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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从夫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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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不是啊?”林绛雪像是一下子找到知音一般,当下就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还不是那个沈贵妃,有人说她打算将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公主嫁给左相的儿子。”

    顾疏烟诧异,晃了晃眼,拍着桌子,道:“这怎么可能?”

    沈贵妃这是准备赌上一切,支持顺亲王了?
………………………………

060 皇后长逝

    顾疏烟粗略的想了一下,沈贵妃不像轻易做决定的人,更何况陆冰才是她的儿子,难道要发生什么事,来不及等九皇子长大了吗?

    当然这些只是她的猜测。

    “你也觉得不可能是吧?可这件事是真的,王爷亲口说的。”

    “那和王妃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又能帮上你什么忙?”顾疏烟觉得肯定要发生大事了,不然沈贵妃不会这么着急。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时间又想不明白,只好看看能不能从林绛雪这里知道什么消息。

    “就是那个冒牌公主,她竟然让王爷休了我,说我丢他们皇室的人,也不想想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打小长在外头的野丫头,有什么资格说我?”

    不得不说,林绛雪骂起人来,当真是一点情面也不讲。

    顾疏烟打小就离开了父母,如今看来,在她眼里也是打小长大外头的野丫头了。

    不过她也不打算和她计较,比起林若雪,顾疏烟还是喜欢和林绛雪说话,这个是一面镜子,而那个是两面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捅你一刀。

    “王妃,您可是皇上钦点的顺亲王妃,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王爷的心里还是有你的,再说,她一个公主说话再不好听,咱们也拿她没办法不是,更何况她母妃还是沈贵妃。”

    林绛雪有些泄气的点了点头,“那倒是,谁让她有一个好母妃呢!”

    说完这话,她就坐在那里纠结,顾疏烟见此,开口说道:“若你还是不放心,可以将此事说给尚书听。”

    “可是爹爹不让我回去。”说到这里,林绛雪就扁了扁嘴,显然对此很受伤。

    顾疏烟猜测,肯定是林绛雪三天两头往回跑,告状之举让林则无奈,才给她下了这样的话。

    “尚书不过是怕你总是回娘家,被王爷看清了,还以为你总是回家告他状呢,这对你不好。”见林绛雪在认真听,顾疏烟又继续说道:“可这件事不一样,你将此事说给他听,尚书大人定然会想办法保住你的地位,更何况你现在怀有身孕,如果王爷,嗯,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是他第一个儿子了。”

    林绛雪起身,谢过顾疏烟。

    顾疏烟知道这是林绛雪第一次真心的对她表示感谢。

    “不过王妃还是小心些,别让其他人有机可趁,让尚书大人派个可靠的过去照顾你。也没让王爷不满。”

    叮嘱了几句,林绛雪便带着她的人直接去了尚书府,再回去时身边的丫环就换了四个。

    王嬷嬷进来,“小姐,您今天是怎么了?”

    不只王嬷嬷,就连墨兰等人也觉得奇怪。

    “怎么?嫌我多管闲事了?”

    几人蹙眉,顾疏烟自顾自的说道:“无论大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孩子总是无辜的。”

    谁都没有再回话,沉默中伴随着那股伤痛蔓延开来。

    有些伤痛并不会因为时间而淡化,而会像酒一样越久越淳,越浓烈。

    九公子来了,都快赶上以前沈星宇来的频率了,一进门脸上就挂着莫名的笑意。

    顾疏烟挥手让她们下去,开口说道:“昨晚去那里活动手脚了?”

    她指着皇宫的方向,九公子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

    顾疏烟接话,“不是瞒不了,而是你根本没有想瞒我。”她为他添茶,末了抬眸看着他,问道:“不是吗?”

    九公子呵呵一笑,“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

    “谢谢你!”顾疏烟举杯示意,九公子哈哈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小心有人找你算账。”末了她又添了一句。九公子闻言撇了撇嘴,道:“上次只是让他身上挂伤,他要再来,这次本公子就专挑脸揍。”

    这一夜,顾疏烟睡得很安详,梦中有一个孩子,小小的腿小小的胳膊,小小的脸,却生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脸上绽放着天真快乐的笑意,且还会喊人,嘴里一直不停的喊着,只是瞬间他的眼珠子发生了变化。

    由黑亮转为漆黑,再转成墨色,紧接着一股黑色带雾的气泪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她害怕想伸手将那些雾气挥散,可胳膊却使不上劲来,她满头大汗,却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孩童的眼珠子再次发出变化,这次是血红色,且有两行血泪随之涌出,似永无止尽那般,从眼眶流出滑过脸颊流向地面,渐渐汇成了一条河,触目惊心,她用尽力气呼喊,可声音却像卡在喉咙处,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心痛、心口像被人一刀一刀的割着,面前的小孩让她无力,她清醒前忽然看到那孩子流着血泪对她笑了,张开了血喷大口向她咬来。

    她是被吓醒的。

    “小姐,你可算醒了?可是做恶梦了?”

    顾疏烟大口的喘息着,心有余悸,向四周望了望才找回一点真实感。

    “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一开口,就发现嗓子都是哑的,墨兰忙回道:“已经寅时两刻了。”她回身倒了杯水递给顾疏烟。

    顾疏烟喝了些水才觉得好些,只是身上出了很多的汗,“今天就该入冬了吧?”

    她眉头微蹙,身上的衣服已经汗透,墨兰也是蹙眉,道:“是的,小姐,奴婢这就下去准备热水,你沐浴过后再睡吧!”

    顾疏烟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墨兰便烧好了水,顾疏烟起身泡在热水里,才发觉身子虚得厉害,全身无力,墨兰在旁侍候着。

    她静静的泡了一会,才觉得好些,刚准备和墨兰说几句话,就听外面一声钟响。

    她神情一怔,随后又有钟声传来,连续响起。

    “墨兰,是,哪个方向?”

    顾疏烟再次浑身冰冷,心生悲意。

    墨兰回身说道:“好,好像是皇宫的方向。”

    她也被吓到了,这是国丧之钟,定然是有尊贵的人死了。

    “替我更衣。”

    这时,王嬷嬷等人也被惊动,来到顾疏烟的屋子里,见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都有些诧异,“嬷嬷,你可知道这钟声是为谁而鸣?”

    王嬷嬷在宫中呆过,自然比她们了解宫里的一切,她喃喃了一句,道:“回小姐,是,皇后娘娘。”

    顾疏烟怔了怔神,“真的是她。”

    她知道皇后会死,而且不远,所以叮嘱九公子不要将希望寄托在皇后身上,可这种事不能明说,她也救不了她。

    “小姐,你……”

    只有王嬷嬷离得最近,听到了顾疏烟的喃喃自语,大吃一惊。

    顾疏烟没有说话,而是穿戴整齐,等着天亮。

    这个入冬一下子不寻常起来,皇后长逝,皇宫里一片惨淡,太后听闻直接晕了过去,连皇后的下葬礼都没赶上,更不用提看她最后一眼了。

    宣和帝整整两日未进米粒,这可急坏了一众大臣,急哭了后宫的一众妃子。

    最后还是沈贵妃站了出来,领着一群妃子跪到了御书房外,言称,皇上一日不用饭,她们便陪着,与君同忧。

    且这次一向不出宫殿的贵嫔林如雪也与沈贵妃站到了一起,只一句话,与君共长。

    宣和帝在御书房内老泪长流,说对不起皇后,身边只有一个老公公陪着,劝了很久,直到林如雪的话传到宣和帝的耳朵里,他才止住了音。

    长吟道:“还是如雪最懂朕的心啊,当年与皇后祭天时,她便说过会与朕共长的,谁想,她竟这么走了,留下朕,朕……”

    在外人看来,皇上对皇后没什么感情,毕竟沈贵妃宠惯后宫是人人所见,可只有这个老公公知道,皇上这么做,都是在保护皇后,他不想悲剧重演,再害死这个他在意的皇后。

    “皇上请节哀!老奴求您了,先皇后和皇后若看到您这样,她们也走得不安心呐!”

    宣和帝仰面坐在龙椅上,像一下子老了十岁那般,“先皇后,也是在这个日子……没了的,如今,皇后也去了,她们姐妹是商量好的,看朕的笑话呢!”

    老公公跪在地上,不停的劝着,宣和帝却在御书房里自语了一天,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皇上最后走出来了,在第二天清晨,他亲自出来扶沈贵妃和林如雪起身,让她们俩共同监理皇后的下葬仪式。

    随后他便进了御书房,如常处理政事。

    悲哀的气氛终究不可能长久,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皇城已恢复了往日的喧闹,走在街上,虽感觉不到明显的喜悦,可大家都在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

    “人走茶凉。”

    今天,九公子请她出来散心,原因是下雪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她披着厚厚的袄子来,不巧的遇上了凤萧萧。

    这下两个人的漫语,多了一根木头桩子。

    九公子听闻顾疏烟的话,便接口道:“人在世间修的就是无情道,你涉世未深,不要开口,省得被人笑话。”

    这下木头桩子开口了,“南阳候世子,你什么意思?”

    知道九公子身份的人不多,而凤萧萧自然不在此列。

    他无缘无固被打了一顿之后,便一直想找他一雪前耻,谁想,这下好了,不时就挨一顿揍。

    让顾疏烟无言的是,他不时找九公子打架的目的,却是他发现世子和九公子的武功路数有些像,他要好好钻研,将来找九公子替自己心爱的女人出气。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顾疏烟正在喝茶,闻言就一口茶全喷到了九公子的脸上。
………………………………

061 太子出事

    九公子挥了挥手,道:“还有什么意思?我们风花雪月,你在这里碍眼,滚蛋。”

    凤萧萧气闷,指着顾疏烟,“她是本皇子的未婚妻,你们皇帝陛下亲赐的。”

    顾疏烟无辜,“不关我的事。”

    她的目光望着外面的大街,百姓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就算世界再变,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

    似乎一个皇后的逝去并不能给这个繁华的尘世带来多少悲哀,也不能让它有丝毫的改变。

    只有少数人知道,皇后的逝去只是一个开始,太子一党正惶惶不可终日,正密集的来往着,而顺亲王那边更不用说了。

    皇后的长逝给了某些人一个暗号,预示着上一代人的凋零。

    皇储之争,正式开始了!

    而做为皇帝,他才最该头疼吧?

    “疏烟,在想什么?”

    九公子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她抬眸一看不见凤萧萧了,便问道:“十三皇子呢?”

    “滚蛋了。”

    顾疏烟自然不信,两人品着香铭,九公子忽然感叹,道:“看一场盛世繁华,我们终究只是过客。”

    顾疏烟亦点头,“世子爷高量!”

    “只是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看透呢?”

    九公子将她送回去,临分别时,顾疏烟说道:“他们,没人找过你吗?”

    “都找过。”

    他不隐瞒,顾疏烟想了想,说道:“不要插手这件事,这是我能说的话。”

    说完,她便转身上了台阶。

    她要的是他们两败俱伤,她要的是毁灭,而他,九公子,是她少数不忍更不想伤害的人。

    显然,九公子也是明白的,他转身就走,却没有回南阳侯府,而是去了衣品轩。

    “小姨。”

    衣品轩的老板娘是一个风蕴尤存的女子,与顾疏烟的母亲永宁公主相识,若是顾疏烟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九公子竟然唤这个老板娘做小姨。

    李玲玉见是他,往门外瞧了瞧,见没什么可疑之人,便进来了,抬嘴就笑骂:“什么事这么急,大白天的就过来了?”

    九公子摇了摇头,道:“我今个开心,来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对了,上次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九公子苦了脸,说道:“皇后娘娘似心有顾虑,并没有多说,只道与一个婴儿有关。”

    李玲玉也蹙下眉,放下手中的抹布,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找了这么久,才找到这么个线索,谁想这皇后又突然去逝了。”

    两人沉默半晌,她忽然倾身上前小声说道:“九儿,你说会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查这件事,所以……”

    “杀了皇后灭口?”她不敢说,九公子却是直言,道:“还没人敢直接杀皇后灭口的,我猜皇后的死另有缘由,不过这些暂时与我们无关。”

    九公子伸了个长腰,摇了摇头。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九公子笑了笑,露出一排莹玉的牙齿,道:“继续查呗,我就不信当年的人都死光了。”

    “没错,肯定还有活下来的人。”

    皇后离世,皇宫里一片缟素,到处都是喧闹中沉寂下来的安静,整个皇城也是云谲波诡,让人惊异莫名。

    是夜,皇宫内侍卫穿梭,铁衣铮铮随着风声传到各宫里,人人身安心疑,似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

    御书房里传来咳嗽声,浅烛摇曳,映出两道人影,老公公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伏身劝道:“皇上,该歇息了。”

    宣和帝咳了几下,用帕子掩了掩嘴角,道:“皇后走了快一月了吧?”

    老公公忙回道:“是二十五日。”

    “还是你这老家伙记性好,朕是老了,连日子都记不清了。”

    见皇上站起来,老公公忙问道:“皇上今晚在哪歇息?”

    宣和帝的步子未停,摇头说道:“去后花园走走吧!”

    老公公应声称是,接过风灯伏身走在宣和帝的旁边,宣和帝摆手,“也不知道皇后见到先皇后没有!”

    老公公挥了挥手示意那些跟着的宫女侍卫退远些,这才回话,“皇上就放心吧,先皇后不会怪您的。”

    两人就着风灯向后花园走去,“阿德,你说皇后是怎么去的?”

    老公公步伐未停,黑暗中也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话语中带着悲伤,“奴才不知,太医院的人只说皇后是突发重症,来不及救治才……”

    “你呀,谨慎了一辈子,倒是临死了也不敢说句实话。”宣和帝调笑道。

    老公公呵呵一笑,“奴才不敢逾越,一直都记得奴才的本分。”

    “你呀,来,说说吧!朕恕你无罪。”宣和帝就着假山旁的石头坐下来,拍了拍身边的地方。

    老公公裹了裹身上的衣衫,依言坐了过去,将风灯插在旁边的缝隙里,刚好能看清方圆几步的地方。

    灯光摇曳,如一浮萍,“皇上,这宫里怕是要变天了。”

    “你也这么想?”宣和帝摇了摇头,话语里带着苦涩,“前朝大乱,后宫也是一片萧索,是朕无能啊!”

    “皇上,您已经做得够好了,这是每代更替的必经之路,只是……”

    “只是什么?”

    老公公起身,拱手道:“这么多年,奴才将一切看在眼里,皇上,如今古华没什么战事,这立储之事刻不容缓啊!”

    宣和帝又何尝不明白,这次皇后突然病逝,太后又一病不起,缠绵床榻上,这是有人在向他逼宫呢!

    “哎……”

    末时,老公公送宣和帝回宫,这边还没睡上两刻钟,就听到宫外一片凌乱的步伐,穿梭不断。

    “去,瞧瞧外面怎么回事?”

    老公公刚刚吩咐完,守门的侍卫就过来禀告,“贵妃娘娘来了,说找皇上有要紧的事。”

    老公公脸色一沉,“这么大晚上的什么事,不能等明个再说。”

    那边侍卫还没说话,门口就走进来一群人。

    八盏风灯摇曳,八名宫女在前,后面还跟着一些侍卫,老公公暗叹,好大的排场。

    在这宫里,恐怕也只有那一人敢如此了。

    沈贵妃一身缟素,如夜月仙子,旁边还跟着静宜公主,她踏月而来,高贵美好的让人不敢直视,院子里瞪时就跪了一地。

    老公公脸色更难看了,“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皇上呢?”

    沈贵妃没有让他起身,老公公便弯着腰回道:“回娘娘,皇上刚睡下两刻钟不到,若没什么要紧的事,您明天再来吧。”

    “大胆奴才,不过是一个太监,竟敢赶贵妃娘娘走?”

    沈贵妃身边的嬷嬷一开口,使了个眼色,那边就出来两个侍卫准备架走老公公,却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

    “大胆。”

    “放肆!”

    “够了,都给朕住手。”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宣和帝早被吵醒了,他一发话院子里就跪了一地的人。

    老公公对着沈贵妃行礼,这才退到寝宫里,将事情告诉了宣和帝。

    宣和帝靠在龙榻的柱子上,面露疲色,半闭着眼睛,说道:“让她进来吧!”

    “是。”

    沈贵妃被迎了进去,“皇上,臣妾深夜打扰,还请您恕罪。”

    宣和帝揉了揉眉心,“阿德说你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到底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把贵妃给惊动了。”

    话语里蕴着不满,沈贵妃自然听得出来,只是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她的心中就没有丝毫的气。

    “回皇上,太子与惠妃私通,臣妾不知该如何处理,特来请皇上作主。”

    沈贵妃平静的话语,就像一声惊雷响在宣和帝的耳边,将他震得半天没有动静。

    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有,让他头疼欲裂,痛苦万分。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忽然就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前一头扎下去。

    老公公离得最近,忙将他扶住,回头喊道:“快去请太医。”

    沈贵妃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去扶,然而那老公公却没让她粘手,将宣和帝扶着躺下,便回头说道:“娘娘,此事您就先处理吧,一切等皇上醒来再说。”

    沈贵妃知道,这个老公公已经多年不侍候人了,一直养在宫里,但他在宣和帝心中的分量却是极重的,所以她也不想和他正面冲突。

    “那依公公之见,太子应该如何处置,毕竟本宫只管后宫之事。”

    老公公蹙了蹙眉,才道:“此事不能外传,既然这样,就先将太子押到乾坤殿,等皇上醒了再做定夺。”

    “那派谁去守着呢?”

    沈贵妃状若请示的意思,老公公却明白,她这是想将自己撇干净,“既是娘娘来禀告皇上的,那就由娘娘的人守着,这样也不会给其他人通风报信的机会,老奴觉得这样就好,娘娘以为呢?”

    沈贵妃还能说什么,这个奴才当真是不把宫里的主子不放在眼里,据说当年连太后的账都不买,只听宣和帝一人的。

    尽管下了这样的口谕,但不到天亮,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于是,不到早朝的时辰,御书房外已站满了大臣,老公公派人传话,让他们去大殿候着。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已过了早朝的时间,却没有人敢去催。

    右相紧蹙着眉头,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偏殿的出口,心中焦急万分。

    左相挪步过来,捅了捅他,道:“右相,这太子殿下莫不是昨晚的酒喝晕了,忘记自己还没登上那个位子吧?”
………………………………

062 情比纸薄

    右相没有理他,只是不时的抬头看一眼那个方向,似乎他所有的纠结都在那个地方。

    左相闹了个没趣,便冷哼道:“当初就跟你说过,太子那人太过轻浮,难当大任,你不听,这下信了吧,可惜啊……”

    他连连摇头,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宣和帝到大殿上之时,差点被气得再次闭眼,以往朝堂上泾渭分明,有中立派的,也有支持太子和顺亲王的,他都看得清楚,心中也有盘算。

    可如今太子刚出事,太子那边一下子就少了许多人,且这些人不往中立派站竟站到了顺亲王那边。

    频频讨好的笑脸,让他再次失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宏大、再庄严的声音都掩饰不了宣和帝心中的落莫。

    “是朕无能啊!”

    他再次感慨。

    “皇上请恕罪,殿下也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此等大罪,他愧对皇上、愧对天下百姓,与您无关呐。”

    “是啊,请皇上保重龙体,切不可让殿下再加一桩罪责。”

    “皇上,太子殿下的事情要尽快处理,唯恐传到九黎的耳朵里,有失国体啊!”

    前面的话,宣和帝还能听得下去,只是这一句一下子将他的性情点爆了。

    他站起身来,将龙椅的扶手拍得震天响,“你们还知道有失国体?还唯恐传到九黎国,朕就是不出去,也知道整个上京上到达官下到百姓,就连三岁的小儿怕是都知道了吧?”

    “刑部尚书何在?侍郎何在?”

    “臣刑部李仲、陈洛参见皇上。”两个中年男子迈步而出,单膝跪地,拜了下去。

    宣和帝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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