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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被我耍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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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凉风冷颱颱地吹向他们,樊晓薇伸出双臂享受微风轻拂。“好凉爽呀!”
沈静半晌的关毅展突然带着笑意说:“对,风的感觉很好,若它还带来其他美景的话。”
“你话中有话!”她回过头来,寻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才知道原来风不仅吹乱了她的秀发也吹高了她的裙摆,这一身洋装因质料较薄风一吹曲线暴露,裙摆也经不起大风的吹拂而越飘越高。她马上大叫,双手忙压着裙子,他毫不迟疑地大笑起来,她在手忙脚乱中还得腾出眼睛死命地瞪着他。“大色鬼!你一定是故意的!才没有马上告诉我。”他不知养了多少眼,这个……大淫虫。
“好心没好报,早知道我就不说,那你搞不好也不会发现。”他又有心情和她拌嘴了。
“笑,笑死你,还不过来帮忙!”若不是她没有穿外套,她一定先踢他一脚。
“YES,SIR!”他好笑地走了过去,站在她前方,替她挡住风,让她整理衣服及头发,他脱下他的薄风衣给她。“穿着吧!”
樊晓薇讶然地看着他,心里有丝莫名的感动。“嗯。”
她穿上披风,接触到先前衣服的温度,让她心中有股温暖。
他伸手替她把头发拨好,樊晓薇只是怔住地看着他,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令人捉摸不透,看他眼中难得的温柔,她有点尴尬地道谢,他也没说什么,只说:“你的头发很长。”
“嗯,常常忘了修,下回要记得否则过腰就要挑日子剪。”她用一只手抓住发尾,以防它被风吹乱,她向来没有习惯紮头发,嫌有束缚。
“你留长发很好看!”
她挑起眉,他也会说一句好话呀!
他转过身看着海上点点灯影,沈默了半晌,他定下心开口说:“我问你一句,你……觉得当人家的情妇如何呢?”
她眨眨眼,不大了解他为何迸出这句话来,不过她本能地接口说:“好不好看个人怎么想吧!有人觉得无所谓、有人会轻视,但这若是自己选的路,我想我不予置评。”
但关毅展听在心底却不是这么回事,他以为这是她的“感想”,他掉头盯着她的脸庞。“你是个好女孩……”
她很慎重地点头。“这不用你说。”他今天真是反常了,连说了两句好话!
他抓着她的手道:“那你为什么还要陷下去!我知道你缺钱,但你可以不必出卖自己的灵魂,赚钱的方法多得很,你若是需要钱的话,我……我可以给你呀!”
“你在说什么?”她眼睛瞪得好大。
第五章
樊晓薇眨眨眼,他是头壳坏掉了吗?
他把她的吃惊解释成“恐慌”。“你不用再解释了,我已经知道一切的事了!”原本他或许怀疑,但今日见到她的表情已代表一切了,他怎么能不信呢?但打击还是好大哟……“请问你知道什么?”她警觉地看着他,还是鸭子听雷。
“我之前就知道,只是昨天才证实你……在当人家的情妇。”
“你……听谁说的?”她倒抽一口气,她何时当了人家的情妇,怎么连她都不知道呢?
“不用别人说我也猜得出,当一个公司的职员哪有人像你没事就穿着香奈儿的衣服、法国进口的皮包、义大利进口的皮鞋?你的花费再加上你家大大小小的人口,想必都是一笔可观的费用,若不是当人家的小老婆你哪来这么多钱花呢?”
她咀嚼他的话半晌才说:“就因为这样,你就认定我当人家的情妇?”
“当然还有其他原因……”他后来问过几个日耀公司的人也都觉得樊晓薇和萧文李的关系匪湥麄兊难凵褚埠軙崦粒豢幢憧上攵恕?nbsp;
“哈!真是个大笑话!”她讽刺着,若不是她的定力够,她铁定狂笑个几声。
关毅展认为她是不承认,但这也难怪了,有哪一个当情妇的人会说出自己的职业呢?“趁早和他分手吧!他的妻子是富豪之后,人又温柔贤慧,他是不太可能会离婚再来娶你。”
“他……他是谁呢?”她总该问一下她的情夫是谁吧!
关毅展瞪着她,突然记起“她是红牌,有很多人指名要她”的话,气呼呼地从齿缝迸出:“日耀的萧文李!”
“喔!他哟!”萧伯伯若知道她被人视为他的情妇,不知会不会笑掉下巴。
“我知道你是为了家中的生计才会去当人家的情妇,但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了……当人家的情妇又不能当一辈子,万一那个男的花心又看上别的女人,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下场呢?”
她觉得他很好笑,他管人家当不当情妇,看他那张百年难得一见的脸,她发现她不想告诉他实话了,偶尔逗逗他也不错——嘿!她有点坏心也!不过,一想到以前的旧帐及小仇她就好想好好耍他一下。“喔!你的言外之意是说我这么没姿色让我的……情夫眼睛乱瞄吗?”
“大部分的男人是喜新厌旧的动物。”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太瞧不起人了,向来是男人倒追着她不放,还没有人有移情别恋的纪录呢!
“我又没指我,我只是举例。”
“你不是吗?那我问你一句,从你成年后你换过几个女友?”他没答,她笑了。“默认了吧!”
“那是因为我还没碰到一个能让我真爱一生的可人儿。”
她嘲讽地鼓掌。“好,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管我的理由是什么,现在我在谈的是你的事,你不笨应该知道当情妇不是条好路子。”
“那如果我不当……情妇我能干么呢?我一向是靠男人养的不是吗?”她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了,靠男人算了吧!
“你总有一项专长吧!你可朝着你的专长去发挥也会有一片天空,而不是浪费时间在公司当花瓶。”
“专长,我有什么专长我怎么不知道呢?”她故意唱反调,她总算知道他把她当成什么了,除了淘金女、小偷、情妇外,她又多了一样:花瓶!关毅展你下地狱吧!大混球一个!
“你干么这么自暴自弃呢?你不笨只是一时糊涂走错路了。”关毅展觉得他好像是老妈子似的劝儿女改过向善。
“别说笑了!再说,我当花瓶的钱怎么赚也养不起我的家人呀!”她是照他的话推论,因他说她是为了家中的生计才……呃,下海,那想必她家“应该”是很穷的。
“这……呃,我可以暂时帮你……”
“你要帮我!那你是要我当你的情妇了,是不是?”他可露出色狼的尾巴了。
“不是!你不要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愿意借钱给你。”
“可是我好穷还不起也!”变态、神经病、自以为是、夜郎自大!
“那是我私人的钱,我没有要求你还。”
“真是谢谢你,但是我……不接受施舍,我就是穷也要穷得有志气,尤其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呀,我凭什么向你要钱!”他可以去开慈善堂了,若她真是淘金女,他迟早都会被吃倒的——白癡一个!
关毅展皱着眉,他们是什么关系呀……“有了,那我认你当乾妹妹好了。”
“你别想!下辈子吧!”她才不要辈分矮他一截,那她不是亏死了。
“那你到底要怎样嘛!”他想帮她脱离苦海她却不领情,他关毅展何时这么好心?
“我……我真的很感激你,但我不能接受,何况萧文李,长得又帅……”
“帅?你眼睛有问题,他都六十岁了耶!”他不相信他会输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
“你真没常识,现在的人都欣赏中年男人的成熟、性感魅力。李察吉尔、劳勃瑞福迷死多少女人的心,你知道吗?”
“你有严重的恋父情结。”
“你才是呢!”
“三十多岁以上的人才叫中年男人,萧文李已算步入更年期了。”
“但他不像,身子仍很硬朗的。”
“老了就是老了。”
她没理会,自顾说着:“他非常体贴健谈、温柔可亲,让我很有安全感……种种看来,我不觉得我受罪了。”若是萧文李再年轻个二十来岁,她说不定就嫁给他了!
“我也做得到呀!”不仅樊晓薇吓到了,关毅展也是一怔。
“你?哈!笑话一桩,我们两人根本是八辈子犯沖。”没打起来已要偷笑了!
他瞅着她细腻、完美无瑕的脸庞,发现自己在乎她,在乎到心疼,对她也在无意间升起的一抹关心,更甚是心悸……“如果我说我做得到,你是不是愿意离开他?”
“嗯……好,只要你能比他好,我就离开他,不过,你要知道要讨我的欢心是不容易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尤其是对关毅展而言。
“别忘了你今晚的话。”他一定要她离开那个男人,至于为什么他不愿去思考,他只知他不愿她在别的男人怀中。
“喔!我不会的。”对于这么好笑的对话,她怎么可能会忘呢?她在心中暗笑,大笨蛋!
隔天早上,樊晓薇脸上尽是笑意,因昨天晚上睡了一场好觉,睡着时嘴角还是上扬着,当然让她这么开怀的人,自然是昨晚那个大笨蛋——关毅展,可怜的男人,竟然被人家耍得团团转还不知道,她真替他悲哀。
她的秘书阮如燕见到她的表情,好奇地问:“哟!难得今天你满面春风的,想必有什么好玩的事说来听听。”据她了解樊姐的个性那种表情一定又不知整了哪个倒楣鬼。
“NO,NO……佛曰:不可说。”关毅展的事现在还不能讲,不然就不好玩了。
“小气,你不知道什么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
“不是我小气,但,有些事讲出来就不好玩了,时间到了,我自会跟你讲。”
阮如燕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便回去做她的事。突然她又转回来。“樊姐……”
“妈呀!你可别告诉我又有花了。”每天收花都收的快发疯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若不“花疯”(发疯)还很难呢!
“OH,NO!”
“那你那张脸是代表什么涵义呢?”
“有你的礼物,还是国际快递来的……”
“管它是国际或国内的,就算是从白宫发出的礼物我都是不收的。”
“那你至少看一下嘛。”连她都好奇呢!
“你今天在干么呀!这么勤快,请问昨晚谁跑去你家贿赂你了?”
“就是没有,难怪我的荷包老是扁扁!哎呀,那些男人就是人笨了,竟没有想到先贿赂巴结我,不然我只要每天夸他一句,让你耳濡目染说不定就爱上他了,而步入礼堂,哪到现在还在门外徘徊。”
“谢天谢地!他们还没想到去收买你,不然你这个狗头军师早把我拍卖抛售掉了。”樊晓薇没好气地说。
“我才不会呢!我会挑个上上之选,让你感激我一辈子的。”
“错了,你促成我的姻缘我还会恨你,因你害我输了赌约。”
阮如燕也知她们姐妹的赌约,她只觉得她们四个人真好玩什么都能赌。“不跟你说了,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为什么我会特地要你看。”
樊晓薇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样。“看在你强迫推销的分上,我勉强看了;而且我相信我的心脏很强,绝对不会被吓得昏倒。”
阮如燕带笑地走出去,从门外推了一个大箱子来,樊晓薇瞪着箱子问她:“那是什么东西呀?里头该不会是装个大炸弹吧!”
“拜託!怎么可能,炸弹都是装在小盒子里的,没常识。你别再瞪了,赶快拆拆看嘛,这么庞大的礼物我倒第一次见到!”
樊晓薇看着高度至少有一百四十公分以上的大箱子,但见阮如燕轻松不怎么费力地“推”进来,想必并不重。“你……确定是给我的?”
“别怀疑,一拿到签收单我就问过快递公司的人员了。”
樊晓薇拆着上头的大缎带,再打开包装纸。“你猜会不会是一种耍人的恶作剧,就是拆盒子游戏,一层比一层小的盒子,拆到最后只剩一个手掌大小的玩意。”
“千万不要!不然这箱子这么大,我们可要拆死了!”
她咕哝着:“希望不会。”不然,那个人就完了!
包装纸下是一个大纸箱,阮如燕拿了刀片来,照箱子的贴合处划下一刀,两人打开,先是一愣,阮如燕指着它先爆笑出来。“老天!怎么会是这个呢?”
樊晓薇瞪着一个人高的“东东”,她伸手给它一拳,好软,不过它的表情真是讨人厌。
阮如燕开口说:“樊姐你的表情真像加菲猫也!”两个人面对它的表情都有点不屑,真是好笑,樊姐收的礼物竟是一个大的吓人的绒毛娃娃。
“阮如燕,你再笑一次你就被开除了。”樊晓薇白她一眼。
“抱歉……谁教你的表情跟它一样嘛!……呃,抱歉,不能笑!不能笑……”阮如燕忍得好难过,最后她决定。“樊姐,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她立刻冲出去大笑。
樊晓薇真是哭笑不得,想必阮如燕会善尽职责——把这件事告之全公司的人。
她倒是第一次收到一个巨型的大娃娃,她是不讨厌绒毛娃娃,但有一个问题,请问:这么大,要她怎么带回家呀!她坐回椅子上,瞪着一副不屑又高傲半闭眼睛的加菲猫、戳戳它肚子,她突然一笑,而后狠狠地抱住它,其实她早就想买一个这么大的娃娃了,只是没勇气去买。
“叩!叩!”阮如燕又敲门进来,表情有点不自在。“樊姐,这是今日的行程。”
“嗯。”
阮如燕没有立刻离去,她问:“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你说呢?”
“哇,好难得,总算有份礼物讨我们樊大小姐开心了。”女人都爱这种毛绒绒的玩偶的,看来樊晓薇也不例外。
“你又知道了?”她不答反问。
阮如燕又笑。“这……我是不知道啦!噗!”
“阮如燕你笑够了没?这么闲,我记得你还没给我亚峰及尖业的资料,不是吗?”
“好凶哟!”阮如燕扮个鬼脸嘀咕地走出去。
“对了……”阮如燕回过头。“有纸条或信吗?”这个人的确引起了她的注意了。
阮如无笑得像是偷腥的猫。“嘻嘻!开始好奇了吗?”
“我好不好奇不关你的事,我只要知道一句:有或没有。”她重眩拧
“这么正经呀,好嘛!答案是两个字:没有。”
樊晓薇摆摆手要她走,她埋首画着设计图,眼睛却不时地瞥着那个加菲猫,最后她拿着白纸画起它的素描,又替它上色,不久她就画好一张了。“哇,完工,想不到我真有画画的天分呢……哇!该死,我在干么?竟放着公事不做,在替它画图,真是浪费时间呀。”等会儿,记得把加菲猫的图送给阮如燕,她记得她挺喜欢它的,说完她又开始得设计图,不再分心了。
直到阮如无的声音透过电话的内线。“樊姐,大集关总的电话,你接不接?”她知道樊晓薇和大集的关总之前处得很不愉快,但是大客户总得问她一下。
“我接。”樊晓薇也知道她问话的用意,不过阮如燕若是知道他被自己……玩弄了一下,肯定也会同情关毅展。不过其实不能怪她,她只是配合度过高罢了,算是给他一点教训,看他以后敢不敢再自以为是、乱替她冠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我是关毅展。”
“嗯,有事吗?”她对着窗外的市景伸懒腰,不知他打来有什么事?
“喜欢那个大娃娃吗?”
她差一点闪到腰。“别告诉我那是你送的!”真是无法想像,这么自负又高大的男人会买一个大绒毛娃娃。
“怀疑吗?加菲猫嘛,喜欢吗?”
“呃……还可以啦!”她吐着舌头,何只还可以。
他停了一下才说:“还可以!我可是千挑万选才看中它的。”
“为什么挑它?我记得龙猫及其他的娃娃也有这么大的呀!”
“因为……我觉得它有一点像你。”他忍住大笑的冲动。
“关大少,请问它全身上下有哪一点像我了?”像加菲猫那她就完了,加菲猫很胖的也!
“我看的娃娃之中,没有一个像加菲猫这般对吃有兴趣、又有自己独特风味的”
“你在讽刺我?”
“不,我喜欢加菲猫与众不同的个性,就如同你是独一无二的。”
“嗯哼!勉强接受你的说辞,对了!为何要这么费功夫?”他该不会把昨晚的话当真了?
“这不是很明显了?”
“但……”樊晓薇发觉她真的好想笑,不过,她当然会笑得很小心,不让他发现。
“明晚我回台北,一块吃饭好吗?”
“你现人在哪?”
“香港。”
“嗯,我……”
他抢先说:“看在我送礼物的分上,你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吧!”从上回邀她一块儿吃饭的经验中,他知道她是个有“独特风格”的女人。
“喔!原来你送礼物的用意是要收买我的心呀!”
“对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不好意思我的手一向比别人长,心又特别硬……”
他又停了一下。“你就当真这么讨厌我?”看来他若要追上她,比摘天上的星星还难,唉!可怜哟!头一次碰到这么硬的钉子。
“说真的,其实你也有优点的,举例,你很……呃,你等我十分钟我想一下好了。”
“十分钟?真有那么难吗?”
“有了,你只有一点坏心眼、只有一点点尖牙利嘴、只有一点点惹人生气……等等。”她很正经的口气说着,但一说完她两手摀着嘴巴忍住笑意,整人的感觉真好——别人的痛苦。就是她的快乐,呵!呵!
“我现在才知道那是我的优点,真是谢谢你的坦白。”
“甭客气了。”
“明晚……”
“欸!为了怕你难过的想自杀,我想我还是空个时间给你好了。”
“真是谢谢你的大方!”他咬牙道。
“你别那么客气了。”她甜甜地道。
关毅展自认败给她,她竟还说别客气了。“那明晚我去接你。”
“我有车不需要麻烦你了。”
“坐计程车,我会送你回家。”
“抱歉,我妈妈说不能坐陌生人的车……”
“你知道我的名字、电话、公司,且我们见过三次面以上,不算陌生人了,明晚见,拜!”关毅展立刻树下电话不让她有反驳的机会。
樊晓薇耸个肩,挂下电话,心想:希望他的好心情不会因和她通电话而破坏,嘻!
隔天,下了班,樊晓薇准时下楼,一出大门,便见到关毅展半倚着车旁,他真的是长的不错也!有助养眼。
他彷彿知道她的到来,脸正好转了过来,她走过去时他看了一眼时间说:“你很准时。”
“你更准时。”看来他八成是跷班的,万一他们公司不幸倒了千万别把帐算在她头上。
他替她开车门才坐回驾驶座。“你想去哪吃呢?晶华、凯悦或是……”
既然他认为她是淘金女兼情妇,那就则让他失望好了。“凯悦。”
“OK!”
进入凯悦,两人点了餐,享受室内经柔的钢琴声。在风平浪静的气氛中,闲聊着。
突然,他话锋一转。“你现在还有跟他见面吗?”
“还没,”他明显松了口气。“不过他有打电话给我……”
“他要干么?”
“若不是抛弃老婆找我吃饭,就是他想……”她故意悬着话让他尽情的想歪。
“我不准你再和他见面!”他一想起萧文李和樊晓薇两人在一起心中就非常郁闷……“但是……”其实内心很火——她最讨厌人家用命令的口吻对她说话,难怪他俩老犯沖!不过为了“顾全大局”她的脾气暂时跑去休假了,剩下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庞。
老天!改天她得去找书及电视看情妇应怎么演,照她的瞎办不知会不会太过火了点呢?
“你也不想当人家的第三者吧?”
“是不想……”从没想过,这倒是实话。
“他老婆满有背景的,是其大财阀的甥女﹑老爸是财阀的重要股东之一。”
“早知道了!”
“那你还不离开他?你根本斗不过她的家族……”
“因为我又没钱没势,只是一个呃……弱女子,他们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里是吗?”
关毅展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他老婆很漂亮对不对?”不久前,她才挑一晚去看萧伯母,仍和她记忆中没什么两样。
“或许吧!但你应比她胜三分。”再说,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萧文李的妻子长相如何,但光想他知道少说也有四十几岁,自然不太可能比得过年轻貌美的樊晓薇。
才三分?这么少!既然要拍马屁也应多一点嘛,不过做人要谦虚。“哦,你抬举我了!”
“你太没自信了!你其实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他的确觉得她好看且有个性,不像一般千金小姐娇贵的可以。
她耸个肩,一边吃,一边问:“你平常都做什么休闲?数钱?泡马子?”
“抱歉猜错了!是打球。”
“喔!是高尔夫球?”
“有,偶尔也去打网球、骑马……等等。”关毅展见她不语,才想起这样说好像他刻意炫耀什么的。“我说那些没什么涵义的,你不要误会。”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我偶尔也会去呀!”她抬起头一脸无辜。
“喔!”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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