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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年华:海上女星罗曼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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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没法洗涮干净。”毕竟在一起相濡以沫很多年,白虹不提分手,唯以沉默应对。直到所谓的“三反”“五反”开始以后,形势急转直下,黎锦光自知朝不保夕,多次哄劝白虹,白虹流泪与黎锦光离婚,但是她提出一个要求:就是离婚只是形式上的,他们仍然共同生活在一起。黎锦光答应了白虹。

但是白虹没有想到,第二天晚上,黎锦光趁她去访友的空档,带着几件自己简单的衣物,离开了白虹。白虹回家看看空空的房间,忍不住号啕痛哭,而此时她与黎锦光的离婚声明,刚刚刊登在当天的报纸上。

灰布服下的平庸

离婚后的白虹长时间生活在上海市井弄堂,这时候她深居简出,一身灰布衣服,方口布鞋,靠暗中出售昔日家中老货谋生,与邻居合用一个苏州娘姨,紧紧巴巴地过着她的朴素日。年深日久后,弄堂里竟无人知道她是昔日风光一时的老上海女明星。但是这样的日子随着上海进入一个火红的时代而结束,白虹又成了上海一个小有名气的名人。

那是一九五一年一个清凉的夏天,当时上海话剧舞台上红极一时的小生毛燕华去看望他的姑母,经过一处老弄堂,意外发现了白虹。那天下着雨,弄堂很狭窄,毛燕华在行走,猛一抬头,发现前面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子,打着一把黑布伞,虽然穿着是流行的斜纹灰布的列宁服,但那细细的腰身,还是与一般弄堂女子有很大的不同。一向活跃在舞台上的毛燕华一眼发现,这个女子应该是个演员,而且不是一般的演员。他想赶到前面去看一看她的脸,但是因为弄堂只够一人经过,何况两人还打着伞,他一直不能超越她,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她收拢起布伞,头也不回地进了一间石库门老房子,只给他留下一个回味无穷的背影。毛燕华在弄堂里站了半天,意犹未尽。但他记住了门牌号,到姑母家一说,相隔不远的姑母想了半天,才告诉毛燕华:“隐约听人说起过那个女子,叫白虹,早年唱过歌,演过电影。”

毛燕华一听大吃一惊,他在解放前就在上海滩演过文明戏,是当红小生之一,对于白虹,他自然相当了解,也在当时众多电影报刊上看过她的照片。后来毛燕华投身革命,到大西北进行战地演出,远离了上海影坛,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偶遇老上海女明星白虹。那个晚上他怦然心动,决定登门拜访白虹,如果有可能,就邀请她出山,参加他们西北军区文工团的演出。姑母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因为白虹看上去年龄并不大,埋没在市井弄堂,确实可惜了。姑母当即出面,通过居委会安排了毛燕华来到白虹的家。当时白虹居住在一处亭子间,因为长期阴暗潮湿,里面生满了鼻涕虫。几个人敲开白虹狭小的房间,把白虹吓了一大跳,面对毛燕华的邀请,白虹摇头拒绝,推脱说自己多年不登台演出,技艺荒废,演戏、唱歌都做不成了。

毛燕华却从白虹局促不安的眼神中看出了期待,就是那个闪烁不定的眼神打动了他,几天后,毛燕华只身一人来到白虹家,他不谈邀请,只是谈自己当年在上海的从艺经历。也许这段经历相同,白虹渐渐有了共鸣,毛燕华趁机向她介绍西北军区文工团火热的生活,白虹一片神往。毛燕华说:“你这么年轻,一点不老,难道,你就甘心这样把艺术青春消耗在这里?”白虹一言不发,毛燕华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突然捉住了白虹的手,白虹也不拒绝。

毛燕华隔三差五出现在白虹家里,渐渐引起了左邻右舍一些闲言碎语,有一天白虹忽然对毛燕华说:“明天你不用来了,我跟着你到文工团去吧,只要他们愿意留下我。”毛燕华一听,喜出望外:“怎么可能不收留你呢?你是老上海的大明星啊,他们欢迎还来不及呢。”这一年的年末,毛燕华带着白虹来到西北军区文工团,两人随之结婚,再度加入首都实验话剧团,最后于一九五五年回到铁道部文工团,白虹主演了《南京路上好八连》《母亲》等。虽说都是红极一时的名剧,但受意识形态左右,这些剧随着那个时代的消逝并没有流传下来。穿灰布衣的白虹消失了老上海女明星的五色光环,与毛燕华一起过着平淡庸常的普通人的生活,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一九九二年。

这一年的五月,白虹患上癌症去世,一代歌后的天籁之音,渐渐消散在天际线上。

著名的百代唱片公司为

白虹、姚莉、李香兰出版的唱片白虹的本名叫白丽珠

 16。老上海的夜来香

李香兰

老上海的夜来香

李香兰:老上海的夜来香花样年华····李家有女初长成

李香兰的定妆照李香兰是日本人,却生于辽宁沈阳,她有很多名字,李香兰或山口淑子,父母却只叫她小豆豆——可爱的日本豌豆公主。李香兰生于日本的汉学之家,家道中落后投靠到了在辽宁抚顺开碾米厂的叔叔家。在抚顺开往沈阳的列车上,结识了一生最好的密友柳芭。那一年,小豆豆才十岁,在抚顺小学读三年级。多年之后,李香兰回忆说:“柳芭是我最珍贵的朋友,我之所以成为歌唱的李香兰,是因为有了柳芭。我之所以成为活着的李香兰,也是因为有了柳芭。柳芭像是神安排在我生活中的护身符,有时像太阳,有时像月亮,她永远伴随着我。”李香兰如此深情的回忆,是因为柳芭一眼发现这个天生丽质、音色极美的小豆豆,命中注定就是应该成为大明星,她向父母的朋友、俄罗斯著名歌剧演员波多列索夫夫人推荐了李香兰,当时的奉天广播电台将她录用为专职歌手,从此走上演艺道路。也就在这个时候,李香兰爱上了日本伪满洲开拓团调查员高木敬一,当时中国人都称他为高敬一。

高敬一与李香兰可谓青梅竹马,从小就和她交往密切,他来到满洲就职于开拓团之后,很快就到沈阳来找李香兰。这是这对少男少女分别八年后的重逢,两个人一个漂亮妩媚,一个高大帅气,各自都从心眼里喜欢上对方。据说相见的当天晚上,高敬一就带着李香兰来到郊外河滩地上,两个人相依相偎到月上中天,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给李香兰带来长久甜蜜的回忆。但是他们的生活很快出现了不和谐之音,一个叫甘粕正彦的武官有一天突然找到了正在奉天广播电台录音的李香兰,他面冷如铁,低低地对李香兰:“你必须离开高敬一,马上离开他。”李香兰那时候不谙世事,很不解地问他:“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甘粕正彦生气了,说:“我叫甘粕正彦,你没听说过甘粕正彦吗?我可是早就知道你李香兰小姐的芳名了,没有什么条件,也不必问为什么,马上离开高敬一,他是个危险分子。你如果不听我的话,李小姐,这将对你很不利,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李香兰闻听,浑身大汗淋漓。后来向周围朋友打探,大家都知道这个甘粕正彦,他是日本鼎鼎有名的宪兵军官,在东京供职期间,就因为残忍与强暴受到方方面面指责,派他来到奉天,奉天上下对他也畏若虎狼。他亲自出面来和李香赖,可以想见,事情已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李香兰当时初出茅庐,又加入了满洲电影协会,演唱的《渔家女》、《孟姜女》等中国歌曲深受欢迎,更以一曲《夜来香》而声名远播,她不想因为高敬一毁了自己的前途,便中止了与高敬一的交往。

然而高敬一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李香兰,他经常从开拓团驻地来找李香兰,但是每一次李香兰都是避而不见。高敬一供职的所谓的开拓团,其实就是农场。当时日本人将无地或少地的贫民,运送到中国东北,开垦土地,形成对东北统治的民族基础。按照日本人所谓的政策,这种开拓团要利用荒地进行围垦,或者按价从中国人手中购买。可是高敬一在调查中发现,许多日本人只是到中国来抢占土地,这一点连高敬一也不能接受,他在调查报告中进行揭露,但是上司要他删除,高敬一拒绝,于是就成了所谓的“危险分子”。

这时候高敬一的处境相当不好,但是对李香兰的爱让他将一切置之度外。那天晚上他在奉天广播电台收听李香兰的歌,那婉转动人的歌喉让他如醉如痴,他认定她是为他在歌唱,为了爱情在歌唱,那个晚上如果再见不到李香利会死。于是他在凌晨出门赶往沈阳。高敬一因为在中国生活久了,情不自禁地有了许多中国人的生活习惯,穿中国式长衫就是其中之一。那天他身穿中国长衫,头戴礼帽,并且在腰间别了一支手枪以防万一。结果在途中被日本警察发现,误以为他是中国的游击队队员,众人合力围攻,将他乱枪打死。

当时李香兰并不知道这一切,隔了好几年,甘粕正彦的武官再不麻烦她。当时她出演了电影《万世流芳》,觉得用中国人的名字做演员,让她心力交瘁,她想退出“满映”,想到了高敬一,决定来看望他。写信给高敬一却没有得到回复,她亲自来到开拓团,有人告诉她:高敬一早死了,死了好几年了。

李香兰与著名女作家张爱玲恨不相逢待嫁时

认识陈歌辛那一年,李香兰才二十二岁。二十二岁对于早熟的李香兰来说,已经很大很大了,但是一眼在广播电台楼下看到年轻、漂亮的作曲家陈歌辛,李香兰再次涌上初恋般的神秘感觉,这是与高敬一恋爱完全不同的感觉。

陈歌辛当时名满上海,写出了无数风行海上的流行金曲,李香兰当时也红极一时,想要进一步发展演艺事业,上海滩对所有女明星来说,都是一个能放飞梦想的地方,一个机会让她来上海录制唱片,她在这里结识了才貌双全的美男子陈歌辛。

陈歌辛是印度贵族,祖母是杭州人,也许是有混血儿的血统,陈歌辛长得非常漂亮,高高隆起的鼻梁,中等偏高的身材,配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起来美得有点炫目。据说他讲话总是面带微笑,而且是有着磁性的男中音,抑扬顿挫,让人听来如沐春风。得知他就是《夜来香》的创作者,李香兰喜出望外。这一次录音后,陈歌辛送李香兰回住处,两个人沿苏州河散步。李香赖:“大上海就是大上海,如此繁华,如此文明,我真该到上海来。”陈歌辛说:“你早就该来了,你这样的女明星,就是应该来上海滩。”青春美少女李香兰

陈歌辛很会说话,语言幽默风趣,把李香兰逗得时而开怀大笑,时而娇柔浅笑,回住处的路太短了,两个人都不忍心回家,就这样来来回回地走着,走着,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就这样消磨了。最后到了午夜时分,李香兰站定,说:“你回家吧,我知道你的太太金娇丽在等待你,回去吧!”陈歌辛并不在意,他说:“我太太知道你来上海了,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我还要请你吃个饭。”最后两个人来到一家俄罗斯餐厅,在有枝型吊灯、桌上插着玫瑰花的餐厅坐下时,侍者的小提琴如泣如诉,陈歌辛突然来了创作灵感,他对李香赖:“我突然想为你写一首歌,一首绝对好听的只属于你李香兰的歌。”他摸摸口袋,没有找到笔,又怕灵感火花一闪就不见了,李香兰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了一支口红,递过去。陈歌辛用李香兰的口红记录下这首歌的歌名:恨不相逢待嫁时。

《恨不相逢待嫁时》后来成为李香兰百唱不厌的主打歌曲,风行国内流行乐坛,各大城市广播电台,都在抢着播送李香兰的新歌《恨不相逢待嫁时》。在一九四零年代,陈歌辛写了很多流行歌曲,但是他特别喜欢其中的三首,正是为三个他喜爱的女人度身打造的,一首是《永远的微笑》,是为他的太太金娇丽写的;一首是《苏州河边》,是为当时的歌星姚莉写的;第三首就是《恨不相逢待嫁时》,是为李香兰而作。李香兰唱红了这支歌,与陈歌辛的来往更加频繁、密切,最后连一向好脾气的金娇丽也无法忍受,有一天与陈歌辛大吵大闹。李香兰并不知道这件事,后来报上刊登了这个花絮,有人将报纸拿给她看,她似信非信,闲下来就约陈歌辛喝咖啡,然后将报纸拿出来,问他:“你说小报上刊登的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陈歌辛一目十行扫了一眼,然后点点头:“小报上东西假的多,但是这一件却是真的。”李香兰十分难过,放下报纸,突然说:“我想见一见你的太太,听说她的歌唱得相当好。”陈歌辛阻止了她,摇摇头说:“她不会见你。”

李香兰当时就生活在上海,唱歌与演戏,都以上海为重心,与陈歌辛抬头不见低头见,暗恋像野草一样在她心头疯长。可是,每每机会适合,都被陈歌辛理智地拒绝。甚至,在一次酒后,陈歌辛当着她的面深情地说:“为什么我要在我结了婚之后,才和你在上海滩相逢?”言下之意是,如果我和你相逢时也是单身,那你我二人一个唱歌、一个写歌,我们不是天合之作吗?

没有和陈歌辛结合成为夫妻是李香兰的终身遗憾,后来在一个场合,李香兰意外相逢陈歌辛的太太金娇丽。令她深感意外的是,金娇丽待她十分亲热,根本不避嫌,甚至拉着她的手说,他们夫妻二人经常在家说她,并邀请李香兰到她家做客。事后李香兰追问陈歌辛,陈歌辛才坦白:金娇丽从来没有过问他和李香兰的交往,但是对家庭的绝对负责让他绝不越雷池一步,他认定这样的做人才是恪守夫妻之道与君子之道。李香兰对陈歌辛的爱情又增加几分。不久,她在上海举行演唱会时,特地演唱了重点曲目《恨不相逢未嫁时》,这也是她在上海最后一次公开演出。两个月之后,那场众所周知的战争结束,她以“勾结日军”罪名被逮捕。

一直到一九二二年,她再次来到上海,不知不觉中又吟唱起陈歌辛的《忘忧草》:“爱人哟,虽然那似水流年无情,有你在梦里我的叶便常青。”就是这次在上海,她遇见陈歌辛的儿子陈钢。临别,她对陈钢说:“我和你爸爸很好啊。”后来在东京,再次见到陈钢时,她又说:“你爸爸是个美男子,要不是因为有了你妈妈和你们,我就嫁给他了。”

每天一支红玫瑰

一九四五年日本战败,伪满洲国灭亡,遭逮捕后的李香梨后被证明了日本移民身份,于次年二月释放,遣送回日本,恢复其原名山口淑子,继续从事演艺事业,为东宝、松竹拍摄了一系列的著名电影。几年后,有人为她介绍了日本著名雕刻家诺古其。

诺古其在李香兰的眼里就如同一位老人,实际上他的年龄只比李香兰大一轮,他沉默寡言,每天不声不响地伏案雕刻,没有激动,更不会兴奋,沉默着就如同一块石头。他的家也并非住在闹市区,而是东京郊外一块人迹罕至的山区。不过房屋四周遍植花草树木,这一点让李香兰感到一丝安慰。见面那天诺古其看到李香兰的第一眼就露出少有的微笑,并且亲手给她奉上一杯清茶。李香兰颠沛流离了大半生,特别渴望过上安静的与世无争的生活,诺古其的人与家都给她带来莫大的安慰,她几乎没有多想,就决定嫁给诺古其。两人只在婚前达成协议:互相尊重对方,不影响对方的工作,一旦发生矛盾不可调和时,就像朋友那样和睦地分手。

李香兰与大她十五岁的诺古其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两人个平静地生活在一起。但是,问题很快接踵而至:首先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重复又重复的生活很快令李香兰难以忍受。另外,诺古其的乡居生活方式很快也让她厌倦。自己还年轻,并不老,不能就这样虚掷光阴——和诺古其商量后,她搬到东京市中心生活,并再度恢复演艺事业,甚至重返香港拍电影,只有这样的生活才能让她快乐。当然,只要有空,她会回到诺古其身边。但是聚少离多的日子让本来就缺乏沟通的两个人更加陌生,结婚六年,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年,这样的婚姻难以维持下去,遵守婚前达成的协议,两个人平静地分手。

就在与诺古其离婚后不久,李香兰应邀请赴纽约出演歌剧《香格里拉》。有一天结束演出回到宾馆,服务员通知有人找她,她开了门,大吃一惊:是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他自报家门叫大弘鹰,是日本派往联合国工作的青年外交官,今年才二十八岁,这些天一连看了六场《香格里拉》,他被李香兰迷住了,鬼迷心窍要登门拜访。他的手里,握着一枝血红色的玫瑰。

出于礼貌,李香兰没有拒绝大弘鹰,请其进入房间入座。大弘鹰并不多言,只是痴情地看着李香兰,李香兰明白了他的心思,以为这只是一个影迷偶发的一次疯狂,她并不当真,以为事情很快会烟消云散。但是这个年轻的外交官显然动了真情,从此以后他每天都来,每天都带着一枝红玫瑰。一开始还能安静地坐着,最后好像激情难耐,几次跪下亲吻李香兰的手,并且涕泪交加。这种狂热的求爱方式最后彻底感染了李香兰,她的心头也燃起爱的火苗,两个人一同坠入爱河,最终结为夫妻。

大弘鹰是个很有激情的年轻人,当时为日本驻联合国大使加藤俊一的秘书官和三等书记官。李香兰和他生活在一起十分愉快,并冠夫姓为大鹰淑子。有一天大弘鹰看着飞来飞去的李香兰,有点于心不忍,在纽约机场对李香赖:“我希望你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句深深打动了李香兰,她害怕失去了深爱着的大弘鹰,决定告别舞台转而从政。对于李香兰来说,这一次华丽转身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一次再生。李香兰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重新开始另一种人生,尽管完全陌生,面临挑战,但是能与大弘鹰在一起并肩作战,她认为一切都值得。后来经过她的多方努力,她果然被自由民主党提名,当选参议院议员,在一九八零年和一九八六年成功连任。同时还历任环保政务次官、参议院冲绳及北方问题事务特别委员会委员长、参议院外务委员会委员长、自民党妇人(女)局长。一直到二零零五年,闻听日本首相将要参拜靖国神社,李香兰发表长文表示那样做“会深深伤害中国人的心”。

 17。云想衣裳花想容

陈云裳

云想衣裳花想容

陈云裳:云想衣裳花想容花样年华····天生丽质难自弃

陈云裳一九二一年生于香港,天生丽质能歌善舞,从小立志在演艺圈发展。但是有身份地位的父母认定演员在市民眼里就是戏子,而且演艺圈关系复杂,红男绿女在一起蜚长流短,令人望而生畏,便一再阻止陈云裳从艺。可是,陈云裳做梦都想当演员做明星,成天与父母软磨硬泡,最后父亲没有办法,便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太太身上:“这事我不做主,你和你妈说吧。”陈云裳的拿手绝活是哭,常常在母亲面前求着求着就痛哭流涕。看着女儿为了做演员痛不欲生的样子,母亲心软了,这样对她说:“我放你去报考,但是你必须接受我的两个条件。”陈云裳说:“只要让我去演电影,再苛刻的条件我都答应。”母亲说:“好,第一,就允许考一次,考不上就死了心。第二,如果被录取了,不论你到哪里演电影,我要跟在后面照顾你。”陈云裳咬着牙同意了。第二天她就到香港的电影公司去报考,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实在不多见,几乎没费什么劲就考上了。这一年陈云裳才十四岁,十四岁的小姑娘走上了演艺之路,处女作《新青年》在香港上映,一炮而红。第二天出门,满大街都是认识她的人,她稀里糊涂做了小明星。

《新青年》大红之后,陈云裳有一阶段没有拍电影,但是仍然每日去公司报到,母亲看着步步跟随女儿没什么意思,又看到女儿为人小心、谨慎,渐渐放手。一个懵懂少年就乘虚而入,他就是在《新青年》剧组饰演配角的朱旺生。

《影迷画报》封面人物:陈云裳朱旺生比陈云裳大一岁,长相清秀,一表人才,可能是太过柔弱,本来是让他演男主角的,结果剧组人员一致反对,最后敲定了另一人。也有人说是开机前几天朱旺生生病,错过了这次机会。待到《新青年》开机拍了一半时,朱旺生再次来到剧组,他不说话,远远地站在拍摄现场外围,泪水盈眶。有人认出了他,将他叫来,导演于心不忍,特地在《新青年》后半部给他安排了一个角色。朱旺生天生就是演戏的料,把这个小配角演得活灵活现,几乎不用导演多介绍,他只要在摄影机前站上几分钟,很快就入戏,并且将配戏的演员带着,一同进入规定情境,让在场的人连连惊呼。陈云裳更是对他刮目相看,有一天特地将导演送给她的饮料拿给朱旺生喝。朱旺生其实早就一眼相中陈云裳,只是陈母一直盯在身边,实在找不到机会和她单独说话。现在陈母放松了警惕,两个人便开始走近,朱旺生会送陈云裳回家,送到离她家最近的一个电车站,然后目送她回家。有时候两个人也会喝上一点什么,不是坐到咖啡馆,而是站在街头。朱旺生很少说话,陈云裳也不爱说话,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即便沉默也有默契之感。通过一段时间了解陈云裳发现,朱旺生母亲早就去世,继母待他非常冷漠。一开始父亲还关心他,后来他又添了一个妹妹,一家三口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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