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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挺棒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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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味如嚼蜡的东西变成有意思的东西,我觉得这就是生活的艺术。从这一点上说,我确实有几颗艺术细胞,远不比留长发的小白脸差。可是,搞这种艺术要有小妞才成,要开人比较多的会才成,像这种谈判会,绝对不成。好在林建设说我没必要去,忙我自己的,可能是他怕有什么机密让我知道。不过我也才懒得知道,事情知道太多了心里累,八岁时我就明白这个道理。那时我姐姐在谈恋爱,跟一个经常给我吃话梅糖的家伙,要我保守秘密,我每一次都要在父母面前隐瞒姐姐的去向,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不是说随便扯个谎就可以了,是心里累,像块石头搁着,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告密了,图个心里舒服,我宁可不吃当时买不起的狗日话梅糖。
当天下午我去找一个大学同学,毕业后他在广州一个中学教书,好象是44中,我的这个同学大学时从不谈风月,只知道踢足球、打篮球、喝啤酒,好象中性人,可是一毕业就立马结婚,几个月之内就操出了个儿子。这个速度太快了,搞得我们都怀疑儿子是不是他的。带着这个疑问,我坐上14路车,几站地就到了前进路那个中学,我看到一张昔日生猛的脸如今慈祥了,我的同学,一个中规中举的父亲正在给儿子换尿片,他已经从儿子大便的颜色中观察到病症了。从他儿子的长相不能判断是不是亲儿子,有像的地方也有不像的地方,当然,我老怀疑别人的儿子是不是亲儿子也不对,即使不是亲儿子,但人家就当亲儿子,也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但我他妈的就是爱往邪里想,总想让生活出点彩,总想让别人的老婆红杏出墙,总想扭曲正常的生活。这就像一个偷窃上瘾的人,别人送的东西不要,偏要去偷。所以你要理解我的想法,我真正的目的只想让生活更精彩,更好玩。好了,我不管我同学的儿子是不是亲的,也不管他老婆有没有外遇,我只和我的同学聊了一会儿天,我发现我们根本谈不下去,没法谈,他所知的太有限了,他知道最多的就是教材改革后语文课本中多了哪几篇文章以及超市里尿片和进口奶粉的价位,甚至他连疯牛病都不懂,也许听说过,但根本没有和进口奶粉联系起来。我深深地感受到,中学教师的环境和待遇会把一个人活生生给毁了,太封闭,他教最多的人,但他最无知。差不多所有当老师的同学都这样,我确实是很切身地感觉到,所以我要说一说,我要很忧国忧民地呼吁一下改善教师的环境。我和我同学谈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娱乐问题,说白了,也就是我问他广州妓女的分布状况。我的同学思索了一会儿,也许他根本不知道,但他觉得连这个都不知道就太没文化了,所以用搜索引擎查遍整个大脑,最后他告诉我海珠广场有很多妓女,在晚上,全是穿裙子的,干起来方便,最便宜的五块钱。但是他建议我玩十块钱以上的,五块的太没档次,基本上又老又丑,但也不要太贵,100块钱能玩三四个也就可以了。我很感谢他为我这样细心地分析,特别是为我经济上精打细算,打听完妓女我就回宾馆了,尽管他一再挽留我吃饭,我还真怕吃完饭后他会叫个十块钱的妓女来陪我。
我回来时会议早就结束了,我问林建设有没结果了,林建设摇摇头,说,越谈越复杂了,细节上的分歧越来越多,明天可能还要搞一天。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当然不会关心洽谈愉快不愉快,我只想在广州多玩一天而已。对我来说,公款旅游的机会已经灭绝,只能借少有的出差机会见缝插针玩一把。我在机关的时候,机会倒是不少,每次出去交流或采风什么的,反正名目不少,招待方总会把当地最漂亮的姑娘叫来陪舞,姑娘一般都是当地的幼儿园或小学教师,或者艺校学生,招待客人是她们例行的工作。我对跳舞倒不感冒,我觉得交谊舞是一种比手淫还逊色的活动,比如说你把爪子搭在姑娘的腰上偶尔还碰一下她的胸,吸着她的芳香和体温,你要是这段时间刚好性问题得不到解决,下面就会硬起来,在这种场合下硬起来比较麻烦,你既不能用手弄,也不能指望姑娘会去安慰它,而且它把裤子撑起来有碍观瞻,甚至还会捅到姑娘的大腿。所以我只能认为交谊舞是一种比较不到位的性活动,比手淫还低一个档次。更让我难受的是,我看到随行的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头子搂着姑娘们做卿卿我我状,一种愤怒就会涌上心头,你凭什么可以这样糟蹋姑娘,你又不花一个子儿,你他妈的凭德高望重,就可以像一堆牛粪挨在鲜花上。一般来说,我心里没事的时候就会对诸如此类的现象产生愤怒。愤青是怎样炼成的,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炼成的。所以我绝不相信愤青是在美国轰炸我驻南使馆、美国飞机把我飞机搞掉诸如此类的事件中炼成的,至少这种愤青绝对不是合格的愤青,正点的愤青。
还是回头侃侃我这个愤青在广州的活动。晚上张霞请我们去玩,说今晚一定要玩得痛快。这句话一说出来我们就觉得阴险,不就是想把林建设拖垮了明天在谈判上俯首称臣吗!所以女人搞阴谋只能搞很肤浅的阴谋,她们可以搞得很恶毒,但基本特征是肤浅,只要你不晕了头,就能看出破绽。我回头咨询林建设,林建设不愧是老江湖,颇有大将风度地穿上那件欧洲定做的西装,说,那就走吧。张霞边走边问,你们喜欢玩什么呢?林建设指着我,说,你问小李吧,年轻人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倒了,想玩的东西太多了,最想的就是抱个俄罗斯大美妞一边做爱一边教我说俄语,还有脱衣舞也不错,能把性冷淡的挑逗得欲火焚烧的那种。不过这个好意思跟人家提出来吗?这他妈的就叫欲望太多不知所措。我支吾了半天,结果又落入俗套,说去唱歌吧。这个建议一提出来我就后悔,可后悔有什么用呢,谁叫你胆子鶏巴校我们随着张霞上了车,也不知道她要把我们弄哪去。我估计一年365天她不止要招待365拨客人,广州的娱乐场所应该了如指掌,这样很好,连嫖妓都有人张罗一直是我的梦想。当然,我以前的梦想不是这个,上小学那阵子我想当个老山前线的战士,躲在猫耳洞里啃着饼干时不时把敌人干掉一两个的那种;上中学了就想当画家,今天上黄山明天上庐山描绘祖国的秀丽山川被很多女孩子崇拜自愿给你当人体模特甚至自愿给你研究人体;上了大学就想弃画从文,主要原因是上了该死的中文系,整天想往文学史里钻,当时想写一部比《红楼梦》更红的千百年后还有人盗版幷有上万人整天研究我就可以混饭吃的经典名著,而且有了这部名著后《红楼梦》就没什么人谈了,千年之后还有漂亮女人一边啃我的作品一边想象我很帅的样子,当时这种想法也克服了我的自卑心理,反正现在丑一点没关系,死后就越来越美化甚至神化了。毕业后这些美梦都掐了,有一段时间在很多公司里混,当时的梦想就是当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主要原因是整天手头吃紧,连请女孩喝茶都要找个男的一块儿买单,所以都在找暴发的机会,摸彩票、搞传销、倒腾电器等都干过,干了很久还是觉得白手容易起家难,企业家的梦想也掐了,一是没有起家的原始积累,二是发觉自己不是搞经营的料子。但都没梦想也不行,好象周树人还是谁说过,年轻人不能没有梦想。这话说得实在,没有梦想的生活真他妈空虚,过日子很容易过飞,什么事都不想干又什么事都敢干,谁让你一起抢银行你脑袋一热就会摸出玩具手枪跟着走。所以我不能没梦想,但战斗英雄、画家、文学家、企业家等等梦想水分太多,而且你真的当上什么家后发现还不是那么回事。
现在的梦想就实在了,就是能混到有一天你想嫖妓,马上就有人心领神会地给你找来最优秀的妓女,不管通过什么渠道。如果有的朋友们已经实现了这个梦想,可以给我点经验,看看有无快捷方式。张霞给我们找了一个歌厅虽然设备不是一流的,但环境特别棒,离市中心比较远了,安静,让人特别想干坏事。这里的妈咪对张霞特熟,她跟张霞一般年纪,两人像久别重逢的姐妹一样亲热,我怀疑张霞以前也是干这行当的。我们在包厢里落座不到几秒,妈咪已经领着一溜七八个小姐进来了,由于速度太快,让我觉得她们早就埋伏在地下了。妈咪说,这些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小姐,两位先生喜欢谁可以随便挑眩由于灯光朦胧,我看不清哪个小姐更漂亮些,只能看清哪个更白些,但是白跟漂亮完全是两码事,比如说猪比狗白,但猪幷不比狗漂亮。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不免有点犹豫。
张霞对我和林建设说,你们不要客气,喜欢一个就叫一个,喜欢两个就叫一双。张霞这么一说,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等着林建设先行动。张霞见了我的表情,鼓励道,年轻人要痛快点,想玩小姐就好好玩,下次我到北京,你们也要请我吃鸭子。我说,是北京烤鸭吗,其实北京烤鸭是中国最难吃的鸭子。张霞说,不是吃烤鸭,是抠仔。我恍然大悟,不由有点尴尬,想不到广州的女人已经开放到这个地步,与之相比,我真是个土流氓。由于尴尬,我叫小姐的勇气更少了。小姐们站在门后,有的已经不乐意了,妈咪可能见我是个雏,转头对林建设说,先生觉得这些小姐怎么样。林建设点了点头,像选美大赛的资深评委一样吐出一口烟不慌不忙地说,她们都挺棒的!妈咪笑逐颜开地问,先生是不是要她们全留下?林建设摇摇头,指着左边第二个说,请这位小姐过来。本来这个小姐在伫列里我看不出什么过人之处,现在被林建设挑出来,我才发现从身材到脸蛋都无可挑剔,不得不佩服林建设的眼光。那个小姐走到林建设身边,左边第一个小姐已经不耐烦了,掉头就要往外走,其它小姐也有跟着要走的意思,我有点急了,连忙指着第一个说,你不要走。哪知这一叫叫出了问题,她以为我挑中的就是她,向我走了过来,其它小姐就鱼贯而出了。其实我的意思是叫她慢点走,好让我再挑选一会儿。这个小姐在姿色上幷不出众,要说有什么出众之处,可能就是脾气比其它小姐大了点。
她坐在我身边自我介绍她叫林芳,幷且告诉我,我要是再不挑她就走了,她最讨厌客人这么挑三拣四跟便秘一样出不来。她口气中的意思当然认为自己很优秀,我能挑中她就如摸了特等奖彩票一样,同时也夸了我好眼力。她太自信了,自信得让我也觉得她确实挺有魅力,或者说,她的自信取代了我的判断力。这说明不论干什么行业,自信都是很重要的;同理可证,做任何事情千万不可自卑,即使你有一万个自卑的理由。如果一个陪姐整天谦虚地称自己不行,没有魅力之类,她肯定是不想干这一行了。总而言之,自信乃至自恋乃是成功的重要因素。很快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和林建设都有小姐陪,张霞却一个人,这有点不道德。我趁着林芳去唱一首《愿赌服输》的时候,对张霞说,你要不要叫个帅哥。张霞附着我的耳朵笑着说,今天主要陪你们玩,我就没必要了,我要抠仔呢,一般都是上外地出差抠,在家里要陪老公呢。由于张霞特别坦率,我就问了一个藏在心里的问题,我说,是不是广东的女人都有抠仔的习惯。张霞说,也不一定呀,我想这个全国应该都有,但是广州深圳可能多一点,大家也比较公开,我觉得这更多是一种时髦吧。接着张霞说起去年抠仔的一次经历,那次她出差到福建莆田,用过晚餐后她提出要找个鸭子来玩玩,莆田这个鸟地方只有一家歌舞厅有鸭子,供不应求,打电话一问鸭子已经没了。老总最后只好让司机当一次鸭子,还一直向张霞道歉。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虽然因职业有了啤酒肚,但干起来还是挺有力量的,张霞觉得幷不比正宗的鸭子差。干完了,司机的手机就响了,是老婆打来的,司机就征询张霞该不该让他回去,张霞就让他走了。但走了不久,司机又折了回来,原来他走到半路上接到老总的电话,老总问明情况后,责令他不应该回家陪老婆,应该给客人服务彻底。张霞连忙叫他回去陪老婆,幷答应他一定要在老总面前给他美言。张霞知道我和林建设都是福建人,于是就顺便夸奖福建人真是热情好客。这时林芳已经把一首歌唱完了,由于长年累月地陪客人唱歌,她能够给一首歌唱得完美无缺但毫无艺术魅力,而且她自我感觉良好。
接着是张霞唱歌,张霞的歌唱得也跟乡镇干部一样好,歌词和节拍都能对准,但唱得跟会议报告一样寡淡无味。我认真地听了5秒之后,就转移注意力和林芳调情,林芳的胸和臀没有特色,但腰特别妖,像藏一只狐狸,是全身最美的地方。我的爪子在她腰上摩挲了半天之后,想往下伸,但被林芳很机敏地摁祝林芳告诉我,在歌房里只能弄上半身,下半身可以弄,但不是在这里弄,小费也不是这里的标准。林芳的乳房很软,都耷拉了,手感像猪下水,估计被无数双布满青筋的手给糟蹋的,我只能拼命蹂躏她的腰。我夸奖林芳的腰特别棒。林芳很高兴,问怎么棒?我说,手感很好,很有弹性。但林芳对弹性这个词不理解,我解释了半天她也不懂,然后她就不听我解释了,开始说她平时怎么注意皮肤的保养,然后又扯到以前曾经做过美容小姐,还上过培训班,对美容比较有研究,后来没有什么客人,才来干这一行。总之,她的意思是说做小姐是被逼,被生活逼的,以后有机会做其它的就不做这一行了。她的口才很好,说话的欲望又很强,我只好顺着她的话题随时敷衍她,这样看来好象是我在陪她而不是她在陪我。这个话题完了,第二个话题就是这段时间春季扫黄抓得严,这一周她只出两次台,连买化妆品的钱都没了。这个话题的言外之意我理解,就是多给点小费。我在很多地方都听过这样的诉苦,即使不是扫黄时期。当然,上档次的地方比如说“天上人间”的小姐可能不会这样诉苦,说明我去的都是很低档的场所,这也是目前生活中比较遗憾之处。说完了,我以为她会停下来去唱唱歌,但她马上又开辟另一个战场,问起我的来历。她说我看起来像个学生仔,是她见过的最年轻的客人,但从我摸女人熟练的手法上又不像学生,所以很想知道我是不是学生。我实在不能忍受这么有倾诉欲和求知欲的小姐,我说先让我唱支歌吧。老实说,卡拉OK这个东西,我最早觉得庸俗,我认为只有庸俗的人才会抱个麦克风跟阳具一样啃,有这个想法时我还在学校,没什么机会恋歌房。后来喜欢唱了,就不觉得庸俗,抱个麦克风歇斯底里地叫,总比抱个女孩道貌岸然风度翩翩地跳舞要好,虽然有糟蹋音乐的嫌疑。但我有个一贯的观点,你要是能狠狠地糟蹋音乐,那么你必定也是在创造音乐,这一原则在任何艺术门类都适用,举个很庸俗的例子,比如莫奈他们搞印象派的时候,就被认为在糟蹋绘画。再举个不谦虚的例子,如果有人很有责任感地认为我在糟蹋小说,我就会很得意。由于我认为唱歌就是为了发泄情绪,每一首歌我都要唱成摇滚,唱得支离破碎鬼哭狼嚎。《心太软》我唱个半截,林芳还来纠正我,我忙向她解释我唱的是摇滚版,请不断打断我。我就这样不知疲倦地唱下去,唱崔健罗大佑伍佰迪克牛仔,和张霞林芳还有林建设怀里抱的那个唱,但主要是我唱,喉咙干了就喝水,不断走肾,林芳怀疑我是个肾不好的人。肾不好倒是事实,但她怀疑我频繁嫖妓导致的,我不得不向她解释是由于我体质不好、手淫过度等多方面原因,否则她又要刨根揭底问我的嫖妓史了。
我最后一次走出洗手间,发现林芳在洗手间门外等我,先前我以为她跟我形影不离,后来才知道是怕我跑掉,没人给小费。所有陪歌的小姐在快结束时都会盯着你不放。当然,还有个原因,她想知道我唱完歌还玩不玩,没有说玩什么,估计是打炮。这个要问林建设,我可做不了决定,另外如果再玩下去我还想再换个小姐,我理想中的小姐是很有情趣可不是这么唠唠叨叨的。但林建设说不玩了,要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一大堆的工作。他说得很严肃,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好说出来。回到白天鹅,张霞顺便问了一句,要不要吃点夜宵上去。可能也就是随便问问,林建设说不用不用,说完了可能突然良心发现,觉得所有的决定都是他的,太武断了点,忙说,小李想去吗,想去就你们去,我先休息。我当然想去了,至少我还不愿意这么早睡觉,还跟一个男人同一房间。
当时差不多12点,张霞征询我吃什么,我其实不想吃,胃已经被水撑足了。张霞说了几个地方,都被我一一否决,最后决定上一酒吧玩玩。那个酒吧叫蓝调,好象每个城市都有类似这个名儿的酒吧,我根本不想喝什么酒,即使有些酒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但为了入乡随俗,我还是往已经发涨的胃里里灌果汁,总之不能干巴巴坐着让人赶出去。这个酒吧很不错,满眼都是漂亮妞,令人遗憾的是,几乎所有的漂亮妞都有主了。我在很多的地方都会看到这种情况,幷且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为什么漂亮妞总不属于我。说得严重一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对一个好色的人来说,这确实很要命,很受伤。但受伤也没用,美女不会见你受伤了就让你吃豆腐,也不会见你是个可怜虫就施舍两个乳房让你摸。我说过了,你必须努力去奋斗,为豆腐而奋斗,为乳房而奋斗,为全世界的尤物而奋斗。在酒吧的某个角落,我确实还见到几个落单的尤物,但谁知道她是不是妓女,万一她要是在等男朋友你不是找啐吗!当然,即使她是妓女我也不好搞,跟张霞在一起我怎么搞,让张霞先走又没人买单,如果是妓女那他妈肯定是昂贵的,我可不想把口袋的两个子儿花在鶏巴上回北京喝西北风吃沙尘暴。想来想去,还是有钱爽,这个最基本的道理总是在最要命的时候才深深体味到。
我突然想起张霞这么迟也应该回家陪老公了,张霞却说没关系,她基本上都是下半夜回家。我问,你老公有意见吗?她说,有什么意见,有时候他比我更迟。我向张霞提出一个有点难度的问题,我说,你老公要是在外面搞,你有意见吗?张霞吐出一口烟说,他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我叫他别染上病回来就行,男人怎么搞,你管不住,你越管他越搞,倒不如不管,再说了,他能搞,我也能搞,大家扯平了,不就没事了。我对张霞的论断叹为观止,当然有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我还是愿意在此将张霞的夫妻关系作为样板向像全国人民推荐,这样人民生活可能会更加安宁幸福。我在和张霞的闲聊中幷没有忘记用眼睛扫射四周的美女,这个也能带来快感,还好看美女不用收费,这个很好,我觉得对男人来说,最基本的人权应该是看女人的权利。有个这个基本权利,即使你是个乞丐,你也有机会从美女身上获得快感,这是因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欣赏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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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下去虽然感觉挺好,但望梅止渴毕竟不能解渴,在和张霞聊到没什么话题时,只好撤了。我回到房间,林建设已经睡着,嘴巴张大着,如果不是还在呼吸,很像死了。在房间里,耳朵一下子静下来,竟觉得有点空虚,其实整个晚上确实没有一点能满足欲望的活动,想到这里就有点沮丧。我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把自己搁进去,毛孔在热水刺激下舒展开来,潜伏着的欲望也跃跃欲试了。不知不觉中,我的老二在水中勃起,不但因为热胀冷缩,还因为藏着欲望,特别大,简直不象我自己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由于水的折射等物理原因,总之,我把它握在手里很陌生,好象不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而是挂在腰上的一把手枪,大手枪,没有射击目标的大手枪。我在卫生间里环顾,四周都是硬邦邦的瓷砖和大理石,如果有一面墙是软的,比如说塑料什么的,我真想锉个洞。锉个洞只是我冲动的想法,从理智上想,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在忍受性饥渴,而我的老二在这里独孤求败,这是多么令人心痛的现实。独孤求败此刻似乎也明白窘境,它胀得大,但不是十分坚硬,看上去有些绝望,一个没有对手的人常带着绝望的气质。根据经验,我知道这种状态十分不好,只要在被窝稍一刺激,被一个艶梦引诱,就可以让存货都吐出来。更要命的是,如果让林建设或张霞或服务员看出我他妈的还遗精,那不是明摆着要人家掉几颗牙吗!
我在水里用手拨弄了五分钟,我终于看到一幕火山爆发的盛况了,其实它更像从广岛升起的蘑菇云,一朵蘑菇拔地而起,在水面上形成千姿百态的画面,我甚至看见那些顽皮的精子在游动,在幼儿园阿姨的指挥下,排列申奥的图形、歌颂祖国的图形、祈祷世界和平的图形、赞美青春理想的图形。我确实很少见到这么生动的图案,我不明白那些画家们的脑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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