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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联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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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怀表,上面的时针悠悠转到了9,随即,远处传来钟摆敲击钟的声响,浑厚沉着的钟声从远处悠然传来,九下后钟声一点点散去,只留下余音萦绕。本来还残留着紫色光辉照亮那丁点儿的光明,随着耳边萦绕的余音化作沉寂,一层朦胧的黑色笼罩了整个地狱,一切归于黑暗与静寂。
串串的金属元素在瞬间就构造出一间房屋与四张床,中间有金属隔开。当他们让凤鸢也来休息时,凤鸢拿着一杯不知从何而来的奶茶微笑着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休息。
凤鸢坐在地上,眼眸中是忧伤与丝丝怨恨,无厘头的情绪就这样在眼中交织,即使很快就被那一片的温润与冷静所掩盖,仍能清楚的看见那眼底深处还未被完全掩饰的忧伤,不知为何的忧伤纵然有几分浅淡,也依旧能看出那份出自真心的伤感。凤鸢和正世界的灵凤一样,是个很擅长掩饰情绪的人。只有在没人了或者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才会暴露出真正的情绪。
奶茶热气腾腾,灼热的温度在奶茶上方缭绕,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凤鸢的面容,那精致脸蛋上的表情有几分捉摸不清,水汽下整张脸庞都有了几分朦胧与虚幻,那种不真实感非常之明显,只能透过氤氲的雾气看到那虽然微微勾起,但是带着根本就看不透的忧伤的嘴角。
浅粉色的花瓣也都有些蔫,蔫蔫的花瓣耷拉着原本水润细腻的身体,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狗耷拉着耳朵吐着舌头喘气。在空中螺旋着飞舞的花瓣依旧是那样优雅,却是少了几分活力,就像是毫无生命力了一般,可是偏偏,这花雨是生命异能所发动的,说没有生命力有几分的不太对劲,可是看上去就是如此。
却见凤鸢右手从雪白的长袍中取出一把折扇,左手灵巧地解开领口几个绳结,十字架金属扣在温润带着一丝凉意的指尖抚上冰凉的跟鎏金一样暗金色的金属扣的一瞬间便“咔嗒”一声脱落,正正好落在右手张开放在下方的扇子之上。有些沉重的雪白色牧师长袍随着凤鸢双手灵活地一脱规规矩矩地耷在金属椅上,一身雪白色的芭蕾舞裙显得格外紧身,浅粉色的轻甲轻轻覆盖在裙子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层浅粉色的薄纱附着在裙子上。跟她头发一样浅浅的粉色的扇面上,绢画着几朵血红色的彼岸花。
“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躲藏了。壹索。魍魉已经被杀了,你是想要报仇还是要怎样?”凤鸢浅笑着说道,黑暗之中明明一人未见,她的眸光却骤然犀利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非常危险的人物,扇子掩住嘴扇了几下,却掩饰不下那失了忧伤而变得无比犀利起来的眸光,那就像是一个杀手即将动手那般可怖。
“哟,你这么一个大小姐,落到这种替人看门的地步?”来人还未现身,声音却已到了。还带着稚嫩的嗓音充满了调戏与欠扁,这种语气对于正世界的他们再熟悉不过——这正是轩壹和离影说话的语气。这种就算不听内容只凭语气都能想要揍人的语气,也就只有正世界或者反世界的轩壹和离影能够说得出来了。而凤鸢说出了壹索这一名字,结合反世界名字与正世界名字的关系,已是可以判断出这是轩壹的反世界,一样欠扁的壹索。那个声音罕见地停顿了许久,意外地带上了一份苦涩,“啊,可以说有那种目的吧。可是啊,虽然说是之前的感情,正世界的我,本来是放弃了对漓魍的感情,但是由于离影从‘你’那边挖来的信息,‘我’又拾起了这份感情。”
凤鸢抿起嘴笑了笑,眼前的黑暗仍未散去,反而更浓郁了起来。壹索终于让人能在黑暗中看见他的身影,金属屋子的房顶上,那个个儿高挑的少年倚靠在是他好几倍大小的重炮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揣着一壶似是装着酒的葫芦。在黑暗中仍能清楚看见的苍绿色眸子此时已有几分醉意,凤鸢也抬起头,水眸与他苍绿的眼眸对视在一起。
壹索最终还是笑出了声,装正经他本就不擅长,只有在被惹怒的时候才会骤然爆发出让人惧怕的认真得可怕的神情和气场,平时里他就是个吊儿郎当几句话就能嘲讽得让别人恨不得一拳揍死他的懒懒散散的没有个正形的异能者。
花瓣飘舞在壹索身旁,下方的凤鸢笑了笑看着已有了醉意的壹索,杯中的奶茶杯她一口吸尽,颇有贵族家小姐风范的优雅地把茶杯放置在一旁的金属小圆桌上,提了提裙子,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悬浮在半空之中,背后小小的却雪白无暇神圣无比的天使之翼张开,在白金色圣光下的她就像一个降临于世间带来祥和安宁的天使。
“看上去你的心情不太好,我也不太好。”凤鸢微笑着对壹索说道,光看那灿烂的笑靥,恐怕没人会相信她心情不太好这件事情,然而语调中却有她刻意不做掩饰的淡淡伤感,这就又添了几分可信度。眯起的水眸张开,带着惆怅与苦涩,就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多了几分勉强之色。在花瓣舞蹈之中,凤鸢浅笑着伸出了左手,“sir,iwouldlikeanancetheflowersdance?”
壹索愣了愣,眼中还未褪去的醉意瞬间就消失,他大笑了几声,伸出右手狠狠抓着凤鸢的左手,笑得一脸花枝乱颤,“itmypleasure,madam。”带着白色棉布的手套的手有着几分粗糙,和凤鸢纤细光滑的手摩擦在一起,有些刺人,但凤鸢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去说些什么。
“好久没跳舞了。你还记得怎么跳吗?”明明是邀请的那个人,凤鸢却吐吐舌头说出了这样的话,俏脸上满是调皮,哪有半分的请求意味。壹索瞬间就明白凤鸢是在和他开玩笑呢,仗着身高优势就毫不留情地蹂蹑着她的头发。头发本来就有点乱,这么一搞凤鸢必须去重新梳头了。凤鸢的手从壹索的手里脱开,取下原本的发饰往下一掷,就准确落入牧师长袍的内侧袋子中,双手理了理头发,一根殷红如雪的缎带就把浅粉色的长发束起来盘在了脑后。
壹索在这段时间里迅速摘了手套,白色的因为污垢而泛灰的手套耷在重炮上,少年露出了个略有些嘲讽的笑容,“女孩子就是麻烦!那么长的头发弄乱了要重新梳,脏了又不知道要洗多久!还是男孩子的短发好!”他拍了拍手,刚要说什么就见凤鸢打个响指,青发的束缚者一个空跃就轻松跳上了屋顶,手中的匕首换成了两把银光闪闪的崭新的剪刀,随着凤鸢不怀好意的笑就一闪身闪到了壹索身后。“那我让你更轻松如何?理个光头不就什么都不用做咯?”壹索还没说个阻止的话,束缚者就已经手脚麻利的挥舞着剪刀干脆地把壹索的头发剪光了,油亮的脑门的已经变得微弱的圣光下显得灼灼生辉。
“你瞧,这光头多好玩!”凤鸢呵呵笑着看着那边被剃了个光头的壹索,像生怕壹索看不到这乐趣一样,她手往屋檐一抓,一块小小的金属就给抓到了手里,精神力引导着吞噬者之前吞噬的金属元素把这一小块的金属扩充为了一面可以看得到头顶的镜子,黑暗之中纵有反射也看不太清,因而凤鸢很是好心地摇曳了几下十字架,白色的圣光在催动下静静流转在十字架上,白色的光辉就像黑夜中的指明灯,亮堂堂却也不晃眼。
壹索看着眼前笑得像朵花一样的少女,想要生气却也怎么都提不上脾气,愣了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戳了戳凤鸢的鼻子,又捏了捏,“大小姐可真有兴致哟?可是寂寞了来调戏我?”调侃的语气掩饰了那微微的情绪。似是有些动怒,有根带着倒刺的藤蔓从地底绕过金属屋缠上半空中还开着天使之翼停滞在空中的凤鸢脚上。
“嘶!你可真狠呐!”脚上吃痛,凤鸢脸上却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束缚者的身体化作残影,只有一道剪刀化作的银光,藤蔓便被割断,而束缚者却好似没有变过位置一样站在原地。十字架上白光大放,白金色的光幕罩住壹索和凤鸢两个人,藤蔓上倒刺扎进皮肉里清晰可见的伤口迅速愈合,壹索的头上也窸窸窣窣冒出了头发来,没多久,便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然而那光幕仍旧存在,随着凤鸢口中停止吟唱这才一点点褪去色彩。
一团雪白色的火焰在他们俩身旁缓缓燃烧着,雪白色的光辉恍若是神殿中那神圣的能够照亮一切的火焰,那圣洁的光芒让黑夜中的所有无助与恐慌化作最简单最纯圣的光明。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牧师系的神圣之火可以这么用。”壹索笑笑,手已扣上凤鸢从十字架上放开的纤纤细手,他左脚前进,脚尖着地下降落根,继续下降,右脚膝面抬起脚尖绷直,准备反身和出步。凤鸢显然有点没反应过来,略有些抱怨意味地瞥了壹索一眼,右脚雪白色的舞鞋跟壹索的左脚一样前进,脚尖着地下降落根,继续下降。紧接着,壹索左脚发力,在反身动作下用下臀部向前推动右脚前进,右脚落跟,腹沟向前至脚尖,左脚大腿绷直,两腿夹住。凤鸢左脚的膝面先抬起后向延伸大腿,在延伸大腿时腹沟向前,胯位打开,下臀部以上向前向上。壹索对凤鸢狡黠一笑,左脚向下,脚尖着地,然后右脚右侧面保持直线条,两脚夹腿合并。
浅粉色的花瓣随着凤鸢的动作上下飞舞着,好像是在跳舞一般,不禁令人忍俊不禁。凤鸢突然后退一步,这并不是华尔兹的舞步中所有的步伐。而壹索因为惯性也向前跨去,瞬间就踩空向下坠去,抓着凤鸢的手忙是用力的几分,而这位牧师却已是张开天使之翼稳稳落地,转身披上牧师长袍,十字架金属扣娴熟地扣上,绳结也非常迅速地扣上,其动作如同在弹钢琴一般有节奏,就好像和着鼓点在敲打。壹索也是十分狼狈地用一堆迅速巨大化的草叶接住了自己,毕竟遂不及防那一刻下意识的反应是抓住一切能抓住的借力点,可凤鸢飞快脱离,他只能在下落过程中发动异能自救了。
“真是啊大小姐。被你坑到了啊。”一片草叶中显得很是狼狈不堪的壹索居然还有兴趣去嘲讽,虽然这句话更多的是早就明白的意思在里面,苍绿的眼眸望向水眸的目光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这一次的复杂是参杂了太多的感情,有着嘲讽、早知如此还有……喜欢。明明是说之前便喜欢漓魍,却忽视了灵凤其实是有在还是正世界之时示过好的。
“你知道的。”凤鸢的语气中有着几分无奈,罕见的是她的脸上挂着的并不是一如往昔的温润如水的笑靥,而是有着几分不舍和挣扎的神色,显然是有些过激而无法太过于完美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了。凤鸢知道如此,因而便没有更多的粉饰,那只会让自己的情绪更显露无遗。吞噬者和束缚者都站在她的身后,一向果断并不优柔寡断的牧师在这件事情上难得的迟疑了。
水眸对上苍绿的眼眸,她从里面读出了释然与安详。牧师似是终于找到了什么寄托,有些轻松的长出一口气,脸上带上了灿烂的笑靥,“正世界见。”壹索回以一个一样灿烂的笑容,没有任何嘲讽与情绪的存在,最干干净净的笑容。
束缚者的剪刀刺入少年的心脏,少年带着笑容化作黛绿色的能量球。凤鸢有些颤抖地走过去,把能量球搂在怀里,胸口处浅粉色的光影闪动,黛绿色的能量球缓缓与牧师的身躯融合在一起。
一切又归于平静。
恭喜玩家尹枫、串串、异玄、凤鸢的队伍首杀地狱副本第四个boss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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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随着时针滴答滴答地旋转,空气中清晰可见的黑色一点点的散去,漆黑的天穹之上仍是那纯粹不带其余任何色彩的黑,但有着那么一丁点微弱不已的光芒,那是一道莹润的光芒,它是浅灰色的,就那么转瞬即逝地在天空中一闪而过,年轻的牧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挂着笑靥的脸上多了几分凝重。
怀表上显示的时间是早晨七点整,凤鸢有些担忧地把怀表收起来,转身推开门,看着熟睡的三人,手中十字架上圣洁的白光流转,瞬间就照亮了昏暗的房间。强光和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终是吵醒了三人,揉揉眼睛三人便是很快地从床上撤下来。
空气中那更加强烈的魔法元素波动让尹枫愣了愣,随即看向那位举着十字架给三人驱散睡意的牧师――彼此间作为同伴尹枫对于串串和异玄无意间流露的魔法元素波动已是熟悉不已,如此强烈而又陌生的波动自是来自他们三人除外的凤鸢。
察觉到了尹枫的目光,凤鸢左手缓缓凝聚出黛绿色的能量球,已是因反世界已死而被净化为最纯粹的能量源的能量球一出现,整个屋子里的空间便有些扭曲起来,而在尹枫专门保存本源之力不涣散的手镯中的莹蓝色能量球变得不安分起来,从手镯内徐徐飘出,极致的寒流化作两道冰蓝色的直线刷刷两声便缠上黛绿色能量球,寒流往回收,黛绿色的能量球便随着莹蓝色能量球进到了手镯中。
除了凤鸢以外的三人都愣住了,而凤鸢却是笑着,也不多说话作解释,只是将手放在胸口,浅粉色的能量球扑腾扑腾地在那里跳动着,两道黑紫色的阴霾紧紧束住了浅粉色能量球,凤鸢垂下眼帘,被睫毛遮盖的水眸中闪动着红色的光,阴霾的颜色渐渐变得淡下去,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浅紫。
“那个嘛,因为那是壹索――也就是轩壹反世界的本源之力啦。和轩壹有精神结合的漓魍就算是灵魂状态也能感知得到呐,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想把轩壹的灵魂拉到她身边呐。”眯着眼的牧师莞尔一笑,微微张开的眸子内淡青色近白的颜色与一抹浅淡却深邃的红色交织在一起,忽为水色而又忽为赤红,好像有两个意识在这个身体里共同使用。
事实也确实如此。由于灵凤过于强大的精神力,那施展在她本源之力上的禁制在她强大精神力的不断反抗之下被淡化了,这也正是那层阴霾淡化的原因。而其实,在轩壹的本源之力短时间与凤鸢融合之时,那完全失去禁制所妨碍的轩壹的灵魂已是用结界的异能隔离了凤鸢的阻止,灵凤在昼夜交替之时趁着这已是非常之微弱的阴霾在黑夜下的松懈轻松就淡化了禁制――虽然她还是无法以灵魂状态去使用自身的异能,但是她已经可以与凤鸢的意识共用这个躯壳。凤鸢发现了,然而下意识的阻止却被停止了――她本就没有代替的这份意思。灵凤的意识与她共用一个躯壳便可以让她对尹枫三人的辅助更加的周到与全面了。
天空中突然一个响雷,巨大的雷声震耳欲聋,却看不见什么影子,眼前又归于一片黑暗,这次的黑暗并不是像夜晚那样蒙上一层黑雾,它是像是闭上了眼睛一样,彻彻底底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一个浑身都是黑气的少年带着嘴角那分外狰狞的笑悬浮在空中,插在裤兜的手指间布满黑色的电光,脆弱不堪的布料早已粉碎,黑黄色的铠甲在电光弥漫开来的同时就已替代了那一身休闲衣。
黑气往外弥漫的双眸之中,眸光十分冷漠,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情感波动似的,而那双眼眸的瞳孔却完全是黑色的,他身上的生命气息波动十分微弱,整个人就像是完全失去了生命力似的,但是他身上不断迸发出的黑气与失去了原本色泽的黑色电光交织在一起,劈里啪啦有如晴空霹雳一样的声响和一股浓浓的威胁就这样在一片黑暗之中不断扩散与蔓延。
“是喻昼的反世界/昼雷!”凤鸢嘴中吐出这样一句话来,有些奇怪,明明是凤鸢的声音,却在同时响起两句不同的话,灵凤不知道喻昼的反世界是何名字,因而在那一瞬她说出的名字是喻昼的反世界,凤鸢明白喻昼反世界的名字,因而在那一瞬说的是昼雷。
很有可能是因为要反抗禁制,因为精神力不足够再加上昼雷有所反抗,而造成昼雷和喻昼都被阴霾侵蚀了心神继而被控制了吧。灵凤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凤鸢抬起头,深邃的红色眸子看着昼雷的方向,即使是一片黑暗,那强大的精神力也使她能够定位昼雷的方向,红眸中杀机骤起,淡青近白的水色占据了右眼,左眼是还未退去的赤红。束缚者在黑暗之中依旧灵活,来自于灵凤意识的精神探测让黑暗中的一切都像是没有这层黑暗一样清晰明了,黑色的电光在束缚者轻捷的空跃空翻之中全都落了空,闪着锐利光泽的剪刀终是逼近了昼雷。
电光瞬间攀爬上束缚者的身体,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娇躯整个化作泡影消散而去。银质的小刀在此时被吞噬者甩出,与电光狠狠对弈在一起,不断有金属摩擦、碰撞的声响在黑暗中响起,不绝于耳。而电光噼里啪啦的声响渐渐消逝,那庞大的威压令双s级的三人喘不过气来,加上灵凤的意识变成接近与p级异能者实力的凤鸢并没那么大反应,但行动还是有些许的迟钝。
那层阴霾,也就是施加在灵魂之上的禁制是来源于暗异能的异能魔法、被列于禁术之一的‘禁术・灵魂束缚’,这个禁术由于施术者过硬的实力,若不是有着灵凤那样强横的精神力,想要在反世界尚未被击杀的情况下淡化或脱离这层禁制,便会被邪毒所侵蚀心神,并在不断的战斗中完全吞噬心神,最终便会失去自我任由施术者摆布。而这邪毒,能流窜入被注入者的四肢百骸,最终占据生命力的一部分,它能够令被注入者的实力瞬时暴增,而昼雷则暴增至了p级巅峰的实力,已是足够毁灭一个国家的可怖实力。
“啧……是霜芸吧……戚!”灵凤有些嗔怒地一跺脚,在她的记忆中,暗异能的异能者――霜芸与他们实力相当,这禁制定是她所施加,三s级的实力下的禁制,以他们一样的水准,也就只有灵凤是在精神力方面可以比她来得强大,毕竟霜芸已是迷失者,她为了实力献祭了一些东西――比如她原本浅紫色的秀发化作了垂垂老矣的白发。
“都毁灭吧!都湮灭吧!都化作飞灰吧!只有那样才是最为完美!”那冷淡的眸光骤然变为疯狂,似已成疯成癫,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挂着异常夸张的笑容,咧起的嘴角大得仿佛能够撕裂脸蛋,黑金色的眼眸中透露出的是无法阻止的疯狂。
一片黑暗之中只见黑色的电光肆无忌惮地破坏着,一阵又一阵的巨大声响,鼻腔不间断的闻到被电光电成焦炭后那些焦炭刺鼻的焦味,红光伴随着圣洁的白光隐隐在黑暗中浮现,在微弱不已的光辉中可以看见燃烧着一团雪白色火焰的手提灯,和被白光照亮的凤鸢的面庞,左眼中赤红的颜色闪动着红光,浅粉的锁链倒旋而出,无形之间有一圈又一圈似是海浪一般圆心扩散的精神力不断冲击着昼雷,同时也在为被威压压得喘不过气的三人一点缓冲。
银质的小刀瞬间便飞出了数十把,随着而去的还有上下盘旋不断在前行中抽动着身体改变轨道的绳索,束缚者将身子蜷缩起来,靠着裤袋中匕首的技能忍法・遁身之术紧紧贴着金属屋的屋檐隐蔽其下。吞噬者不知隐藏在哪儿,不过稍微留点心就会发现在昼雷正下方的地上有一处微微隆起的土包,看样子应该是她用地心斩首术躲在地底不时发动攻击并且等待发动致命一击的时机。
炮火的轰鸣声在黑暗与几乎乏味的静寂之中显得格外的刺耳与明显,火光在黑暗中点亮了一束微弱的光明,炮弹像是不会停歇一般潮水般轰击而至,尹枫正单膝跪地蹲在一旁,挂在肩上的重炮正轰鸣着炮火,火光四溅,威力十足。左手光速聚能射线枪中是一道又一道的射线,与炮火穿插在一起,炸弹爆炸开来的火光与硝烟之中,隐藏着一道道可以致命的射线。
串串开了气转流云,一闪身便是飞身进了那片小的可怜的光明之中,双手在翻滚之中在地上一拍,瞬间就有气流飞腾而起,在异能的辅助下,卷起的气流窜上高空,成功缠住了昼雷,他迅速跃起至半空之中,在短小的滞空中一指捅向昼雷,气劲在他身体里爆开,而护体的电光则与串串的念气罩狠狠胶着在一起。
然而纵然如此昼雷脸上也没半点惊慌,那副表情,仿佛是在说好戏才刚刚开演。
电光长驱而入,一道悠长的光影从半空中就这么刺入地底,凤鸢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地底的吞噬者不得不放弃地心斩首术,争分夺秒地结印,真身好不容易才传送出不远,又是一道电光横空劈下,在一团紫色烟雾中一个草人被电成了焦炭。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破空而出的的东西划破了空气带着致命的威胁击中了吞噬者,只见随着黑色的电光源源不断地从吞噬者的身上迸发而出,她的脑袋已是化为一团血雾,血肉模糊,脑浆也是喷发而出,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而空中的昼雷露出一个狞笑,右手中的左轮手枪枪口还冒着袅袅青烟,那一发子弹毫无疑问是从这把枪中射出的。可问题是,他是如何在吞噬者使用替身术脱身的那一瞬间同时找到真身的位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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