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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挺棒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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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妹是什么意思,虽然我能知道应该也是鶏,但我不相信有专门生产鶏的工厂。但经她解释,我才知道工厂妹是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来做鶏的那种。我说,你好象很看不起工厂妹。她说,当然看不起了,她们只要十块钱就可以了。我正色地对她说,你这样不好,既然都是这一行的,就不能有高低贵贱之分,她们可能长得不如你漂亮,但她们也是女人,也是用自己的劳动换取一点报酬,我打个比喻,比如说当官的,你即使当省长部长,你也不能小看乡长县长,县长有时候一贪污,你就是当100年的省长也攒不了那么多钱,所以当官本质是一样的。你们这一行也一样,每个层次有每个层次的客人,不能小看别人的劳动。我这么一说,她似乎有点醒悟过来,没有说话,这会儿又有几个工厂妹从我身边走过,她也不吱声了。但也是这么一教育,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话题,气氛有点沉闷,她还不时地看手表。我想她如果提出撤我就撤,但她没说,我估计半个小时都不到。
远远地,我看见有一尊雕塑立在草坪上,我问她那是谁的塑像。她说,是个姓叶的,好象叫叶玉卿吧。我说不可能,叶玉卿是个三级演员,广州人民多开放也不会开放到给叶玉卿塑像的地步。她说,反正名字差不多。我走近看,才发现是叶剑英元帅的塑像,高高举起一支枪还是什么的。我给她灌输了一点革命知识后,我们就在塑像下的草地上坐下来,我揽着她的腰,手慢慢往上移,一碰到她的乳房,她就把我的手往下挪,挪了三次后,她就不想再挪了。她的乳房没少被男人摸过,反正被我摸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感觉。我的性欲就被她的乳房勾起来了,我的手往下挪就被她很严肃地制止了,她说这需要另外收钱,不能乱了规矩。经过又一轮的谈判,我们约定一百块干一炮,另外给她五十块打的费,她免费提供安全套。这一炮时间很短,也很简洁,是坐着完成的,完了后我拔出略显宽松的安全套,里面很干,几乎可以再用。我很疲惫,把钱给她后就闭着眼睛在草地上就快睡着了,她问我要不要一块儿走,我让她先走。我的身子轻飘飘的,被广州掏空了,我看着天空,真的有天旋地转的感觉。我就这样眯着假寐了一小觉,又有一个工厂妹过来问我要不要,我抱歉地摇摇头,她不甘心,硬是走过来摸着骚扰我。我给她10块钱,我问她能不能跟我一起走到白天鹅,她很热情地答应了。我扶着她的肩膀,像个虚弱的老人,走过看起来像跟阴茎的海珠桥。
第二天还是张霞送我们去机场,她坐在我身边问我昨天有没有跟小姐玩,我说有,玩了好几个。她问怎么样?我有点疲惫地回答,她们都挺棒的。张霞笑着说,你的口气越来越像林主编了。这话说得我们三人都大笑起来。张霞说,下次到北京,你们可别忘了请我吃鸭子。我说,你对鸭子有什么要求呢?张霞说,没有什么特别要求,长得过得去,不要像你这么瘦,玩一个晚上就受不了了。我说,好的,你要几个都可以。我之所以这么回答,因为我有好多个朋友都符合张霞的要求,我完全可以不必要花钱就让张霞吃个饱。朋友们,特别是性饥渴的朋友们,谁想做张霞的鸭子,快来报名呀!

第五章

报纸改版和人员重新组合决定下来后,报社里有乱了套的感觉。原因很简单,大家都想趁乱搞点好处,一是往油水多的部门挤,二是想往上爬点儿,下脚料想当个小头目,小头目想当个中头目。大家的想法不同,做法也不同。比如许那那确实对当什么主编主任没有兴趣,她就当众要求调到广告部,承包一个版面的广告。承包广告版面也是改革后推出的新举动,这个举动可以让承包者不择手段地增加广告量。林建设在会上说得很明白,以后我们的方向就是以广告养报,所以广告的承包者要非常慎重,我不同意让没有广告经验的同志来承包。他说这句话是有针对性的,像许那那这样的人不应该来做广告。但许那那不这样认为,许那那认为自己有很多关系户,不做广告太浪费,幷且她对自己的公关能力很自负。她的公关能力第一次就表现在林建设身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林建设答应了。女人对付男人的方法是很多的,许那那对付林建设绝对不是用色相,因为许那那没有色相。如果我们把女人的能力一直往肉体上想,那就太狭隘也太低估女人了,相反,我认为用肉体征服男人是一种最低级的迫不得已的方法。在搞关系上,女人具有无限的潜力,即使在把身体包得很紧的情况下,她用语言,用性情,用撒娇,用生气,甚至用你根本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手段来征服你。比如说,去年一个外省的跟我只有一面之缘的女电视节目主持人要我帮她搞个剧本,我对那个剧本一点都不感兴趣,一口就回绝了,没想到聊了一通之后就答应先看看梗概,看了梗概后又被迫答应写,直到实在写不下去,我才意识到被她搞定了,后来不得不推荐一个戏剧创作科班的朋友来接我的活,才和她断绝电话来往。有个这个经历,我对许那那搞定林建设毫不奇怪,一个有决心的女人,她的韧性是男人的一万倍,女人的韧性体现在会缠人,男人呢,就不行,缠人的女人是正常的,缠人的男人绝对是个恶心的家伙,很容易被人家一脚踢开。这是许那那的性格。但田恬就不一样,她对工作看得不那么重,更随遇而安,她会把更多的精力花在选男朋友和组建家庭上,认为成家立业是男人的事。这两种女人都比较典型我之所以能识别性格因为她们是我的同事,还有更多种类的女人我无法体会,如果我能把所有女人的性格都摸清,我就不枉做一回男人。但这个梦想明显是不现实的,女人都搞清楚了,这个世界还会有什么疑问,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跟女人相比,男人的性格类型可能会更少,更单调,比如说孙巍微毛大发,虽然装得很隐蔽,搞得跟阴谋似的,但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梦想只不过是个小头目而已,他们的样子表明不仅会追求小头目的位子,而且会享受小头目的位子,他们还没有变成小头目时,就很愿意让新进来的人在手下干活,摆出未来小头目的样子。也就是说,像这样的男人,你不仅能看到他的现在,而且还能看到他的将来,他的一生是由那副德性决定的。我比他们要超脱,因为我的欲望从来不是从这方面满足的,所以我毫不在乎我会呆在哪个位子。
但运气有时候就像鸟粪猝不及防就掉你头上,你不经意往头上一摸,就沾满手。林建设那天找我谈话时,表情还很严肃,好象要开除我,实际上他想让我当休闲版主编。这是很多人阴争阳斗的位置,我不相信就这么轻易掉进口袋,所以我疑惑地盯着林建设的眼窝,好几秒种,才相信林建设不是耍我。也就是在这几秒钟,我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干,他看出我是个有创造力的人,如果把我闲着,也就是垃圾一堆,如果用起来,就能挖掘出源源不断的潜力。我相信聪明人的交流都是很短暂很简单的,这一刻我也意识到林建设的洞察力。比如说,孙巍巍也想这个位子,但有洞察力的人都能看出,他是个按部就班的人,他只是为了坐这个位子而想坐这个位子,就想当了多年的科级干部觉得该挨到处级一样。决定了当休闲版主编后,我还有这样的感慨,如果主编轮不到我当,我就会把主编位子当成狗屎,把主编当拉屎的狗;但轮到我,我就觉得挺宝贝的,还觉得自己挺有能耐,绝对不认为自己是狗。由此我意识到自己的言行很假,抨击它是因为得不到它,但我却被自己的假相蒙住了。当我还是个低级愤青的时候,整天写文章抨击官僚、腐败,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代言人,现在我才知道根本原因是自己没有官僚腐败的机会。自己骗自己能骗得很真,能够骗一辈子,我服了自己。朋友们,你们对自己服气吗?你们经常被自己慷慨激昂的言行感动吗?你们经常以为自己是真理的代言人吗?我要告诉你,实际上你只是个不得志的人,你是一堆没人理会的狗屎。我当了休闲版主编后,由一堆没人理会的狗屎变成有人光顾的狗屎,这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孙巍巍刚听到这个消息,脸都白了,像丢了一个钱包。我可以理解他受到的双重刺激,一是他的希望落空。他的希望落空也还可以接受,如果是被一个比他争得更凶的人挤走,他倒也心理平衡,但我根本就不是候选人,这个第二个让他心里难受的地方。但你难受也没用,老子运气来了,老子要发达了,老子从此由一个放荡不羁的人变成人模狗样的人,老子从此要使唤人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周小悦居然成了我的手下,她和两个刚进报社的姑娘李莲、吴萧萧成了我使唤的对象。大家都知道,周小悦跟我是死对头,不但跟我闹过,还在暗地里说了许多我的坏话。这些坏话我没有亲耳听过,但我嗅得到,比如说有时候她跟人谈话时见了我就打住,脸上绷紧紧的,表情很不自然。当然,仅这一点还不能完全推断,还有人告诉我她说我坏话。最恶毒的一个是说我摧残过多名大学女生,而且我完全是以摧残为目的而毫无真情实意地弄,弄完了就走,不管人家会不会跳楼,最后得出的结论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大家都应该提防。其实这只是我一个中篇小说的情节,被她一说就成真的了,在报社新成员特别是新来的女孩中造成极其不良的影响。还有一个坏话是说我阳具很短,不到中国男人平均长度的二分之一,这也是我小说中的内容。这个坏话很令我恼火,因为我的阳具确实比较短,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有一半都提过意见,这一半也就是两三个,她们幷没有责怪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说再说我对自己的这个缺陷就在意了。周小悦随便说我什么坏话,只要我不在意的,我一点也不受刺激,但说到这个,就揭我伤疤了。更要命的是,我虽然短,但幷没有她说的那么短,所以对这个问题我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一轮到有人用这个跟我玩笑,我就傻了。
作为反击,我也有她的把柄,我到处收集她以前当小姐的事,把她搞烂。那时侯她在当护士,还不是护士,是药品柜台的,白天去医院上班,晚上到歌厅当小姐,碰到出得起价钱的就跟人睡。每天回家她妈就把她的小费缴起来,存到银行,建行存个户头,交行存个户头,建行那个供她弟弟念书和家里开支,交行那个将来当嫁妆。我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因为我一同学的女朋友的女友是她的同事,跟她一起在药房,每天早上她一来上班,就跟同事说你先忙一阵我打个瞌睡,伏在桌子上就睡了,桌角有一块地方被她口水浸得都脱漆了。她的同事对此颇有怨言但又无奈,只好将她的故事四处传播。在传播过程中传出她曾得过性病的传闻,说别看她皮肤白,但胯下惨不忍睹。对一个女人而言,这一点很要命,你是个烂货没关系,有的男人就喜欢烂货,但你如果是个有病的烂货,那就确实没人要了,得过杨梅大疮,将来生孩子会烂鼻子的。这一点成为我反击周小悦的最致命的武器,她说我是个心狠手辣的色狼,明摆着是让我搞不到女孩,而我说她得过梅毒,同样让她找不到男人。一来二去,我倒也忘了到底是我先说她坏话还是她先说我坏话。改版前周小悦刚进报社时把我位子挤掉,那时侯她最辉煌,和林建设打得火热。后来大家都可以看出林建设对她越来越不感兴趣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坏话起了效果。如果是,这一仗我就打赢了,她失宠而我什么也没失去,她失宠还没关系,还落到我的手下来,可以说她失败得一塌糊涂。当我感受到我在和周小悦的对峙中取得彻底的胜利时,不由升起一阵空虚。
我不知道林建设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人事,也许他只是从能力来搭配,周小悦做药品销售员和歌厅小姐出身,文化程度极低,凭的是学琼瑶的文字功底,林建设觉得我可以点石成金。问题是我和她有成见,在工作接触上很尴尬,林建设可能没考虑到这一点,也许他不知道这一点。刚到休闲版,她也没表现对我有什么成见,好象我们根本就没吵过架,好象我们刚刚认识一样。但她越是这样不动声色,我越是有点心虚,虽然现在我是头儿,但我一想到她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对我的鄙视,对我阳具的鄙视,对我劣迹斑斑的印象,我很不安,有埋着地雷的感觉。她在我手下肯定是不服气的,但不服气你得说话,你得跟我拼一拼,谁有能耐谁坐这个位子去。最可怕的是老不发镖的人,伏在暗处忍耐着,等着给你致命一击的机会。不过你不发镖也没关系,我不搭理你就是,有采访任务我都让李莲和吴萧萧去,她们都是刚毕业的,一个人大的,一个北师大的,勤奋得很,给她们采访任务跟中彩票一样高兴,一是新闻发布会都有红包,二是可以接触到明星。这样周小悦就是个闲人,有时好几天没露面,有时也搞了点采访稿,跟我偶尔说两句场面上的话,反正我当她是额外的人员。人大的李莲特磁实,看我和周小悦的关系不大对劲就憋不住,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周小悦不太简单,不好管,不像你们那么单纯。本来我想把周小悦当小姐的事告诉她们,后来想想现在周小悦也没说我坏话了,又是同一部门的,积点口德,话到嘴边就这么忍住了。李莲见我欲言又止,好象觉察我和周小悦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就打住不问。她一打住,我就知道她误会了,她肯定把我和周小悦想到感情的纠葛上。不过如果我再解释,恐怕只会加深误会。而我不解释,李莲也就相信也自己的判断,她在一瞬间变得闷闷不乐。
我和李莲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几天就差不多了解她的性格,她内向,但因为工作的需要,不得不装成外向的样子,北方人,性子还有点楞,比如说某人说个下流的段子,就认为他是色鬼,是反面角色,从此对人家印象不好。她认为我和周小悦有感情关系,我肯定是复杂的人,差不多也是反面角色。她在智商上达到一个大学生的水平,就是说办事挺利索,很快就能领会意图,但在情商上是中学生,认人只认好坏两种,要么朋友要么敌人。现在她正不知道把我当朋友还是敌人,纳闷着,不时用疑惑的眼光看我一眼。我觉得很幼稚,也很无奈,身边都是女人,看上去很幸福,实际上都是麻烦,想到这里我不由佩服起西门庆同志,他能够把那么多个性很强的女人摆得服服帖帖,确实应该到大学开一门女性学才能不浪费才华。虽然我和西门庆有本质的区别,但女人的心性是共通的,对付的一套应该差不多,可惜西门同志的管理才能已经失传。我对李莲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李莲对我的关心颇为怀疑,她说,我没事,我很好。我说,你刚才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为什么?李莲说,没有呀,你看我很好呀。她声音很大,故意装得很开朗,其实在装逼。当时办公室只有我们俩,她的声音和表情都很夸张,好象我伤害了她。我冷冷地说,没有就好,你没事可以回去了。她说,我想呆会儿。我没有理她,带了相机就出去了,本来有个“5·18尖尖叫演唱会”的新闻发布会让她去,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去。
“尖尖叫演唱会”是韩国歌手的演唱会,有安在旭和NGR同台演出,但两者的风格其实迥然不同,安在旭偏重抒情,而NRG则是快节奏的演唱。我不知道主办方为什么会同时请他们,也许是不想太单调,反正主要听众是小孩,除了会哈韩,倒不在乎什么风格。而这次演唱会是中国文化部和韩国文化观光部携手促成,所以各方面都很重视,不像娱乐活动倒更像政治活动。我弄了些材料拍了几张照片就往外走,忘了昨晚吃什么了,反正今天肚子难受,一会儿就拉希这拉稀不像平常拉肚子,拉肚子控制不了,一不小心就倒内裤上,但这个拉稀可以控制得了,控制的时间越长,拉出来就特别有快感。我怀疑的一个原因是昨天吃了些蜂蜜,蜂蜜是凉性的,可以泄火,太凉了就会拉希当然,这仅仅是猜测而已,究竟是不是蜂蜜的作用我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了地方满足那种快感,我第一个想到的是门口向右50米有个麦当劳。
我在门口钻出玻璃旋转门,一抬头就看见周小悦,我们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叫对方的名字了,在单位里我们一般不搭理,最多点个头。她的名字从我嘴里出来出,我感到是一个世纪前的声音,有种淡淡的怀旧和亲切。我不知道她有没那种感觉,反正我听到她叫我名字,微微感动了一下,好象在某些获奖名单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一样。她解释说她也是来参加发布会的,现在我来了,她就不用去了。接着她问我去哪儿。我指了指右边,说,去麦当劳。本来我的意思是说去麦当劳找厕所,说到麦当劳三个字,我才发现后面三个字不太好说,只好藏住,但一藏住意思就变了,好在意思变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是把“反法轮功”变成“反法”的那种变。意思变了后,我就觉得有必要这么添上一句,说,你去不去喝点什么?她随即就答应了,跟在我后面,我走得急,她一直距我两步之遥。这样走她可能有点尴尬,好象我勉强让她来似的,当时我一心记挂着自己的肛门,也就忽略这一点了。到了麦当劳我叫她先找个位子坐,就直奔洗手间。洗手间只有两个便槽,都有人,我只好在墙边的小便槽上先拉泡小便,这泡小便我故意拉得很长,完了两个人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我从便槽的门逢里看到里面是一个白衬衫打领带的年轻人,即使是蹲着拉大便也有绅士风度,于是我就大胆地对他说,这位同志,我拉肚子,你能不能快一点。没想到隔墙有耳,没等那个白领反应过来,旁边蹲坑上一个胖小孩应声而起,说,叔叔,我好了,你用这儿吧。边穿裤子边出来了。我满怀感激地蹲下去,关上门,肛门一阵颤动,一股排泄的快感电一样从下体传到脑门,整个人瘫软了。如果时间能停止,我愿意就在快感中凝固。也就在此刻,我突然发觉,快感基本上是从排泄中得到的,如拉屎、射精、出汗,与之相比,吃饭、喝水等等的快感就逊色得多,因为它们不是排泄,是排泄的前奏。我们活着,干着,搞七搞八,全都是为了排泄。排泄带给人的快乐是平等的,不管你是穷人、富人,不管你吃的是山珍海味还是窝窝头,你都享有排泄的权利,排泄的快乐,你都可以在自己的排泄中快乐得呻吟。那些傻逼的抒情诗人,怎么就没有赞美过排泄呢?怎么就忽略了排泄呢?难道不知道,假如没有排泄,就没有这个世界了。总而言之,只有像珍爱自己的生命一样珍爱排泄,才能对得起来世上走一遭。
从卫生间出来后我全身舒坦,张开翅膀就想飞。周小悦已经买了可乐和薯条,我很过意不去,本来是我想请她的。我问她还想不想吃点其它的,鶏翅、鶏腿、鶏块、汉堡?她一直摇头,我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吃鶏肉,她说一般,也吃但不是太喜欢。我说在家禽里鶏算是我爱吃的一种,小时侯在农村看见有女人坐月子吃鶏肉,都是块头很大的公鶏,熬出来的汤和肉是褐色的,香味能飘到好几里,特馋。但那是产妇的专利,一般人难有机会吃到,这么一馋就馋了整个童年少年时代,所以我对鶏情有独衷,也可以说是有吃鶏情结。我这么聊着聊着突然发现周小悦有点不大对劲,好象对我罗里八唆很反感,她插了一句说,你要喜欢你去买鶏腿吃呗。我站起来就去柜台买鶏腿,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听她的话,在柜台边我想着她为什么情绪不好,想着想着就想起一件事,以前她攻击我阴茎短小品行不端时,我就说她做鶏来反击,可能她一听到我嘴里说鶏,就怀疑我在讽刺了。这样一想我就觉得自己很不对,她的生气是有道理的。我买了鶏腿回来说话就小心了,注意避开鶏的话题,果然聊了一会儿,她的情绪就好转了。说实话,跟一个长期和自己搞冷战的人一起聊天有种特别的亲切感,这说明化敌为友是可能的,因为对手中隐含着朋友的因素。再说了,周小悦长得不差,要是没有被林建设搞过,要是以前没挤掉我的位子,在我眼里还相当完美!对漂亮的女孩,你背地里可以说她讽刺她,把她说得一文不值,但一坐到你面前,你就只有套近乎而没有损她的欲望了。吃完鶏腿,周小悦叫我吃薯条,说再不吃就软了。我说其实我喜欢吃软的。周小悦笑起来说,还有人喜欢吃软的,真是奇怪!我说,不奇怪,你喜欢硬的,幷不能代表所有人都喜欢硬的。周小悦说,大多数人都喜欢硬的。我调侃说,可能是大多数女孩都喜欢硬的,不仅仅包括薯条。周小悦小声说,你又侃到黄段子去了,这叫三句不离本行。她说得很调皮,明显对我的话没有反感,还有怂恿的意思。我拿起一根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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