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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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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真是太没用了!

    宋瑾自然不知道元宝的心理活动。

    一行人下山,宋瑾忍不住好奇凑到沈樾身侧,“你刚刚是故意被那些野人抓的吧?为什么呀?”

    沈樾走起路来,两腿蹭的裆下发疼,此刻恼怒又担心,没好气的横了宋瑾一眼。

    转头就看见宋瑾一脸软萌软萌的样子,正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

    沈樾……

    太娘了!

    娘的他有点窒息。

    没好气丢下一句“自然是因为你被抓了,要救你!”,沈樾大步朝前走。

    宋瑾小跑两步,又追上去。

    “这个,应该是表面原因,你要是想要救我,根本用不着以身犯险,你的武功,我可是见识过的,那些野人根本不是你的对手,那块玉佩,是什么来头啊。”

    对于沈樾打什么主意,宋瑾虽然好奇,但是不至于非问不可。

    可那块玉佩不一样。

    她现在手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宋瑾提起玉佩,沈樾眼底神色变了变,没有说话。

    瞧着沈樾对自己家主子爱答不理的样子,万喜不干了!

    抬手指着沈樾就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我家大少爷娶进门的大少奶奶,我家主子问话,你若不答,休怪我家主子不认你这个大少奶奶,让你自己个走回去!山下的轿子,是我宋家的!”

    万喜愤怒的话音一出,沈樾顿足,冷脸看着宋瑾。
………………………………

第三十二章 抱住

    万喜小腰板一挺,掷地有声道:“看什么看,难道你不是我宋家大少奶奶吗!”

    敢对皇子这样吼,她家小万喜,真是刚啊!

    不过,自己的小厮,自然要自己罩着!

    唯恐万喜被沈樾怪罪,宋瑾一把拉了万喜到她背后,挺胸抬头看向沈樾,“对啊,现在,我可是你的丈夫!三从四德,你该知道吧!”

    沈樾黑着脸瞪着矮自己一头的宋瑾,一步上前,捏起宋瑾的下颚。

    离得这么近,沈樾只觉得对面一股奶香味隐隐约约萦绕鼻尖。

    不是吧!

    这个娘娘腔身上,怎么还有奶香味!

    原本想要训斥宋瑾一句,此刻,沈樾满心恶心。

    扫过一眼宋瑾细细白白的脖子,沈樾触电般一把甩开手,又嫌弃的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手,转头大步流星离开。

    宋瑾……

    怼了一下路詹的胳膊,“你家殿下有病吧?”

    路詹……

    说实话,自从嫁到宋家之后,他也觉得他家殿下脑子有点问题。

    脑子没问题,怎么会在那天早上用棍子戳人家宋大少爷的脸!

    可自己的殿下,得自己护着!

    恭敬一笑,路詹道:“殿下许是心情不太好,宋大少爷莫要计较。”

    “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呀?”

    路詹……

    和野猪拜堂,又被猴子抓裆,能心情好吗?!

    可这话,他能说吗?

    不仅不能说,还得立刻忘了。

    路詹摇摇头,“殿下的心思,奴才也不知道。”

    宋瑾撇撇嘴,“和野猪拜堂,又被猴子抓裆,肯定心情不好吧!”

    路詹……

    前面铁青着脸大步下山的沈樾差点一脚栽出去。

    这个娘娘腔,真是可恶!

    万喜瞪大眼睛看着宋瑾,反应了一瞬,小眼神嗖的亮了。

    一步蹿到前面,“主子,猴子抓裆,什么典故?”

    沈樾脚下步子一收,目带凶光朝宋瑾看来,满目都是警告:你敢说一句试试!

    宋瑾立刻朝着沈樾一龇牙,软萌一笑,朝着沈樾奔过去。

    “那四殿下就告诉我玉佩的事。”

    沈樾真想一把捏死这个娘娘腔。

    好好的大男人,能好好说话吗?!

    这像什么话!

    万喜眼见自家主子离开,便抓了路詹的胳膊,“什么典故?”

    一脸浓郁的求知欲。

    路詹……

    “这个,您一条鸡腿的大恩大德,我实在无法用这个来涌泉相报,要不,我还是替您杀个人吧!”

    万喜瞥了路詹一眼,“好好的,我杀什么人!我可是良民!你还是告诉我典故吧,我真的好想知道啊!”

    沈樾凶戾的目光,越过宋瑾的头顶,射向路詹。

    路詹一个激灵,立刻脚尖点地,纵身飞起,跃到前面暗卫们身边,撸起袖子陪暗卫们拉野人。

    万喜恨恨瞪了路詹一眼,“看在你一手厨艺的份上,我且先放你一马!”

    宋瑾收了目光,看向沈樾,“四殿下?”

    沈樾无力的深吸一口气。

    “那玉佩,是我恩人的物件。”

    “你怎么确定,野人头头手里的玉佩,就是你恩人的那个呢,这天底下,难道就没有一模一样的?”

    她手里就有一个呢!

    沈樾摇头。

    “成批量生产的玉佩,这天底下的确是一模一样的多了去了,可我恩人的这玉佩,却是独一无二的。”

    “哦?怎么讲?”宋瑾好奇的看向沈樾。

    沈樾偏头看宋瑾,“这和你有关系吗?”

    宋瑾龇牙嘿嘿一笑,“好奇,单纯地好奇,就像是万喜对猴子抓裆好奇一样。”

    沈樾……

    咬牙切齿瞪着宋瑾。

    这娘娘腔居然威胁他。

    宋瑾笑得人畜无害,目光赫赫:对呀,威胁你!

    沈樾……

    “玉佩当年被摔过一次,当时率出了裂纹,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一模一样两个裂纹。”

    宋瑾翻了个小白眼。

    原来是这样。

    “那除了裂纹,这玉佩,天底下有与它同款的吗?”

    “玉佩本是一对,自然有个与它一样的。”

    “那个玉佩,也摔了吗?”

    沈樾摇头,“这到没有。”

    “那,那个玉佩也丢了吗?”

    沈樾的耐心,已经被耗光了,一把捏起宋瑾瘦瘦的手腕,压着声音道:“你莫要挑战本王的耐心!”

    宋瑾双眼软萌的盯着沈樾。

    然后……

    沈樾藏在小腿处的匕首,就自己个出鞘了。

    匕首飞出刀鞘,飞到沈樾面前,准准的停在了沈樾咽喉处。

    沈樾一张脸黑的已经没法看了。

    宋瑾龇牙一笑,“殿下,您还是多点耐心好,年轻人太暴躁了,不好。”

    沈樾……

    他能怎么办!

    这个娘娘腔能控制兵器。

    他现在,就算是狠下心打算捏死他,也做不到了!

    可不捏死他,真的是……生气!

    沈樾攥了攥拳头,一把甩开宋瑾的胳膊。

    宋瑾软软一笑,那把横在沈樾脖子处的匕首就吧嗒落下。

    沈樾伸手,一把接住。

    不及他抓稳匕首,耳边就传来一声巨大的声音。

    汪!

    元宝狗毛炸立,瞪着一双狗眼,龇着牙,盯着沈樾。

    就在沈樾与它对视一瞬,元宝扑上去朝着沈樾一口咬下。

    吓得路詹和沈樾的暗卫齐刷刷奔来。

    突然被狗袭击,沈樾手中匕首立刻就朝元宝刺去。

    宋瑾来不及控制匕首,想都没想,扑上去就从后面将沈樾环胸抱住。

    风驰电掣间,比的就是速度。

    元宝以绝对的优势取得本次速度大赛第一名。

    它一口咬下沈樾胸前一块衣衫,然后轻蔑的看了沈樾一眼,转头跳到万喜一侧。

    站稳,又看向沈樾,狗眼赫赫:我警告你,再对我们宋瑾这么凶,下次就不是咬烂衣服了!

    沈樾都快原地炸了!

    和野猪拜堂,被猴子抓裆,被娘娘腔威胁,现在又被狗咬了衣裳!

    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倒这种血霉!

    路詹和暗卫们急急奔来,眼见元宝并没有真的伤害他家殿下,一时间,众人有些进退两难。

    退回去吧,那条狗的确是冒犯了他们殿下。

    去揍狗给殿下报仇吧,狗太厉害了。

    而且,宋大少爷能控制兵器,万一宋大少爷和狗联手,那他们揍狗不成,反倒是再次连累他们殿下。

    这可咋办。

    沈樾黑着脸立在那,瞪着路詹和暗卫,“难道野人们自己下山了?”

    路詹和暗卫打了个激灵,立刻转头去拉筏子。

    他们一走,沈樾低头看自己胸前被撕烂的衣裳,和一双手。

    白白嫩嫩的一双手,单看手,还以为是个姑娘的。

    一想到自己被个娘娘腔这样抱着,沈樾只觉得比让狗咬了都难受。

    “宋大少爷,舍不得松手吗?两个大男人这样抱着,合适吗?”

    宋瑾……
………………………………

第三十三章 失手

    一双手缓缓放下,宋瑾咳了一声。

    “我要提醒四殿下一句,元宝可是你的救命恩狗,你若是伤害元宝,那成什么了!所以,刚刚,我是为了四殿下您积福。”

    说完,宋瑾摆摆衣袖,抬脚朝前走。

    万喜立刻追上宋瑾。

    路过沈樾的时候,跟着道了一句,“这种大恩大德,殿下可要铭记于心,必要的时候,涌泉相报。”

    沈樾……

    他能原地炸了吗?

    万喜语落,跟上宋瑾。

    元宝继万喜之后,朝着沈樾汪了一声,然后留给沈樾一个摇晃的狗尾巴。

    和一个……响亮的狗屁!

    沈樾……

    他怕是史上最难的皇子了!

    宋瑾大步向前走,心里惴惴不安。

    今儿已经使用了三次念力控制匕首。

    第一次使用之后,随之而来的倒霉事件就是被野人抓。

    那第二次和第三次的倒霉事件是啥?

    还不及宋瑾思绪升起,就听得后面砰的一声响。

    众人齐齐回头。

    就见沈樾嘴里叼着几片树叶,正以狗吃屎的状态,趴在地上。

    路詹眼角一跳,立刻返回,“殿下怎么摔倒了?”

    万喜没忍住,豪放的大笑起来,“天哪,堂堂皇子就这么摔倒了,这要是传出去,您以后可怎么见人呐!”

    宋瑾……

    虽然很好笑,可还是理智的拽了拽万喜的袖子。

    “这种话,心里想想就好,不能说出来,人家好歹是个皇子,万一动怒了,咱们要遭殃的!”

    万喜立刻嘴巴紧闭,眨着大眼睛,“我知道了,主子,我下次悄悄说。”

    宋瑾点点头。

    主仆俩转头继续下山,走路时,肩膀一颤一颤的。

    路詹同情的看向他家殿下。

    宋大少爷和万喜的悄悄话,声音也太大了点!

    沈樾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他这么高的武功,又是大白天的,真是活见鬼了,怎么会摔倒!

    还摔得这么……

    路詹伸手扶沈樾,沈樾黑着脸推开路詹,自己起身。

    然而,就在他推开路詹那一瞬,原本能站起来的他,就跟让鬼给拽住了腿似得。

    砰!

    刚刚起身起了一半的他,又摔倒了。

    姿势同款上一次。

    宋瑾和万喜听到声音,齐齐回头。

    一回头就看到沈樾再次趴在地上的样子,万喜实在憋不住,可怜兮兮看向宋瑾,“主子,小的再憋,肚子里的屁就都憋出来了!”

    宋瑾……

    “那就笑吧。”

    哈哈哈哈~~~

    寂静的山林里,响起两道惨烈的笑声。

    宋瑾一面笑一面擦泪,同情的看了一眼沈樾。

    这家伙倒霉的,怎么跟她每次使用念力之后倒霉的情况一模一样啊!

    挺大个人了还连摔两次!

    在宋瑾和万喜肆无忌惮的笑声下,沈樾没有拒绝路詹的搀扶,稳稳的站了起来。

    站起来,甚至还小心翼翼的用脚死死踩了一下地面,确定自己的确是站稳了。

    路詹感受着他家殿下的小心翼翼,心里只觉得酸涩。

    他家殿下,这是造了什么孽!

    有了这个插曲,一路下山,沈樾都铁青着脸。

    因着拖了野人,下山的速度减缓,等到他们下到山脚下,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

    一早就有暗卫下山送信儿,此刻山下停了十两马车。

    暗卫们将野人们塞进马车,然后每辆马车车厢里留一个暗卫,看守着那些野人,一行人开拔回城。

    山上,余州知府在当日火药炸响不足一个时辰,便带着人马上山搜山。

    此时,余州府衙的衙役们正围在金矿矿口。

    瞠目结舌看着眼前。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余州的玲珑山,居然有矿!

    还是金矿!

    要不是这次有猎人用火药炸老虎洞,他们也不会上山,他们不上山,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发现!

    余州知府赵霁德目光深邃盯着眼前的矿口,深吸了一口气。

    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做了十几年的官,就该升一升了。

    “这金矿,在余州府衙从未备过案,必定是有贼人私下开采牟取暴利!立刻封了!”

    “是!”

    衙役领命,当即上前。

    矿中的矿工已经被衙役们全部捉拿,正排成排被押解下山。

    一个胖子从人堆里气急败坏跑出,直奔赵霁德面前,扬手朝着赵霁德就要一巴掌扇下去。

    “放肆!赵大人面前,容你嚣张!”赵霁德身侧一个衙役一把抓住胖子的手,怒斥道。

    那胖子大喘着粗气,每喘一口气,身上就有灰抖落。

    他原本得了世子的明令,正要去矿洞里传令,忽的眼前一黑,被人在后脖颈子处砍了一掌,之后他就昏迷了。

    再然后,耳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他是被炸醒的。

    可炸醒之后,他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坍塌了。

    他好容易刨啊刨啊,用双手刨出一条出路,等他出来,眼前就是这副景象了。

    胖子气急败坏,指着赵霁德,“你可知道这是谁的矿业,就凭你也敢封了!”

    赵霁德冷脸看着他,默了一会儿,朝左侧伸手一指,抬脚走过去,“借一步说话。”

    那胖子冷哼一声,面上带了倨傲之色,抖了抖身上的灰,走向赵霁德。

    “这是何人的矿业?”

    胖子翻个白眼,傲然道:“说出来,吓死你,我告诉你,这矿的主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保命要紧,劝你立刻收手,然后给我送上白银千两,我替你向上面说句好话。”

    赵霁德抬手摸了摸下巴。

    “白银千两啊!”

    “不错!”

    “你看这样……”赵霁德说着,忽的抬手朝着胖子背后一指,“您看那是不是这矿业的主人?”

    胖子闻言,嗖的转身。

    啪!

    在胖子转身一瞬,赵霁德手起掌落,朝着胖子的后脖颈子一掌劈下去。

    然而……

    胖子后脖颈子肉太厚,赵霁德一掌劈下去,胖子疼的龇牙咧嘴转身怒骂,却没有晕过去。

    赵霁德……

    眼角一抽。

    胖子愤怒的横肉满脸乱颤,“好你个赵霁德,居然敢戏耍我还对我动手!我告诉你,安国公必定饶不了你!”

    赵霁德摸摸鼻尖,朝一侧衙役道:“算了,还是你来吧。”

    赵霁德说完,转身就走。

    胖子一时间懵了,“赵霁德,你做什么去!我告诉你……”

    话音没落,后脖颈子又挨了一掌。
………………………………

第三十四章 求救

    胖子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荡起灰尘一片。

    赵霁德抬手挥挥面前的尘土,叹了口气。

    哎!

    老了!

    一掌下去居然劈不晕个胖子!

    想当年,我赵霁德……

    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摇了摇头,赵霁德又去亲自看着衙役们封闭矿口。

    衙役立在一侧,摸摸后脑勺,一脸茫然。

    他家大人刚刚是做什么游戏呢?!

    ……

    山上的人,忙的热火朝天。

    山下,丰瀛楼斜对面的一家首饰铺,一个小伙计慌慌张张上了首饰铺的二楼。

    “东家,不好了。”

    首饰铺的东家是个年过四十的男子,名唤钱来,小伙计上来的时候,他正在对账本。

    听到声音,钱来不悦的抬眼,“什么事,毛手毛脚。”

    小伙计顾不上东家的不悦,喘着粗气道:“玲珑山那边,出事了。”

    钱来闻言,手中动作一滞,抬眼看他,脸色一瞬间发白。

    “昨日山上一声巨响,当时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猎人炸老虎洞闹出的,可赵知府带着人上山,今儿发现了金矿,此刻衙役们正押着矿工们下山呢!”

    钱来一听这话,蹭的起身。

    “当真?”

    起的太猛,失手打翻手中对了一半的账簿。

    小伙计抬手抹一把马上就要落进眼里的眼珠子,“东家,这话小的怎么敢胡说,千真万确!玲珑山那边,才送来的消息。”

    钱来立刻绕出桌案,顾不上一脚踏过账簿,吸了口气敛起慌张之色,“走,去看看。”

    “哎!”

    小伙计正说话,外面传来上楼梯的声音。

    钱来一挥手,小伙计立刻退到一侧。

    紧接着房门便被人推开。

    钱来迎上来人,强行压下心中慌乱,笑容满面道:“什么风,把韩老弟吹来了,里面请。”

    韩柏看了这首饰铺的东家一眼,笑着朝里走。

    “怎么,这是要出去?”

    钱来叹一口气,“别提了,刚刚内人让人传话,说是孩子病了,让我赶紧回去看看。”

    韩柏脸色,登时就奇怪起来。

    “孩子病了?”

    对上韩柏的神色,东家心里有些没底,只一脸惆怅的点了点头。

    韩柏就道:“刚刚我来的路上,正好看到尊夫人带着令公子去了对面的丰瀛楼,想必现在,还在丰瀛楼呢,这是……生的什么病?”

    钱来……

    眼角一抽,满脸大写的尴尬。

    整个人立在那,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瞧瞧他编的这瞎话,怎么就那么瞎呢!

    嘿嘿陪了两声笑,钱来在韩柏对面的椅子坐下,压着声音道:“不瞒韩老弟,我在外面,养了外室,眼下那外室闹性子呢,我若是不立刻过去,她就要闹到我家里去。”

    眼睛一闭心一横,东家使出杀手锏。

    小伙计立在一侧,敬佩的看向东家。

    为了脱身,这种瞎话您都敢说!

    韩柏意外的看了钱来一眼,咳了一声,“您的私事。”

    钱来……

    韩柏从怀里掏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放到桌面上,食指将那纸推向钱来。

    钱来的疑惑看了韩柏一眼,“这是什么?”

    韩柏没说话,只示意他看。

    钱来盯了韩柏一瞬,拿起纸打开,一眼看到纸上的内容,钱来捏着纸的手,就是一抖。

    “这……”

    韩柏扫了一眼落在地上的账簿和账簿上的脚印,收了目光转而一脸肃色,“这是我们老爷从京都带回来的。”

    宋定忠作为余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去京都的事,钱来是知道的。

    “宋老爷回来了?”

    韩柏点头,“原本还要逗留两日的,只是得了这个消息,怕耽误了您的大事,就急忙返回了。”

    钱来立刻朝韩柏一抱拳,“宋老爷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只是……这个,宋老爷从何处得来?”

    韩柏就瞥了一眼一侧的小伙计。

    钱来这才想起小伙计还杵在那里,立刻朝小伙计吼了一句,“还不滚出去。”

    小伙计……

    拼了老命的朝东家递了个眼色:玲珑山,金矿。

    然而东家满心都被那张纸给牵住了,挥了挥手,“把门看好。”

    小伙计无法,只得退出去。

    怪不得钱来如此,实在是韩柏送来的这张纸,是一封求救信。

    而写下求救信的人,正是他此刻在京都的大儿子钱臻。

    信上,钱臻说他被人冤枉,以杀人罪被关在刑部大牢。

    钱臻去京都,那是他托了安国公府的关系,让他在京都的溧阳书院读书的。

    平时都是与安国公府的少爷们在一起。

    好好地,怎么就被抓刑部大牢了!

    钱来一双眼焦灼的望着韩柏,一个瞬间他仿佛苍老了几岁。

    “我们老爷去京都办事,在酒楼用饭的时候,听邻桌的人议论令公子的事,得知令公子被抓到刑部大牢,我们老爷立刻就去了刑部大牢,打点了看守,这才得以进去探望。”

    钱来听着,只觉得一颗心都不会跳了。

    “在牢里,令公子许是被用过刑。”韩柏瞧着钱来的神色,徐徐道。

    钱来闻言,险些滑落手中的信函。

    嘴角狠狠一颤,蹭的起身,“用刑?”

    韩柏叹了口气点头,“我家老爷说,令公子身上有好些鞭痕,许是在牢里关的时间长了,那些鞭痕处好些都溃烂了。”

    钱来立在那,只觉头晕目眩,晃悠几下。

    “我们老爷想要疏通狱卒,给他请个大夫来瞧瞧,被毫不客气的拒绝了,这封信,还是我们老爷给了狱卒足足一百两银子,才求来了纸笔。”

    顿了一下,韩柏瞧着钱来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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