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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清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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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然点点头，“丽娘师父的这些话，我自然都知道，我既然想要学武功，也是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了。”
“叫我丽娘就行，丽娘师傅这叫法，我听着不太习惯！”
李心然连连点头，她也觉得“丽娘”比“丽娘师父”听着顺耳。
又听到丽娘说道：“我这个人没有那么多的苦口婆心，若是小姐想放弃了，嫌苦了，我最多只劝一次，小姐依旧要放弃，我可就不会再劝了，而且我丑话说在前头，一旦小姐确定了放弃，待我离开之后，可不会再回来了。”
李心然连连点头，保证自己不会半途而废。
见小春还端着茶满眼期待的站在一旁，又不敢上前的模样，李心然赶紧问道：“丽娘，我这丫鬟能不能跟着我一起学？”
丽娘看了小春一眼，倒没有因为她是李心然的丫鬟而拒绝，“自然没有问题，不过要求都一样，放弃了就不要想着在我这里重新再来了！”
小春听了连忙端着茶上前，举过头顶跪地大声说道：“小花拜见师父！”
丽娘接过茶喝了一口，说道：“你也一样，叫我丽娘就行，不要叫什么师父！我总觉得当了师父好像平白老了几十岁！”
小花听了“嘻嘻”一笑，“是！丽娘师父，不！不！丽娘！丽娘一点不老！”
李心然倒是没想到，丽娘看着正儿八经的，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喝完茶，李心然吩咐小秋去给丽娘收拾住的屋子，当即便和小春随丽娘去练基本功了。
半天下来，李心然和小春筋疲力尽，丽娘不像李雪儿那般，只是指点一番，自己打个样而已，丽娘可是实打实的同她们一起扎马步，可半天下来，人家大气都不喘一口，李心然和小春对视一眼，不由得对丽娘又是佩服又是羡慕。
小春问道：“丽娘，我们练这个基本功要练多久才能正式学武功？”
丽娘接过李念巧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什么叫正式学功夫？你们现在就已经在正式学功夫了，基本功是非常重要的，可别以为基本功只是学功夫的热身，基本功若是没学好，将来你们学什么都学不好，至于基本功要练多久，这个就要看你们个人的体情况了。”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们俩，你们都是想学什么功夫？”
哦？还能挑功夫？这个丽娘不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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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稀客
小春一脸蒙圈的看看李心然，又看看丽娘，似乎不明白丽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功夫还能有什么功夫？不就是打架吗？
却听到李心然说道：“若是可以选择的话，我想学逃命的功夫！”
逃命的功夫？小春皱着脸思索着她家小姐的话，什么叫逃命的功夫？转脸就看到丽娘一脸兴致的问道：“很多人学功夫都是为了能打败别人，不说一定要称霸武林，至少不用被人欺负呀！小姐怎么不想着打败别人，尽想着逃命了？”
小春听了连连点头，丽娘说的太对了，她就是想着怎么提高打架的本事，往后遇到坏人就不用怕了，一拳头过去就能打到对方满地找牙。
李心然说：“丽娘刚才也说了，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入门时间，如此一来，学功夫定会比别人更艰难，学功夫的人这么多，想要打赢别人，我们希望怕是没有多大吧？既然知道有那么多人都是我们打不过的，那我何必要跟别人硬拼呢，学功夫无非是为了防身，说白了也就是保命而已，既然打不过，那就快点逃呗！”
丽娘和小春听了都连连点头。
丽娘觉得这个李家的二小姐说得挺对呀，“你说的对，逃命也就是保命了，大多数人学功夫，都是怎么打败别人，能想着学逃命的功夫的人怕是不多，而想着怎么追着别人打的人怕是少之又少了，你能这么想，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这是赞同李心然的选择了，说完又看向小春：“那你呢？”
“奴婢觉得小绝说的很有道理，自然就和小姐学一样的。”
丽娘笑着说道：“你可不能人云亦云，你要想清楚，自己学功夫是为了什么，如此才好做决定。”
小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丽娘也没有非要小春立马选择，便说道：“不着急，这段时间你们都是一样的连基本功，等基本扎实了再选择也不迟！”
小春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李心然忍不住问道：“丽娘，那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逃命的功夫是什么功夫？真的有轻功这一说吗？”
丽娘很是意外的一挑眼眉，“没想到你还知道轻功？”
“画本子里不都是那么说的吗？你这么说，就是真的有轻功了？轻功真能让人飞檐走壁吗？能飞多高？”李心然目光炯炯的看向丽娘，这位丽娘难不成是个武林高手？她这可真是捡到宝了。
没想到丽娘却是笑了，“哪里有功夫能飞的，若是能飞起来了，那岂不是成了鸟人了，所谓的轻功，无非就是比普通人能跑得快些，比普通人跳得高些！”
“那快是有多快？高又能多高？”快，这里地方小了，李心然觉得可能无法演示了，便指着院子中那个月亮门，说道：“能跳过那个月亮门吗？
丽娘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月亮门，摇了摇头，李心然正觉得失望，那个月亮门两米不到，前世运动天分稍微高些的人，或许就能达到，连这个一米七、一米八的高度都达不到，还谈什么飞檐走壁？
却没想到丽娘几个纵身就跳到了屋顶。
刚才丽娘是怎么做到的？她似乎都看到了传说中的残影了。
李心然和小春原本累得坐在廊下的台阶上，见丽娘几个纵身就上了屋顶，两人惊得都站了起来，“哇！”一脸目瞪口呆的看向丽娘。
丽娘倒也没在屋顶上久呆，见两人一副呆头鹅的模样看着自己，她一个旋身便从屋顶跳了下来。
李心然和小春立马崇拜的冲到她身边，“师父！您太厉害啦！”
“叫丽娘！”
“丽娘！您太厉害啦！”
“丽娘，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学这个飞檐走壁的本事？”
“丽娘，小春想清楚了，小春也要学这个！太厉害了！”
……
李心然和小春围着丽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若不是李念巧喊她们吃饭，这两人不知道要说多久。
有了丽娘这么露一手，第二天开始，李心然和小春学功夫的热情空前高涨。
正咬牙坚持着围着小院子来回跑着，却听到外头李伯喊道：“小姐，有客人来了！”
小春听到喊声，原本放慢准备停下的脚步，在看到李心然并没有停下，便赶紧跟上。
李心然看向丽娘，等着丽娘的吩咐。
丽娘对李心然的这种表现甚是满意，微笑着点点头，“既然有客人来了就先停下来吧！”
若是往常，她是不会允许练功的时候停下来的，但她知道，这位李心然小姐在这边所谓的客人多半是恒远当铺的人，而恒远当铺背后是谁，丽娘也是再清楚不过，她分得清轻重，自然不会阻挠。
李心然朝外喊了声：“李伯，你让客人们先喝杯茶水，容我收拾一番再来！”
李伯“哎”了一声，李心然就赶紧回房去了。
这两天因为练功，小秋和李念巧都随时备着温水，好方便李心然练功完能够洗个温水澡。
因此，这会儿李心然一进屋，就能直接洗澡。
快速的洗去一身的汗水，李心然换了干净衣裳，就去了那间专门收拾出来待客的厢房。
她以为，来人不是方掌柜也是恒远当铺的人，毕竟在杭州，她也只与恒远当铺的人有往来，何况那天方掌柜就拿走那些空间溪水，就说过之后得空要上门感谢，昨天匆匆将丽娘安排了过来，李心然还以为，这会儿方掌柜是来问问丽娘合不合适之类的话，或者是要请她吃饭什么的。
却没想到来人是一个有些面生的少年，见李心然进来，他笑着点点头，“李二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李心然听了这话，仔细一想，突然想起来这少年是在哪里见过了，“哦！你是张大人身边的那位？”
这人可不就是跟在张大人身边的四阿哥么，只不过稍微易了些容。当然，就算没易容，李心然也认不出来，毕竟她可没见过四阿哥，但是这少年的身份她也摸不准，若说是张大人的手下，可那日在西塘她分明看到他和张大人并排而坐。
四阿哥点点头，“没想到二小姐还能记得！”
李心然笑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不知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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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买水
四阿哥不确定九阿哥他们是不是已经暴露了身份，左右他自己现在也易容了，便不再自称罗四公子，而是说道：“我叫甄寺，寺庙的寺！”
李心然倒也没怀疑，“原来是甄公子，不知甄公子找我有何贵干？”能跟着京城大人来的大人下来办事，看着还不像是伺候的，这也必定是哪家的贵公子了，到她这里来干什么？
四阿哥笑得温婉，“是这样的，我听说小姐手上有一种水，用来磨墨写字水泼都不会花，不知道能否卖几瓶给我？”
李心然疑惑的看向四阿哥，这事他怎么知道了？
见他面色坦荡，转念一想，那五阿哥与他同行，这事情怕是五阿哥也知道了，就说与他听了，不过，能从五阿哥那里得到这消息，想必这人身份更不是她之前想的那样，是下来历练的贵公子那般简单了。
“实在不巧，那些水前两天都让人取走了，说是送去京城的，这会儿我手里也没有了！”李心然前两天才和方大掌柜说，调配这水需要些时间，总不能两天后，有人上门来求，她就又能拿出了吧？那这水也太容易调配了。
四阿哥听李心然这么说，似乎并不意外，“倒是我唐突了，这么好的水自然不容易配制，只是不知道小姐调配一瓶出来大概要多久？我能不能先定下几瓶？”
只是写字不花的功能就能引得朝廷的重视，甚至让人慕名而来，若是让人知道这水还能解毒，那岂不是能卖个天价了？
“我也想问甄公子几个问题，不知道你只从哪里听说这个药水的？你对这个药水又了解多少？还有一个最现实的问题，你打算出多少银子买一瓶？”
四阿哥听了这话，原本送到嘴边的茶停了一瞬，然后他直接将茶杯放到手边，倒是老实的说道：“小姐知道罗五公子吧，这趟有幸跟罗五公子一同办差，这事自然是从罗五公子那里听说的。至于对这个水的了解，自然也是从罗五公子那里听来的那些，不过小姐称这个为药水，难不成还有药用功能？至于价格嘛，还是小姐开吧！”
李心然听四阿哥的话，连连点头，倒是回答得井井有条，并没有因为她一次问那么多问题也答乱，而且能从她“药水”的说法中抓~！住重点，着实难得。
李心然笑道：“既然甄公子是和罗五公子一起从京城下来，想必也该知道罗公子的真实身份吧？”
四阿哥这回是真惊讶了，虽然想过，李心然有可能知道老五和老九的身份，可她这么直白的告诉他，这岂不是证明她之所以能知道，不是她瞎猜的，而是他们两个自己跟她坦白的？
不然谁敢对不是很熟的人说自己猜测某人有可能是当今阿哥？
什么时候老九他们跟这个李心然关系这么好了？
四阿哥简直惊讶到要瞪出眼珠子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以借此掩饰。
李心然见到对方这个反应，不用他回答，她也知道了，他定然是知道罗五少爷和罗九少爷的真实身份。
四阿哥一边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一边问道，“李小姐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身份的？”猜到是一回事，但是这种事情他总得确认一下吧，万一是这位李小姐诈他呢？
李心然也没有与他多绕弯子，直接说到：“原本我是不知道的，你也知道，这两天我刚收到京城的罗九公子的来信，他与我说了，说是这个药水是皇上亲自跟他要的，说是要用到军中去，或许罗九公子是怕我不知道轻重，误了他的事情吧，所以便直接告诉了我，他是当今的九阿哥，又讲明了这是皇上要的，如此，我哪里还敢藏私，自然是把家里现有的所有的水都让方掌柜给他送去。所以这一趟，甄公子怕是白跑了。”
四阿哥了然的点点头，果然是九弟挑明了身份的，但他也没忘记这趟来的目的，“不知道下一次调制出来的这个药水，小姐可否卖于我几瓶？至于价格，我还是那句话，小姐先开个价！”
李心然却有些为难，“甄公子，不是我不想卖给你，而是，我现在可能做不了主了，准确的说是不敢做主了。”
“此话怎讲？这东西本就是小姐配出来的，据我所知，皇上也没有说不让小姐往外卖呀？”四阿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也知道了，这是皇上要的东西，是要用到军中的，现在那批药水刚送去京城，这往后，是不是皇上都要定了我也不知道，所以这药水，我怕是不方便再随便往外面卖了，我也不怕和你直说，这次若不是九阿哥表明身份，他张口要这么多药水，却连价钱都不和我谈，换做往常，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白给他那么多药水。”
四阿哥听了李心然的话，想了一会儿问道：“小姐的意思是，这药水只供给皇室了？”那他是不是也可以表明下~！身份？
李心然却连连摇头否定，“不！不！不！甄公子误会了，若只是皇室要用，左右这会儿又没有定下来，公子若来买，我肯定乐意卖出去一些，银子这东西，谁不喜欢呢？”
“那是？”
“自然是因为这东西是要用于军中的，说白了，这种东西到底效果怎么样或者说是性能怎么样？我们谁都不是很了解。若是现在流出去了，被有心人拿到后，研究出了它的特性，比如怎么篡改用它写出来的字，将来在信件往来中危害有多大，想必这绝不是你我能担待的吧？”
李心然的话，四阿哥越听越心惊，她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商户家的孩子吗？竟然考虑的比他还深渊，老实说，他只是觉得这东西它往后也能用，还真没想过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被琢么出了修改的法子后果会怎样！
转念一想，不对啊，“既然小姐不敢卖给我，怎么还问我打算出多少银子买一瓶呢？这不是……”以为她身后有阿哥撑腰了，就可以随便捉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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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就是这么势力
李心然歉意的朝四阿哥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之所以问公子价格，是觉得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想跟公子请教一番，毕竟这个价钱我还没和九阿哥谈好，这不是想参考下公子的出价嘛！”
四阿哥听得脸都抽了，“你可以直接问我的！”
李心然讪讪笑道：“那边毕竟是九阿哥，我怕公子知道了，就不跟我说实话了！”
四阿哥听了，脸都僵了，这话什么意思？怕他知道这个价是要报给九阿哥的，所以他为了讨好九阿哥故意报低价？“那现在不怕我乱给你报价了？”
“没事，我不打算问了！”
……
亏他刚才还觉得她见识不凡呢！
又闲扯了几句，四阿哥见李心然是真的不打算卖那种水给他了，便起身告辞了。
李心然今天学武术的时间还没够，也跟着起身，准备待会儿换身衣裳继续苦练。
四阿哥却不知道怎么想到，或许是觉得李心然对他不够重视，说起九阿哥的时候一脸骄傲，在出月亮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转身对李心然说到：“小姐对我如此坦诚，我实在有愧，我觉得我也应该对小姐坦诚，我是九阿哥的四哥！”
“哦！”李心然一心想着要练武了，毕竟刚见识了丽娘的本事，她现在对学武的热情空前高涨，只是因为这屋子里月亮门不远，便顺便送了送四阿哥，猛地听到四阿哥说话，她还有些神游，敷衍了应了一声，突然明白过来四阿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惊得她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什么？你说你是谁的四哥？”
四阿哥理了下衣袍傲娇道：“我是九阿哥的四哥，也就是说，我是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禛。”
李心然想到刚才对四阿哥的态度，不禁想敲死自己，谈不上多不尊重，但却也并没有太热情，特别是后半段，毕竟她现在基本抱稳了一个阿哥的大~！腿，然后又满心思的想着学功夫，哪里有那么多精力搭理上门求药水的人？
眼前这位阿哥可不是普通的阿哥，人家是下一任皇帝呀！
李心然分不清这些阿哥们都是怎么拉帮结派的，可她还是知道，下一任皇帝雍正，在康熙的儿子中排行老四！
她刚才居然为了快点学“飞檐走壁”和人家说话的时候都分神了。
他现在这么特意的告诉她，他是四阿哥，是不是就是觉得她刚才忽视他了？
李心然赶紧赔笑，“抱歉抱歉！刚才心然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四阿哥不要放在心上！”
四阿哥倒是没想到李心然变脸得这么快，上一秒她虽然也起身出来了，可明显思绪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以至于他报出身份的时候，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会儿倒是突然殷勤起来了，也不觉得这变化太大而尴尬！
商人都这么势力？
“你同九弟他们说话的时候都这般嘴脸？”
李心然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只对四阿哥您才会这样！”
李心然这话，四阿哥倒也没太在意，只当她是曲迎讨好，懒得搭理，抬步走出去了。
没想到李心然竟然追了出来，“四阿哥留步！”
四阿哥不知道李心然还要说什么，但想到她也算是有些见地，便停了下来，看她还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不知道四阿哥想要多少那个药水？”
“哦？”四阿哥这才不再是那副敷衍的模样，转身看向李心然：“刚才李小姐不是还说，怕这药水流了出去，被有心琢么出破解之法，影响国事么？”
李心然连连摆手，“那是对别人，四阿哥不是别人，自然不会平白让这药水流出去供人研究破解之法的。”
“哦？那不知道，你打算卖我多少银子一瓶？”
“四阿哥亲自来要了，心然哪里要银子呀！”
四阿哥明显不相信李心然这话，看向李心然的眼神明晃晃的写着“不相信！”
李心然也不怕四阿哥看穿她的心思，“当然，不收银子自然是想换点别的！”
“说！”
“将来还请四阿哥能保我一命！”说完生怕四阿哥不答应，连忙补充，“当然，我肯定不会造反什么的！”
“你倒是乖觉，不过你一小姑娘，能有什么事情要我保命的？”
“四阿哥是贵人，自然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小民生活有多么不易，我现在努力学功夫，不也是为了能活下去么？”
四阿哥笑了笑说道：“想不到你还知道居安思危？”虽然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过他听明白了。
李心然笑着不说话，四阿哥又说：“行！我答应你，只要你犯得不是谋反的大罪，我能力范围内，都会救你一次！”
见李心然高兴的朝他行礼感谢，四阿哥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也跟我五弟、九弟他们也求过这个？”
李心然自然是否认的，不过四阿哥也没当一回事，只当她是各种讨好权贵了，没想到这么小小年纪倒是知道惜命了。
“那药水什么时候能配好？”
为了保持药水的神秘性，李心然斟酌说道：“两天后吧，两天后四阿哥派人来取就是了！”
四阿哥点点头，这次是真的回去了。
李心然这次倒是乖觉，一直送到大门外。
四阿哥离开后，回头就派人盯着李心然这处了，这么神奇的药水，他自然想知道是用什么配置的，可公然向人家要方子，他却是不敢直接这么做，毕竟，这药水的事情皇上知道了，若是皇上那边刚知道这个，他就夺了人家方子，这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毕竟夺人家方子的事情，若是闹大了，他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两天过去了，派去的人来回禀的话中他知道，李心然这段时间并没有派人采买什么药材或是特别的东西，每天都是买些各种菜，然后都被她们吃掉了，也没见李心然那边有什么特殊配置器材。
每天，李心然就是吃吃喝喝，然后在院子中练武功，并没见过她配置什么。
若不是李心然让他两天后来取，他都怀疑，是不是他弄错了什么。
这天四阿哥早早的起来，正安排人套马车去李心然那处巷子，没想到五阿哥听到了：“四哥这是要去哪里？方不方便带着弟弟？今日实在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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