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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河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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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啥亏心事,想必不会有啥事的。”马月盈反而安慰起公公跟婆婆来,而且出言有理有据。
“你这娃咋一点也不计较?一时没留神就跑下来了,月子里要是落下病,那可是用锥子都挖不出来的。快,快跟我回去躺着。”这时明儿也风风火火地撵了过来,她不由分说地硬是将马月盈拽了回去。
儿行千里母担忧。尽管儿媳马月盈说得头头是道,但孙兰玉跟陈德润的心却还是放不下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继陈致远不辞而别之后,南河镇又有两个人神秘的失踪了。
出事那天马月盈的儿子正好满二十天。将二十天当满月来做,不知是哪辈老先人留下的规矩,也不失为关中的一怪。陈德润孙兰玉的心情虽不是太好,但面面上的事该应付的还得应付,何况又是长房长孙。
干旱虽然已经持续了一年有余,但因都是水地,所以南河镇一带的人们,还不曾觉察到饥荒已将“触角”悄悄的伸了过来。挨椽的靠檩的沾亲的带故的相好的对劲的,早都在焼腾着陈德润跟孙兰玉,说上次没吃上他儿子陈致远的喜酒,这次两当一,非吃他个天翻地覆喝他个天昏地暗不解。
跑脱咧不撵拉住咧不饶。陈德润虽然理智孙兰玉也不善张扬,但这次不随其波而逐其流看来却是不行了。人有时是十分无奈的。
郭德厚跟山妹,郭德全跟雪儿都已经成亲。郭家跟陈家过去是世交如今又是亲戚,郭德厚郭德全弟兄俩,山妹跟雪儿先后俩早已去陈家帮忙,菊儿抱着郭孙子争气,谢铁成领着女儿倩儿又提着礼行,也一大早第一个就到了陈家。郭德玉不着家佘大花又跟陈家没缘,菊儿懒得去叫她跟不想让她在人前现眼。
马子亮跟明儿,刘子明跟余儿,木匠老两口子以及柳叶都是舅家门上的人,除刘光复在队伍上来不了外,其余的几乎是家家落锁倾巢而出。
佘有志虽然也是舅家门上的人,却自知跟陈家人坐不到一条板凳上,于是一大早就借故出去了。佘大勇又是一夜未归,门户总得有人来撑,莲儿只得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叹着气提着礼行一个人来了。
绸布店的葛掌柜来了,家具店的曹掌柜也来了,南河镇上大小门面字号的老板掌柜们几乎都来了。加上已更名为“南河中学”的先生们跟七十子兄弟,以及河西堡的老地主跟河东堡的全虎等,英华医院的前后院里已是拥挤不堪,而那些以陈德润为偶像以孙兰玉为楷模、毕业的和未毕业的学生们以及他们的家长,却还在赶往南河镇的路上。
该来的都来了。令陈德润孙兰玉遗憾的是给孙子做满月,儿子陈致远却去向不明。
临走时,省主席宋哲元也留了一百大洋的厚礼,陈德润明知他来不了却还是打电话请了。礼多人不怪嘛!
南河镇人一向敬重陈德润跟孙兰玉,这天却按惯例破也是破例地对他们动了粗,举人陈德润跟举人奶奶孙兰玉,都被众人抹了个大花脸而斯文扫地。
傍晚回家时见门开着,莲儿还以为佘大勇回来了,进门后才发现屋里只有佘有志一个人。佘大勇从来都没个迟早,因此莲儿也没往心里去,经管佘有志喝过汤便回到自己屋里睡了。
第二天起身一摸,莲儿这才知道佘大勇又是一夜未归,她这才着了急赶忙告诉了佘有志。
闻言后佘有志急忙伸手在炕洞里一阵乱摸,结果弄得满胳膊满脸都是黑灰,想找的东西却一件也没找着,多日来急切不能出手的古董,不见了。当佘有志感到有些不妙连颠带跑地找到女儿佘大花时,方知女婿郭德玉也是两天没见个人影儿,于是便益发有些心慌。昨天逛荡了一天的佘大花却大不咧咧地说:“爸你放心,又不是大姑娘两个张口子货,没有人要。”佘有志却顿着脚说:“没人要?钱有没有人要?”见佘大花没听明白,佘有志更加气急败坏地说:“快!还不快去看看那个。。。。。。”说着他顺手指了指炕洞。“噢噢噢!我这就去看。”佘大花终于明白了。在炕洞里刨了半天后,佘大花竟一尻子坐在了地上。
郭德玉跟佘大勇西府盗宝的事虽人不知鬼不觉,但两个人同时失踪的事却不胫而走惊动了南河镇。谢铁成跟菊儿夫妇,马子亮跟明儿夫妇,刘子明跟余儿夫妇,木匠老两口子以及郭德厚跟山妹、郭德全跟雪儿小两口子,甚至连已经赌咒发誓不再跟佘家来往的柳叶,都被惊动了。
能跑动的全都分头去四处寻找,跑不远的都就近在周围打听着消息,老木匠夫妇跟柳叶既跑不动又走不远,只能在屋里打转转干着急没办法。三天过去了,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甚至连所有的水井和茅坑都用竹竿探了又探,结果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猪娃丢了在楼上寻,明知道没啥指望,马子亮还是按“佘记烟馆”吴掌柜的提议,在郭德厚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家,刘子明也在郭德全的陪同下去了一趟西府,在殊途同归后,却还是一无所获。
“狗日的该不是将古董出手后卷着钱远走高飞,寻花问柳打野食去了。”莲儿不知所措佘大花却胡思乱想起来。佘有志则不由想起了他老子麻子佘,想起了几年前贴在镇上的那张告示,“谋财害命”四个字使他不寒而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佘大勇跟郭德玉仿佛是蒸发了,几个月过去了一点音信也没有。佘大花“寻花问柳打野食”的胡思乱想跟佘有志“谋财害命”的瞎猜,似乎都得到了证实。
思前想后佘有志觉得最倒霉的还是自己。菊儿虽然也丢了儿子,可人家还有两个,况且女儿佘大花还提前给人家添了个孙子。自己就守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却还是那样的没出息,莲儿娶进门都一年多了,“麦”耽搁了“秋”看样子也没安上。
人常说“苘麻麻绳绳从细处断”佘有志还有些不信,如今却正好报应在自己的身上不由他不信了。“不信?这下看你信还是不信!哈哈哈哈。。。。。。”恍惚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嘲笑着他。
刚过门那阵,一看见阿公佘有志莲儿就由不得脸红心跳,当年佘有志将他那又粗又长又大而且看起来十分丑陋的东西,强行塞进她的肚子时她憋痛得失了声,记得当时佘有志说了句“悄着!一会就受活了”,可莲儿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体验到那种“受活”的感觉。
直到过门的前一天,莲儿还以为男人之所以都要娶个媳妇,只不过是为了寻个人替他做做饭扫扫地洗洗衣服而已。晚上当佘大勇重复着他老子佘有志当年的动作时,她才终于找到了那种“受活”的感觉。当时莲儿还有些惊讶,从佘有志那里她得到的只有“痛”而没有“受活”,而从佘大勇这里她得到的却都是“受活”而没有一点“痛”。从那天起,莲儿终于明白了男人们之所以都要娶个媳妇,绝不仅仅是为了替他们做饭扫地和洗衣服,而女人做媳妇的使命,也绝不限于做饭洗衣服和扫地。
十六岁的莲儿几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了。
一看见莲儿佘有志那张老脸也曾烧臊过,那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特别是莲儿那声“大!我痛”的叫唤声,使他这一辈子都难以释怀。本来属于儿子的处女地,却被他这个当老子的提前给开垦了,因此在儿子佘大勇的面前,佘有志曾一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后来“老牛重吃嫩草”的机会倒是不少,但都在这种负罪感带来的犹豫中悄悄地溜掉了。
时间长咧那种烧臊感负罪感也慢慢地淡了下来,“老子辛辛苦苦开垦的处女地,不都是留给儿子来耕耘来播种来收获的么?这是天经地义的好事并没有什么不对。”佘有志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并从中得到暗示得到安慰也重新找到了平衡。再后来当佘有志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开垦出的处女地一直撂荒,一年到头麦没打下秋也没打下的时候,佘有志不禁在心里埋怨起儿子来,甚至后悔自己没及时给儿子帮忙,从而把时令都错过了。
第三六章佘有志翁媳乱伦 佘
现在看来儿子更是靠不住了,长期撂荒的“地”,难保没有人想耕耘想播种想收获。自己费心巴力开垦出的处女地,与其让他人来耕耘来播种来收获,还不如自己来耕耘来播种来收获。麦子也好包谷也罢,好歹先安上一茬并收上他一料子,也许就把这块“地”给占住了。说来说去也就是一句话,已经落在佘家的这只牝天鹅,说啥也不能让她给飞脱了。
一天喝罢汤,当莲儿进来收拾起碗筷后刚要离去时,却被佘有志给叫住了:“来先坐下,爸有话要跟你说。”说着佘有志顺手将一个小马扎给莲儿递了过去。接过了小马扎莲儿却并没有就坐,而是低着头站在原地怯怯地说:“爸有啥话你尽管说。我不坐。”佘有志己肠地说:“坐下坐下,都是自家人坐下才好说话。”见犹豫了一阵后莲儿终于拘谨地坐了下来,佘有志又故作悲切地说:“大勇他不争气我佘家也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给,拿着,就算是爸对你的一点补偿。”说着佘有志将一枚金戒指递了过去。莲儿心里想要表面上却又有些难为情:“不,我不要。我也对不住佘家,都一年多了既没给佘家添个斤也没添个两。”佘有志听后不觉心里一动,但嘴里却接着安慰莲儿说:“拿着拿着!你刚才提到的事也不一定怨你,依我看多半是怪大勇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说着佘有志拉过莲儿的左手,一面给她戴着戒指一面用眼睛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她。“这。。。。。。这怎么能怪——怪他呢?他是个男人。”莲儿离父母早又没念过一天书,对生儿育女的事自是一窍不通。她只听到过那些当阿公的特别是那些当阿家的,经常为这些事指桑骂槐说儿媳妇不中用,因此老以为抱不出鸡娃都是母鸡的不对而怪不得公鸡。
没想到佘有志不但没指鸡骂狗地骂她,而且还向着她体贴着她又买戒指给她,莲儿不觉竟有些感动。
“男人,男人咋咧?男人的种子女人的地。只要种子好地再薄多少也能打些粮食,翻过来说要是种子不行或者根本就没种上,地再好也打不下粮食喀!”佘有志一半解释一半挑逗地说。
“那——那这谁弄得清?”莲儿嗫嚅地说。
“好办!倒个茬就行了。”佘有志说。
“倒个茬?”莲儿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倒茬。
“对,倒个茬,也就是换个种子。做庄稼的为了多打粮食经常倒茬也就是说经常换种子。是地都扑生,换个种子指住能有个好收成。”佘有志一边解释一边进一步诱导莲儿说。
“这。。。。。。”莲儿一句话没说出脸倒是先红了,她终于听明白了。
“你是怕没好种子对不对?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爸这儿就有,还是咱佘家自家的种。”见莲儿没有反对的意思,像一头饿急了的老公狼佘有志一下子扑过去便搂住了莲儿。“爸。。。。。。你。。。。。。这。。。。。。”莲儿半推半就地挣扎着。
二门和后门是天黑时就已经被关上了的。佘有志用左手抱着莲儿,腾出右手从背后插上了房门。被放到炕上后,莲儿的衣服被佘有志三下五除二便抹了个精光。佘有志一边给自己脱着衣服,一边看着赤条条的莲儿说:“我娃可比前几年软和得多了。爸的种子你放心,明年保险有个好收成。”说着已铺天盖地地压了上去。
莲儿惶恐地说:“爸你悠着点。我怕痛。”一听这话佘有志更受到刺激,他一边将自己那硬得跟风箱杆子似的东西,往莲儿那个因充血肥大而已经微微张开,并且还流着粘液的“窝”里塞,一边还安慰她说:“放心,这次弄过你就知道了。爸敢说下次不是爸缠挽你而是你缠挽爸。”佘有志果然极力克制着自己一前一后缓缓地扇动着。见莲儿不但没喊叫痛反而扭动着呼应起自己来,佘有志立即加快了节奏并且问莲儿道:“感觉咋样?”莲儿正觉奇怪她没有回答佘有志却反而鼓励他说:“爸你把劲给上再扇欢些!这回咋一点也不痛受活得很。”佘有志兴奋地说:“好!爸保你满意。”说着佘有志竟只进不退地攻了起来。
扇得正欢佘有志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爬在莲儿的肚子上不动了,只有那毛碴碴的嘴巴在莲儿那肉嘟嘟的嘴唇和脸蛋上忘命地乱咬着乱啃着。莲儿也同时停止了扭动,只觉有一股接一股的热乎乎的东西射进了肚子,那肉嘟嘟的嘴巴竟也亡命地咬起了那毛碴碴的嘴巴。。。。。。
喘息了好一阵后,莲儿坐起来指着自己尻子底下吃惊地问佘有志说:“爸,这是啥些?咋粘糊糊的?”佘有志笑着说:“瓜娃些,这就是爸给我娃下的种子。”莲儿却更加吃惊了:“种子?咋都流出来了?是不是又没种上?”佘有志笑着说:“种是肯定种上了,只是爸一时没拿住种子扬得多了些,却没想到我娃的地还小盛不下。”莲儿惋惜地说:“多可惜!大勇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些东西。”佘有志更加得意地说:“这东西跟井里的水一样,过一会就又来了,没啥可惜的爸这里有的是。不信咧你等着,爸一会给我娃再换个花样,教我娃也多长些见识。”说着佘有志哧的一声划着洋火点燃了烟灯。瞅着佘有志那毬吊不收的样子莲儿又吃惊地问道:“爸,你那东西刚才还又粗又长又大看着挺教人害怕的,这会咋又像个老蚕变得蔫答答的了?”佘有志吐了口烟说:“再甭瓜咧它跟人一样,刚才给我娃流了那么多的好东西哪能不乏?歇一会它自然会重新抖起威风的。”
趁着佘有志吞云吐雾的当儿,莲儿闲得无聊竟把玩起佘有志那个并不搭眼的东西来。在她那又绵又软的手的抚摩下,那东西果然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竟果然奇迹般的又扎了起来。后来竟还暴出了许多细蚰蜒似的青筋,模样也变得狰狞而又恐怖。佘有志立即扔掉烟枪一手一个抓住了莲儿那挺拔在胸前的双乳。莲儿那一对跟白蛋蛋馍似的奶子,在佘有志的手中瞬间失去挺拔而变得千姿百态起来。正玩得兴起,佘有志却突然一把将莲儿仰面掀倒,紧接着又将她翻了个个儿,莲儿那一对跟白蛋蛋馍似的奶子不见了,明哈哈呈现在佘有志面前的,是两个浑圆浑圆的白尻蛋子。没有提防的莲儿回过头吃惊地问:“爸,你这是要干啥?”佘有志嘻嘻地笑着说:“干啥?给我娃换个姿势也开开眼界。你把尻子撅起来!前门爸已经走过了,这次爸要走一下我娃的后门。”莲儿果然顺从地将尻子撅了起来,佘有志猫着腰将他那雄风重振的东西,又一节一节地给莲儿送了进去。在用双臂拦腰将莲儿箍住后,佘有志这才像拉风箱似的,一边一前一后地抽动着一边问道:“受活不?”莲儿也一边极力地将尻子向后坐一边回答说:“受活扎咧!这回的受活跟上次的还——还就是不一样。”随着“哎哟——”一声尖叫,两个人又都不再动弹了。
翁媳二人“将军不下马”的剪影,被灯光定格在后面的墙壁上。
莲儿没娃心却教她爸佘有志给占住了,佘大花有娃心反而没被娃占住。郭德玉失踪后佘大花确实着急过一阵子,但没多久独守空房的寂寞却又占了上风。曾几何时,佘大花竟变得勤快而且干净起来,该搬的搬该挪的挪该扫的扫该洗的洗,里里外外地忙了几天后,屋里立即变得整整齐齐又一尘不染。
一切就绪后佘大花又开始收拾起自己来,她热好水关上头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在从头到脚洗了两遍后,她这才披着衣服坐下来梳起了头。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头发终于成型,佘大花对着镜子左边看了右边看,总觉得还是不太满意于是又绽开重梳,直到第三次成型她拿起镜子上下左右地照了又照后,这才终于满意地笑了。接着她又开始给脸上搽粉,第一遍搽过后她感到有些淡接着又搽了一遍,不想又搽得太厚了只得洗掉重来。满意后佘大花又开始打胭脂口红,这次她汲取了前面的经验,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涂才没有再返工。换衣服倒是没费啥劲,粉红色的上衣水绿色的裤子桃红色的袜子,都是提前就搭配好了的。在给浑身上下撒了香水后,佘大花这才左手拿着丝帕右手拿着香扇,一摇三摆地扭出了铁匠铺子。
花枝招展的佘大花刚走出这家字号又进了那家门面,拿起这样东西瞧瞧弾嫌着质地太次,又拿起那样东西看看埋怨着要价太高。转了半天她一样东西也没买,拿在手里的仍然只是一个丝帕跟一把香扇。
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那些老板掌柜甚至伙计们,都知道佘大花本来就不是买主而是卖主,他们卖的是商品而她卖弄的却是风情。
买卖不成仁义在,明知佘大花不是买主,那些老板掌柜跟伙计们还是热情有加,不管是这家门面的老板还是那家字号的掌柜,临走时都能得到佘大花一个足以勾魂摄魄的媚眼,伙计们却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有个卖啥的就有个买啥的。母狗都摇了尾巴,牙狗能不动心吗?
佘大花的第一个买主是绸布店的葛掌柜。葛掌柜的老婆是南河镇上小有名气的母大虫,她是个单放心不但将银钱管得紧,而且将葛掌柜管得比银钱还要紧。葛掌柜应了个名母大虫抡了个红,绸布店的财权和人权实际都旁落在“垂帘听政”的母大虫的手里。葛掌柜虽然是个大色狼,但却从没光顾过妓院更未涉足过暗娼。暗娼他不想去,因为那里大都是些半老徐娘,跟他的母大虫相比她们也强不到那儿去;妓院他是不敢去,有这个贼心他却没这个贼胆,因此人们只知道他贪财,是个只知道进不知道出的铁公鸡,而很少有人知道他更贪色,只是还不曾交上桃花运。
那天看着母大虫走娘家提着礼行前脚出了绸布店,手拿香扇半遮面的佘大花后脚便进了绸布店。在绸布店卖弄了一番后,佘大花倒是真的看上了一块缎子。见佘大花拿着缎子翻来覆去爱不释手的样子,将正在招呼的客人扔给了伙计后,葛掌柜赶过来忙招呼起佘大花来。在讨价还价时葛掌柜心里非常矛盾,他有心照顾佘大花却又不便照顾她,店里人多眼杂他怕坏了规矩,更知道母大虫的法难犯。听了葛掌柜偷偷报出的底价后佘大花也有所动,但在下意识地在口袋里捏了捏后,她却又连声埋怨说贵了太贵了。以往像这样赚不了多少的生意,不成了拉倒就算毬咧,眼下双方却都有些遗憾,佘大花遗憾自己卖弄了半天葛掌柜并没送她一块,葛掌柜则遗憾有心送佘大花一块却又不敢。佘大花叹了口气带着遗憾走了,葛掌柜正遗憾的目送着佘大花,却出乎意料得到了她的一个媚眼。葛掌柜人还在魂却早被这个媚眼给勾走了,剩下的,一个躯壳而已。
出门观天色进门看眼色。佘大花这一眼非同小可,失魂落魄的葛掌柜差点晕倒在地。没想到老了老了终于有了艳遇,晚上葛掌柜借着到前面去盘账,顺手偷偷地扯了一块面料藏了起来。喝罢汤葛掌柜又以收账为借口,在征得母大虫的恩准后他偷偷揣上那块面料便出了绸布店。
不惜舍近求远在拐了几个大弯后,葛掌柜终于出现在铁匠铺子的门前,像个绺娃子似的前后左右地看了看后,他这才惴惴不安地叩响了那扇大门。一阵沙沙的脚步声过后,门“吱儿”的一声打开了一道缝,门缝里是佘大花那袒胸露腹的身影。“大花,你喜欢的那块缎子我给你送来了。”见是葛掌柜,佘大花将门开大了点说:“进来吧,到底要多少钱?”葛掌柜一闪身便幽灵似的飘了进来并压低声音说:“快别再寒碜我了。这是我孝敬姑奶奶你的,不要钱。”佘大花说了声让我看看便转身往屋里走去,葛掌柜见有了门心中窃喜,于是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跟了进来。佘大花自顾自地看着料子头也不抬地顺口说道:“没想到葛掌柜倒是个有心人。”葛掌柜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接着他又叹了口气说:“唉,你一个人的日子也不好打发。”佘大花说:“一个人?谁说我是一个人?”她依然没有抬头。葛掌柜却吃惊问道:“还有谁?”说着便警觉地用两个老鼠眼在四下里搜寻起来。
佘大花这才哧哧地笑着说:“这么说你不是人?”受到戏弄的葛掌柜终于明白过来:“吓死人了好我的姑奶奶。你可真会开玩笑。”说着葛掌柜用颤抖着的右手掏出手帕不住地揩着额头上的冷汗。“葛掌柜是不是心里有鬼?”佘大花又嘲弄地说。“是是是,噢,不不不。只是想伺候伺候姑奶奶。”葛掌柜已有些语无伦次。“咋个伺候法?”佘大花不动声色地接着问道。“捶背捏腿挠痒痒。只要姑奶奶你高兴咋样都行?”说完葛掌柜借着手帕的掩护用眼睛偷偷瞟着佘大花。“就凭这?”说着佘大花已经将料子递回到葛掌柜的面前。“还有还有。”葛掌柜伸出手却并没有接料子,当啷一声后两个大洋被放在了佘大花的手中。葛掌柜心想今日个就豁出去了,却没想到那只手仍然不肯收回,于是只得又添了三个。“那就先捏捏腿吧。”说着佘大花终于仰面朝天地躺在了炕上。
第三六章佘有志翁媳乱伦 佘
箭一上弦就由不得人了,“往上。。。。。。再往上。。。。。。”几个月没碰过男人的佘大花这时心旌倒首先飘荡了起来。已经捏到佘大花大腿根的葛掌柜得到暗示,胆子也随机大了起来,他一把拽掉了佘大花的裤子,在将她那个自己向往已久的地方掰开看了一阵后,连衣服也没脱葛掌柜便一翻身压了上去。“裤子脱了慢慢弄。”佘大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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