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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挺棒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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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强调,我喜欢城市,我希望能住上更结实的钢筋水泥楼房。我不去诅咒酒吧里能呛死人的空气,那些空气是我们自己制造出来了,我不能去指责别人。在我明白了文人们的虚伪之后,我就想,我再也不能当个文人了,我说话必须更实在一点。
还有车也是个值得一谈的话题。在北京混得好不好的标准应该是车,北京这么大,有一辆车就方便多了。如果你有了车,你下班后可以和情人去逛逛商场,然后再回来跟老婆吃饭。这是小用,大的用处呢,象郊游,有私车是最好,想哪儿挺就停哪儿。我和陈刚都没混到车,坐在中巴上看着许多小车带着家小呼啸而过,心中很不是滋味。我们坐的中巴很旧,上坡吃力得很,屁股蹩出一股股黑烟,再一使劲儿就要散架。司机一踩油门,一股汽油味就冒出来,有一阵子齐艶很不舒服。小时候我喜欢闻汽油味,现在汽油味太多,就不感兴趣乃至厌恶了。青春期那阵子我还喜欢闻自己的精子味,一种神秘的带着快感的气息,还有呢,喜欢闻女人的体味(除了狐臭的女人),现在都已经变成恶心气味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喜欢的东西变得不喜欢,喜欢的东西也渐渐少了,生活越来越无趣,除了挖空心思找点邪门逗乐子,我还能干些什么?
十渡是个单调的地方,但也是我喜欢的京郊风景。单调就是一条河流贯穿整个景区,此外别无所有,但我喜欢这种单调,有山有水,曲曲折折,这就够了。允许我酸一把,如果把风景比成女人的话,十渡就是那种身材修长皮肤白晰头发乌黑的女人,挺天生丽质的。再比如说也把八达岭景区也比作女人,就是修饰性很强,妆化得看不到原形的女人,这种女人无从喜欢,即使当面感觉很好,卸了妆有可能让你魂飞魄散。沿着十渡的河流往前走,我就有沿着一个美女的大腿走的感觉,水很清冽,让你对这个大腿没有什么邪念,只有舒服。河边总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玩,或者是一家子,他们有车,带着全套野餐用具,总会显出一点优越感。我们没有这些设备,只能一路断断续续地玩耍。本来我对齐艶还有那种感觉,特别是陈刚在的时候,偷偷地调戏一把,这是我要的效果,但一到蓝天白云下,这种企图就淡了。傍晚时我们为一个问题争执起来,是回去还是在这里过夜的意思。当时有个打着领带的农民问我们要不要在这里寄宿,晚上可以在他们家里吃饭,还可以欣赏夜色等等,他用词很诗意,是那种职业性的诗意,就像在八达岭听很多小贩讲中国式英语一样,很快就把齐艶也说服了。而我呢,无所谓,在老乡家里过一夜体验新奇的感觉也没什么不好的。但陈刚计划是要当天回去的,他循规蹈矩,把计划看的很重。实际上就是他们两人在争执,加上农民兄弟的怂恿,陈刚不久就妥协了,虽然有点闷闷不乐。老乡给我们炒了四个菜,做一个汤,先上一个清炒苦瓜,说,吃了苦瓜不上火,特意给你们炒一盘大的。陈刚尝了一口,问,有喷过农药吗?老乡不满地说,怎么可能呢,我这儿清一色都是环保蔬菜。陈刚点了点头说,是好东西。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他吃饭很像在劳动,认真,踏实,一口是一口,没等第二道菜上来,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因为有几拨游客在这儿吃饭,菜上得断断续续,我们决定放弃最后一道菜,刚跟老乡说不要了,老乡就把菜端上来了,是一盘空心菜。齐艶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往后仰,差点从不太稳的凳子上翻下去。原来她发现菜里有一只青虫,菜炒得快,油放得多,青虫很完整,简直还跟活的一样。我们把忙得不可开交的老乡叫过来,他的衬衫和领带都脱掉了,光着膀子,看了看青虫,说,我们的菜都不用农药,有一两条青虫是免不了的,得了,你们要不愿意吃,给你换盘菜。我说,不是吃不吃的问题,而是把我们这位小姐都吓坏了。老乡说,不要怕,青虫没什么毒,又有营养,即使吃下去也没什么事,有什么好怕的。我说,那你吃下去给我看看。我只是说说气话,老乡却当真了,说,好,我要是敢吃下去,你们就别较汁了!话说到这里,我也只好点头答应。老乡抓起我的筷子,夹一口空心菜就着青虫放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嚼起来。齐艶已经受不了了,扔下筷子就跑开。不过陈刚对这条青虫倒没什么意见,他说看见青虫心里就踏实了,吃的是放心菜。
由于受到青虫的干扰,齐艶情绪一直不高,我坐在河边拿好玩的话题逗她,直到天色黑了,我们才起身回到老乡家。老乡本来答应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现在要休息了,却过来跟我们说,今天来住宿的人多了点,能不能让我们呆一个房间,有大炕的,价钱可以少三分之一。我们看了看那个房间,一张又高又大的土炕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可以横着睡七、八人,我爬上去试了试,简直可以踢场球赛。我对主人的建议没什么意见,我孤身一人,永远不会损失什么。这要看齐艶和陈刚的意见。齐艶先是不同意,后来经过主人的百般哀求,幷在价格降为原来的一半时,勉强同意了。主人的意思是虽然只有一个炕,但这么大,完全可以当成好几张来睡,不是一对夫妻加一个人吗,那个人睡远一点不就得了。再说这边条件简陋,将就一个晚上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们一家人还不是被客人挤到一个房间去了。主人的想法很经济实惠也很简单,我认为简单的想法都是有理的,复杂的想法都有问题,这些问题一般是被人类自以为代表文明的东西。比如说,男女授受不亲是文明,这些文明就阻碍了生活的自由。
炕上垫着一层薄薄的床垫,如果冬天生起火来大概非常舒服,不过夏天这种炕也很凉快,很爽,只是太硬了一点。我躺在左侧,齐艶躺在右侧,中间睡着陈刚,陈刚离我较远,这样我们睡觉就不会互相影响,但可以聊天。我想如果陈刚不在的话,我和齐艶在这么大的炕上做爱一定很爽,海阔天空的,要怎么滚就怎么滚。这么想着,我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翻来翻去也没睡着。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有了月亮。我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钟,肯定是睡不着的,悄悄地翻身起来。走到门口,齐艶突然问,去干什么?原来她也没谁着。我说,睡不着,去外头晒月亮。齐艶说,等等,我也去。她拍拍陈刚的头问,你去不去?陈刚已经睡了,迷糊地说,不去,我要睡了。我有一丝窃喜。走出屋外,月光下一片清朗,与原先的一团漆黑大不相同。由于眼睛不太适应这个亮度,我们走路还是一脚高一脚低,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到河边,鹅卵石闪闪发亮,像来自体内的东西。确实,凡是可爱的亲切的东西好象都与我体内有关系,比如说看到少妇抱着可爱的小孩,我愿意将他想成是我生的;而雨后潮湿的彩虹,我也愿意想成与我阴茎有关系。现在夜晚的这条河流,好象叫拒马河,安静又性感,我真愿意干了它。
齐艶穿的是丝质的衣服,在月光下毫不费力就可以看穿,也就是说,如果我忽略了这层隔膜,就能看到一个裸体的齐艶。我的手臂从背后揽住她,这是比较含蓄的动作,适用于不太了解的女孩。但齐艶还是挣脱了,她说,不要这样。我的脸有点挂不住,说,我们又不是没做过。齐艶正色地说,那是以前。我说,以前和现在有什么不一样?齐艶淡淡地说,现在我对你没感觉了。这句话让我自尊心受了伤害,情绪一下子下降,我离开她的身子,在她身边的一块不规则的石头上坐下来,我反问道,为什么不感兴趣,你喜欢搞一个扔一个。齐艶说,你说对了,我就喜欢换人。停了片刻,她说,我幷不是故意想伤害你,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会这样。我说,这没什么好问的,有的女人天生下换跟一个男人,有的女人天生喜欢有很多男人,幷没什么奇怪的。齐艶说,错了,幷没这么简单,有时候我对自己都捉摸不透,即使你不愿意问,我还是愿意跟你谈谈的。我喜欢你现在把我当成普通朋友,我们把它当成一个问题来研究。
以下是齐艶那天晚上讲的故事,我从来不愿意在小说中留下太多故事的痕迹,那样会让我的小说矫揉造作。但有些生活就是这么戏剧化,我只好如实记下,幷且用第一人称,保持原汁。
我母亲是歌舞团的独唱演员,从小就让我练钢琴,我对她一直有恐惧心理。我六岁的时候,她和我父亲离婚了,其实我更愿意跟着父亲,但法院把我判给母亲。我一直希望母亲能再结婚,但她后来一直没有结婚,交往的男人却很多,不停地换。母亲的做法让我非常反感,我经常把她想成一个妓女,希望早点能脱离她,也决定自己将来一定只嫁给一个男人,不过这种混乱的生活。直到上了大学,我才摆脱她的生活,我也才渐渐地不那么痛恨她。结了婚后,我不知道为什么,经常想起我母亲过的那种生活,想着想着,就不那么厌恶了,后来更是有尝试的想法,我都觉得自己变态了,但那种渴望尝试的冲动却不时地冒出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重复她的生活,换一个,再换一个,越换越过瘾……那天晚上,齐艶讲完她的事,陈刚就出来。我们听见他的脚步声,都回头看去,由于我们是坐着的,看他就很高大,他的影子也很黑,像一个杀手。在他快到我们身边时,齐艶悄悄对我说,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有瓜葛了,当个普通朋友吧。我说,好的,普通朋友也不要当了,这样生活会更干净。陈刚走过来,说也谁不着,没想到月色还这么好。于是我们三人在鹅卵石上聊着,直到起风了,身上冒出鶏皮疙瘩,才回到屋里。

第八章

说说我们这个城市里的同居状况,其实我不说你也比较了解,你可能就是一个同居者。当然我说的不是那种夫妻同居、合法同居,我从来不说这么没劲的事儿。但这个城市里同居的类型也太多,叫我归纳出来比较困难。没准我刚归纳完毕,又冒出新的同居方式。我认为,想去总结一个时代特点的人脑袋都有点毛病,他总以为自己不是人,是上帝。但即使上帝也不是万能呢,他绝对想不出人类在未来还有什么同居的新花样。我见过最好玩的同居肯定连上帝也想不出来,我的大学同学A是个好心肠的人,前年他们单位有个项目在新加坡做,他被派出公干,要一年半时间,他让好朋友B住到自己租的两居室,委托B照顾好自己的女朋友C。但是他还没回来,B和C已经搞上了,C还发E-MAIL要和A分手。A没有办法,没等项目搞完就以病为由提前回来了,提前回来也没用,女人心变了就跟野马断了僵,找回来它还是野的。由于职业的差异,我和A已经好长时间没联系了,一次偶然的相遇我到了他家,发现C与B住一个房间,A住另一个房间,而且相安无事。我大惑不解,A在卫生间里悄悄告诉我原委,我在马桶上愤怒了,问A要不要把B教训一顿,A说算了算了,其实这么住着也挺好。
最出奇的是D和E,两个男生,他们是从网上认识的,在公主坟租了一套两居室合住,一段时间后两人分别找了女朋友F和G。四个人的同居生活发生了很多故事,故事的结局是后来D和E住一个房间,F和G住一个房间。有一点需要说明,从医学角度可以证明D和E不是同性恋,而从感觉上看,F和G也没这个倾向。同居的生活多姿多彩,深不可测,不过我这个小说不是讨论这个问题,这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我关心的是自己的生活。
我独居,但以前断断续续交了几个女朋友出入我的房间,给看门的老太太造成召妓的错觉。她隐忍着不说,直到有一天傍晚,一群居住在小区的妓女被扫黄人员赶上车时,她才指槐骂桑地对我说,小伙子,你瞧瞧,这就是不遵纪守法的下常当时由于我对执法人员的强硬手段比较不满,心里蹩着一口气,我说,操,这关我屁事。老太太说,你怎么说话的,你操谁?我说,我操自己的嘴巴。老太太缓了缓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干的事都遵纪守法了吗?我说,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要这么遮遮掩掩。老太太吆喝道,好,既然你放下脸皮,就怪不得我的嘴皮了,这一年半载,你带了多少个女人进进出出?这正常吗?要不是我心软,早就叫联防了!我说,操,这事你也管,她们是我女朋友呀。老太太撇了一下肥胖的嘴角,说,你想哄谁?几天不到就换一个,那叫女朋友吗?小心你那些女朋友都到局里蹲。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而关妓女的警车也开走了,我对老太太说,我不跟你纠缠了,反正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我也不会带什么女人进来住了,你就盯着吧。老太太轻蔑地说,我倒要看看你这话能挨到什么时候。
手机显示的是长途号码,我老家的,是我前女友陈琳打的,她说,上个月我跟你说的事你还记得吗,我表妹要去北京发展,你要多多关照,她后天到,到时候会打电话给你的。我基本上没说话,嘴里诶诶诶几声,陈琳就当答应了。以前我很喜欢管别人的闲事,觉得可以助人为乐,现在不了,上大学那阵子我还忧国忧民呢,整天思考社会学方面的问题,体制呀,官僚呀,农民问题,能源危机,环保问题,五花八门,凡是关系到国民生计的,都在我脑子过了一遍,将来走到社会有机会解决呀。老天做证,时光是一把刀子,几年时间就把这些让脑子疼的肿瘤给切干净了。人活着顶多能管管自己,给自己找找乐子,这是我几年来的生活的经验,不容易呀,由一个充满幻想的人变成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容易。
其实我那阵子还想一个问题是如何解决校园同居的问题。由于没有同居的场所,每天在操场上、墙角下、草丛中、教室以及宿舍里都有学生变着法子做爱,有一个学生干部竟然还在团委办公室,虽然都是一些正常的举动,但毕竟不雅,关系到精神文明建设以及进入211工程的问题。我的想法是,学校可以开几个收费房间供学生同居,所得款项可以捐给希望工程;有了这个措施以后,发现还有学生在公共场所做爱就要罚款,所得还是捐给希望工程。当时我是学生会干部,女朋友刚跟我分手,处理这种问题特别狠。遗憾的是,我的济世良方很快被上级枪毙。理由有三点,第一,做爱不是买卖,不能用钱来交易;第二,如果这样做就是鼓励学生过性生活,学校就会变成一个淫窝;第三,对待破坏精神文明建设的学生,只有用行政处罚。受了这个挫折以后,我的工作兴致大减,还和学生会里我本来看不上眼的小胖妞勾搭上,在学生会办公室里乱干,干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半个学期吧,直到有一次在办公室里开会时,一个老师说,你们纸篓里怎么老是有那么多卫生纸。我忙解释说那是我感冒了,掀鼻涕的。但有经验的同志都知道纸篓里散发的是死去的精液的味道而不是鼻涕的气味,半个学期大概浪费了一两袋三元牛奶那么多的精液吧,之后我就对小胖妞没兴趣了。我想对这个世界我无能为力了,还是管好自己的阴囊吧。
我自己的生活是,每周到报社报一次选题,做个采访,每周给广东一家报纸写一篇专栏,其余时间写小说和浏览色情网站。自从我上网以后,这就成了一个爱好,与性压抑无关,仅仅是爱好,就像爱泡三里屯一样。整个夏天我都在忙这些事,现在虽然气温上还是夏天,但时间上已经是秋天了,我还是老样子,我还没有腻味,所以不想有别人影响我的生活。但问题是,你不去干涉别人幷不等于别人不干涉你,同理可证,你不想找麻烦也不等于麻烦不来找你。两天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果然是陈琳的表妹陈懿从车站打来的,我请她吃了顿饭,吃完了我问她去哪儿祝她有些吃惊地说,不知道。然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陈琳说你会给我安排的。我心里喊了声“操”,我知道麻烦来了。

我带着陈懿走到小区门口,往值班室看了看,老太太在打毛衣。我指着陈懿说,这是我妹妹,家里来的。老太太停下手里的活儿,怀疑地瞅我们脸,好象看两只马猴是不是有亲缘关系。还好我们俩长的都有地方特色,是我国东南沿海土著的模样,颧骨有点突,尖下巴,薄嘴唇,放在家乡不算相似,但搁北京的人堆里,一瞅就出来了。老太太说,这事不用我检查,关键要自觉,我相信是你妹妹,如果长住,要记得办暂住证。我说,不长住,呆几天就走。老太太放我一马,又端起手上的毛衣,她一年四季都在织毛衣,拆了又织织了又拆,除了织毛衣,就是盯我,我相信我要是有老太太那么顽强执着的精神,我早就干一番事业了,如果国务院里安排几个这样的老太太,国家领导人也可以放大假了。可惜的是,她一年到头只关照这个门,只盯梢我的隐私,她有没有感觉到英雄无用武之地呢。
陈懿长得不漂亮也不难看,清秀型的,成熟度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这么说幷不是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观察女孩的相貌及成熟度是我向来的习惯。以前我主要从乳房的发育状况来看待这个问题,后来渐渐明白,平胸的女人一辈子都是平胸,丰满的女孩从十四、五岁就成基本模型,乳房幷不能证明什么,就像一个人的语言的肮脏程度幷不能与内心的邪恶成正比,比如说我一个朋友统计出我在半个小时之内说了18次“他妈的”,25次“我操”,5次“狗日”的,但他仍然知道我是个正直坦荡的人,比我阴险邪恶的人多得要死。现在我可以从女孩的言行举止看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娘儿们,当然,身材相貌也是个重要的标准,看她脸上脂粉的厚度倒是有用的参考标准。女人的成熟度是个综合的东西,需要好的眼力和经验。陈懿是个涉世不深但充满干劲的女孩,原来高中毕业时准备考北大,后来没考上,比北大的分数还差好多,于是第二年又考,还是没考上,分数还是有很大的距离,看来北大遥不可及了,只好上了省内的师范大学。毕业后在市电视台当记者,但一直没忘记来北京混的梦想,考不上北大也要来北京混,这就是她的动力。当天我听了陈懿的故事,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滋味。我一向反感有北大情结的人,也反感有首都情结的人,可我自己也还是跑北京混,我能说她什么呢﹖当晚我在客厅沙发上睡觉,陈懿觉得过意不去,要跟我争着睡沙发。我说夜里经常撒尿,还是我睡客厅方便。但睡到后半夜居然被蚊子咬醒了,这个时节的蚊子行将就木,咬一口是一口,特别狠。显然我不能到卧室拿蚊香,否则就有非礼的嫌疑。我用被单把头蒙住,几分钟就把自己憋坏了,而且有一只蚊子透过被单在我臀部咬一口,还有几只在头上盘旋,一有机会马上冲我脸上撞过来。我的睡意在它们奋不顾身的冲撞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愤怒,要不是蚊子那么小,我真想抓两只强奸了。当然,我愤怒的不仅是蚊子,还有陈琳,她居然跟陈懿说我是她的好朋友,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帮忙。他妈的当初分手时可没认我是朋友呀,况且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助人为乐的傻逼了。我翻身起来,已经毫无睡意了,打开电视,没有什么供消遣的节目,体育台有场球赛,是已经播了不止一万遍的美洲杯决赛,还有一个什么台在播有色情味道的减肥药品广告。由于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多处,我迫切需要洗个澡来止痒。凌晨洗澡动静特别大,可能陈懿被惊醒了,我发现她翻身的声音。她会不会以为我是欲火焚烧才去洗澡呢,应该不会,可以看出,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不会往这方面想。只有像我这样满脑子都是“下半身”的人才会以肮脏之心度纯洁之腹。那么她会怎么想呢,也许她会认为我是个有洁癖的人,洗澡比吃饭的次数还多。好吧,随便她怎么想,洗完澡后我开始打蚊子,但开了灯它们就不见影子,熄了等嗡嗡嗡就来了。世界上什么比蚊子更讨厌,没有,至少在今晚,蚊子和陈琳一样讨厌,你想和她恋爱下去她不干了,你忘了她她又来纠缠。
我记不得我的房间里睡过几个女人了,但这一次是麻烦的一次,一对没有肉体关系的异性住在一起是比较麻烦,而且我不想发展成肉体关系,这就更麻烦。我没有这个想法不是因为很有道德,一个女孩来求助你你很快就把她搞上床,这种行为太恶心,俗不可奈,我可以干很无耻的事,但不能干很庸俗的事,每个傻逼都想干的事。陈懿现在要干的两件事是找房子和找工作,到底哪一个先找呢,陈懿虚心地向我请教。出于礼貌的考虑,我说还是先找工作吗,知道上班地点了可以就近找房子,我这儿你爱呆多长就多长。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我看见陈懿很放心地点头,看样子她真的很放心地住下去了。陈懿整天呆在网上,寻找求职信息,没有了计算机,我在家里什么事也干不成,呆着又腻味,只好出去溜达。我家往北跨过机场高速公路有个很大的小区公园,以前我无所事事时常在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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