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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欧巴是天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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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啸找前台秘书，说自己想见白诚然。
“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秘书问。
“我是他的儿子。”他介绍自己的身份。
前台秘书眼睛露出惊讶的神情，怎么从来不知道白董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便打内线电话给秘书长刘义。
不久，刘义出来了。
他认得白啸，不过白诚然历来忌讳向人介绍自己的儿子，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热情，只是礼貌地说道：“白董正在开董事会，现在没空，您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他。”
“我在他办公室等。”白啸说道。
刘义心想他毕竟是白董的儿子，断然拒绝可能很得罪人，便刷开办公区的密码门，领他进去。
前台的两个秘书立即聚在一起议论起来：“他真是白董的儿子吗？”
“我看不像，如果是，刘秘书会那么冷淡？”
“传闻白诚然与孔香的确有个儿子，但是是个傻子，所以才从来没有公开露过面。”
“你看他傻吗？”
“不傻，而且很帅。”说话的秘书眼睛里露出那种追星的神情，“简直太帅了，看了就怦然心动。”
“我总觉有天大的事情会发生，白董这么多年以来风平浪静，现在冒出情妇，又爆出孔香踢死私生子，还有这么一个大儿子上门，啧！啧！”
两个秘书浑身都打了个颤：“豪门恩怨多！”
他俩正说着，忽然闭了嘴，站直身体，神态肃静，齐齐地弯腰敬礼：“明博士。”
“刚才有新访客？”白啸问。
“对，他自称是白董的儿子。明博士，您见过白董的儿子吗？”
“认真工作，不要嚼舌头。”明湃严肃地说着，转身离开。
那俩秘书互相对望，吐吐舌头，小声说：“明博士总是那么COOL！”
明湃站在电梯前，眼里透着冷光，心想，难道白啸真到这里来了？现在正是董事会决定是否让自己技术入股的时候，但愿这个家伙不会给自己捣乱。
……………………………………………………………………
刘义把白啸领进董事长办公室，请他在沙发上入座，转为献媚的神态：“白公子，您想喝点什么？”
说着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
“随便。”白啸说道。
刘义按下茶水摁扭。
茶水区的机器人动起来，熟练地烧水泡茶并递上来，然后退回茶水区候着。
白啸端起茶水，别过头见刘义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说道：“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去吧。”
“那不陪您了。”刘义退了出去，心想白董没说错，这位傻公子的病情好了许多，就像正常人一样了。
白啸打量他爸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很大，班台后的落地窗外可以俯览整个CBD广场。
班台侧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世界名画，是达芬奇的《蒙拉丽莎》的仿真油画。
他靠近欣赏着。
蒙拉丽莎的眼睛永远这么神奇，自己无论站在什么位置，她似乎都在看着自己，似笑非笑。
他一直好奇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一副平面画要达到这样的效果，2D是无法实现的，除非它使用了3D或者别的什么技术。
他伸手摸摸那双眼睛，感觉它的瞳孔光滑又冰凉，而别的地方全是油彩质地，粗糙而带着温度。
他又把手指放回她的瞳孔，扣了扣，十分坚硬。
这说明，瞳孔的材质与别处都不相同。
自己在玩谍战游戏软件的时候，知道有一种新型的透明隐形摄像头，专门装在画中人的眼睛上以假乱真。
他仔细观察蒙拉丽莎的瞳孔，的确有异样的光泽。。
难道，老爸的办公室被人监视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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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来干什么
明湃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就倒锁上门，打开电脑上的监控软件。
好几个画面同时在现场直播。
会议室白诚然等董事会成员正在开会，董事长办公室白啸正在踱步。。。。。。
明湃放大董事长办公室的镜头。
只见白啸眼里露出好奇。屏幕忽然黑频，紧接着，白啸挪开手指头，眼睛仍旧犀利地盯着他，那么地近，让他心里头有些发毛，好像这双眼睛是在观察他似的。
白啸不至于会怀疑到画上的监视器了吧？这可是自己从美国带来的高科技产品，没有公开面世，只用于FBI内部使用。
明湃忐忑不安，彻底删掉电脑上的监控软件，却又忍不住打开手机。
手机的监控软件显示，白啸坐回了沙发上，悠悠然地拿起茶杯喝着茶水。
明湃稍稍舒了一口气，这个封闭的家伙应该不会懂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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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诚然开完会，脸色很难看。
董事会上，几位大股东一致指责他行为不慎，不该后院起火，导致公司股价暴跌。
对于明湃技术入股的问题，半数同意，半数反对。
反对者揭露，他的情妇就是明湃的亲姐姐，所以有充分的理由认为他提出技术入股方案，是被感情牵着鼻子走，而不是真正地在为公司的利益考虑。
而且，就算明湃贡献巨大，也不至于一跃要拥有那么多的股份，必须按照公司章程，每年只增加1％的职工股，而不是未满一年就直接给5％的股份。
没有大多数支持，技术入股问题只能暂时搁浅，白诚然气呼呼地离开会议室，怀疑这些反对者是被孔香买通了。
孔香虽然没有直接参与百世公司的经营，却跟这些董事会成员都是老朋友，如果她背后捣鬼，他还真难得把他们都争取过来。
“白董，白啸在办公室等候您多时了。”刘义在门口告知他。
“他来干什么？”他不高兴地问。白啸从来没有来过自己的公司，突然找上门，除了他娘孔香唆使，他怎么可能过来？
一定是来做说客的吧？！
“他不肯说。我解释您很忙，可他一定要等您。”刘义回答。
白诚然疾步回办公室，猛地推开门。
白啸正坐在沙发上，见老爸进来，赶紧站起来，嘴里说道：“爸爸。”
白诚然径直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他觉得很累，孔香踢死孩子事件对自己的打击还是很大。
白啸见老爸不理睬自己，司空见惯，老爸历来不把自己当回事。
他亲自泡了一杯茶递到老爸面前。
白诚然闻到茶香，睁开眼睛，瞟一眼冒着热气的茶水，看在儿子头一次递茶的份上，给他个机会：“你想说什么，说吧。”
“我想要两个机器人。”白啸说道。
白诚然的视线放到儿子脸上：“就这事？”
“对。”
白诚然心里的防线放下来，看着儿子明亮、干净的眼睛，涌出父亲的那种慈爱，脸上露出笑容：“诶，别站着，坐，坐。”
然后他自己也起身，陪着儿子在沙发上坐下来。
自己最近沉浸在明玲的温柔圈里，又搅进十分麻烦的离婚风波之中，一直没有关心这个儿子，现在看他一切正常，竟有些惭愧，关心地问道：“你最近还好？”。
“挺好。”白啸回答。自己本来是想问老爸为什么要跟老妈离婚的，可是发现老爸办公室被监控，觉得在这里谈这事不好，所以决定只谈别的。
………………………………
第82章：明芳失踪
“你要机器人干什么？”白诚然问。
“我现在弄了一个工作室，需要一个打杂的机器人，还需要一个做游戏模特。所以，我想先了解您新上市的机器人，从里面挑两个。”白啸回答。
“是吗？好啊。”儿子历来对机器人感兴趣，从小玩到大，这方面，白诚然对儿子从来不小气，说道，“这样吧，我介绍我们公司的明湃博士跟你认识，所有机器人的相关技术都是他在负责。他学问很高，你多向他学习。”
明湃听说白诚然准备让白啸跟自己见面，赶紧起身离开办公室，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库，以避免跟白啸见面。
如果白啸想要机器人，是好事，自己正需要监控他，这两个机器人能帮自己完成这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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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莫莫没了欠款，彻底与沉重的昨天告别。
她老早微信通知明芳，说自己不再代打游戏币了，请明芳将游戏账户上的游戏币全部卖出，兑换成现金。现金就请明芳留用，算是感谢明芳这一年多以来对自己的帮助。
明芳只回了一个字：“好。”
这事寒莫莫不再去操心，只一门心思忙工作室的事情，同时在构思自己的4D软件。
某天半夜，她被一个电话惊醒。
“莫莫，明芳在你那里吗？”传来明芳父亲焦急的声音。
“没有，怎么了？”寒莫莫睡眼惺忪地问，看看时间，是凌晨1点。
“她现在都没有回家，到处找不着她，电话也关机。”明叔叔的声音很沙哑，带着哭腔。
“您别着急，我帮您找找。”寒莫莫安慰，然后拨打明芳的电话，可是也是关机，发微信始终没有回应。
她进入明芳的朋友圈查找线索，发现这一阵子明芳频繁地秀幸福：
“今天总算尝到了台塑牛排的味道，配上红酒真是人间美味啊。”
“苹果X10用起来就是不一样，爽死了。”
。。。。。。
寒莫莫担忧起来，明芳在消费奢侈品，这和她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明芳的家庭环境并不富裕。她父亲是普通的职员，她母亲卧病在床多年，没有工作，她在银行做柜台员工，工资并不高，基本上是月光族，哪有钱去消费这些奢侈品？
唯一的解释是，她突然之间得到了一大笔钱！
她的钱从哪里来的？
寒莫莫怀疑：不至于自己把游戏账户还给她，她也开始代打游戏赚外快去了吧？
不过这不可能，明芳历来不喜欢玩游戏，而且也没那个代打的水平。
寒莫莫打开明芳名下的游戏账户，只见账户余额为0，看来明芳已经将游戏币兑换成了现金。
寒莫莫再细查交易明细，吓了一跳。
明芳在兑换前，账户里的游戏币竟然有1000万，可自己明明记得只有2000。
按照平台交换游戏币的价值，这1000万的游戏币相当于500万人民币现金。
明芳每天提取一些，把这500万全部提取完了。怪不得她消费起来毫不手软，还忍不住地向朋友炫耀！
这让寒莫莫想起某一夜的黑屏，那天，这个账户的游戏币突然从4万变成了4000万。
难道游戏平台进了病毒？
如果是病毒为什么游戏平台没有提出过质疑，而是让明芳拿走这么多的现金？
当然游戏平台不会真的有损失，因为游戏币的交换是玩家之间的交易，游戏平台只收取交易费，稳赚不赔。
但是明芳的账户赚了1000万，其他玩家必然就损失1000万，为什么其他玩家没有投诉？
寒莫莫查看论坛，论坛里关于账户游戏币的损失没多少声音，只是有人抱怨自己的账户好像少了1枚游戏币。1枚也就5角钱，所以没人去深究。
难道是众多的1枚垒成了这1000万？
上亿的用户，一人少掉1枚，就有上亿枚啊。。
明芳的失踪不会跟这1000万游戏币有关吧？
………………………………
第83章：去找明芳
寒莫莫再次打电话问明芳的父亲：“明芳最近赚了一大笔钱是吗？”
“没有。”明叔叔回答。
电话里插进明芳妈妈远处的声音：“她得了一笔奖金。”
“您知道是多少吗？”寒莫莫问。
“她没说，应该不少，光给她妈买药就花了几万。”明叔叔回答。
“您没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吗？”
“她只说是奖金。”
“她平时很节俭，突然这么大方您不觉得奇怪吗？”
明叔叔哽咽起来：“没有。她对我们历来大方，只是对自己舍不得。我也觉得她在她妈妈身上花钱太多。她说没关系，最近单位效益好，奖金比工资发得还多，所以我没想那么多。”
“叔，您别担心，如果明天她还不回来您就去报警。”寒莫莫感觉事态很严重。
…………………………………………………………………
第二天，寒莫莫一醒来，已经是九点了，她赶紧拨打明芳的电话。
电话居然接通了，明芳说自己正在单位上班。
“昨晚你没回家你爸妈很着急。所以我打电话问一问。”寒莫莫解释。
“还有别的什么事吗？”明芳的声音很冷淡。
“我查了一下你那个游戏账户——”
“现在我正忙，有空再说。”明芳打断寒莫莫的话，匆匆忙忙地挂上了。
“呵呵，都是500万惹的祸。”寒莫莫心里难过地想。
她是怕自己追回这500万才连朋友也不想跟自己做了吗？
如果这500万是合法的，她一人吞了，从此她的家人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自己不会跟她去计较。
但是假如这500万并不合法呢？
寒莫莫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当天忙完工作室的事情之后，决定去明芳家找她好好谈谈。
“莫莫，我们一起吃晚饭吧？”白啸拦住她。
他想起老爸办公室的隐形摄像头就难受，想找寒莫莫商量一下怎么查出那个装摄像头的人。
寒莫莫说自己要去明芳家，并讲述了昨夜发生的怪事，以及对游戏账户的怀疑。
“如果真有其事，一定是黑客干的。”白啸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
“否则怎么解释游戏币账户的资金忽然变化。偷游戏币用不着很深的黑客技术。我跟你一起去找明芳。”
“你别去，明芳性格比较敏感，会认为是我找帮手去问她要钱的呢。”
“小气样，我不见她，开车接送你总可以吧。”白啸只是想跟寒莫莫待在一起。
他俩驾着跑车进了明芳家的小区后，白啸停车在楼下等着，寒莫莫爬到6楼。
“明芳？”寒莫莫敲敲门，发现门没关牢。
里面没有人答应，她推开门走进去。屋内没开灯，黑咕隆咚的。
“明芳？”她又叫了一声。
忽然她的脖子被人勾住，同时门被关上了。
“说！明芳去了哪里？”那人的声音很怪，声调是平的，就像外国人学说中国话一样。
寒莫莫吓得不轻，双手想掰开他箍住自己脖子的手臂，但是压根儿掰不动。
那手臂硬邦邦的，冰凉冰凉，像是钢铁做的一般。
她的脖子被箍得太紧，发出声音很艰难：“我不知道，我也是来找她的。”
“你是她什么人？”那人问。
“同学。”
“告诉她，如果她明天不到指定地点，她别想在这个城市呆下去。”
那人恶狠狠地说完，拿起一块手绢在她鼻子上捂了一下。。
寒莫莫只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第84章：被人袭击
殷冈在地下室盯着屏幕上的录像，看见机器人离开明芳的家迅速下楼去。
这录像是机器人身上的远程无线录像监视系统传输过来的。
“真他妈倒霉！看起来老实的人其实最不老实。明芳你居然骗老子！如果被老子抓住了，绝对饶不了你！”他生气地捶打着桌子。
自己折腾了几个月，居然一分钱也没拿到！倒是便宜了那个可恶的明芳。
“添水！”他命令留在身边的机器人。机器人过来把他的茶杯蓄满。
他通过为明湃写软件交换来的两个机器人，一个用来外出收款，取名叫做“阿强”；一个留在身边伺候自己，取名叫做“阿呆”。
这次是阿强第一次外出收账，结果就碰了一鼻子灰。
“这次就算演练吧，我们机会多的是。”阿呆安慰道。
“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白忙乎了。”殷冈气恼地说道。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原本傻乎乎的小姑娘放了鸽子，就觉得耻辱不堪。
“主人，生气伤身。失败是成功之母。”
“妈的巴子你够会说话，过来，帮老子揉肩膀。”殷冈颈椎很不舒服，为了这次弄钱计划，自己够玩命地工作，结果一无所获！
阿呆听话地走过来，非常专业地按摩着他脖颈处的穴位。
“你真聪明！”他夸奖道。
自己不是在夸机器人，而是在夸自己写的程序好。
这款阿呆互动能力很强，不比任何菲律宾保姆差，什么家务都会做，包括保健按摩。
…………………………………………………………………………
白啸在楼下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没看见寒莫莫下来，着急了，拨打她的手机。
没人接。
他下车爬到六楼，寒莫莫说过明芳在六楼，但是没说具体的房间号。
“寒莫莫？”他喊了几声。
有一户人家的门打开来。他赶紧问那家人明芳住哪个房间。
那家人说不知道。
现在的邻居，哪怕是住同一楼层，也互不来往，互不认识。
白啸继续拨打手机，一扇门一扇门地贴着听。
到了一扇老旧的铁门外，他隐约听见了铃声。
停了手机再拨打，里面的铃声能对上。
他敲门，里面没有反应。
他感觉不对劲，用力地捶打门，并喊着寒莫莫的名字。
“吵什么吵！”邻居很不高兴地呵斥他。
他决定拨打110报警，门在此时却突然开了，寒莫莫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
“你怎么了？”白啸紧张地扶住她问。
“头晕，我被人袭击了。”寒莫莫回答。
白啸把房间的灯打开，发现房间已经搬空了很多东西，里面空无一人。
“难道明芳一家都搬走了？”寒莫莫失望地说。
“袭击你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说话怪怪的，手臂上没肉，像假肢。”
“什么时候？”
“我刚上来就被袭击了。”
白啸想起来了，寒梅上去没多久，楼道口的确出来了一个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是个魁梧的男人，走起路来比较僵硬，但是速度很快。
他当时没怎么在意。
“跟我来。”白啸牵着寒嫫莫的手离开。
寒莫莫浑身虚软无力，下楼很慢，白啸干脆抱着她下去。
“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寒莫莫勾住他的脖子问。
“不是我力气大，是你太轻。”白啸心疼地说道。
他俩上车后，白啸打开车载记录仪。
录像显示，有一个黑衣黑帽黑口罩的人从他的车前经过，还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车子，但很快把头低下，拉下帽檐遮住自己的脸，然后上了他车子后面一辆车。
那是一辆特斯拉能源电动车，车牌号也拍下来了。。
“有车牌号就能查到车的主人！”白啸说道。
………………………………
第85章：先自己查
白啸开车把寒莫莫带到自己的住处，将车载仪的U盘插入电脑，打开录像，放大那个蒙面人的脸。
蓝光袭面而来，那人的眼睛看了让人浑身害冷。
透过蓝光细看，那人的瞳孔是深褐色的，一圈圈似摄像头，而眼白就像泛着珍珠光泽，鼻梁部分显示出硅胶的质地。
“他不是真正的人。”白啸肯定地说道。
“那他是谁？”寒莫莫惊问。
“机器人。”
寒莫莫恍然大悟。的确，袭击者的手臂像铁做的。声音那么怪，原来是电子合成的。
白啸玩机器人长大，对机器人非常熟悉，眼睛一看就认出这正是百世出品的机器人。不过机器人会袭击人这一点自己倒是从来没听说过。
老爸有明文规定，而且时时挂在嘴上——禁止给机器人输入暴力程序。
所以如果这是百世生产的机器人，不可能会袭击寒莫莫，出什么岔子了？
“查查那辆车。”白啸说着打开交通车辆管理系统。
他使用一个扫描软件扫描该系统的漏洞，然后根据漏洞输入代码，建帐号给自己加权限，很快就进入了交通局的内部系统。
“你也是黑客？”寒莫莫像看见了贼，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地说着，还左右看看，生怕人知道似的。
“我不算黑客，因为我不做坏事。只是我会这些技术。”
“按照你这个说法，公安交通系统岂不是很不安全？”
“不，有我这种技术的人没两个。”白啸扬扬眉毛，“到了这种高手境地，已经从妖精升华为佛祖。佛祖是不屑于干坏事的，而是想维护平安。”
寒莫莫滴溜溜转着眼睛，有道理。
屏幕上显示了车主的信息。
白啸拨打车主的联系电话。车主说他一直在浙江老家，整整一年没去京城，车子现在就停在自家门前。
白啸放下电话说道：“有可能是套牌。利用套牌作案。”
寒莫莫点点头：“看来作案的人经过精心的筹划。明芳一家突然失踪，是不是事先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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