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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的情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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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丝绸之路有过辉煌的过去,我们更期待着灿烂的未来。古代各民族共同奋斗开拓优良传统,必将在开发大西南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伟业中大大发扬。西南丝绸之路必定焕发青春,为振兴中华作出贡献。那时,旧貌换新颜,我们将再次踏访,谱写古道的新篇章。
六十五天采访,六十五天难忘的历程。
 
第五辑:采访北方丝绸之路


第五辑:采访北方丝绸之路
北国的秋风又吹来了,我又有幸参加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北方丝绸之路采访活动走丝路的艰辛,走丝路的喜悦,走丝路的酸甜苦辣,历历在目,一路采访,一路参观,一路感慨。一切都会忘记,唯有古道上的丝绸,我不会忘记,因为它富有太多的内涵和哲理,因为它埋藏着太多的辛酸和喜悦,因为它纠缠住了我的心。
秋风又起
1995年秋天,北国的秋风吹来了,特别来得清,来得静。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秋天又给我带了好运气。1992年,云南、四川两省作家艺术家走西南丝绸之路采访的时光还在照耀我的记忆,两年后,我又有幸参加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北方西南丝绸之路采访活动,真是好事成双……
“丝绸之路”这一富有诗意的美好名称,最初出现在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于公元1887年出版的《中国》一书中,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这条丝绸之路一直是中国人民同中亚、西亚、欧洲、非洲人民友好往来的桥梁,曾使古代中国、印度、希腊、罗马四大文明古国在相互沟通的过程中得到更大的发展。
公元前138年,汉朝杰出的外交家张骞曾经出使西域。这以后,从内地去西域的陆路就更加畅通了。当时通往西域的大路有南北两条:南面的一条出玉门关(今甘肃敦煌西)经鄯善(即古楼兰,在今新疆若羌)、于阗(今新疆和田)、莎车(今新疆莎车),再向北到达疏勒(今新疆喀什)。由疏勒向西,就可以到大宛(今苏联乌兹别克共和国境内费尔干纳盆地)。北面的一条出玉门关经车师(今新疆吐鲁番)、龟兹(今新疆库车东)、到达大宛。南北两路在大宛会合,然后经布哈拉可到安息(即波斯,今伊朗)。从安息再往西可通往条支(今伊拉克)、大秦(即罗马帝国)。
当时,汉朝的丝绸多由南路运往西域,再由西域经波斯运到欧洲。19世纪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把这条道路称为“丝绸之路”。以后“丝绸之路”的名称,就为全世界学术界所公认。轻软光亮、华丽无比的中国丝绸,受到欧洲人的热烈赞美和欢迎,被当作至宝。他们把中国丝绸称为“大也勃儿”(意思是和真的一样),把中国称做“丝国”,对中国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据西方的史书记载,罗马的恺撒大帝(前100—前44年)有一次穿着中国绸袍去看戏,大臣们认为那是破天荒的豪华。此后,男人们穿绸的就慢慢多起来了。
随着丝绸的西传,中国的养蚕育丝和织绸技术,也慢慢地传到西方,而西方的一些科学文化知识,也慢慢流传到中国来,在公元12世纪中西陆路交通衰退以前,丝绸之路一直是中西文比科学技术交流、经济往来的友好之路。
“北方丝绸之路”是一条世界上最长的有着非凡贡献的古老商路。是她,横跨占世界陆地三分之一的欧亚大陆,万水千山一线穿;是她,交融古代人类四大文明,把黄河流域文化、恒河流域文化、希腊文化、波斯文化融会贯通;是她,把中国人民奉献给人类的以丝绸和指南针、火药、纸张、印刷术为代表的科技成果转化为世界人民的共同财富,在世界人民间架起友谊彩虹。
这千年的古道至今还在启迪着我们,还在深沉的呼唤着我们……
站在黄河边
那风起云涌般的波浪,在黑白的琴键上起伏跌宕地涌出;那弯来折去的河岸,在扑腾的十指间跳跃成绕来绕去的旋律;那些瀑布,轰鸣犹如雷电,磅礴一如暴雨;那些浪花,闪烁成高高低低的音符,射向灵魂,射向肝胆;那些难以沉淀的滚滚黄沙,被一根指挥棒挥舞得澎湃而激昂,浩然于天地,席卷着古今;在那些翻腾的旋涡里,风在吼,马在叫,一部历史在咆哮……这就是你吗黄河?
是呵,这就是我们的黄河——从西到东、从峡谷到平川、从青藏高原到齐鲁大地,它就这样义无反顾而又我行我素地横穿着中国,沉沉浮浮着五千年的文明,还有那些英雄,那些豪杰,那些侠客,那些游魂,那一个始终都不肯下跪、不肯屈服、不肯忍辱的民族……
对于黄河我总抱有一种神秘和向往,曾经有二次跨越过黄河。一次是在飞往北京的空中,我只能用心灵去感应黄河就在我的脚下滑过,黄河在我的脑地图里就是一个大大的“几”字,其他什么也没有。一次是在夜行的列车上,睡眼惺松间喇叭里传来播音员甜润的嗓音“列车正行驶在郑州黄河大桥上。”贴在车窗上张望,只有架桥的钢梁忽闪掠过,漆黑一片。二次经过黄河,黄河都没在我面前撩开神秘的面纱。
终于,在1995年的金秋我亲近了黄河。那天一早,我们少数民族作家北方西南丝绸之路采访团从郑州驱车近一个小时抵达黄河游览区。一路上,那个漂亮的导游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着黄河的过去和现在,她的讲解并非不精彩,同车旅伴鸦雀无声聚精会神的倾听就是最好的证明。然而,在我却有点不屑和嫌烦,我怕她的职业性概念化的解说会桎梏了我思绪驰骋翱翔的空间和想像发挥飞扬的余地。
下车,登船,气垫船把我们从一个小小的河汊送进了宽阔流缓的黄河。我的心随之也澎湃汹涌起来,二次让我失之交臂的黄河一览无余地坦露在我的眼前。一边是青山,一边是长年累月冲积而成的黄土滩,河水似一条黄飘带从西边S型的抛过来,不见帆影也无任何船只,打着点点旋涡浩浩向东奔流。东眺,一马平川、沃野千里、烟波浩淼,目尽处是京广线的黄河铁路大桥,二条长龙恰巧在桥上缓缓相交。
由青海巴颜喀拉山涓涓细流汇成的黄河,一路起伏一路蜿蜒跌宕,积聚了巨大的能量和豪情,挟裹着黄土高坡的馈赠,冲开壶口不自量力的阻挡,一路高歌一路豪气,一路恣肆汪洋黄钟大吕奔中州大地而来。到这里,河南荥阳广武镇的桃花峪,河面开阔起来,水流也渐趋平缓。桃花峪因此也成了黄河中游和下游的分界点。在桃花峪的三皇山顶上,树着一个“H”形的界碑。碑高21米,寓意21世纪。“H”形的外观是黄河二字汉语拼音的首个字母。
黄河是无私的,大地的馈赠还是还给了大地。一过桃花峪,仿佛是经历了爱调皮爱幻想的孩提时期,度过了易冲动富激情易暴躁有朝气的青年时期,黄河进入了中年时期,变得沉稳、矜持起来,性格平和起来,胸怀也随之宽阔起来。从黄土高坡一路奔波而来的泥沙也许也是累了,慢慢地沉淀堆积,百年、千年、万年,堆积成了黄淮平原中州大地,河床也渐渐升高,造成了一大世界奇观长达786里的地上河。
气垫船把我送上了对岸的黄土滩,我终于站在了黄河边。脚踏坚实的黄土我陡升一种拥抱和呐喊的冲动。对于黄河最早的认识是始于王之涣的《登鹳雀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进一步加深是在读初一时,学校举行《五月歌会》,校合唱队演唱了《黄河大合唱》。那震撼人心的旋律,明快简练的朗诵,通俗易懂的歌词,鲜明的民族风格。把黄河船夫博击激流险滩,傲然中流砥柱的英姿和大无畏气概演绎得淋漓尽致。把中华儿女对祖国的热爱,对侵略者的义愤填膺和不屈斗争精神喧染得令人热血沸腾。由此也盟发了我对黄河的神秘感和向往。
脚踏黄土,背对黄河我留下了瞬间定格的永恒。掬一捧黄河水,可见晶莹的沙粒在手心闪光。黄河,中华民族的阿妈河,我今天终于抚摸感受到了。难怪,在海外游子莅临黄河时,有含泪下跪参拜的,有虔诚地捧一杯黄土小心翼翼地包裹的。问何用,说是带回家后,撮一点黄土熬汤喝了就再不会在海外水土不服了。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科学依据或者是什么医学原理。但是我能理解,黄土、黄河紧紧地牵着游子的心啊!因为,我们华夏的炎黄子孙内里奔涌的都是殷红的血,外面包裹的都是黄色的皮。黄河,她孕育了华夏数千年的文明,用她的乳汁哺育了亿万的炎黄子孙,那一脉相承的血缘,那一脉相承的文化,是任什么都割舍不断的。
汽笛长鸣,要离开了,望一眼对岸的青山,看一眼滔滔东去的黄河,留下我对阿妈河深情的一瞥。
望长城
站在一个山坡上,望着蜿蜒起伏的长城,感慨地似乎只有沧桑,只有历史地记忆。
长城,他老了。在崇山峻岭中,它默默地息着,把斑驳的身躯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这里,不是旅游地。地图上也难觅踪迹的地方,有的,只是荒凉与塞外的风,还有长城脚下的小村庄。
但是可以说,长城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在延伸。长城,与山融为一体,顺势而上,就势而下,在无尽的延伸,延伸。
顺着山坡走,再翻过一道梁,就到了长城脚下。杂草丛生,荆棘弊目,长城,静静地躺着,躺着。
仰望长城,垛口,敌楼,依稀可辨。残破的墙体,风蚀的城砖,还有那长在长城上的树,在墙缝中顽强生长的小草。
长城脚下的小村庄升起袅袅炊烟,不知怎的,我把村庄与远古的守城官兵联系在一起。也许是猜测,也许他们就是守城将士的后人。
长城,在小村中盘旋而过,还有一个很大的城门洞,小村的险要不言而喻。可能我说的不错,小村的前身就是驿站,就是一个小小的关隘。
走在长城上,脚踏着历史,踩着硝烟的遗存,似乎每块砖,每个垛口,都在诉说着逝去的过去。
长城,还在往上延伸。剥落下来的城砖,是那样的大,那样的浑厚。在砖面上,长着黑绿色的苔藓,也不知它们躺了多久,或许,几十年,或许上百年。
攀上城墙,顺着城墙走,忽然觉得,长城内外,就这样简单的分辨出来。我,站在墙基上。里外打量,心里想,这里,就是汉族居住地?这外,就是胡骑驰骋场?
东起山海关,西到嘉峪关。长城,在中华大地上飞着,盘旋着,它的脚下,烙着中华的印,它的天空,燃起过华夏的烟,长城,把大地阿妈,揽在它的怀里,永不分离的亲吻着,亲吻着。
一段说不出名字的长城,一段讲不清的故事,一段不了的中华情。我望哇,望长城。顺着它的走向,目光望见了层层的山峦,以及在山峦上的长城,长城远了,远了,飘向天际,明明它腾飞了,飞了……。
感受沙漠
宇宙间万物,各具妙趣,那是造物者的神笔之作,将那大海和沙漠,造就成为一个是有水的极限世界,一个是无水的极限世界,而在这两个极限世界里,却都蕴涵着各自不同又彼此相关联的美。造物者将天空与风的微笑置于右,将沙漠与海的微笑置于左,塑造成为那一抹绝美的意境。
万事总是对立而统一着的。干柴烈火般热情的大漠,曾经是那温情灵性的海洋,因为有过海的地方才会有沙的诞生。大漠在人们眼里现在仍然是海,并常用“沙海”来形容它的浩瀚和博大。
尽管年轮将沙漠和海,无情地分开了几个世纪、几个轮回,但未能阻止彼此用沙来交流着思想。在时光飞逝的艰苦磨砺中,沙漠也并不仅仅只存有千年的孤寂、万年的干渴,她同样也有着海的内涵,海的浪波。并时常醉心于海的波澜壮阔,容纳百川;而海仍倾心于沙漠的空旷无垠,义薄云天;为此,海将思念凝聚成雨滴去相会于沙漠,倾诉着彼此离别情怀。
踏着骄阳,在骆驼的铃铛声中,缓缓行走在浩瀚的沙海里。感悟着沙漠承载着多少海的梦想与冲击。幻想着有那么一天,重新作为海的孩子,变成那一粒粒璀璨耀眼的珍珠,自在遨游在那蔚蓝色的世界里,亦如阿妈那温暖的怀抱。去听那浪的呢喃,观涛的舞动。在那沉静与起伏间,去演绎生命那耀眼的辉煌。哪怕是被涛的手臂举起又抛下,而心却充满阳光,去诠释着一个美丽的梦想。
缓缓行走在绵延无边的沙海里,是海的干涸成就了这浩瀚的沙漠。那粗糙的沙砾,是水的化石,一粒,一个生命。而每一粒沙都有一颗金色的心,经历了太多的历练和磨难,它们早已是遍体鳞伤了;一任亿万年狂风的抽打,一任亿万年烈日的蒸烤,将一切多余的杂念,全都被打磨得一干二净,剩下唯一不变的是,一个海的儿子对水不尽的眷念和渴望。
大漠血红的落日,宛如大海的黎明一样的壮丽,飞沙走石的大风暴,犹如大海的浪涛一样的壮阔;海有水手欢乐而嘹亮的呼喊,而沙漠却不能大声歌唱,但也从不呻吟;在干燥的沙石中,用双手掘起探险者的白骨,一任那先驱的勇气留世百芳。
沙漠是凝滞了的海;移动的海。行走在这茫茫的沙海上,偶尔会迷失了行进的方向。当绝望将要来临时,却见前方那一丛丛的翠绿,在沙漠中迎风昂扬向上生长。谁说沙漠是冷酷无情的,而是人们常常没有记起沙子也是有生命的,需要用真情去对它歌唱。
沙漠与大海,拥有的是一片空朦的视野和视野中看不透的空朦。为此,你会感到瞬时的渺小和伟大,感到人生的短暂和时光的无情,感到生的含义和奋斗的永恒,亦感到无所畏俱的懦弱和懦弱的无所畏惧。
沙漠和海的伟大,正是在于它有无限广阔的内涵。因此,他才永不枯竭。
古都记忆
有人曾这样比喻:中国是一个参天大树;到了北京看到了大树的树冠;到了西安则看到了深埋在大树下的树根。
贾平凹说:“对于显赫的汉唐,它只能称为废都,但可爱的是,时至今日,气流不倒、风范依存的,在全世界的范围内最具古城魅力的,也只有西安了。”
西安这座古都,常会给人时空错乱的感觉,周围到处是古迹,到处是遗址,到处是千年的约会。在西安,你脚下走过的每一寸土地,或许就有当年武则天、汉武帝曾经踏过的足迹;在西安,或许你经过的断壁残垣,曾经就是唐明皇和杨贵妃歌吟“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里枝”的长生殿;在西安,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说不定就有汉武帝、唐太宗的后裔;在西安,哪怕空气中微微拂面的清风,也带着皇家的味道。
汉长安城遗址里的那些古道,隐约传来嗒嗒的马蹄声,很有可能就是驰骋匈奴沙场,让匈奴人闻风丧胆,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卫青、飞将军李广凯旋归来;唐大明宫遗址里,有唐太宗召见李白论世事的金銮殿,有白居易工作过的翰林院,当你看到含元殿那巨大的夯土台时,你完全可以想象当年“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盛世华章。
西安让人留连往返又魂牵梦绕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穿过尘埃抚摸,依然可以感受纯粹而富丽的厚重。
纵横驰骋、奔放自如的兵马俑让世人叹为观止,如今,这座世界文化遗产已成为青少年教育基地。巧的是,在兵马俑四号坑展厅,我们见到了兵马俑的发现者临潼农民杨志发,当年克林顿访华,第一站是西安,导游告诉我们:克林顿参观完兵马俑后发出了“兵马俑非常伟大,而发现兵马俑的人更伟大”的感慨,并且接见了杨志发,从此改变了杨的命运,除了担任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的名誉馆长外,这位年逾花甲的老人每月在馆内坐馆十天,为中外游客签名,可得5000元津贴,从当初的偶然发现,到现在的坐收渔利,杨一定也是始料未及吧!
来到西安,你可以不去李世民的昭陵,可以不去汉武帝茂陵,但一定要去乾陵,这里埋着唐高宗李治和大周女皇武则天,一对夫妇,两朝皇帝,合葬一室,在中国乃至世界上实属罕见。
从法门寺一路向北,开阔平坦的秦川一望无际,忽然,路的尽头有三座山峰闯入视野,远远的看,尤如一个睡美人,仿佛武则天躺着的样子,头枕梁山,脚踩渭河,前方是一马平川,这就是著名的乾陵。
乾陵最有名的应是武则天立的无字碑,后人有三种说法,第一种认为,武则天立无字碑是用以夸耀自己,表示功高德大非文字所能表达;第二种认为,武则天立无字碑是因为自知罪孽重大,感到还是不写碑文为好;第三种认为,武则天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立无字碑是聪明之举,功过是非让后人去评论。我还是信服第三种,对于这样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皇,历史自会给她一个公正的结论。
郭沫若在乾陵立了一块碑,用行书书写着“唐高宗及则天皇帝合葬墓”,第一次为武则天的皇帝身份正名,据说此碑是郭沫若自认为书写最好的字,同时,郭老几次上书国务院要求开挖乾陵终未成愿,也是郭老一生最大的憾事。据说乾陵埋藏着500吨宝物,王羲之《兰亭集序》是否埋藏在乾陵也一直是世人关注的焦点,但武则天书法造诣很高的事实却较少有人知晓。当初因太宗喜爱王的书法,武则天为了邀宠也努力地学习王羲之书法,后来竟得以大成,并成为终生痴迷的爱好,她的《升迁太子碑》堪称精品。
唐高宗及则天皇后合葬墓里究竟还有些什么稀世珍品?武则天、唐高宗的遗骨是否能见到?这其中的谜团太多了,若能打开,乾陵将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最具观赏性的博物馆。其实,唐朝埋葬帝王一改汉时封土的习俗改为倚山而建,本身就有防备后人盗墓的功效。斯人已逝,还是让他们在九泉之下静静安息吧!
西安作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发祥地,来到这里,享有“书法艺术故乡”的碑林是一定要去的。这里有着九百年历史,入藏碑石近3000方,展示了圣儒、哲人的浩瀚石经;秦汉文人的古朴遗风;大唐名家虞世南、欧阳询、褚逐良、颜真卿、柳公权等绝世书法;有着“颠张醉素”之称的张旭、怀素的书法如骤雨旋风、飞动圆转、随手万变、独树一帜。在怀素的《律公帖》上还附刻李白赠怀素《草歌行》:“少年上人号怀素,草书天下称独步;墨池飞出北溟鱼,笔锋杀尽山中兔”。笔情墨趣,相得益彰。
“我思念的城市已是黄昏,为何我对你总是一往情深”听西安歌手许巍唱这首歌,你可以选择在古城墙静谧的黑暗里,只有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才会听到历史长河的水声,才能感受心灵深处的悸动。周秦雄风、汉唐遗韵仿佛仍在周围汩汩流淌。
在陕西省历史博物馆里,我们见到了唐朝建立的西安古城模拟图,直线条、方格状、棋盘式的整体布局,正应了“不以规矩无以成方圆”的古语。
当你行在钟鼓楼下,走在大雁塔旁,更能感受西安古城气派、庄严的氛围。连我们这些初次来西安的人仅靠一张西安市地图就可以任走南北,从未迷路。难怪在西安大小街道很少见到交警,四天的时间我见到唯一的交警,坐在古城墙的花坛边摆弄他的指甲。
在乾陵的司马道旁,有农家摆摊叫卖的布艺玩具,二元钱可以买到三只小老虎;在潼关我们向并行的车主问路,车过几十米后,后面的车又追上我们,怕解释不清,又详尽的说明通向西安的路线;在法门寺的寺门前,有一位身体残疾的年轻人,不是向游人要钱,而是步履蹒跚费劲的捡拾矿泉水瓶,当我把手中的空瓶放到他僵硬的手中时,他语辞恳切的说了一声:谢谢!与更多肢体健全却乞讨的人相比,他的自食其力,让我感动不已!
三天的采风给了我太多的记忆,却没能让我细细密密疏理久远的历史遗迹。西安,是唯一让我留恋且怀念的城市,也是唯一离开后又向往的地方。若有可能,我还会再来西安,聆听恢宏激昂的周秦雄风,触摸诗章深沉的盛唐文化,感受岁月惊天,时空雄浑的心灵震撼!
见到胡杨
传说,胡杨生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朽。
三千年,对一颗胡杨来说,仅仅是一场等待,而对沙漠来说,它就是一个传说,一个忧伤而美丽的传说。
苍凉的岁月,她傲然而在,荒漠上高贵的静默与孤傲着。我看到了挺立坚强的胡杨。
天空,是忧郁的蓝。
苍白里的蓝色,守护着一种沉寂。还有,一片云的翅膀。
太阳疯狂的蒸发着她的血液。咄咄逼人的热浪,从地面升起。她在游泳。只是,动的是身躯周围的风沙。她的根扎在地层深处。游曳,只能是她的思想。
不是每一个晚上,月亮都可以用它的泪,为她疗伤。那些风雨交加的晚上,她仰望苍穹,任凭带着狂沙的雨滴,经过她的身上。贪婪的吮吸里,她将根扎得更深。想,延伸到她从未到过的红尘万丈。
是的,她虽然早已苍老,只靠革质化的叶收缩着呼吸以保证生命的延长,曾经柔韧的枝条不敢再自由舞蹈。可她,还是以最后的坚强坚持着生命的顽强。
一队蚂蚁拖着她的枯叶,爬进石缝,做那深穴里给它们带去舒适的床。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一只小鸟,在她尚存的茂密之处,用我的残枝搭建了自己的新房。阳光下,它快乐的唱着歌。她听懂了,它在唱着:她飞过天空,在云层深处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时光。
三千年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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