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清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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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以他所见，至少第一次在杭州遇到的时候，李修安是不知道他们身份的，要不然那会儿也不敢和九弟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

　　　　只是那章家的然少爷，他也没见过啊，只听九弟说是离开那天在李家成衣铺子后院见着的。

　　　　路上倒是接到几封来信，他也看过了，以目前看来，那然少爷似乎只是纯粹的想和九弟合伙挣钱，可他既然有那么好的货又有那么好的法子，怎么平白便宜九弟呢？

　　　　李修安哪里是五阿哥的对手，五阿哥这么一反问，他完全招架不住了，求救般看向方大掌柜。

　　　　方大掌柜本就是五阿哥的人，按理说，主子都发话了，哪里有他插嘴的份？

　　　　可是前不久主子才让他听九阿哥的吩咐，而九阿哥吩咐了他要照顾然少爷，现在然少爷要被主子欺负了，他若是不出声，岂不是没完成九阿哥的吩咐？

　　　　而且他也是才知道所谓的然少爷，原来是李家的小姐呀！

　　　　方掌柜内心千回百转，最终硬着头皮对五阿哥说道：“五少爷，这位小姐是九少爷吩咐小人照顾的，还请看在九少爷的面子上，别为难李小姐了！”方掌柜一副是九阿哥手下的口气对五阿哥汇报着，反正他已经说了，要不要手下留情，就是主子的事情了。

　　　　“什么？这丫头……”五阿哥一时间只剩下扭脖子和眨眼睛，半晌才问了句：“九弟什么时候让你照顾一个小丫头了？不是章家的然……”少爷二字还没出口，五阿哥猛然想到眼前这李小姐叫什么名字来着？刚才好像听到叫李心然？

　　　　然少爷？李心然？

　　　　难不成根本没有什么章家的然少爷，从头到尾都是这位李家的李心然小姐？

　　　　五阿哥满眼疑问的看向方掌柜，方掌柜显然读懂了五阿哥的意思，默默的点点头。

　　　　“那九弟他……”知道吗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方掌柜看得分明，摇摇头，见五阿哥脸色变了变，生怕他怪自己知情不报，赶紧说道：“小的也是方才才知道的。”

　　　　五阿哥呼了口气，对李心然她们挥了挥手，看都懒得看了，“行了，你们走吧！”

　　　　李心然和李修安自是二话不说，飞快的离开了，生怕五阿哥反悔。

　　　　五阿哥见这兄妹两像避瘟神一般逃离了，嘴角抽了抽，“我就这么可怕？”

　　　　方掌柜抬眼看了匆匆离去的兄妹两，低了头，假装不知道。您张口就要人家给您当丫鬟，人家也是有丫鬟的小姐，又不差银子，当然得躲您了！

　　　　唉！不对，当丫鬟这事，你不干别人还能逼着你不可，又不是所有人都是阿哥，可是李家兄妹这表现，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难道他们也知道了主子的身份了？

　　　　方掌柜疑惑的看向五阿哥。

　　　　五阿哥“哼”了一声，“你也发现了吧？”

　　　　“嘶！”方掌柜倒抽一口气，“您刚才是故意试探他们的？”

　　　　见五阿哥只是扯了扯嘴角，随手挥开了扇子，方掌柜试探的问道：“那九少爷那边……？”

　　　　“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只按照他说的，帮着传信和送货就行，这些事情我回京了自会告诉他。”说完一边往粥棚那边走去一边说道：“你自去忙吧，我去张大人那边看看去！”

　　　　回到马车的李修安，这才一边喘气一边问道：“然丫头，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罗五少爷？”

　　　　李心然一手扶着马车，一手做扇子状给自己扇着风，喘着粗气说道：“别提了，哪是我招惹他呀，是他的小厮主动给我送金子，你说，送上门的金子，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啊？”

　　　　“上车，我慢慢说给你听！”

　　　　兄妹两上了车，李心然便将铺子开业那天，遇到五阿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然丫头，你说那个朝你们砸金子的人叫元宝？”

　　　　李心然紧锁着眉头道：“对啊！怎么了？”

　　　　李修安抓了抓脑门说道：“那个元宝好像是罗九少爷的贴身侍卫！”

　　　　“啊？”搞半天，那天的冤大头是九阿哥？

　　　　兄妹两赶到宅子的时候，李念巧已经将饭菜都张罗好了。

　　　　李心然没吃多少，或许是今天跑了这半天累的，便回了房，正打算进空间摘点葡萄吃去，小秋敲门了，“小姐，方大掌柜来了，说是给您送信来的！”

　　　　送信？是九阿哥还是五阿哥？

　　　　李心然不敢耽误太久，立马出门，在专门收拾出来待客的厢房接待了方掌柜。

　　　　方掌柜一见到李心然，没等她客气一句，就将手里的一个小卷卷递给了李心然，“然……”到嘴边的然少爷，立马改成了“李小姐，这是九少爷飞鸽传来的急信，还请速速回信。”

　　　　李心然接过小卷卷，飞鸽传书？九阿哥与她能有多着急的事情？不就是卖些货么？还得速速回信？

　　　　李心然打开小卷卷，看完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的时候，自己也呆了。

　　　　还能这样？她怎么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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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失算

　　　　原来九阿哥收到李心然给的空间溪水，开始是将溪水倒了点在砚台里，再慢慢磨着，可发现，半天都磨不出墨色。

　　　　九阿哥拿起墨条认真的看了，这明明是常用的，怎么就磨不出来呢？

　　　　这水也太神奇了吧？

　　　　想了想，章家小少爷（李心然）既然叫他用这个磨墨写字，定然不可能写不出来，那就只他动作太慢了？

　　　　恐怕也只有九阿哥能想出这个理由，当然，也幸好九阿哥能想到这个理由。

　　　　于是，这一次九阿哥快速的往砚台里滴了几滴水，立马开始磨了起来，果然就有颜色了。

　　　　瞧这颜色已经差不多了，九阿哥便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等墨迹干了之后，九阿哥端详了好一阵子，也没有瞧出所以然来，便将这张纸搁置一旁，忙着去准备拍卖事宜了，想着等这段时间忙完了，便直接写信问一问的水到底是什么个作用？

　　　　这天南地北的，说话还说一半藏一半，真是费事！

　　　　若不是因为，知道这个水有特别之处，那张写了字的纸可能都会被九阿哥随手扔掉。

　　　　发现这个水的区别，那都是两天后的事了。

　　　　这一天，九阿哥照常习字，将写好的字顺手就放在了那天写了几个字的纸上，却在写第2章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九阿哥吓得大叫：“快！快！快！赶紧把这两页大字给我收拾好，明天先生要检查的，要是弄花了，我就白写这半天了。”一页半呀，总共都只要写三张的，这可是一半哪！

　　　　九阿哥心中其实已经没抱有半分希望了，元宝和金珠虽然快速的提起那两页写了字的纸，可是他已经看到那些字已经开始晕开了。

　　　　元宝和金珠拎着纸一顿甩，最后眼看着上面的额字都花了，只得抱歉的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九阿哥知道这事也怪不了他们，只得挥挥手道：“行了，今天倒霉，我重新写吧！”

　　　　说完指着桌上的水渍道：“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

　　　　金珠和元宝赶紧处理了手中还滴水的废纸就准备过来收拾桌子。

　　　　“咦？”金珠惊讶的看着手里一张滴水的纸惊讶道。

　　　　九阿哥见他那样子，忙走了过来，“怎么了？”

　　　　只见金珠手里拿着一张写着“财源滚滚”四个字的纸很是意外。

　　　　原来那张纸和刚才九阿哥写满字的纸沾上了，可是刚才那张纸上的字全花了，这张纸刚才扔的时候才漏出来，四个字竟然一点儿也不花，那纸可已经湿透了。

　　　　若是平常，他们可能不会注意弄~！湿的纸张上字花没花，可这不是刚才抢救那两张九阿哥的课业么？

　　　　九阿哥看到那上面的“财源滚滚”立刻想起来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接过那张一碰就能碎开的湿纸“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那个水有这作用！枉我这几天居然都没想到拿水去泼一泼！”

　　　　此刻九阿哥忽然灵机一动，这水这么神奇，他是不是可以……？

　　　　这么想着，便赶紧唤了金珠：“去将那日章少爷给我送的装水的瓷瓶拿一个过来。”

　　　　金珠很快拿了一个过来，九阿哥响起那天磨墨的窍门，赶紧自己先拿了墨条，指了指砚台示意金珠滴些水进去。

　　　　金珠刚滴了水，九阿哥赶紧快速的磨了起来。

　　　　磨好后，就一直笑着写课业，只有金珠和元宝知道，他们主子这样的笑容，八成是有人要倒霉了。

　　　　可这一天都平静的过去了，并没有见九阿哥让谁倒霉。

　　　　第二天，就在金珠和元宝放松警惕的时候，九阿哥不知道怎么的就与十阿哥以及十三、十四阿哥几个吵了起来。

　　　　然后就听到十阿哥梗着脖子说道：“行，把你的课业放最上头，谁怕谁啊”

　　　　接着就见几个阿哥纷纷将课业拿了出来，放在廊下的凳子处，最后，九阿哥将自己的放在了最上面。

　　　　刚摆好，十阿哥就喊道：“快泼水！”

　　　　金珠和元宝对视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次主子是以一敌三啊，关键十阿哥还这么配合，若不是那小瓷瓶在金珠手里，金珠看十阿哥那迫不及待的样子都怀疑十阿哥那那课业也是用着水磨的墨写出来的了。

　　　　立刻有人提了一桶水过来泼在了那几份课业上。

　　　　随着那桶水倒下来，怎么十阿哥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他们没看错吧？

　　　　“你们在干什么？”太傅的的喊声一起，众人立刻恭敬的站好。

　　　　泼水的那个内侍吓得连忙跪地。

　　　　太傅走过去，在那个内侍前站定，“谁让你泼的？”

　　　　内侍看了十阿哥一眼，哪里敢指认，只连忙求饶：“太傅饶命！太傅饶命！”

　　　　老太傅没有为难这个小内侍，转身看向几个阿哥，严肃的问道：“谁叫人泼水的？”

　　　　几个阿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大家都看向十阿哥和九阿哥，答案不言而喻。

　　　　老太傅拿起那些被水淋湿的课业，也不顾那些纸张黑水直流，对几个阿哥说道：“行，你们都不说是吧，那就跟我一起去见皇上吧！”

　　　　九阿哥也没想到事情突然会变成这样，他只想着哄大家往课业上泼水，然后等着看别人的全部弄花了废掉了，只有他的不花，然后好看着别人被太傅罚。

　　　　可谁想到太傅提前来了，直接撞到了这一幕，居然还二话不说的要把这事情捅到皇阿玛那里去，九阿哥也慌了，转头看向别人，发现大家都慌了神，居然只有十阿哥一副大家一起倒霉他不怕的模样。

　　　　九阿哥捅了捅十阿哥，“喂！老十，你不会吓傻了吧？”

　　　　十阿哥像看白~！痴一样看向九阿哥，“你才吓傻了呢！我这叫经验丰富，天天挨罚，今天你们陪我挨罚，简直就是给我壮胆，闹到皇阿玛那里又怎样？你当我会怕？”

　　　　九阿哥听了十阿哥的话，一掌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他怎么傻到去算计一个天天挨罚的人呢？这简直是……

　　　　想到十阿哥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泼了大家的课业，九阿哥心念一动，“老十，你不会是根本就没有写完课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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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特供墨水

　　　　十阿哥目光微闪，矢口否认：“九哥，大家的课业都弄花，你可不兴这么污蔑我呀！”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为老十做嫁衣？……

　　　　亏他自诩英明神武，算盘打得啪啪响，今天竟然在老十这里栽跟头了！

　　　　到了康熙那里，太傅先进去告状又告罪的，康熙好一顿安抚，他才下去了。

　　　　看到太傅出来，几个阿哥头皮都紧了。

　　　　小内侍出来请他们进去的时候，几个阿哥都怂了，十阿哥哪里还有刚才和九阿哥说话时候的骄傲，一个劲的往九阿哥身后躲去。

　　　　直到从殿内传出康熙的声音，十阿哥连忙推着九阿哥往里走去，还不忘说道：“九哥，咱们这群人中就数你最年长，赶紧带着弟弟们进去吧！”

　　　　九阿哥竟无言以为，什么时候老十的嘴皮子这么利索了？

　　　　康熙看着桌前那堆还烫着黑水的纸张问道：“你们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最好不要说谎，若让我查出来，你们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康熙话音刚落，那个叫九阿哥别污蔑他的十阿哥立马跪了下来：“皇阿玛恕罪，往课业上泼水这主意虽不是儿子出的，但却是儿子让人提水来往大家的课业上泼的，儿子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昨日儿子贪玩了，课业并没有写完，太傅布置的要写三页字，儿子每一页都没有写完，所以一听说要将大家的课业都放在一起来泼水，儿子第一个同意，只想着，左右儿子要被罚，把大家课业都泼了，要罚一起罚！”

　　　　听1十阿哥这么说，康熙显然相信了，点点头目光投向站着的另外三个儿子，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一见，连忙跪了下来，“儿子也是因为课业没写完，不过没差多少！”

　　　　……

　　　　听了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话，九阿哥惊讶得脸都要扭曲了，忙活半天，结果这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完成课业，原本就是要挨罚的，而他呢？包括开始弄~！湿的那一页半，他都写了四页半了，这些人中，原本就他一个人可以不用挨罚，可现在呢？

　　　　这是不是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老九！你是怎么回事？也没写完课业？”

　　　　九阿哥这才生无可恋的跪了下来，“皇阿玛，儿子课业写完了。”

　　　　“那你为何挑唆着大家将课业都泼了呢？”从几个孩子的回话中，康熙不难推出，这次挑事的人是九阿哥。

　　　　面对康熙的亲自审问，九阿哥自然不敢藏私，一五一十的，将昨日写课业的事情都告诉了康熙，说完之后，如一只待宰的羊羔一般趴在地上，听候发落。

　　　　真的是闲的！没事去逗这帮课业都没完成的傻弟弟！

　　　　“你是说你的墨水写出来的字，水都泼不花？”康熙惊讶的问道。

　　　　唉？不是罚他？九阿哥抬头往上首看去，正好看到康熙以眼神示意梁九功去翻找那片湿哒哒的纸张。

　　　　九阿哥的课业很容易就被翻了出来，原本是放在最上面，太傅拿过来的时候变成了最下面的，梁九功几下子就将九阿哥那份快碎掉的纸小心的捧到了康熙的面前：“皇上请过目！”

　　　　康熙看着那张沾满了墨汁还滴水的纸，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还真有墨水能不被水给泼花的，不花也就算了，可这张纸的空白处明明已经沾了别的纸上流下来的墨水，空白的地方都被染得深深浅浅，可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犹如长了眼睛一般，绕开了字迹。

　　　　因此，虽然现在这几张纸都被染花了，可那字迹却异常的清楚，丝毫不受影响。

　　　　康熙忍不住伸手摸向那字迹，谁知道这纸张被泡得太烂了，竟然一碰就破了。

　　　　“老九，你刚才说你这磨墨的水哪里来的？”康熙转头朝九阿哥问道。

　　　　九阿哥抬头，不罚他了？嘴上还是老实的交待道：“就是这趟去杭州那边，认识了一个小子，他送给儿子的！”

　　　　“那他这种水~！多不多？”

　　　　九阿哥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儿子就不知道了。”

　　　　康熙看了九阿哥一眼，“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是能完成了，这次的事情朕就不计较了！”

　　　　九阿哥更惊讶了，什么功能免了这次的罪？

　　　　他们刚才在外面又不是没听到，太傅都说了，以后不教他们几个了，太傅本就只是太子的老师，只因学问好，康熙特意让他顺带教一段时间他们几个的，没想到这才不到一个月，他就气得太傅撂挑子了！

　　　　这么大事情，真能揭过？

　　　　看到九阿哥眼中的不确定，康熙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怎么？你还不乐意？你可知道你今天这事错了几处？”

　　　　九阿哥摇头，“儿子乐意！儿子乐意！儿子谨听皇阿玛教诲！”

　　　　“陷害兄弟，这是你今天最大的错！”

　　　　居然不是气走太傅？可是这个罪名似乎更严重呀，九阿哥连忙磕头不止，“皇阿玛，儿子错了，儿子只是闹着玩的，并没有想过陷害他们！皇阿玛！您就饶了儿子这一回吧！儿子保证，以后再也不捉弄他们了！”

　　　　皇室里最怕的是什么？自然是手足相残，陷害兄弟这罪他可不能认呀！

　　　　康熙自然之道这次这事，只是几个孩子之间的互相捉弄，可他却不得不敲打一番，以免将来酿成大祸。

　　　　见九阿哥频频磕头，康熙见差不多了便说道：“行了，这次念你也无大恶之心，朕就饶了你！”

　　　　九阿哥正要磕头谢恩，就听康熙说道：“不过，你若是不能替我军寻到这传信的墨水，朕定会重重罚你！”

　　　　给军中传信用？

　　　　这板子就这么轻轻落下了。

　　　　原本九阿哥还不甚明白，还是梁九功送他们几个出来的时候好心的解释道：“朝廷送往边关的信件，若是密封稍差，路途遥远，沾上些水，那信件就染花了，遇到这种情况，通常都只能靠猜，若是关键地方湿~！了，还得重新发一次，很耽误事情。若是有了这墨水，，只要纸张不破，根本不用担心会弄花了。”

　　　　原来如此！

　　　　于是，便有了李心然收到这封加急信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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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有师父了

　　　　九阿哥为了李心然能快点将那神奇的水给他送过来，甚至不惜将自己的阿哥身份都直接跟她坦白了。

　　　　毕竟作为普通合伙者，他怕人家章少爷（李心然）万一不及时将那神奇水给他送来，那岂不是坏事了？这次可是牵涉到军中传递情报的问题了，不是一般小事了，九阿哥当然知道事情的轻重，将身份亮出来，才能确保这事万无一失嘛。

　　　　他哪里知道人家李心然早就猜到他的身份了。

　　　　李心然看完信，见方大掌柜还在一旁巴巴地等着，扬了扬手里的信说道：“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方大掌柜自然知道李心然是要去干什么，毕竟九阿哥这次也给了他信，他当然知道这次是要干什么。

　　　　很快李心然就指着小秋、小春抬着的一兜子的小瓷瓶对方大掌柜的说：“大掌柜，您瞧，我这里就这么多了，若还要，可能还得再等一段时间，调配这个也是需要时间的。”

　　　　李心然自然不能让他们觉得这水来得多容易，空间的秘密肯定是不能暴露的，那就只能只这水调配不容易了。

　　　　但毕竟是用给军~！中使用的，李心然也不怕误事，因此干脆跑回房间，将所有的小瓷瓶都装上了空间溪水，甚至顺手将屋里的两个水囊也给装满了，直接一袋子给装了起来。

　　　　这一袋子瓶瓶罐罐的水可不轻，李心然拎着都吃力，赶紧叫了两个丫鬟进屋子，将这个袋子给抬了出来。

　　　　方大掌柜倒是从九阿哥的来信里知道了这水的神奇之处，还以为这么神奇的东西，应该不多，没想到李心然一出手就是这么一大兜子，不！这已经不能叫兜子了，得叫大麻袋了。

　　　　若不是为了显示这水的珍贵，李心然也不想这么费劲的用瓶子装好，直接给两桶子拉倒。

　　　　方大掌柜连连道谢，“多谢小姐了！我先去安排人将这些东西送到京城去，回头再来感谢小姐！”

　　　　没想到跟着五阿哥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做出什么大成绩，这才跟九阿哥一两个月，立马就能得到件大事干，还是皇上亲自安排的。

　　　　方大掌柜心中也是对李心然很是感激，这不，刚送走了水，第二天一大早就给李心然送来一个武术师父。

　　　　“二小姐，这位是丽娘，功夫不错，我想着，你这边还是女师父方便些，就带她过来了！”方大掌柜这两天已经知道了，李心然是李府的二小姐了。

　　　　丽娘跟李心然互相见过礼，李心然这次高兴极了，她当然也知道女师父方便些，毕竟她这儿现在都是帮孩子，可当时请方大掌柜帮忙找师父的时候也知道，要找个合适的师父原本就很难，若还想要女师父，她都怕她这功夫不用学了，谁知道，等找到女师傅的时候她多大了？

　　　　“多谢方大掌柜！”李心然恭恭敬敬的给方大掌柜行了礼。

　　　　方大掌柜连忙避开，“二小姐别太客气了，我本就是听从主子的安排，多协助二小姐的，当不得二小姐这样的大礼！”

　　　　李心然笑了笑，“那也要谢谢大掌柜这么仔细的替我打算。”

　　　　又客气了一番，方大掌柜就告辞了。

　　　　丽娘是个约二十岁的女子，长得挺大众，是那种走到人群中都不会被注意的。

　　　　“心然见过丽娘师父！师父请喝茶。”

　　　　丽娘倒也不客气，接过李心然的茶喝了一口，便看着她说道：“学功夫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而且我瞧着小姐也过了最佳入门年龄了，想要打开筋骨怕是更苦了，小姐可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了吗？”

　　　　李心然点点头，“丽娘师父的这些话，我自然都知道，我既然想要学武功，也是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了。”

　　　　“叫我丽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