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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挺棒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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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瘦,身上没有多余的令人恶心的肥肉。男人嘛,最恶心的就是西装革履英俊潇洒型的,其次是自艾自怜的奶油小生型,我都不属于此类,如果她对男人有点研究的话,是不会对我这样失望的,她的审美肯定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这么一回合,我们已经知道互相都不满意了,最好的结局是走人。但我的愤怒还没有消去,我不愿她回去后在别人面前把我贬得一文不值,所以还想进一步搞搞她。
我们像一对授受不亲的恋人走在湖边的林荫道上,这才有点进入相亲的状态,起先完全是参加人才交流会的感觉。我不想先说话,我觉得先说话就犯贱了,但她更沉默,打着一把防紫外线的绿伞,穿著高跟鞋跟我差不多高,但看起来比我高多了,还一副孤芳自赏的样子。我愤怒地说,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漂亮?她楞一下,不知道我什么意思,然后就笑了,辩白道,没有呀,我没有认为自己很漂亮。我说,你是不是认为我长得太差了?她说,没有呀,我又没说过。我说,没有说我也能看出来。她对我的质问有点不满了,说,你自己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关我什么事。她在生气时五官有点走形,但一走形就漂亮多了,所以你想赏心悦目就得让她生气。另外,我对这次相亲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就想把它变成一次教育课,教育她一顿。我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找个高大英俊的,但中国不可能有高大英俊的,有的是傻大个。再说了,英俊又能怎么样,英俊的人都去当鸭子了,所以英俊就是恶心的代名词。我呢,看起来是比鸭子要差一点,但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差,我觉得我比那些鸭子酷多了。你看不出来没关系,但你回去以后不要到处贬我,把我贬得一文不值。还有呢,你长得是可以,但是太骄傲了,女孩子太骄傲就不值钱了。田欢听着听着,就不走了,她说,你骂人,你一点修养都没有!我毫无表情地看着她,让她接着说。她又说,你是不是专门来吵架的?我摇摇头,她说,我还听李伯伯(我的表叔)说你很有文化,很斯文,还有文学修养,我怎么一点儿都对不上。我问,你喜欢很有文化的人?她点了点头。我说,操!她终于哭起来了,说,流氓!然后就带着眼泪跑向林荫道的尽头。我乘机撤。

几天后我借着一次出差的机会到福州,打听我前女友刘畅的消息。听说她已经结婚了,只是还没生孩子,我松了一口气。一想到她的花容月貌,比田恬还要酷一点,我就想约她出来见一面,但还是忍祝我和一个朋友在花园酒店桑拿城里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我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回家。我母亲先是一阵惊喜,然后是一通抱怨,她期望中的情景应该是我带个结婚的妞回来。为了避开我母亲的罗里八嗦,我和父亲探讨了一会儿如何把福建方言用汉语语法表达出来的问题,父亲不时拍案惊奇,我对语法的精通使他感叹。但我母亲不理这一套,她问我表叔有没有帮我找姑娘。我说有,但不合适。她又问我有没有再找,我说有,表叔还在帮我找。母亲松了口气,上街买了个猪肚幷用一块纱布包一包枸杞、党参当药物搁在里面炖。她总是给我吃猪肚,希望我能长一身猪膘。长一身猪膘对结婚有什么好处呢,我母亲没有细想,但她认为长胖了能吸引姑娘,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在炖猪肚的过程中,我母亲告诉我邻居家出去做鶏的女孩小玲回来了,但小云没回来。小玲和小云是双胞胎,姐妹俩都长得很丰满,前年上半年一家子搬到我们隔壁。小玲很快跟邻村的一个小伙子谈恋爱了,小伙子是个拖拉机手,刚恋爱那一阵子经常往小云家里送礼物,猪后腿啦,冬笋啦,只要他的拖拉机一响,小玲的母亲就会噔噔噔出来提东西。有一度小玲和小云出去打工,回来后就提出要和拖拉机手分手,原因是拖拉机手除了有拖拉机没有几个钱。拖拉机手不甘心,有一阵子每天下午来叫骂,要小玲退还他的礼物,他所说的礼物肯定不止猪后腿和冬笋,还有什么项链、戒指等女眷物什。小玲的母亲曾认为那些都是水货,戴着丢人,小玲早就扔掉了,但拖拉机手开出的赔偿价格很高,一度激得小玲的母亲大骂他想敲诈,幷且声明这件事与她无关,等刘玲回来再说。当时听说小玲正在上海打工,拖拉机手就骂道,你去上海把她从鶏窝里拉回来!这样,大家就知道小玲小云是在上海做鶏了。两姐妹大概二十出头,但发育得很好,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脸蛋也不错,喜欢涂劣质口红,在乡村里挺惹眼,做鶏很适合她们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实际上有没做鶏呢,我母亲认为有,自从去了上海后,两姐妹就源源不断地寄钱回来,不做鶏哪有那么多钱!我母亲的这个推理我也同意,因此增强了我对两姐妹的好感,做鶏一定有做鶏的魅力。我问我母亲小玲为什么回来,我母亲说她可能得了什么病了,回来休养还叫了个医生呢。
像这时候回到乡村确实很不习惯,没什么人玩。村里有一家卡拉OK,很小,大概就相当于一个中等包厢那么大,音响效果也很差。以前我回来常去那儿吼两声,后来这里发生一起乡村少年械斗事件,打死一个人,我就不敢上这儿玩了。那些整天在这儿徘徊的小孩,也就十六、七岁,染发,身上带着匕首,下手特狠,一言不合就见血。娱乐场所不能去,压马路也不能去,那儿也是蛊惑仔少年的天下,所有路过的美眉只供他们调戏,你一掺乎他们就较真。还好晚上有月亮,我在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然后想去旁边的厕所拉小便,那个厕所是男女混用的,只要没有女的就可以去拉。我走到厕所门口时一股香气迎面扑来,小玲正从里面走出来,我们同时叫着对方的名字,问对方为什么回家了。她穿著睡衣,没有戴胸罩,还喜欢挺胸,我在和她聊天中不知不觉下面就勃起了。我穿著大短裤,尽管肥大,但还是能看见裆部被撑起来。在小玲还没注意到我裆部时,我吸了一口气,集中意念,让它垂下去。小玲说,去那边聊聊吧。我不能确信裆部是不是垂下去了,为了保险,我跟在她后面,她的内裤从丝质睡裤里透出来,这个骚货居然懂得穿那种特别窄让色鬼一看就血气喷张的内裤,而且还是红色的。一年前她还穿大花内裤呢,一边洗内裤一边向我炫耀她现在用上了安尔乐卫生巾,随即又抱怨虽然好用但太贵,把钱花在胯下真是浪费。那时侯我就想干她,全是被大花内裤煞了风景。这么想来一个女孩做了鶏就像上了一门性感入门课,受益不浅。
厕所往东走越过她的家就是村庄的边缘,小玲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就走到一大片茉莉园中,我说,行了,找个地方坐吧。小玲一屁股坐在草皮上,仰着头,双手撑地上,双腿张开,只恨她的内裤没人看见。她的动作非常自然,如果你对她不了解,很有可能认为这是做鶏的习惯动作,实际上未必,因为她是那种特别喜欢向男人展示身体部位的那种,比如说她跟你说句话,会附着你耳朵,把乳房碰到你胳膊上,像是故意,又不象故意,其实只是她的习惯动作。从这个角度来说,她是个天生的骚货,或者说,是个天才的三级片演员,只是没有当演员的命而已。你看了叶玉卿叶子楣或日本AV天后夕树舞子或饭岛爱什么的片子,再看小玲在乡村草地上的姿态,你就会发觉后者在艺术性上略高一筹,因为艺术贵在自然,贵在天性。
我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憋着的一泡尿还没拉,从碰到小玲的那一刻起,我就忘了拉尿的事,现在它将膀胱挤得满满的,但我知道膀胱里不仅是尿,还有性欲,精子已经集中在输精管里待命了,阴部的血管和神经紧张兮兮,海绵状组织硬如钢铁。我艰难地站起来,说,我要撒泡尿,你转过身去。小玲把双腿收拢,转了个方向,但随即又转过来,说,你撒尿还怕我看见。我已经在掏东西了,看见她转过身,只好在裤裆里捂着,说,不是怕你看见,是怕吓着你。小玲咯咯咯地笑了,天真而放荡地说,我见过,不怕的。我说,不怕你就看吧。我掏出来,由于较硬,酝酿了一两分钟才拉出来,可能是出口处有点变形,先是呈两股水流,下面的一股差点把裤子尿湿了。我调整了一下阴茎,两股水流才合而为一,成一条抛物线消失在地上。小玲在看我拉尿的过程中一直不停地笑,我和她距离两米左右,如果她视力还可以,就会看见我阴茎的轮廓。我问,有什么好笑的。她笑得更厉害了。我揪住她的头发,说,有什么好笑你说呀。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偷偷地对我说,你拉小便像女孩子。我知道她说的意思,指的是我拉出两股水流,我装作很无知地问,女孩子拉小便我没见过。小玲说,你真的没见过。我说,当然了,我又不上女厕所。说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了,都等着对方先说那句话,但沉默的气氛一直坚持着,我感觉再沉默下去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我终于开口了,说,你让我看看女孩子怎么拉小便。说这句话让我窘得够呛,说无耻的话我的反应是眼睛和脑门之间的神经疼一下,但这句话太无耻了,血液刹那间涌上了脑门和耳垂,简直没法说完。我自己意想不到语言的力量会这么大,比锤子砸我脑门还大,我的勇气基本上被这句话给砸没了,特别是小玲很严肃地说“你想得倒美”后,我所有兴奋的神经一下子冷却下来。当然,包括下面也软下来。我脸上的肌肉有点抽搐,估计表情难看死了。小玲倒是没我反应那么强烈,她一脸坦然,天真无邪地看着星空,你不能确定她是个妓女还是个纯真少女,你只能说,她是两者的结合。
乡村的夜晚本来是淫荡的,那些蛊惑仔少年正在马路边干着还没发育成熟的马子,马子一般还在十五、六岁,有的刚退学出来,有的还在学校里为非作歹,她们很早就知道把处女膜弄掉是一件很爽的事,幷且毫无顾忌,直到把肚子搞大起来。她们不习惯去流产,习惯大着肚子当新娘,因为年龄还不够,隐瞒不过的就被政府部门重重罚款。那些蛊惑仔少年以把女孩的肚子搞大为荣,每天带着他们的鶏巴和匕首,穿黑色弹力背心,在公共场所惹是生非,有兴趣的时候还会唱几声不用买单的卡拉OK。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眼睛尖得很,那些有点姿色的少女乳房还没成型就给他们盯上了,还有一点需要啰嗦,那些太早过性生活的女孩,青春很快就消逝了,特别是有的早早生了孩子,眨眼间就枯萎成一朵干花,惨不忍睹。这是南方乡村少年的性交状况,但是,他们幷不是使惟一夜晚变得淫荡的团伙,那些在路边给孩子喂奶的少妇,也很容易和登徒子勾搭成奸,她们的性生活频繁但单调,他们的男人,又要赚钱养家糊口又要陪老婆做爱,不可能在床上想出很多花样。女人们看电视上的做爱兴致盎然花样繁多,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方式那么单一,所以她们不会拒绝找其它的男人变变花样。这只是我能感觉到的女人性乱的一个原因,各位如果有兴趣,还可以调查一下,写一个调查报告,题目可以叫《乡村少妇婚外性交状况及原因初探》,这个题目比较谨慎,如果你掌握的资料比较充足,论证比较充分,那么题目可以改成《乡村婚外性行为的时代特色、历史根源及对人类文明进程的影响》,如果你是个喜欢抒情的人,那么索性把题目改成《乡村夜晚的交响》也可以。不管你调查到什么重要的资料,但电视影响着乡村的生活这一点是一定要阐述的。
另外,还有一个课题也值得你去研究,那就是乡村的阴道正伸向城市,直截了当地说,就是乡村女孩越来越多地涌向城市张开两腿赚钱。我觉得这个课题的价值更大,它涉及到中国经济的走向,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中国经济的重心完全转移到了城市,少女们用阴道在农村和城市间搭成一个隧道,让城市的经济回流一部分到农村。当然,我的看法很肤浅,由于我对女人太关注,也许高估了阴道的作用,我希望经济学家们能有更好的解释。因为我关心的重点不在于经济而在于阴道,每个人对自己所学的东西都会有所侧重。
在我看来,小玲的阴道就属于这隧道的一部分,我本来想利用小玲的阴道给夜晚增加点淫荡,但也许是我方法不对,搞得我很尴尬。现在我们就这样看星空听青蛙的声音,太抒情了真让我受不了,跟一个你想干但又干不了的人在一起,真是难受。我说,走吧,我们回家吧。我的声音里有一点失望,有一点恼怒,或者恼羞成怒,怎么说都行,反正就不舒服。小玲突然轻声冒出一句,你真的想看吗?我楞一楞,说,你是不是想耍我!小玲说,你与什么好耍的,你要真的想看我就让你看呗!说着她就用手支起身子,蹲在地上脱裤子,由于不平衡,好几次又摔到地上,有点像故意的。我不耐烦了,走过来帮助她,她指着两米处的一块小石头,说,你要到那边看,不能靠近我。我只好走到小石头那边,她终于稳稳地脱下裤子,但我看不见她的胯下,只好把脸贴到地上,通过透过她胯下的光线,终于看到阴毛的轮廓。等了大概8秒钟,她的小便流出来了,果然不是一条线,而是一片,像瀑布一样。就在看清她的小便时,脑袋跟汽油着火似的扑的一声,我就不是我自己了。我冲过去两手托住她的大腿抱起来,她没有挣扎,说,你想干什么。我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干你!把她抱进刚刚长出肥大油滑叶片的茉莉丛中。她说,我还没拉完。我说,你就这样继续拉。她被我抱着,把剩下的小便拉完,大部分都撒在我的脚上。然后我就伸进潮湿的阴道,就把她干了。

当然有很多人不乐意我这么糟蹋乡村的夜晚,在他们看来那时多么美好的田园风光,多么富有诗情画意的意境,应该让有灵魂的人来享受。但我认为,乡村真是一个很无聊的地方,那种静谧让我难受,除了性交能排遣无聊,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真的怪不得那些农民生下那么多孩子,除了在床上找点乐子,他们能到哪里消遣?所以我建议去乡村度假的朋友们,一定要带个情人或者妓女,那里的空气和草皮真适合做爱。
我母亲略微知道我和小玲有来往,临走时告诉我不要给小玲留下电话,要不然她有可能到北京去麻烦我。还有呢,小玲身上有性病,她是回来治性病的。我母亲漫不经心地说了最后一句话,这句话让我懵了,我在车上下意识地摸了摸阴部,阴囊一阵阵颤动。回到北京后我一直期待着阴部有些问题,但没有,我去问一个当医生的朋友,他说性病有时是潜伏的,不一定会发作,当然,最有可能的是我根本就没有染上。我相信小玲不会故意传染给我,记得我干完了她,她还跟我开个玩笑,问我会不会娶她。我问她一共跟几个男人干过,她说不知道。我问是不是数不清,她还是说不知道。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又干了一次,都是免费的,但是我答应下次买个礼物送给她。整体上说虽然我有点对不住她,或者说她有点亏,但还不至于要嫁祸于我吧!
就在我对自己的阴部将信将疑时,表叔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劈头就问我哪里去了,手机都打不通。我慌忙说我出差了,没有跟他说回家以及干小玲的事。他说,你跟田欢怎么回事,也不回个信。我才想起上去与田欢相亲的事,我说,没什么戏吧,那女孩眼光挺高的,还有北京小市民情结,对外地人看不上眼。表叔生气地说,瞧瞧你,还没了解一点皮毛,就把人家想这么坏了,难怪说你不礼貌。我给你介绍的女孩会那么坏吗?我一打把年纪会这么没分寸了?我告诉你,坏的是你自己,没头没脑就说脏话,人家是文明人,怎么受得了你,这个周末你跟我去向人家道歉。我大吃一惊,原来以为一回合就结束的事情会这么复杂,我结结巴巴地讨饶,表叔,要么就算了吧,改天你再给我介绍一个得了。表叔训斥道,放肆,这个还没搞清楚,还要再弄一个,你有几个胃口呀!我说,这个完了,人家感觉不行了,还要讨没趣。表叔胸有成竹地说,谁说不行了,我给你介绍的主儿,没那么容易丢,我手头上是有很多姑娘,但你也不能糊弄一个就换一个,你这么不文明很丢我脸的!
我相信学医的人都这么自信,感情上的事他们相信也能拿捏得手术刀那么准确。表叔让我周六一定要到他家,由于一再催促,我觉得不去就有可能被判刑。但去又有什么用了,我也不喜欢田欢,田欢也不喜欢我,惟一让我好奇的是我倒想看看表叔能折腾出什么名堂。
表叔的家堆满了各种各样与医学有关的玩意儿,惟一让我赶兴趣的是两尊男女的裸体,上面标满了全身的穴道和经脉。我正在观察哪些经脉与性有密切关系,表叔就带着田欢进来了。原来田欢的母亲和表叔一个单位,住在隔壁的宿舍楼。表叔的能说会道及自信我是知道的,但现在居然能把田欢给诳过来,又令我大开眼界。这次我对田欢礼貌得多,专门拣文雅的话题来谈,幷随时提醒自己不要蹦出“操”字。田欢居然对上次的事儿不记恨,没有追究我的不礼貌行为,因此我们两个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这让表叔很得意,他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功劳,所有的矛盾和不开心都在他手术刀下逾合。说实话,要做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在人群中谈点哲学问题以及近来的文化动态,做一两句精辟的点评,以显示自己卓尔不群,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也就是说,一个流氓要做出绅士的样子容易得很,甚至比绅士还要绅士,问题是这么做太压抑了,太难受。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对那些所谓的文化人的恶感使我不能装出这个样子。我谈笑风生,一点都不涉及性的话题,这样挨几个小时让我难受,当我从表叔家出来时,深深吐出一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我可以根据当时日记写出来,因为我知道大家爱看小说但更爱偷窥别人的日记,即使你不承认,你不承认是因为你骗自己。比如说我自己,就是个彻底的窥私爱好者,我以为偷看一个女人洗澡比跟她做爱更刺激。如果你压抑了窥私欲而获得一个正人君子的头衔,我觉得是一笔划不来的交易。有一个现象倒可以证明窥私爱好者相当普遍,我倒过好多朋友家里,他们的窗台上都放着望远镜,即使是那些看起来完全与窥私绝缘的人,我没见过他们窥私的样子,但从望远镜的放置、调焦、干净程度等等蛛丝马迹上,你能感觉到窥私是他们的日常功课。自从意识到窥私是人的一大欲望后,日本和台湾的三级片制片人就开始搞浴室、厕所、更衣室的偷窥镜头,他们相信这是一笔巨大的交易。而四川有一大学女生拍卖自己的日记,则是社会主义特色的窥私交易。总而言之,我不是教你坏,教你犯罪,而是教你正视自己隐秘的部分,把阴暗的东西公开出来,这样才不会扭曲自己。还有一个问题是当时我为什么会写日记,我都是在有恋爱感觉的时候写,初中写过一段,很有感觉的单恋,高中写过一段,很美好的初恋,后来对爱情就没什么感觉了,就是干和不干的问题,也就没心情写了。和田欢我觉得不是爱情,主要是还没上床,就想写,也可以说,一种排泄用阴茎,一种排泄用钢笔,两者可以互补。
以下日记以去表叔家为第一天算起,那天是五月十四日。内容不一定照抄日记,有发挥的成分。
第一天:去表叔家吃饭,和田欢聊天,分手时留了电话。
第二天:上班,下班时在门口看到马力开车来接田恬,车很新,好象刚美容的,我怀疑是一辆二手车。田恬的结婚后腰部明显大了一圈,可能是吃的,也可能是坐小车坐出来的,也可能是婚姻的后遗症。这一点让我心里有点安慰。确切地说,凡是别人的老婆毁掉都能给我带来快乐。晚上想给田欢打电话,拿起电话又放下,觉得没什么好说的。看了一个叫《纯情十八岁》的片子,主要是展示夕树舞子的美妙身材。突然想起田欢的身体,印象一片模糊,田欢穿得比较保守,从来没注意过她身材怎样。
第三天:夜里10点给田欢电话,接电话的好象是她妈,声音老气、冷漠,我没吭声就放下电话了。
第四天:晚上和朋友在三里屯,认识一个很性感的电视女主持人,但她已经被一个搞建材的商人给包了,听说是两年两百万。回来后脑袋里老晃着她的臀部。手淫一次。
第五天:表叔问我有没有约田欢,然后臭骂一顿。
也许你们对这种流水帐很烦,我自己也觉得这样很不负责任,每个人的记事本上都会留下这么一段一段的,跟羊拉屎一样。你们肯定不喜欢看羊拉屎,索性我就把所有的陈年烂屎一古脑儿掏出来吧。
在表叔的催促下,我再一次约田欢出来,她没有表示很高兴,也没有拒绝,我很难猜测她的态度。地点是在朝阳公园。说到公园,我就有点脸红,我实在想不出比较有创意的地点,这是由于多年来已经没有这样正儿八经的约会的缘故了。我从小学开始恋爱,地点在旱冰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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