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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从夫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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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姐姐,但愿我没有赌错。

    这一觉顾疏烟睡得很沉,直到月上初梢她才醒过来。

    “小姐,你醒了?”小渔打着哈欠在旁拿着一卷书,见她醒来立刻放下扶她坐起来。

    顾疏烟瞧了瞧屋里的灯盏,三根红烛已过半,便问道:“这是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快四更天了。”

    顾疏烟蹙了蹙眉,小渔立刻端了热汤过来,侍候她用。

    她接过汤碗,便说道:“以后莫要再守这么晚,我起了自会喊你。”

    小渔笑嘻嘻的应着,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小姐喝些汤暖暖身子,容姑姑有事找您,小姐明日见还是这会见?”

    顾疏烟拿着汤匙的手一顿,心想,容姑姑可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便说道:“等我喝完汤,你再去唤她。”

    “是。”

    不多时,容姑姑的脚步声就清晰的传进顾疏烟的耳朵里,只是就着烛光望去时,屏风上却映着两个人的影子。

    顾疏烟眉头微蹙,随即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容姑姑在外行礼,“小姐,您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姑姑带着,且进来说话吧!”顾疏烟开口,小渔已放了珠帘挡着,容姑姑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男子,隐在黑暗里。

    “木擎拜见小姐。”

    男子身形削瘦,背对着烛光看不真切,就算跪在那里,身上那股傲气也是怎么都掩不住。

    “起来吧!”顾疏烟暗自点头,前世的木擎就是跟了陆铭,那也只是服从他的命令,而非敬重他的人。

    这人一身傲骨,从未向谁屈服过。

    “今个天色已晚,先去休息,待明个天亮了,再去见你妹妹。”

    “什么?我妹妹在这里?”
………………………………

035 秘闻

    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晚上醒来半晌又睡不着。

    眼瞅着天边的弦月淡了下去,黎明前的黑暗即将到来,顾疏烟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木擎一夜未睡,就盼着天亮,谁想这一等就到了晌午,若不是容姑姑拦着,怕是要不顾一切冲进去了。

    “姑姑,小姐昨个半晚上都没睡着,你们在这闹什么呢?”小渔轻步浅声的问着,脸上布满了笑意。

    容姑姑瞪了一眼木擎,指着他说道:“还不是这个大个子闹的,说要见小姐。”

    府里其他人见过容姑姑,那是乖乖的,可这木擎又不是府上的人,还身兼武艺,她是没着了。

    如今还不知道小姐的打算,总归不能让别人瞧见他在这里,也就没法让人赶了。

    “我要见小姐。”木擎见她们说笑,又是这么一句,容姑姑气闷,这人怕是就会说这一句话吧。

    小渔弯了弯眼眉,掩嘴道:“小姐已经起了,你这就随我进去吧!”说罢就扭身在前带路,谁想木擎却是快她一步,小渔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道:“急什么,没规矩。”

    木擎这才想起,这里是尚书府,那这位小姐自然是府里的主子,他如此唐突自是不该。

    连忙退了两步,走在小渔的身后。

    此时,顾疏烟已在外室坐着,见他进来便说道:“小渔,唤香萦过来吧!”

    木擎本要说出口的话,一时间梗在那里,过了半晌,才开口:“草民拜见小姐,谢小姐救命之恩。”

    顾疏烟摆了摆手,淡淡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道:“举手之劳,木公子不必客气,先坐下等吧!”

    木擎蹙了蹙眉,道:“小姐唤我名字即可,草民当不起如此称呼。”

    话是说了,却依旧站在那里。

    顾疏烟也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香萦垂眸走了进来,先是拜了顾疏烟,“奴婢见过小姐。”

    木擎突然出声,“妹妹。”

    香萦并不知晓顾疏烟已经救出了她哥哥,忽然见到也是喜泪交加,扑进哥哥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顾疏烟摆了摆手,小渔过来扶着她向外走去,将空间留给这兄妹俩。

    过了半晌,香萦才退了开来,道:“哥哥,你还好吗?”说着目光就不停的游走在木擎的身上。

    “放心,哥哥没事。”木擎安慰着自己的妹妹,不想说他刚被救出来时整个人已经快废了,若不是这几日的调养,怕是要落下病根了,不过他还是记得刚才香萦的自称,便开口问道:“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了这个小姐吗?”

    说起这段时间的事,香萦就控制不住眼泪,簌簌而落,“那日,他们是应了哥哥的话,将我放走,可是我没走出多远,又被他们追赶,若不是遇上小姐,怕是,怕是这条命早就没了,你我兄妹再无相见之日了。”

    随后她又说起这几日的经历,当木擎听说是顺亲王得了她的身子,当下就站了起来,道:“这些个当官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妹妹收拾东西,咱们这就走。”

    “为何?”香萦却是不解,目中含泪疑惑的看着他。

    “哼。”木擎冷哼一声,道:“你不知道,那姓元的贼子正是顺亲王的人,我在那里曾见过他们。”

    “这……”香萦一时也想不明白,难不成那日的事是顺亲王和小姐故意演的吗?

    可是为什么呢?

    只是为了她的身子吗?

    任她想破了脑袋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之处,若是这样,那还需要姓元的出面吗?

    王爷一句话谁敢不从?怕是自己的父母开心还来不及呢。

    “而且,尚书府的二小姐正是顺亲王的正妃,此间定然有什么联系。”木擎也蹙眉分析着。

    “哥哥……”香萦却持不同意见,“若说姓元的和顺亲王有来往,那无可厚非,可是小姐当时根本就没想救下我,再者说了,妹妹我何德何能,让一个王爷一个尚书府的小姐来设圈套应付呢?”

    这也是木擎想不明白的地方,道:“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要尽快离开此地。”

    “哥哥,小姐救了你我的性命,就这样走……”

    “听我的,走。”木擎拉着香萦就出了院子。

    身后不远处,小渔扶着顾疏烟出来,道:“小姐,他们既这么不知好歹,为何还要救下他们?”

    顾疏烟摆了摆手,说道:“你去帮他们顺利出府,别叫旁人看见,也别让他们感觉到。”

    “是。”

    秋日的阳光没什么温度,照在人身上是暖洋洋的,顾疏烟抬头望天,稀疏的白朵似棉絮般游动,时而化成风,时而聚集,像一群调皮的孩子。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拿着锦帕的手遮在额头上,挡着稍稍刺眼的阳光,柔弱单薄的身子站在那里,偶有清风拂过,衣袂翩翩,美得像一幅画。

    沈星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忽然想起哥哥问他的话:你喜欢那顾小姐什么?

    他愣在那里说不出一个字,如今他心中有答案了。

    就是看着她,想着她,就觉得这个人啊,她真好,真好,真好!

    “小丫头。”

    顾疏烟正在暗自出神,循着声音望去便看到屋顶上那个少年。

    他迎风而立,一头墨发飞舞,单手背负在身后,精致的面具也盖不住他眼里纯真的笑意。

    那修长的身姿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挺拔,就连那平素普通的白衣也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站在那里,像一个欲乘风而去的仙人。

    许是她眼里的懵懂茫然,惊了他的心,许是她偶尔露出的悲切,让他怜惜,无论是什么,这一刻,他只想做一件事。

    “呀……”

    一声惊呼,下一刻,顾疏烟的身子腾空,像是腾云驾雾般几个翻转,待停下来时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好了,可以睁眼了。”耳边传来轻笑声,顾疏烟睁眼向前望去,却差点一头栽倒,幸好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将她的身子带回来。

    拍了拍胸口,顾疏烟才安静下来,此刻她正站在屋顶,向下看一眼便觉得整个人都要身前扑去。

    想着自己前世是自杀而死,今生还没报仇呢就被摔死,怎么想怎么冤枉,回头便瞪着罪魁祸首。

    沈星宇隔着面具轻笑,“瞧,在这里看风景多好。”他根本就没发现佳人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

    顾疏烟暂时忽略了腰间的手,怕他一松手自己就掉下去摔死,也故意忽略掉少年身上那股清幽和温热,向前看去。

    错落有致的院子,高低不一又很有格局,每座院落里都有一些花树,小桥流水,假山叠嶂,处处都有一股幽静之意。

    凉宁里、曲桥下,下人们紧步急走,想来根本就没有时间欣赏景致。

    顾疏烟的目光向远处伸展,忽然撇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的向着假山后走去,神色不安。

    她眉头微蹙,沈星宇自然也看到了,问道:“要过去看看吗?”

    顾疏烟想了想,点头。

    假山后,一个丫环神色不安的看着眼前之人,道:“你还找我做什么?不是说了那件事过后,咱们就各不相欠吗?”

    “各不相欠?”那人冷冷一笑,“要不要我告诉老爷那件事是谁做的?”

    她的声音虽低,却将这丫环吓得身子发抖,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边沉默半晌,才道:“只要你再帮我做一件事,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当然该给你的,一文也不会少。”

    “可是……”

    “可是什么?”那人打断了她的话,冷声斥道:“你可别忘了,夫人是怎么死的?”

    顾疏烟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僵住了,人在假山上差点站立不住。

    沈星宇连忙伸手扶住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摇头示意,待底下那两人走后,他才带着顾疏烟回到她的院子。

    进了主屋,小渔已经回来,正在收拾屋子,回头问候,“王爷。”末了又过去扶顾疏烟,“小姐回来了。”

    刚一接过她的手,小渔就微微一怔,“小姐的身子怎么这么凉?”

    虽是深秋时节,可今日阳光正好根本冷不着人,小渔疑惑,忙扶着顾疏烟卧在软榻上,又添了薄被给她盖上。

    沈星宇已来过多次,小渔也习惯了他的存在,打了个礼便出去门。

    沈星宇挪了挪凳子,才开口,“是,你姑姑吗?”

    以前的他对这些事情从来都不关心,大哥也不会告诉他,不过他知道,尚书府能被称为夫人的,也只有林则的正妻。

    顾疏烟双目无神的盯着一处,半晌才扭头看他,“王爷,你先回去吧!”

    她没有哭,没有落泪,没有悲痛的神情,可正是这种面无表情,无所谓的态度却让沈星宇感觉到一丝难受。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王爷……”顾疏烟唤他,“刚才的事,还请王爷为我保密。”

    沈星宇点头,“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

    “不必。”他还未说话,就被顾疏烟打断,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好,云淡风清的补充,“姑姑是尚书府的夫人,生死也是这个府上的事情,王爷就不要往自个身上揽事了。”

    “你什么意思?”
………………………………

036 又死了一个

    沈星宇离开后,顾疏烟久久未语,就连王嬷嬷和容姑姑进来,也未曾说过一个字,只是失神的望着窗外。

    几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没了主意。

    不只她们着急,回到定王府的沈星宇也是一脸的着急。

    “哥,你说她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呢?”

    沈星诺依旧坐在花树下,石台上果子鲜脆无比,白皙的手指不时拈过一个来。

    每每坐在花树下,他的旁边总是没有一人侍候,这已是他的习惯。

    全府上下敢在这时候去打扰的,除了定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沈星诺只是淡淡一笑,道:“那是尚书府的事。”

    “可那是小丫头的姑姑。”沈星宇不乐意了。

    半晌,沈星诺才慢条丝理的说道:“星宇,顾小姐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招了雪落出来,推他出了园子,只留下沈星宇一人在那里沉思。

    两人走出去不远,沈星诺便说道:“星宇年纪也不小了,大婚后我进宫一趟。”

    雪落一惊,“主子,您中意的是?”

    他有一种预感,主子不喜欢顾家小姐。

    “无论是谁?不是她,就好!”

    果然……

    “主子觉得顾小姐与小主子不配?”这话本不该他问,许是跟着沈星宇时间长了,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沈星诺定了定才开口,“顾小姐心思深沉,怕是心里藏着什么事,不适合星宇。”

    “那小主子那边,要不要继续看着。”

    沈星诺抬手,“不必了。等大婚之后再说!”

    “是。”

    沈星宇从暗处走出来,眉头蹙得紧紧的,自语道:“那没有大婚,哥哥就不会去提我的婚事了。”

    其实这时候的他,并不是一定要娶顾疏烟,只是觉得她好,想和她一起玩罢了。

    没成想,沈星诺这话,却是让他因此而搅出了无数的风波。

    当晚,顾疏烟便唤了容姑姑等人进来,开口便说道:“姑姑,咱们有事要做了。”

    几人见她一脸的严肃,皆望着她说道:“小姐吩咐就是。”

    顾疏烟看向容姑姑,道:“姑姑还记得平儿么?”

    容姑姑点头,“她是跟着夫人身边侍候饭食的,也没出过什么差错,我见她乖巧,前几日便派到了这里。”

    “可是她做错了什么事?”

    顾疏烟轻笑,“前些日子,容姑姑说要查姑姑去世的原因,可有眉目?”

    旁边王嬷嬷脸色微微一变,道:“小姐莫是拿到了什么物件?”

    小渔则乖巧的立在一旁,大眼睛扑闪着。

    “回小姐,奴婢无能未能查出什么来。”

    顾疏烟点头,“姑姑且去查下,这平儿家里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仔细的打听了来。”

    容姑姑垂眸称是。

    “立刻去吧!”

    此刻,谁知道这个平儿有问题,小渔在旁眼神闪烁,道:“小姐,不若奴婢去唤母亲过来,这几日母亲与平儿走得挺近。”

    王嬷嬷点头,示意她快去。

    不多时,李氏便走了进来,跪在那里,“奴婢见过小姐。”

    “小渔都同你说了吧?”

    李氏回话:“回小姐,平儿近日没什么异样,只是今个做起事来有些心不在焉,奴婢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她却说,死了才好。”

    “奴婢骂了她几句,她便哭着跑了。”

    顾疏烟点头,“你先下去吧!这事莫要张扬。”

    “是。”

    万家烛火渐歇,子夜时分,东院忽然传来一声惊叫,顾疏烟惊得坐了起来,小渔已披上衣服走了过来,“小姐。”

    “快去看看出了何事?”

    顾疏烟蹙眉,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让她等多久,小渔就脸色惨白的回来了,“小姐,平儿死了。”

    “怎么死的?”顾疏烟拂了被子就下了床,小渔赶忙过来帮她穿衣服,道:“容姑姑已经去了,外面更深露重的,小姐就在这等消息吧!”

    “无事,我去看看。”

    还没抬脚,王嬷嬷就走了进来,“小姐莫要过去了,人是吊死的,容儿说是自杀,已经惊动老爷了。”

    顾疏烟停下脚步,道:“你让姑姑注意些,看谁的表情不对,都给我记下来。”

    “是。”

    折腾了一宿,第二天竟惊动了官府上门,抬走了平儿的尸体,说是有人告平儿不是自杀是他杀,特来查看一番。

    乱!

    诺大的尚书府一片大乱,林则铁青着脸站在大门口,大理寺的官员则赔着笑脸,也不知在说什么。

    顾疏烟等诸位小姐姨娘皆跟在太夫人身边,都聚在花厅。

    有大小官员上前做了简单的询问,不多时就带走了几个可疑之人。

    所幸里头并没有主子,只是一些粗使婆子丫环,顾疏烟望着其中一人,眉头微蹙。

    小渔跟在她身边,小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顾疏烟没有开口,摇了摇头。

    这一场混乱一直持续到晌午,官府的人撤走了,林则怒不可斥的进了宫。

    主子们各归回屋,丫环下人们也陆续开始了清扫工作。

    太夫人一气之下,吩咐道:“将府里各位主子用的东西都给我换新,这些东西打包起来,送到官府衙门去。”

    又是一起乱事,顾疏烟一回到屋子,王嬷嬷就上前回话,“小姐,咱们屋的东西一件没少。”

    容姑姑冷哼一声,“想是有人在后头搞鬼,不然哪个敢来查尚书府。”

    “一个丫环的死竟能惊动官府,该不会是老爷得罪什么人了吧?”

    王嬷嬷摇头,“就算老爷当真得罪了人,现如今府上的大小姐马上要同定王府的大公子完婚,二小姐又是钦点的顺亲王正妃,哪个不开眼的在这个时候动手?”

    两人都是人老成精的,却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顾疏烟思虑片刻,道:“这件事只会不了了之,你们不必再猜了。”

    刚才带走的那人,就是她昨日看到与平儿接头传话的妇人,弄这么一出,看来背后之人的身份非同小可。

    将事情同她们一说,王嬷嬷惋惜的说道:“咱们应该立刻寻了平儿来问话,兴许还能得到些什么消息。”

    “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容姑姑惊到。

    “不会。”顾疏烟肯定,“他们弄这么一出,应该只是让平儿的身份不被起疑,或者她的死还有用处。”

    外面有求见声,容姑姑出去了一会复又进来,一进门便说道:“小姐,派去查平儿家里事的人回来了,说是全家人都失踪了。”

    顾疏烟冷笑,“如果先前我还确定姑姑是不是人害死的,如今,倒是确定了。”

    “咱们该怎么做?”

    “对啊,夫人已经下葬,好不容易得到一丝消息,又随着平儿的死烟消云散了。”

    “烟消云散?”顾疏烟反问,“姑姑葬在哪里?”

    林氏尚书府的祖家不在上京,也是林则这一代才正式兴起的,所以也没个祖祠。

    “小姐,你,你要做什么?”容姑姑几乎是惊恐的看着她。

    “快点去查,晚了怕是什么也来不及了。”顾疏烟吩咐着,却没发现容姑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跪了下来,道:“小姐,你是要开棺吗?”

    “这绝对不可以。”

    任她不相信夫人就这么死了,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有过怀疑对象,却从未想到要开棺验尸。

    王嬷嬷说到底是顾疏烟带来的人,虽觉得不妥,却只是蹙眉没说什么。

    “姑姑,有人怕我们查出事情,已经开始毁灭证据了,先前还留着平儿,可这会平儿都已经死了,你说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若是平儿出来指证,无论是谁,都脱不了死罪。

    先不说边城顾氏,就是尚书府当家主母的身份,也不是谁都敢动念头的。

    容姑姑自然也明白这个理,但是她接受不了,抱着顾疏烟的腿,摇晃着说道:“小姐,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不然告诉老爷吧。”

    半晌,顾疏烟才点了点头,道:“姑父去宫里了,主上一定会给个说法,若是这件事姑父去管,咱们就旁观,若是风平浪静,姑姑,到时候请你莫再拦我。”

    绕开她的手向前走了两步,顾疏烟道:“毕竟,她是我的亲姑姑,比我娘照顾我的时间还长,我断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开棺验尸在寻常断案中也是常有的事,虽然家人都要死要活的,可官兵们哪个心慈手软了。

    容姑姑闻言才软了身子,跌坐在地上,王嬷嬷忙就扶她起来,让小渔送她去休息。

    “小姐,你当真要等老爷从宫里回来?”

    顾疏烟轻笑,“嬷嬷到底是在宫里呆过的人,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彻,你立刻找几个人,咱们这就出府,我怕去晚了,不只姑姑的灵被惊,就连尸身怕也要出事。”

    “小姐不可去,传言那棺中有灵,若惊了你可如何是好,奴婢去就可以了,定会把事情办得妥当。”

    顾疏烟却不同意,道:“若真有棺灵,就一并冲我来吧!”末了又加上一句,“你让小渔在屋里守着,告诉她有人来问就说我惊到了,谁也不见。”

    “可是……”王嬷嬷还打算去劝,可见顾疏烟抿着嘴,披风已上了身,便没了言语,向外走去。
………………………………

037 挖坟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城外九里坡,生长着很多的槐树,都言槐属阴,鬼喜槐,这里自此便成了上京的公坟。

    初时,这里什么人都能埋,后来一个著名的大师预言,说这里只可葬达官贵人,若寻常百姓葬在这里与后世之人无益,会出尸乱。

    后来几年,陆陆续续的就有人来迁坟,那大师所言竟然应验了。

    可大部分的大官贵人都有自已的家祠,鲜少有人葬于他处。

    柳树成阴,围着这一大片公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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