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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世倾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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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苏张嘴想要阻止欧阳恺这不合礼数的行为,但是嘴巴才张开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
顾倾歌浅笑着看着欧阳恺,也没有说话,丝毫不在意欧阳恺无礼的行为。
没过多久,欧阳恺便松开手,捋着自己的胡须笑道:“不错不错,调养的不错,待日后为师给你几个食疗的方子,保准给你养的胖胖的。”
顾倾歌笑道:“谢谢师傅。”
欧阳恺笑眯眯道:“不用这么客气。”
他说着,眼睛还不住的往顾倾歌身后看去。
管家适时地将端着一个托盘说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瓷杯。
原本在往顾倾歌身后偷看的欧阳恺眼睛一亮,忙带着顾倾歌走到一边已经摆放好的桌案前旁坐下,管家将托盘放在桌案上,将托盘上的瓷杯双手递给顾倾歌。
顾倾歌伸手接下,不用看也知道,这里面装的一定是。
顾倾歌跪在早已准备好的软垫上,上身微微倾下,双臂微曲,双手捧着茶盏高于头上,恭声道:“今顾倾歌愿拜在欧阳恺门下,听从师命,潜心习医,必不辜负师傅一番看重。”
“好”欧阳恺抚掌大笑,伸手接下顾倾歌手中的茶盏,揭开杯盖喝了一口。
喝了一口碧芽雪露之后,欧阳恺将茶盏放在一旁的桌案上,亲自起身将顾倾歌扶起,笑道:“如今你已成为我欧阳恺正式入门的弟子,这一声师傅也就名副其实了。”
顾倾歌弯唇浅笑,“倾歌有一事相求,请师傅应允。”
“你且说来。”
“师傅盛名,倾歌恐修习有扰,请师傅不公开你我师徒身份。”
欧阳恺一愣,目光在顾倾歌浅笑的脸上逡巡几圈后大笑道:“歌儿果真深的我心”
笑了一会儿,他又道:“如今我们不主动公开,但是别人若是问起也不需要隐瞒,我欧阳恺的徒弟不需要一直偷偷摸摸的。”
顾倾歌笑道:“好。”
“你且等等。”欧阳恺转身去了药园边上的一个屋子,没多久之后便从里面拿出一本厚实且破旧的书来。
他将书递给顾倾歌,道:“你回去一月时间将里面的内容熟记,一月之后再来,到时候我自会考你。”
顾倾歌伸手接过,这医药大全,看破旧程度显然是经常被人翻阅,而这在是让人拿在手中都觉得沉甸甸的。
顾倾歌看了一眼手上的书,笑道:“好,那一月之后我再来叨扰师傅。”
顾倾歌的荣辱不惊让欧阳恺暗自点了点头,“那你便在家中好好研读,莫要辜负为师的良苦用心。”
顿了顿,他又道:“为师给你备了一份见面礼,算作你成为我徒弟的优待。”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袖珍的小瓶子,递给顾倾歌道:“这是为师历经十年研制出来的续命丸,只此一颗,你可要用心收藏好了。”
顾倾歌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接过。
手中的小瓶子看起来毫不起眼,但触手温热,细细打量才发现是上好的暖玉,细细的温润光泽萦绕其上。
暖玉在承国并不多见,已属于玉器中的奢侈品,可以称得上是千金难求,而用暖玉做的瓶子装一颗药丸,这颗药丸的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而这颗续命丸,正是顾倾歌所需要的。
顾倾歌将玉瓶握在手心,缓缓而笑:“多谢师傅厚礼。”
欧阳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的别有深意,“谢就不用了,只要你用心学习,让为师这一身医术后继有人即可。”
顾倾歌回以浅笑:“必不辜负师傅期望。”
“好,好”欧阳恺笑得眼睛精光闪闪的,“既然如此,今日便在这里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顾倾歌正要答应下来,欧阳府的管家忽然带了一个小厮疾步走来。
那小厮满头的汗水,在看到顾倾歌后急走几步,躬身先向欧阳恺行礼后又向顾倾歌行礼道:“表小姐,忠勇侯府派人来传话,说是让您立刻赶回去。”
顾倾歌将手中紧握的玉瓶收好,不急不慢的问道:“我母亲呢”
“正在许国公府等着您一起出发。”
顾倾歌点头,向欧阳恺行礼道:“府中定是有急事来寻,今日倾歌怕是要辜负师傅的好意了。”
“无妨。”欧阳恺笑道:“既是有急事,那你便快些回去吧。”
顾倾歌又向欧阳恺行了一礼,这才带着许国公府的小厮在管家的带领下往门外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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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谋现
乘着马车一路回到许国公府,顾倾歌先带着暖苏和回到了沁馨园,正在原地焦灼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娘亲。”顾倾歌走上前,握住许氏微凉的手问道:“府中可是有什么急事”
许氏张了张口,略带不安的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来报的小厮只是说你爹爹出事了,让我们赶快回去,再问别的也问不出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先去向外公、外婆告别,再赶回去吧。”
许氏点头,于是二人便带着丫鬟先去向和郑氏告别,却正好遇到正在郑氏身边插科打诨的许靖泽。
许靖泽一听到是出事了,便自告奋勇的要求和许氏、顾倾歌一同前往,郑氏正忧心顾建文,闻此立刻同意,于是许氏、顾倾歌、许靖泽便告别二老,直奔忠勇侯府而去。
几人离开后,郑氏忧心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是让人有些放心不下啊。”
“不必担心。”许瞻笑的高深莫测,“定是有惊无险。”
两人生活了一辈子,对彼此的一举一动都无比熟悉,因此许瞻这么一笑郑氏便知道他定是胸有成竹。
郑氏略微放心些,但手却是不自觉的伸向许瞻的耳朵,“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许瞻的脑袋被拉向郑氏那边,急道:“别,别,快松手,让人看到成何体统”
要是许靖泽在的话定是要惊叫:原来奶奶总是揪我的耳朵的根源在此啊
可惜,他不在,也无缘目睹着一历史性时刻。
郑氏手下稍稍松了些,却还是不依不饶道:“知道急了那就告诉我”
许瞻无奈的叫道:“好,好,我告诉你,你先放手。”
郑氏利落的松开手,道:“说吧。”
许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问道:“你没发现歌儿这次回来有什么变化么”
郑氏一愣,仔细回想了下,“是有一点,不过这又”
郑氏的话忽然顿住,惊讶的看着许瞻道:“你的意思是”
许瞻点了点头,“你等着看吧,忠勇侯府以后,定是不会太平了。”
顾倾歌等人赶到忠勇侯府的时候,守在府门口的小厮见到几人,脸上那兴致勃勃的笑容还没褪下,立刻变成诚惶诚恐,躬身给几人请安。
顾倾歌淡淡的瞄了他们一眼,几人瑟缩着肩膀低着头不敢抬起。
许氏带着素芸已疾步走入府中,顾倾歌带着暖苏和曼瑶缓步迈入,许靖泽紧随其上。
一路走来的遇到的小厮和丫鬟虽是有礼的行礼,但那目光中透露出来的或是同情或是幸灾乐祸,着实让许氏心中火急火燎的。
许氏顾不得许多,快步走向的春晖园。
一走进春晖园的正堂,便见赵氏端坐首位,下方依次坐着二房的顾建业和小赵氏,三房的顾建武和李氏,四房的王氏,除此之外,居然还有各自站在他们身后的二房嫡子顾润之和庶女,三房嫡子顾润霖和嫡女顾倾颜,四房的嫡子顾润宗和庶女顾倾濛。
而顾建文长身直立在下方,他的身边跪着一名身材纤细的女子,女子微低着头小声啜泣着,肩膀微微颤动,看起来楚楚可怜。
许氏见到这样的场面,心中猛地一跳。
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躬身给赵氏行了礼。
她身后的顾倾歌和许靖泽也一起行礼。
许氏还没说话,赵氏便率先叹息道:“老大家的,是我们顾家对不住你啊”
许氏保养得宜的指甲猛地戳进手心,脸上却是扬起温婉的笑容,“母亲这是说的哪里话,夫君一向待我宽厚,顾家也从未有苛待我的地方,哪里会对不住我呢”
顾倾歌的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个弧度,目光淡淡的注视着前方端坐在首位霎时脸色难看的赵氏。
人待人温和有礼,但一旦触及到他们的底线,必是不会留情的,这也是两世顾倾歌总结出来的道理。
今日不管顾建文到底做了什么,赵氏如此大动干戈的将小辈也叫了过来,摆明了就是三堂,甚至于连满府上下都已知晓,丝毫没有顾忌顾建文的脸面,而看赵氏那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的模样,焉能不触及许氏的底线
赵氏唇线僵了僵,看了看地上跪着低着头低声啜泣的女子,嘴角难掩幸灾乐祸的弧度,“唉,你这样说更是让我羞愧,如今老大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才好。”
赵氏这般虚伪的嘴脸她做的出来,顾倾歌却是看不下去了,声音淡淡的问道:“听小厮说府中出事了,却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赵氏看了她一眼,眼底毫不掩饰的笑意几乎蔓延到表面。
“昨日老大要和同僚吃酒,我也就没在意,可谁知今晨忽听到女子的尖叫,急忙赶来,却不想”赵氏露出难以启齿的模样,但顾倾歌知道,她一定会把话说完的。
果不其然,赵氏只是稍微停顿片刻,便继续接口道:“却不想竟是老大做出的这等混账事,真是对不住你啊。”
赵氏说的并不清楚,但话语和如今的场面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许氏面色猛地一白,紧抿嘴唇,她看向一旁站着的顾建文,顾建文并没有出言解释,只是静地回望着她。
许氏忽的展颜一笑,那苍白的面色配上温婉的笑容,蓦地让人生出一种怜爱来。
“我相信夫君,定是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许氏的声音清淡,却过分的柔和,就像是一只雨中飞舞的蝶,飘忽,却带着淡淡的湿气,瞬间便湿润了在场每个人的心。
顾建文上前几步,拉住许氏的手,眼底晶亮,嘴角也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原本跪在地的低声啜泣的女子闻言忽然哭出声来,“大夫人,奴婢所言非虚,昨晚大老爷他”
女子似乎难以启齿,狠狠的擦了把脸抬起头道:“请夫人为奴婢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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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会审
女子这一抬头,便让众人瞧见了她的面容。
她的面容姣好,面色却是惨白,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痕,一双眸子盈满水光,赫然是身边的南绣。
她的话说的不清不楚,却让人听过之后瞬间明了,一时之间众人的面色变得煞是好看。
的脸色暗沉,嘴唇颤抖,显然已是怒急。
赵氏一直暗自关注许氏,对她脸色的变化也是瞧得分明,嘴角扬起的得意笑容被她强自按捺,但那眼底的笑意和讥讽却是一丝遮拦也没有的流泻而出。
“老大家的,唉”赵氏重重叹了口气,一副自责的模样道:“是我对不住你啊,没有调教好手下的丫鬟,这才让着小蹄子钻了空子,否则,又怎会出现今日这一幕,实在是我顾家之错啊。”
的嘴角冷冷的勾起,冷眼看着赵氏作秀。
赵氏说着话也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承国民风相比较前朝是比较开放的,男子身边多是一妻三妾,之前还有个富商一生纳过二十个小妾的,这也不算是稀罕事,而像这样只有嫡妻的堂堂侯爵,才是少见。
因而,若是顾建文当真纳妾,百姓也不会因此谴责他。
而且,赵氏口口声声的顾家、顾家的,这顾家何时成了她的了
赵氏的话音刚落,跪倒在地上的南绣便大声辩驳:“不是的,太夫人,是是大老爷昨晚忽然闯进奴婢的房间,进来就捂住了奴婢的嘴,奴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
南绣哭诉了一会儿,又道:“奴婢对不起太夫人,只是奴婢的清白,还请太夫人为奴婢做主。”
赵氏就是在等南绣说出昨晚的这一段,闻言立即大怒,将手猛地拍向身侧的桌案,怒道:“你不说我险些没有想起来,今早可不就是在你房里发现老大的”
赵氏说着,又将眼睛对上顾建文,厉声道:“我本以为你们是你情我愿,却不想其中还有这样一番内情老大,这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如何能不顾我的脸面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面对赵氏的咄咄逼人,顾建文的脸色显得很平淡,“昨日我酒醉归来,门房引我回去休息,我并不知那里是南绣的屋子,只以为是伊人居,因而倒床便睡,什么都没有做过。”
“大老爷,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南绣忽然放声大哭,微抬起头看向身侧的顾建文,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泪花,而那凄厉的哭声撕扯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
“您昨晚上明明不是这样的,您明明”
“好了”许氏厉声喝止,以免南绣说出更难听的污言诲耳,“你们争相不下,如今顾家的人都到齐了,你们便将昨晚之事说个清楚。”
许氏鲜少如此疾言厉色,今日这样一番姿态当真是让屋内一众人等大开眼界。
而她所说的要将昨晚的事情说个清楚,便是要撕扯开最后一层防羞布,将事情一一道来了。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赵氏眉头皱的紧紧的,“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这样,今日我便做主将南绣许给老大了。”
赵氏说着,眼睛一刻不离许氏,“你平日里辛劳,多个人帮你分忧也是件好事,就这样定了,我看今日便是个好日子,现在你就着手去办吧。”
许氏的脸色猛地一白,她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建文忽然冷声开口道:“我不会纳了南绣的。”
“你敢”赵氏拍案而起,脸色气得绯红,胸口一起一伏的,厉声道:“老大,你事情都做下了,我替你收拾着烂摊子,你非但不感恩,还想吃了就走不成南绣虽说是我的大丫鬟,但一直深得我的宠爱,我平日里连苛待都不曾,像对待自己的孙女一般养大的,如此标致的人儿,给你了还会委屈了你不成”
顾建文的语气冷凝,“我说过,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不管您怎么说,我都不会纳了南绣的。”
“你”赵氏显然是气得不轻,捂着胸口坐下,她身边的西春急忙上前帮她抚着胸口顺气。
小赵氏身边的见此也疾步走到赵氏身边,将她手边的热茶递给她,赵氏接过喝了一口,这才慢慢缓过气来。
小赵氏看看到一半,深怕这戏演不下去,急忙接口道:“我说大哥,不就是一个丫鬟么,纳了就纳了,何必要和母亲起了争执呢”
“二嫂这话说的我倒是有些听不懂了。”李氏接口道:“这丫鬟事小,但牵扯着大哥的名誉呢,况且大哥、大嫂伉俪情深,莫说一个丫鬟,便是连半个外人的身影恐怕都是介入不了的。”
李氏身边的顾建武赞赏的看了李氏一眼,李氏悠然自得的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笑眯眯的道:“我看啊,就像大嫂说的,如今言辞各执一方,倒不如一次问个清楚,免得以后有人拿这事说顾家家风不正。”
李氏这话说的,顾倾歌简直想为她叫好
顾建武和顾建文一母同胞,均是顾勇坤的嫡妻刘氏所出,因而一直兄弟同心,关系融洽,而小赵氏的话摆明了对顾建文不利,顾建武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
只是,这些话相比较而言,自然是刘氏说更加方便。
而如今刘氏将此事上升到顾家家风上,赵氏纵然是再不情愿,也不会揪着不放了。
果然,刘氏的话音刚落,赵氏的脸色便难看了下来。
她恶狠狠的瞪了刘氏一眼,拂开西春为她顺气的手,往四下扫了一眼。
虽然赵氏只是往下方扫了一眼,但顾倾歌还是注意到,她的眼神在小赵氏身上停顿了一瞬。
想来,赵氏是想小赵氏当这个出头鸟了,而小赵氏肯定乐意之至。
面对一直和她作对的刘氏,小赵氏若是能忍得下去便不是小赵氏了。
果然,小赵氏双眼一瞪,张着大口便直冲刘氏而去,“你这是什么话,不过就是个丫头,和顾家家风有什么关系家风清正的人家不是一样三妻四妾、寻花问柳况且母亲也说了,南绣是当做孙女养大的,配给大哥还会委屈大哥不成如今歌儿孤身一人,身边就缺个玩伴,若是日后南绣能为大哥传宗接代,为顾家再添香火,也是一大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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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掌家
没有为诞下嫡子一直是心中的隐痛,如今被小这样大咧咧的当着顾家上下众人的面说出来,许氏的脸色蓦地苍白起来。
“我顾建文这辈子有歌儿这么好的女儿就已足够,不需要别人替我操心”顾建文语气认真,伸手握住了许氏的手,手心的温热让许氏红了眼眶。
“大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小赵氏丝毫没有被顾建文的冷言冷语吓到,反而笑意盈盈的道:“我这不也是关心大哥么,难道大哥是想这偌大的忠勇侯府将来要交到歌儿手上不成”
小赵氏的话音刚落,她身侧的顾建业脸色便难看起来,而四周人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微妙。
小赵氏这话说的相当于没脑子,此时顾建文正值壮年,许氏也不一定生不出嫡子,即便顾建文膝下真的没有嫡子也可以过继一个,有的是人想要将儿子过继过去,何需小赵氏发愁
更何况这样的问题已经不属于家话,而是上升到了朝政,已经不再是小赵氏、甚至于顾建文能左右的,毕竟忠勇侯府的继承还需要写奏章上呈至元帝,得到元帝的批示才可以。
而会这样明明白白的问出忠勇侯府继承问题的,也就只有小赵氏了,毕竟这样会招顾建文不喜的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当这个出头鸟的,要不然顾建业也不会再小赵氏说完之后脸色变得这么难看了。
“你胡说什么”顾建业忽然厉声喝止小赵氏,他冷厉的声音吓得正洋洋得意的小赵氏浑身一个哆嗦。
小赵氏颤颤巍巍的回头看向顾建业,顾建业却没有看向她,而是歉意的对顾建文道:“大哥,你也知道她说话一向如此,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会让她潜心多礼礼佛、静心的。”
小赵氏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建业,“二爷”
她的话刚出口便被顾建业厉声打断:“闭嘴”
顾建文的眼中透露出淡淡的疲倦,“二弟不必如此,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些话如今说说也就罢了,万不可流传出去。”
顾建业低眉顺首,“自然,大哥放心。”
小赵氏之前的嚣张一去不复返,表情温顺下来,微垂着眼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小赵氏这辈子最聪明的便是不会忤逆顾建业的想法,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也因此,顾建业才会一直对小赵氏忍耐至此。
“母亲。”一直沉默着的王氏忽然开口,她看向赵氏的目光尊重而征询,“大哥公务繁忙,如今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个事,总要您拿出个章程来的不是”
一直都知道王氏是这个家中除了顾建业之外最深藏不露的人,如今她这一番开口,两边讨好,正好印证了顾倾歌的想法。
被肯定地位的赵氏不怒自威,“也都不要争论了,既然事情都说道这个份上,就依照之前所说的,老大家的,你今日便把事情给办了,吵的我头都开始疼了。”
赵氏说着,装模作样的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皱的紧紧的。
西春见了忙上前一步帮着小赵氏揉着太阳穴。
顾建文忙开口道:“这”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顾倾歌打断。
一直当做看客的顾倾歌上前一步,浅笑道:“这不合规矩。”
一再被人质,赵氏显然已经没了耐心,怒道:“哪里不合规矩了”
顾倾歌依旧笑道:“祖母,您问了南绣事情的经过,也听到了父亲不一样的回答,这明显有偏差的答案,要偏向谁都是不好的,您说是不是”
赵氏一哽,恼羞成怒道:“不管昨夜发生了什么,老大睡在南绣屋子里便是毁了她的名节,难道说还要我继续追问让她难以立于世么”
“那便不问她就是。”顾倾歌笑了笑,转眸看向身侧的顾建文,“父亲,您昨晚醉酒而归,一直跟在您身边的迦楠呢”
“昨夜我与二弟一同赴宴,同醉而归,二弟醉的比我厉害些,我便让迦楠先送二弟回去。”
顾倾歌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神情自若的顾建业,“原来父亲是和二伯一起赴宴的啊。”
“确实,只是我不胜酒力,醉的更加厉害。”顾建业愧疚的叹息“早知会发生昨夜的事情,即便是睡在院中,我也不会让迦楠扶我回去休息的”
顾倾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顾建业,“万事都没有早知道的道理,二伯不必介怀。”
顾建业心中猛地一跳,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猛地向顾倾歌看去。
可是顾倾歌此时已经移开眼,看向地上跪着的南绣,“南绣,你可记得昨夜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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