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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首长第二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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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舟问,我记得第一次参加你们的案情分析会,你们提到,第一看守所可
能有一个人负责通风报信,这条线索查得怎么样了?
曾向凯说,我们仔细查过这条线索,结果发现,并不存在这样一个电话。
唐小舟说,也许不是打电话,而是发短信。
副厅长说,这种可能,我们也想到了。排查过,没有发现问题。
于是,唐小舟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他说,我记得政法委罗书记向赵书记汇报
的时候,曾经说,你们怀疑案件是宗盛瑶指挥的,这条线索查得怎么样了?
曾副厅长说,开始确实有这样的怀疑。我们觉得,能够指挥这样的行动,不
是一般的犯罪组织所能完成的,甚至不是孟庆西这样一个地市公安局长所能办到
的,背后一定有更大的权力在支持。宗盛瑶比较接近这种判断。很遗憾,我们没
有发现宗盛瑶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联的线索。
唐小舟因此提出了第三个问题,那么,你们有目标了吗?曾副厅长摆了摆头,说,还没有。这也是我们最大的难题,如果突破了这个
难题,这件案子,可能就破了。
唐小舟提第四个问题,关于武警医院门口的那些人,你们查到了什么?
曾向凯说,那些人确实是被雇请的,我们已经找到了其中几个人,他们的成
分很复杂,有附近的民工,有搬运工,还有清洁工,同一个人找他们联系的,事
前给他们每人五十元,事后又给五十元。至于那个和他们联系的人,目前还没有
更进一步的线索。
唐小舟接着问第五个问题,孟庆西目前是在雍州,还是逃出了包围圈?
曾向凯非常肯定地说,孟庆西目前仍然躲在雍州的某个地方。专案组曾经根
据一些线索,查过几个可疑的地方,证实其中有两个地方,确实是孟庆西住过的
。这就说明,孟庆西在使用反侦查手段,不断地换住处。有关线索显示,孟庆西
身边有一伙人,这伙人大约有四五个,也可能八九个,他们一直跟着孟庆西,但
这到底是一伙什么人,目前还没有查清。
唐小舟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他是直接以赵德良的名义问的。他说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赵书记想知道,这件案子,什么时候能破?
曾副厅长说,随时都可能会破。
唐小舟问,你为什么这样肯定?
曾副厅长说,这是根据情理推理得出的判断。孟庆西懂得反侦查手段,不断
换住处,这种手段,既有利也不利。最大的不利在于,他得不断地活动,活动多
了,难免露出破ko他只要活动,想不留下痕迹,是根本不可能的。痕迹一多,
我们的侦破线索也就多了。现在,全市所有的派出所全都动了起来,要求片警对
管片进行无缝隙查访,估计他们躲不了太久。
告别曾副厅长,唐小舟回到容易的办公室。容易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要去
看守所,公安车牌更有用,容易也要了一部车。容易并没有上自己的车,而是坐
到了舒彦的车上。如此一来,唐小舟只好跟她一起坐到了后座。对于容易的努力
,唐小舟自然要感谢一番,汽车启动后,他便说,容姐,真的谢谢你。
容易说,谢我什么?
唐小舟说,谢你替谷瑞开做这些事呀。
容易说,我不是替她做事,是替你做。
唐小舟说,所以,我才要谢谢你嘛。
容易用手在他的腿上拍了拍,问,你怎么谢我?
唐小舟的手是放在腿上的,她拍他的腿时,其实也是拍他的手,后来,竟然将手搁在了他的手背上,并没有挪开。他说,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容易说,你是请舒律师吃饭,让我作陪吧。
唐小舟正要回答时,手机响起来。
他趁此机会,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掌下抽出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
是处里的座机。他接起电话,问道,杨处,什么事?
杨卫新说,唐处,厅里突击检查小金库,你知不知道?
唐小舟略略愣了一下。说,厅里突击检查小金库?这是什么意思?
省委每一个部门都有自己的小金库,这是公开的秘密,办公厅有,各处室也
有。这事,别说办公厅领导知道,赵德良也心知肚明。赵德良之所以决定由各部
门自己解决装修款和搬家费,就是打这些小金库的主意。既然清廷小金库的情况
,为什么还要查小金库?当然,国家对小金库控制很严,每年都要下几个文件查
禁小金库。上面说归说,下面做归做,谁都没把这事当一回事。谁心里都清廷,
假若没有这些小金库,那就玩不下去了。
比如办公厅吧,省委书记副书记在北京的活动,那都是要花钱的,而且花的
是大钱。书记副书记才不会过问花了多少钱,钱从哪里来,他们只要说一句话,
下面自然有人去办理。这钱从哪里来?从驻京办来。驻京办的预算,是人大给的
,那点钱,只够维持基本费用,根本不够各项特别开悄。而这些特别开悄,远比
预算大得多,甚至几倍几十倍。驻京办的钱从哪里来?向委办和府办要。委办和
府办,也由人大预算,同样有巨大的缺口,哪里有多余的钱划给驻京办?只有一
个办法,从小金库中开悄。所以,秘书长同时还必须是一个搞钱能手,要具有极
其广泛的财源。如果书记副书记做这没钱做那也没钱,这个秘书长还能玩得下去
?余开鸿突然要查小金库,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唐小舟问,谁来查?
杨卫新说,厅计财处在查。
唐小舟又问,怎么查,查什么?
杨卫新说,主要是查来往账目。
这话让唐小舟暗吃一惊,上次在北京那间私人会所同巫开以及邝京萍三个人
消费了几万元。那笔钱,从处里的小金库走了。此外,唐小舟平常还有些别的用
度,也都走了这个小金库。他走这个小金库,心安理得,毕竟,这些钱全都是自
己弄回来的,一处的小金库,比他的前几任丰盈得多。难道说,余开鸿听说了什
么,想抓他的痛脚?
他问,只是办公厅查吗?其他部门呢?也查吗?
杨卫新说,没听说。
唐小舟想,除了北京的用度大一点,其他方面,他是很注意的。整体来说,
他的个人开支非常之小,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吧。北京的费用,余开鸿大概
也没法顶真,因为他根本无法判断,这些钱到底是唐小舟用的,还是赵德良用的
。他说,那你让他们查好了。
杨卫新显得很为难,说,这一查,我们那点家底,不都让厅里知道了?
唐小舟说,他们要这样搞,我们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查吧。
刚刚挂断电话,孔思勤的电话来了,也是谈查账的事。唐小舟觉得奇怪,一
处的账应该是很干净的,怎么他们都这样紧张?
唐小舟说,思勤,你跟我说真话,你负责管这个账,这个账没什么问题吧?
孔思勤说,如果说完全没有问题,我不敢保证。
唐小舟愣了一下,问,那你告诉我,有些什么问题?有多大?
孔思勤明白了唐小舟的意思,说,老板,你放心,肯定不是我的问题。我向
你保证,我没有占小金库一分钱。
唐小舟再问,那你说的问题,是指什么?
孔思勤说,杨处和韦处,每个月,都会在这里报一些费用。
唐小舟想,这算什么事?他每个月也从小金库里报不少的费用呢。至于这些
费用有多少,他从来没有计算过,毕竟,小金库充盈呀,一点小小的费用算不得
什么。如果一定要仔细算一算的话,他每个月报悄的费用,大概不少于五万。其
中大部分是吃饭的费用。所以,他对孔思勤说,处里几个领导,报点费用,是我在处务会上定的。
孔思勤说,不是这样,你定的,主要是招待费。这些费用之外,他们每个月
还报悄一些交通费和通信费。
唐小舟说,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交通费和通信费,处里有补贴,除了厅里正常的补贴之外,处里还给每个副
处级以上干部补贴交通费一千元,通信费五百元,科级以下干部,交通费补贴五
百元,通信费补贴三百元。这也是处务会上决定的。难道除了这个费用之外,还
有费用?
孔思勤说,杨卫新和韦成鸥,另外还会拿一些交通费和通信费单据来报悄,
平均下来,每个月大概有一千元左右。
这个费用,是唐小舟不知道的。他有点恼火,虽说作为副处级干部,报点费
用不算什么,但是,竟然瞒着他,过分了。难怪杨卫新会紧张,原因在这里。既
然他们并没有把这些费用告诉自己,自己也没有必要过问了,交给余开鸿去处理
好了。
他对孔思勤说,我知道了。挂断了电话。
一路上,唐小舟在想,余开鸿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手?这难道是个什么信号
?身在官场,唐小舟变得极其敏感。他深信,官场中的每一件小事,都可能有深
意,不能单纯地看。他最担心的是,这两年多来,赵德良一次又一次出击,大获
全胜,陈运达以及余开鸿等人,似乎无还手之力。难道他们就这样认了?唐小舟
总在担心,陈运达和余开鸿这些人,一定会搞点什么动作。这次查小金库,是不
是他们要开始什么行动了?作为秘书,自己不得不异常小心,时刻关注着官场的
动静,以便随时提醒赵德良。
容易虽然和第一看守所所长平级,她毕竟是厅里的干部,第一看守所是公安
厅直管单位,所长很认容易的面子,将谷瑞开叫进一间谈话室,并且允许唐小舟
和舒彦在没有警方在场的情况下,与谷瑞开谈话。
虽然只不过十几天时间,谷瑞开却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已经变了样,脸上一
点光彩都没有,皮肤干涩,目光呆痴,看到唐小舟,甚至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更不可能有以前的张扬和霸气。她站在那里,双手交叉摆在小腹下,手指绞动,
半低着头,双足并拢,直直地站着。
唐小舟说,坐吧,别站着了。
谷瑞开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持子,小小地移动了一下脚步,又慢慢地
坐下去。唐小舟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舒彦,江南省最著名的律师之一
。你可能听说过她的名字和她的事迹。我请她来替你辩护。

下一篇:第054章 ? 
 谷瑞开坐在那里,双手枯在双腿之间,两个大拇指伸在腿的上面,有一下没
一下地绞动,头低着,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唐小舟又问,你在里
面还好吗 ?他们没有让你服水土吧?问过这句话,唐小舟又觉得多余。看守所是
一个极其另类的社会,是一个生存在地面之下的社会,这个社会的所有人,都属
于变态人,他们以极其畸形的心理存在于世,在他们的意识深处,警察就是他们
的宿敌,他们不敢将警察怎么样,但拿落马警察当作警察来发泄心中的仇恨,是
完全可能的。也就是说,就算看守所打了招呼,进来之后,见面礼,大概是逃不
掉。
想想面前这个女人,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和他在一起生活,就算再
怎么不如意,那也是自由的生活,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她可以对他想
骂就骂,想不理就不理,想惩罚就惩罚,那时候,她多么高傲和自负。可很少有
人知道,这种想骂就骂想惩罚就惩罚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你不能理解幸福的
真正含义,幸福就会和你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前面的因,全部种成今天的果。
唐小舟见她不说话,心里有点烦。作为她的前老公,他觉得自己能做的,该
做的,都已经做了。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充分说明,自己比她所想象的,要好得
多,和她所信任的那个男人,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想到那个男人,他心里又腾
起一股仇恨。那个男人轻易逃过一劫,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她的身上,这是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尽管不想再管她的臭事,却又不得不按捺了心绪,让自己平
静下来。
他说,本来,有些事,我不应该说。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难受。我想,你
大概还心存浇幸,觉得那个人会救你会帮你吧?我告诉你,你错了。你早就被他
卖了。你之所以会进来,恰恰是因为他卖了你,难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执迷不悟

谷瑞开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她应该无数次想过这一问题了,又一直不肯
相信翁秋水会出卖她。这个女人的悲剧,就是太自以为是。她自以为唐小舟太差
  又自以为翁秋水太好,自己被自己想象的假象骗进了牢房,还不能觉醒。这样
的人生,不是悲剧,还能是什么?
他说,案子的性质,我不说,你知道,那个人也知道。你们所犯的,是死罪
。现在要努力的,也就是把死罪变成活罪。
舒彦接过去说,小舟说得没错。这个案子,如果在关国,那是一级谋杀,在
中国,恐怕也难逃谋杀罪。这种罪行,就算在关国的很多州,也是死罪。你自己
要想清廷,此案涉及的是两个人,那就有一种可能,法院最终判决的时候,可能定性为一个主犯,一个从犯。既有可能两个都判死刊,也有可能只判一个,从犯
轻判。也就是说,你和翁秋水,有一个人必须偿命,有一个人,可能有一线希望
唐小舟又接过了话头,说,舒彦是律师,她只能从法律上帮你分析,有些事
,她不可能说得太明白。你自己应该想清廷。刚才她所说的话,你想没想到,我
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个人肯定想到了。所以,他现在正想尽一切办法证明
自己只是从犯,甚至是无罪,同时证明你才是主犯,所有罪行都是你犯下的,与
他无关。至于他怎么证明自己的细节,我不可能告诉你,但我要对你说,这是事
实。你在这里什么都不说,以为可以过关,你错了。你是在给别人机会,将主犯
的罪名栽到你的头上。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那么爱他,并且他那么值得你爱,值
得你为他付出生命,我无话可说。如果相反,那你就得好好想一想,自己应该做
些什么。
谷瑞开仍然没有抬头,但唐小舟看到,她的肩膀已经开始耸动。她哭了。
他说,舒彦是我请的律师,你在公安厅干了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虽然法
律规定,刊事案,律师可以在第一时间介入。可实际操作的时候,案件还在侦查
阶段,律师介入的可能几乎不存在。我今天带舒律师来见你,非常不容易。所有
该说的话,我都说清廷了。下面,我把时间留给你和舒律师,你自己好好考虑清
础。
说过之后,唐小舟站起来,最后看了她一眼,走出了谈话室。
容易在外面等着他,见到他后便问,怎么样?
唐小舟显得有点烦,说,能怎么样?做我该做的而已。
容易说,幸福像一条鱼,非常滑,抓到不容易,滑走却非常容易。有时候,
你明明抓在手里了,又觉得这条鱼太小,想抓条大的,结果,连小的都跑了。有
时候,你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抓到最大的那条,有很多小鱼游过你的身边,你
连看都不看一眼。可你并不知道,鱼的价值,与体积并不一定成正比。有些鱼体
积虽然小,可能比黄金还贵。更多的时候,抓鱼也要有时间概念,时间会沉淀很
多金子,也会淘汰很多沙子。谷瑞开最大的悲剧,就在于守着一颗金子,却始终
觉得那是一颗沙子。
唐小舟苦笑了一下,说,人的思想认识是不一样的,因为人对幸福的认同不
一样,所以,别人手心里的宝,在你的手心里,或许就只是一探草而已。
容易说,就算是草,一探懂得爱懂得付出的草,也比一块自私自利的宝要好。唐小舟觉得,容易是有所指吧。确实,谷瑞丹算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人,是
一块宝,可这是一块自私自利的宝。在她的心里,根本没有别人,只有自己或者
她的谷家。谷瑞开就是被自私给毁了的,而且,她这自私,显然是谷家教出来的
。当父母的又哪里知道,你教给子女自私,生活回报给你的,肯定是悲剧。
容易说,如果我是谷瑞开,我会幸福死。
唐小舟笑笑,说,她会说,如果她是容易,她会幸福死。江浙一带的人,喜
欢做菜的时候放点糖,雍州人,喜欢在菜中放辣椒。江浙人受不了辣椒而雍州人
受不了糖,你说哪种是幸福?
容易说,好辩证。同时我想,正因为具有辩证的思维,才真正理解什么叫幸
福。
他们聊了半天与幸福相关的话题,舒彦从里面走出来。两人一起迎着舒彦,
容易先开了口,问道,怎么样?
舒彦摆了摆头,说,她大概还存有幻想吧。不过,我有一种感觉,她受到了
巨大震动,开始怀疑了。你们如果再加大点力量,相信她会开口的。
容易说,进到这里面的人,大都差不多。就算我们不提a,他们也一样会怀
疑。所以,我们关钾嫌犯的时候,绝对不会将他们关在一间看守所,仅省里,就
有三间看守所,就是这个原因。一种心理暗示或者心理战术。当然,他们怀疑归
怀疑,如果我们真的告诉他们,这种怀疑是真实的,事实就是如此,他们又需要
一个接受的过程。
看守所长知道他们的事完了,走过来,热情地留他们吃午饭。
舒彦说,你这里的饭,我们还是不吃了,到别的地方去吃比较好。
所长说,你想吃这里的饭,我都不给。这里能有什么好吃的?当然是去外面
口乞。
容易不想在这里多留,挥了挥手说,还是算了,我们走吧。
所长一定要留他们,后来又加上副所长,容易便说,那好,你们去找个地方
。点好菜打电话给我们,我们开车过去。
容易还是放了自己的车,坐上舒彦的车。
唐小舟比较关心舒彦和谷瑞开谈话的结果,汽车启动后,再次问舒彦,她还
是一句话没说?
舒彦说,就案子的事,我启发了她很长时间。尽管我认为她已经动摇,但她
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当然,她说不说,都不要紧。这些话,现在对我说,不如对
警方说更重要。只要她想通了,把一切都对警方说出来,才是真正对自己负责。后来,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谈到她的财产。
唐小舟多少有些吃惊,说,你提到财产?她这个人极其贪财,能和你谈财产

容易说,你呀你呀,关心则乱。我理解舒律师,她这也是一种劝说策略。
唐小舟一时没有明白,说,策略?我怎么看不出来?
容易说。这个点选得好。舒律师不去搞刑事方面的工作。真是浪费人才了。
唐小舟说,我怎么看不出来好在哪里?
容易说,你想啊,人都是贪财的,而谷瑞丹可能比别人更贪一些。正因为贪
财,财就成了她的致命弱点。我们了解过,她的财产还不少,有四套房产,值三
百多万,可能还有些别的。
唐小舟说,等等,她有四套房产?我怎么不知道?
容易笑了笑,说,她有很多东西,是你所不知道的。她和翁秋水一起买了一
套房子,复式,产权证上是他们两人的名字,已经有四年多了。另外还有一个门
面。
唐小舟说,是江南路的那个门面吗?她说那是她姐出钱买的。
容易说,看来,她有很多事瞒着你。那个门面,产权证写着她的名字,根本
没有她姐姐的名字。
舒彦说,如果是这样,这两套房产,都属于婚内财产,离婚时没有交割的。
唐小舟没有说话,他倒不在乎这两处财产,而是想,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
少事满着自己?她和翁秋水一起购买房产,是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和翁秋水结婚?
而那个门面,买下来已经有七年多时间了,那时,她就满着自己置业,难道说,
那时,她就已经拿定主意要另立门户了?看来,她满着自己所做的事,还不知有
多少。
容易接着说,除了这些财产,她还有些现金,有五六十万吧。她拥有这么多
财产,目的当然是为了自己享受。如果明确知道自己无法享受这些,她会怎么办
?肯定希望留给自己的亲人,父母或者后代。可是,这些财产还存在很多问题,
比如说,她的那些现金,你并非不能申请作为婚内财产,提出清算。还有另外的
一套房子,和翁秋水之间,就有很多麻烦。又因为是婚内财产,和你之间,还有
纠纷。那个门面也是如此。此外,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章家有没有可能提出附
带民事诉讼?舒彦说,我不知道她对刊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了解多少。如果她了解,应该
知道,像这一类案子,附带民事诉讼,赔偿额不会太大。如果不知道,对于她,
就可能是一个巨大打击,她可能担心附带民事诉讼,会让她损失一大笔。
容易说,你应该暗示她,应该马上处理遗嘱的事,一旦被判死刊,她整个人
精神崩溃,那时大概不可能立遗嘱了。她如果不立遗嘱,留下的这些财产,理论
上,她的父母和她的女儿有同等继承权,搞得不好,就会打一场昏天黑地的官司
舒彦说,这个我自然想到了。我已经提醒她这件案子可能要走的司法程序。
她已经明确表态,希望把两套房子和存款留给女儿,至于另外一套房子和门面,
因为还存在很多法律手续方面的问题,她希望我代理她处理,处理完结后,能够
得到多少钱,都留给她的父母。同时,她还提到一笔新的财产,有两台水泥灌装
车,是她和两个哥哥出资的。这些财产太复杂,这次根本不可能完全清理,我得
抽时间专门跑一趟。
容易立即说,看来,有关财产的麻烦还不少,你应该提醒她抓紧时间。这起
刊事案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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