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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钱的年轻人 作者:烽火戏诸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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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省得又被你捧腹大笑。”赵甲第咧开嘴,牙齿洁白得一塌糊涂。不能否认,处久了,八两同志还是有点个人风格的。
“你不说我可不会问,姜太公钓鱼那套对我没用。”沐红鲤笑道,眨了眨眼睛。女人聪明了,男人就要费神。
赵甲第狠下心,视死如归道:“过一个星期我室友生日,别人都拖家带口,我也想带个。”
沐红鲤无辜道:“那你也带呗。”
赵甲第哭丧着脸道:“可我没家眷啊,就你一个,还是对我严防死守的,你让我这种不懂花言巧语的厚道人情何以堪啊。”
沐红鲤转过头,似乎在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
赵甲第等着被判死刑。
“我不会喝酒。”沐红鲤依然没有转头,耳根却已经红透。
“啥?”赵甲第愣了一下。
沐红鲤猛然撇头,横眉冷对,那傲娇模样,似乎要把有装傻扮痴嫌疑的赵甲第给剥皮抽筋了。
“答应啦?”被幸福致命一击的赵甲第傻笑道,起身,“我先下去领奖,等一下请你吃晚饭。”
沐红鲤望着飞奔而去的背影,有点恼怒自己的立场如此不坚定。
事后沐红鲤并没有在赵甲第学校食堂吃饭,因为她有点事情要赶回去,是赵甲第骑自行车把她载回去的。她一开始红着一张俏脸没肯答应,后来赵甲第死缠烂打,只差没用上赵砚歌那套在地上打滚的无赖战术,终于让沐红鲤坐上了他的破自行车后座,被安稳平静地送回上海外国语。
一路上赵甲第都没有得意忘形,只是安安静静,很用心地踏着自行车前行。沐红鲤也没有客套地找话题,只是轻轻扯住他的衣角,一肚子谁也猜不透的女人心思。

第25章 鸿门宴

赵甲第把沐红鲤送回上外后刚回到学校寝室就接到一个电话,是上海本地的陌生号码,接起后对方就是一副很官方腔调的自我介绍,叫蔡枪。姓不奇怪,名很诡异,这位仁兄自称是赵甲第晚上家教对象的哥哥,大概意思是恰巧经过杨浦又恰巧有时间想约赵甲第出来联络联络感情,要求先熟悉一下。赵甲第当初在中介那里就纳闷狐疑,怎么搞个家教除了详细高考成绩,还需要拿出一大堆身份证明,就是婚介所的相亲也不带这么玩的吧,不过照顾到对方给出的条件很诱人,也就答应下来,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跟中南海保镖一样的神秘人士,赵甲第觉得还是别蹚浑水了。
赵家现在还对当年他和王半斤被惊险绑架耿耿于怀,简直就是赵家老佛爷的逆鳞和心病,再折腾一回,估计老佛爷就要拿菜刀找赵三金拼命了。老佛爷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当年赵甲第和王半斤脱险后听说在他们俩出了事情的第一时间,奶奶就冲去厨房拎了把大号的菜刀,一声不吭到赵三金书房,当着正给黑白两道头面人物打电话的赵阎王面,抡起来就是一刀,砍在那张天价的檀木桌上,只说了一句话:“孙子如果没了,儿子我也不要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于是赵甲第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地回绝道:“我不做这份家教了。”
然后敲门声响起,以为是李峰提前返校的赵甲第过去开门,发现是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西装男。赵甲第还没来得及自惭形秽,对方就用一种无懈可击的姿态微笑道:“我就是蔡枪,冒昧拜访,还望见谅。”
蔡枪的到来坚定了赵甲第拒绝家教的决心,站起身,警惕道:“蔡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做你们的家教。”
蔡枪笑了笑,掏出名片,双手递给赵甲第,用很能勾引女人的独特沙哑嗓音不紧不慢说道:“别误会,我既没有恶意,也没有不轨企图,今天纯粹是陪上司来你们大学城里的军工大调研视察,听说你晚上要去市区家教,怕你坐公交车麻烦,就想顺路捎你一程。再说,名片可以是假的,我那辆停在学校门口的车牌可骗不了人。”
赵甲第看了眼名片,是上海市委秘书处的一名正统体制内成员,级别倒是不吓人,不过也算精英分子了,毕竟在赵甲第身边以前也有手枪和老杨那样广义上的太子党,更别说赵三金的交际圈子,都是看着像和蔼大叔其实一个比一个腹黑的中年猛人。赵甲第到今天都感觉丝毫融入不了他们的圈子,怪蜀黍们偶尔拿他开玩笑说去京城大俱乐部开洋荤来个双飞燕破处,赵甲第都一直没敢搭腔。
见赵甲第没有追究名片,只是轻描淡写交还给他,蔡枪眼中露出一抹稍纵即逝的光彩,笑道:“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给你们校长打个电话?”
“不用,走。”赵甲第拿上手机直截了当道。
蔡枪停在校门口的奥迪果然是市委的车,赵甲第这才打消疑虑,很干脆地坐进副驾驶席。蔡枪微微挑了一下眉头,笑容玩味。
车在一处位于市区的小区门口停下,有点出乎赵甲第意料。能让蔡枪这种上海俊彦带路的目的地,既不是寸土寸金的别墅区,也不是贵气逼人的高档公寓,而是一个有些岁月的普通住宅小区,唯一出彩的地方可能就是离市中心很近,却又不会喧闹,有点闹中取静的意境。蔡枪望了一眼小区门口,转头看着赵甲第,抽出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个详细地址,微笑道:“我就不进去了,地址交给你,下次你就是想让我做司机都没机会了。”
赵甲第接过地址,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后就下车,走进小区。
蔡枪靠着椅,打了个电话,然后点燃一根烟,双手托着后脑勺,没了礼节性笑意的他显得格外冷峻严肃。抽完一根烟后,他启动奥迪远去。
小区绿化不错,赵甲第能想象到在小区建造初期的年代,这里一定是上海挺上档次的住宅区。他按照地址来到某栋楼的六楼,按门铃按了半天,也没有反应,赵甲第再看了眼门牌号,没错啊,他又按了一分钟。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贴有一张倒“福”字的房门缓缓打开,探出一颗脑袋,是一个挺水灵的小萝莉。她见到赵甲第后马上“砰”一声关上门。赵甲第苦笑,我这么一个相貌既不凶恶又不跋扈的老百姓怎么也不像个坑蒙拐骗的坏人啊!半分钟后,小萝莉又探出扎朝天辫的小脑袋,手里还拿了一张赵甲第学生证的复印件,对比半天,终于确定这家伙就是家里请来的家教老师,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小脸蛋浮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穿着睡衣、睡眼蒙眬的小萝莉彻底打开房门,然后蹲下去给赵甲第从鞋柜里扒出一双崭新的拖鞋,然后她就蹦蹦跳跳地去看她最爱的动画片。
房子大概一百二十个平方米,三室两厅,其中一个小客厅当做书房,除了让赵甲第很有亲切感的小萝莉趴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长相跟赵甲第属于一个档次,中规中矩。这孩子显然对赵甲第没什么好感,感觉直接把赵甲第划分到敌方阵营。赵甲第就奇怪了,是埋怨父母没给你找个美女姐姐当家教吗?他也没理睬这只小老虎犊,打量了一下房间布置,恬淡文雅,一整面落地书柜,摆满了书籍,剩下七八个空格放了一些瓶罐瓷器,看似杂乱无章,细看下去就有一种妙手偶得的美感。赵甲第对古董没研究,也不知道那些装饰品是真是假,这门艺术暴发户赵三金也不行,天天打眼,保守估计已经交了破八位数的学费,倒是奶奶和齐冬草这两个赵家女人精通此道。
厨房走出一位女人,在赵甲第看来,既可以说是年轻熟女的二十五岁,又是可以滴出蜜汁的三十五岁,还有可能是不上不下恰到好处的三十岁。她一身很休闲居家的麻衣麻裤,一双类似布鞋的绣蓝莲花平底鞋,气质跟蔡枪如出一辙,都是看上去极好说话的角色,他们放到表面上的一切东西都毫无瑕疵,可面具后骨子里的真实性格恐怕要打一个很大的折。她当然很漂亮,而且优雅、端庄、雍容、很复杂的气质,论相貌,跟赵砚歌那小兔崽子的母亲有得一拼,气质不仅比那个大牌“司机”蔡枪出彩一筹,也要比赵砚歌母亲扎眼一点,可赵甲第总觉得眼前这位贵妇中的贵妇哪里有点不协调,只不过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他没傻到直愣愣盯着一位美女不放,礼貌道:“阿姨,你好,我是赵甲第。”
女人轻轻笑了笑,似乎对阿姨这个称呼感到有趣。
“小赵,晚饭吃了没,没吃就一起吃,我刚马马虎虎做了一桌饭菜,确实有点晚了。”她亲和笑道。
“蔡姨,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上我们家的饭桌!”男孩愤怒道。
“小强,他是你接下来整个学期的家教老师,你说他为什么不能跟我们一起吃顿饭?”女人轻声道,她说话似乎比蔡枪还要平缓安宁。
男孩立即噤声。
“我吃过了。”赵甲第汗颜道,这个家教对象真是跟赵砚歌一个德行,估计难伺候了。
“没关系,再填一下肚子。”女人柔声道。
赵甲第愣了一下,顺从了。
这女人不简单,既不是王半斤那种类型,也不是童养媳姐姐那种,可貌似天生就有一种让男人服帖的魅力。赵甲第坐在饭桌旁,接过她递过来的青瓷碗,琢磨着虽然对面那位不知道是姐姐还是阿姨的女人脸上一直挂着暖洋洋的笑容,但这顿饭怎么吃着比鸿门宴还鸿门宴?

第26章 虎人和犊子

一顿鸿门宴吃得赵甲第提心吊胆,被男孩称作蔡姨的女人厨艺与容颜气质并不成正比,看来当初她说马虎做了晚餐是很实诚的话。
赵甲第释然,太完美的女人都容易红颜薄命,还是有点残缺美比较让人安稳,像狐狸精王半斤要是真是一副淑女名媛的风范,或者童养媳姐姐不是有深度洁癖和必须用药补来疗养身体,赵甲第肯定和她们没现在这么自然轻松的关系。
饭桌上赵甲第嘴上喊蔡姨心里称呼蔡姐姐的女人除了时不时给小萝莉夹菜就不说话,跟赵家太不一样。赵家饭桌上,如果人齐了简直就是菜市场,赵三金要么硬着头皮看报纸要么打电话谈正事,有一句没一句应付着小老婆的温柔伺候;赵砚歌那无良纨绔一定纠缠着他母亲敌对阵营的赵甲第,问一些没营养的问题;王半斤一定是在跟齐冬草暗战汹涌,你夹一块肉进八两同学的碗里,我就夹蔬菜;老佛爷很开心地看着两个女孩钩心斗角,似乎让她记起跟二房争风吃醋总能惨胜收官的光辉岁月。如果赵甲第的亲舅舅和赵砚歌的亲舅舅也在场,那就精彩了,两名“外戚”一个阴阳怪气一个道貌岸然地互相拆台,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十分激烈,闹哄哄没个安宁。作为家主,赵三金同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爱咋整咋整。这个家庭表面的食物链是可怜的赵甲第被赵三金处处打压吃死,赵三金被小老婆约束,一辈子指望拿到结婚证的她又被没出息的儿子以及赵家老佛爷轻易干掉,最后赵砚歌和老佛爷又都会被赵甲第瞬间摆平,形成一个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的小循环,有着微妙的平衡。
吃完饭他去给名叫司徒坚强的孩子做补习,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孩子已经是就读高二的十八岁成年人,万恶的娃娃脸啊!名字和姓都比蔡枪还要变态的司徒坚强当然是学理科,否则高考数学满分和理综高达296分的赵甲第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进了书房,有两张桌子,有一台27英寸的苹果一体机和一台粉红色的联想笔记本,估计分别是司徒坚强和小萝莉的。司徒坚强书桌上没有一本教科书,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海淀模拟考卷砸在书桌上,恶狠狠道:“数学满分,我就不信了,给你两个钟头,你要是能拿下130分,我就不把你扫地出门。”
赵甲第哭笑不得,这孩子果然跟赵砚歌是一个属性的贱人,不被抽不舒坦的那
一类。“不敢?露馅了?”司徒坚强一脸鄙弃。“要不你再给我准备一份随便哪个省份的理综高考试卷,顺便给我两张空白的
草稿纸,给我两个钟头就差不多。”赵甲第笑道,不想跟这种心理比身体还要幼稚的小屁孩玩扮猪吃老虎。他的想法很简单,来做家教,拿一分钱出一分力,不想多也不想少,这孩子不相信他的家教老师资格,他证明就是了,否则浪费再多的口水也都是废话。司徒坚强也是个狠人,还真就抽出另一份理综考卷,最后甩给赵甲第圆珠笔和草稿纸,准备端板凳嗑瓜子看戏。
小萝莉站在椅子上瞪大充满好奇的眸子。
司徒坚强眼中的学校骄子面对这份难度奇高的数学试卷尚且如履薄冰,可看情形在这家伙手上就是如履平地啊,草稿纸也不怎么用,做选择题就跟他抛硬币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搞定了。
做完选择题,赵甲第一拍脑袋,决定从试卷最后一题开始做起,势如破竹。四十一分钟。赵甲第把试卷和第一张只写了一些关键数字和线条的草稿纸放在一边,径直拿起
那份司徒坚强根本看不懂的理综试卷,又开始庖丁解牛一般从最后一题往上切割。七十分钟。等他埋头做完,司徒坚强也正好对着答案给数学考卷打完分数。他张大可以
塞进鸭蛋的嘴巴,瞪大眼睛死死望着放下圆珠笔的赵甲第,半天憋出来一句:“大侠,你妈了个逼的真是神仙啊,大半个钟头就能拿150分!”
“把理综答案给我看一下。”赵甲第忍俊不禁,没怎么在意这头小老虎的另类赞美,从目瞪口呆的司徒坚强手中接过答案,直奔两道他不太确定的难题,自己扣去7分,然后迅速浏览其余答案,又扣去9分,皱了皱眉头,苦笑道,“有点刻意赶时间了。”
“284分!”司徒坚强那一刻泪流满面啊。
学校里那帮平时趾高气扬的王八蛋感情在这位好汉面前只有被当场秒杀轰杀至渣的命啊。
扎朝天辫的小萝莉站在椅上使劲蹦跶鼓掌,唯恐天下不乱。
“怎么回事?”蔡姨端着水果盘走进书房笑问道。
“没事,我正跟赵哥,哦不,跟赵老师请教问题呢。”司徒坚强挠头笑道。
“虚心点,小强你别再捣乱,好的家教老师不好找。”蔡姨放下丰富果盘后,抱起小萝莉,笑容温柔,“小果儿,我们一起去看动画片。”
书房就剩下心态平静的赵甲第和内心波涛汹涌的司徒坚强。对于赵甲第这类剑走偏锋的考试杀手来说,掌握了雄厚扎实的数理化基础,加上有优秀而系统的思维方式,在理科领域已经有点万法自然的味道。司徒坚强尴尬地啃着西瓜,咬牙切齿,心思复杂,本来对这种深藏不露的外挂式高人他一向十分崇拜,奈何刚进门那会他表现出酝酿已久的杀气,太快变脸感觉也忒娘们了。司徒坚强只能维持僵局,不知道去找个突破口。没办法,他的脑袋瓜早就生锈,打架玩乐都是一根筋地直来直往,谁让他QQ昵称都是以“游侠”自居。
“服气了?服气了就开始给你补课,你不拿出课本也没关系,有草稿纸就行,东西我都还没忘干净。”赵甲第笑道,“你们家给我的工资是保底八百块,一个星期保证十个钟头的家教时间,一个钟头二十块钱,不便宜,你好好珍惜。然后会根据你的学校成绩排名上升来计算附加薪水。别瞪我,你就算故意放水让成绩后退,蔡姨也不会扣我保底工资,合同上都已经说好,再者,以你班级倒数第二的成绩,后退比前进还要困难。”
“困难你妈了个逼!”司徒坚强被触及软肋,立即发飙,十足少爷脾气。一个不知上进的富家子弟,成绩一塌糊涂那是很有个性的骄傲事情,决不允许成绩好的牲口来指手画脚。
赵甲第见蔡姨抱着小萝莉离开书房时已经把房门关上,便站起身,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司徒坚强脸上,直接把这娃给摔得眼冒金星七荤八素,不等司徒坚强咆哮抓狂,赵甲第一脚踹在他腹部,差点让在学校打架出了名狠毒的虎犊吐出苦水。司徒坚强捧着肚子,身体弓成龙虾状,眼睛布满血丝,在劣势状况下依然保持旺盛的战斗欲望,惯坏的有钱孩子不少都是这德行,嘴巴又硬又臭,不知天高地厚,赵甲第的死党杨萍萍、黄华和胡璃以前差不多都这样。赵甲第熟能生巧,不给司徒坚强缓过气的机会,低声骂了句“叉你妹”,又是一腿扫在这孩子小腿部位,他直接倒地。手就两只,一只捂肚,一只捂小腿,司徒坚强终于蒙了,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打转,却硬是忍住没流出来。
“嘴上积点德,你全家会死翘翘啊?”赵甲第冷笑,反正八成这份家教是要泡汤,也就彻底无所谓,蹲在门口,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根,盘算着这小犊子敢骂一句就扇一耳光。出乎意料,司徒坚强竟然咬牙扛住,疼痛稍微减缓后,抹了把眼睛,既不呼叫外援,也不挑衅赵甲第,似乎想要伺机而动。
赵甲第见他这德性,可比赵砚歌小时候强多了,那个二世祖开始喜欢在走路的时候去撞他,然后没撞到人,就很夸张地躺在地上打滚,哭得撕心裂肺,就跟赵甲第爆了他菊花一样,然后他老娘就会屁颠屁颠跑出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赵甲第。赵三金这种情况下一般不发表言论,倒是老佛爷每次都站出来刻薄嘲笑:“呦,也不知道这孬种到底是谁的种,怎么跟瓷器一样,一碰就疼啊。”后来赵砚歌见这招不管用就彻底放弃,直到上小学四年级左右,被赵甲第下猛药彻底降伏,终于舍得改邪归正。
赵甲第笑了笑,抛给跟他对视的司徒坚强一根烟,把打火机也丢过去。“别瞪了,你瞪上十个钟头我还是活蹦乱跳,用眼神杀人?你以为你是谁啊。”赵甲第打趣道,抽着烟,吞云吐雾,姿势老辣,显然是一杆老烟枪。“妈……草,等老子抽完这根烟,再收拾你。”刚要骂口头禅的司徒坚强吃一亏长一智,立即收口,也不含糊地就抽起那根玉溪,动作也不生疏。
两个原本应该“相亲相爱”做辅导补习的老师和学生就这么抽着烟,气氛诡异。“不打算喊救兵?”赵甲第抽了大半根后笑问道。
“喊个屁,老子打架从来都是单打独斗,除非碰到实在没法忍的贱货,才拉兄弟一起轮了他。”司徒坚强咬牙切齿道,真他娘疼,这家伙有点猛的。
“还这么有骨气?”赵甲第挑了挑眉头道。
“狗屁骨气,单挑打架输了老子也还是要逃的。”司徒坚强诚实道。
赵甲第哈哈大笑,这娃有悟性。
赵甲第靠着房门,抬起头吐出一个烟圈,感触道:“其实单挑没意思,得群架才有劲,四五十号人抡板砖、铁棍、西瓜刀挤在一起,撩阴腿、黑虎掏心、猴子摘桃,怎么阴损痛快就怎么整,不过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别忘了把后背让给信得过的哥们,要不然很容易吃亏。”
“你行家啊?”司徒坚强纳闷道。
“跟你比,估计能算行家吧。”赵甲第笑道。
“那你英语吃鸭蛋还考570分?”司徒坚强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赵甲第咧开嘴笑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司徒坚强撇了撇嘴,不想服气,可心底确实有点摇摆了。他艰难起身,打开窗户,把烟头丢出去,让书房通风,坐在椅子上,望着将烟头准确弹出窗户的“虎人”,认真道:“得,就你给我做家教老师吧,要不然我想报仇都找不到人。不过我可警告你,不是警告,是提醒,别打蔡姨的主意,要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甲第微笑道:“我近期是萝莉控。”
司徒坚强错愕,痛心疾首地哭丧着脸喊道:“好汉,求你了,别对果儿下手!”

第27章 这样吗?

一般人的生活是什么,就是身边擦肩而过N位身怀批量版《九阴真经》《葵花宝典》《辟邪剑谱》的高人,都得不到一句“小兄弟我看你根骨清奇,拯救世界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而虎人的人生是什么,就是被这些高人哭着喊着抱大腿,声泪俱下,祈求虎人收下他们做便宜师傅,怎么打骂都撵不走——这是疯婆娘胡璃的著名论调。这个已经去四川某偏远山区做志愿者老师的“良家妇女”经常这么称赞赵甲第,当然,她觉得自己就是灭绝师太那一类高人,死皮赖脸缠着小八两,赵甲第对此一向视作无福消受。胡璃他虽然扛不住,但一个一百八十度变脸的司徒坚强应付起来还绰绰有余。女人不理解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不打不相识,那是因为她们不懂男人的江湖,司徒坚强自诩当世游侠,并不觉得自己走迂回路线曲线救国就是孬种,他揉着肚子,一脸好奇地望着重新坐回椅子帮他设置补习大纲的大虎人,问道:“赵哥,你懂武术?有没有秘籍,送我几本啊。”
“几本?几本就想做高手?怎么也要几十套才能做大侠吧。”赵甲第笑道。
“这么狠?”司徒坚强讶异道。他跟一般富家小孩和败家子有不少区别,因为凑巧见识过一些东西,所以对武术这门神秘兮兮的学问格外向往。
“你真信啊,脑袋瓜进水了?怪不得天天考试垫底,就你这天赋悟性,要是真有秘籍,你也是七窍通了六窍,完全看无字天书。”赵甲第很不客气打击道,到小区是晚上六点半,吃饭加做两套考卷花去两个半钟头,打算再花半个小时给这个不靠谱的学生制定一份翔实的“战略大纲”,然后就闪人。
“七窍通了六窍,不是天才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呀。”司徒坚强迷糊道。
“你果然是一窍不通,无可救药。”赵甲第绝望道,这学生也忒没天分了。
司徒坚强挠着头,嘿嘿傻笑,玩文字游戏,他的确不擅长。
半个钟头后,赵甲第把密密麻麻写满一张草稿纸的计划书交给司徒坚强:“你别急着让我给你补习具体知识,先把这个大纲背下去,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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