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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来找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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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本想当时就告诉你的,但我才一转身,她就不见了。”
“她……会不会知道我们要骗他们聂家钱的事?”会这么急着跑这趟路,这动机显然极不单纯。
“不……不会吧!”莳翰心底毛毛的,他有些朋友是聂馨的手帕交,只怕他不小心在酒过三巡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会流到聂馨耳里。
“那你干么现在才告诉我!”
“就……就临时想到嘛!”
“你……”莳雨也懒得骂他了,只希望聂馨是到别国去玩,而不是也到普吉岛玩,如果她真是为了通知她老哥而走这一趟,十之八九是来警告她老哥的……
莳雨不敢多想,只想赶紧加快脚步,在聂馨通知她哥哥之前,先将聂翔给骗回台湾结婚去!
泰国的泼水节在每年的四月份,因此到了这天,从世界各地涌进的观光客,早把泰国的许多主要城市,全都挤得水泄不通。
就像是聂翔他们一行人来到的巴东,更是普吉岛上最为热闹的一个区域,当所有的人一下车,马上就被四面迎来的水柱、水花、水球给泼得浑身湿透。
“天啊,这些人是跟我有仇吗?”苏媛才一下车,四桶水便从她的前后左右泼了上来。
“这一天算是他们国家的新年,你可千万不能生气啊!”聂翔穿着一件花衬衫,紧紧地跟在她身边。
“哪有人家新年是这样子,我……咳咳……”她甚至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新年本来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小心,别把眼睛睁得太开。”聂翔紧护着苏媛,但不知怎的,一群黑压压的泰国小孩,就是拿她当箭靶,不停朝她身上丢水球。
“喂……你们不要再丢了!再丢我要翻脸喽!”苏媛被K得满头包,不停将脸埋在聂翔的怀中。
“不能翻脸,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翻脸,要有风度的。”聂翔将她搂得更紧,这使得苏媛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趁着这一丁点的空隙,她偷瞄一下聂翔,发觉他和那些泰国小孩仿佛有默契似的,彼此挤眉弄眼微笑着,似乎在跟他们达到某种程度的交易……
“别害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聂翔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可想而知,原来就是要用这样的机会,正大光明与她做亲密接触。
苏媛哪能让他的奸计得逞,于是她忙从聂翔怀中脱困,冲到水球桶内,一口气就拿了四、五颗球,直往聂翔身上丢了过去。
“好哇,要玩大家就一起来玩,你以为我会输你吗?”巾帼不让须眉,她要让聂翔明了,她绝非是弱势族群。
她的狠劲让一旁的泰国小孩也看傻了眼,她不单单丢聂翔,还有空余的时间对付六、七个小孩,一旁的紫虹和延宽看了,莫不愣傻了眼。
“她干么这么拚命啊,还是她曾经被泰劳欺负过,这么痛恨泰国人。”延宽不懂的问着紫虹。
紫虹也觉得她有些失常,忙跑到她耳边问:“苏小姐,你是怎么了,这些小孩跟你有仇啊?”
“没错,这些小孩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我非要教训他们不可。”水球一个接一个,K死这些臭小鬼。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这些小孩大概拿了聂翔好处,所以把矛头全对准我,将水球全往我身上砸过来。”边说,还边丢一个小光头。
“聂翔给了他们什么好处?”紫虹好奇的续问。
“一定是用钱收买他们,要他们全拿水球丢我,这样我就能依偎在他怀中,当个小鸟依人的弱女子。”幸好诡计及早被识穿,要不然她到现在还跟个小可怜一样,靠在聂翔怀中。
听到苏媛说完这经过,紫虹像是想到什么鬼点子似的,灵黠地笑了起来。
“想不想报仇?”她贴近她耳朵道。
苏媛也鬼灵精地点了点头。“此仇不报非淑女!”
只见紫虹在苏媛耳边叽哩咕噜说了几句,便见苏媛笑开了一嘴白牙。
“你真是恶毒,没让你当女巫真是太浪费了。”绝对不能让男人将女人给看扁。苏媛要让聂翔知道,不是只有男人可以设计女人,女人也可以设计男人!
泼水节的活动一直持续进行着,聂翔见苏媛和那群泰国小孩玩得不亦乐乎,自是乐在其中。
他又开始在想别的游戏,要所有的小孩将他们给围在中央,不停地洒水、喷水、泼水,让苏媛能将他紧紧抱住,这样既自然,又不会让苏媛认为是吃她豆腐,可说是两全其美。
唉,还真多亏他挖空心思,要不这样,她一定又会想歪到什么地方去。
谁叫这女人道德感竖得跟旗杆一样高,也不得不让他得运用周遭的事件,来拉近与苏媛之间的距离。
“苏媛,快点过来,那些小孩子又拿着一大桶水过来了。”聂翔在这一头大喊着,只见苏媛早已淋成落汤鸡,暂时休兵坐在凉棚下。
就在苏媛要走到聂翔身边时,有些泰国的当地人又突然偷袭她,这一偷袭,让她自然而然找地方躲,这一躲,竟躲到一个五官俊美,轮廓深邃的泰国男子怀中。
这个画面,活生生呈现在聂翔面前,短短不过数尺的距离,她为何不跑到他身边,却要依偎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
孰可忍,孰不可忍,这种事情他宽容不下。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没看到我吗?”聂翔一个箭步走过去,紧握双拳看着苏媛。
“没有啊没有啊,我的眼睛都是水,哪里看得见是谁,啊,原来我怀里抱的人不是你呀?”紧拉着泰国男子的衣领,苏媛还是没将头给抬起。
“你怀里抱的人当然不是我,如果是我,那在跟你说话的又是谁?”聂翔快要气炸了。还抱!
“是啊,那我怀里抱的人又是谁呢?”苏媛被四面八方的水泼得抬不起头,自然也看不见聂翔那张被妒火烧得快焦的脸孔。
聂翔也身陷在水阵中,他一气之下,对着四周捣蛋的泰国人吼了一句。“Stop!”
这一叫,倒让所有的人全愣呆了,有谁不知这种泼水节是一种代表欢乐、喜庆的节日,就算被泼得再怎么狼狈,再如何不舒服,也不能生这么大的气,这种道理是全世界人都懂的,怎么眼前这男人会没水准到这种程度。
“苏媛,给我过来!”管他旁人眼光,他就是见不得苏媛窝在别的男人怀中。
苏媛这才抬起头来。“你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你自己说的,过新年,大家好玩就好嘛!”
“是没错,但好玩要有个节制,而不是像你这样随随便便就……”聂翔不知该怎么接话。
“我怎样?”哈哈,就爱看你半个字吐不出来。
“投入别人的怀抱,这是不被允许的。”他当着大众面前说出来,幸好这些泰国人没学过中文。
苏媛抬眼看着那个泰国男子,再看向聂翔。“是你自己说不准生气的,怎么?规矩都是自己订的,只能别人遵守,你就可以破例。”
“好,我不生气,那你现在快点过来,那些小孩子又要拿水球丢你了。”聂翔指着刚刚那票原班人马。
苏媛心想,是啊,要她过去,然后再像个受惊的小女生投进他的怀抱,在他怀中吓得吱吱叫,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心,哼,她偏偏不依,看他奈何得了她。
“那些小孩子拿水球丢的话,我这里也可以躲啊!”这泰国男人的胸膛又不比他小。
“那是陌生人,你这样会让人家觉得你很随便。”这女人怎么了,让他满腹的挫折感。
“海外皆知己,天涯若比邻,出来就是要跟人家打成一片,你就玩你自己的,我做做国民外交嘛!”她还是拉着泰国男子不放。
聂翔这下没耐性了,他忙冲到苏媛面前,硬是将她从泰国男子怀中拉了回来。
怎知,这个泰国男子仿佛也有点发火,见聂翔态度这样蛮横,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一拳朝聂翔脸上打了过去,未做任何防备的他,整个人狼狈地跌倒在地。
“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没有要他演这一段吧?”苏媛看得是一头雾水,当初紫虹跟她讲的时候,没有这一桥段啊!
聂翔被打这一拳,当然也是不甘示弱,他爬了起来,不由分说,也是一拳挥向那男子,怎知那男子身手矫健,将头一侧,便躲了过去。
“紫虹,这怎么一回事,你快叫他们停手啊!”她跑向紫虹身边,紧张地皱起了脸。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没叫他出手,我只是要他把你给护着,让聂翔看了嫉妒,就这样啊!”她更是一筹莫展。
这时,在一旁的延宽看了,很霹雳地冒出一句。“看那男的打架招式,好像有学过泰国拳!”
“什么,泰国拳?”这样聂翔不就会被打死了?
不行,她哪能坐视不理,万一聂翔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还不快过去解围!”苏媛拉着延宽加入战局。
只见三人急忙往中间一站,硬是将打得正激烈的两人给分隔开来。
“别打了,都给我住手。”苏媛拉着聂翔不放。
“这家伙以为他是谁,妈的,竟敢这么嚣张。”嘴角渗血的聂翔,一把怒火烧得正旺。
“别生气,他……他大概不知道我们认识,我们去找人跟他解释就行了。”苏媛忙安抚聂翔,要是让他知道这个恶作剧是她和紫虹安排的,后果定不堪设想。
“不知道?看着我跟你讲那么久的话,他会不知道,我看他应该也是喜欢上你,不行,我必须去跟他讲清楚,要他少动你的歪脑筋。”聂翔才踏出一步,便被苏媛给拦阻下来。
“不用了,那个泰国人长得跟黑炭一样,我根本不会去喜欢上他,别忘了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要是你把事情惹大,围观的这些泰国人是不会帮你的。”为了快点离开现场,苏媛说什么也要先把聂翔带走。
“是啊,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只是观光客,把事情闹大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好处的。”紫虹自是要帮苏媛说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硬是要聂翔别将事态扩大,而紫虹也要延宽马上将那泰国人打发走,免得夜长梦多!到时东窗事发可就完了。
“你们继续玩吧,我先回饭店去了。”被这样一闹,聂翔哪来兴致可言。
“聂……”苏媛叫着他,却不见他的回应。
“那这该怎么办?”紫虹后悔得很,没事她出这馊主意做什么。
苏媛斜瞪紫虹一眼。“都是你,看他伤得那么重,希望没什么事才好。”
什么话也没说,苏媛直接跳上聂翔的车,她得要好好把聂翔脸上的伤给照顾好,要不然……
她良心恐怕会不安一辈子喔……
“哇,你看,连路上的狗也被泼,还有人牵着猴子出来耶!”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苏媛,不停朝着车窗外的景物大叫,脸上尽是洋溢无比欢欣的神采。
反观,正在开车的聂翔,便没那样的好心情。
“你……你怎能把心情调适得那么快,都忘了刚刚发生的事了吗?”他嘴角还流着血,多希望有人可以为他擦血,说些贴心的话。
苏媛一时还沉浸在过年过节的气氛中,更何况,像她这么天性开朗的人,总认为事情过去就算,若是一直强记在心底,只会让自己更不开心罢了。
“过去就过去了,再说我也陪你回来了,你还有什么好气的。”苏媛两个眼睛骨碌骨碌转,猜不透聂翔到底还要些什么。
这女人是天生少根筋,还是出了名的粗线条,没看到他还在不高兴,而且……连嘴角上的血也还没被擦掉吗?
她不会有女人的温柔,替他拿张面纸擦拭掉吗?
“我……我刚刚被打了,你亲眼目睹的吧?”他终于沉不住气,说点提示来提醒她。
“是啊,被打得很惨。”泰国拳的滋味是不好受。
“那你没看到我脸上有东西吗?”血渍。
苏媛刻意在他脸上左巡右探,最后才惊讶说道:“有啊,好大一个黑眼圈,那泰国人真是厉害,可以把一个帅哥打成变熊猫,那劲道真不是盖的。”
聂翔听她说了半天,一点重点也没说到,他索性将车子用力往路肩一停,睁着眼看着她。“你难道对我一点关怀的心意都没有吗?看到我嘴角流血,一点也不心疼?”
火山爆发了!
苏媛第一次看到聂翔怒气冲冲的模样,心里才开始认真想着他更正的想法。
“你是怪我没替你擦掉嘴角上的血?”她凭什么?
“没错,我为了你被那泰国人打,而你却一点也不在意。”
“我就是在意才会跟你回饭店,到时候我会请护士小姐帮你消毒伤口,我们都还没回去,你怎么可以认为我不关心你,这样很欠缺公平喔!”苏媛也替自己叫屈,他自己怎么不反省自己搞那些小动作,还能理直气壮骂人。
聂翔一手将她给抓过来。“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我干么要装糊涂,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利益冲突啊!”
“我们之间并没有利益冲突,但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关系,存在彼此的心中吗?”他都说得这么明,但愿她的窍门能全部开启。
这越说是越玄了,苏媛像是在想数学证明题一样,有种难以理解的困惑。
“我不想想了,你要是不说那就算了,如果你认为帮你擦血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我做就是了。”拿起面纸,苏媛将手慢慢滑到聂翔面前。
这样的动作,让聂翔的心起了圈圈涟漪,她本来就该这么做的,而不是他用嘴说出来去要求,是不是对方对他一点也没兴趣,还是建立在一般男女的关系上,他存疑着。
“你看到我被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一手盖在她擦拭伤口的手上,聂翔慎重其事问道。
“当然是有感觉,他不应该这么打你的。”
“那你又为何非要靠在别人的怀里,而对我的话一点也不在意?”他渐渐将话切入核心。
“那是因为你自己说出来玩要放得开,而且又是新年,不准生气的。”她发誓,这些话都是出自他聂大公子的口。
“我……我是这么说,可是……”他矛盾极了,要她放得开,又不要她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他真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那被打是应该的,是不是?”
“因为你无理在先嘛!”这也是她为何无法站在他那边说话的原因,除此之外,他自己也收买泰国小孩做小动作,这些她都没跟他计较。
“那你可不可以了解我的无理是什么原因,你……以为我没事会发这种神经吗?”聂翔说得有些激动,这女人并不是木头,可是为何会跟木头一样无动于衷?
苏媛哪里会不懂,女人家是细腻到极点的动物,聂翔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但她心目中要的是好男人,而不是那种只准州官放火,而不许百姓点灯的自私男人。
“你说得都很对,但我这回出来是渡假,你想不想让我玩得开心些?”她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聂翔沉默了会,才冲出一句。“如果你能保证不再随便跟别的男人靠太近,我会尽全力让你玩得很开心。”
“你……你这是条件交换喽?”说了这么多,这男人是听不懂吗?
“也可以这么说,总之,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不想看到有其他男人靠近你身边。”
“那我就逃离你的视线范围之外,让你看不到。”顽石,确实是颗大顽石。
“你不会这么做的。”聂翔将她的手一抓,十足把握地看着她。
“我会,而且是现在。”苏媛一气之下,拉开车门便走了出去。
原本以为他会是那种很好沟通的人,没想到,他会是那种把女人当玩具收藏起来独享的人。
“苏媛……苏媛……”聂翔叫着越走越远的苏媛。
苏媛一句话也不说,叫了辆计程车,便火速回到饭店里去。
第五章
好好的一个泼水节活动,就这样搞得虎头蛇尾,不欢而散。
紫虹也不晓得聂翔会是一个对女人占有欲这么强的人。
要是早知道他的个性是这样,就不该用这方法来激怒他,加上那个白目泰国人,充当什么英雄好汉,没来由打了聂翔一顿,害得苏媛就算担心得要命,也不晓得要用什么名义去探望他。
“我去打听过了,听说眼睛被打得瘀血,左脸颊也被打肿,还有右脚踝严重扭伤……”延宽打听回来,满脸全写著“坏消息”。
“怎么会严重到这种程度,我坐在他旁边,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出来。”苏媛这下果真心急了,之前对他的误解,也因听到这样的消息,而不再追根究底了。
“当时他也在气头上,自然会盖过他身上的伤痛,而今气消了,但身体上的疼痛却消不了。”紫虹冷冷说道。
“我看不管怎样,我还是去看他一下。”要她狠心不去看他,怎样也说不过去。
“但是他现在还在气你跟那泰国男人亲密那件事,你现在一去,不是当现成的出气筒吗?”延宽意有所指地劝道。
“要他真是那么小气巴拉,还要这么不明事理,那我就……”
两人竖起耳朵,想听她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那我就……不交他这个朋友了。”
紫虹和延宽两人对望一眼,都认为她这句话说得太过保守,一点也不像她豪爽的性子。
三人相偕一同到医院去探望聂翔,只是人还没走到病房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聂翔的叫嚷声。
“我不要吃药,统统都给我滚出去!”
苏媛听了马上冲进去,原来是聂翔在对护士小姐发脾气。
“你们是他的朋友吗?”护士小姐有些噤若寒蝉,说不出话来。
三人一同点了头,苏媛这才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这朋友一直不肯吃药,连点滴都不想打,我们这医院的医护人员有限,要是他这样不配合的话,我们真的没有过多的人力来应付他一个人。”护士小姐的脸写满愤懑,可见得聂翔有多么地难伺候。
苏媛将药拿过来,对着护士小姐说:“不好意思,这药我来喂好了,你可以先离开,这里我来处理就行了。”
护士小姐见有人来顶这个缺,总算是吁了一口气。
只见房门被轻轻关上,聂翔见到苏媛,劈头便是一句。“我是不会吃的,你不用再多费心思了。”
苏媛并没有半点哀求的神情,反倒是喜上眉梢地笑了起来。
而且她还打开窗户,将刚刚护士小姐给她的一整包药往外头丢了出去。“不吃就不要吃,吃那么痛苦做什么,还有啊,若是连点滴都不想打,你也可以不要打,免得浪费医疗资源。”
说着说着,她便走到聂翔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准备将插在他手臂上的针头给拔出来。
“苏媛,你这是在做什么?”紫虹看了忙上前去阻止。
“拔针头啊,人家就不想活了,你还替他顾什么性命,要痛要苦也是他自己的身体,我们何不成全人家。”才刚要拔时,却见聂翔将她的手紧紧拉住。
“你……你真的不希望我活?”如道乾雷劈下,聂翔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媛。
“是你自己不想让你自己活,刚刚我们都看见了,你并不想吃护士小姐手里的药,不是吗?”
“那是因为……因为我在生气,那是一种情绪上的反应。”聂翔心想,会有这些反应,还不是跟你有关。
“怎么一个大男人可以气那么久,还在为昨天那件事生气?”
“你明知故问。”
“那如果说我从今以后都不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你是不是就会把药给吃下去?”苏媛直接找出病源,对症下药。
聂翔听完,马上精神抖擞起来。“对,没错。”
“那你就继续不要吃药,痛死你吧!”朽木不可雕也,怎么说他就是转不过那脑筋。
聂翔看她脾气硬得要命,可又偏偏那么关心他,这点,让他不禁又爱又恨,于是他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抱起苏媛便是一阵拥吻。
紫虹和延宽像两尊塑像一样,全都看傻眼,一动也不动的站着。
他非要征服她,让她跟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心悦臣服,拜倒在他牛仔裤底下。
从他了解和女人谈情说爱以来,都是他执主导地位,要不是对女人玩腻了,又出现莳雨这样对他死心塌地的人,他才不会踏进恋爱的坟墓。
岂知,这莳雨却是更胜一筹,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因此,他更有野心要征服女人,不让女人再将他踏在脚底下,任由她们摆布。
狂热的吻不停索求着,看得紫虹和延宽也口干舌燥,更别说苏媛,那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袭来,让她的唇舌应接不暇,不停与他的浪舌翻云覆雨,拍涛击浪。
良久,聂翔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此时,他脸上竟露出一种莫名坏坏的笑容。“这才是治愈我伤口的良药,不过这药不苦,却是良药甜口!”
“你……你……”苏媛舌僵了,他竟然再次地吻她,还当着紫虹与延宽面前,更让她气恼的是,她这回还有些些的陶醉,没有主动将他给推开!
她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提早得到老年痴呆症,不晓得当这男人强吻她时,她应该捶他、打他,甚至用力将他给推开吗?
然而……
她并没这么做,怪不得会让他的表情,产生一种凯旋荣归的骄傲。
聂翔望着她那张红艳艳的唇,体内的那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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