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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开到西藏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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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看出我在故意挑衅,于是便加速冲了上来。这下可好,和我过上了招。
卡宴又激发了我当年的斗志。你不就是550的马力嘛,瞧你能牛到哪儿去,这可是西藏,我扎西的地盘。跟我斗,那你就接招吧,要知道我扎西可是打小儿就斗出了一身钢筋铁骨。
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茏四百旋。
毛主席当年登的不仅是庐山,肯定也来过这里,这诗句分明也是为这里所写。要知道这里也是旋着的盘山路层层叠叠,而且身旁就是滚滚的雅鲁藏布江。
开着开着我知道今天遇上了对手,他的弯道漂移玩得比我还溜。就这样你来我往,在这条窄窄的山路上,在这段近四十公里的搓板路上,两个疯子四海翻腾了云水怒,而且还五洲震荡的风雷激。
再看我车上的这几位,乐得比我还凶。他们是我的朋友,早就知道我的车技,这下让他们开了眼。
扎西,点他的穴位。
扎西,用九阴白骨爪。
扎西……
再开下去我快成梅超风了。
车到大峡谷观景台,大家停了下来相互道好握手,没有胜负只有开心。来西藏,就是要这样开车。
回到拉萨后,我知道这次又玩过了。可怜的4500呀,减震断了,轮毂裂了,音响也哑了,就连车顶上的那排灯也有几个耷拉着脑袋不亮了。
我忽然想到那辆卡宴,二百多万的车呀,看来要花上能买我这辆车的钱去修了。
真想知道那位和我一样开战车的兄弟姓什名谁,交个朋友吧,下次再玩。
第一部分 5·款爷
一次有两个款爷各携一女子上了我的车。
我之所以知道他们是款爷,因为他们是坐头等舱来的。
款爷就是和非款爷不一样,上车后掏出几张人民币往我腿上一放:“小费!师傅你只要带我们玩得好吃得好,临了还有。”
临了还有。这话听着让人舒服。
像我这样一个跑车的,图的不就是这个吗。
所以自打从机场接到他们,我便使出浑身的解数——小舌头上下翻滚满腔的热情如身边滔滔的雅鲁藏布江水。
先是从贡嘎机场为什么会建在雅鲁藏布江的河床说起,因为在拉萨很难找到一处平坦的地方。然后向他们细说了西藏的地理地貌及风土人情。尤其是当我说到西藏的饮食文化时,款爷们向我问个不停。能听得出来他们是行家。
款爷们对吃确实很讲究,而且对西藏在哪些地方有哪些好吃的好像都做过功课。
巴河的鱼,林芝的菌,还有鲁朗的石锅鸡,他们吃得是那样的酣畅。就差让我去那曲给他们挖几根虫草,去日喀则抓几只雪鸡了。
如今有钱真好,想干吗就干吗,想吃啥就吃啥。而且处处能显出个爷爷样。
一路上款爷们对我吆喝个不停,好在出言还没有不逊。
这能怨谁呢,谁让钱在他们的腰包里而我操上的是这个业。好在我长了两只耳朵,还能这边进来那边出,要是像貔貅那样只进不出那就惨了。
林芝的西瓜很有名。车到林芝,入住酒店后,我想人家款爷虽然有时话说得不那么中听,但对我也不薄。再说了,和他们搞好关系,明天别再吆三喝四的,我也图个耳净。我虽然不是那种为钱折腰的人,但也是个知冷知热的人。
于是我上街拎了两个西瓜去了他们的客房。
可谁知款爷对我的善举并不领情,边吃边数落这瓜不如他们在何处何处吃的何瓜何瓜。
这下可惹火了我这个善良的人。
我一急便说:“佳瓜”你们吃过吗?那可是上等货。
他们忙问:“哪里有,弄来尝尝。”
我知道他们此次的行程里没有樟木(地名),便说:“樟木有,如果去尼泊尔弄就更好了。”
款爷叹息道:“可惜可惜,下次一定要去吃一吃。”
他们哪里知道“佳瓜”是句藏语:大粪。
靠,你不仁我也不义。
第一部分 6·说吧说吧不是罪(1)
我这个人有两点容不得别人说,一是怀疑我的车技,再就是说我嘴皮子不行。
怀疑我车技,那就来比试一下。如果说我嘴皮子不利索,我一定会跟他急。除非说我的人是侯宝林或马三立,郭德纲都不行。
有人曾问过我:你那嘴皮子是怎么练出来的。
怎么练出来的?喝出来的你信吗?
告诉你吧,我从来就不会吃着葡萄背着喇叭跟在喇嘛身后转。我是喝酥油茶喝的,喝完了不抹嘴——留着油,说话自然就会利索。如果喝不惯酥油茶您就别练了,免得遭罪。
我虽能说会道,但也免不了会遇上说吐血的时候。
一次带一对宁波来的老夫妻去看羊卓雍错,我就差点说吐了血。
那都是让阿明给害的。
阿明是我在拉萨的好朋友,他有一辆又旧又破的小JEEP车,在接待那对老夫妻的前一天,阿明来了朋友,他想用一下我的车。那几天正好我没事,车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和他换了一下车,好在他的那辆车在城里还能跑跑。可谁知道车给阿明的第二天旅行社的朋友就打来电话,要我送一对老夫妻去羊湖。我当时想,好在羊湖离拉萨不远,不就一个海拔4900米的冈巴拉山要爬吗,阿明的车估计没问题,于是就接下了这单活。
老夫妻很和蔼,他们退休在家每年都要出去旅游,火车开到拉萨后他们就赶来了。老夫妻上车不久我们便聊开了,只是他们说话的口音让我听着有些吃力,他们也清楚这些,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是我说他们听。
他们也应该好好听听,这又不是在宁波,让你告诉我蒋介石的老家就在离那儿不远的奉化,离奉化不远还有一个香火很旺的岛叫普陀,普陀岛上还有庙,庙里面住着老和尚和小和尚。这是在西藏,不听扎西的听谁的。
过羊湖电站不久我就发现车的水温在上升,刚爬两个坡,车就开锅了。
在西藏开车是很容易开锅的,这好像和大气的压力有关。在内地水要烧到一百度才能开,可在西藏到了七八十度就开了,当然爬坡更容易让车开锅。
怎么办?停下来让车凉快凉快吧。
我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将车停好,对他们说:“下车休息一下,照照相。”
其实我是希望能尽量拖长点时间好让水温降下来,只是没敢这么说。要知道,客人对旅行社派的车是有要求的,如果派的是辆破车不停地抛锚,客人是会投诉的。客人一投诉我可就白跑了,所以我要让这样的停车显得极其自然。
这时我看见路边有几个玛尼堆,便向他们介绍起:“你们知道路边这堆石头是什么吗?它叫玛尼堆。在西藏,山中有山神,水里有水神,藏族为了能和这些神灵沟通,就用玛尼堆或经幡。经幡我们到山口再讲,那里有很多。先讲玛尼堆,它的作用就相当一种媒介,把人们的祈福通过玛尼堆传达给神灵。我们也堆一个吧,让冈巴拉山上的山神也保佑你们这次的西藏之行。”我一边从容镇定地诉说,一边不由得想起了著名教育学家陈鹤琴先生对幼儿教育所提倡的教育方法——“做中教,做中学,做中求进步”。
就这样,老夫妻不仅堆了一个玛尼堆,还拉着我和他们在玛尼堆前合影留念。
他们开始喜欢我了。
温度降下来后我们继续前行。
上车后老夫妻不停地夸我,说是遇上了好司机,知道他们年龄大,车开得又慢又稳。
我说:“你们来一趟西藏不容易,我能让你们多了解的就尽量多说点,让你们多看点。我们不就是三个人吗,又不像跟着大团走,急急忙忙地赶路,今天我就给你们一个超VIP的服务。我们慢慢走,到了好的风景点我们就停下来照相,我的照相技术很高哟。”
第一部分 6·说吧说吧不是罪(2)
因为我心里很明白,这车走不了多久还要开锅,为此我提前打下了伏笔。
果不其然,没走多久车又开锅了。
我的天啦,4900米的冈巴拉山呀,要是这样开到山顶,我烧的开水快够全拉萨市的人喝上一天的了。我要是真的将开水挨家挨户的给送去,那我还不被评为年度最佳市民。到那时在颁奖晚会上,我要感谢的就不是什么TV了,而是要感谢阿明和他这辆破车。
第一次开锅,我说起事来还显得极为从容,那玛尼堆被我娓娓道来让老夫妻听得出神入化。我感觉自己说事的能力绝不亚于整天就靠说事混饭吃的小崔。要知道那天四十公里的路我一共开了六次锅呀,就是小崔来了,让他在两个小时内连办六档节目试试看,那还不累得他抑郁症复发。
我绞尽脑汁搜刮出我可怜的知识宝库中所有的细软,让这对老夫妻完完全全的彻彻底底地饱览了冈巴拉山的风光。我用我那比拿着喇叭打喇嘛的还要利索的三寸不烂之舌——从西藏的游牧民是如何在这里牧过牛羊,讲到他们又是如何搬迁到别的有草的地方而留下了山下的那片遗址;从牛羊吃过的草,讲到这一带的地被植物;又从山的表层讲到地下的岩层;从地下的岩层又讲到地球板块的漂移,就差把喜马拉雅山和青藏高原是怎样从古地中海隆起的也讲上一遍了。
每次停车我虽然忐忑不安,但还是显得从容不迫。在心里惦记着那壶为拉萨人民烧着的开水的同时,嘴上依然将故事说得很动听。在寓教于乐中,老夫妻的知识在不断地增长,我的水在一壶壶地沸腾。
我精彩的讲解得到了好评,以至于在这对老夫妻离开拉萨时还特意打电话去旅行社感谢他们派了位好司机。
让人欣慰的是车总算开上去了。
在冈巴拉山顶我不仅向他们介绍了经幡是怎么回事,还向他们详细地介绍了这个被藏语称之为珊瑚的湖是怎样在4亿年前因冰川泥石堵塞河道而形成一个堰塞湖的。那蓝蓝的湖水如碧玉般镶嵌在雪山之间,与蓝天呼应美不胜收。最绝的是它的水源来自四周的雪山,却没有出水口,雪水的融化和湖水的蒸发始终处于一种动态的平衡。
这一路上说得太多,我发现自己到了山顶已经收不住嘴了。要不是因为时间关系,我会将湖里鱼类的品种和离羊湖约八十公里处海拔5100的卡若拉冰川也给说上一遍。
我终于知道小崔为什么会得抑郁症了,太劳神了。
第一部分 7·爱抽烟的车(1)
说人爱抽烟,绝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说车爱抽烟,一定会有人说:扎西,你是不是也有高原反应了。
其实高原反应的征兆倒不是爱说胡话,而是晕的不想说话。
扎西今天既然敢说这样的事,那就一定确有其事且与高原反应无关。
如果有人还在怀疑这样的事是真还是假,那扎西倒是想问问:子非车安知车之烟瘾乎。
说的是去桑耶寺的一段经历。
去桑耶寺是阿明提出的,他是个皈依之人,师傅就在桑耶寺。他要去看师傅就约上了我。我又约了几个朋友,大家带上帐篷准备再去雅砻国家级风景区玩上两天。
阿明其实是个有车的人,可他的那辆车有些破而且一爬坡就会开锅(注:此阿明就是那个让我开着他那辆车带着一对老夫妻在冈巴拉山上差点说吐血的阿明),所以他想让我帮他开车并美其名曰大家一起出去玩。
不过我确实很爱为阿明开车。
为什么这样讲?因为我曾在一段时间里哭着喊着要为他开车。
那是在拍电影《冈拉梅朵》的时候。
阿明是电影中的男二号。我想我和阿明朋友多年,你是男二号,我为你开车最起码也能混上个男七男八号吧,哪怕是男九也行。于是我生意也不做了,整天围着他鞍前马后地跑来跑去。可再怎么转悠却总是在摄影机外面转,最后终因电影中没有反面人物,我的明星梦也就因此而破灭。
从此我落下了爱为阿明开车的毛病。
只要他有点什么事就会给我打个电话:扎西咱们去堆龙吧或者咱们去林周吧。
还好都不算远,他要是说咱们去北京吧,那可就是八千里路云和月了。到时候我也就不一定再为你阿明开车而是去帮凌峰了,没准还能混到台湾去为祖国的统一大业做出贡献呢。
去桑耶寺的路可不太好走。过泽当大桥不久便是一段四十多公里的搓板路。
内地人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搓板路。那是一种路面如搓板一般的路,就像地下车库在坡道上修的那种用建筑学专业术语叫“礓嚓”的路面。现在好像城里人不太用搓板了,早些年家家都有,主妇们用它来洗衣服和给不听话的丈夫跪着用。
车走在这样的路上大家可想而知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车后狼烟一溜,车内筛糠一般。好在车上都是大老爷们,家中也都有搓板,且都有过与搓板打交道的经历,所以连膝盖都不在乎的人也就不会在乎腚了。
西藏的寺庙很多,我没有去统计过到底有多少座,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数据资料,但我知道桑耶寺是西藏的第一座寺庙,是第一个有藏族人出家为僧的寺庙。至于它是什么年代建造的以及它的建筑风格和在这个寺庙里有过什么样的故事,现在已有很多很多介绍它的书籍,在此我就不多说了。
不过关于桑耶寺名字的由来倒是值得一说。
当年藏王赤松德赞请来莲花生大师建寺传法,其父王赤德祖赞总是急着要看到寺庙建好后的景象,于是就请莲花大师施展法术在自己的手心变幻出了寺院的幻影。当藏王见到那幻影后大喜并惊呼:“桑耶!”(藏语:出乎意料)
于是便有了桑耶寺,所以也有人称它为“超出想像的寺”。
见过阿明的师傅,我们将车驶向了雅砻风景区。
很快大家便找了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安下营扎下寨。
我们是第二天下午离开那里的。
其实去雅砻风景区的路很难走,从桑耶寺出来后穿过几个村落进山后就几乎没有路了,有几处是紧贴着悬崖和峡谷边通过的。好在开车的是我,要搁阿明或开的是阿明的车,那早就没戏了。
第一部分 7·爱抽烟的车(2)
回来的路上大家一直在回味昨晚露营时的情景。
那天夜里忽然下了雪,早晨起来时四周已是皑皑风光一派。尤其是夜里在帐篷的附近大家听到了“狼嚎”。不知是谁先听到了,于是喊醒大家,于是有人将藏刀握在手中。现在倒好,大家为是谁先听到狼的叫声争个不停,好像是他救了大家。后来又讨论起如果狼真的冲进来会先吃谁的问题。
当然先吃阿明,他细皮嫩肉,我说。
我在想狼肯定不会吃我,因为我皮厚肉糙,如果不用那种吃嘛嘛香的牙膏刷上个一年半载的话,狼也不会有什么好胃口。
大家说着笑着就又走上了搓板路。
走着走着我发现车的水温在上升。
怪了,我开的不是阿明的车呀,难道阿明上谁的车谁的车就要开锅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
下车检查,发现是水箱漏水了,看来这事怪不了阿明只能怪路。好在漏得很慢,显然是水箱被颠裂了。
加了点水继续前行。
水继续在漏,开不了几公里就要加一次水。带来的矿泉水眼看就快要用完。我开始抱怨起阿明来,他不该在《冈拉梅朵》里当什么演员而应该在哪个旮旯里当个烧锅炉的,怎么他到哪儿水就烧到那儿呢?!
这时我忽然想到当年###在长江大堤上率百万大军抗洪抢险的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一个水利上的术语叫“管涌”。我的车此时出现的状况与管涌相仿。
要堵。
可拿什么去堵呢?我总不能找一个麻袋再装满沙土塞进我的水箱吧。
我曾听一位开车的朋友说过,用香烟可以去堵漏。
于是香烟在这个时候成了沙包。
我拿出几支香烟撕碎后塞进了水箱,烟丝遇水膨胀后会顺着水流堵在裂缝处。
就这样我开开停停,停停开开,只要是水温一往上升就知道我的车要抽烟了。于是赶紧下去给它敬上。
好在车对香烟的牌子不讲究,它此时要是提出想抽邓爷爷当年爱抽的“大熊猫”,那我还得去中南海买。
人抽烟会上瘾,车也一样。
在敬烟的过程中我发现它的烟瘾越来越大,百公里的路程,它竟然抽掉了我两包烟。
桑耶!
第一部分 8·藏獒的故事
有人说:来西藏不亲眼看看藏獒,那叫白来了。
起初对这话没什么感觉,不就是西藏的一种狗吗。可当我接触到藏獒后,才真正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狗。
老王养藏獒多年,手中有价值上百万的好獒,他通晓藏獒的任何习性,然而他却被他太太养的藏獒狠狠地咬过。
在他的家里有一条是他太太从小养大的藏獒,平日里那藏獒和他们嬉戏玩耍如宠物一般。
一次他太太在给那条藏獒梳理时自言自语地夸奖它:“你是一条好狗,好狗就要听话,就要咬坏人。”
当时老王就在旁边,太太看着老王开玩笑地对藏獒说:“你看他就是个坏人。”
谁知她话音未落,那藏獒猛地蹿起扑向老王,一口咬在他的屁股上,吓得太太连忙将它抱住。也就是从那天起,那条原本和他很熟悉的藏獒见了他就想咬。
后来老王费了很大的功夫去讨好它,爱护它并单独和它相处了一个多星期才将他们的关系搞好。从此以后那条藏獒看见老王总是略显愧疚,而且会去添他的屁股。
老王说,它是在赔礼道歉。
还有一次老王要外出半年后才能回来,于是他就请来在成都的哥哥帮他喂养一条刚买来不久的小藏獒。
老王回来时那藏獒已长得很大并和他哥哥相处得亲密无间,但对老王依然亲热。
一天哥哥得意地对老王说,这条狗现在是我的了,它最听我的话。老王说那是表面现象,哥哥不信。于是他们各拿一根棍子开始作打斗状,看它会帮谁。在他们刚打起来时那藏獒确显为难,但他很快就向哥哥扑去,老王吓得连忙用身体挡在哥哥前面。
老王的故事是他自己说的,我听得将信将疑。而陈坤的藏獒却让我大长见识。
陈坤是个开矿的老板,他养有四条藏獒。藏獒刚来的时候,他每天会在傍晚和凌晨时领着它们绕矿场转一圈。现在好了,只要时间一到,那四条藏獒就会自己绕上一圈,而且不论刮风下雪,绝对准时准点。
我是和朋友一起去陈坤家做客的,一进他家小院便能看见那四条关在铁笼中的藏獒。因为有主人在,獒们倒是很安静。
我喜欢其中毛色全黑的一条,便让陈坤将它牵出给我好好看看。
那藏獒很温顺,不仅能让我去抚摸它还能让我托起它的两个爪子放在我的肩上。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亲密地与藏獒接触,得意又自豪。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四周的树叶已经泛黄,西藏的秋天到处有迷人的景色,陈坤家的小院更是如此,大家美美地坐在那里喝茶聊天。
也许是刚才与藏獒玩耍的情形让我有些忘形,我忽然想,这时要是有只藏獒在身边坐着,那多牛。
我对陈坤大声说:“去把那条狗牵来,让它坐在我身边照张相,绝对像大爷。”
陈坤牵来那藏獒,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我伸手准备去摸它时,它忽然向我发怒,那怒吼差点将我吓死。
陈坤连骂带吼地将它关回笼中,而且有些茫然。
“怪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了?”
有朋友开玩笑地说:“谁让你要做大爷了,它看不惯。”
为了能和它合个影,我走到笼前对它道歉地说:“你是大爷好不好?”
但它依然面带怒色地看着我。
同去的铮铮是西藏藏獒协会的,他告诉我:“在藏獒面前是绝对不能乱说的。在一个家庭中,藏獒最听的是主人的话,其次是主人的孩子,主人的配偶是第三位。藏獒能分清谁是主人的好朋友、一般朋友或表面上看起来像朋友的人,坏人就更不用说了。”
我也养过狗,而且都是大型的狗,其中还不乏名贵的狗。我知道狗是通人性的,狗是能听懂人话的,但那都是久经训练的指令。
藏獒能理解大爷和坏人的含义吗?
如果真的能理解的话,那它为什么就不明白老王太太所指的坏人是句笑话呢?
如此看来,藏獒是一种懂得人类语言的、聪明的、忠诚的、凶狠的,但缺乏幽默感的西藏的狗。
第二部分 9·我的藏獒——秀巴(1)
秀巴是我在拉萨养的第一条藏獒。
这几年有关藏獒的书出了很多,尤其是当马先生将人整成世界冠军又将狗整出了名后,藏獒一下子成了明星。
我对藏獒没什么研究,我只知道那是一种凶狠的狗,狠得连狼都怕它,连虎它都敢去咬的狗。不过我一直喜欢狠一点的狗,而且我养过的狗也大多是这类的,比如黑背。
这可能和我的性格有关。
诸位别误会了,我可没说我是个狠人,别搞得好像有点像物以类聚似的。其实我是个胆小的懦弱的不敢听鬼故事的就连晚上一个人在家也要开着灯才敢睡觉的人。正因如此,我才会养狠一点的狗来弥补我的先天不足。
秀巴是朋友送的,一条纯正的出自山南的藏獒。
我朋友原先是个吃皇粮的,这几年藏獒出了名,价钱上去了,他便回家乡办了个獒场。
朋友将秀巴送来时,它还是个两个月的小獒崽子(男的)。
朋友告诉我,秀巴可是出自名门,它的爹地和妈咪的身价要上百万。而且它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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