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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君以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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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派,齐煊不明白,为何司徒君瑜对自己冷漠,自己会如此介怀。这种感觉从这次回栎阳后是第一次,就如眼前的司徒君瑜对自己的冷漠也是第一次。也许是那天他喊得那声放箭伤透了她的心,即便他的记忆丢了,但毕竟他们是曾经相爱过的,被自己曾经的爱人放弃的感觉大概很不好。想到此,从前日的劫持事情到如今,齐煊从心底里第一次对君瑜产生了深深的歉疚感。这种歉疚感逼得他不敢去直视君瑜的双眼,因为那双眼睛太过于清澈,会映到人心底最深的秘密。

    “禀太后娘娘,臣女身子不适,怕是扰了娘娘与君瑜小姐的心情,请娘娘允许臣女先行告退。”韩雨晴深藏在眼睛伸出的火苗被她狠狠地压抑着,天知晓,她好想撕碎眼前的故作姿态的女人。

    袁太后颌首,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你身子弱,哀家是体恤的。去吧。”

    韩雨晴得令,不由地松了口气,正欲伸手去牵齐煊时,袁太后似有若无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阿煊,你父皇还在宣政殿等你,切莫误了事。”

    齐煊低头微微向韩雨晴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低声道,“我去见过父皇就回府中陪你。”

    努力使自己不去看齐煊对韩雨晴的温柔相待,君瑜微微埋首于手中的茶杯,杯中的倒影她明明是笑着的,却不知讽刺了谁,她一点也不想齐煊对其他女人这样,从本质上而言,她与韩雨晴并无区别,都是让齐煊属于自己,不同的是她懂得隐藏,而韩雨晴比较外露。

    “礼王到!”崔公公略尖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齐煊有些诧异,礼王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太后这里。想到此,他不禁将眼神放在太后身旁的君瑜那里,他记得在宫门时,齐澜对司徒君瑜的照顾,更记得文向报与他听的,齐澜为了找司徒君瑜,连夜未眠,甚至放下了手中的案子却先到宫中来帮太子。

    “儿臣给皇祖母请安。”依旧是一张冷峻的冰块脸,齐澜躬身一拜。

    袁太后示意他起身,笑问道,“今日是什么风见你吹到哀家这里来?”

    齐澜抬头,眼底淡淡的乌青色让他看起来有些疲倦,君瑜想起前夜玲珑说的话,不禁起身,盈盈朝他一拜。

    “回皇祖母,孙儿是来看您身旁这个笨蛋的。”齐澜一本正经地说道。

    君瑜只觉得脸上烧得如火般,却还是硬着头皮再朝他一拜,“君瑜还未谢殿下。。”

    “呵呵,澜儿也知晓今日是君瑜的生日?”袁太后并不吃惊,唇角噙笑,似乎在看一场好戏,毕竟礼王的表情实在不多。

    “你若还记得我那日救你于火海中,就不该将你的命看得如此儿戏。”齐澜上前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凤眸里尽是怒气,“去救一个根本不记得你的人,值得么?”

    站在一旁的齐煊察觉礼王对君瑜过分的亲昵让他感到微微的不悦。他是不是变得很奇怪,不知为何,从今日见到了君瑜,他似乎对她的一切变得在乎了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底被释放出来一般。

    “今日是你的生辰,本王暂不追究。”齐澜示意人从外间抬进来两盒点心,又朝袁太后一拜,“皇祖母,这是孙儿派人从颍州带来善斋的点心,请皇祖母笑纳。”

    袁太后笑着颌首,“澜儿的孝心哀家自是领的。澜忽然拉起君瑜的袖角,“皇祖母,孙儿想借司徒司典半个时辰。”

    “拿人的口软,哀家准了。就是半个时辰后,务必将君瑜带去寒香阁,哀家在那里给她办了辰宴。”袁太后愉悦地摆手,眼角的余光却早已看到神色不佳的齐煊,也许激将法对齐煊有用。

    “孙儿知晓了,多谢皇祖母。”齐澜不再犹豫,瞪了一旁还在云游的君瑜一眼,“和本王先出去。”

    两人经过齐煊时,齐煊不自觉地握起双拳,心底似乎有隐隐的怒气,直到韩雨晴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才微微回神。彼时,君瑜早已与齐澜到了千秋殿的倚云楼。

    倚云楼有三层楼阁,清晨银雪洋洋洒洒地落在了木制的台阶上,齐澜走了两步,转身伸手去扶吃力地迈着小步的君瑜,她今日穿得繁重,扬起的裙摆限制了她的步伐。

    君瑜摇头,兀自扶住一旁的栏杆,只是走了两步,到底还是吃力,手被齐澜紧紧地握住,他没有回头看她,拉着她一路走到了三楼的雕花凭栏旁。

    木质的阶梯发出沉闷的咯吱的响声,齐澜握着她的手没有一丝的亵渎,反倒是察觉她指尖的冰冷时眉头有些许微皱。木楼上的风大,齐澜松开她的手,解下自己的黑狐裘披在她的肩上。

    “再过十日就是齐煊大婚的日子,你仍不放弃么?”他意有所指。

    君瑜倔强地点点头,“不会放弃,即便他成亲了,我也不会放弃的。”

    “所以,你和本王有何不同,都是一样的偏执。也许,这世上我们才是最配的,只是我没有早些遇到你。”齐澜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单手勾起一缕她的秀发。

    目光清越地回视着齐澜,君瑜的表情是从所谓有的认真,“殿下,无所谓遇到的迟早,我与齐煊,即使遇到的晚一些,也只属于彼此。殿下身旁也早已有佳侣相伴,与其追寻殿下心目中不真实的我,不若常惜身边人。”

    齐澜卷着她头发的手指僵直了起来,“你外表看似温顺,骨子里却桀骜不驯的,但本王很中意这样的你。”

    “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君瑜合不合适殿下,没有人比殿下更清楚了。”君瑜解下身上披着的狐裘反递给齐澜,“君瑜说过,殿下的恩,我会想办法报。但不会是以自己为报恩的筹码,这样对殿下,对君瑜对殿下都是不公平的。”

    “本王就等着你死心的那天。齐煊可以放弃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尚且能承受的了他对你的一次冷漠与伤害,那第二次,第三次。。饶是你的心再冷,你也会尝到心被撕碎的痛。”齐澜凤眸透着清冷的光晕,“司徒君瑜,本王远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你是不是本王心中的一个幻影,没有人比本王更清楚了。在逃避,在自圆其说的人是你自己。”

    。。。
………………………………

第六十七章

    宫中诸人知晓太后特意为君瑜办生辰宴后,都将人送来了些小礼物,就连肃帝都着人赐了她一些新鲜的小玩意。

    寒香阁不再冷情,反倒是暖意融融,众人一边赏着腊梅雪景,一边喝酒做辞令,以一束红梅为传送的信物,击鼓传花。

    消磨半日,风雪来得有些急,这场辰宴也是散了。君瑜被灌了许多酒,却不似平日一般醉意深深,反倒整个人都有些乐陶陶的。喜乐扶着她向揽月阁走去,谁知她却反之其行,带着喜乐出了宫。

    在宫外,她雇了一辆马车,向郊外的青平原驶去。

    宽广开阔的平原上素装银裹,站在半山避雪的亭中,君瑜望着整个栎阳城,想起三年前,齐煊不顾自己的反对,兀自将自己拽到这亭中,那时她心伤于上辈子的事情,莫名地向齐煊发了火。也是在眼前这片平原上,年幼的她救了摔下马的齐煊,却留下了迷离的结局,上辈子,若他们早些解开这个误会,该有多好,不会彼此间有那般多的猜忌。

    “安王殿下。。”身后的喜乐惊讶地欠身行礼。

    齐煊亦是惊讶地望着站在亭中出神的君瑜。

    “殿下也是来欣赏雪景的么?”君瑜反之淡然,轻笑道。

    “嗯,不知司徒姑娘是如何得知此处?”齐煊信步走入亭中,方才他从宫中出来,并不是十分想要回到王府,每每他遇到不可思量的事情时,他总爱来此。

    君瑜心底涌起酸涩之情,面上却还不得不淡然处之,“殿下果真是什么都忘记,此处正是殿下带我来的。”

    齐煊觉得心中气血翻腾,一时间痛苦无比,不禁捂住心口,眉头紧皱,他会带她来此,那他一定是万分的看重眼前之人,但为什么他什么都记不得了,四年的记忆就好像被封在了不知名的地方,一旦他想要去寻它,脑袋便一片浑浊,但这样撕心裂肺的疼却是头一次,仿佛心被什么噬咬着。

    “子煖?”君瑜察觉他的不妥,有些担忧地上前。

    饶是天气如此寒冷,齐煊的额头却流着豆大的汗滴,他的眼神因疼痛有些放空,直到眼前一片漆黑。

    君瑜愈发觉得他的不对劲,也顾不得他对她的排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素手摁住他右手的穴道希冀他能呼吸得过来。

    喜乐正准备帮忙时,却看到君瑜手指间有淡淡的紫色光晕一闪而过,不由地叫出了声,“小姐,你的手指在发光。”

    君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指间是再正常不过,心里只当喜乐看花了眼。

    就在齐煊渐渐疼得失去意识的时候,他觉察一股清凉之意拂过心头,似乎疼痛不适感消失殆尽,眼前也渐渐明朗起来,才发觉自己整个人都靠在君瑜的肩头,她正焦急地看着他。

    “你感觉如何了?”君瑜见他眼神清明了起来,心底松了一口气,望着四周,叫了一声文向。

    果真一道黑影出现在两人面前,正是平日里木讷少言的文向。

    齐煊有些虚弱,无法思考许多,但君瑜熟悉知晓文向的存在让他又是心惊,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他失忆前对司徒君瑜的爱慕与眷恋,他在她面前还有其他的秘密么?至少,他让她介入了自己的私密空间。

    文向接手扶住尚未恢复的齐煊,朝君瑜微微颌首,“君瑜小姐,方才属下接到消息,白大人带着从南疆来的神医弟子回来了,现如今在王府候着。”

    “甚好。我也一同去。”君瑜有些激动,见喜乐还愣着,不禁摇了摇她的胳膊,“傻丫头,快去太医院找王辅太医,我们在安王府会和。”

    喜乐从方才的惊讶中还未回神,难道方才真的是她的错觉,但听君瑜如此说,忙不迭地去宫中寻王辅。

    安王府,白子墨带着一位身着南疆服饰的美貌妙龄女子与韩雨晴同坐一桌,三人神情各异,尤其是两个女孩都显得有些激动。

    “雨晴,你的身子怎地变得如此之差?”南疆少女盯着裹得严实的韩雨晴,心底似乎早已有了计较,如今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

    韩雨晴一改往日的柔弱之态,挑起眼角不悦地扫了一眼白子墨与南疆少女,“我身子这般差,想必我们神女大人的关门弟子真儿心里早有猜测。”

    白子墨藏在袖中的拳头早已握紧,若非韩雨晴是女子,他怕是要失了风度。

    “咳咳,子墨,雨晴。”文向扶着仍旧有些虚弱的齐煊走进花厅,齐煊略有歉疚地向韩雨晴笑了笑。

    被称作真儿的南疆少女神色忽变,因为她袖中藏着装蛊的碧玉小盒子抖得厉害,这正是有蛊的感应,事实上,从她方才一进安王府,她的蛊就开始躁动。

    “白大哥,能让我亲自查看一下安王殿下的脉势么?”真儿站起来轻声道。

    白子墨点头,朝齐煊介绍道,“阿煊,这是南疆神女大人的关门弟子,纳兰叶真。”

    齐煊因今日自己的异状,心底究竟疑惑,“有劳纳兰姑娘。”

    纳兰叶真起身,这才发觉跟在齐煊身后清美的女子,她很快从白子墨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身份,只是当她靠近齐煊时,她的蛊似乎有那么一刻的静默,方才明明躁动的很厉害,一番查看过后,她心底的猜想也被证实,而让她颇为惊讶的是,从方才齐煊身旁的男子叙述中,她发觉中了情蛊的齐煊竟然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情感意识。普通男子中了情蛊,感情几乎是被动的,没有自主能力。能有自主思考的人,他的心该有多么坚毅不可摧。

    “白大哥,可否请安王殿下回避,我有话想要与你还有这位司徒姑娘说,”纳兰真又看了一眼陪在齐煊身旁的韩雨晴一眼,“阿晴,你也留下。”

    管家明仁特意屏退了所有人,陪着身体虚弱的齐煊去了内室,留文向一人在此,而王辅与喜乐也正巧感到。

    花厅里,只留下七人面面相觑。

    纳兰叶真见众人都退下来,向君瑜与白子墨欠身一拜,“叶真知晓接下来的话会让白大哥与司徒姑娘为难,但请两位务必听叶真说完。还有,叶真知晓巫蛊之术在大胤向来是受到严厉的打击,更何况,此次还发生在皇室成员之间,恳请两位不要讲此事传出,以免涂炭生灵。”

    “真儿,你不必行此大礼。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韩雨晴手心里满是冷汗,却依旧十分的嘴硬。

    “雨晴,你好生糊涂。”叶真摇头叹气,对上君瑜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歉疚,她这一路来早已对司徒君瑜与齐煊的爱情故事耳熟能详,但她下面的话对君瑜将是十分残忍的。

    “纳兰姑娘但说无妨。”君瑜示意众人都坐下,静静聆听。

    叶真颌首,看了韩雨晴一眼,“此事怕还要从雨晴救了安王殿下说起,我听白大哥说安王殿下坠下山谷之后,身体恢复奇快无比。想必这位太医大人也察觉了不妥。”

    王辅默认,“饶是体魄再强健之人,也不能恢复的如安王殿下这般快。”

    “的确如此,安王殿下之所以恢复的如此快,就是因为雨晴将自己养了十年的蛊拿出来给安王殿下用。此蛊名曰情人蛊,是雨晴自七岁以来,每月以自己的气血所养。但,只是如此,并不能救了安王殿下的命,想必安王殿下当时一定伤势严重,雨晴对安王殿下一见钟情,为了安王殿下,她用自己的气血与蛊做交易,她在未出南疆时,十分健康活泼,并不是如今病弱的样子,这便是后果,她自己的寿命也受到了折损。”纳兰叶真的解释让所有的人震惊,没有人会对头次见面的人以命相授。

    韩雨晴嗤笑一声,“在我们南疆女子心中,若是头一眼看对了,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就算拿我的命去换他的命,换他爱我一辈子,也是值得了。”

    纳兰叶真注视着君瑜,“司徒姑娘,若此蛊是普通的情人蛊,叶真尚且能助姑娘与安王殿下一臂之力。但,雨晴用自己大半的气血去求此蛊助安王殿下恢复,此威力已不必寻常。安王殿下的骨血里容着雨晴的骨血,若他背叛雨晴怕是要万劫不复,心会被情人蛊所噬咬,直到他发疯死去。想必方才安王殿下是对姑娘动了情念,才会受到如此的折磨,这只是开始,若姑娘执意让安王殿下想起你们的过往,安王殿下会被蛊吞噬心而死的。”

    “真儿,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白子墨抢在已经震惊的君瑜前面问道。

    “抱歉,白大哥。除却我族神蛊还在,但神蛊早在百年前就随着我族前任神女消失了。”纳兰叶真眼中透出的光芒不像是在骗人。

    白子墨凛冽的眼神看向韩雨晴,杀气四溢。

    纳兰叶真见状,忙拉了一下白子墨的袖子,“白大哥不可,若雨晴惨遭横祸,安王殿下也会遭遇不幸。”

    “难道阿煊就要被这个女人捆绑着一辈子么?”白子墨怒不可遏。

    “不。。只有。。只有雨晴正常地消亡,这情人蛊才能解一半,但安王殿下这辈子怕是不能再对第二个女人动心,否则一样的会万劫不复。”纳兰叶真不敢去看白子墨与司徒君瑜的神色,真相往往太过于残忍。

    比起白子墨的暴怒,司徒君瑜太过于沉默。她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但她知晓白子墨不可抑制的怒气已经向她证实了纳兰叶真所说之话的真实性。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喜乐心里早已忍不住,上前想要揍韩雨晴时却被一直静默着的君瑜拉住。

    “今日是司徒小姐的生辰,不知雨晴这份大礼送的可满意?”韩雨晴冷笑一声,站起来斜睨着她,脸上挂着不能再过于讽刺的表情。

    迅雷不掩耳之势,君瑜掌掴了韩雨晴,这一掌极为响亮且重,韩雨晴白皙的脸庞迅速地肿胀了起来,她捂着被掌掴的右脸颊,似乎还未反应过来。

    “我比较喜欢这个礼物。”君瑜一字一句道,平日里柔和的目光变得寒彻入骨,即便是白子墨,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攻击性的君瑜。

    君瑜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韩雨晴,转身向纳兰叶真轻轻一拜,更显得雍容淡定,“请纳兰小姐务必帮安王殿下好生调养身子,君瑜知晓该如何做了。”

    纳兰叶真望着君瑜离去的背影,不禁心生佩服之意,她的背影不是萧索可怜,是坚强隐忍的,“白大哥,这位司徒小姐果然非凡,她很坚决。”

    白子墨不言起身追了过去,他不能放任她一个人那样走掉。

    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安王府的大门外,君瑜觉得口中腥甜异常,丝毫未发觉她咬破了自己的唇。

    “阿瑜。。”白子墨想要安慰她,却根本不知晓要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

    “大哥,此事万万不可让他知晓,我们要一起瞒住他。就让我和他之间的一切都随风去吧。此间事宜,请大哥务必安排妥当,保他无虞。”君瑜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已经活了两辈子,就算伤心到底,也绝不能再犯上辈子的错误,即使他的人生以后不会再有她,她也绝不会做他心中的那一个伤。

    入夜晓梦山庄,崔觐点着一盏盏孔明灯,他笑着,望着被北风卷吹地越来越远的灯,声音低得仿佛可以被风吹走,“阿瑜,我的姐姐,爱至骨髓却不能爱的感觉一定很痛吧。我说过,下地狱,也会拖着你一起,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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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心二段模式开启,阿瑜表示累觉不爱。

    阿觐朝着越发bt的方向一走不回头了。

    煊煊精明了n多年,终究要傻一回了。

    。。。
………………………………

第六十八章

    这年,她十七岁,上辈子,这是他与她定情的那年。

    回到宫中,君瑜请辞了太后要多留她休息几日的意思,她需要一个地方好好平复自己的心,让心中的伤口不再扩张。

    伤心至极,眼泪是流不出来的,望着桌上的走马灯,元宵夜,那个在人群中搜寻着她身影的少年又回到了她的脑海中。他追她百里,只为给她送一盏结缘灯,期冀着他们的缘分。相国寺,他拿了她的结缘绳,抽到同样的签文,一切太过于巧合,以至于她以为他在恶作剧。但他惊喜的表情震撼了她,让她心底里滋生出了这辈子他们会不会有所不同的想法。

    叶城桃花溪旁,他与她饮酒夜聊,牵出了青平原旧事,她心底最大的芥蒂原来是个笑话,他们上辈子错过只是因为他记错了人。从那一刻起,她比他更渴望知晓他们这辈子的缘该走向何处。

    回京前,他与她宛若寻常男女般在丰原城的七夕节夜游,她需要他帮自己下一个决心,一个她回到栎阳可以面对崔觐的决心。他怎会不知自己的心在那时也许还不全然在他的身上,却还是宠溺地答应了她,点出了她的心伤却不再追问。他说,你的心有伤,你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我一定会成为那个你最亲近,最能依靠的人。

    揽月阁,他忽然而至,给了伤心的她一个惊喜,他满心满眼对她的爱意也让她沉醉其中,他会温柔地对自己,他会护着她,即使她做错了事,也舍不得高声呵斥她,他给了她最安心的怀抱,他说过永不相疑,他给了这世间爱人间的最高承诺。但现在,他食言了,而她不得不食言。

    虽然与上辈子的过程不一样,她和齐煊的结局又有什么不同。上辈子,他说过携子之手与子偕老,她说过要陪着他永远不离不弃。后来,她去了昆仑,他们间的诺言终究成空。

    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城楼的最高处,望着栎阳城千家万火燃起,迎着呼啸而至的北风,她红了眼睛,却不愿掉一颗眼泪。远处有一盏盏的孔明灯飞过栎阳城的上空,飘散的很远很远。

    她不断地告诫着自己不可以哭,就算齐煊要娶其他女人,以后也许不会和自己有任何的交集,她也要保他无虞,就像这辈子阿觐娶了李雪晴,她还是要守着他平安。也许,他们无缘在一起,那么至少这辈子,她能为他们所做的就是力所能及地让他们平安,助他们一臂之力。他们守护了自己上辈子,那么,这辈子换她守护他们。她不再是上辈子那个怯懦软弱的司徒君瑜,她必须做出改变,因为怯懦与软弱只会给她和她所在意的人带来伤害。

    将痛封印在内心的最深处,君瑜笑了起来,陪在她身旁的喜乐觉得那是她见过最美的笑,没有强作坚强,她的君瑜小姐是从心底发出的笑,仿佛可以照亮这漆黑的夜空。

    王璟之站在城楼的另一端,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了他的眼帘,她的笑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也许,她比许多男子都来得坚强。他可能仍旧低看了她。

    太子以韩雨晴为救齐煊失了许多气血为由上奏肃帝,称她堪为安王妃,齐煊中蛊之事被他们瞒了下来。与此同时,太子齐飂上书,请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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