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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明当皇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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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陈子壮在番禺;九月,陈邦彦在清远,先后为清兵击溃。十月,李成栋集结步骑大军扑向张家玉驻地增城,双方大战十日,家玉兵败,身中九箭,负重伤,不愿被俘,遂投野塘而死,年仅33岁。
张家玉和众多明末清初的抗清英雄一样,具有至死不渝的爱国热忱及毁家纾难的高风亮节的共同特点。但家玉与他们不同之处,在于对待农民武装的开明态度。他自小受封建知识教育,决定了他不可能同意或参与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但可贵的是,他不象一般亡明士大夫那样,对农民军深恶痛绝,甚至于把明亡之罪归于李自成,尽管他被李自成缚于五凤楼七日,但说到明朝的覆灭时,他说:“我明所用不得人,至有今日之祸。“明室之所以亡,乃是“首逆“的“卖国“,并没有大骂李自成。及后与顾之俊联名上疏,恳请隆武帝联合深明大义的李自成军余部高夫人、李锦等,立营“忠贞“。更有说服力的是,他起兵后,之所以能够蹶而复起,败而复合,都是得到农民武装力量的支持,这一点足见张家玉与一般的士大夫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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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陈子壮
陈子壮,字集生,号秋涛,广东南海沙贝村今属广州市白云区石井镇沙贝村人,生于公元1596年,罹难于1647年,享年51岁。
子壮少聪颖,是“七岁能文”的神童。有一年中秋佳节看不见月光,一位在陈家赴宴的嘉宾颇感遗憾,便信口吟两句古诗:“天公今夜意如何,不放银灯照碧波”。年仅七岁的陈子壮听罢,即随口应句:“待我明年游上苑,探花因便问嫦娥”。诗句一落,赢得满堂喝采赞叹。更为巧合的是,时隔16年后,陈子壮果然高中探花,成为岭南传诵一时的佳话。
陈子壮生性耿直。那时奸贼魏忠贤等把持朝政,曾想笼络他,要他写“元勋”二字送给魏;陈对此极为反感,不写。一次典试,他还撰文揭露和论述历代宦官之祸,进呈给皇帝,因此,陈子壮与父亲同时被削职归里,居于广州的盐仓街。魏忠贤集团垮台后,他才得复出,任职礼部右侍郎。但因抨击时弊,不合崇祯心意,再度罢官,隐居在白云山云淙别墅,在城南重兴南园诗社,与“牡丹状元”黎遂球、南园后五子欧主遇、女歌人张乔等,在抗风轩内常举行文酒之会,至感国事日非,痛心报国无门。
不久清兵入关,势如破竹,先后分立的南明政权均被各个击破。隆武二年1646年,广州城陷,陈子壮和弟弟陈子升毁家纾难,捐资募兵,在南海九江举旗誓师。他和陈邦彦、张家玉等义军,在广州城郊、增城、清远、高明一带互为犄角,狙击清军。后来这三人被人称为“岭南三忠”。他们又会集舟师六千余乘战船进攻广州,可惜因城中内应失误,谋泄事败。这一仗,陈子壮的大儿子壮烈捐躯。最后,在高明县三洲的保卫战中,因清兵掘地道偷袭城池,兵败被俘。
清廷鹰犬两广总督佟养甲以杀害陈的幼子相要胁,妄图逼他变节。陈子壮却宁死不屈,说道:“权操手,不在子壮”。佟养甲逼降不成,老羞成怒,想了一条杀一儆百的毒计,将陈子壮处以惨无人道的“锯刑”,即将人从头顶向下,锯成两片。但因人的躯体晃动,无法锯下去。据说,这时陈子壮对刽子手高喊:“蠢才,界锯人需用木板也”刽子手才领悟用锯行刑的方法。至今“界人须用板”的典故,仍在广州父老当中流传。行刑时,佟养甲“遍召广州诸绅,坐堂上观其受刑以惧之”,还凶恶地问道:“诸公畏否”可是陈子壮依然骂不绝口。
在20世纪五十年代末期,编剧家黄锡龄曾据此典故编成大型历史粤剧,名叫血染越王台,各地纷纷上演,社会影响颇大。近年广州市文物管理处在沙贝村陈家祠建立陈子壮纪念馆,作为市文物保护单位,以纪念陈子壮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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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 论政(四)(第一更)
现在赃款还剩六十几万两,而中枢要花钱的地方却很多,百官的俸禄,皇室的花费,各州府的行政开支,安置、抚恤军民百姓等等,大头是侍卫亲军和巡防营的军器、军饷、军粮开销,先不算巡防营,单单两万侍卫亲军,一月光粮饷花费至少十万两,再加上军械军服的开销,没有十五万两打不住。
六十万两银子看似不少,也就仅够侍卫亲军四个月军需而已。事实上,六十万两赃款不可能全用在侍卫亲军的军需上的,还要用在其他的开销上,所以中枢现在很缺钱,前日御前会议朱由榔已依大臣所奏,下了几道筹钱的令旨。
第一:动员广西和广东各州府乡绅、大户捐献。
第二:征收控制区各州府官库中多余的存银存粮;
第三:催缴广西各州府地丁钱粮,绅豪之家凡历年拖欠者必须补齐,不得拖欠毫厘;
除了大鬻官爵,朝臣们能想到的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事实上,第一道动员广西和广东各州府乡绅、大户捐献的令旨下了三天,反应确是寥寥,那些乡绅富豪并不会去体会朝廷的难处,他们心中并无天下存亡的观念,有的只是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一听到朝廷想让他们捐献钱粮,就和避瘟神一般,躲得远远的,剩下的要么哭穷,要么冷眼旁观,反正一毛不拔,真正肯响应号召,捐纳钱粮的只是极少数,杯水车薪。
虽然朱由榔早就知道那些乡绅老财们大多是铁公鸡,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那些人的吝啬,那些乡绅老财们用事实告诉皇帝,告诉朝廷,他们并不是铁公鸡,而是不锈钢鸡,想从他们身上刮点铁锈下来,那都是不可能的,更别提白花花的银子了。所以第一道令旨,收效甚微,等同作废。
第二道令旨效果也不大,梧州保卫战之前,广西各州府的府库存银存粮早被中枢行在征收过一遍了,库中钱粮早已所剩无几,而刚收复的广东各州府府库中更是空空如洗,还要靠中枢拨给钱粮运转,库中钱粮早已被清廷收刮一空了,不少州县的府库中干净得连老鼠都呆不了,强赖着不走,就得饿死。
至于第三道催缴广西各州县地丁钱粮的令旨,效果倒是有,只是缓不救急,赋税上缴还在陆续进行中,一时半会也汇聚不到临都。
综上,朝臣们给的建议大多惠而不实,难解燃眉之急。
而卖官鬻爵的建议,也没有被朱由榔采纳,物以稀为贵,皇帝就是靠金钱和名爵来笼络驾驭臣子的,名爵一旦泛滥必然贬值,甚至冲击体制,进一步破坏大明纲纪,如果朝廷公器再不值钱了,那些文臣武将还会有效忠的动力吗
说到底,卖官鬻爵乃饮鸩止渴也,在福建和浙江,隆武和鲁王统治的地区,名爵泛滥成灾,由于官职太便宜,三百两银子就可以买个部司,后来甚至减至百两,部司以下更不用说了。虽然都是空衔,既无俸禄又无衙门,但几乎所有略有余钱的人都象买时髦的物件一样出钱弄个官衔,以至于衙门审案时,边两旁站立的皂隶都称职官,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这种现象传到朱由榔的耳朵里,使他气愤异常,这样的政权能中兴大明那就真的见鬼了,所以明知卖官鬻爵可得百十万两银子,舒缓一下中枢的财政危机,朱由榔仍旧没有同意。
心思转念间,陈邦彦已经准备好了措辞:“陛下此前已下旨让各大户认捐银财粮草充作军饷。此外,又令各府县将库房积年未解之银,尽数解京,以备调用,臣觉得这些举措不错。”等看到朱由榔眉头微微皱起的时候,他又突然欲言又止:“只是”
“只是什么”朱由榔不自觉的顺着他的话问道。
陈邦彦并没有答话,只是眼睛扫了一下皇帝身后的宫女太监,那些宫女内监们见状吃了一惊,知道这是机密大事,偷偷地打量着皇帝的面部表情和他手上的动作,但是他们没看见皇帝的任何指示,不敢自动地回避出去。
自从郭承昊叛变做内应事发被处决后,皇帝办公地方的太监宫女们身份都被筛查了一遍,只要有一丝异常,便会被秘密处决,天子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的行为让他们心中颇为胆寒。
终于,他们看到皇帝下巴微微一摆,这些宫女和小内监们便逃也似地蹑着脚退了出去,连贴身护卫也被朱由榔挥手斥退了,以示对陈邦彦的绝对信任。
现在大厅里只剩下朱由榔和陈邦彦两个人了,朱由榔正襟危坐,语态恭敬的道:“爱卿有何建言尽可道来。”
皇帝的信任让陈邦彦深受感动,他躬身说道:“臣以为这些举措虽好,确均非上策,臣几条密谏,或可为陛下参详一二。”
朱由榔闻言精神一振,道:“快说”
ps:字数不多,兄弟们先将就着看看,晚上再弄一章出来,更新时间不定,反正剑客会尽力写,争取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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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 论政(五)(二更)
陈邦彦道:“其一,整顿盐政。两广,特别是广东,盐场众多,东起潮、惠,西抵廉、钦,濒海之地,具有大型盐场,利润极为丰厚。不过如今盐政弊端丛生,法纪废驰,私盐泛滥,各大盐场无人监管,任由盐商虚报瞒报,这百年之下,盐商、勋戚和官绅互相勾结,中饱私肥,导致盐政败坏,百姓苦不堪言,朝廷也因此损失了大量税赋,如果将盐政整顿好了,朝廷可以迅速得到赋税,百姓也可以降低负担。
其二,广西卫所众多,军田众多,只是如今田亩都囤积到豪强之家,屯兵制名存实亡。陛下可遣人勘探卫所军户田亩,核定军户人数,追缴历年所欠粮饷,以补库银,同时抽调部分巡防营士卒开设屯田,供应大军军粮,通过屯田养军,朝廷也可以丢掉巡防营军士的粮饷包袱;
其三,遣官通商外洋,以海贸之利填补缺口,弥补税赋不足。
据臣所知,通商外洋,牟利极丰,可达数倍甚至数十倍,故商人往返甚众。当年海寇郑芝龙因为把持着海口,往返船只每年均需缴银千两,以换取令旗插于船头,方可通行无阻。如此郑芝龙岁收银两千万,富可敌国。依臣愚意,陛下或遣官通商外洋,朝廷组织购进海船,如能贩运各地货物与外洋各国通商往来,得利定然丰厚;另再鼓励商民自行与外洋及内地交易,朝庭只设卡收其税款,两者所取之银加起来,粮饷即可源源而至,足可供陛下招兵练军、北伐之用。”
陈邦彦一口气说了三条建议,条条都蕴含着重要的信息,朱由榔听完沉默不语。
针对第一个通过整顿盐政来取得税源的建议,他虽然觉得不错,但却不打算立刻着手处理,原因无他,时机没到罢了。整顿盐政是个大工程,如今广东各州府还没有尽数收复,潮州、惠州、广州等几个产盐重地都在清军手中。一旦整顿了广东西部各州府的盐政,广东东部沦陷区内的盐商,豪绅,甚至清军势必都要被卷进来,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一发,则满盘皆乱。
而且整顿盐政需要足够的亲信和专业人手,人手不够用的话,最后就有可能给他人做嫁衣。
大明的盐政到了此时差不多已完全奔溃,官盐的销售因为中间层层盘剥,价格远超私盐,现如今私盐差不多占据了整个两广的市场,朝廷每年得到的收入聊胜于无。
所以盐政迟早是要整顿的,朱由榔对此特意留了个心眼,他要等待一个时机,至少要等收复两广后,大明有了稳固的后方基地,到时候他便以盐政为切入点,进而清理吏治,收拾掉那些暗地里贩卖私盐或者勾结盐商坐地分肥的官员,把两广纷乱的官场好好清理一遍。
而第二个清丈广西军户田亩,开设屯田,追缴历年所欠粮饷的建议,想要施行下来,难度也不小,但毕竟有可行性,总体难度要小于整顿盐政,毕竟广西全省都在中枢的掌控中。
大明卫所制在经历了三百年后,早已名存实亡,军户的待遇十分低下。每军户除出一余丁到卫所充军外,还得多出一丁,随军服劳役。有些地方甚至曾令每军户出两到三个余丁,随军从事各种繁重的劳役。
军丁前往卫所服役,其军装和旅途所需费用一律由家庭承担。军丁在卫所服役期间,衣着自备,粮饷也不因生儿育女、人口增添而增加,所以军丁的妻儿老小常常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军户也不因提供军丁而免除一些徭役,其生活状况远不及民户。不仅家人如此,到卫所的军丁也不比家人强多少。军丁受到军官们的层层盘剥,军粮也常被军官克扣,或拖欠不发。有的卫所甚至几年不发军饷,一些军士军余以乞讨为生。
在一些卫所,军士们的屯田被豪右乡绅、将校侵占,他们让军士为他们种田耕地,甚至让军士为他们捕鱼采木,贩卖私货。军士已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和苦工。
大明近三百年下来,卫所内的军户及其子弟们早已沦为了那些世袭军官或乡绅的农奴,能逃的都逃了,没逃的也大多不习技艺,早已不堪战阵了,他们和一群农民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
广西的卫所现状与中原腹地也差不了多少,卫所的世袭将校多与乡绅豪强勾结,侵占军田,私自开垦,不纳赋税,时至今日,卫所军田半由豪强吞没,半给将校挥霍,军户失田,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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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 论政(六)
陈邦彦提供的这个建议,利弊皆有,卫所已是顽疾,形同秃头上的虱子,谁都看得见,朱由榔也一样知道,但因牵扯到那些世袭将校和地方上的豪强甚至官府,朱由榔此前也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次,为了缓解度支的压力,真要实行下去,极有可能会遭到军户中的世袭将校和地方豪强的联合抵制。
好在广西这里,府县豪绅虽有不少,但论起势力却远不及江浙,南直隶地区。
在江浙一带,东林势力极其庞大,门生进士、同窗至交,根深蒂固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帝都不在他们眼里,要是闹得大了,后果不堪设想。
广西则不然,一是教育文化落后,文运远不如江南,没有形成三四世乃至五世以上全部中进士当官的官绅大世家,难以形成一呼百诺的庞大势力。
二是地势偏僻,土司众多,土司的势力也很强,甚至可胁迫州县,对乡绅豪族的制约很大,彼此制衡,所以不似江南,士绅一呼百诺,官府不能制。
卫所制糜烂朝野皆知,从中获利的只是广西一部分土豪劣绅和军户世袭将校,在朝堂上没什么话语权,政治势力薄弱。清丈卫所军田,追缴钱粮只能算整顿,卫所制并没有被废除。
从这块入手,打击的范围也是固定的,牵扯到的文武大臣并不多,大多数人的利益并没有受损。所以反弹应该不会太大,朱由榔决定试一试。
至于陈邦彦提的第三条建议,朱由榔只能说英雄所见略同了,海贸赚钱对时下的人来说已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广东沿海一带,自海禁松懈后,不断有士绅商贾暗购海船,偷运生丝、茶叶、瓷器等货物,私通外洋,赚到巨额的财富。
海寇郑芝龙仅靠着收取保护费,就年入数百上千万两白银;其子郑成功仅靠海贸之利,养军十万,不仅成功收复了台湾,还有实力几度北伐,成为清廷的心腹劲敌;清康乾时期的广东十三行靠着垄断海贸,各个富可敌国,家资数百上千万;管中窥豹,可见海贸的利益之大。
大明哪天要是能尽收海贸之利,就有足够的钱粮养兵,梳理国政,中兴大业就不会再有后顾之忧,驱杀鞑虏,恢复国土也绝非空想。
而且朱由榔不仅要开海贸,还要中枢直辖的各州府路要津渡口加设钞关收取商税。
钞关,也就是商关,明代的时候因收换宝钞而设立,后面演变成商关,多依运务繁忙的江河而设,靠海的就叫海关。
大明士绅商贾富得流油,偷税漏税成风,现在国用如此艰难,岂能再放任自流
良久之后,朱由榔终于开口道:“爱卿之言使朕茅塞顿开,朝廷缺钱,而恢复大事耗资极巨,若无非常手段难以破解危局,此三策另辟蹊径,运用得当,当可解朝廷燃眉之急。”
说完越想越激动,忍不住高兴得哈哈大笑,笑声止住后,神色之间仍旧难掩兴奋之色,起身,他走到陈邦彦跟前,执起其手,大声道:“贤卿,朕就知你不会辜负朕的期望此番问对,面奏之条陈深合朕心,可见爱卿经世之学深厚,且目光长远,不输于昔年张太岳张居正,有王佐之才,朕有你辅佐,何愁天下不平”
陈邦彦闻言,清瘦的脸庞涨得通红:“微臣侥幸蒙帝心错爱,只要有一息尚存,定竭尽全力,效命陛下”
朱由榔赞许的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书案旁,取过一张宣纸,当即用象管狼毫笔写了忠贞许国四个中规中矩的大字,提纸吹干后,他走到陈邦彦跟前,庄重的说道:“忠贞许国,天地纯臣,愿爱卿永世不负朕心。”
陈邦彦哽咽着答道:“微臣,谢恩”眼角沁出泪痕,胸中涌出阵阵酸热,堵得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双膝跪地,伸出颤抖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要接过写着忠贞许国四字的宣纸,不料朱由榔俯身一把挽起他,亲自将宝墨递到他手上,一面说道:“你现在是五品兵部郎中吧。”
陈邦彦正要回话,朱由榔已退回原座,大声道:“今赐正三品兵部右侍郎衔,以都察院佥都御史巡抚广西,提督军务兼理粮饷事,望贤卿仿效诸葛武侯,佐朕共图大业”
“陛下”陈邦彦再也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陛下如此厚爱微臣,臣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以报陛下浩荡皇恩”
朱由榔欣慰的点了点头,等陈邦彦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后,他温言道:“朕将爱卿封疆广西,爱卿可明白朕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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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 临危受命
陈邦彦躬身说:“臣明白。”
朱由榔应了一声,又轻叹了口气道:“爱卿有宰辅之才,朕原本是想把爱卿留在行都辅佐的,只是朝廷现在缺钱缺粮,形势急迫,行都官吏大多因循守旧,缺少干才,不堪封疆之任,爱卿能办事,所以整顿广西卫所积弊,追缴钱粮的差使只能委任爱卿来办了,国难之际,爱卿责任艰巨啊”
陈邦彦赶快跪伏地上说:“陛下差遣,微臣敢不用命。”
“清远之围刚解,爱卿功成身退,正该伉俪团聚、欢宴畅快之时,却要再赴广西,千里驰驱于烈日之中,倒教朕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说了些许贴心话后,言归正传,朱由榔这才详详细细地口述旨意,说到可能遇到的困难后,他温声:“卿此番前去广西布意,关系朝廷大计匪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朕提,朕无不应允。”
陈邦彦又提出些关于调兵遣将的问题,凡是他所请求的,朱由榔无不同意。陈邦彦最后说:“臣闻大臣封疆建衙,朝闻命夕即上道。一应随从、厩马、铠仗等项,均由有司从速发给,使微臣不误启程。”
朱由榔十分高兴地说:“卿能如此,朕还有何忧所需一切,朕即谕各有司即日供办,但愿卿早去早回,成此大功,朕在临都日夕盼望佳音。”
这时已经是戌时了,华灯初上,时候不早了,陈邦彦向朱由榔叩了头,由小内监提着宫灯引导,依礼退下。
陈邦彦刚踏出大厅,大厅后的帘幕中便有一名儒袍老者悄悄走出。
朱由榔似乎早就知道了有人,他头也不回的道:“先生,适才陈卿与朕的对话你该全听到了吧,此子如何”
刚刚出来的就是内阁首辅,当朝一品宰臣翟式耜了,他拱手道:“臣为陛下贺、为百姓贺、为大明贺,此子不仅忠贞爱国,更有满腹治国之策,实乃国朝不可多得的干才臣不如也”
朱由榔笑道:“先生太过谦虚了,此子纵然有些智谋,也比不得先生的老成谋国,朕能否驱逐虏寇,中兴皇明,全靠你们了,还望先生纡尊降贵,一主内,一主外,能与其好好配合,不要让朕失望。”
翟式耜恭谨的道:“臣省得。”
第二天,朱由榔任命陈邦彦为广西巡抚的正式诏书下达,同时赐他金百两,做袍服用的大红纻丝表里三匹,斗牛服一件。
宫廷和主管衙门这次办事非常迅速,陈邦彦深深明白皇上对中枢行在缺钱是多么焦急,而对他的期望是多么殷切。他当天就上疏谢恩和请求陛辞。
朱由榔亲自在行宫赐宴,为他饯行。
午时一刻,陈邦彦在内监引导下进入行宫瑞表堂大厅,在鼓乐声中随着鸿肿寺官的鸣赞向皇帝行了常朝礼。光禄寺官在大厅中间摆了两席:一席摆在御案上,皇帝面向南坐;一席摆在下边。陈邦彦又一次跪下叩头谢宴,然后入席,面向北坐。
朱由榔高兴地点点头,挥手向内侍宫女们示意,他们立刻取来事前早已准备好的酒注和酒盅,走到御案前面,朱由榔亲手满满地斟了一盅酒,递给陈邦彦,说道:“这是地方进贡的绍兴的女儿红,据说色味不错,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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