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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的情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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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唯一注入北冰洋的额尔齐斯河染成金色,额-尔-齐-斯,舌头一点点的把这个音推出口腔,与其长途跋涉向东向南融入温暖,不如掉头把自已永远凝固在北极;魔鬼城,风把焦土堆积成历史的形状,边角圆滑的石头证明曾有鱼在这里快活地呼吸,夸父,不是死于追逐时的干渴,而是畏惧寂寞的身影在这片土地上语发狰狞;哈巴河两岸的白桦林,笔直纤细雪白的树干,安静而从容地积蓄着,因为秋天,叶子就会变成烈焰;吐鲁番盆地的交河故城,如果所有的堤坝都决堤,涌入的蓝色海水会把那场焚城的战火熄灭么?清晨,在哈纳斯无人的岸边,听着各种颜色从雪山顶上滑到雾气蒸腾的水里的声响。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一言不发,因为远离了可笑的人群,无须聒噪,除了倾听,还是倾听。
寻找失落的文明
启浪古城,位于阿克苏地区柯坪县阿恰勒乡其兰村东6公里,至今已有2000多年历史,其地理位置处于东经79?8′5″---北纬40?2′14″之间,为清代驿站遗址,属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古“丝绸之路”上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尉头国国土,面积约7万平方米。北宋时期,兴盛于两汉的尉头国从丝绸之路的历史记载中神秘消失,成为丝路历史上的一个谜境,而启浪城遗址却在漫漫黄尘中得以保留至今。古城中现有的80米城墙保存完整,其中城门、角楼、炮台、官邸、驿站、住宅区、池塘一应俱全,城中一条清晰可辨的大道,就是历史上神秘消失的古丝绸之路北线的一部分。
公元前202年,一个中国历史上最强大的王朝诞生了,这就是西汉王朝。二百多年来,西汉王朝独霸中原,称雄世界,令中华民族进入了一个长期的繁盛时期,至公元140年,汉武大帝刘彻执政,西汉更是国力空前强大,百姓安居乐业,耕有其田,商有其售,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科学等领域已处西汉最鼎盛时期,疆域也扩张到空前辽阔,势力一直伸展到中亚,西汉王朝举国上下一派欣荣繁华之盛世景象。但兴盛的表面却始终掩盖不了一个事实,令皇帝刘彻即使于笙歌夜舞、罗裙魅影中也仍然忧心不已,这就是长期以来一直给西汉带来强大威胁的北方匈奴。在刘彻的心中,一日不除匈奴,则国无宁日矣。为摆脱这种威胁,公元前138年,汉武帝刘彻发出“乃募能使者”的通告,在西汉国内公开招募有志之士出使西域以联络西域各国共伐匈奴。在这样的一个政治环境下,一位叫张骞的人粉墨登场,击败众应聘者欣然揭榜出使西域。张骞的出场,不仅中国历史上多了一位杰出的外交家,更为世界历史带来深远的影响,而自西汉以来中国二千年的历史长河在滚滚奔流的途中,也在张骞这里嘎然而止,掀起了一朵涛天的浪花,张骞的英名因此煜煜生辉至今不熄。张骞历尽千辛两度出使西域一路所走过的路,更是成就了一条联结中原与西域各国商业、贸易及文化领域的重要通道,这条通道,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古“丝绸之路”。千百年来,西域各国使者、商人络绎不绝地沿着张骞所开辟的通道将各国的经济、文化、宗教、艺术等领域相互交融,取长补短,令中国不再闭关锁国,开始逐渐了解外界,走向世界。而在此之前养在深闺不为人识的西域三十六国,也因刘彻的这一举动而被张骞一一揭开神秘的面纱,最终为世人所知晓。
岁月总是无情,无论是我们想要留住的,还是准备遗弃的,都会消失在这条永不停息的河流中。人们也总是在遗忘中生活,今天刚刚过去,昨天就已被丢失。而时间更像一把锉刀,将锐利的锋芒磨砺,日子就这样没有华彩地一页页重复翻过,我们也早已习惯于这样波澜不惊地生息。因此,在每一个寂静的深夜,我们沉沉地睡去,因为我们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明天会发生什么。
昨天已如东流水,离我们远去。昨天已被无边的黄沙尘封。但历史的火把总会在某一个偶然的时段,熊熊燃烧,去照亮那一段被尘封的日子,辉煌也必将重现。于是,我们有了理由去探寻脚下这一片土地曾经发生过的一些被人知晓或是不为人所知的故事。
沧海桑田,岁月悠悠,历史的车轮已缓缓走过了二千年。公元2007年9月23日,距张骞出使西域已2145年。二千年前,张骞高举西汉大旗,携随从百余人从甘肃陇西出发,沿着河西走廊,踏上了漫漫西征路。二千年后,我、北山羊、火冰一行三人,背负着沉沉的行囊,沿着当年的古“丝绸之路”,追随着张骞曾经走过的足迹,去寻找那一片已消逝于今天的文明。
这是一个普通的季节,早晚已有很大的温差,裸露的肌肤已能触摸到浓浓的秋意。这又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这一天,烟尘四起,天地一片混沌。就在这一天,我们将带着忐忑、疑惑与欣喜,轻轻地,走进启浪古城。启浪,有着这样一个动听名字的古城,你又将会以一个怎样的姿态来迎接我们?
拨开风沙,我们将穿越历史时空,回归两千年前的西域。
这是一个不算晴朗的早晨,我、野山、火冰一行三人沿314国道1096公里处下行直穿戈壁。风乍起,狂乱地席卷起地上的沙尘,奏出隐隐的啸声,空气中满是呛鼻的尘土气息,天空一片浑沌,犹如当年一些不太清晰的历史,而阳光艰难地想要透过沙帐探出一点点光芒,却也只是徒劳地被沙尘掩盖。迎着风,我们艰难地前行。身后,314国道由西北方向笔直横穿,汽车已渺小如玩具行驶其上;远处,黄沙凝聚成一个妖娆的形体拨地而起,挟带着草叶旋转出优美而又流畅的舞姿渐行渐远。前方,延绵不绝的戈壁铺天盖地,与低矮的骆驼刺一同消失在无边的沙尘中。我们的脚下,已是踩在昔日古丝绸之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尉头古国国土,启浪古城,那座早已被人遗忘在记忆中的古驿站,已离我们不远,而我们此行的目的,便是探寻启浪昔日的繁华与今天的没落。
越往纵深,风沙也越来越大,行走越加艰难,双手紧紧地压住帽檐,仍挡不住风将发梢舞乱,而一张口,风便挟着沙尘袭入口内,即使用风巾蒙住面颊,仍是无法开口。远离国道,植被已渐渐密集,眼前,除了低矮的骆驼刺,红柳的身姿已随处可见,纤细的柳枝在风的肆虐下狂热地舞蹈,而视野也越来越窄,浑浑沌沌中,大家迎风踽踽前行,启浪城,你到底在哪里?
当沉重的双腿再一次越过一个个耸起的红柳丘,远处,隐隐似有建筑的痕迹,启浪古城,那可是你,在不远的地方等待着我们?我们加快了脚步。此时,风已疲累,渐渐憩息,天空也渐渐明朗,阳光撕开沙帐将光芒射向大地,四周渐渐清晰,视线也越加广阔。前方,一座高大雄伟的城楼蓦然于眼前,孤独,悲凉地矗立在无边的戈壁中。此刻,天是微明的,地是土黄的,城楼是暗淡的,思绪却是眩晕的。是真实?是虚幻?欣喜中,我们飞快地奔向城楼,启浪城,这是你么?启浪城,我们终于走进你了么?
当繁华落尽,古城悲壮地肃立,将它真实的面目展露在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长约十余米,宽约八九米四周略呈长方梯形的城楼,城楼为原土夯成,无青砖筑就的痕迹,高度大约四至五米,墙壁虽已是斑驳不已,但其外形基本完整,并没有太大的损伤。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这把飞刀用二千年的时间将城楼镌刻成一位颜容沧桑沟壑纵横的老者。二千年的风霜,风蚀了城楼的面颊,沧然了古城的魂灵,而城楼的根基却依然牢固,虽雨打风吹,仍是牢牢地驻扎在这片荒凉的戈壁,孤独地守候着这片土地,从二千年前车马络绎的繁华驿站到今天人迹杳然的断壁残城,从当年勃勃生机的岸然英姿到今天死水无澜的暮年沉钟,二千年的轮回,沧海已幻桑田,而它依然默默地屹立在这里,默默地见证着岁月的变迁,默默地与这片土地一同老去,直到生命耗尽,化做一冡黄土……
站在城楼下,抬首仰望,这位暮年老者,正以一种沧然的姿态缄默地俯视着我们。正午的阳光灰蒙蒙地倾泻,我们低矮的影子与城楼庞大的身影重叠,静静地躺在脚下。这是今天与昨天的交融。在历史的面前,人总是那样的渺小。
风呜咽着绕城垂首而过,发出哀婉的叹息,可是在叹息时光的无情,使昔年的辉煌没落成今日的荒芜?
从城楼的右侧登上顶端,顶部却极为平坦,四周筑有如距齿状整齐的城垛。城楼右侧,是一道厚实的夯土城墙,城墙与城楼顶一样,也砌有整齐的城垛,每一个城垛中都留有一个略呈十字形大约是用来射击及瞭望的孔,城垛下另砌有一道矮城墙,人可行走于其上巡逻。站在城垛下,俯身从瞭望孔中望去,我看见戈壁无边。小小的孔洞中,容纳了一片大世界。浑沌中,思绪仿佛回归二千年前的汉朝。恍忽间,耳畔号角之声冲天而起,那自肺腑之中吹奏而出的声调,悠远绵长回旋于天地,号角声中,城楼锦旗猎猎迎风飞舞,守城士兵铠甲武器英姿勃发,半跪于城垛下弯弓搭箭,虎目眈眈正欲射击入侵敌人……

站在高高的城楼顶,我们向城内望去,震撼。此时,我已羞惭于自身语言的匮乏,除了震撼,还是震撼。风乍歇,满城肃然。眼前,废墟连天,断壁无边,无数残垣静静地矗立在灰蒙蒙的阳光下,无言地诉说千年的寂寞与沧桑。我看不到一丝生灵存在的痕迹,天空,不见云卷云舒,甚至看不见飞鸟盘旋的踪影,没落与凄凉,是这里永恒的基调。只有断壁旁数丛红柳寂然垂立,零星的骆驼刺鼓起矮矮的拱形,才略略使人感到一丝生命的气息。二千年来,古城就这样经历四时风霜磨砺,寂寥地矗立在苍茫戈壁之中,虽颓废如斯,却终是不甘就这样被历史的风沙湮灭在滚滚红尘中,仍是顽强地挣扎于这险恶的环境,为后人留下这样一片缅怀远古的残城,这已没有生命的古城,这已行将消失的古文明,令人唏嘘不已。
严寒烈日皆经过,次第春风到草庐。春风何时至古城?
站在城楼,极目远眺,城市面积极大,约至数万平方米,城内,大道宽敞,房屋密集而又不失杂乱,均沿东西方向延伸,城内小道错综复杂,与房屋随处相通,行走便利,其四通八达数量之多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不知当年的启浪是如何车马喧嚣人烟兴盛商旅贵胄使者云集,却又不知因何繁华不再殒落如斯。回想,千年以来,在这贫瘠荒凉的莽莽戈壁之中,没有树木浓荫遮挡烈日,没有清泉水流滋养人畜,没有肥沃农田采收裹腹,没有现代建筑工具,只凭人们一双双青筋纠结被大漠风长年蚀裂的手,是怎样把一掬掬的黄土筑成这样庞大的建筑群?
古人的才智与坚忍是后人永远也无法得到的财富。
走下城楼,走进古城。
我们的身体游走于每一间古屋,我们的灵魂游荡在每一寸土地。失落于浊世的魂灵,渴望在古城的静谧与从容中寻到一丝清明。
这里的每一间屋都是用原土夯成,讲究一些的,大屋进去有小套间,屋内墙壁也抹的极为平整,有灶台,有烟道,烟道建得尤其巧妙,大约是在建筑时直接将墙体镂空通向天空,这样就无须在建好屋后再重新修彻烟囱而不占用屋内面积。大约斯时木材珍贵,缺乏加工木制橱柜的原料,有的屋子居然还在厚厚的原土墙上掏出一个个空格,分层储藏物品,这看似简单的设计,又不知耗费了匠人多少心思,同时也令人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聪慧。粗陋一些的,房屋内壁极尽简单,只是以黄土夯实甚至不将其抹平而任表面凹凸不平便告完成,再粗陋一些的,墙壁间还留有极大的缝隙,风从缝隙中呼啸而过,大约是平民住房或是士兵宿舍。但所有的房屋都没有屋顶,猜测是城中人搬迁时将筑顶的木材悉数运走以择地另建新居时使用罢。
无意中,走进一间极大的房屋,却惊喜的发现,这间屋居然与众不同,建筑尤其精细,屋内墙壁不仅抹的极为光滑,而且其上布满了一个个立体的花纹,似是用模具趁着墙壁刚抹好未干燥时压刻上去的,花纹像极了唐装中一种圆形的吉祥图案,观如此一间大屋,若要用模具一个个地将图案压制刻满,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再看此屋布置考究,依墙似建有土坑,墙上也筑有储物格,无疑为某位官员官邸。权势与地位之别,看来在何时也不能免之。
再往前行,一个高高的拱形门赫然眼前,拱壁刻有维吾尔字,不知何意,但看痕迹,似为后人留下,并不为先人所刻。走进拱门,几乎令人怀疑是寺庙,屋内四壁分布数个凹陷的长方体,貌似神龛状,但已是没有丝毫的香火痕迹,不知是否当年的庙宇或清真寺。站有神龛前,合十闭目,眼前似乎有青烟袅袅飘摇而散,梵音阵阵弥漫于四周。
走出官邸,继续向城中前进,我们站在一片极大的空地前,这片空地呈下陷状,貌似一个蓄水池,池底没有一丝湿润的感觉,已是干燥的龟裂成一片地图,横七竖八翻翘着绝望地横陈在阳光下。我们在池边徘徊,当年,城内的人畜就是靠这简陋蓄水池中的水生存着,而往来的客商路过这里时也会为自己的水袋补充满水。不知道张骞当年途经这里时,有没有伫足在这水池边渴饮池水。这里出现了一个疑问:古城位于戈壁深处,四周并没有河流绕城而过的痕迹,这偌大的一个蓄水池,不知道昔日的古人如何蓄水,又自哪里来的水源?若是仅凭雨水积蓄,此地天干物燥炎热少雨,又如何保证所蓄水不被蒸发及渗入地底?
一只当地俗称四脚蛇的小动物倏忽从脚边窜出,令人一惊,这弱小的生命,在这无水的荒漠中却也自由自在顽强生息而不自怜,多年来,启浪沉睡千年,早已为人所遗忘,甚至连飞鸟都不屑于憩息此地,唯有这小小的生命嬉戏于她的身畔,无论繁华与荒芜,终是不离不弃,陪伴它渡过二千年的风霜,为古城带来一线蓬勃的生机。久居新疆,从来便厌憎四脚蛇那丑陋的外形,但此刻,因了它对启浪的忠诚,那丑陋的外形似乎也渐渐美丽。
风渐渐而起,沙尘再现,阳光又收起炽烈的光芒,温柔地洒播于城内。一道温和的白光自脚下反射,俯身拾起,原来是一片碎瓷,比指甲盖略大,在阳光下泛着柔柔的光泽。大约经多年风沙磨砺,瓷片边缘已不再锐利,手感极为平滑,没有一点粗糙的感觉,瓷片背面残留半朵花的痕迹,为白底蓝花,烧制的极为精细,有些类似现代的粙中彩工艺,花纹居然也是融合在白瓷中没有一丝凹凸感,不由令人惊叹古人烧制瓷器水平之高明,并不比现代工艺逊色太多。
收捡好瓷片,继续于城中行走,同行的火冰无意间自一堵墙中发现一缕类似衣物的布片,用手使劲扯出,原来是一块旧棉布,却不知什么原因被嵌进墙壁中。把棉布展开,约有16开纸大,为数块碎布手工缝制拼凑而成,针角极其紧密,不知是那位巧手女子所为。相拼碎布有白色,红蓝相间格状,红底白花状,白色与格状布均织的有些粗糙,类似今人早些年手工纺织的粗布,时时有线断而又捻接的痕迹,而最为称奇的是那块红底白花棉布,纺织细密,颜色鲜亮,花纹均匀,虽已埋没于尘土中多年,仍艳丽如初,尤其白花与底色红布晕染天衣无缝,几乎可与现代机器所纺棉布相媲美,看来我们今天所使用的纺织及印染工艺,古人在若干年前便已悉数掌握,而且并不比今人水准差多少。这座古城在当年所达到的文明程度,已是今人所不可想象,唯有待专家学者来此细细加以考证。
走出古屋,站在大道中央,我环顾四周,只见废墟无边,铺天盖地的包围着我们,我竭力想要从中看到一点人曾经在这里繁衍生息的痕迹,却什么也看不到。有一个问题始终在心头盘旋,既然这座城市城内设计规划一应俱全,至今未被黄沙所覆盖,且大部完好能保留至今,那么为何当初人们会弃它而去宁可远走它乡?是战争亦或是自然环境变化使然?
这一刻,启浪的历史,还是空白。启浪的文明,还待于挖掘。但这段历史的门已开启,阳光已透过门隙把光明洒进。
我们在古城中游走,恍然间,夕阳已西下。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此刻,风渐渐隐去,太阳渐渐西沉,天已有丝丝凉意,伫足于古城,城内一片寂然,走出城外,苍天,落日,荒滩,丘陵,红柳,骆驼刺,构成一幅静态的画面。时间似乎在这里停滞,古城似乎又将沉沉睡去。
生命是生生不息,历史的车轮永远也不会倒转,虽然在前行的路上留下太多的遗憾,它依然徐徐前行。虽然古城已殒落,但我们依然没有理由不去迎接明天的太阳。
黯淡的历史终会被今人的火把熊熊照亮,这一片失落的文明终将被我们寻回。
记住丝路
“丝绸之路”,做为中国大西北的主要旅游路线,经过十几年的开发和建设,基础设施正在完善,已经成为中国诸多旅游产品中极具吸引力的一条主题线路,已有2000多年历史的丝绸之路是一条横贯亚洲、连接欧亚大陆的著名古代陆上商贸通道。丝绸之路东起长安(今西安),经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跨越葱岭(今帕米尔高原),经中亚部分的独联体、阿富汗、伊朗、伊拉克、叙利亚而达地中海东岸,全长7000多公里,中国境内的丝绸之路总长4000多公里,约为丝绸之路全程的二分之一多。
丝绸之路,她的魅力是永恒的。今天,古老的丝绸之路沿线众多的历史文物、古迹、壮丽的自然风光和多姿多彩的各民族风土人情仍然吸引着成千上万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在历史上,被誉为沙漠之舟的骆驼曾是丝绸之路上的主要交通工具;而今天,游客可乘飞机、火车、汽车沿丝绸之路旅行,既快捷便利,又舒适安全。中国境内丝绸之路沿线有着众多的历史文化古迹。主要有:被称为世界第八奇迹的秦始皇兵马俑、保存释迦牟尼佛骨的法门寺、敦煌莫高窟、麦积山石窟、长城嘉峪关和汉代烽燧遗址、著名的藏传佛教寺院塔尔寺、丝路重镇高昌故城遗址。丝绸之路沿线的自然景观,奇特而壮丽。青海湖鸟岛,巴音布鲁克草原的天鹅自然保护区和天山深处的天池、青海的盐湖、罗布泊的雅丹地貌、吐鲁番的火焰山和克拉玛依的魔鬼城等等,均为丝路增添了无穷动魅力。丝绸之路在中国境内所涵盖的地域跨越了中国的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这里居住着众多的少数民族,他们热情好客,能歌善舞。不同的民族有着不同的发展史,各自保留着其独特的民族特色、传统文化和宗教信仰。在各民族地区,游客可体验当地民族生活,欣赏民族歌舞、参加当地居民的婚礼和欢渡节日,品尝民族风味饮食、特色小吃、选购精美的民族手工艺品。
“丝绸之路”,沿途风景如画,令人心旷神怡,让久居都市的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充分领略天高云淡、大漠孤烟的意境,捕捉苍茫天际日出日落的美丽瞬间。
生命的本质在于行走。走往丝路的古道上,出现在视线里的是寸草不生的戈壁和大漠,一望无际,时不时的可以看见成群的骆驼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休憩。偶尔零星闪过眼前的绿洲和一小汩细流,都能让人很感动很感动。因为水和植被对于这片贫瘠干涸的土地来说,就是意味着生命。一滴水或是一颗草,对于从小生长在南方的人来说,再自然不过了,但是在新疆,你能从心底感受到这种自然状态能够存在的艰辛。
纵马在喀纳斯草原上时,感觉自己像是在飞。沿途犹如孔雀蓝的喀纳斯湖水,美得让人心醉。深邃的长生天,洁白的毡房,高耸入云的雪山以及成群肥硕的牛羊,定格为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风景。当地哈萨克族的牧马人海拉提大哥,陪伴我挥鞭驰骋草原,热情而又自豪地向我介绍他所生活的土地——神的后花园喀纳斯。天堂很远,但是喀纳斯很近。
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还生活着一支古老的民族——图瓦。作为蒙古族的一支,图瓦人自信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他们除拥有一个马背上的民族所应具有一切技能,还拥有着与生俱来的音乐天赋。细细的一杆苏尔,被图瓦人的阿肯(当地人对艺术家的尊称)——阿扎提大叔,演绎的如梦如幻,近乎于天籁。聆听天籁之音,我仿佛远离了修炼的意境,浮躁以久的心开始慢慢平静下来,以一个孩子的神情仰望来自天际的召唤。
一生之中,能够听一曲用苏尔演绎的曲子,这就够了,因为它让我可以相信,洗尽铅华回到最初的原点并不是一个邀不可及的梦。很遗憾的得知,苏尔在不久的将来很有可能会失传,能演奏并且会演奏苏尔的人已经越来越少。
曾经有人这样评价喀纳斯:喀纳斯是世界上最后一块净土,它的存在意义在于,证明人类曾拥有过最完好的生存环境。
 
后记


写作对我来说越来越难,尽管写了百万字,出了8本书,可至今仍未有一本自己满意的书。闲时看看中国作协发给的会员证,脸又红起来。
然而我又喜欢写作。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或者在富丽堂皇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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