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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已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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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一点点融进五彩的灯光里,眼睛涩涩,一身冰凉。
那粉红色的薄薄的一张秒票落在我身上,又滑到了脚边,本来想赌气不理的,但是肚子这个时候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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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心里住着不可能的女人
还是吃饭要紧,赌什么气,气又气不饱的。
开车快速离开金湾,一路上都在往路边摊上瞄。
我以前上班的时候常常出来吃这些,可是嫁给萧闵行以后就一次也没吃过,根本原因还是自己没有一毛钱的支配权利。
这一百就像今晚开车的小费,大老板随便甩给我的,那我也不能辜负了自己,可着劲把它吃完。
麻辣烫,小甜点,烤串,炒粉丝,并不能十分尽兴,却也吃的酣畅。
等肚子滚圆了,就一个人在街上溜达消食。
海城的夜还是很美的,各种霓虹装点着城市的高楼大厦,蜿蜒的小街,笔挺的大路,晚归的人们或匆匆,或慢行,各自行走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惜我已很久没有在这样的夜里出来了,也很久没有自己的世界了。
正自忧伤,手机却突兀地响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那头娇嗲地说:“喂,司机吗?萧总让你过来接他。”
我立刻看手上的表,还不到十二点。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我以为他会通宵,至少也得凌晨三四点,像这样的温柔香,男人来了有几个挪动步的?就刚才那女声我都听的鸡皮疙瘩掉满地。
不过这事我哪有说话的权利,一边应付着电话,一边已经快步向车子走去。
开到金湾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站在路灯下,西服搭在手臂上,头微微偏着,看向远处不知名的地方。
头顶的光泄了一地,照着他萧索的身形,在地上缩成更黑的一团。
我把车子靠在他身边,犹豫了一下,还是下车。
刚一靠近他,就闻到浓烈的酒味。
萧闵行抬头看我,目光迷离,像从来不认识,又有点像久别重逢。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拇指在下巴的弧度上轻轻摩索,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竟然美的毫无天理。
不管了,他对我好也好,对我坏也好,这种明明可以靠脸横行天下,智商又碾压众人的男人,既是屈辱地陪在他身边,偶尔有一个这样的夜,我也应该满足了。
小心地扶过他的手臂,一步还没走,他竟然身子一晃就往我身上压过来。
我吓的惊呼出声,差不多想像到两个人在地上砸成肉饼的模样,当然我要比他惨的多。
但是没有意料的疼痛,萧闵行竟然神奇地稳住了脚步,只是身子贴我很近,还执拗地把我手放在他的腰间,这才摇摇晃晃往车边走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他似乎因为醉酒睡着了,一直闭着眼,而我心里千头万绪,百味杂陈。
这种温柔和善意的亲切,因为从来没有属于过我,所以我除了最开始难以控制的心动后,冷静下来就是无尽的苦涩。
他一定是把我当成别人了,也许他这样对我就是因为心里住着一个不可能的女人,所以才恨我提前抢了他的婚姻。
那这个女人是谁呢?她又在哪儿?现在怎么样?
说女人想像力丰富也好,说女人第六感诡异也罢,我真的从这一刻开始相信,萧闵行在我之前不可能一直是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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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
他太优秀了,喜欢他的女人不计其数,就是现在,他明明有家室,也公诸于世,仍有许多女人上赶着贴过来,至于那些风月场合的更是难以计算。
而且他也从不拒绝,我不至一次看到他公然带着女伴出入,那些偶尔带到家里的更不必说。
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心里没有别人,那他一定是从骨子里瞧不起女人,所以一众都轻视了。
把手放在下巴处,那里似乎还留着他手上的温度,暖暖的,轻柔的,让人留恋的,只是除了今夜,这些再与我无关。
第二天一早,因为萧闵行在家,所以我六点多就起来了,做了早餐,又给他熬了碗去酒后头疼的汤。
刚把东西都做好,就听到他下楼的声音。
忙着从厨房里出来,正好看到他一步一步慢不经心地往下走。
身上穿着一套铅灰色的休闲装,头发微微有点湿,好像是刚洗过澡,精神奕奕,又潇洒自在。
他也看到了我,眸光一沉,不知想到了什么,几步从楼梯上下来,风一样卷到我面前问:“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
我被他吓了一跳,脚往后退。
可是我退一步,他就向前一步,直到把我整个人顶到墙臂上。
他手臂按在上面圈成一个很小的范围,漂亮的头就那样压迫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啊,醒酒汤。”我结结巴巴地说。
对,是醒酒汤,昨天回来,他好像真的醉的不轻,连楼都上不去,我连拖带拽的才把他弄到屋里,怕他起来难受,又赶着做了一碗汤喂他喝下,才累极回自己房间休息,怎么也想不通又哪里得罪了他?
萧闵行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脸越压越低,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洗发水的味道还有他呼吸的热气铺天盖地笼罩着我。
他眼眸深沉,睫毛弯卷,鼻尖擦着我的鼻尖而过,薄唇嗅到我的唇角处。
我心乱如麻,小鹿乱撞,本来很早以前都以为它撞死了,没想到此时竟然启死回生,又开始活跃,真的让我很吃惊,很紧张,很害怕,连手心都汗湿了。
“真的?”语调很轻,像是耳语,热气一点点往我脸上送,勾人心魄。
我说不出话,刚一点头,竟然直接撞到他的脸上,而且部位是双方的嘴唇。
惊恐和惊喜同时攫住神经,我傻了,就那么怔怔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眼睛与我只有一点点距离,睫毛都要扫到我的脸颊了,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来得及挪开,后脑勺就被人稳稳地固定住。
软软的,温热的嘴唇就那么贴合着,没有进一步动作,但我的世界早已经兵荒马乱。
“怎么样?还有那恶心的腥气吗?”萧闵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
我茫然不知所问。
他却用手指了指楼上,然后自己安然转身,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动手吃早餐。
我实在是心慌的厉害,而且这样跟他待在一起也紧张的要命,就犹豫着往楼上去。
他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我只到门口就被呛了回来,瞪眼捂嘴地往里面瞥了一眼,胃里顿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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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我影响你味口了
好家伙,床上地上,全是他的呕吐物,稀稀落落的到处都是。
有昨晚的饭菜,还有醒酒汤里的材料,成片未完全嚼烂的海带更是恶心之极,所有的这些熏的整个房间都是酒味和恶臭。
我连昨晚的烤串都吐出来了,才勉强扶着墙站起来,直接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个出门戴的口罩捂上,这才又回去把他屋里的窗户打开,然后开始清理这些污秽。
筋疲力尽地收拾干净,已经没有一点食欲,而萧闵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门。
一个人歪在客厅的沙发里,再也懒得动分毫,加上昨晚睡的少,连困意都上来了。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在身上,室内却丝毫不显热,我身上甚至还盖着一层薄毯。
睡意一下子没了,从沙发上弹起来四处张望,可惜没有半个人,然而客厅的空调是开着的,度数刚好。
时间已经近中午,我没忘了他的吩咐,只是犹豫着中午是做他的饭呢?还是不做呢?
不做,怕他突然从哪儿冒出来要吃,如果做了再像昨天一样,我又要挨骂,想来想去,只能先给他打个电话。
响了几声,那边终于接了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我也已经习惯了:“说。”
“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回”那边答,然后语调一转,压着低音:“以后这样缺心眼的问题不要打电话给我。”
腹诽。
不打电话我怎么知道你丫是吃还是不吃啊?这问题缺心眼吗?你丫才缺心眼呢,不光缺心眼,还缺人情,缺温度,就是一座感不化的冰山。
然而肚子说什么,管不着手的事,还是很老实地做了午饭。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萧闵行坐在客厅的一角,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厨房门口。
真是神出鬼没,这会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还好刚才没有骂出声,不然现在肯定被抓了个正着,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呢?
但脑子又不听使唤地突然想起早上那一幕,顿时脸上就发起烫,为了掩饰,忙着回身把厨房里的饭菜端出来,然后招呼他吃饭。
他坐在餐桌旁,我自动的悄无声息地往后退,想默默回到楼上,等他吃完再下来。
“怎么着?我影响你味口了?”他问。
我的脚僵在半空中,半天不知道往哪儿放,结婚这么久我都没在这个家里与他同桌吃过饭,哦不,吃过一次早餐,不知何滋味。
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减少见面,减少生气,可是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这么走了,他会不会真觉得我讨厌他?
还是乖乖回去吧,尽管我讨不讨厌他,他并不在乎,但我不想节外生枝,跟萧闵行相处,我学到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藏起小情绪,把自己化为无形。
退回去,一样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菜也只夹面前的,垂眼低首,目不斜视。
但是一双筷子却伸了过来,不但这样,那筷子上还夹着菜,就那么直直扔进我的碗里。
他的声音跟着过来:“你每天做这么难吃的饭菜是不是想把我饿死,然后就顺理成章地继承我的财产了?”
我慌然抬头,却只看到一张冷漠的脸。
他真的越来越变态了,越来越难伺候了。
我真想把筷子直接摔到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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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还要往下看吗
好,你不喜欢吃,我吃。
狠命的把饭菜往嘴里塞,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看我,吃完一盘,接着下一盘,风卷残云。
萧闵行跟泥塑似的,坐的笔挺,眼光阴冷里又夹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惊诧,最后寒寒起身往楼上走去。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滴在水背上,滴在盘子里。
稀释了里面的残汤剩酱,难看又恶心。
我跟萧闵行也是这样吧,无论怎样努力,我最后的结局始终如这盘子里的眼泪,苦涩的,难看的,最后是只能被洗刷丢掉的。
心情坏到了极点,但还是把餐桌先收拾干净,到二楼时看到他的房间门是关着的,里面也没有声音。
或许是在午休吧。
本来他在家里我不应该出门,但是也正因为他在,所以连空气里都带着火药的气息,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我回房间换衣服,到楼下竟然看到他像鬼一样已然坐在客厅。
看到我当然没有好脸色,目光斜睨,一副我欠他一万斤大米没还的样子。
“萧太太,没人教你怎么为人妇吗?”他坐着没动,但是声音跟沾了辣椒水的针似的,扎着我浑身难受。
话冲口而出,想拦都没拦住:“萧先生,我记得你已经教了我几个月,如果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好,一定是你教的不到位。”
萧闵行的眼神突然一怔,随即嘴角就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人也从沙发上缓缓起身,修长的腿就那么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向我走来。
强大的气场跟着他的靠近已经重重压下来。
有些人真是天理难容,哪怕是一个眼神也能震慑全场,比如萧闵行。
而有些人就比较悲催,就算努力反抗也没办法在别人眼里激起一丝波澜,比如我。
很短的距离,他却用了足够长的时间,眼睛盯着我,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如果不是出口的话,我都以为他在笑。
“是吗?那我现在来教你。”
说着话,手已经钳住我的手腕,略一使力就把我的身体拉近,压迫式的拥抱让我身体僵硬,还要努力保持镇定回他:“不……不用了,我现在有事,改日,改日。”
“改……日?你确定?”他的眼睛眯起,眸光从浓密的睫毛下寒寒射出来,盯着我的脸上的每块肌肤。
淡红的嘴唇因为说话一点点翕动着,连喉结都上下滚动,阳刚,强硬,不容置疑的气息要比他手上的力量更甚。
我缴械投降,尽量不与他目光对视,嘴里慌乱地说着:“我真的有事要出去。”
他语气轻佻地问:“什么事?说来我听听。”
我能说是为了躲他吗?除非我现在就不想活了,可是临时又编不出什么好的谎言来,最重要的是现在整个脑子都被他打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手还抓着的我的胳膊,两人靠的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而我的目光则刚好落在他的领口处,休闲衫的钮扣松开两颗,露出里面结实的小麦色皮肤,纹理清晰,延伸向下。
突然一股力量袭来,他的手指已经捏住我的下巴,声音也在耳边刺刺的响:“你的事就是盯着我的胸口?”
我还没答话,他已经伸手又解开一颗扣子,然后问:“还要往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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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我陪你去
我的脸烧成炭灰,心跳快到失控,病急乱投医地说:“我……我出去买书。”
他的手终于松开了。
我急步往后退,用力吸了几口气才平定呼吸,再抬头就看到他一脸兴味的表情,似乎我刚才的话给他带去了极大到兴趣,也或许我刚才的表现让他可恶的自尊心又得到了满足。
“买什么书?要学习上进啊?”他不冷不热地问,眼神和声音不同步,满脸都写着嫌弃和讽刺。
我真的快被这家伙逼疯了,谎已经说出去,又不好收回,此时最重要的是赶紧走掉,所以“嗯嗯嗯”点着头,脚已经往门口挪。
“我陪你去。”
他似乎特别喜欢这种在背后说话的效果,出其不意,却能成功定住我所有的动作。
大概是我今天早上起太早,糊涂了,所以没看到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或者此时我还在梦中,所以一切经历的事情都是自己的想像。
直到两个人都坐进车里,我都不相信这是真实的,暗暗在自己的腿上捏了一把,生疼。
萧闵行安闲地开车,不说一句话,也不看我。
此时我是空气。
可是我脑子里汹涌的问题又不断地往嘴边冲,最终也没管好问了一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周末。”
他竟然回答了,没有生气,也没有怪我管他的闲事。
我只能再次往自己的腿上捏,却被他一眼了去,淡淡地说:“别捏了,一会儿该青了,别人看到还以为我虐待你。”
我今天穿一套浅色连衣短裙,手捏的位置刚好露在外面,而他此时的眼光也盯在那个地方。
还真有点嫌疑,可是他难道没有虐待我吗?
不过这难得的好时光,我可不想因为自己嘴臭再给打破了。
禁声,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萧闵行一向也不多话,安静地开车。
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书店,并且很大,足足占了三层楼,一楼是各种畅销书,还有学生的补习资料之类,二楼则是技术类的书籍,三楼的书也很多,并且很杂,最重要的是这里有阅读的地方。
我以前跟米娜来过,大概熟悉里面的结构,不过那个时候我刚怀孕不久,只陪她坐了一会儿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现在看到那张自己睡过的桌子,心内一片荒凉,还真是物是人非,桌子还在,而我的孩子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跟在我身边的男人。
侧头看他时,他也正在看我,目光是从来没有过的淡然,轻轻扫过我面颊说:“我去那边看看。”
话间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五点在这儿会合,去吃晚饭。”
他当然不会给我留说话的机会,音落人已经转到了书架后面。
好心情也好,坏心情也罢,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施展的可能,关于我的所有在他那里都是不值一提而且不被重视的。
我恨他又怎么样?无论从哪个方面说,都动不了他丝毫。
爱他呢?
算了,爱了那么久,爱的那么卑微,爱的那么低贱,最后还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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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我太太想离婚
也许米娜说的对,爱情并不一定是女人的全部,我还是学着寻找新的生活吧。
想法永远可以很多,但是真正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我刚下了决心要上进,可是走进茫茫书海,连知道从哪儿看起都不知,最后还是选择女性自励的几本。
满满的鸡汤,但确实看的心潮澎湃,甚至想立刻找到萧闵行谈离婚,然后像书中的那些的人一样,开始自己的美满人生。
可是离婚现在对我也是一大难题啊,他足够强势,我在他面前又无比懦弱,到底怎么才能说服他跟我离婚,去寻找自己的生路呢?
想到此,就又去找那些关于离婚的书。
多不胜数,感性的,理性的,人情的,法律的,各种类型都有,我只能每样挑两本一起捡到桌子边认真看起来。
超级多的案例,奇葩的,经典的,也有像我跟萧闵行这样的,但落到实处总有这样或者那样没办法实施的问题。
我除继续在书中找答案,别无它法。
一个人坐在我对面,伸手抽了一本我桌子上的书。
我头都没抬,沉浸在离婚的纠结里难以自拔,就随意问了一句:“你也想离婚啊?”
对方冷哼一声:“我没想,我太太想。”
我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瞪大的眼看眼前的人。
对,是萧闵行,他安然坐在对面,手里拿着那本我看过的书,眸光内敛,郁郁的眼神很快就被藏到眼底深处。
平静无波反而更可怕,我站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因为我刚才反应过激,附近几个看书的人都抬头看着我,顷刻我已经成了众人眼里的神经病,加扰乱公共秩序。
桌子上的书更是尴尬,一本本全是关于怎么顺利甩掉男人,重获婚姻自由的,而正主此时就坐在那里。
我慌乱的把书抱起来,去书架上放好,再回来时,萧闵行还坐着,垂着眼皮翻动手里的书,样子很认真,我却看的心惊胆寒,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或者什么地方钻进去躲起来。
他起身的时候,看不出喜怒,也没有看我一眼,把书放回去,径直往外面走去。
我手忙脚乱地跟出去,见他已经坐进车里。
气压不好呀,像狂风暴雨前的平静。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呢?
他打下车窗,在里面沉沉地说了一句:“上来。”
连滚带爬上了车,他一脚油门就冲出了书店的停车场。
车子快的惊人,且看不出目的,风驰电掣地在公路上直闯。
我吓的要死,两手紧紧抓着坐椅边缘,眼睛一会儿看外面,一会看他的脸,亦不敢说话。
萧闵行声音更寒:“书上没告诉你,结束婚姻最快的方式就是死亡?”
我心脏都要停跳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把我杀了吧?可是他也在车上啊,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不是……。
不敢往下想,声音抖的厉害:“我没有,我就是好奇,真的没有想。”
“没有?好奇?萧太太,难道你不是真的想跟我离婚,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找存在感?”他眼睛盯着前方,声若冰渣,刺进心窝,又冷又痛。
我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往下掉,嘴里无意识地说着:“我没有。”
………………………………
第20章除非你死
车子“滋”一声停在路上,急刹车让我整个人从坐位上弹出去,又被安全带狠狠勒了回来。
还没坐稳,萧闵行的话就阴恻恻的过来了。
“你有没有我管不着,但我说过,想离婚,没门,除非你死了,也或者我死了。”
这声音不是来自于人,而是恶魔,每一个字都带着森森阴气,会成为我午夜的梦魇。
对,我差点忘了,他把我留在身边根本不是把我当成妻子,而是当成一个可以虐待的奴隶,所以他又怎么会允许一个奴隶提出离婚?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做饭。”
我没有人权,把手里的包放下,连脸都来不及洗,就钻进厨房。
做好以后,他也刚好洗了澡出来,跟大爷似地坐在桌子边开吃。
他不说,我当然也不敢坐,举步往楼上走。
进了浴室才把委屈和无奈释放出来,淋雨开的很大,我对着淋雨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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