷髅堆砌出的办公台上审判亡者，青灯就跟着鬼灯站在台子的一侧，看着鬼灯在阎魔王说出亡者的罪行后，从一推车记载了亡者从出生到死亡的所有事迹的卷轴里准确的找出阎魔王说的那一部分记录，让亡者连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过程很枯燥乏味，却也是让人振奋的，尤其是阎魔王判处亡者要去的那些地狱，青灯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地狱还有那么多划分。

　　　　这一刻，他对狱卒的工作突然有了些兴趣。

　　　　——当然，仅限于文职，行刑这种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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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鬼族的年龄

　　　　如果说看阎魔王审判，让青灯见识到了地狱的审判过程，那么审判结束后，他才真正体会到，鬼灯平时是有多忙。

　　　　在阎魔王匆忙地狱气息的工作台不远，有一张普通的办公桌，那是鬼灯平素办公的位置，那上面堆满了各种文件资料，足足有半米高。

　　　　就这些，也不过是鬼灯今天的工作量而已。

　　　　“真是的，那个白痴什么麻烦事情都推给我……”鬼灯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突然转头问青灯，“你的日语如何？”

　　　　青灯不明所以，还是回答道：“我母亲从小就有教我日语，所以读写都没问题。”

　　　　“刚才带你参观过的路线都记住了吗？”

　　　　青灯本来想说没有记住，他虽然不是路痴，但阎罗殿太大，只是走一遍根本记不住。

　　　　但系统告诉他，它已经把之前走过的路线都绘制成了地图，要是记不住路都可以询问它，所以青灯就在鬼灯的提问后点了点头。

　　　　“不错的记性嘛。”鬼灯夸奖了一句，“那么实习就从现在开始吧。”

　　　　青灯还没明白鬼灯的话是什么意思，怀里已经被塞了一堆文件。

　　　　“把这些连同推车里的那一堆资料都送到记录科去，再让他们把明天要用的交给你，之后回到我这里，我会再安排其他工作。”

　　　　青灯被塞了满怀的文件弄得一怔，等他回神，鬼灯已经开始办公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虽然奇怪怎么突然就要开始工作了，但青灯被催促后还是接下了第一个工作内容，把文件放进推车里，推着推车去记录科了。

　　　　之后的时间里，青灯都在阎魔殿里到处跑腿送东西，他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鬼灯显然有意让他透过这个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位于阎魔殿内的各部门，所以虽然有点辛苦，青灯也没有抱怨。

　　　　不过后来实在走不动了，青灯还是把自己的灯笼拿出来代步了。

　　　　看见青灯坐着灯笼一路飘回来的时候，鬼灯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只是对他的灯笼起了些兴趣。

　　　　“以前青行灯这种妖怪还不算稀少的时候，我见过她们的灯笼都是一般的灯笼，为什么你的这个这么特别？”

　　　　不管是造型还是用途，青灯的灯笼都完全有别于一般的灯笼，不仅看起来格外不同，功能似乎也非常特别。

　　　　青灯摸了摸身下的灯笼：“大概是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玩一款阴阳师游戏，受到游戏里的式神造型给影响，所以我的灯笼才变成这样了。”

　　　　鬼灯闻言，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又给他安排了一些工作，就放他离开了。

　　　　青灯一直忙到下班时间，才总算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也不知道鬼灯是什么时候给他办好了入职手续，下班后他跟着鬼灯去食堂用晚餐的时候，手里已经有一张可以用来买饭的员工卡，里面还有一些补贴，至少能让他把用在伙食上的费用省掉一半。

　　　　“一般狱卒的基本工资都要高于现世的普通公务员，我们还提供住所和其他补贴，虽然你只是实习生，但也有领到正式狱卒工资的80％。”鬼灯说了个数字，很是认真的告诉青灯，“这样的工资对实习生来说可是高薪了，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鬼灯大人，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非常希望我能入职呢？明明我什么都不懂啊，随便一个地狱居民应该都比我更合适在这里工作吧？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鬼灯摸着下巴想了想：“大概是因为美色？”

　　　　青灯一脸震惊：“你说真的？”

　　　　“不，开玩笑，虽然是有那么点原因。”鬼灯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好似刚刚说出那话的人不是他，“主要还是因为现在的青行灯也算是稀有品种了，我们应该保护珍稀物种。”

　　　　他那张脸总是面无表情的，青灯完全无法从他的表情里判断他刚刚到底是不是又开了一个玩笑。

　　　　考虑到这话的内容，青灯还是决定就当做另一个玩笑好了。

　　　　不过没想到那么严肃的人，竟然喜欢开这种玩笑，也是让他有点意外就是了。

　　　　“鬼灯大人！”

　　　　两个年轻的声音一起响起，青灯扭头一看，是两个小鬼――小孩样子的鬼。

　　　　两个小鬼身高也就一米四左右，一个黑色卷发长着两只角，一个一头白色卷发上长着三只角，明明是小孩子的模样却都是一副狱卒的打扮。

　　　　“是你们啊。”

　　　　“这两个是唐瓜和茄子，和你一样都是实习狱卒，目前处于哪里需要就去哪里帮忙的状态，这个是青灯，今天刚入职的实习生。”

　　　　唐瓜茄子？青灯猜想他们的父母一定很喜欢蔬菜（并不是）。

　　　　“新人？”白头发的茄子听了很开心。“唐瓜，我们现在也是前辈了呢。”

　　　　相比起个性散漫跳脱的好友兼同事，唐瓜的性格要稳重的多。

　　　　不过，现在这会儿，他就只顾着盯着青灯的脸害羞了。

　　　　“青灯桑就是阎魔大王之前说的那位吗？”

　　　　阎魔王是个非常和气的人，同时他也有点大嘴巴爱八卦，平时最喜欢炫耀自己的小孙子，如今这“孙子”又多了一个，他自然不会放过和其他人交流青灯的机会。

　　　　所以基本这几天里同阎魔王有往来的人都听说了青灯的事情。

　　　　不过阎魔王只大略说了下自己有个小辈觉醒了妖怪血统要来地狱这边，却没说是这么一位美人呢。

　　　　“是他。”

　　　　鬼灯点头，伸出手在唐瓜的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

　　　　“好疼！”唐瓜捂着自己的额头惊呼，“鬼灯大人你做什么？”

　　　　鬼灯道：“青灯是男孩子，别一副花痴的样子。”

　　　　“男孩？”茄子闻言往青灯胸口看去，然后对唐瓜肯定道，“没有胸，确实是男孩子呢，真可惜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了。”

　　　　青灯一脸黑线，你们能有点自觉吗？竟然当着当事人的面评头论足的。

　　　　“失，失礼了！”意识到自己先前的不对，唐瓜连忙道歉。

　　　　青灯自然只能接受这份道歉。

　　　　他看着两个小鬼狱卒到食堂的窗口买晚饭：“地狱里真的这么缺人？连这么小的小孩子都招募，这算不算雇佣童工啊？”

　　　　鬼灯喝了一口味增汤：“你觉得他们多大？”

　　　　青灯比划了一下：“十一二岁吧，人类里这个年纪的孩子大概就和他们差不多高。”

　　　　“说错了，他们已经三十多岁了。”

　　　　青灯吓了一跳：“三十多？完全看不出来啊！”

　　　　“以鬼族的寿命来说，三十岁确实还处于幼龄期，不过彼世的教学制度是仿造现世来制定的，只是时间上更长一些，所以像他们这么大的鬼虽然没有成年，却也已经可以工作了。”

　　　　“原来如此，那鬼灯大人你大概多大呢？阎魔大王呢？”

　　　　“大王据说是日本的第一个活人――也是第一个死人，具体多大我也不是很清楚，至于我，”鬼灯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大概有五千多岁。”

　　　　青灯咋舌，“大王竟然活了那么久吗？你的年纪也很大啊，鬼的寿命可真长。”

　　　　鬼灯更正道：“大王是‘死’了那么久，我的年纪也不是很大，在鬼神里，我属于最年轻的那一挂，鬼神是属于地狱的神明，和一般的鬼族还是有区别的。”

　　　　青灯分不出这里面的区别在哪里，也就没再纠缠这个问题。

　　　　“相比起你们来，我的年纪好像太小了一点，这里的大学会肯收我吗？”青灯可没忘记刚刚鬼灯说的地狱的学校教学实践比现世长，那肯定学生的年龄要求也是不一样的。

　　　　“已经很学校那么联系过了，等开学你可以直接去上课。这点事情大王还是能安排好的，而且学校对学生的标准也不是看年纪。”

　　　　青灯这才安心下来。

　　　　用过晚饭后，青灯被允许回去休息不用跟着鬼灯继续加班，于是青灯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摆弄那台电脑。

　　　　有系统在，帮忙调整一台电脑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很快青灯不仅用房间里的电脑和父母进行了一次视频通话，报告了一下自己要当狱卒实习生的事情，还把自己带来的那台笔记本和手机都调试成可以连接现世网络的状态，在和父母视频通话完毕后，躺在床上狠狠肝了一把游戏，才困顿的睡了过去。

　　　　半夜里，青灯似乎听到系统在说什么，但那时候他太困了，只当是在做梦，并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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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系统的恢复

　　　　早上醒来的时候，青灯到卫生间处理个人卫生，系统就在他脑中报告昨晚的事情。

　　　　青灯想起自己曾经不止一次因为不知道物价而被无良奸商坑了的经历就生气。

　　　　青灯有点心动，但手机上的时间提醒他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小时，而他早饭还没吃。

　　　　之后系统就安静下来，只在青灯走错路的时候提醒一句。

　　　　顺利的摸到了食堂，吃早饭的人依然不多，不过青灯却看见了阎魔王，还有昨天见过的两个小鬼狱卒。

　　　　“早上好，太舅姥爷、唐瓜、茄子。”

　　　　唐瓜茄子：“青灯桑早上好。”

　　　　“是小灯啊，早上好，昨天睡得还习惯吗？”阎魔大王拿着特制的超大号饭团，吃的正高兴。

　　　　“嗯，我不认床，到哪里都可以睡的很好。”

　　　　青灯买好早餐，和他们坐在了一起，四处看了看：“怎么没看到鬼灯大人？”

　　　　“那家伙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早上很难爬起来的，所以不会到食堂来吃早餐，等下给他带些饭团就行了。”

　　　　阎魔王有些心虚，毕竟鬼灯会那么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

　　　　“这样啊，那我今天还是跟着鬼灯大人吗？”

　　　　“嗯，一般巡视的工作也是他在负责，你跟着他更容易熟悉地狱，要好好干哦。”阎魔王抬起手，本来想揉揉青灯的头发的，但看到自己手上的饭粒，还是作罢。

　　　　“我们以前也是经常跟着鬼灯大人呢，这个家伙总是出错，也是多亏了有鬼灯大人帮忙，不然就惨了。”唐瓜想到茄子因为太粗心而惹出的麻烦，心有余悸。

　　　　茄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盯着青灯看个不停：“青灯桑的头发可真长，你既然不想被人错认成女孩子，为什么不把头发剪掉呢？”

　　　　青灯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不是不想剪掉，可是一剪掉很快就长回来，最开始还吓了我一跳，之后就不敢剪了。”

　　　　幸好那时候青灯担心被人看出来他头发的颜色不是染的，没敢上理发店，就让青妈妈帮忙剪了，结果这边剪掉那边就长出来了，剪下来的头发还立刻消失了，这种诡异的情况导致青家人再不敢动他那头青色的头发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那不就和现在卖的很火的那种头发会不断生长的市松娃娃一样吗？不过你应该是因为妖怪血统的原因吧，就像是我们鬼族，不管是哪个品种的，大部分都是卷发一样。”

　　　　“就是就是，我们的头发就很卷，想好好打理换个发型都不行，只能留短发。”

　　　　阎魔王也道：“好像很多漫画小说里也有头发是力量的象征之类的吧？头发越长越强之类的，之前剪头发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青灯会想了一下：“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那时候本来就因为脑震荡有点头晕，其他的感觉就不知道了。”

　　　　“那么慎重起见你还是不要再剪头发了，其实这样也很好看啊。”阎魔王笑道，“总让我有种多了个孙女的感觉。”

　　　　“这种话请不要再说了！”

　　　　说说闹闹的吃完了早餐，青灯跟着阎魔王去阎魔厅（阎魔殿官方称呼）大殿，阎魔王把从食堂带来的早餐放在鬼灯的位置上。

　　　　青灯看了看时间，还有一分钟就要到八点了。

　　　　而八点开始，就是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