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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从夫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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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林则也听不懂,不过他没有打断她的话,道:“母亲请稍安,先听她说完才是。”

    这下没人打断了,李氏将关于毒药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林则才摆手让她下去,看向顾疏烟,道:“你是说,夫人也是中了这毒不成?”

    “没错,姑姑中的也是这十日醉。”

    她这话一出,堂上瞪时就一片吵闹。

    “十日醉,这毒药也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夫人不是病故的吗?怎么扯上了毒药?”

    几位姨娘最先开口,皆看向林则。

    林则怒,他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毒单独用不为毒,那要配什么东西?”太夫人到底年长些,听出了些理。

    顾疏烟回话,“说是要依着药性来配五味、五行,这其中的道道就不是疏烟能懂得了的。”

    “祖母也知道,疏烟从小就不喜吃甜食,打那李氏去了我院里,她就做一些别的味道的点心让我尝,那日刚巧她做的是咸的,谁曾想,倒与那毒配上了,因为打闹,我这丫环还差点送了命呢!”

    她又把和小渔玩笑的那事说了一遍,众人都觉得自个背上冒冷汗。

    凉飕飕的!

    “咱府上可没人懂这个,莫不是那李氏,贼喊捉贼。”

    太夫人这话,赢得了大多人的附合,都言要将她拿下交给官府。

    林则抬手,示意顾疏烟继续说。

    “回祖母的话,疏烟自然也想到这茬,可那李氏一没道理害我,二来嘛,既然咱府上没人知晓这事,她既要害我又何必说破,一次不成再来一次,准成。”

    “就是就是……”有人同意,自然也有人不同意,众人交头接耳的,一个个神色紧张。

    顾疏烟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继续说道:“再者说了,刚巧那日我发现有人下毒,忙就准备传众人过来询问,谁曾想那兰儿就上吊自杀了。”

    “我后来问过李氏,那日也就兰儿问过她,给我做什么东西吃。”

    “哦,看来是那丫头坏了心了。”太夫人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那丫头已死,倒没法知道方便是主谋了。”太夫人翻了翻眼睛,忽然道:“那你为何说你姑姑也是被这毒给害死的?”

    顾疏烟冷笑,这才说到正题上。

    “祖母肯定记得平儿吧?”

    林绛雪也蹙起了眉头,道:“四妹妹就不要吊着大家了,赶快道来,若是让凶手呆在府上,指不定要死多少人呢?”

    “我怎么瞧着她专门找主子下手啊?”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主子都紧了紧衣裳,还没入冬就感觉冰冷刺骨。

    顾疏烟笑了笑,道:“那平儿先前不是我院里的丫头,是大姐姐那里的。”

    林若雪没有言语,平静的听着。

    “姑姑平日里有专门侍候用饭的丫头,赶巧那几日不在,便要了平儿过去服侍几日,我也是知道这件事,才想着找平儿问问,不然去找大姐姐或凤姨娘问问,谁曾想,还没见着人,这人就没了。”

    “妹妹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啊?”林绛雪一开口,众人的目光都投向林若雪和凤姨娘。

    林若雪轻笑,“二妹妹还是听四妹妹说完吧!”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但众人却没她那么淡定。

    这凤姨娘乃是林若雪的生母,又是尚书的青梅竹马,平日里谁敢去责问她?

    不过这时却是敢说上几句的,“听刚才那仆妇说,这十日醉可是要由十种花草研制而成的,姐姐平日就喜欢和花花草草呆在一起,想来也有些心得,应该能指点那仆妇几句呢。”

    这话说得更加露骨,整日和花花草草为伍,那不是说她对这些很懂。

    若说下毒之人出自府上,那就属她嫌疑最大了。

    “别乱说话,姐姐只是心灵手巧,经常做一些香囊给咱们,不过姐姐当是懂一些医理的,上回我不是说头疼嘛,姐姐就送了我一些香料,这不,头现在也不疼了。”

    旁边有姨娘打趣,掩嘴偷笑,“再乱说话,小心你的头不疼了,肚子却疼了。”

    看似打趣说笑的话,却蕴着众女的心机。

    不过那凤姨娘却自始至终都平静的听着,几度抬眸也只是看向林则和太夫人,其他人在她眼里仿佛就不存在,至于她们的话,那更是置若罔闻。

    “都别闹了。”林则心情越发的不好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件事的背后怕是与他最疼爱的女子有关,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郁闷的。

    “疏烟继续说吧!”

    顾疏烟摇了摇头,道:“诸位姨娘莫要乱猜忌,想那平儿和兰儿一人也做不成这事,我便问过院里那些个下人,本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谁想还真让我问出来了些东西。”

    “小渔,将他们带进来。”

    当下就有两个人被绑着带了进来,一进门就跪在地上求饶,“老爷饶命啊……”

    顾疏烟指着他们,说道:“他们知道指使平儿和兰儿下毒的是谁。”

    太夫人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指着他们道:“还不快说?”

    所有的人都紧张的看着他们,若是找到凶手,那大家才能安平,否则,谁都得悬着心过日子。

    “快说啊,快说啊……”

    这两人跪在地上,对视了一眼,微微偏头向左边看去。

    众人也跟着他们的目光望去,这个方向坐着几个姨娘,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将目光投到一直稳坐那里的人。

    林若雪脸色大变,缓缓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娘?”

    “说,那人到底是谁?”林则冷喝一声,眼里闪过焦急之色。

    跪在地上的两人忙就低下头,其中一人说道:“回老爷,是,是凤姨娘身边的庆姑娘。”

    另一人也点头附合,“那日庆姑娘来找兰儿,刚巧被奴才瞧见,待庆姑娘走后,兰儿才告诉奴才这事。”

    “那你当时为何不说?”太夫人看了一眼顾疏烟,“幸好四丫头无事,不然活活打死你都不为过。”

    两人连忙磕头认错。

    这下,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凤姨娘的身上,顾疏烟也瞧了过去。

    不得不说,除了身世不好,凤姨娘的确有做主母的样子。

    只说这份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气势,便非常人能比。

    “娘……”林若雪不可思议的看着凤姨娘,忽然转身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人,道:“到底是谁让你们这般乱说的,若扭曲事实,定叫你们好看。”

    虽然话说的狠,林若雪到底是大家闺秀,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吵闹,言罢才看向林则,道:“父亲,这件事透着诡异,且不说那庆姑娘到底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就算是她做的,那也不能说就一定是娘亲指使的。”

    “而且,庆姑娘已死,谁能证明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受人指使?”说这话时,林若雪的目光从其他姨娘的身上一一扫过,其深意一目了然。
………………………………

040 是否依旧

    “大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意有所指吗?”

    “对啊,大小姐是觉得,咱们能指使得动那庆姑娘不成?”

    “那可是与凤姨娘以及老爷一起长大的婢子,平日里可是高傲的很,连咱们正眼都不瞧一下的。”

    几个姨娘七嘴八舌的抵怼她,言语间再次证实了,庆姑娘对凤姨娘的忠心。

    也间接的撇清了其他人的嫌疑。

    “够了。”林则怒道:“都给我闭嘴。”

    这下子几个姨娘也没人敢说话了,只是眼神传递看向凤姨娘时,都带着鄙视和兴灾乐祸。

    林则一步一步的走来,凤姨娘起身,半蹲着身子,道:“老爷。”

    她的声音不柔不弱,与其他姨娘比起来,多了一分随意,一起一落间尽是温婉大方。

    “凤盈,当真是你做的?”

    没有等到林则让她起身,凤姨娘便自个站起来,平静的抬头,微笑,“奴婢说不是,老爷相信吗?”

    她的作派不像是身背两条人命的主事者,倒像是受尽了委屈,却没有为自己辩白,只想问一问心爱的人,是否相信?

    顾疏烟暗道:这般行事,若不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她都不相信这一切会是这个女人做的。

    林则没有开口,紧蹙着眉头。

    凤姨娘见他如此,以丝帕掩嘴,咳了几下,林若雪忙就上前扶住她,担忧的看着。

    凤姨娘推开她的手,忽然露出一抹笑意,道:“四十年风和夜,四百里沙和月,再回首,只想问一句,心是否依旧?”

    说罢不待旁人有动静,便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再抬头时,目中已是一片清明平静。

    “老爷,您不必为难,将我送去官府便是。”

    林则还处在震惊之中,想到她刚才的笑语,心中波澜不平。

    他们已经共渡了四十年的光阴,她随他从四百里外的沙城来到在这里,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如今出了事,他便不信她了。

    而她,只问了一句,心,是否依旧?

    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不知道自己的心在何方,仕途之路,官场中的尔虞我诈,朋友之间的背信弃义,一切的一切,占据了他的心。

    这么多年,他竟是从未回头,认真看过这个女子。

    清雅如莲,淡然若初,她还是当年的她,他却不是当年的自己……

    心呢?

    是否依旧?

    “娘……”林若雪抱着凤姨娘也跪了下来,泪流不止,看向林则道:“父亲,娘亲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吗?”

    “您当真要将娘亲送交官府吗?”

    旁边立刻有人说道:“大小姐这是做什么?死的可是夫人,您的母亲,就是送交官府那也只是为了查明真相,又不是老爷愿意的。”

    “是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是老爷要将凤姨娘送去官府似的。”

    林若雪忽的一下站了起来,目光第一次变得这般凌厉,道:“若只是怀疑,那咱们府上谁也逃不过,不若大家结伴去上京府衙走一趟还省事。”

    这下没人敢开口了。

    林若雪见此,将目光重新投向顾疏烟,往日那股热络终是消退了些,问道:“四妹妹拿出这么多证人和证据,也觉得是娘亲害死了母亲吗?”

    这会儿,大家都明白过来,顾疏烟一早就知道这事。

    “我只相信证据。”顾疏烟点头,道:“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庆姑娘,那凤姨娘便有嫌疑。”

    “庆姑娘已死,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何意义?”林若雪神情激动,问道:“而且就凭庆姑娘是娘亲的丫环,便要治娘亲的罪吗?”

    “自然不是。”顾疏烟摇头,看向蹙眉的林则,道:“若是庆姑娘还活着,是不是就能证明这一切了?”

    “什么?”林若雪内心一个咯噔,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回头看向自己的娘亲,却见她依旧跪在那里,表情平静,没有一丝的讶意。

    “既然活着,就唤她进来。”林则冷声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将这一大家子人耍得团团转。”

    顾疏烟垂眸称是,小渔再次走了出去,带进来一个人。

    她身穿黑色连帽斗篷,整个人被包在里面,若不仔细瞧,根本认不出她的身份。

    她跪在地上,不言不语。

    “装神弄鬼的做什么?还不抬起头来?”林则斥道。

    小渔上前帮她将身上的斗篷拿下,这人缓缓的抬起头来。

    “啊……”

    一片惊叫声,花厅里当时就是一场混乱。

    “老爷,救命啊……”

    “鬼啊……”

    一室的兵荒马乱,“奴婢凤庆拜见老爷、太夫人,各位小姐、姨娘……”来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啊……”这下屋子里又是一片喧嚣声。

    所幸林则还算镇定,蹙眉喝道:“都给我住嘴。”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太夫人虽然震惊,倒没显得多惊慌。

    其实林则心中也是一惊,“你是凤庆?”

    也怪不得别人吓成这样,凤庆只余一半脸能看,确切的说,整个脸上左半边是正常肤色,右半边脸却是一片焦黑,坑坑洼洼的,像是被火烧过,任谁看了也会吓一大跳。

    白天还好些,若是晚上那直接会吓死人。

    凤庆抬起头,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被她视线扫到的人都觉一股诡异的气息传来,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奴婢正是凤庆。”

    “你不是死了吗?”太夫人问道,眼里既有疑惑也有震惊。

    那日平儿自杀死后,官府从尚书府一共带走了五人,其中四人都已放了回来,唯独凤庆没回来,官府给出的答案是,病死在牢中,说是鼠疫便烧了尸体。

    还有人特意上门赔了礼,老夫人也没什么说的。

    只是想想,才几日光景,人就死无全尸,其中定有蹊跷。

    如今看来,当真是有猫腻。

    凤庆垂下脑袋,让很多人长出了一口气,面对她那张脸可是真要勇气的。

    “奴婢的确死过一次了,只是老天不收,让奴婢又活了过来。”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那刚才他们说的话可属实?”既然是顾疏烟带来的,太夫人知道,凤庆刚才就在外面肯定知晓里头发生的事。

    “回太夫人,句句属实。”凤庆依旧低着头,道:“的确是奴婢让兰儿给四小姐下的毒,好在四小姐没事,不然奴婢今日定已经去与四小姐作伴了。”

    “到底是谁指使的你?”太夫人虽然在问她,可犀利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直直跪在那里的凤姨娘。

    凤庆明显的犹豫了一下。

    “还不说?莫不是要再死一回才甘心?”

    太夫人气得将手中的拐杖打在地上,地面被敲的碰碰作响。

    凤庆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是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跪在那里的凤姨娘,道:“夫人,收手吧!”

    一句话便说明了一切,林若雪怔怔的看着这一切,身子一震就软软的向下倒去。

    旁边的小丫环立刻从背后扶住她,小声道:“小姐,你没事吧?”

    林若雪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滑出眼角,回头望着自己的娘亲,道:“娘,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知道,凤庆不会骗她,更不会出卖自己的娘亲,这一点她深信。

    她们的关系就如她和绮凡的关系,亲密无间,名是主仆实则姐妹。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为了什么?

    竟然下手害顾疏烟,她既不是林家的女儿,将来也不会同自己争什么,这也是她一直和顾疏烟保持友好的原因。

    本无冲突,何需伤神?

    凤姨娘闻言,看都没看她一眼,慢慢的起身,看向林则,道:“老爷,四小姐的事,的确是我做的。”

    她这一承认,激起了无数的议论,她缓缓的看向顾疏烟,说道:“四小姐姓顾不姓林,却享受林府的一切,我的女儿虽不是嫡出,却也是长女,可与她相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何况,她还要破坏若雪的婚事,这让我如何容忍?”

    “你说什么?若雪的婚事?”林则眯着眼睛,看向顾疏烟。

    顾疏烟心中一个咯噔,心思快速的转动,面上却很平静。

    “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疏烟看着凤姨娘,问道:“姨娘这话还是说清楚的好,我和大姐姐又不是一起嫁到定王府,也没有任何分岐,我有何理由去害大姐姐?”

    凤姨娘回头,对她笑了笑,轻声问道:“定王曾去过你那里吧?”

    这话一出,四下皆惊,这比刚才说凤姨娘派人下毒害顾疏烟还让人惊讶。

    顾疏烟是谁?

    上卿顾城和永宁公主的幼女,身份尊贵,不然他们堂堂尚书府岂会将她放在眼里。

    而另一个人是谁?

    世袭定王,自古华立朝之时,沈家家主便被封为世袭定王,虽没有任何权力却有着古华皇朝独一无二的尊贵,其身份地位还在皇上的子侄亲王之上。

    且见君不必行跪拜之礼,嫡系一脉若生儿便承袭定王位,若有女,便封为皇贵妃。

    此后数百年,无一例外。

    这定王之位,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此尊贵之人,却出现在一个深闺女子的闺房中,这等大事若传出去,那顾疏烟的名声就不得而知了。

    “疏烟,可有此事?”就连林则都不能淡定了,冷着脸,头上冒出一层冷汗来。
………………………………

041 不见棺材不落泪

    花厅里,此刻虽然挤满了人,可除了林则说话的声音,再没一丝响动。

    众人都震惊的看着顾疏烟,没想到,她竟然同定王有交集。

    顾疏烟将众人的神色收进眼里,眨了眨眼,反问道:“姑父觉得疏烟很好么?比大姐姐贤惠还是比二姐姐娇媚,抑或是比三姐姐清纯灵动?”

    “……”众人都一幅无语的表情,你非要这样贬低自己吗?

    不等林则开口,她又继续问道:“不然,何以姑父觉得定王看得上疏烟呢?”

    “至于凤姨娘所说,疏烟从不知情,与定王唯一的一次见面,也是大姐姐的未婚夫前来下聘之日,想必那日有很多人都见到了吧?”

    她这般话条理分明,说得极尽其事,旁人也说不出个什么。

    林则也暗自在想,这定王连他都没见过几次面,疏烟一个未出闺的姑娘怎么有机会与他相识?

    心里对凤姨娘越发的失望,再次看向她时,声音也冷了一些,道:“凤盈,莫要乱说,疏烟自小在咱们府上长大,你说她与男子相识,可知这代表了什么?”

    “这话若传出去,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不管是真是假,这话都不能传出去,否则他的计划便功亏一溃了。

    “就是,大小姐已经许了人家,你可莫要添是非,毁了大小姐的婚事。”其他姨娘皆是一幅看好戏的样子,不过这话也算提醒了凤姨娘,她若再坚持下去,那对若雪就是一种伤害。

    “是我看错了。”天知道,说这句话她要付出多大的勇气,凤姨娘起身,看向林则,道:“我的确命人给四小姐下毒,可夫人不是我害的。”

    “到现在了,还死不悔改,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直没出声的贺姨娘忽然开口,冷冷的看着凤盈,道:“凤姨娘是觉得夫人的尸骨已经化为灰烬,死无对证,所以才不想承认吗?”

    林绛雪走过来扶住贺姨娘,这是她的生母,道:“娘,少说两句吧!”

    “哼,做了就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平日里装得跟真的似的,没想到骨子里却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贺姨娘冷笑,“亏得夫人生前对你那般信任,将你当成了最信任的人,你却这般对她……”

    “都不要再说了。”林则也是痛心疾首,一脸的无奈和悲痛。

    “哼……”贺姨娘一向不是个省事的主,不然也教不出林绛雪那等娇纵的性子,就是林则发话,她还要表示下不满。

    过了半晌,屋子里也没有人再开口,最后还是太夫人叹了口气,道:“四丫头,过来。”

    顾疏烟眸光一转,垂眸向前走去,“祖母。”

    太夫人拦着她的手拍了几下,和蔼的说道:“四丫头,你自五岁来到这个家,没人亏待过你吧?”

    顾疏烟点头,太夫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凤姨娘也是为你大姐姐思虑,一时做下了错事,虽是不可饶恕,但说到底,大家也是一家人对吧?”

    顾疏烟抬眸,清明的眸子直直的看进她的眼里,太夫人只觉得心中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把话说完。

    “凤姨娘犯下大错本不该饶她,可是,你大姐姐马上就要嫁去定王府了,若是在此刻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那你大姐姐的婚事可就……”

    太夫人唉声叹气的继续说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等你们做了母亲就明白了。这一次能不能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放她一条生路?”

    顾疏烟心道:这是让她放过凤姨娘,不让她去报官吗?

    她叹了口气,道:“祖母说的疏烟都明白,大姐姐往日对我多有照拂,若只是我,定不会将这事闹到姑父与祖母面前,可……”她说到这里,眼里已是一片晶莹,“祖母,姑姑,姑姑死得冤啊……”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太夫人的脚下,“姑父和祖母就是我最亲的人,是你们教我长大成人,疏烟本想以后就是嫁了人,林家便是我顾疏烟的娘家,定不会忘记你们的大恩大德,姑姑更是一手将我养大,她如今死得不明不白,你教疏烟如何安睡,如何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却不为她,讨回公道?”

    说到这里,她人已站了起来,霍的扭头看向凤姨娘,道:“凤姨娘,本来我还想若是你有悔改之心,那我会很为难,可如今,呵呵……”

    “既然如此,那我告诉你,姑姑的尸体并没有被烧掉。”

    这话一出,整个花厅的人都呆若木鸡,一同看向林则。

    林则也是一脸的震惊,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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