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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从夫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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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有一种真实感。

    “奴婢希望奴婢若有事,小姐能看在主仆情分上带回奴婢的尸体,葬于边城。”

    扑通一声,顾疏烟跪在冰冷的青石面上,话语恳切带着悲凉,却让顾疏烟心神一动。

    “你可想好了?”

    顾春抬头,目光坚定,“奴婢知道这样做有些不自量力,但奴婢不后悔。”

    顾疏烟沉吟片刻,才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答应你,若真有那一日,我会如你所愿。”

    她知道,顾春这是要赔上身家性命,即入王府,不甘于人后,想为自己的未来争一争。

    可寻常小官小吏们的后院,尚且有百般是非,更何况一座王府,那里必定是风云变幻,不知今夕何作秋?

    “谢谢小姐。”

    望着顾疏烟远去的身影,顾春久久未语,跪在那里如一座石头,水中映着她妖小的身躯,她的心也随着枯叶落入池塘,一寸一寸变得冰冷。

    顾疏烟回到院子里,王嬷嬷便迎了过来,道:“小姐,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您放心吧!”

    “看来是时候清理一下身边的人了。”

    她不准备与他们斗,却也不想时刻接受死亡的考验。

    晚饭时,前院便传来消息,顺亲王派人来接了顾春出府,光明正大的走了正门入长街,连人带轿被抬去了顺亲王府。

    王嬷嬷一边帮顾疏烟布菜,一边嘀咕道:“顾春这丫头倒是好福气,没曾想有一天还能当上主子。”

    “嬷嬷觉得这是她的福气吗?”顾疏烟已将今个与顾春见面的情景说于王嬷嬷听了,没想嬷嬷倒还是这么想。

    王嬷嬷笑吟吟的点头,“小姐,那是你看得透,且不说这些,就说那里的位置,有些人穷极一生都是在仰望,尽管知道无望,可三千佳丽又有几个看透的,无不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如今顾春那丫头虽说不是入宫,可于她来说已是天上人间了。”

    顾疏烟轻笑一声,“嬷嬷说的是。”

    她重来一世,自然看得透些,再加上知晓陆铭的作派才不觉得那是良配,然对于顾春而言,那已是穷极一生去追赶也到不了的岸。

    闲话间已入了夜,淅淅的毛毛雨飘落下来,在月光下如一条条线,静谥而美丽。

    云淡月清,无风的窗户开了又开,一股凉意冲斥在屋子里。

    小桌旁,炭火正旺,壶中水已沸,沈星宇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少女一身素衫,坐在琴架旁,正在抚动琴弦,声音低沉且静谥,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她宽大的袖摆随着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柔、畅,指节柔软,如一只舞动的精灵跳跃在琴弦之上,偶尔偏头时,那柔顺的长发也随之倾斜,遮住了那娇小的身姿。

    望着烛光下,浅笑从容的少女,那灵动的清眸,让沈星宇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一刻的她与往日不是一个人。

    “你来了。”

    声音缓缓而止,显然他来时已到了尾声。

    回过神来,沈星宇轻笑道:“我只闻你喜骑马射箭,倒不知你还会弹琴作舞?”
………………………………

024 容姑姑回府

    白日里,顾疏烟差点被毒害,幸得沈星宇及时发现,才救了她一命,因那下毒的婢子自杀身亡,此事无极而终。

    顾疏烟让王嬷嬷低调处理此事,她却留下了那个茶杯以及部分点心,沈星宇临走时要了些去。

    如今当是有了答案。

    顾疏烟起身,来到小桌前,邀他入座,亲自为他添了杯茶,才缓缓开口,“更深露重,劳烦王爷了。”

    太多的客气,想来他也不喜,顾疏烟只是淡笑着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这茶太烫,不好喝。”沈星宇饮了一口,表示不满。

    顾疏烟看着烛光下他的模样,回道:“这里自然比不得王爷府上的东西好,外面天太冷,您就将就着喝些!”

    “那是十日醉,入药之人只需饮一次,十日之内必定毒发身亡。”

    沈星宇直接将查到的结果告诉她,随后说道:“有没有觉得本公子是你的福星?”

    顾疏烟先是一愣,随后轻笑道:“王爷说的是。”

    回想数次见面,沈星宇已经救了她两次。

    “你这么笨,怎么还总是有人想杀你?”

    烛光下,他脸上的面具闪着诡异的光芒,顾疏烟忽然在想,他为什么要戴面具?

    前世里她与他并无交集,对他几乎一无所知,自然也不清楚他为何戴面具。

    只是这般唐突的话,她还是没有直接问出来。

    淡淡的摇头,顾疏烟再为他添了杯茶,道:“兴许是我前世里结下了仇家。”

    沈星宇临走时,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会派人来保护她。

    顾疏烟直接回绝,将定王气得几天不见人影,她倒乐得自在。

    这段时间府上很忙,因着大小姐林若雪要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当朝定王府的大公子,排场自然不能小。

    说起嫁妆,自然就要找府里管事的人,然而自从大夫人故去,府上的事情便交给了纪姑姑,可纪姑姑本不是负责这一块的,当下也是一愁莫展。

    熬得日夜颠倒,依然没有眉目,气得林则连上早朝都心不在焉。

    原本林则是准备让纪姑姑跟着去顺亲王府提点顾春的,谁想那日发生了那样的事,顺亲王直接派人将顾春接了过去,并严令不用带任何丫环仆人,他府上多的是。

    摆明了不乐意尚书府的人跟着。

    纪姑姑这才留下来,暂理内院之事,太夫人也插手进来,虽然进展缓慢,倒也在进行着。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的临近,双方已经交换了礼单,可尚书府的东西愣是准备不齐全,让林则大发雷霆。

    “我养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

    花厅里跪了一地的内宅管事,最前面则是纪姑姑,闻言连忙说道:“老爷息怒,夫人在世时,所有的事情都是夫人在打理,奴婢们只需听命行事便可。”

    林则一听,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吼道:“听命行事,你们都没有脑子吗?”

    “怪不得以前不得夫人喜欢,确都是些没脑子的奴才。”

    他也是气急了,这还了得,诺大的尚书府找不出一个管事的来,坐在一旁的太夫人也是一脸的愁容,试探着问道:“则儿,不然让凤丫头几个人也出来帮忙吧!”

    “你是说凤姨娘?”凤姨娘是林若雪的生母,也是同林则一起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然而地位太低,能封为姨娘已经算好的了,如今让她出来主事,也算是太夫人对她另眼相看了。

    林则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只是……

    他还没回应,就听外面一个乐呵呵的声音响起,连带着花厅里的管事们身子都抖了抖。

    “奴婢只是出去了半个月,这府上就乱成这样吗?长女出嫁,竟要一个姨娘出来主事,太夫人年纪大了,老爷您也糊涂了吗?”

    太夫人听到这个声音,也是满脸的怒容,却未开口。

    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青年女子,一身锦衣外戴披风,掀开挡风的帽子,露出一张笑颜。

    “容儿回来了。”相比其他人的害怕和厌恶,林则却是满脸的笑意,连带着数日来一直紧绷的神情都放松了下来。

    顾容,生于顾家,夫人的贴身侍女,一生未嫁,与尚书夫人一同来到林府,主理府上大小事情,与其说以前的林府是由夫人亲自打理,不如说是容姑姑一手掌控。

    然而夫人和林则都未曾说过她一句,可见其在林府的权力之大。

    她狭长的单凤眼扫过花厅里的众人,脚步不紧不慢,最后才看向林则,微微欠了欠身,道:“奴婢参见老爷。”

    复又转向高坐在那里的太夫人,薄薄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见过太夫人。”

    “哼……”太夫人扭过头,不去看她,这般作派让林则微微蹙眉,心道:他母亲果然不适合管理家宅,与一个下人置气,也算是独竖一帜了。

    对此,容姑姑并不生气,缓缓站起来,褪下披风,身后早有丫环接过,侍候在侧。

    “容儿,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若雪要出嫁了,这不,这帮奴才却什么也没打理好,呵呵……”

    林则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没办法,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是娶了顾家的女儿,做的最错误的事,也是娶了顾家的女儿。

    顺了官途,却逆了后宅,很难说清楚到底是对是错。

    如今这事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容姑姑的目光落在纪姑姑等人的身上,挥了挥手道:“都起来说话。”

    “是。”

    底下众管事虽然都已起身,却没有人敢抬头看她。

    这般情景落在太夫人眼里,让她更加不满了,甚至背着容姑姑瞪了林则一眼。

    林则也知道自己以前太纵容姑姑了,可那也是迫不得已啊!

    “夫人早就为几位小姐的嫁妆定了礼单,你们只需按照上面的备着就是,怎么如今倒闹得尚书府鸡飞狗跳,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听她训斥,管事们立刻说道:“是奴婢们不争气,事情一多难免有些乱。”

    “乱?”容姑姑冷笑一声,狭长的凤眼微眯,拉出一条美人线来,看着说话的管事道:“你是管哪一块的,说说怎么个乱法?”

    被点明的管事立刻垂首说道:“回姑姑,奴婢是负责绣品的,那金线难得,府上的用完了,跑遍了整个上京却是没有拿得出来的,这可急坏了奴婢。”

    “嫁衣不是早就缝制完成了么?这是怎么回事?”说到最后,容姑姑的声音已然冷了下来,就连那微微眯起的眼睛也泛着寒光。

    “回姑姑,那箱子也不知何时进了老鼠,愣是将嫁衣咬了一个破洞,奴婢们已经在赶了,就是胸前那幅花开富贵硬生生的缺了中间的芯。”

    容姑姑知道那件嫁衣,胸前的那朵花绣得很漂亮,而最出彩的便是那黄色金线的花芯,没想到这里出了问题。

    “伊蓝,去查查哪里有这种金线。”她扭头对跟着自己进来的丫环吩咐。

    被叫做伊蓝的丫环立刻上前,道:“回姑姑,这金线本就名贵,是从边城顾家送来的,奴婢想四小姐那里应该还有些。”

    “哦?疏烟那里,我等会去走一趟。”

    “谢姑姑。”那管事听事情有了着落,也长出了一口气。

    容姑姑的目光扫过来,道:“这次我替你平了这事,下次若再出事,你就卷铺盖走人。”

    “是,姑姑。”

    听着容姑姑一件件的将事情理顺、解决掉,林则只觉得外面并不明媚的阳光也亮了起来,待容姑姑将事情处理完,已过了饭点。

    打发了那些管事,林则立刻让人端饭菜上来,“容儿一路辛苦了,先用些饭菜休息一下。”

    太夫人早已离开,只剩下容姑姑和林则,她脸上的笑意一收,微眯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林则,忽然问道:“老爷,夫人,是怎么去的?”

    顾疏烟这几日不闲也不忙,林绛雪没有再找她的麻烦,下毒要她之人也没有眉目,小渔和王嬷嬷侍候在侧,日子过得倒还合心意。

    突然听闻容姑姑回府,她几乎是有些急切的起身,要去见她。

    却被王嬷嬷拦住,说容姑姑在前院处理事情,已经留了话稍后会来,于是顾疏烟便一直在等。

    饭菜热了放凉,凉了又蒸热,一直到夜幕降临,才见到她想见的人。

    容姑姑已经换了衣衫,挑着夜灯出现在她屋里,见面就拜了下来,“小姐。”

    大夫人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虽然出身将门,可生性温婉,很多事与生性叛逆的顾疏烟根本说不到一起,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容姑姑暗地里支持她。

    对顾疏烟来说,在林府的这八年,是她最单纯也是最快乐的日子,也是留下回忆最多的地方。

    “容姑姑。”一声轻唤,她连忙扶她起身,眼泪就这么自然的流了出来。

    见到王嬷嬷时硬忍着,见到小渔时红了眼眶,在见到容姑姑后,终是没忍住。

    热泪滑过她的脸颊,让她想起,前世的自己为了嫁给顺亲王陆铭,不听劝说,和姑姑几乎反目,而她最后竟为了救顾氏一门,独自跑到顺亲王府外,声称那封信是自己放的,不关顾家的事。

    那么牵强的理由,只是想让她少些自责。

    她如今还记得,姑姑承认自己私通外敌后,被陆铭下令剥去衣裳,游街三日,后又暴尸七天的下场。

    “姑姑……”
………………………………

025 泪有尽,情无终

    泪有尽时,情无终。

    容姑姑一生未嫁,最后却光着身子被游街,于她来说,不,于这个世上所有的女子来说,都是不能承受之重,唯一死而终。

    然而她却坚持到最后一刻,只为等她去看她一眼,说最后一句嘱咐。

    暗夜无光,她偷偷溜出王府去看她时,她只告诉她三个字,便气绝身亡了。

    活下去!

    为了这三个字,她多番忍让,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身故,更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哥哥,那一刻,她所有的坚持都化做仇恨。

    可再多的仇恨都不敌她的悔意来得深刻,让她肝肠寸断。

    整日整夜的折磨让她无法入睡,梦,不知去处,醒,不懂归路,此刻能再见,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容姑姑将她拥入怀里,拍着她的背哄道:“乖,我们家小姐长大了,不哭哦。”

    见她的抽泣声小了些,便将她的身子推开,伸手抹去她的眼泪,自己也是泪盈眼眶,说道:“再哭下去就要变成大花猫了,看嬷嬷都在笑你呢!”

    容姑姑以为顾疏烟是因为夫人的故去伤心,顾疏烟也没解释,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小渔递来的帕子,边擦拭眼角,边娇声道:“姑姑。”

    王嬷嬷在旁感叹,“看来小姐还是同容儿亲,小姐看到奴婢可没这么激动。”

    “嬷嬷……”

    请了容姑姑与王嬷嬷坐下,小渔立刻跑出去拿吃的,三人脸上的笑意一收,容姑姑当先开口,问道:“夫人去时小姐在府上,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段时间,王嬷嬷去了边城,比容姑姑还早出发,府里就剩下顾疏烟,所以容姑姑只能问她。

    王嬷嬷微微一愣,道:“容儿可是发现了什么?”

    她归来时,夫人已经下葬,只闻夫人是受了风寒不治身亡的,也没多想,如今听容姑姑说,当下便蹙起了眉头,看向顾疏烟。

    顾疏烟摇头,“那几日我也生了病,等我醒来时姑姑已经下葬。”

    前世的她那时也是生了一场病,只不过是姑姑去世后才病倒的,可今生,姑姑去世时她便人事不省,直到几天后才醒来。

    似乎今生的路有些偏差,这让她心中一惊。

    她想报仇,凭的也不过是前世的经历和对众人的了解,若是故事不再重演,那她又如何报得了仇,又如何守护得了家人。

    这个想法让她心口一疼,她连忙伸手捂住胸口,这一举动惊了王嬷嬷和容姑姑。

    “怎么了?”

    王嬷嬷到底有经验,当下便扶着顾疏烟在床上躺下来,倒了热水来喂她喝,边对容姑姑解释,道:“自从夫人故去,小姐便患上了心口疼这毛病。”

    顾疏烟缓过神来,有些虚弱的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姑姑不必担心。”

    “死不了人的都不是大事。”容姑姑依如既往的彪悍,刚想再训斥几句,可看到顾疏烟惨白的脸色,只好将到嘴的话收了回去。

    “小姐先好好休息,奴婢明日再来看你。”

    让王嬷嬷去送容姑姑,顾疏烟躺在床上,忽然平静下来,无论今生变成什么样,她终是知道的比别人多,只要小心经营,总会有办法的。

    “又不舒服了?笨蛋。”

    几天不见的声音突然出现,顾疏烟微抬眼皮便看到沈星宇站在床前。

    看不清他的神色,就着烛光却只看到他隐在暗处的身影。

    “我没事,王爷怎么来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试了几次却没成行。

    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叹,沈星宇从暗处走了过来,很自然的扶她起来,让她靠在枕头上,这才说道:“我不来看你,恐怕过几日你就把我忘了吧!”

    顾疏烟摇头,“王爷这是说的哪的话?”

    她有那么健忘吗?

    “那个容姑姑对你很重要吗?”

    顾疏烟不知他是何意,不过还是重重的点头,“是的,很重要。”

    沈星宇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我不想哥哥娶林若雪,你能帮我吗?”

    顾疏烟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为什么?”

    “本王不喜欢她。”

    看着这张漂亮的不像话的面具,顾疏烟很想说,又不是让你娶,你哥娶妻还要你喜欢不成?

    见顾疏烟没说话,沈星宇看着她,冷哼道:“我还救过你的命,只是让你帮个忙,就不乐意了。”

    “……”所以王爷,您这是携恩邀报吗?

    顾疏烟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说道:“这是皇家的旨意,谁敢违逆。”

    “哼,没用的丫头。”

    沈星宇也没多呆,说道:“至今还没找到想杀你的人,你最近小心点,过几日我送你几个过来保护你。”

    顾疏烟再度无语,王爷,我们没关系好吗?

    “谢王爷,臣女不敢劳烦您。”该客气的时候还得客气,该拒绝的时候一定要明着拒绝。

    显然顾疏烟还没学会和定王说话的方式,王爷以为她在客套,便挥了挥手离开了,根本没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容姑姑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准备睡下,忽然窗口有异动,她连忙披了件衣裳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几处夜灯摇曳着风姿,忽明忽暗。

    她疑惑的瞧了几眼,刚准备关上窗户,忽然撇见窗口有一个字条,她眸光一沉,连忙拿进来立刻关上窗户。

    摊开字条,上面只有五个字。

    “小心林若雪。”

    容姑姑啪的一下合上手掌,阴沉着脸,过了片刻便上前将字条放在烛火上烧成灰烬。

    这个夜注定不寻常,几人愁来几人忧。

    林若雪院中,烛光依旧明亮,绮凡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劝道:“小姐莫要着急,这次不成还有下次,我们自己莫要失了分寸。”

    不同于以往的沉着冷静,林若雪脸色阴沉似水,冷声说道:“竟然让容姑姑平安回到了府里,娘亲再也没有机会了。”

    自从那次之后,她便想着让凤姨娘上位,她以后嫁去定王府,自己的娘亲也好有个着落,否则在这个府里,谁也不能保证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毕竟父亲年纪也不大,若是再娶一个正房夫人生个一儿半女的,那她娘以后的日子几乎不用想就知道结果。

    经绮凡提起,她这才想起,眼下还有一个麻烦要解决,容姑姑作为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如果她在,那几乎不用去想。

    这府上任何一个姨娘都没有机会。

    绮凡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平静下来,美眸中露出笑意,“小姐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唯今之计要先按兵不动,不能让她发现路上是我们下的手。”

    林若雪心中一惊,抬头说道:“以她的性格不可能不查,万一……”

    “没有万一。”绮凡打断她的话,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小姐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近日你就安心的待嫁,剩下的事情奴婢会处理。”

    不给她太多的时间考虑,绮凡便扶她上床歇息。

    竹林深深,秋风袭袭,有两道身影出现在月光下,一站一跪。

    “这几件事情你都没办好,主子很不满意。”黑衣人负手而立,虽是陈述,却带了些质问的语气。

    跪着那人立刻回道:“请主子放心,明日太夫人会带着四位小姐去寺里还愿,奴婢会再找机会下手的。”

    “哦?这倒是一个消息。”来人想了想吩咐道:“这次你不要再自作主张,此事我回禀了主子看她如何安排,到时候会通知你。”

    “是。”

    “记住,莫要自作聪明,否则再出事谁也救不了你。”

    风起竹叶沙沙而落,林子里那跪着的身影渐渐站了起来,月光打在他的背影上,只觉得一片孤凉。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府里众人便忙活了起来,丫环婆子们穿梭在各处院落。

    阳光初现的那一刻,尚书府门前便多了几辆马车,陆续离开,朝着城外驶去。

    顾疏烟走出来时,原地只留下一辆马车,孤零零的停在门外不远处,马儿有些无精打采的踢着蹄子,似乎很无聊。

    她这次出门只带了小渔一人,车夫见她过来连忙掀开帘子请她入内。

    马车里,小渔小声说道:“小姐,太夫人她们都离开多时了,我们还能追上吗?”

    顾疏烟轻笑,“追她们做什么,车夫又不是不识路。”

    两人百无聊赖的闲聊着,忽然马儿似乎受到惊吓,长嘶了一声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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