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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已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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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意让我一激灵,酒也醒了不少,爬起来就往外面冲,可是根本就出不了他的手掌心,才刚一动就被他直接按趴下去。

    他一手掐在我腋窝处,一手拿着花洒头,强行把我从地上拽起来,让水直接对着我的脸猛浇。

    被他重新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再无反抗的能力。

    只是萧闵行的怒气远远没有散去,他直接把我按到床上,也不管身上还水淋淋的,就那样狠狠压下来。

    像过去的每次一样,没有温柔,没有前戏,硬物直接顶了进去。

    我倒抽一口冷气,指甲掐在他的身上,想把他拽出来,可是力量悬殊,我根本一点也动不了他。

    而且萧闵行的话更狠,像巴掌一样打在我的脸上。

    “有钱了是吧?可以出去买醉,勾引男人了,秋语安,你特么到底长没长脸?知不知道羞耻?很需要是吧?欲求不满?好,我满足你,我让你要个够。”

    每一下撞击直抵心脏,熬过最初的不适后,反而麻木了,如果不是他后面的话,我想我大概会像每次一样,默默承受,然后不了了之。

    可是萧闵行说:“很想要孩子是吧?好,今天也一并给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带着孩子还出去犯贱。”

    我的头“轰”一下炸开,接着就是用力的想推他。
………………………………

第27章妻子的基本原则

    只是我在下,他在上,我越用力推,反而给他借势沉的更深。

    不久前的绝望,无助和痛狠再次袭击大脑,如时光倒置,不同的是上次是想保住孩子,这次是为了不要孩子。

    我要求他吗?

    没用的,上次已经试过了,得到的不过是更多的羞辱,倒不如乖乖躺着,像条死鱼,事后再去买药吧。

    萧闵行脸上是残忍的笑:“没有那么容易,我给你的必须接住,否则我让你吃药吃到死。”

    心如死灰,看着那张恶魔样的脸,我也只剩残笑。

    “萧闵行,医生说了我半年内不能怀孕的,你如果强要,那就来,反正这条命你随时会取,我已经无所谓了。”

    他不依不挠:“那医生有没告诉你结了婚的女人不能深夜出去买醉?有没告诉你醉酒的女人不能随便上男人的车?有没告诉你做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妻子最基本的原则?”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往前顶一下,已经把我从床的一侧推到另一侧。

    而且神情也越变越危险,越变越兴奋。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再也不想看到他,把头转到一侧,闭上眼睛。

    可是剧烈的推动却突然停了下来,一股热热粘粘之物喷洒在我的小腹上。

    睁眼就看到萧闵行的背影消失在浴室深处,门被“哐当”一声关紧。

    从床上爬起来,如遭强风过境,心内慌慌,手足无措,顾不上去找衣服,裹起他的被单就往外面跑。

    回到我的房间把门紧紧反锁上才钻进浴室。

    从这天开始我与萧闵行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的生活,他有时候一周或者更久都不回来,回来也是早出晚归。

    那张我拿了一天的卡自然又被收了回去,一切回到原点。

    只是除了我自己,再无人知道,这婚姻已经糟糕透顶,再无转圜的余地,死守在这里不过是让彼此更恶心而已。

    我没有再跟萧闵行谈离婚的事情,但是自己越来越多的去书店,反正在内部阅读也不用钱,所以就尽可能多地看书吧。

    各类的都看,有时候兴趣好还会拿一本小朋友的漫画研究半天。

    饿了就开车回来做饭吃,困了也回到这里睡觉,只是再不像从前一样躲在这里自怨自艾。

    萧闵行忙些什么我更不知道,也无心知道,我们如同有着一纸婚姻的两个陌生人。

    倒是有时候跟米娜在一起,她会无限唏嘘:“前段时间看你们两个好像有所缓和,还以为你终于修成了正果,却没想到反而比之前更遭了。”

    我苦涩地说:“什么时候有缓和过?只是糟糕的方式不同罢了。”

    她不置可否:“你不懂,夫妻之间,小吵小闹并没什么,怕就怕冷暴力,谁也不理谁,谁也不关心谁,那样就真的没戏了。”

    “我们不是小打小闹啊,你知道吗,我最近看了许多法律方面的书,就他那样的行为,如果我有足够的证据起诉,都能构成犯罪了。”

    米娜定定地看着我问:“你说实话,如果有证据,你就会去告他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我不说,米娜也知道。

    她叹气说:“你呀,就是嘴硬心软,这才是硬伤,你对他下不去狠手,他却不会留情,你用言语激怒他,他就用手段报复你,人家什么也不说,全是付诸行动的,而你看的多,说的多,最后却什么也没做成,还是受委屈。”

    道理我也懂啊,可还是把生活过成一地鸡毛。

    或许因为一开始就是错的吧,我只能这样说服自己,只是不知道这样的错误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倒是因为两人相处的多了,米娜再次劝我出去工作。

    以前她劝我,我都是拒绝的,当然这跟真假怀孕有直接的关系,无论真假,在萧家人的眼里都是不能出去做事的,他们丢不起那人,我也会很没面子。

    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我一身轻,萧闵行也懒得理我,最重要的是,我每次跟米娜出来都是花人家的钱,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正常的人哪个手里没有一点钱,不在多少,那应该也是一种安全感吧。

    被她说的次数多了,就也开始在往这方面想。

    人一旦动了念头,就会有意识的向这方面靠近,再出门的时候就会留意各大酒店招工的广告,网上也投了一些简历,毕竟才刚休息半年多,以前又有很长时间的工作经验,找的也不是特别高级的工作,倒是很快找到了。

    只是第一天去上班,就开着宝马,直接把我们经理整懵了,他怪怪地看着我问:“秋小姐,你不是开玩笑吧,开着这么好的车,来做几千块钱一个月的工作?”

    我尴尬地回他:“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根本没钱坐车,这车是朋友借我的。”

    他怪异地看着我问:“这车一天烧的油钱得够你坐一周的公交了吧?你有其借车,还不如借钱。”

    很有道理,所以除了第一天,后来我就把车停到很远的地方,然后步行过去,反正萧闵行有油卡,有停车卡,里面的钱应有尽有,我也不必为他省。

    上班以后人明显精神许多,因为每天要给别人笑脸,笑多了自己的心情也相对好一些。

    不方便的是酒店的工作都是轮班倒的,到上夜班的时候,我就要大半夜的从家里出来。

    虽说是不在意,但还是很怕被萧闵行发现。

    大概老天真的有眼,怕什么他就给你送什么来。

    我第一次转夜班就被萧闵行撞了个正着,而且不是在家里,是在酒店。

    那天我给几个人办理好住房手续,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人一直盯着我,就往四周去看。

    萧闵行站在酒店玻璃门的外面,穿着一身黑衣,眼光跟带了电似的,灼灼烫在我身上。

    心内一下子乱七八糟,紧急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坐下去,把头缩在电脑下面,装作没看到他,装作不认识他。

    可是很快我就听到脚步进来的声音。

    我对他太熟悉了,如果他不是刻意放低音,或者混淆我的视听,对于正常的脚步还是一听就会知道是他。

    连手心里都捏出了汗,狠不得直接扒到桌子底下去。

    “还有房间吗?”他问。

    我声音哽的不成句,半天才装出职业的样子问:“先生要标间还是套房?”

    “两个人住,您说哪种好?”
………………………………

第28章我就是来看你出丑的

    我以为自己在他身上早就梦碎,心死,以为不见面就不再关心他的所有,以为这么长时间我们都足以理清彼此的位置,互不干扰。

    谁知听到这句话,还是如寒冰灌顶,周身都要冻住了,尽管努力想维持平衡,手和嘴还是抖的厉害。

    说不出话,眼睛去搜寻他的目光。

    他的眼神是沉稳的,冷静的,也是没有带一丝感情的,从容睨着我,许久才问:“还有房间吗?”

    我从乱七八糟里回神,强硬把头转到电脑屏幕上说:“有……有的,先生请出示一下证件。”

    他把身份证放在柜台上。

    我伸手拿过,上面还留有他手上的余温,烫伤了我心脾。

    证件上是他板正的脸,像现在一样没有一丝笑意,目光直直看着前面,坚定而深沉,好似能从小小的卡片里看出我内心的慌乱一样。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资料输进去的,满脑子空茫,眼前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把证件还给他的时候,我说:“先生,同住的人也需要登记,请出示另一个人的证件。”

    萧闵行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轻快地说:“等她来了再说了吧,女人出门总是慢一点,我就在这里等她。”

    他说完话,顺手拿了房卡径直走到大堂的沙发里坐下,拾起摇控开始翻电视节目。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坏情绪无处可藏,一点不剩地落入他的眼底。

    后来登记住宿的客人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有问题,总之一个也没有顺利的,偶尔用余光看一眼不远处的他,正神情淡定地刷着手机,看着电视,悠闲自在。

    是了,我越是不安,他就越是开心,他一向就乐于享受这种折磨我的过程,看着我在他的眼底无所遁行,会很大程度满足他的变态心理。

    指甲钳进手心里,内心波涛汹涌,更无法忍受他刻意带来的坏气氛。

    从柜台里出来,僵硬的,直直地走到他面前说:“萧先生,你的女伴如果还没来,我劝你还是回家去住,那里一样没人打扰,地方也大,还安全。”

    萧闵行慢慢把眸光从手机上移开,转到我的脸上时,眼角挑起,弯成狭成的弧形,他的嘴无端撇了撇,带着十足的嘲弄说:“注意你的言行,客户去哪里睡觉是自由,你无权干涉。”

    我气极,朝着他低吼:“萧闵行,你不要故意找岔,那么多酒店,你为什么非要住这里,你就是来看我出丑的是不是?”

    他的目光闪了闪,突然暗沉下去,连眼皮也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形成一小片的阴影。

    许久,声音才冷冷传过来说:“对,你很自知之明,我就是来看你出丑的。”

    这样直白的承认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生气,很生气,可是拿他怎么办?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我就不该来找他说,这是自取其辱,在跟他的对峙中,我从来也没占到过上风,怎么还想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奢求他的轻饶呢?

    再回到柜台,许是太生气,反而镇定了下来。

    但好景不长,才只过去十几分钟,大堂的玻璃门就被推开了,经理急匆匆奔过来说:“小秋,你先下班吧。”

    “啊?为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搞不清楚出了什么事。

    经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今天让你一个人值班是我的错,你先下班,我在这儿顶着,一会儿接班的人就会来了,快走吧。”

    我被他硬生生推出柜台,怔了半天神才想起还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瘟神。

    对,他此时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满脸都写着得意两个字,缓缓从沙发上起身,迈着大长腿走过来,立定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

    他没说话,就那么定定看着我。

    可是经理的脸色此时却黑成炭,嘴张了张到底一句话也没说,把头低下去装作忙工作。

    我气极了,想骂他,可又当着领导的面,不骂又实在憋气,转身往门口走。

    手臂却被人一下子从后面扯住,萧闵行挑衅地问:“我投诉了你,你没话跟我说吗,秋小姐?”

    我有,我特么一肚子话想对他说。

    气昏了头,就这样被他扯着进了酒店的房间,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劈头盖脸地骂起来:“你为什么要投诉我?有钱了不起啊,不就是开个房间吗?你怎么不上天呢?”

    萧闵行不说话,眼睛定定看着我,眸光幽深的如一潭望不到底的池水,但手却并未松开,还紧紧箍着我的手腕,用力很大,连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我用力甩了两下,不但没有甩开,他却还趋势把我抱进怀里,声音从头顶冷冷的,凌厉的,愤恨的传过来。

    “为什么来这里上班?”

    我使劲在他的怀里挣,可是我越用力,他就也越用力,最后把我困的连呼吸都困难,并且警告说:“再动一下试试,别怪我不客气。”

    眼神是危险的,里面像燃着两小簇火苗,随时能把我烧的连灰都不剩。

    他身上的温度也很高,隔着衣料仍然毫不掩饰地透出来,尤其是某个地方,明显已经胀大,正顶在我的小腹处,而且炽热的厉害。

    两人默了几秒,萧闵行才压着声音说:“别想跑,我就放开你。”

    我又不傻,听到这话连忙“嗯”了一声。

    他松了手,自己长长吁了一口气,再看我时,眼睛里情绪不明,但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却丝毫未减:“倒杯冰水给我。”

    我快速转身,在客房角落的冰箱里拿了一瓶未开封的冰水给他,看着他一口气灌下去大半,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往门口退。

    “过来。”萧闵行说。

    我站着没动,眼睛看着他。

    他使劲闭了一下眼,怒气已经蓄满眼底,声音也冷了几分:“别让我说第二遍。”

    此时此刻我确实很怕他,刚开始因为气愤鼓起来的勇气,在几个回合的争斗里消失殆尽,我清楚地知道他的厉害,也知道他没有多少耐心,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吃亏的只会是我自己。

    但我又真的不敢太靠近他,趋吉避凶是人的本能,所以我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

第29章你的意思是怪我回家太少…

    萧闵行坐在一张椅子里,腿微微曲起,两手搭在椅背上,眸光犀利地盯着我走近,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回答我的问题。”他说话,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没钱,而且无聊。”

    他没说话,默了几秒,脸上才拉出一丝特别讽刺的笑问:“借口吧?难道你不是又想通过这种便利睡下一个高富帅?”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时,心窝被利器狠狠戳了一下,痛到窒息,却又无言以对。

    把脸别看,不再看他,无力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坐的足够久,我却站的几近晕倒,或者也可能是因为缺氧,在他冷峻的注视下,我浑身像是透明,连呼吸都不顺畅。

    “过来,给我脱衣服。”他终于开口,却说了一句让我惊的下巴都要掉的话。

    猛然转头看他,直觉就是不要,可是他的眼神根本不容我多想,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命令自己手里的脾女那样,不容置疑的,不可反抗的。

    脚已经不由自主地移了过去,默默在他身前站定。

    他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米八五以上的身材立刻把我衬的矮下去,强大的气场更是把我包含其中,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立脚地。

    抬起手臂,慢慢放在他的领口,一颗颗去解镂着花纹的钮扣。

    他站着不动,可以听到沉沉的呼吸声,还能闻到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包括难以掩饰的男性气息。

    心跳无端加速。

    无疑,萧闵行是相当有魅惑力的,就是这样靠近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都能勾起女人心底潜藏的**,所以当初我才毫无抵抗力的跟他一起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可是他除了魅力,还有更强的破坏力,我现在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见证,他是可以让人生又能让人死的男人,只能仰望,不能贪恋。

    思及此,手里的动作加快,几下就把他的外套扯了下来,尴尬地捏在手里。

    萧闵行低头,呼吸的热气从我头顶倾斜而下,喷在额头上,又一点点往下蔓延。

    “业务生疏了哦,我记得第一次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是很从容淡定的。”他继续说,言语间像是在帮我回忆过去,但字字句句都如针,扎的我浑身难受。

    最可怕的是,他的手也已经搭在我的身上,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一点点抚到胸口,又在那里巡回摸索。

    他的掌心热到发烫,烫到我心慌意乱。

    慌忙缩回手,脚也往后退,拉开与他的距离,两手护在胸前。

    萧闵行的眸光暗了暗,既而变的猖狂又嘲弄,在我身上斜睨一圈后才问:“你不觉得现在装烈妇很可笑吗?当初但凡有一点羞耻心,今天也会少受一点活罪吧?”

    我头脑有点发懵,接不上他的话,也不想弄清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手里还拎着他的衣服,人却不停的往门口移动。

    还是离他远一点吧,情况太过诡异,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场景,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但心内的不安害怕压都压不住。

    他像早知道我想什么似的,没等我手搭到门把手上,声音就像从地狱传来似地说:“秋语安,你今天敢出去试试,信不信我在酒店的大堂里就把你剥光。”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他阴鸷森冷的眼神。

    流氓,变态这样的词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的男人,他是魔鬼,对,他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手软软地放了下去,身体好像被人突然抽空了,提不起一丝力,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人,只想找个角落缩进去。

    他很满意,重新坐回椅子里,慢条斯理,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

    我茫然,不知道他话里的重点。

    他重复:“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上班的?”

    脑回路有点跟不上他的速度,怔了会神才回他:“半个月了吧。”

    “为什么不跟我说?”他又问。

    我再抬头看他,刚才所有的情绪似乎都敛了起来,现在他脸上虽然还是冷冷的,但看不出任何目的,好像就是闲的无聊,来问问我的闲事而已。

    这让我更不安,犹豫着是实话实说,还是接着编谎话。

    “你太忙了,我也很少见到你。”最后还是选择说谎。

    我如果说是怕他,只会让他更得意吧。

    萧闵行默了半秒,再开口时,连声音也低了一些,古怪地问:“你的意思是怪我回家太少?”

    “没有没有,我没有怪你,也不敢怪你。”使劲咽了一下口水,真的狠不得把舌头吞掉。

    他却毫不在意,饶有兴趣地接着问:“你没我电话吗?不会打?还是忘了我公司在哪里,找不到路?”

    我再次惊愕地抬头看他,反反复复感觉自己脖子都快扭断了。

    这种事情我敢打电话吗?能去他公司找他吗?又不是活腻了找死,从一开始到现在,几乎我所有的电话,无论什么事,最后都会以一顿骂结束,而且上次那件事后,我们的关系已经紧张到最好不见的地步,鬼才会傻到再主动去找他。

    不过萧闵行今天也奇怪的要命,他不是说自己约了人来睡觉吗?怎么到现在也没看到有人来,反而在这跟我兴师问罪?

    他过去不是这样的,跟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一顿欺负辱骂足以让他平息怒气。

    乱七八糟的地想着,突然看到一双鞋出现在视线里,再往上就是他修长的腿,结实的腹肌,宽阔的胸膛。

    他脸上神色不明,目光沉沉,看着我的时候里面分明有一丝落寞与心疼,但一闪而过,来不及捕捉。

    “以后不会那样了。”

    他开口,语气很轻很柔又很复杂,好像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不是出自他口。

    我只觉得这话是从未有过的好听,却根本理解不动他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想要表达什么。

    不会那样是哪样?

    他这是在向我保证吗?不管要保证什么都让我无比震惊,因为在萧闵行对我的言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我看他,他也深深看着我,目光胶着,像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个夜晚。
………………………………

第30章今晚就在这儿休息

    那夜萧闵行喝醉了,摇摇晃晃进了我上班的酒店,把钱包往柜台上一摔就一句话不说爬在上面。

    当时我已经准备下班,包都拿在手里了,可是来接夜班的同事却叫住我说:“安安,你先别走,看这个人醉的,开了房估计也走不过去,你帮忙把他扶进去吧。”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有些人就是因为喝多了,回不了家才会就近找个酒店休息,只是一般男士都会有酒店安保人员负责,那天却奇怪,一个人也找不到。

    连拖带拽的把他弄进房间,才真正看清他的脸。

    我对他太熟悉了,这么多年过去,唯一支撑我在海城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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