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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情缘之火凤戏青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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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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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偶然初遇
在科尔兹健身中心遇到她时,宋锦瑜第一眼,便被她深深吸引。
她背对着宋锦瑜,双手握着杠铃,正在练习深蹲,薄薄的细汗从皮肤上点点滴滴渗透出来。
伴随着深蹲的动作,她的身体在宋锦瑜面前一起一落开开合合,力量感与柔美感在宋锦瑜面前同时绽放,每一次起落和开合都可以上升到美学的高度。
宋锦瑜惊人的联想力,不自觉被勾起来……
久未沾染女人气息的宋锦瑜,鼻腔莫名有些发热。
女人完成了50次的深蹲,她随意从一旁抽取白毛巾擦拭脸部的汗液后,转过身来。
就在女人转身那一刹那,宋锦瑜瞬间感觉窒息!
那是美到无法形容的一张脸!
精细又尖锐,妩媚又大气,五官大开大合,分布得恰到好处,从骨相到皮相再到五官毛发,没有一处值得挑刺的地方。
高级,相当高级的一张脸,冷到极致,又艳到了极致。
这样的一张脸,搭配着无以伦比的绝妙身材,宋锦瑜瞬间感觉到体内的多巴胺在强烈分泌,沉睡多年的欲望一下被唤醒。
于是乎,就在女人经过他身侧的那一刻,他猝然出手,果断拦住:
“美女,加个微信。”
他言简意赅表达了自己此刻的想法。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几秒之内,女人的胳膊肘,准确杵进他的腹部。
小腹传来的强烈痛感,让宋锦瑜瞬间发出了一声惊呼。
“再敢拦我的话,痛的就是你小腹以下那一坨了。”
女人对他的搭讪并不买账。
她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猎豹,非但给了宋锦瑜致命一击,而且言语中毫无商量的意味。
很显然,女人全然没有把宋锦瑜放在眼里。
她果断推开他强而有力的胳膊,把白毛巾信手往肩膀上一搭,就这样扬长而去。
纤细修长的背影影影焯焯,在宋锦瑜的视线里,留下一道线条优美的剪影。
宋锦瑜微眯起眼睛品着空气中女人的残香,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回,遇到如此够劲的女人。
“我去,这个女人好犀利……你没事吧?”
宋锦瑜的哥们关凌越闻讯,从不远处的玻璃汗蒸房里跑了过来。
宋锦瑜的嘴唇抽了抽。
关凌越以为他是疼,却没想到,他嘴巴扯了扯,嘴角竟扬起一丝微笑:
“凌越,三天内,帮我搞到这个女人的所有信息。”
“什么情况?你个千年单身汪,难道对这个女的动了凡心?”
宋锦瑜突然露出的笑意,让关凌越有点方。
“对,我看上了。”
宋锦瑜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关凌越五个字后,迅速扯掉上衣,开始锻炼起来。
关凌越被他的语气所震慑到,足足过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
他合起自己惊掉的下巴,对宋锦瑜竖起了大拇指:
“OK,她的资料,包在我身上。”
健身完毕后,宋锦瑜回到家洗完澡,抱着他养了几年的大金毛彼得,如往常一样观看着球赛。
许是最近太累的缘故,朦朦胧胧中,怀里的金毛,突然变成了女人曼妙多姿的曲线,他一伸手,触摸到Q弹又紧致的肉感。
那是一只手握不住的血脉喷张,如同在高速上狂飙到120码时,把手伸出窗外时所感受到的饱满。
恍惚间,健身房里遇到的那个女人,她如猫一般吞吐着唇舌,那张高级的脸上带着致命的诱惑,就这样款款朝着他走来,冷艳至极的脸上逐渐显现出笑意,如同蓝色鸢尾一般在宋锦瑜面前徐徐绽放……
宋锦瑜是被脸上黏糊糊的不适感所惊醒的。
醒来时,大金毛彼得正用舌头舔着他的脸。
发觉一切是梦时,他这才发觉自己见了鬼。
甘于寂寞这么些年,那个女人,竟如此轻易就入到他的梦里来……
关凌越果然不负所托,不到三天,便搞到了女人的一切资料讯息。
宋锦瑜打开邮箱,首先蹦出来女人的生活照,然后是一段关于她的简介:
秦兰舟,女,22岁,美院毕业,本科,未婚,现经营墨兰工坊,主营古法黄金首饰,擅长细金工艺,是燕城为数不多的细金匠师,师从……
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宋锦瑜只瞄了一眼,便觉心如猫爪在挠一般骚动起来。
从不信命的他,有一种被宿命击中的感觉。
他细细留意完女人所有的资料后,把她的照片存入电脑,直接放大成整个屏幕。
屏幕上,女人一袭白裙,黑色微卷发如瀑布般散落,她站在金黄色的麦田里,清冷的五官与金黄色的麦浪交相辉映,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冷艳的外表,古老的职业,凶残的个性……这几个元素组合在一起,吊足了宋锦瑜的胃口。
让禁欲多年的宋锦瑜,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走近她的冲动。
他直视着照片里女人那双灵动的眼睛,听到自己强烈的心声:你,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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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师徒情谊
秦兰舟并不知道,她命里突然犯了桃花。
照例在健身房里练习2小时后,秦兰舟洗完澡,将一头栗色微卷长发随意在脑袋上盘了个马尾,换上一套干净舒爽的运动服后,离开健身房。
回到墨兰工坊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夕阳懒洋洋的,在北浔古街的头顶上拉扯下一道道金黄色的光晕,整条古街像是披上一件金光灿灿的衣裳,乍一眼看分外静谧。
她三年前从燕城美院毕业后,回到这里和师兄司徒墨一起创建墨兰工坊,正好赶上北浔古街旅游发展的黄金期。
游客日渐增多,给他们师徒两带来始料未及的名利。
秦兰舟抬头望了一眼这金黄色的黄昏景致,因为惦记起手头上那对还没完工的古法黄金手镯,她无暇流连街景,很快回到墨兰工坊。
跨过墨兰工坊高高的门槛,和站在柜台的员工小胜和小沫打了个招呼后,她便猫腰去了师兄司徒墨的工作室里。
司徒墨的工作室就在她工作室的隔壁,因为有不少工具是共用的,两人的工作室没有隔墙,只是象征性挂了道山水墨画的布帘隔开。
秦兰舟进去之时,司徒墨正端坐在大灯底下,对一片黄金进行锤揲,修长的双腿无处安放一般露出椅子之外,深灰色牛仔裤下,是他素日最爱穿的那双白底黑面休闲鞋。
锤子敲打着金片,发出敲击黄金时所特有的声响,穿着黑色衬衣、系着黑色围裙的司徒墨,戴着黑框眼镜坐在案台前,专心致志盯着手中还未成形的工艺品,工业大灯的炽热光芒,为他白皙的脸上镀上一层淡黄色的光晕。
尽管并未抬眼,他却已然知道秦兰舟已经进门。
“健身结束了?咱们前几天新接了一个单,要做一对鎏金的锤揲狮子,我参照明朝中期的狮子样式画好了图样,在古代匠师的基础上稍稍做了些改进,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哪儿不妥。”
司徒墨清透中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满屋的古朴,点缀着黄金的璀璨,匠人的敲敲打打仿佛在奏响着别样的篇章。
司徒墨静坐一隅,安之若素,若不是身上围着匠人专用的围裙,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竟是细金手艺人。
“您是我师兄,我要是指正出您的不妥,那您多没面儿——不过说实话,光图样来看,我感觉这狮身比例不是很协调,我给您露一手您瞧瞧。”
秦兰舟嘴上担心着对师兄的不敬,但该有的挑剔,却丝毫没有半点含糊。
她拿着铅笔照着司徒墨的图样,在另一张纸上“唰唰”画了起来,不一会儿,两只形态可掬的狮子跃然呈现在纸上。
她把两张图纸递到司徒墨的手中之时,朝司徒墨吐了吐舌头,脸上一脸调皮的笑意。
这副调皮模样,她唯有在师兄和父母面前,才表现得淋漓尽致。
司徒墨把两张图纸接过去看了看,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欣喜,他二话不说把自己的那张图样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随后宠溺地勾了勾秦兰舟的鼻子:
“画画你是专业的,我不如你;不过论手艺,你还差几成,戒骄戒躁,好好学着点儿。”
司徒墨说完这句话,脸上难得荡漾出微微笑意。
“是是是,师兄说什么都对,不对也对。”
秦兰舟没脸没皮地谄媚起来,嘻嘻一笑,那双眼睛便成了两道弯月。
司徒墨望着眼前这个令满屋的黄金都黯然失色的女孩,忽然发觉时光太快,转眼间那个打小儿嘴不饶人的犀利小怼怼,如今已经蜕变成大姑娘了。
“别贫了,赶紧把你那对古法黄金手镯完工,后面还有好几个订单等着咱们做呢。”
他温和地吩咐道,转而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
“徒儿领命,这就滚回去工作。”
秦兰舟戏谑地拱了拱手,二话不说掀开帘子,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里。
相比于司徒墨工作室的冷寂,秦兰舟的工作室要显得生机盎然许多。
黑色的铁艺货架上,不仅摆放了绿植和已经成型的细金工艺品,还有秦兰舟从各地搜罗来的精巧小物件儿,更有秦兰舟亲手画的素描和彩绘。
她是正儿八经的美院毕业生,画的一手好画。
师兄曾说过,要想做好细金这项手艺,就必须具备超高的美术功底。
为此,她这些年的精力,都花在了画画和金艺上,其他一切,通通都被她忽略。
伴随着屋内兰花的淡淡幽香,秦兰舟收敛了心神,坐在案台上拿起那对半成型的古法黄金手镯,开始錾刻起来。
据说这对手镯,是两位长辈送给未过门儿媳妇的见面礼……秦兰舟在敲打之余,脑海里微微有些晃神。
她从未恋爱过,结婚……想必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了吧?
隔壁熟悉的敲打声清晰地传了过来,一声一声撞进秦兰舟的心里。
在心底的某一层褶皱里,秦兰舟偷偷藏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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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诚意登门
宋锦瑜是在三天后上门的。
那一天恰巧秦兰舟熬夜赶制完那对古法黄金手镯,刚从工作室里出来,打算在店里挑选一个古朴精致的礼盒,把那对手镯包装进去。
那一天恰巧秦兰舟终于赶制完那对古法黄金手镯,从工作室里出来,打算在店里挑选一个古朴精致的礼盒,把那对手镯包装进去。
宋锦瑜上门之时,穿的是一件浅灰纯色T搭配灰黑色休闲九分裤,脚上一双白鞋。
他一向热衷于大牌限量版,今天特意穿得普通,是为了不显得过于张扬。
好在一米八七的身高,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哪怕是黑白灰的素净,同样能衬得他那张五官立体又深邃的脸庞,分外与众不同。
宋锦瑜沿着北浔古街一路走着走着,终于在古街的中央位置,看到了“墨兰工坊”四个古色古香的毛笔字做的牌匾。
木制的做旧门头和古街这一长排老房子相得益彰,门口一侧放着的黑色铁艺花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兰花盆栽及多肉植物,门面看上去不大,但在这一排古屋中凸显着别致。
宋锦瑜正了正衣装,见大门开着,于是自然而然走了进去。
墨兰工坊占据着两间店面,面积大概60平米的样子,店面装修过,清一色摆放着黄金柜台,正中央摆放着收银台。
收银台后,是和招牌一致的“墨兰工坊”四个飘逸的镀金大字。
宋锦瑜进去后,第一眼印入眼帘的不是黄金,而是低头正在拾掇着黄金手镯的秦兰舟。
尽管秦兰舟素面朝天有些憔悴,穿着也很随意,不过是简单的休闲白T配黑色牛仔短裤,马尾随意往后一绑,没有刻意收拾。
与初次遇到时的健美范儿不同,此刻的秦兰舟显得分外纯净。
这样的纯净,在满目金灿的黄金衬托下,有一种侵略性的美。
“您好,请问您是来买黄金的吗?送长辈、小孩还是老婆或女友,我可以精心为您挑选喔——”
墨兰工坊的柜员小沫见有帅哥出没,立刻放下手中的手机,殷勤地凑上前来。
宋锦瑜这才从刚刚的惊鸿一瞥中,回过神来。
得知秦兰舟是这家墨兰工坊的女主人后,他特地寻上门来。见墨兰工坊的店门大开,他于是自然而然走了进去。
墨兰工坊身处北浔古街的中央位置,占据着两间店面,面积大概60平米的样子。店内装修古朴雅致,清一色摆放着黄金柜台,正中央摆放着收银台;收银台后,是和招牌一致的“墨兰工坊”四个飘逸的镀金大字。
宋锦瑜进去后,第一眼便看到秦兰舟站在那里。
与初次遇到时的健美范儿不同,此刻的秦兰舟显得分外纯净。
这样的纯净,在满目金灿的黄金衬托下,有一种侵略性的美。
他冲着小沫微微一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不,我是来找你们老板娘的。”
“老板娘,他来找你的!是个帅哥!”
小沫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微妙的表情,她笑眯眯地高喊了一声,转身缩回了柜台里。
秦兰舟下意识蹙了眉,她刚抬起头,宋锦瑜的俊脸便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高大的躯体像一堵墙,使得店里的光线都暗淡了几分。
“有事吗?”
秦兰舟冷冷问道。
开店三年以来,店里前前后后来过不少男人,想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和她搭讪,都被她像挥苍蝇一样赶了出去。
眼前这一位,可千万别是刻意来搭讪的,她可没有时间奉陪。
“您好,我叫宋锦瑜。”
宋锦瑜并非第一次感受这女人的冷,他微微一笑,礼貌地把手递过去。
“不好意思,我是开店做生意的,交友恕不奉陪。”
果然……还真是!
秦兰舟条件反射般从心底升腾起一股反感,她挑了挑眉,抱着双手对宋锦瑜说道。
“你怎么断定,我就不是你的生意呢?”
宋锦瑜俯下身去,双手自然搭在收银台上,直视着秦兰舟,饶有趣味地说道。
他本想给秦兰舟来个眼神杀,近距离直视她,好让她迷失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只是手刚接触到收银台边缘,便突然感觉到无数小刺窜入他的皮肤里,疼得他瞬间缩回手去。
一时间,他只剩下刺痛的狼狈,形象瞬间全毁。
宋锦瑜疼得咧了咧嘴,看到秦兰舟一脸的忍俊不禁:
“不好意思,为了防贼,收银台前面一圈都是钢针,扎到恕不负责。”
她迅速忍住笑意,撑起一脸冷漠。
宋锦瑜低头一看,发现收银台台面周围原来有一层挡板,挡板上密密麻麻都是小钢针,旁边有一行小字写着“小心被扎”,但宋锦瑜之前只顾着看秦兰舟,所以并未留意。
这个女人……!
宋锦瑜看着两只胳膊上密密麻麻的血点,一时间哭笑不得。
“第一次被你揍,第二次见被你用钢针扎。秦兰舟,我很记仇的,你就不怕被我报复?”
“原来是你……”
秦兰舟紧盯着他的脸,这才想起来,他就是健身房里那个被她揍过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还连她的名字都搞清楚了,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对付这种处心积虑想要接近她的男人,秦兰舟决定使出她惯常“挥苍蝇”的绝招。
想到这里,秦兰舟一边把手伸入收银台抽屉四处摸索,一边虚与委蛇对宋锦瑜一笑:
“你来找我,到底有何贵干?”
见秦兰舟终于露出笑意,宋锦瑜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不少,微笑着道。
“当然是很重要的事,秦小姐不想请我进屋坐坐吗?”
宋锦瑜原本以为这一次诚意登门,能够顺利和她相识。
未曾想,他话音刚落,秦兰舟突然默默从抽屉里抽出一瓶喷剂,二话不说就把喷口对准了他。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商量!”
宋锦瑜看清楚那玩意儿是什么之后,面色陡然变了变。
“和你没什么好商量的。”
秦兰舟拿着防狼喷剂,二话不说冲出了柜台。
识时务者为俊杰,宋锦瑜转身就跑,在防狼喷剂刺激的气味来袭之前,箭一般飚出了墨兰工坊的大门……
古街上有一处网吧,不知道哪个混小孩在玩LOL。
音响声音很大,一声“DOUPLEKILL”响亮地传了出来。
这个声音应景得很,让被追得直喘气的宋锦瑜,忍不住因为自己的狼狈笑出声来。
钢针,防狼喷雾……
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她到底还有多少怪招没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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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师兄如父
把宋锦瑜赶出门外后,秦兰舟转身上楼洗漱后,一头扎进被窝,很快进入梦乡。
她打小就爱睡觉,除了画画看书和做工,外加每周两次的健身,她基本上把其他时间都奉献给了睡眠。
这一次倒下去,她足足昏睡了十几个小时,才被柜员小沫以司徒墨叫她吃饭的名义,死活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待她洗漱好下楼之时,司徒墨已经坐在工作室旁边的厨房里等她。
司徒墨比秦兰舟大13岁,秦兰舟12岁那年随父母搬到燕城时,司徒墨已经25岁了。
时间一晃过去十年。
秦兰舟从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逐渐成长为大姑娘,可时光却仿佛忘记了从司徒墨脸上流淌一般,他的容颜一丁点儿都未曾发生改变。
司徒墨是个细致的人,不仅细金工艺出色,他的厨艺,也深得秦兰舟母亲杜彩玉的真传,烧得一手好菜。
秦兰舟走到院子里时,便闻到厨房里飘着一股熟悉的香味。
这香味中夹杂着些许肉香和葱香,让刚刚睡醒的秦兰舟食欲一振:
“师兄,您蒸了米粉肉?”
秦兰舟眼睛里露出馋猫一般的光芒,眼巴巴朝着桌上望过去。
桌上三菜一汤,一份用荷叶包裹着的米粉肉,一份炒青菜,一份虾仁炒玉米,一份虫草老鸭汤……都是秦兰舟素日最爱吃的。
“嗯,怼怼,过来吃吧,再不吃都凉了——”
司徒墨淡淡一笑,示意秦兰舟坐过来。
这么多年了,他习惯称呼她的小名“怼怼”。
“您这搭配的,比我妈可牛多了。我看啊,咱们干脆别打金了,改行开餐馆,您这手艺保证赚钱。”
秦兰舟谄媚地拍着马屁,迅速坐上饭桌,二话不说便拿起碗扒拉起来。
司徒墨做的米粉肉在杜彩玉的基础上做了改进,让秦兰舟吃得那叫一个流连忘返。
她一边吃一边吐槽最近墨兰工坊里形形色色的客户,司徒墨静静听着她描述着店里的那些人与事,淡淡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时不时往她的碗里夹菜。
她父亲秦毅是老一辈的金匠,司徒墨便是他的大弟子,只是后来父亲因为一场车祸伤了手,不得已放弃了这个行当。
所以她后来学艺,大多都是司徒墨教导的,但父亲也经常在一旁指导。
在秦兰舟一贯的记忆里,秦毅严肃古板,远不及师兄司徒墨如此温和亲切。
记得小时候,父亲原本觉得她是一个女儿家,不想让她学手艺,可是她却偏偏对这行感兴趣。
后来,是她哭着喊着要学,司徒墨才答应教她。
学艺的日子很苦,刚开始很容易出错,父亲从不怜惜她是女孩,每次犯错都用竹条抽,大多时候都是司徒墨护着她。
实在护不住的时候,司徒墨就陪着她一起受罚……她挨多少下,他跟着挨多少下,少一下都不行。
秦兰舟吃着吃着,忍不住就想起师兄这些年对自己一点一滴的好,可是一抬头看到师兄那张寡淡的脸,她的心就抽抽地疼。
自从三年前发生那件事后,司徒墨脸上的笑容,便一天天少了……
秦兰舟知道,他表面看似平静,心里依旧淌着血,伤口至今都未愈合。
司徒墨对那件事讳莫如深,秦兰舟不敢问,也不能问。
想到那件糟心事儿,秦兰舟突然没了吃的兴致。
她放下碗筷,可碗里还有大半的米饭和师兄强行夹到她碗里的菜。
“又挑食,把碗里这些青菜和虾仁吃掉,米饭吃不完可以剩。”
司徒墨见她放下碗筷,微微蹙眉说道。
“师兄你笑一下,我就把他们都吃光。你要是不笑,我可就不吃了。”
秦兰舟抱着双手,挑了挑眉,扮了个鬼脸。
也不知道是从小的惯性使然还是怎样,在司徒墨面前,她总带着几分调皮和娇嗔,像长不大的小孩儿。
司徒墨被她的鬼脸给逗乐,终于展颜。
秦兰舟二话不说拿起碗,尽管没胃口,还是把碗里食物统统吃了个干净,末了还不忘给司徒墨一颗甜枣儿: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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