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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已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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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听他跟的谈些什么,因为他是把人带出去说的,而且紧接着又是一个公司高层的会议。
在他办公室里等了好久,不见回来,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我就自做主张出去买了午饭。
回来的时候,刚好赶到别人都下班,所以从办公室里出来的人都跟我逆行,既是刻意不去看,也会注意到那些人在偷偷看我。
萧闵行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没有坐在办公桌后,而是站在落地窗前,眼睛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饭吧。”我现在是真的怕他,不光怕他把我掐死,而且怕一言不合他就生气。
他转身看我,身上的寒气已经收了起来,目光低垂,也不说话,自己先坐下去打开饭盒。
我在他另一侧坐下,刚塞了一口饭到嘴里,就听到他轻声问了一句:“你有什么可以直接找我说,不用去找陆依恒。”
那口饭卡在嘴里差点没把我卡死,咳了半天才喘过气来。
再去看萧闵行的时候,他已经吃下去大半,还挑衅似地看我一眼。
这句话的意思根本不是去找了谁,而是他故意用的恶作剧,他就是要看我这样,看我在他面前出丑,看我不经过他的同意做事后的惩罚。
想想心里还是有气,干脆把筷子放下说:“我找你,你就会跟我说吗?”
“不会。”他想都不想回了两个字,然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吃饭。
“那我问你有什么用?”我也是越说越气,或者说越看他的样子越气。
萧闵行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手抽了两张纸巾,一边擦着自己的手,一边问:“你问他有用吗?他告诉你了?”
“没有。”
这种答案实在羞于启齿,我好歹也去找他两次,结果是没有结果,说出来都让他笑话。
尤其是我现在看到他的样子,擦完手后,又抽了一张,慢慢把自己的嘴角也擦干净。
动作轻佻,眼神还有意无意地斜我一眼,听到我答案更是挑起了嘴角,连眼睛都弯了起来,然后伸手用他剩下的纸巾把我唇边的菜汁也抹了一把。
“那就是了,长长心吧,你已经不小了。”
说完这句,他已经起身往外面走。
我一急,也连忙站起来问他:“你去哪里?”
他往桌子上瞟了一眼说:“我不想看见你吃饭的样子,所以找个地方呆会儿。”
我真想上去踹他两脚,外加揍两拳才能解恨,然而我知道如果出手,吃亏的只会是我,所以开始在心里一遍遍的念:“他是有病的,他是有病的……。”
萧闵行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
他自己有事情要忙,然后我没有事,就百无聊赖地拿了一些纸坐着涂鸦。
看上去好像两个人都在忙,但是实际上一个是有效率的,一个完全是打发时间,其实到最后我都怀疑这家伙让我来的目的。
至少到现在为止,既是我看到他能正常工作,也一样认为他是一个病人,正常人谁会干出这样的事?
不过虽然手在纸上画着,但是脑子里却又想别的问题。
萧闵行这么快就知道我去找过陆依恒,那是谁告诉他的呢?
当然直接想到的就是陆依恒本人,毕竟他们两个人才是朋友,而我几乎算作是他的敌人,做这种事太正常不过了,可是想想他当时的样子,又好像不会刻意跟他说这些话。
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陆依姗又不知道我去找过她哥哥,那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绕一圈回来,不免就想到之前萧闵行自己说的跟踪。
对,尽管我们两个人有一段时间相处的还行,他也没有再提这事,但是那次云南之行记忆犹新,他既然能在那个时候跟踪我,现在也一样可以的吧?
想到这事,心里的火就冒了出来,忍不住往他那边看过去。
恰好他也抬头看过来,四目相接,在空中碰撞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萧闵行眼里的一丝情深。
像是隔山隔水寻找到了自己盼望已久的宝物,又想是久别重逢遇见了爱人,尽管一闪而过,但那种惊喜的,拥有的,炽烈的感觉却再难以抹去。
我甚至有些失神,突然脑子里就生出一个想法。
他不会也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我吧?
这个想法一产生就紧紧攫住我的思维,如一张巨大的网,慢慢把我往记忆的深渊里拉拽。
按理说,我们分开的时候都已经十岁左右,萧闵行还比我大一些,我能记得他,他肯定也能记得我。
所不同的是,我后来回到海城打听过他的消息,所以才看到他成年后的样子,而且那个时候第一眼看到他,我都不敢相认,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的少年,成年后会是这个模样。
还有我自己,这么多年里也变化很大,几乎与小时候判若两人,就算是他还记得,也不会想到我们是同一个人,就算是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生活在不同的环境,受着不同的教育,他也不会再想找到那个小时候的女孩儿吧?
………………………………
第91章想我了吗
重新再去看他。
他已经把头低下去,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
下午萧闵行四点多就下班了。
我还坐着发愣,就看到他把桌面简单收拾一下,取下衣架上的外套说:“走吧。”
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茫然地看着他问:“去哪儿?”
他剜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话,先一步出了门,直接把电梯下到负一层,然后开了车门进去。
我跟着也进去后,他就驱车回家,路上也一个字没说。
不过,刚一进家门,他就往楼上去,同时也嫌弃地告诉我:“今晚去老宅,你准备一下,穿好一点的衣服,别弄的跟我整天虐待你一样。”
老宅?刚结婚的时候,我跟着萧闵行回去过几次,总的来说气氛很微妙,只是那个时候我自己每天也提心吊胆,所以根本就不敢去观察别人怎么样,后来因为种种关系,而且我的处境也越来越差,就更不去了。
不过他今天事前一点也没说,这个时候又让我穿好一点过去,那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紧跟在他屁股后问。
他在自己的房门口停下来,反身看我差不多五秒才怪怪地说:“算了,你洗了澡等我,衣服我来选。”
我愣在他门口,看着他连门都不关就去了浴室,根本理解不了这种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他是怎么过度的。
然而萧闵行却从浴室里探出身体问:“你是想跟我一起洗吗?”
我又不是嫌活的长了,才要跟他一起洗,过去那些片段还没从脑子里淡化,现在被他一句话勾起来,有心痛,竟然也有心跳加速的。
忙着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也不敢耽搁时间,毕竟在我看来老宅那边是很正式的饭局,而且连萧闵行都重视了,我可不敢因为自己搞砸了。
拿了衣服匆忙钻到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萧闵行竟然已经在我的房间里了。
只是他也没有换好衣服,只用浴巾横着在腰间拦了一下。
那块浴巾的宽度不够,只盖到他的大腿根,修长的腿就那么直直站在我眼前,上面甚至还带着水珠。
我的脸烧的跟要着火似地,急着想离他远点,但是脚却动不了,就那么看着他,明明刚洗过澡,身上却又出了一层汗。
他把手伸过来拢了拢我垂下来的湿发,指腹触碰到面颊的肌肤,更是灼热似火。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是很怕他的,但是现在真的与他这样的相对,心里竟然会有种隐隐的期待。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且俯在我耳边:“脸很红哦,也很烫,你怎么了,萧太太。”
我的心跳现在已经如小鹿乱撞,还是疯狂乱撞,整个呼吸都因他的靠近而不规律,气粗的自己都能听到。
本来挡在我们中间的手,此时更成了一种奇怪的姿势,好像在刻意抚摸他的胸似的,就那么松松地搭在上面。
那只抚过我头发的手已经移到了下巴,修长的手指很快就把下巴勾了起来。
然后,我望进了萧闵行的眼里。
是那种深不见底的黑,像潭水一样。
其实除了孩子,成年人的眼珠很少是纯黑的,因为身体原因也好,因为见多了世事无常也罢,颜色总是会呈现微黄,或者褐色,有的人还会变化,有时候很黑,有时候又不。
我以前也会去看萧闵行的眼睛,但是目光都太凌厉,我看一眼心尖都打颤,所以虽然知道他的眼珠颜色过重,却从未真正像这样地看过。
如婴儿一般,黑黑沉沉,就那么毫无掩饰地望着我。
他呼吸的热气和着洗浴后的香味铺天盖地的把我包围。
脑子已经迟钝了,脚步都站立不稳,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只则抓着他的手臂。
“想我了吗?”萧闵行又问,声音已经哑的像是从喉咙处发出来。
我答不上话,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脑子混的跟一潭浆糊,亦不知道怎么说好的去老宅,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手只轻轻一带,已经把我带到了床上,身体比我后落一点,在我背部着到床面后,他刚好俯到上面。
肌肤紧贴,却又不急着做什么,嘴唇贴着的耳朵问:“说话,想我了吗?”
“嗯……”我已经无力回答他的问题,所有感官都随着他的动作走。
他的声音还是很轻,不急不躁:“想还是不想,要说出来,不要嗯。”
就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大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只在腿间碰了一下,我已经瘫了下去。
挣扎着用手抓住他,拼命想拽回一点意识,慌乱里问了一句:“你不是说要回老宅吗?”
萧闵行脸突然转过来,眼睛对着我的眼睛,刚开始的柔情和挑逗已经不复存在,他像在天使与恶魔间转换一样,瞬间变脸,而且动作也变的粗鲁。
本来就松松裹在身上的衣服,两下就被他撕了下来,而他自己那条浴巾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没有更多的话,也没有事前温存,直接一剑插入。
痛和难以言说的快感同时攫住心肺,我在他身下半天都动不了,连呼吸都好像被掐断了,那一刻如在云端,是飘飞的,也是癫狂的。
萧闵行也有短时间的停顿,只是很快他就深深缓了一口气,开始用最大的力度动作。
我几乎被他揉碎,手臂无力地抓在他身上,看到一道道红印留在他的胸前,脖颈,肩头,细碎的声音被轧的更碎,一点点从唇齿间溢出。
每一个音符又好像成了萧闵行的助催剂,他的眸光深沉,好似饥渴的猛兽得到了最好的食物般,不顾一切地往我身体里使力。
惊呼被他吞了下去,连唇舌也被他掠夺,占有。
人如海中一叶,沉浮在他的冲击,带动里,最后奄奄一息,偎在他身边再难动弹。
萧闵行自己也许久未动,契合的部位还未抽出,就那么填充着,而他慢慢把我的头发顺到一边,温热的唇一点点吻着我的眼角。
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东西,只觉得自己如虚脱一般,唯有眼睛还看着他。
………………………………
第92章能护着我就行
我们到达萧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院子里已经热闹非凡,萧闵行的哥哥姐姐嫂嫂姐夫们都回来了,再加上孩子,有十几个之多。
萧闵行从车里拿了两个盒子,递到我的手里说:“蓝色的给爸爸,红色的给妈。”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礼物,反正我既不知道这事,也什么都没想就跟着他来了。
倒是院子里的人,一看到我们进门,就都停下了动作。
他大姐先一步开口说:“闵行回来了,我听说你前段时间住院了,没想到在生病期间还记着爸爸的生日,要说咱们家孝顺,还是你数第一。”
他大嫂立刻就插话问:“闵行病了,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
在接触到他大哥萧闵峰的眼神时,这个女人及时闭嘴,也没有再去追问答案。
我挽着萧闵行的胳膊,跟他一起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他没说话,我也没有,两个人都当什么也看不到地直接往房内走去。
近墨者黑这句话并不是白来的,我与萧闵行相处这段时间里,其实学了他很多不好的毛病,比如把人当成透明的,不看也不听。
比如见到令自己讨厌的人会不加慈色。
连平时吃饭,或者别的一些小动作,也会觉得跟他的点像似。
其实我听到身后的小声议论,也知道那些话不好听,甚至在想如果萧闵行停下来与他们理论,必也说不出个什么理去,只会把事情弄的更糟。只是他一向知道怎么拿捏人心,此时把他们当成透明就是最好的说明。
倒是老宅的女主人,我的婆婆大人,看到萧闵行进来,眼圈红了红,几步走过来抓着他的手问:“闵行,你没事吧?”
萧闵行脸上连一点笑都没有,看着她说:“我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事?”
我忙着把手里的红盒子递出去:“妈,这是给您的礼物。”
婆婆大人都没看那盒子一眼,伸手接过来说:“今天是你爸爸的寿辰,一家人聚聚而已,你不要总板着脸,让他不高兴。”
萧闵行没再说话,带着我往楼上走去。
萧老爷子我见过几面,但一共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总得来说他的脸比萧闵行还臭,就是那种对谁都不笑一下,偏偏我又不喜欢他,所以自然也不会像对待萧闵行一样去讨好他,不说话也是正常。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萧闵行到门口,曲着手指轻轻敲了两下门,看到萧老爷子抬头,他才带着我走进去。
我忙着把手里的礼物送出去,然后说:“爸爸,生辰快乐。”
萧老爷子微点了下头,眼神从我身上一掠而过,都不带停留地就对萧闵行说:“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这意思我明白了,就是把我赶出去呗。
把手从萧闵行的胳膊里抽出来,轻声说:“我去看看妈。”
他没说话什么,但目光把我送到门口。
出了这扇门我其实松了一口气,这一家人,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从来都不看人的,也不知道平时能不能看到路,就不怕出门的时候掉坑里吗?
慢慢走过二楼的长廊,一点也不急着下去,倒不是这上面有什么好看的,而是真的不想看到下面那群人。
萧老爷子的书房在二楼最里面,所以从那头走过来,还是要点时间的,再加上我本身就慢慢的磨迹,到楼下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几分钟。
客厅里没有婆婆大人,不知道去忙什么了,只有两个小孩子在打闹着玩。
其实萧家这几个小辈,我见的更少,加上他们的年龄相差无几,我几乎分不清楚谁是谁。
唯一一个稍大点的,现在已经在读初中了,看上去倒是一个好女孩,平时说话也好听,我跟她聊过几句,只是她基本都是长期住校,回来的时候特别少,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也不在。
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来,既可以看到窗外聊天的哥哥姐姐,也可以看到玩耍的孩子,如果萧闵行从楼上下来,我也能第一眼看到,倒也悠然自得。
不过,这样的时光并没有享受多久,大概外面的人也看到了我,所以萧闵峰的妻子先进了屋,并且招呼着两个孩子说:“你们两个去外面玩啊,你爸爸说有好东西给你们。”
两个孩子一听这话,立刻就跑了出去。
这个女人又往外面看一眼,就向我走了过来。
我知道她的名字,叫李如,但此时我却只能含着笑叫她一声“大嫂。”
李如也笑的很开心,还轻轻拉起我的手说:“我听说闵行对你可好了,虽然两人是领了证的正常夫妻,却像金屋藏娇一样养着,把人羡慕死。”
我就是再蠢,也听出这不是好话,但是人家笑里藏刀,我也不好翻脸。
只能也笑着说:“是比较宠,最起码不用担心他真的在外面金屋藏娇。”
李如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却很快压下去应和着我说:“那也是,闵行就是个好男人,从小就这样,如果不是病的话,现在估计都能把海城的天给翻了。”
我虽然也很想知道萧闵行到底是什么病,但是从小就知道这家的哥哥姐姐对萧闵行不好,再加上我们结婚这段时间他们的态度,还有今天来时,一直到现在说话里带的刺,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对萧闵行没有好意?
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丈夫,而且生病本来就够让人难过了,他们还拿来取笑,所以也就没给这个大嫂面子:“那有什么,他也不是哪吒,一定要翻个天给谁看,只要能护住我就行了。”
我只所以扣着这点不放,是因为萧闵峰花名在外,有好几次还上了娱乐版头条,似乎跟一些三线小名星,平面模特纠缠不清。
李如当然也闹过,还哭哭涕涕地跑回萧家老宅告状,然而并没什么用,所以这事也成了她的死穴。
她现在过来挑我跟萧闵行的刺,我尽管对萧家没有一点感情,但是也不能容人背后中伤他。
李如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地坐了一会儿,自知没趣就起身也往外面走。
看着她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冷笑,一抬头却看到萧闵行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从他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我,而此时他正目光沉沉地看过来。
除了微弯的嘴角,我并看不出特别的表情。
………………………………
第93章爸爸偏心
我也向他弯弯嘴角,随即就把眼睛转到了外面去。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脸色,不看也罢,而且我本能地觉得这顿饭在萧家吃的不会太愉快,我甚至都想现在就找些吃的,提前垫一下。
一方面是因为在家时,两个人激烈运动导致我现在特别饿,再有如果一会儿真的发生什么事,也好有力气为萧闵行做些什么。
还正在想着,手就被人抓住了。
萧闵行一句话不说,拖着我就往客厅旁边的一个小偏厅里走。
我也没想着坐这儿招人耳目,所以任他牵着,只是这种情形在外人眼里可能觉得异常恩爱吧,至少我偷眼往外面看的时候,就见李如的脸色不太好。
偏厅的地方不大,而且此时窗帘还拉着,我们从门口进来的时候,萧闵行就顺便把门关上了。
我都没看清里面还有什么,就已经被他按到了墙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把嘴唇压了下来。
不得不说,萧闵行的吻技与床技都很好,至少对付我是绰绰有余的,一波下来,我差不多腿都是软的,而且羞涩地发现,连某个地方都起了反应,如果他继续下去,不敢想像两个人会这里发生什么。
趁着他喘息的机会,我赶紧推着他说:“一会儿有人进来的。”
萧闵行竟然低低笑了一声。
差点没把我吓死,要知道从我嫁给他的那天起,都没怎么见过他笑,听到笑声更是没有,这里窗帘都拉着,也没有开灯,光线很暗,而我又被他啪在墙上,莫名其妙地听到笑声,我都以为是不是见鬼了。
而他也好像突然发现事情不对劲,所以很快就把我松开,脑子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似的,“啪”的一声开了灯。
灯光闪烁间,他已经到门口。
“在这里等我。”
声音消失在门外。
看了室内许久,都惊骇不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萧闵行为什么要笑?是因为又一次在我身上得呈了?还是有别的原因?
他不是那种忍不住的人,就算是我们来之前在家里发生的事,我也觉得不是他的冲动,而是早已经安排好的,不然明明晚宴是八点开始,而他平时一般都是掐着点来,今天为什么四点就下班,还提前过来了呢?
我想不通,可是他已经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端盘,上面有一些洗好的水果,剥好的坚果,还有甜点。
“先吃点,饭比较晚。”
他说,声音没什么起伏,也不似平时那般冰冷。
我确实也饿了,在这个地方也跟他客气不着,就真的拿起那些东西开始吃。
他坐在我对面,没有再说话,也没做其它事情,就那么看着我,一脸平静,连眼神都是单纯的。
“那个,你也吃点吧。”我把食物往他那边推了推。
被这样看着,尤其是被萧闵行这样的人看着,真心不自在啊,咽的哪里是食物,就像刺一样,我都不知道哪口下去,他会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直接把我呛死。
可是,他一点也不领我的情,连话都不回,直接起身往外面走。
简直是怪物。
等我吃的差不多出来,看到萧老爷子已经下楼,而萧家的兄弟姐妹也都回到了客厅。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显的一室的灯光更亮,而那些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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