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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君以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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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华灯初上,翠轩阁中两个小宫女悉悉索索地低头走在宫道,被淹没在往来忙碌的宫人之中。

    ……………………………………………………………………………………………………………………………………………………………………………………

    阿瑜,你误会了什么。。。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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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千秋殿各处彩灯张结,来往的宫人们手上都捧着各色果点形色匆匆,太后的宴设在店殿后湖中边的旭辉阁。

    在旭辉阁对面有一座假山,闲来无事的小宫女太监们都在此看热闹。就在梅香诧异为什么君瑜知晓这个地方时,君瑜自己却提前开溜,约好两人一个时辰后在萼华殿前见面。

    太后千秋殿的右后方有一处寒香阁种着腊梅,今日必然是没有什么人在那里的,想来也是腊月了,那里的梅花至少是有花蕾了,她无心去看热闹,想起上辈子自己去侍疾后也是常去那里有些怀念。

    一直埋头走路,这宫道她再熟悉不过,故而轻车熟路地就到了寒香阁,与她猜想无二,这里果真是清静无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腊梅香气。

    “空山身欲老,徂岁腊还来。愁怯年年柳,伤心处处梅。绿蔬挑甲短,红蜡点花开。冰雪如何有,东风日夜回。”想起旧年在此处与齐煊赏梅,他怕自己冷,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为她取暖。最初的时光总是美好的,后来齐煊三宫六院不断地进新人,他们在一起的消磨的闲暇时光变得异常的可贵。

    “你这小宫女倒是有趣,看起来年岁不大,心思却是沉重的很么。”身后传来朗朗的调笑声。

    君瑜背着神屈膝行礼,来人非富即贵,她还是少惹事。

    华服公子走近她,忽然泠泠笑道,“还是个熟人呢。”

    许是他凑近的缘故,君瑜也分辨出了这声音的主人,不禁抬头错愕,“度郎大人?”

    王璟之清冷的身姿出现在她面前,他朝她微微颌首,朗目中尽是笑意,“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大人关心,已好了。”君瑜松了口气,好在认出她的人不是别人。

    “比起我头次见你,你清减了不少。”王璟之抬起衣袖,手拂过她的螓首,惊得她不禁后退一步,脸不禁滕然烧红,王璟之暧昧的动作让她有些无措。

    似乎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暧昧,王璟之有些尴尬,摊开右手,“你额头沾了花瓣。”

    君瑜仔细一瞧,果真是一小瓣几近透明的黄腊梅,心里倒生奇,“这会子腊梅树都是花骨朵,哪里来得花瓣。”说着,便四处寻找。

    王璟之面如冠玉,殷殷一笑,带着明月的清辉,有些夺目,让君瑜不禁失神,那日她在驿站说王璟之比得了白子墨并不是玩笑话,他果真与王家的其他人不同。

    “东西角落腊梅的香气最浓,”他缓缓踱步向墙角走过去,君瑜紧跟其后。

    果不其然,一株不起眼的腊梅竟然超越其他树,兀自绽放吐露芬芳,想来方才她头上的花瓣也是冷风从这里送来的。

    “不觉得眼前的腊梅的境遇与你有几分相同。”王璟之出声询问。

    君瑜微微有些发怔,佯装一脸不解地看着唇角勾起的几分玩味的王璟之,这人本身并不如他的外表看起来那般孱弱。

    见她装傻,王璟之也不恼火,却是一笑,“埋没在角落,却比谁都要内敛芬芳,有心的人自然会寻来,就不知君瑜小姐心中的人是谁?”

    “度郎大人,您僭越了。”君瑜不卑不亢地低声道。

    “旁人都以为你性子柔顺,却不尽然。”王璟之眼底尽是欣赏之色,神色幽然,“我在想,三月的困局,以你的性子该如何破解。子墨已经在拟求娶你的折子了,也许不仅仅是他一人。。却不知道在千里外的那人如何帮你。”

    君瑜注视着眼前云淡风轻的男子,目光中难掩探究之意,舒尔却又笑了,“儿还未曾知王大人是安王殿下的朋友。”

    王璟之怔然,良久笑出声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你很聪明,阿煊说过我骗不了你。这是他托我送你的,今日我还未见紫蔻,但既然遇到你了,你就拿着。”

    有些发颤地接过信笺,君瑜朝王璟之颌首致谢。儿女私情,寄情之物齐煊若是托付他送,想必也是将他当做了挚友才会这般信任。到了这个时候,她才从心底里感到对不起上辈子的齐煊,她对他的事情都不曾完整地了解过。今日之事,若非她相信白子墨的眼光,大约也是会对王璟之存疑。

    “璟之,我寻你半日,你原是在这里。”白子墨走进了寒香阁,见王璟之身旁站着一个小宫女,不禁忙收声。

    君瑜已有月余不见白子墨,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分外的亲切,忙转身朝他挥手,“大哥,我是阿瑜。”

    看到一身蓝白宫女装扮的君瑜,白子墨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快步走到她身旁,诧异道,“你真是胡闹,这小宫女也是随便装扮的。”

    吐了吐舌头,君瑜故作可怜,“人家不是好奇么。。”

    王璟之不觉好笑,司徒君瑜比他想象中好玩多了。

    “身子可好些了?”白子墨见她示弱,不忍再苛责,见她脸色还有些许苍白,问道。

    “好多了,所以才觉得房中烦闷,就出来走走。”君瑜答道,见白子墨今日照旧一身绿衣,不觉想起翠轩阁的竹子,想来与他很是相宜,便笑了起来。

    白子墨修长的手指弹了弹她光洁白嫩的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省心的家伙,又在笑什么。”

    君瑜摇摇头,莞尔,“在想今夜有多少人给白大人香囊手帕啊。”

    “不正经。”白子墨加重手上的力道,瞪了她一眼,虽然很想和她多待一会,但还是道,“笨蛋,快回去歇息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哟,前些日子不知是谁整日在我耳边不停地说着自己的义妹,”王璟之推了白子墨一把,“我先回席,你们且叙会旧吧。”

    稳住身量,白子墨无语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王璟之,助攻也不是这么一个办法,却还是点头叫他先去了。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大哥真没有用,帮不了你什么忙。”见王璟之出去后,白子墨转身一脸歉疚地对君瑜道。

    君瑜忙摇头,“大哥本不欠我什么,心里记挂我就已经让我觉得难安了。这条路是我选的,所以无论再艰辛再难过,我都会走下去。”

    习惯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白子墨见她本来圆润的脸颊瘦削了许多,一双浓眉星眸簇起许多情绪,“真是执着的笨蛋,某种意义上与阿煊真是天生一对。”

    心被刺痛,君瑜弯眉微蹙,盈若秋水的杏眸氤氲着几分不安,“大哥,我。。我有时候也会怕,那日交上太后诞辰贺礼后,我才有些后怕,这不过是一个开始。”

    “你若相信阿煊,就永远相信下去。”白子墨缓缓道,“阿煊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所以在他没有松手前,你也不要放弃。”说罢,又玩笑道,“阿瑜莫怕,若有一日他不要你了,我要你。”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两人都不觉得悲哀了起来,气氛有些沉重。

    君瑜刚想要破开,苑外传来薛紫蔻呵斥人的声音,“你这小宫女不去前面执勤,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奴。。奴婢。。没有做什么。”小婢子支支吾吾似乎有些害怕。

    “你是哪个宫的,”薛紫蔻又厉声问道。

    小婢子不经吓,带着哭腔,“奴婢是柔颐宫的。。”

    白子墨与君瑜对视一眼,柔颐宫,是穆贵嫔那里的人。

    “还不快回去。”薛紫蔻呵走小婢子,见她走远后,忙进来对君瑜道,“好阿瑜快和我先回去,白大人,怕是要让您先断后了。”说着就拉君瑜向外匆匆地跑出去,一直到了靠近萼华殿时才松开君瑜的手。

    君瑜喘着气,放慢了脚步,“紫蔻,你这又唱得哪一出。”

    “方才我见宴会上王大人与白大人许久不见,就去寻他们,谁知张碧华也在找白大人正巧被回来的王大人看到了,就让我过来先带你走,他在那里绊住张家小姐。可我才到寒香阁就见那婢子鬼鬼祟祟的。”薛紫蔻一口气说完了一大段话,止步,“前面就是萼华殿了,我得先回去了。总之,我会留意那个小婢子的,你也万事小心,今夜的事情万不可再发生了。”

    “对不起,”今夜的事情变得复杂是她意料之外,与薛紫蔻话别后,她便与梅香会合,回到翠轩阁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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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冬夜深深,夏尔岚与柳叶等人披星戴月地归来。

    君瑜正与梅香拨着糖炒栗子吃得正欢,见那几人回来,招呼着她们围着暖炉一同吃。

    “阿瑜姐姐,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吃糖炒栗子。”夏尔岚一脸的苦闷,目光中带着对她隐隐的担忧。

    柳叶与喜乐捧着太后赏赐的物什,也是一脸凝重。

    “哦?发生什么了?”君瑜上前拉她坐下烤火,笑吟吟地问道。

    “听人说陛下要给安王殿下与袁思真指婚。”夏尔岚气鼓鼓地说道,她在筵席上听到当今陛下有意要撮合安王与袁思真两人,心里就一直为君瑜不忿。

    君瑜眼睑微微动了动,轻笑,“原是这个,我并不担心。我相信安王殿下。”也许真得如白子墨所说,一旦信了齐煊,就一直信任下去。上辈子她虽爱齐煊,在心底却对他无法全然的信任,总会患得患失。

    夏尔岚与屋里的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似乎对她的云淡风轻并不理解。

    “有时候去相信一个人总是会简单些。”君瑜剥了一个栗子递给夏尔岚,“猜忌与焦虑费人心神,又多猜疑,我又何必做这样的事情。”说罢,君瑜又笑了笑,这种事情真的是经历了一辈子才能悟道的真谛,她说给她们,她们自然不信。

    “姐姐心真大。”夏尔岚咬了一口栗子,绵密甜糯的香味充斥着她的口腔,似乎连带着心中的郁卒之气也消了下来,“呵呵,真甜。”

    君瑜莞尔,心道夏尔岚到底还是个孩子。齐煊的信她已经烧掉,从他的字里行间里,她可以读到他的心情,他与她分享的不但是思念之情,更多是他生活的点点滴滴,让她感受到仍在青少年时代困惑的齐煊,也让她更了解他的心。她只记得上辈子齐煊的勤恳,也记得齐煊的雄图大略,却从未挖掘过什么样的事情驱使着他执着的使命感。

    那天夜里她睡得格外的沉稳,梦都带着愉悦甜蜜的味道。

    次日,她与夏尔岚一同去萼华殿继续修习,薛玲则向良家子们宣布了上元节献艺之事。与太后千秋之礼相同,良家子们可以选择各自的合作者,琴棋书画,音律舞蹈亦或者舞刀弄剑也未曾不可。

    袁思真善于抚琴,良家子们无人比拟。柳依依虽不通六艺,剑法却极佳。李雪晴吟诗作对堪称栎阳第一,户部尚书之女张碧华则擅长唱歌。而临近上元节,司乐坊与司墨坊二司最为紧张。不但要准备春节的歌舞礼乐,还需要派人来帮良家子们训练。入宫前,许多人都打点好了阖宫上下,故而好的乐师与舞姬都被挑走了。

    夏尔岚来自靠近东胡的司州,以她自己的话来说最擅长的就是东胡的歌舞音律了,她的歌声君瑜见识过,轻灵而干净,会让人由心底产生一种温暖的感觉。她的舞蹈君瑜却从未见过,但君瑜却丝毫不怀疑她的舞姿,定与京城中其他世家小姐不同。君瑜浸淫在阿依古丽的日子,学得最多的舞蹈,甚至于她觉得自己在唱歌方面的天赋远不及她在舞蹈上面的。

    两人想了半日,夏尔岚还是觉得保险起见还是唱歌,就是需要琴筝来伴奏有需要熟悉胡乐旋律的人,君瑜便自告奋勇,而通过之前献礼之事,夏尔岚也不大放心其他人。君瑜本无心在上元节争奇斗艳,故而这是最好的选择。她只希望夏尔岚可以给太后与袁贵妃等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样也许就能许配一个好的人家。

    因司乐坊最好的擅长琴筝的乐师都被借调走了,甚至连好的琴筝都没有了。而夏尔岚所唱之曲在万物生是需要上好的梧桐木去清音的,索性君瑜去拜托了紫蔻,叫她帮自己从宫外去寻。

    到了晚膳的时候,夏尔岚吃了一半忽然问道,“阿瑜姐姐,我们若是在翠轩阁练习怕是要惊扰到一旁的良家子,可是宫中可以练习的地方大概都被那几个人占了,我们可以去哪里练习?”

    “太后娘娘的千秋殿有一处寒香阁,那里最是偏僻无人,良家子们也可以自由出入的,只要不挡了圣驾即可。明日起,我们就去那里练习。”君瑜早已想好了地方,安慰她道。

    次日君瑜抱着琴与夏尔岚一同去千秋殿偏僻的寒香阁练习,即使是清冷的冬日,夏尔岚的歌声总能暖人心脾。

    过了一个时辰,夏尔岚见君瑜的手指似乎被寒冷的空气冻得有些发红,便谴梅香去翠轩阁拿手炉过来给君瑜。

    谁知两人磨合得正好时,寒香阁外忽然传来清脆的巴掌声,随即一个粗声的嬷嬷嚷了起来,“哪个宫里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惊扰了淑妃娘娘赏花。”

    君瑜与夏尔岚对视一眼,忙走出阁楼,夏尔岚还未看清楚来人就被君瑜拉着一同跪下。

    “淑妃娘娘恕罪。”君瑜眼眸低垂却瞄到了一片瑟瑟发抖的梅香,以及滚落在淑妃脚下的手炉。

    “奴婢。。。是被。。人。。绊倒的。。”梅香断断续续道,她方才正要行礼,却被淑妃的侍女绊了一脚,才失仪的。

    接着又是两声清脆的巴掌声,那嬷嬷又喝道,“大胆,你这是诋毁娘娘。来人将这不知好歹的奴才拖去宫正司。”

    “淑妃娘娘息怒,这是臣女的婢女,她的过失均是臣女督导不利,请娘娘责罚臣女。”君瑜忙低头求道,进了宫正司的宫人就算不死也要残了的。且那嬷嬷左一句不知好歹的东西右一句不知好歹的东西,不过是指桑骂槐说她而已。

    淑妃看着匍匐在地的君瑜,精致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冷笑,“本宫以为司徒小姐谁都瞧不上呢,何苦为了一个婢女如此作践自己?”

    “求娘娘责罚臣女,一切都是臣女的错。”君瑜再次求道,她知晓淑妃是为了当年她逃离栎阳之事在难为她。

    “哼,既然如此,本宫便责罚你在这腊梅林里跪上三个时辰,”淑妃扶了扶自己的发髻,丹凤眼扫了天上的乌云,对一旁的青衣侍女道,“阿若,我们先回去。”

    “娘娘,马上就要大雪了。。。”夏尔岚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君瑜拉住袖角示意她不要再说,免得被责罚。

    淑妃看了一眼夏尔岚,“对了,既然司徒小姐有心要替奴才受过,这遮雪的伞与御寒的衣物也是不必了。毕竟要同等对待才是。还有,这时辰夏小姐也该回去了,若是不回去,就一起与司徒君瑜受罚。”说罢,那青衣侍女扶着淑妃走出寒香阁,嬷嬷与其他婢女也跟随其后。

    听淑妃一行人走远后,君瑜对一旁的夏尔岚道,“阿岚,你替我先送梅香回翠轩阁替她压压惊,你也不必再回来了,免得受了凉,你的嗓子会哑的。且你回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夏尔岚咬着嘴唇,一脸的不情愿,却拗不过君瑜坚定的眼神,她扶起早已摊在地上的梅香,眼圈微红,自责自己方才的冒失,害得君瑜连伞与衣服都不能加了。

    “阿岚,莫要拂了淑妃娘娘的意思,”君瑜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寒香阁外有淑妃的两个侍女在留守。

    跪在寒冷的地上,君瑜想起上辈子为了崔兰她也是跪在太子东宫之前,那时偏偏又下着大雨,她不肯齐煊难堪,才亲自前去。后来更是大病一场,连带着腿也受了凉,到了下雨天就痛得难过。比起上辈子的两天两夜,这辈子的三个时辰又算的了什么。

    夏尔岚送了梅香回到翠轩阁,自己却负气跑了出去,她漫无目的地在宫中打着转,眼眶里盈盈满是泪水,她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哭,但当漫天大雪呼啸而来时,她还是忍不住低声啜泣,若是换做以前,她自然可以放声大哭,但在宫中的这近两个月,已经让她的弦绷到了极致,却还不得不忍着,只能默默地流泪。

    “你为何哭?”背后传来浑厚低沉的声音,夏尔岚揉了揉眼睛,想要将眼泪憋回去,却还是无法控制,模模糊糊间她看到了一个雍容华贵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站在自己身后的连廊上,才发觉自己竟然走到了不认识的地方,连廊一旁就是一池冻结了的池水。

    她朝中年男子欠身行礼,她虽不知晓那人是谁,但见他本尊气度不凡,又能在宫中行走怕也是贵人。

    “被同进宫的良家子欺负了?”那中年男子又道,一双剑眉微微蹙起,却掩不住他眉宇间的凌云之气。

    夏尔岚摇摇头,哽咽,“儿因害了朋友被责罚却不能帮她而难过。。”

    中年男子忽然展眉一笑,“方才在寒香阁唱歌之人可是你?”

    “正是。”夏尔岚微微颌首,碧色的眼眸尽是懊恼之色。

    “想来你的朋友也是愿意为你受过的,且错不在你。”中年男子从袖中掏出一方紫色帕子递给她,“擦擦眼泪,你的朋友若是知晓你在哭在难过,她的苦痛不是白白受了么。你能帮她的就是好生练习歌曲。”

    夏尔岚懵懵懂懂地接过手帕,擦了擦脸,嘟着红润的唇,又向中年男子一拜,“谢谢大叔开导我。。大叔你是好人。”说罢才发觉自己有些失礼,还不知晓对方是谁就如此冒失,不禁又吐了吐舌头,忙道,“是儿冒失,还不知贵人是谁?”

    “你若爱叫大叔就叫大叔。我不过是个闲散的人罢了。”中年男子见她一派天真纯净,不禁笑道,“你方才唱得歌很好听,可否再唱一次给我这个老头子听。”

    “大叔才不老呢!”夏尔岚笑了笑,“若大叔不嫌我歌声,那儿就献丑了。”

    轻灵悠扬的歌声似乎缓和漫天飞舞的雪花,那中年男子也听得入神,甚至十分享受,末了更是对她的歌喉大加赞。

    见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中年男子对夏尔岚道,“天色已晚,你该回去歇着了,免得冻了自己。”

    夏尔岚点点头,心中忽然大叫不妙,俏丽的脸不禁红了红,支支吾吾道,“大叔,我好像迷路了。。能不能带我去萼华殿,我我。。是路痴。。”

    中年男子错愕地看着她,好一会才哈哈大笑,身心十分的愉悦,“我送你去萼华殿。”

    远处暗影浮动,中年男子眼神微微奕烁,那些影子便隐退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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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后来有没有人去救阿瑜呢,说好的保护呢,阿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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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跪在寒香阁的君瑜迎着漫天的风雪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她入宫快要两个月了,袁贵妃还未曾召见过她,也是怕淑妃难为她。但若有人有心要挑刺从不怕无处下手。

    上辈子,她几乎与淑妃没有过任何交流,只知晓当今太子齐飂派人一杯鸠酒赐死了被囚禁在冷宫的淑妃而穆贵嫔则被缢死。礼王府被肃清,连带着他的幼子们都被处死。她从不敢想象若是礼王兵变成功,她与齐煊的结局又是如何。

    “安福公主千岁。”门外传来侍女请安的声音。

    君瑜微微抬头,这会子齐玲珑来此作甚么。

    齐玲珑眼睛瞟过两人,高声道,“本公主是来传太后娘娘的口谕,司徒君瑜前些日子大病初愈身子虚弱经不起这寒风,今日之事她已知晓,改罚司徒君瑜以后每日练习完毕后去佛堂抄写法华经以示惩戒。”

    门口的两个侍女相对而视,默默躬身退下。

    见那两个侍女走出去,齐玲珑上前将她扶起,君瑜却还是先磕头谢恩,“多谢太后娘娘怜惜,多谢安福公主。”

    “你不必如此。今日贵妃娘娘陪着太后娘娘去了相国寺,淑妃才得了空子。还好太后娘娘回来的早,这冰天雪地,你若真跪上三个时辰,可是要出人命的。阿煊哥哥若见你如此,回来该要心疼的。”说着,齐玲珑就忙示意身后的侍女给她披上暖和的裘衣,又递给她一个手炉,笑道,“太后娘娘今日累了,不便召见你,我陪你去佛堂歇会再送你回萼华殿。”

    宫中的佛堂位于千秋殿之后,比起外边的地冻天寒,佛堂里暖意融融,檀香缭绕,静人心神。坐在佛堂的一隅,齐玲珑又谴人给她端了热茶来,“喝口热茶先暖和一下身子,太后娘娘无意罚你,不过找个由头叫淑妃以后不便再找你麻烦。”

    君瑜心中了然,太后虽不出面,却暗暗地保护着自己,“承太后懿恩,君瑜感激不尽。也多谢公主殿下今日出面为君瑜解围。”

    “不要这么客气,你还比我大一岁,早晚又是我嫂子,叫我玲珑就可以了。且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在北地郡的阿煊哥哥,我做他妹妹这么多年,头次见他给我写信写得这么勤,多是询问你境况的。毕竟有些事情,我可以做,太后娘娘可以做,但贵妃娘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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