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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主神有点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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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明空对风清扬的感情，那其实是有点复杂的。
说不恨吧，可当初要是风清扬肯出手，那岳不群和宁中则根本就不会被抓，到时候华山派无论是剑宗指掌还是气宗指掌，都跟嵩山派没啥关系，有风清扬在这里的话，东方不败也不会像逛自家后院一样的在华山地头自由行走。
但要说恨，华山派和明空相处时间最多的是风清扬这老头，和华山派感情最深的明空也不觉得自己能比的上风清扬，除去岳不群和宁中则那一疙瘩事，在整个华山派没落的事件中，受到伤害最大的其实是风清扬这老头。
这一点，看老头他现在的形象就已经知道了。
明空一句‘太师傅’，说的风清扬老头泪流满面。
舍弃华山派，虽然心中不舍，但至少可以用为了江湖大义，正道众生来安抚自己。但无论怎样安抚，风清扬毕竟是一个人，改不了人类自身固有的社会属性，说到底，他还是希望至少能有一个人懂自己。
而这个人，风清扬最希望的，无疑是明空。
“这些天里弟子想过很多，许多过去不曾明白的也都了解了。”
看风清扬微微泛红的眼眶，明空心中有所不忍的转过身，扭头看着夜空下苍凉的缀着几点野火的华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继续说道。
“华山派覆灭，五岳剑派之中再也无人能够阻止左冷禅五岳合一，而左冷禅五岳合一之后想要继续向上爬，挡在他前面的就只有少林武当和日月神教，到时左冷禅唯一的选择就是与日月神教开战。东方不败武功盖世，但左冷禅也不是软柿子，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一场火拼之后必然是两败俱伤。然后有少林寺和武当出来主持残局，江湖会重新回复到正道占优而魔教式弱的局面，同时各大门派休养生息，如华山这样的门派则卧薪尝胆以图再兴，那时，整个江湖将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
明空缓缓的说，风清扬安静的听，对于明空能够看破这些，风清扬的心中七分欣慰，剩下的三分，则是担心。
而就像风清扬担心的那样，在说完这些之后，明空又接着说道。
“可我不服，江湖应是天下人的江湖，凭什么，我华山派牺牲这么大，却要去成全他武当少林武林正宗的名声！？”
………………………………
嘿嘿嘿……《笑傲江湖》世界目的1：寻回本性。达成！
被明空如此一问，风清扬也是沉默的看着夜空下闪烁着点点火星的华山，直到明空快要沉不住气时，才抬手指了指那遥远的地平线，语气低沉的说道。
“明空，你可知那天与地相接处更远的是什么？”
风清扬骤然如此一问，明空愣了一下，想了片刻，方才答道：“是更为广阔的江湖？”
听到明空的回答，风清扬眼中神光闪烁，似是惊羡，似是叹息，好一会儿方才平息下去，叹气夸道：“空儿你能知道这一节，却是比老夫年纪尚轻时要强出许多了，但……”
说到这里，风清扬声音停顿了一下，似是怕明空年纪轻轻天资惊人心高气傲受不了那份打击，换了一个问题问明空：“空儿你觉得，以你太师叔的武功，在这江湖之中，能位列几何？”
明空想了想，以风清扬对华山派的感情，他能够舍弃华山也要保住少林武当江湖正道龙头地位，那自然是说明少林武当之中有他也须忌惮的人。
在心中盘算了半晌之后，低声道：“太师叔的武功，在弟子的眼中，自然是江湖第一，但太师叔你既能做出舍了华山也要保住少林武当之举，那定然是这两派之中也有如您这般的高手隐世不出，若容弟子斗胆猜测的话，太师叔的武功，恐怕在这江湖之中位列第四或是第五。”
明空这番话说的小心翼翼，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风清扬的脸色，他与风清扬武功同出一脉，自是知道，学剑之人心中那股劲气，自己将风清扬排高了这老头不会高兴，但若是排低了，怕是会更不高兴。
风清扬活了这么大岁数，不说多智近妖，但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只听明空说到第二句时，便已知他心中所想，心中虽是落寞的叹气，但却也不想就这样打断明空的一番好意，直到明空一席话说完，才是压低了嗓子朗笑了一声。
“你这小妮子，此时却偏生圆滑了起来……”
明空只道是自己心中那点小心思被风清扬看破，也不辩解，只是嘿嘿干笑，但风清扬接下来所说之话，却是令明空大吃一惊。
“只可惜，老夫却是有自知之明，这偌大江湖，老夫别说是前五，便是前五十，怕也是有些难以跻身进去。”
风清扬说的云淡风轻，但明空心内却是犹如擂鼓一般砰砰响个不停：以风清扬数十年苦修独孤九剑这等‘逆规则级’剑术竟连前五十都无法确保，那这世界究竟是可怕到了何等程度？
想在八云紫她们那个世界，八云紫以‘操纵境界的能力’这一规则级的能力而稳居第一战力集团前列，‘独孤九剑’虽然起点比‘操纵境界的能力’要低了许多，但即便是以明空现在的掌握程度，明空相信，只要自己回到那个世界取回了自己的肉身，战斗力也必然能够因为‘独孤九剑’的存在而从第二战力集团跻身于第一战力集团的末端。
而风清扬苦修‘独孤九剑’多年，对于此剑术的掌握远超明空，却在这个世界连前五十都排不上，这怎能不令明空心惊？！
“痴儿……”
风清扬不明就里，只看到明空突然面色苍白，只道他是突然知道了这等秘辛而丧失了对自身武功的信心，心中泛起略微悔意，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就告诉明空这些，当下忙是轻叹一声，长于握剑的右手猛地竖起剑指，如电光疾龙一般点在明空后心要穴，将内力汹汹朝明空体内涌去，同时饱含内力沉声喝道：“醒来！”
明空虽然不是如风清扬所想那般对自身武功失去了信心，但心中却也是升起了惊惧之意，若非风清扬及时发现，任由明空一人揣摩下去的话，怕是明空与剑道的修炼也就当真是止步于此了。
被风清扬唤醒，明空暗呼一声好险，八云紫虽是仗着‘操纵境界的能力’而稳居那个世界第一战力集团前列，但这同样离不开八云紫上千年对自身能力的精研苦修。
而明空方才却是只看到了‘操纵境界的能力’与‘独孤九剑’这两种同级别的能力而忽略了修炼时间，若非有风清扬及时唤醒，怕是明空剑道修为止步于此还是小事，更为重要的，却是毁去了明空心中那股子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向前的心气。
“弟子谢过太师叔。”
想通了此节，明空连忙是向风清扬道谢，神情之诚恳，若是让八云紫等人看到，只怕是会把眼珠子都给瞪飞出去。
如此正经的神态，出现在明空身上，那简直就等同于是八云紫不用‘隙间之力’去偷窥她人。
而明空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出现的变化，但心气通畅这一点，确实感受颇深，一时间竟是有种‘花开彼岸天’的畅快之感。
要说对明空身上变化感官最为明显的，自然是就在明空身旁的风清扬。
之前他虽对明空颇为喜爱，但却总是觉得明空身上有种不自觉的迟滞于外物的感觉，就仿佛是一条被铁链缚于浅湾身染污泥而时刻谋求挣脱铁链的白龙一般，虽以白龙之高贵不会于浅湾污泥之中受染，但心中郁气凝结却是无法避免，一身气质透露于外，总是带着一种怨愤之气。
而此时的明空，虽仍是被缚于浅湾污泥之中，身染污泥，但心中却是一片通达，丝毫不因身上的污泥而脏了一丝心气。
若使用一种更为直观的比喻来说，之前的明空，就仿佛是对自己的过去一直心存抗拒，所以对现在，对未来也一样是存在着抵抗之意，仿佛不彻底斩断那过去便无法前行之人一般。
而现在的明空，则是将那一切过去尽数背负承载，便是被那千万钧的重担给压弯了腰，压折了背，也仍然是坚定的一步步向前行走之人！
“哈哈哈，好！原以为便是老头子我唤醒了你，你也需多日方能从那困境之中走出，但却不曾想，仅仅片刻之间，你不仅是自己走了出来，反而是就连心境也同样的向上迈出了一大步！好！好！”
风清扬激动之下，顾不得操控内力封住自己的声音，满怀欣慰的朗笑之声顿时便传遍了整个华山之巅，一时间，满山所回荡的，都是那一个‘好’字。
“嘿嘿……”
明空之前心气郁结之时，尚且不知‘矜持’为何物，现在念头通达了之后，更是将风清扬的夸奖尽数收下而没有丝毫的局促，一举一动之间，无不是出于本性，便是脸上的笑容，也比之从前要自然了许多。
“既你已跨过这一步心障，那老头子我便也不再担心，也是可以将那‘小江湖’尽数的告诉于你了……”
………………………………
江湖，何谓大，何为小
“小江湖……”
仍然是华山思过崖，但天却已是放白，风清扬也不见了踪影，明空站在山崖边，悠悠的叹息。
经过风清扬一夜讲解，明空已是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但了解的越多，明空便越发的感到沉重。
在今夜以前，明空从未想过，在这由‘五岳剑派’、‘少林寺’、‘武当’，‘日月神教’等诸多门派所组成的世界之上，竟然还隐藏着一个连通所有武侠世界的‘小江湖’。
在那‘小江湖’之中，没有少林武当，也没有五岳剑派，有的，只是金古梁温黄等几大派系。
明空此时所处的世界所对应的，就是‘小江湖’中‘金古梁温黄’几大派系中的金氏派系。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这对明空来说也不算什么，毕竟所谓‘里世界’与‘表世界’，明空在‘主神空间’之中也算听说过很多次了，唯一的区别，只是这个‘里世界’更为高级一点，竟然能够与其他多个世界相连通罢了。
真正令明空感到诧异和无奈的，是此时明空所处的‘表世界’之所以乱象纷生，其实都是‘里世界’中人暗中操控的结果。
在近一百年前，‘表世界’中日月神教势大，已然影响到了正邪之间的平衡，若不再加以调控，日月神教定将与正道武林展开全面战争，到时必是一场血战双方两败俱伤的局面，所以‘里世界’暗中调控，让日月神教攻上武当。
然而武当不愿意牺牲自身门派根基去与日月神教拼个你死我活，加上武当在‘小江湖’之中势力也不小，所以日月神教成功偷走武当至宝《太极拳经》而武当虽颜面大扫但门派根基未动。
接下来是《葵花宝典》问世，不仅为华山派埋下气宗和剑宗的祸根，更是引得日月神教十长老两上华山，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一场血拼死伤惨重，最终日月神教实力被拉回安全线，无力与全江湖正道掀起大战。
再接下来经过经过近五十年发展，华山派实力大涨，势力近乎追平少林武当，后又经‘里世界’暗中操控，华山气宗与剑宗大打出手，死伤惨重，华山派实力跌入谷底。
而到了现在，嵩山派实力大涨，意图吞并五岳剑派合而为一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但嵩山左冷禅确实雄才伟略，即便以‘里世界’之能，也无法短时间内从嵩山派内寻到空隙……
于是就有了现在暗中削弱除嵩山以外的五岳各派，让左冷禅即便是五岳合一也无法引领全江湖正道与日月神教决一死战的计划……
如果只是这些的话，那对于明空来说其实没有太多影响。
不过是在向嵩山派、向日月神教复仇之后，又多了一个‘小江湖’作为复仇目标罢了。
但风清扬却还提到了，想要进入‘小江湖’，想要在这整个江湖中真正的拥有发言权，就必须踏进‘意境级’。
而所谓的‘意境级’，风清扬却并没有通过语言来告诉明空，只是在淡淡的看了明空一眼之后，缓缓的抬起一根手指，朝着明空额头缓慢的点去。
风清扬的动作非常的慢，就算是在明空的视野中，那根手指也只是在缓缓的点过来，可在明空的感知中，它却完全是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就仿佛是时间出现了乱流一般，那根手指点过来的速度虽然并不快，但明空躲闪的速度却变得更慢，无论明空怎么样的拼尽全力去闪躲，明明按照习惯性动作已然躲出数十米的距离，但眼前，却依然能够看到自己仍然站在原地，那根手指，也依然在缓慢的朝着自己的额头点来，就仿佛，自己那数息之间拼尽全力的闪躲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一般！
“意境之道，难以言表，这是老夫我所领悟到意境，你只可作为体会，不可强求。”
风清扬将手指缓缓的从明空额头上移开，没有去看气喘吁吁的明空，只是如此平淡的嘱咐了一句。
而之后，风清扬更是告诉明空，在现如今的这个‘江湖’之中，已然踏进意境级的有哪些人。
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现任教主东方不败；少林方证、武当冲虚，嵩山左冷禅以及华山风清扬。
这些人之中，任我行生死不明，左冷禅刚踏进意境级不久，还不能算是正牌的意境级高手，至于少林武当，更是内里不知隐藏了几位意境级的高手。
言外之意，则是告诉明空，想要向嵩山、向日月神教，向少林武当整个江湖复仇的话，挡在他面前的意境级高手明面上就有四个，而隐藏起来的更是不知有多少……
“你不是催我学习音律，而是想我通过音律跨入意境？”
苏凉仍然在思过崖山洞里，明空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思过崖外的山沿上，却突的小声问了一句。
东方姑娘一袭红影站在思过崖的一边，远远的看着明空，听到明空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你未曾进入过‘小江湖’，便已凭借自身领悟踏入‘意境级’？”
见东方姑娘没有做声，明空又问了一句。
“是。”
这一次，东方姑娘没有沉默，声音如斩冰切雪般清冷。
“‘小江湖’之中究竟有什么，能让我抛下一切成见的去维持江湖平衡？”
听了东方姑娘的回答，明空皱了皱眉，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明空之前也曾问过风清扬，但风清扬却只是沉默，所以明空只能此时问东方不败。
若‘小江湖’之中无法改变明空对于江湖的恨意，那么即便是明空再次从‘小江湖’之中出来，也不会致力于维持江湖平衡。
若‘小江湖’之中无法改变明空对于江湖的恨意，那么东方不败便无须刻意的去蓄养明空对江湖的恨意，更无须去促使明空苦学音律。
“我不知道。”
东方姑娘这样答了一句，在这样回答的时候，东方不败语气中之中尽显娇弱，也只有在这一刻，她才只是东方姑娘，而不是武林之中人人谈之而色变的东方不败。
“但我师傅之前也曾立志要这江湖改天换地，但当她去了‘小江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却已经将曾经的雄心壮志忘到一边，满脑满心所想的，都只剩维持江湖平衡。”
东方姑娘平静的述说着仿佛他人的事迹，只有明空能够从东方姑娘那平缓的语调中听出那浮冰之下流动的感伤。
“‘小江湖’何时能闯？”
明空压下心头的波动，如此的问了一句。
………………………………
这几天有点忙。
“我之前说过……”
东方姑娘轻轻颔首，面上柔媚的笑意消失不见，又重新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清冷表情。
“下次相见……”
东方不败的话尚未说完，明空已经想到了东方不败所要说的话，二话不说便拔出剑来，笔直的朝着东方不败刺去。
“下次再见，若你音律仍没有丝毫进步，便是你的死期。”
虽然明空总是大大咧咧的，但像东方不败这样的人口中所说过的话，明空却是一句都不敢忘。
既然明白了东方姑娘逼迫自己学习音律的目的，那明空自然也不会摸出那柄墨玉长萧去向东方不败证明自己音律上的进步。
意境这东西，明空也是昨夜才刚从风清扬那里听到过一次，见到过一次，就算明空是天才，也不可能一晚上的时间就跨入意境级，所以此时刺向东方不败的剑，自然不是意境级的一剑。
但自身没有跨入意境级，不等于无法模仿出意境级的招式。
就比如说，此时明空的这一剑，就隐隐带上了一丝昨夜风清扬朝明空额头点去的那一指所带的神韵。
昨夜风清扬是手指点了明空一下，这一指，就如同一把钥匙一样，为明空打开了意境级的大门。
风清扬的那一指，虽然乍一眼看上去玄妙无双，但经过一夜的思考，明空却已然猜到了一丝。
那是已然触碰到‘规则’层面的快！
快到了极限，突破了时间，突破了感知，所以让那一指在明空看来并不快，但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躲过。
而在有了这样的对于‘意境’的认知之后，明空不说笑了，但至少，是已经从对‘意境’毫无头绪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找到了所谓‘意境’的方向……
明空见过太多触碰到‘规则’以及本身便达到‘规则’甚至是‘逆规则’级的能力。
“哼哼！小爷我……！”
苏凉一个人被扔进思过崖那山洞里熏了一晚上，总算是一点一点的把捆绑着她的绳子给弄松了从里面挣脱了出来，志得意满的正准备出来在明空的面前炫耀一下，结果就看到了明空刺向东方不败的那一剑。
“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苏凉的视野之中，明空从拔剑到直刺东方不败，一整套的动作就好像是被人拆解成了上万幅定格照片，每一个动作都能够在她的眼中留下清晰的图像，但仔细看的话，却又能够发现，这一整套动作上万幅定格照片之中，却没有一个是真的。
“哼！”
模仿风清扬而得来的伪‘意境’，唬一唬苏凉自然没问题，但在东方姑娘的眼中，却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仅仅只是轻哼一声，素手轻抬，拇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枚细小的绣花针，一丝的烟火气息都没有，仅仅只是放在了那里，就恰好的挡住了明空直刺而来的一剑。
“噗！”
剑尖与针尖撞在一起，诡妙的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东方姑娘纹丝不动，而明空却是口吐鲜血的倒飞了出去。
看似毫不费力的一击破去了明空的‘伪意境’，东方不败看了一眼手中短了一截的绣花针，随手扔到一边，朝着跌落在地的明空缓缓走了过去。
明空以剑撑地从地上爬起来，虽然模仿风清扬的‘意境’失败了，但明空却并不气馁，只是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体，再次挺剑朝着东方不败冲了过去。
这一剑，与方才的那一剑又有所不同。
如果说刚才从风清扬处模拟而来的一剑，是伪规则级的‘快’；那么，现在明空所刺出的这一剑，就是伪规则级的‘霸道’。
而明空这一剑所模仿的，自然，就是远在另一个世界的风见幽香。
风见幽香那一手仅仅只用气势就能够使得天地变色的本事，明空现在自然是学不来，但狐假虎威这种事，对于被风见幽香虐过许多次的明空来说，还是不存在太多问题的。
随着明空这一剑刺出，苏凉眼中所见的世界再次的发生了变化。
这里不再是华山思过崖，而是一片尸骨遍地的战场，就连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而明空持剑前冲的身影，似乎也与一个纵马提枪的将军相重合，以苏凉的眼力，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无法分清这一切的虚幻与真实。
“有点意思。”
面对明空这一剑，东方姑娘不再不屑冷哼，而是轻声夸奖了一句，但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缓，素手轻翻，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一根绣花针，再一次的，与明空刺来的剑尖撞到了一起。
这一次明空没有吐血，但身体却还是被击退回去，再一次的跌倒在地。
明空再次从地上爬起，这一次的明空没有急于挺剑上前，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手中长剑直指东方不败。
“咚！”
四周突然的安静下来，但明空的心跳声，却是突兀的在苏凉耳中炸响，就犹如军鼓一般，一旦响起便不再停歇，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而明空的背影，在苏凉的眼中也是随着这战鼓一般的心跳声越来越高大，直到占据了苏凉的整个视野也仍然没有停止的趋势。
这一刻，明空所模仿的，是他自出生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强的一位。
这一次，受到明空伪‘意境’影响的不再是只有苏凉一人，就连东方不败，也是面色微沉，早早的掏出了一枚玄黑色毫无光泽闪动的绣花针，摆出了一副防御的架势。
若是正常状态的明空，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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