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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挺棒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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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也高,好象都在声明:我有性爱,我快乐!
我大四的时候,体育系一男的和外语系一女的搞关系,他俩长得特别高大,很引人注目。晚上都是在教二自习,两人都在最后一排,男的坐着,女的躺在长椅上,头靠在他腿上。后来系里一个打排球的哥们说,你以为他俩在学习,他俩在口交呢!这哥们跟体育系的人熟,对体育系的人知根知底,我们都相信他的话。再说当时A片看得少,不知道口交是什么新玩意儿,都很好奇。大家纷纷涌到教二的那间教室去学习,个个都像带着侦察任务似的,心怀鬼胎,面目神秘。很多天过去了,口交的场面还是没有出现,最多也就是搂搂抱抱,大家开始对发布消息的哥们怀疑。那哥们也有理由:你们这么多人都去,人家哪敢口交?人家又不是三级明星,这种场面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家都有空喜欢一场的感觉,表情跟看中国队被人狂罐球一样。于是就互相鼓励着去哪儿弄A片来宿舍放,一个广东的同学从家里弄了一批,大家猛过了一把眼瘾。反应激烈的同学开始在床上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有个得前列腺的同学图画得特大,还不好意思,早上起来时把被子迭起来,放在床的中央。我们趁他不注意,把他的被子挪开,就出现一大摊脏兮兮的,还没有干,带着刺鼻味儿。有一次还特别棒,是个鲁迅的头像,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样子,很传神,被大家称为一绝。
我们最早以为女生特纯洁,不谈这些玩意儿,后来通过多方渠道了解,知道其实女生谈得更多,更细,一般成为临睡前的必修课。非处女会向处女同学传授玉女心经,从五官考察男生的性能力,作为它们交友的依据。以前男女生楼可以互相往来,谈恋爱的有实践的场所,比如某个宿舍有通知,大家在晚上10点之前不要回来,就说明有一对在宿舍里操练了。想操练的人要是摆不平大家,还可以破点小费,给大家买几张电影票或几块雪糕,都是学生,好打发,比在外面开房间节约多了。但有个哲学系的哥们干得太过分了,每天晚上把体育大学的女友带回来过夜,晚上熄灯后,帘子一拉,就当众干起来。他的上铺是我一个老乡,不但被哼哼唧唧的声音折磨得失眠,床还荡来荡去嘎嘎叫,像不堪重负的驴。同宿舍的其它同学也怨声载道,对这些青春期的学生来说,确实是一种很不人道的折磨。那哥们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在武功上没人敢跟他一拼,又蛮横,大家有苦往肚里吞。后来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偷偷去告密,团委的人在凌晨喊跑操时,把他给捉奸了。至此校方才发现这个晶莹剔透的象牙塔原来是个淫荡的发源地,开除了几个害群之马,幷制定了新的规则,男女生宿舍不准互相串门。
这道禁令无疑给喜欢做爱的恋人们当头一击,在被窝里为所欲为的时代一去不返了。他们不得不把做爱场所四处迁徙,像游牧民族一样这次做完了不知道下次在哪里做。根据我的经验,在我校里她们主要选择几个地方,英东楼的小门洞,五四纪念亭一带的园林区,教学楼的墙根边,操场上。据说英东楼是后现代主义建筑,也就是区别于传统大楼前后门的做法,它的四面八方都是门,其中三个大门,无主次之分,以及无数个小门,小门基本上都不开,是个摆设,小门洞既可挡风遮雨,离路边又有篱笆草地之隔,是个理想的做爱场所,这一点是连霍英东先生也想不到的。五四纪念亭一带有树有草有长椅子,可选择的余地也大,也可以用多种姿势,惟一忌讳的是不要和练气功的老头老太太隔得太近,没准他们一怒之下发功把你给废了。教学楼的墙脚基本上是时间比较紧迫的学生用的,比如自习完了做上一小会儿,姿势也比较单一,就是靠墙的狗撒尿方式。操场的范围比较大,一般是在看台上,密密麻麻,一对对像窝在电线上的燕子,主要姿势是女的面对面坐在男的大腿上,干没干要从喘气的频率和尖叫的分贝来判断,技术难度比较大。迄今我只见过有一对在操场中心做,而且是正中心,在月光下肆无忌惮地做,跑道上的人绕着他们跑步,很像行为艺术。这种看似很暴露的地方其实是最不受干扰的地方,一是晚上来操场的人一般都在跑道上活动,不会跑到中心来,二是即使有人过来,也会有自知之明地跑开。当然,我所列举的这些场所是我所知道的,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因为学生的智能是无穷的。没准学校实行严打的时候,他们会爬到树上去干。
我谈了这么多大学生的性生活问题,你不要误以为大学生活多么幸福,真正能过上性生活的是少数人。我要说的真正意思是,大学生的欲望很强,但能排泄的很少,你想我以上列举的都是公共地点,能容纳几个人?所以大学是个监狱,里面关着欲望。我倒是不相信邓丽君离开我,会在监狱里过上幸福的生活。
现在我就躲在角落里看着邓丽君吃饭,她一边聊天一边吃,慢条斯理的,从速度上可以肯定晚上没有约会,我决定今晚跟踪她。跟踪是我的一项业余爱好,每一人在无聊中都会生出癖好。如果一个人生活又无聊,又没癖好,吃吃睡睡就能打发,那他肯定不是人,是猪。我大学念中文,四年时间念他妈破几本书,里面全是鬼话套话不学还有天份越学越傻,在逃课后的大量剩余时间里,我就培养了多种癖好,比如拿望远镜偷窥女生楼,在教室抽屉里写黄段子,在厕所门板上画人体,跟踪女生,等等等等。大学里我喜欢一女孩,死追追不到手,就跟踪她。也没什么目的,就是想弄不到她就跟踪她,弄点秘密打发无聊。每个周末都跟,她在教室里学习我也在教室里涂涂画画,她上厕所我就盯厕所的门,她上街我也上街,这个最刺激,在人群里一不小心就跟断了,找呀找又跟上,可以考验我的灵敏程度。直到最后一次跟踪她到西单,一个男的给她买了很时髦的大衣和化妆品。眼看我在经济实力、相貌以及绅士风度上跟那男的都没得拼,才惭愧而死心。我把跟踪当成行为艺术,把跟踪日记整理好寄给那女孩,表示这件艺术品已经完成。
邓丽君吃完饭,还在食堂门口买了袋酸梅,边吃边往宿舍走。一般来说,买零食是打发无聊的最后一招。在宿舍门口,我不能进去,只好在门口等。如果她在15分钟后出来,则一定是去图书馆等地方,如果30分钟后,则差不多去约会,这是打扮的时间长度。如果30分钟后不出来,就没什么活动了。我耐着性子等了30分钟,撤。之所以要耐着性子,是因为在门口来来往往的女生实在惨不忍睹了。
6
3天后我接到邓丽君的电话,让我把她的电视机搬过去。我说你们宿舍不是有电视吗?她说太小了,再说那是我的财产,迟早我也要搬回来的。
我说,靠,又不是什么金山银山,要不我叫个民工给你送过去。
你别那么缺德,我让你送是看得起你。她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听见几个同事正在议论计算机的话题。以前我们办公室没有计算机,打字、收邮件很不方便,大家都很抱怨,抱怨主编是个死脑筋、老古董、抠门鬼,迟早会被抛在时代的屁股后边没饭吃。又埋怨自己命不好,看那些大报的记者拿着便携、开小车,就觉得自己特寒碜。我们就在抱怨声中快绝望的时候,转机出现了,主编去了一趟美国,不仅带回大包小包给亲戚朋友的礼物,还带回满脑子革新的思想,张口因特网、闭口伟哥丸。很快我们每个人的办公桌上都有一台计算机,还能专线上网。我想美国佬真是牛逼,活生生把一个快要被时代抛弃的人拉到时代的前沿,我们更加热爱美国了。现在大家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发邮件,和世界各地的朋友们打情骂俏,用ICQ打发无聊的时光。已经结婚的女同志开始搞网恋,弥补婚姻的不足,她们在网上伪装得花容月貌,情窦初开,所以在网下一再推迟和网友的见面时间,用脆生生的嗓子褒褒电话粥,褒到肉麻的地方,可以让听者把盲肠都呕吐出来。既然在网上没有人知道你是一条狗,在电话里也没有人知道你是黄花菜。没结婚的女孩子已经不屑于意淫式的网恋了,坚持不和国内的网虫浪费时间,她们专选国际交友网站,坚信总有一天会把比尔·盖茨和他的几百亿资产搞定。
老问题解决了,新问题就冒出来。大家过着幸福的网上生活,身体的毛病也越来越多了,许那那整天喊腰疼,田恬的眼睛越来越眯成一条线,把眼药水当开水用,毛大发整天哈欠连天,脸色铁青,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其它的人,在网上精神百倍,透支精力,一下网就蔫了。
你们说,我刚上会儿网腰就开始疼,到底是怎么回事?许那那问。
毛大发边敲着键盘边说,跟上网有什么关系,你去问你老公才对。
去你的老色鬼,我老公怎么弄也弄不到我腰疼。他要有这本事,我就幸福了。
哦,那就是有别的人把你弄疼了,是不是网上那个小白脸。
别瞎扯淡,我们还没见面呢。
许那那是个刚刚30岁的女人,看上去差不多快40了。她老公比她大15岁,毛大发私下对我说他老公绝对不行,别看一身肥肉,都是虚的。听说许那那前两年还长得挺滋润的,照片我也看过,脱了衣服还是能引起男人的欲望。现在瘦了,脸也黄了,就剩下一副好嗓子褒电话粥。毛大发说,都是她老公不行,把她给憋黄了。我说,你怎么知道,你跟他老公干过?毛大发说,我又不是同性恋,我怎么会跟她老公干,你看她脸色就知道了,性爱是最好的美容师,性无能就是最好的毁容师,女人枯瘦蜡黄到这个地步,绝对是性压抑,你不信,你去跟许那那打个招呼,她绝对跟你上床。我说,这么容易,你跟他上过。毛大宁说,我怎么会跟她上,我要是想早就上了,还轮到你。我说,你也别那么武断,说不准是肝炎呢。毛大发说,你不要不相信我,我的经验很丰富的。后来我见到许那那的老公,开着小车,连说话都不利索,我就相信了毛大发的话。许那那现在正跟网上的一小白脸搞恋爱,每天用听起来比她少10岁的嗓子肉麻一回。当然,说小白脸也就是网上的印象,谁知道现实生活中是不是个杀人越货的家伙。小白脸坚持要见面,大有劫财又劫色的架势,许那那坚持不见,怕自己人老珠黄对不起对方,只用好嗓子来逗他,我估计已经把小白脸逗得手淫了。
许那那说,你们男同志,都不关心我们一下,有没谁知道为什么上网就会腰疼。
我说,我只知道那事情做多了就会腰疼,是不是网恋也会导致腰疼?
这倒是个新课题,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孙巍巍说。
瞎扯淡,你们不要瞎扯淡了,我倒是刚看到一条消息,上网会导致男同志性能力下降,你们有没有这种情况。田恬说。
有没有,你来试一试就知道了。毛大发喜欢口淫,又拿田恬的话题来发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田恬站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我是说,你亲自试试就知道了。毛大发一口淫,就兴奋,也不顾田恬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生气。
叭的一声,毛大发就挨了一个耳光。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楞住了,包括毛大发,张着大嘴,好象被打傻了。过了5秒,毛大发回过神来,说,你怎么打人。
田恬盛气凌人地站在他面前,说,我打你怎么着,我还想缝上你的臭嘴。
许那那上前拉田恬,说,别生气别生气,大家都开玩笑。
田恬不动,说,你还替那些臭男人说话。说得许那那很尴尬。我连忙上前架着田恬的肩膀,把她架到阳台上。我说,你不要理毛大发,那人没别的特点,就是嘴脏。
田恬说,你总算说了句公道话,毛大发他根本就不是人,整天在办公室里吐垃圾,我妨他不是一天两天。还让我去试他,我还会去试这种面瓜,替我舔脚丫我还不给他机会呢。
田恬有二十七八了吧,但长得嫩,看上去二十出头,个儿高,皮肤好,比别人多了几分气质。办公室里就数她最漂亮,平时就有些高傲,有点鹤立鶏群,对中国男人有鄙视心理。她在网上交了个英国男友,酷得不行,还跟她一样是利物浦足球队的球迷和欧文的崇拜者。下个月英国男友将会出差到北京,和田恬见面,田恬有可能会抓住这个机会实现出国的梦想。这样田恬就更加鄙视中国男人了。而毛大发是中国男人里的次品,引起田恬的愤怒是自然而然的。平时我们在办公室里打情骂俏动手动脚,田恬从不参与,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我们很难从她身上占到小便宜。田恬也成为我们私下议论最多的人,孙巍巍说田恬是处女,眉毛可以看得出来。毛大发说田恬虽然漂亮,却是克夫相,可能是白虎,这种女人动不得。大家一听到田恬想嫁给老外,心里除了有一点点酸之外,都齐声叫好,克死几个洋鬼子是我们共同的心愿。
现在我搂着田恬的肩膀安慰她,我的脸和她的脸相距不到2厘米,这是毛大发孙巍巍们梦寐以求的距离。我吸着她脸上和头发之间的芳香,安慰道,毛大发是个人渣,你最好的办法是不要理他,在中国这种人渣有很多,我希望你能早点嫁到国外去,让人渣永远从你面前消失。我觉得像你这么漂亮的人不应该跟他们混在一块儿,鲜花插在牛粪上,他们那么低级趣味,你该远离一点。
田恬消了点气,说,我要不是等我的利物浦男友,我早就出去了,谁还愿意呆着,和这些没品位的大老爷们混一块儿。还有许那那,也不是个好东西,整天浪声浪气地跟他们开低级玩笑。我就觉得只剩下你一个还不错,你比他们品位要高。
我被夸得热血沸腾,把她的肩膀搂得更紧了。我说,你也不错,你是我见过气质最好的女孩,出淤泥而不染,我一跟你聊起来就觉得共同语言特别多。
我们在阳台上推心置腹地聊了半个小时,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朋友。我说,你要是没事就先走吧,别在办公室呆了。她说,是呀,我现在见他们的猪头猪脑就恶心。我们从阳台走回办公室,在办公室里说话的人都停了下来。毛大发低着头,嘴巴拖得老长,很不服气的样子。田恬拎着手提袋,离开时还砰地把门带上。她一消失,办公室的气氛又活跃起来。毛大发说,牛什么牛,不就是脸蛋漂亮点么,小心被人卖到东南亚做鶏,狗日的,还打我一巴掌,要不是看你是个娘儿们,老子就把你胳膊给卸了。
许那那接过话茬说,娘儿们又怎么啦,娘儿们就比你们低一等,谁打你你就卸谁呗,找什么借口。
毛大发说,你以为我不敢,你别忘了,我是东北人。
许那那说,你还好意思说,我看你是给东北人丢脸,我还没见过哪个东北人被人揍一巴掌还闷声不响的。
我说,许那那,你就歇会儿吧,别把事儿挑大了。
许那那说,你还说我呢,你刚才在阳台上跟她叽叽咕咕什么呀,是不是乘机拍马屁呀。
孙巍巍也来打击我,说,我还看见你搂着她呢,是在吃豆腐吧。
我说,你吃不着妒忌啦,你去吃许那那的豆腐吧。
许那那尖叫起来,说,好呀李有钱,你把我当成谁了,你以为我的豆腐有那么好吃吗,你以为我像田恬那么贱,你们还是去吃她的吧。
毛大发说,李有钱,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挨了她一巴掌,你就乘机吃她豆腐,你这样做对不起兄弟呀。
我说,你可别错怪我,我是去哄她,我不哄她你还得挨巴掌。
许那那说,除了哄她,你还干嘛了,一哄就哄半个小时,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我说,田恬她不比你,她自以为是,骄傲得不行,哪像你那么随和,如果是你我也用不着那么麻烦,我是怕事情闹大了。
毛大发说,那你跟她磨磨唧唧什么呀,不会是说我坏话吧。
靠,毛大发,你要是再这么讲我就算没你这个朋友们,你知道要哄女人是不容易的,特别是田恬那样自高自傲的女人,我好不容易才劝住她别往心里想,要不她跟你没完你知道吗?
谁知道呢,反正你们俩头碰头唧唧歪歪,小心我拍下来告诉你那个研究生女朋友。
靠,你别提她了,我们吹了。
吹了,难怪你现在肆无忌惮搂女人,你他妈的又想鸟枪换炮了。
狗屁,这回是她甩了我。
哈哈,你还有被人甩的时候。许那那幸灾乐祸地笑了,不过,话得说回来,就她长得那个样子,可没什么资格甩你呀。
你以为呀,长得越丑的女孩自视越高呢,况且她念了个研究生,越以为炙手可热呢。
说说,她为什么甩你。许那那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我说,很简单,就是我那个不行了,满足不了她。
我塞,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那老了怎么办。许那那越乐了,如果我现在就不行了,那么他老公现在的能力就值得骄傲。
孙巍巍很认真地问,你是不是真的不行?最近我也感觉很吃力。
我说,是嘛,难兄难弟。
孙巍巍转过头去,说,毛大发,你呢,你最近能力有没衰退。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做了。毛大发说。
靠,那你是彻底废了。孙巍巍说。
毛大发说,不是呀,是我老婆出差驻外地了。
那你想不想。
倒也没怎么想。
那也差不多了。完了,问题出来了,你看我们用计算机几个月,身体就垮成这个样子,田恬说得绝对有道理,计算机对男人绝对有害。孙巍巍总结道。
许那那说,我看你们还是去检查一下吧,身体是本钱,你们把本钱都丢了,妻离子散也就不远了。
孙巍巍说,怎么样,你们两位去不去,要去一块儿去。
毛大发说,还是等下次单位体检吧,自己去还要花钱。
许那那指着毛大宁的鼻子说,还是赶紧去吧,小气鬼,等到体检,恐怕都成了不治之症了。
7
我的业余生活是写小说和看碟。我写过比较有影响的小说叫《贫民张大嘴的性生活》,写一个生活很成问题的穷人张大嘴,没有房子,就在一棵树上搭棚子住,没有饭吃,就到一家快倒闭的工厂去偷暖壶来卖,不管他日子多么艰苦,但天天过着快乐的性生活,因为他相信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总有一天,他在政府的关心下,会有一个美丽的家。我从小就喜欢胡编乱造故事,比如说我帮父亲去打酒,嘴一谗,就用钱买糕点吃了,然后编一个蒙面人抢劫的故事,很容易就把父亲给蒙了。虽然我没经历过多么艰难的生活,但编造张大嘴的故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我的这个小说颇有主旋律味道,被一个叫冯老刚的导演看中,决定要拍成电影。冯老刚是一个长着大门牙的名导演,以拍“贺年片”出名,赚观众眼泪很有手段。早些年我还喜欢他的片子,后来发觉他走死胡同,去年掉的是这把辛酸泪,今年还是依样画葫芦。我就烦了,最早烦他的片子,现在烦他的名字。但他说拍我的小说会给我一笔钱,我也就答应了,反正张大嘴只是我胡编乱造的一个人,又不是我生的儿子,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没写小说的时候我就看碟。有一阵子流行美国大片,在圈子里如果不懂几部大片就没有资格谈电影,我天天看,想看看好莱坞的那伙人在搞什么鬼,往全世界票友的口袋里大把大把掏钱。从《泰坦尼克号》到《霹雳娇娃》,全他妈的一堆没智商的东西。我发觉搞艺术其实不需要多少脑筋,懂得商业运作就行了。特别是最近李安的《卧虎藏龙》居然获奥斯卡多项提名,使我对美国人的欣赏水平感到失望,这种水平已经不能用文化差异来解释了。我觉得好莱坞只是个大垃圾场,开始看港片,也是垃圾太多。前一阵子好象谁不知道王家卫谁不看《花样年华》就没资格谈电影,但那只是靠音乐和旗袍勾人怀旧的东西,都是技巧,难道香港就剩下这个了。当我基本上看完香港的搞笑片、言情片和打斗片后,我认为世界上最优秀的演员是周星驰,其次是卓别林,幷列第三位的是罗家英和赵薇,这两个人把恶心角色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难得难得。
不瞎侃了,说说正紧事儿。那天我正在看几张新的毛片,我一个广州的朋友刚寄过来,是一套好莱坞排行榜的,内容却是多是日本的,可见日本的A片在国际上独领风骚。一般我喜欢一伙人看,大家可以发表看法,讨论哪些手法是虚的,那些手法是实的。大学毕了业,我就没机会一伙人看了。一个人是寂寞些,但也有好处,激动了可以自亵。以前我的一个小邻居,十六七岁的小伙子,看A片多了,但不懂自亵,就把一老妇女给强奸了。但我觉得看A片跟做爱是两回事,就像我看戏幷不是想自己当演员,完全是一种欣赏和借鉴的角度,这是比较成熟的看法。
大概是晚上九点多吧,邓丽丽就进来了,她有钥匙。我当时看得很认真,她开门我都没发觉,等我发觉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她鄙夷地看着我,说,嘿,一个人关着看黄片,你很懂得生活嘛。
那也比你性压抑的好。
你怎么知道我压抑,别瞎猜。
我把碟关了,说你要是不性压抑你跑回来干什么。她冷笑起来,露出难看的门牙,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你那两下子,我还会来找你。我说,你把嘴巴张小一点,我怕看你门牙,找鸭子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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