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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已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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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好,所有人都会把矛头指向我,也就不管叶光什么事了,他本来也是为了我,没必要再接受别人指责,反正我在萧闵行的心里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课是上不成了,心里乱七八糟,我收拾东西回家。

    家里自然没人,但我坐立难安,一直在等着萧闵行的消息,当然也很担心陆依姗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脑震荡,脑出血之类。

    我心里虽然恨她,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是这样血腥的场面。

    中午,他没回来。

    晚上,他没回来。

    夜深,他仍然没有回来。

    我等的累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被冻醒后已经是凌晨,仍然没看到他的半点影子。

    心里又凉又酸,傻子都能想到应该是在医院里陪着陆依姗了吧。

    犹豫着还是拔通了他的电话,那头很快接了起来,但声音压的很低,而且很明显的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

    我吸了一口气,问他:“她怎么样了?”

    萧闵行在那边冷笑:“怎么,现在后悔了?”

    我不想这个时候与他争吵,只想确认陆依姗的伤势,我甚至想好了,如果她以这事起诉,我有可能会去坐牢,前段时间看的那些法律知识好像有讲,故意伤害罪什么的。

    但萧闵行并没有告诉我,他声冷势强:“在家里老实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半步。”

    电话挂了,到处都是冷飕飕的。

    我揣着自己上楼,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贵重物品虽然很多,但那些都是萧闵行买的,估计也不会让我带走,再说,如果是去坐牢,要那些东西也没什么用。

    把箱子拎到门口,自己就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等他。

    黎明,他的车子在院子里晃了一下,然后开进车库,几分钟后,浑身带着寒气的人进了大门。

    他几步就冲到我面前,冰凉的大手瞬间掐在我的脖子上,声音嘶哑且急切:“怎么着,犯了事就想跑路,还是觉得这里没骗到想要的东西,想换一家试试?”

    我的呼吸被他切断,脸很快就开始发涨,眼神也慢慢模糊,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把我摔到沙发上,因为用力过大,腿在落下来的时候撞到了茶几的一角,痛和猛然冲进来的空气一下子就把眼泪逼了出来。

    我用力拿袖子抹了一把,然后抬头看着暴怒的萧闵行。

    他急躁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在一边,又用力把衬衫的领口扯开,来回在客厅跺了几步,再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神恨不得杀了我。

    我一声不吭,最坏的结果都想过了,也就没那么担心眼前。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萧闵行问。

    我从容回他:“就是你听到的,陆依姗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她才是你的爱人,你信她就好了,不用再问我。”

    他一下子冲过来,这次是两手同时往我脖子里掐,可是手明明已经碰到了肉皮,却又松了下去,改抓到肩膀处。

    像拎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鸡似的,把我从沙发架空,目光与他平视。

    “不说是吗?”他又问,语气已经危险到了极点,眼神更是看一眼就会吓出冷汗。

    “我说了,你不信。”

    “对,我不信你,你就是一个骗子,大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秋语安,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我……。”

    他的话没说下去,再次把我摔到沙发上,然后快步往楼上走去。

    很快,我听到卧室门关上的撞击声,而这时阳光才刚刚升起,一点点化开了夜的浓色,染白了世界,却并未照进人心。

    因为没有结果,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接着等他。

    半个小时后,萧闵行就又下来了,他换了衣服,头发也整理过了,脸色比回来的时候平静一些,但对我来说一样带着肃杀之气。

    “跟我去医院。”他没看我,眼睛却盯着门口的箱子,眼神变了几变,最后成了阴暗的颜色。

    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服软也是一样的结果,我料定了陆依姗不会放过我,萧闵行更指不上,所以站着没动。

    他只顿了几秒,就转头狠狠瞪着我:“既然是你,就去道谦,对不起会说吧?”
………………………………

第54章他永远不可能爱上我

    当然会说,但我不会向她说。

    而且我把这话也跟萧闵行说了。

    幸好他现在手里没刀,不然我觉得他直接剥了我的皮都不奇怪,因为那种眼神真的是我至今见到过的,最恐惧的一次。

    整个眼珠都变了颜色,泛着红光,加上铁青的脸,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

    他狠狠踹了一脚门口的箱子说:“秋语安,你敢离开这里试试。”

    狂风过境,卷走了我最后一丝柔软,那个风雨飘摇,我失掉孩子的夜,没有人过问一声,也没有人陪伴,现在别的女人受了伤,他夜以既日地伴在左右,还要让我去向她道歉。

    做为了一个妻子,我是失败了,或许应该说,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因为一开始就是如此,只是那时候没有对比,我总觉得那些外面的女人就是他玩玩而已,早晚有一天他会发现我的好,会发现我就是那个从小陪伴着他的玩伴。

    可是现实分明告诉我,是我想太多了,他永远不可能爱上我。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拿着箱子走人,而是回到楼上,把他曾经买给我的所有值钱的首饰全部打包带上。

    我甚至还找到了那张他曾经给过我的银行卡,就放在房间的抽屉里,很奇怪,明明记得还了他,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会在这里出现。

    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收拾好以后,在打车平台上叫了辆出租,然后在最近的取款机里取了银行卡里的钱,意外地在上面看到好大一笔数字。

    不禁感叹,早知道这样,就不带这些首饰了,还要去买掉,太麻烦了。

    住的地方就找到画室附近。

    第一呢,我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闵行未必想得到我跑掉了还会住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

    第二,就是不想放弃这里的学习,而且我相信陆依姗不会是真的来学画,她就是来找麻烦的,现在成功把我赶走,她也没必要再来,再说了,就算是她来,那我也会改到晚上,根本不必与她相见。

    房子还算好找,很快就在图书馆后面找到了一处,虽然又小又贵,但环境和地势对我都很好,所以也就住下了。

    里面什么都有,我只需要买一些浴洗用品,还有食物就是一个小家。

    很放心,躺在床上安稳地睡了一天,到晚上起来后,正琢磨着要不要去画室看看,就听到敲门声。

    因为是刚搬来第一天,根本不做第二人选,就想着不是房东,那就是认错门的。

    结果门一打开,看到外面站的萧闵行时,我还以为自己是做了恶梦,连忙用手使劲擦了擦眼睛,而他却趁这机会,已经进了屋。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而且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愣怔在门口。

    他反手把我扯了进来,还顺手把门给关上,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问:“很刺激是吧?挑战我的底线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吧?”

    我摇头,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像看智障一样看着我,好久才说:“你忘了房子附近有监控,你忘了出租车上有车牌,你不知道这一带也有监控,你到的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我想知道都清清楚楚的。”

    原来高智商和低智商是真的有区别的,我那么精心打算,还洋洋得意的计划,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连吹灰之力都不费就破了。

    我还拿什么跟他杠去?

    真的很泄气啊,连挣扎也懒得做了,看着他问:“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萧闵行眼睛盯着我问:“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这个问题我很认真地想了想,或许答案不是他最满意的,但也应该会是他的心声吧。

    “要不这样,反正现在你爱的人也回来了,你看着我也生气,我们离婚吧,你也不用在我身上耗精力,专心过你自己的幸福生活。你放心,我以后绝对只字不提你和你家的事,就当咱们两个从来也不认识。”

    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很小心地看着萧闵行的脸。

    并没什么变化,想来我应该是说到他的心窝里了吧,真是讽刺,转了一大圈,最后却要以这样的结局结束,我都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不是只长了身高,从来没有长过脑子。

    他一直等到我说完,然后一语不发地看着我。

    眼神不明,我一时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也站着不动。

    等了几秒钟,他才开口问:“说完了?”

    我“嗯”了一声。

    他撇了一下嘴角,很客气地说:“那我请秋小姐再重复一遍自己的话。”

    我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我刚才声音挺大的呀,他也不聋,怎么会听不见?

    可是他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怎样,就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问:“你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跟我说离婚两个字了吗?”

    我摇头。

    他冷笑着说:“第六次。”

    我无语。

    然后他又问:“那你还记得我每次都是怎么说的吗?”

    我瞪大了眼,可是还是无语。

    萧闵行向我走近一步,身体几乎贴到我向身上,声音和气势都占了绝对的优势,连呼吸的热气都一阵阵地往脸上扑。

    “秋语安,我的门没有那么容易,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你以后都给我记住,我不会离婚,这辈子就跟你缠到一起了,不死不休。”

    这句话听上去像誓言,可是他的语气让我直接想到了“折磨”两个字。

    缓了好久才从那种古怪的气氛里挣脱出来,不甘心地问:“那陆依姗怎么办,你爱的人不是她吗?难道你要看着自己爱的人当小三。”

    这次萧闵行是真的笑了,而且笑的很大声,但是眼睛没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考虑的很周到,那你以后就独守空房,顶着萧太太的名义做一个老妈子,至于我爱谁,也用不着你操心。”

    “现在,把东西拿起来,给我滚回家去。”

    他的话越说越急,眼看着就又要向我动手。

    我眼疾手快的把自己散出来的几件东西收到箱子里,直接往门口奔去。
………………………………

第55章帮你打架的那个

    回到原来的地方,也回到了原来的心情。

    不过从这夜以后萧闵行没有再出门,不知道是陆依姗已经好了,还是别的原因,反正他在家里一个字也不说,我每次只要想问,他必会恶言相向。

    那间我原来的卧室,也被他锁了起来,真的逼我跟他同床。

    最怪异的是每天晚上两人都一句话不说,各自睡在床的一侧,为了不越雷池,还自动把被子中间空出来一些,形成自然的沟壑。

    但往往到天亮的时候,事与愿违。

    而且大多数时候,他都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而我却睡了个满床,有时候还把脚或者手搭到他身上。

    他醒来后竟然也不生气,只会嫌弃地给我拿下来,然后像个重度洁癖患者,去浴室里洗个干净。

    如果岁月平淡,就会过的非常快。

    一个月后,萧闵行问我:“来了吗?”

    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正在吃饭,我塞了满嘴的食物,看着他半天,也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只能当自己产生了幻听,接着吃了。

    他却又问了一句:“你例假这个月来了吗?”

    我饭都差点喷出去,古怪地看了他半天,才拼尽全力把东西咽下去,然后点头说:“来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简直有点懵,什么时候连我来例假也要跟他报备了?

    没等我问,他就说:“我们每天晚上住在一起,你如果来了我肯定知道,吃完饭跟我去一趟医院。”

    我的天啊,原来他让我搬到自己的房间是为了这个?

    他的智商不是碾压我的吗,怎么会想起用这种方法?他到底是不是有病啊?

    我们确实是该去医院,不是看我,而是要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尽管我坚持说自己没问题,但萧闵行根本不理我,饭后还是带着我一起去了医院。

    当然什么事也没有,医生还安慰我们说:“你们还年轻,身体素质也不差,保持轻松的心情,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孩子一定会有的。”

    从医院出来,看着他吃憋又略显失落的表情,我都怀疑自己身边站错了人。

    他不是最讨厌我,他不是不要我们的孩子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紧张?上次我们做了以后,他带我来检查,过后我都没怎么在意,只当他是在医生面前那么说,实则是不想让我再怀孕,如果有了估计会早一步做打算。

    没想到他自己心里竟然还有另一套想法,只是我后知后觉而已。

    可是他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矛盾体,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边留给我希望,一边又给我绝望,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什么也不敢相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漫画培训班倒是很久没有去了,现在确定没有怀孕,陆依姗也没有去报名,所以经萧闵行同意,第二天我就又去了画室。

    只是那个原本对我很客气和善的小帅老师,现在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

    倒是叶光仍然坐在他的位置上,看到我时,竟然微微一笑,连眼里的光都好像亮了一些。

    我坐在离他两个位置的距离,看到他画板上的线条依然是简单的勾勒,没有明显的章法,也没有刻意在表达什么。

    想起上次他帮我的事,还有那幅送给我的画,心里还是暖暖,就也想送他一幅,然后就在画板上把他画成了一位力大无穷的光亮之神,然后那个画板自然成了神刀,而陆依姗就成了他的刀下亡灵。

    正修修改改,想在回去之前给他时,却听到他先开了口:“你的心里有战争。”

    我转头看他,还没说话,他竟然又说:“我也有。”

    这话说的有些古怪,乍一听还有些傻,战争在这样的和平年代是个很突兀的词,人们鲜少提及的,而他的生活看上去也很平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他的手指了指画板,轻声问:“这个能送给我吗?”

    我连忙从画板上取下来说:“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感谢你那天施于授手,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叶光羞赧一笑,又仔细看了画一眼,然后慢慢卷起来,装到自己的包里。

    他基本每天都比我走的晚一些,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他连晚上的课也一起上了?

    但又觉得很奇怪,跟我们同期进来的学员,现在都开始用电脑操作了,因为学漫花除了兴趣之外,对于很多人还是谋生的一种手段,我当初就有这种想法,但是如果拿这样的技术去找工作,电脑是一定要会的。

    然而叶光每天在画,却从来不去碰电脑,我呢,基本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加上老师对我也有意见,所以我们两个差不多成了画室里的传奇,来这就是纯粹的消磨时间。

    我走时,他第一次跟我说再见,还转头目送我到门口。

    他脸上带着我很少看到的一点点笑意,眼神也很清明,这让我再次确认,别人嘴里的智障根本就不存在,可能他只是单纯的不想理那些人而已。

    可是到底又是什么事情让他变成这样了呢?

    像他这样的年龄,像他这样的家庭背景,能送到培训班来一天天耗着,绝对也有钱送到好一点的学校,去接受更全面的教育吧。

    “想什么呢?都撞车上了。”

    是萧闵行的声音,他穿了一件浅色的薄风衣,斜依在车旁,眼睛虽然看着我,但是语气还是百年不变的冷淡。

    我也习惯了,所以什么话也没说,由另一侧上车。

    启动车子后,他又问:“刚才想什么?”

    我偏头看他,有点搞不清楚他怎么了,一般他都不会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我们之间也没有交流想法的必要,所以第一句的时候,我虽然听到了,只当他又来讽刺我,并不在意,也不想理会,却没想到他竟然又问。

    “想班里的那个同学。”我说。

    他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语气也够狠:“帮你打架的那个?”

    我简直要疯了,这事他怎么知道的?我敢百分百肯定陆依姗不会跟他说这事,那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

第56章给你机会告我重婚罪

    我没说,叶光更不会说,唯一的可能就那位老师了。

    可是如果萧闵行能从老师那里打听到真相,那老师应该也知道每天来接送我的人是重视我的,他又怎么敢像今天那样用无比淡漠的态度来对待学员?

    我这边还没想明白,他就又开口了:“对了,还是那个送你画的,是吧?”

    只能问当事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闵行又是一阵冷笑,很挑衅地看我一眼说:“我连你穿多大的内衣都知道,这点小伎俩会看不到吗?”

    一句话把我呛的倒吸了口气,而且脸烧的厉害。

    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对我了如指掌,而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平时制服我的手段而已,我有时候在想,他工作已经够忙了,压力看上去也不小,何必花那么多时间来研究我?

    我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这么多年除了爱他,也没做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所有的心思和智商差不多都用到了他的身上,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连份工作都找不到。

    两人回家,我去做饭,萧闵行上楼洗澡。

    下来的时候说:“明天不用去了,跟我出趟门。”

    我放下手里的筷子问他:“去哪儿?”

    他没说,继续吃饭。

    我都以为这个问题又要不了了之的时候,他才又来一句:“公司想开发一块地方,就在海城边郊,我们提前去看看情况。”

    这种事不是应该有他们公司的人去看吗?

    我一个外人,又什么也不懂,跟他一块去,除了碍事,我想不出还有别的用途,当然如果他是为了找乐子,寻开心,或者表演毒舌,那就非我莫属。

    不过我上周就跟米娜说好了,这周末跟她一块出去玩呢,现在临时改变计划,只能再给她打电话。

    她一听说萧闵行要带我去边郊,立刻紧张地问:“就你们两个吗?他不会又想什么损招吧,你们明天几点走,要不要我跟在后面看看?”

    我笑着说:“不用吧,再说了,他也认识你的车,你跟着更会惹他生气,别到时候本来不想怎么样呢,再折腾出事来。”

    米娜急声说:“不能大意啊,亲爱的,他那人心狠手辣是圈里出了名的,而且我听说最近跟陆家走的很近,甚至外面有传闻说他们在谈婚事,他会不会这个时候想把你骗出去毁尸灭迹都难说。”

    我的毫毛都被她说的竖了起来,尤其是那句跟陆家谈婚事。

    自从那次打架以后,我就没再见过陆依姗,萧闵行也每天按时回家,连电话都接的少,他们到底是怎么走近的,又到了什么程度我一无所知,还以为事情向好的一方面发展了,却没想到最恐怖的事情永远在我没想到了地方。

    挂了她的电话很久,我身体都是冷的,有点魂飞天外的感觉。

    萧闵行已经从浴室出来,不甚在意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书开始翻。

    我越看他越有问题,连澡也不敢去洗了,手里还握着手机,站在离他两米远的距离问:“陆依姗呢?”

    他头都没抬,咬肌绷了绷,问了另一句话:“刚才跟谁通电话了?”

    “你怎么知道?”我紧张地问。

    萧闵行却并不回答,而是揪着前面的话题:“说。”

    我一想到上次米娜因我的事,差点把公司的单都丢了,现在哪里还敢告诉他真相,但是除了她,我临时又扯不出别的人来,只能闭嘴不言。

    萧闵行很生气,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都变了,语气更是冷到极致:“秋语安,如果你要逼着我把你的社交圈也断了,我会很乐意。”

    话有点长,我又很紧张,所以没纠结出他是什么意思,就问了一句:“什么?”

    他“啪”一下把书合上,扔到一边说:“过来。”

    我说过,他但凡一这样,我就歇菜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现在也是一样,整个人都失去自主性,慢慢往他身边走去。

    手机被他拿了过去,很快电话也拔了出去,而且开的外音。

    我看到屏上显着米娜的名字,连名字都绷紧了。

    电话“嘟”了两声,米娜在那头接了起来。

    萧闵行毫不客气,直接说:“米小姐,如果你再怂恿我太太跟我吵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这个圈子不大,就算是有卓峰护着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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