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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情缘之火凤戏青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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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媛嘤嘤地哭了起来,泪眼婆娑地和秦兰舟道歉。

    “呵,这最艰苦的三年,你没脸见他,眼看着墨兰工坊翻了身,你就又有脸了是吧?陶媛,你的脸怎么这么大?我们才刚刚好一点点,你就舔着脸上门来?”

    秦兰舟一时间更加激动不已地吼道。

    这剑拔弩张的情绪,让宋锦瑜只得用力摁住她的两只手,生怕她一个控制不住,做出点无可挽回的事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又和墨哥联系,其实是为了你大赛作品上的那两对宝石……”

    陶媛见秦兰舟瞪着眼几乎就要揍她,一时间哭着说出了真相。

    陶媛的话,让秦兰舟猛地一滞,她不敢置信地问陶媛:

    “你刚刚说什么?具体是怎么回事?”

    听出其中猫腻后,秦兰舟的语气稍稍平缓了几分。

    “当时墨哥为了帮你找到宝石,所以四处在找同行打听,我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我一心想帮墨哥这个忙,所以当时我找了宋总,才终于帮你找到那两对宝石。墨哥是因为这件事,才和我见面的。”

    陶媛连忙说出原委,同时向宋锦瑜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宋总?哪个宋总?”

    秦兰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看到陶媛望向宋锦瑜的目光中带着异样之时,她下意识抬头望向了宋锦瑜。

    “是的,我可以帮忙证明,当时陶媛的确来找过我,那两对宝石,也是我从缅甸购得后,借陶媛之手,低价卖给师傅的。”

    宋锦瑜见事情牵连到自己,于是低调地说道,深藏功与名……

    秦兰舟一时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她分明记得她参加工美大赛那段时间里,宋锦瑜刚刚被司徒墨驱逐出墨兰工坊,一直到工美大赛当天,她才再次见到宋锦瑜……怎么会这件事和他有关?

    她一时间立刻揪住了宋锦瑜的衣领:

    “你和陶媛认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锦瑜见她眼露凶光,连忙小心翼翼拿开她的手,随后说:

    “祺润也是锦艺的客户,陶媛和我打过几次交道,当时听说你和师傅需要那两对宝石,所以我就帮你们去找了……不过,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陶媛和师傅不是因为旧情复燃才见面,而只是简单的礼尚往来,你误会他们了。”

    宋锦瑜怕这件事再纠缠下去,会牵出更多的纠葛,于是立刻划清重点,对秦兰舟说道。

    “对,因为我帮了你们的忙,所以上次墨哥才请我吃饭,结果不小心被你撞见……这一次我来找墨哥,是因为我有一款黄金工艺品,祺润的匠师技术处理不好,所以我才来找墨哥帮忙的。”

    陶媛立刻顺着宋锦瑜的话茬说道。

    秦兰舟狐疑地看了看宋锦瑜,又看了看陶媛,她依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于是又一次揪住了宋锦瑜的衣领:

    “宋锦瑜,你确定你不是帮着她来忽悠我?”

    “可能吗?我跟她关系好,还是跟你关系好,你心里没数?”

    宋锦瑜见秦兰舟居然还怀疑,于是冲着秦兰舟眨了眨眼,言语略有些暧昧。

    秦兰舟微微一合计,于是重新放开了宋锦瑜的衣领,她再度把目光投向陶媛。

    尽管知道她和司徒墨之间并非旧情复燃,让她大松了一口气,但纵观这个女人之前所做的一切,她仍旧对她毫无好感:

    “好,就算你重新出现,不是为了勾引我师兄,但介于你之前对我师兄做的一切,我依然无法做到原谅。陶媛,如果你今天晚上是来告诉我缘由的,那我现在已经清楚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是想让我接受你的道歉,从此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那么我告诉你,不可能!”

    秦兰舟利落地说道。

    当初那两对宝石来之不易,她觉得她更应该感谢的是宋锦瑜,她陶媛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所以,她对陶媛并没有觉得感激。

    陶媛见把一切事情都说开了,秦兰舟还是这样的态度,于是她无奈地挤出一丝笑意:

    “我明白,有些错,错了就是错了,得不到任何人的原谅。这三年,祺润的生意每况愈下,旗下分店已经倒闭好几家,我和我家也获得了该有的报应。我知道这三年你为墨哥付出了很多,我也没奢望你会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给我机会,让我慢慢弥补你们失去的一切。”

    陶媛看着秦兰舟,眼神十分真诚。

    她记得那一年她和司徒墨在一起的时候,秦兰舟才只有12岁的光景。

    当时她第一眼看到秦兰舟,便十分喜欢她眼神里透出来的那股机灵劲,她曾经也是把秦兰舟当做妹妹过,所以如今和她发展到这样剑拔弩张的局面,她内心也是一阵唏嘘。

    “弥补?有些裂痕,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你知道师兄为什么这三年从不出门吗?因为一旦出门,就会遇到一些势利的同行,会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是无良奸商,骂他根本就当不起工美大师的名号!师兄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陶媛,你不仅毁了他的爱情,你还毁了他的全部!”

    秦兰舟听到这些话,一时觉得更加可笑,她于是冷笑着说道。

    秦兰舟的话振聋发聩,像是一根鞭子,狠狠在陶媛心里猛地抽了一下。

    她浑身一颤,眸光中一抹剧痛一闪而过,她一直以为司徒墨这三年过得平静,她才知道,原来他……他一直没有走出来过。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墨哥……”

    陶媛捂着胸口,撕心裂肺地哭道。

    “现在该解释的也解释了,你想说的也都让你说了。你走吧,你毁了师兄,也毁了我们和你的所有缘分,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兰舟红着眼眶说道。

    这些话,憋在她肚子里整整三年,她原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吐露出来。

    不过此刻,当她一股脑地把这些话说出来的那一刻,她才发觉原来这三年,她和司徒墨捱得有多难。

    从一无所有到重新起步,从月月亏损到实现稳步盈利,只有经商的人才明白其中酸楚。

    曾经无数个夜晚她都想过要放弃,就是因为心里那一口气,她才好不容易熬过来,终于到现在有了一些成色。

    陶媛再也承受不住,捂着嘴哭着跑出了墨兰工坊。

    厨房里,瞬间就只剩下秦兰舟和宋锦瑜两个人。

    昏黄的工业风格灯照射之下,秦兰舟的眼泪滚滚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看得宋锦瑜的心阵阵发紧。

    他站在秦兰舟的身边,不由自主地把秦兰舟搂入自己的怀里……
………………………………

第052章 师兄离开

    他的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情不自禁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声:怼怼,以后你要跟了我,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这样哭鼻子。

    秦兰舟双手环住宋锦瑜的腰,又一次哭了个彻底,在宋锦瑜的抚慰之下,她的情绪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好了,说出来了,就舒服多了,对吧?”

    宋锦瑜用纸巾替秦兰舟擦拭掉眼角的泪水,随后柔声问道。

    “我没有办法原谅她,她伤害的不止是师兄,还有我们全家……当初找不到师兄的那几个月,我奶奶一下就病倒了,一连住院好几个月。我们家面临窘境的时候,她又在哪里?”

    秦兰舟说着说着,嘴巴一扁,差点儿又要哭出来。

    宋锦瑜见她像可怜兮兮的小流浪猫一般,于是连忙扶着她的肩膀说:

    “我懂,我知道这三年你陪着师傅一路走过来,很难,也知道你维持墨兰工坊,很不容易。以后,有我帮你,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了。”

    宋锦瑜连忙说道,语气温柔得一塌糊涂。

    秦兰舟只顾着伤心,对宋锦瑜的话也顾不得往深里去想:

    “师兄他更不容易,他都患过抑郁症,要不是我一直在他身边,他根本就挺不过来。可是如今墨兰工坊好不容易好起来,师兄却又说要走……”

    秦兰舟吐槽着吐槽着,又说到了伤心处,于是干脆直接仰头把酒杯里的红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过两天等师傅情绪平静了,我去劝劝他。你别想太多,要是想喝酒,我陪你。”

    宋锦瑜见她依旧伤心,于是对她说道。

    “好,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秦兰舟说完,于是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端起来和宋锦瑜碰了碰后,又一次一仰而尽。

    宋锦瑜见她喝得这样猛,于是连忙想劝她少喝点,可是心情极度郁闷的秦兰舟,哪里听得进去劝告,她一口气连灌了自己好几杯红酒……没多大一会儿,红酒的后劲渐渐上来,她很快便醉倒了。

    这是宋锦瑜第一次领略到秦兰舟酒醉后的清丽脱俗。

    北风呼啸的寒冬,大半夜乌漆嘛黑的,别说月亮,连星星的影子都不见一颗。

    秦兰舟喝多了,跌跌撞撞非要拽着宋锦瑜冲出门去:

    “宋锦瑜,走,陪我去看流星,据说对流星许愿,就可以实现愿望……”

    “别闹,这大半夜的,去哪儿有流星?”

    宋锦瑜一边吐槽,一边扶着东倒西歪的秦兰舟,两个人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北浔古街上,小部分街坊被吵醒,纷纷打开窗户探出头……

    “有的,我们……我们沿着小河走,就能看到流星……”

    秦兰舟醉醺醺的,红扑扑的脸就像是熟透的葡萄一般诱人。

    “好,我陪你走,不过外面冷,你先穿上我的外套。”

    宋锦瑜一边担心她不小心摔跟头,一边又担心她冷,于是立刻脱下外套为她穿上。

    秦兰舟踉跄了几下,突然看着宋锦瑜凶巴巴地问他:

    “宋锦瑜,会不会有一天,你会像师兄一样离开我?会不会?”

    宋锦瑜可怜兮兮地穿着单衣在风中颤抖,声音却格外响亮: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真的?”

    秦兰舟像是孩子得到糖一般的满足,她顿时傻子似地笑了起来。

    在宋锦瑜的印象里,秦兰舟从未笑得如此绽放过,那笑容,像是一朵在深夜里悄然绽放的芙蓉。

    “真的,不过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好吗?”

    宋锦瑜环抱着双手,哆嗦地说道。

    “不要,我要找流星,我要许愿,让师兄能留下来……”

    秦兰舟哪里肯依,她继续踉跄着往前走去,宋锦瑜见状,于是只能上前扶着她。

    “从小到大,师兄都对我那么好……再也不会有人,像师兄对我那样好了。”

    秦兰舟走着走着,又变得感伤起来。

    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着,时而笑,时而哭,时而又戏弄宋锦瑜一番,像个顽劣的、永远长不大的死小孩一般。

    宋锦瑜就这样跟着她,扶着她,一路陪着她来到北浔古街附近的那条小河边。

    路灯星星点点的光辉投射在小河里,小河的水流动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就像是落满了流星一般,在黑夜里寂寞的璀璨着……

    秦兰舟那样虔诚地蹲在河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下了自己的愿望之后,她终于渐渐变得安静了。

    “好了,许完愿望了,我们回家吧。”

    宋锦瑜推了推她的肩膀,刚想把她扶起来,却未曾想,她突然趴在河边,吐得一言难尽……

    宋锦瑜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在她吐完后,给她递上了纸巾。

    秦兰舟有了片刻的清醒,她才发觉自己喝大了,竟拽着宋锦瑜来到了小河边。

    “来,我背你回去。”

    宋锦瑜见她如此难受,于是二话不说蹲下身来,把秦兰舟一口气背到了背上,一路从小河边又沿着古街,像猪八戒背媳妇一般,哼哧哼哧地背到了墨兰工坊。

    当把秦兰舟背回她自己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之时,宋锦瑜已经满头大汗,精疲力尽。

    他帮秦兰舟脱掉了鞋子,刚准备为她盖上被子之时,秦兰舟突然紧紧拽住他的手:

    “别……别走……”

    宋锦瑜猛地怔了怔。

    他不由得伸手抚着秦兰舟的脸,看到她这样沉静地躺在那里,他心里有那么几秒钟的冲动想要留下来。

    可是,几秒钟的冲动后,他瞬间回到理智。

    他四处找来毛巾,为她擦拭了脸和手后,守在一旁,待秦兰舟的睡意越来越深沉后,于是他轻轻吻了下她的手背,悄然关上她房间的门,离开了墨兰工坊……

    ——

    秦兰舟再度醒来,已经是翌日中午的光景。

    她揉了揉快要炸裂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的那一刻,有一种恍若隔世般的错觉。

    房间里静悄悄的,依稀能够听到外面传来游人的嬉闹声。

    秦兰舟拿起手机看了看,当看到宋锦瑜发来短信问她有没有舒服一点之时,她才依稀记起昨晚的情景……

    一想到自己昨晚在宋锦瑜面前的糗态,秦兰舟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她连忙起床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去。

    她下楼之时,司徒墨已经在楼下了。

    秦兰舟昨晚醉酒包括陶媛找她的事情,宋锦瑜已经暗中知会过司徒墨。

    所以,秦兰舟醒来后,司徒墨已经熬好了清淡养胃的小米粥,给她端到了她的工作室里。

    见司徒墨依旧关心着自己,秦兰舟的心微微一动,但她赌气地并没有看他一眼。

    “我已经找好住处,今天就会搬走。”

    司徒墨小心翼翼地把小米粥放在秦兰舟的案台上,随后淡淡说了一句。

    秦兰舟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她猛地抬起头来望向司徒墨,只见司徒墨穿着烟灰色的中国水墨风亚麻衬衫站在那里,神色一脸淡然。

    无比强烈的难过,在秦兰舟心里开始蔓延,她没有回话,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还可以再说什么,只觉得心嗖嗖地发凉……

    “搬出去之前,我有几句话想交待你。”

    司徒墨见秦兰舟依旧不语,于是又说道。

    “师兄,你真的狠得下心?”

    秦兰舟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目光明晃晃地看着司徒墨,那眼神像是要一眼望穿司徒墨心底。

    司徒墨只觉得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嗯,我去意已决。关于亚当和宋锦瑜,要找你合作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的意见是,和亚当合作不可取,我们这项手艺好不容易传承下来,不能和外资合作。至于宋锦瑜,你自己具体斟酌。”

    司徒墨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语气听上去依旧寡淡得很。

    秦兰舟听到这里,突然一下站起身来:

    “师兄,接受投资就意味着要增加人手扩大规模,难道这个时候,你要把摊子都丢给我一个人?”

    “不是丢给你,而是我相信你可以独当一面。”

    司徒墨对秦兰舟郑重其事地说道。

    这样的分开,对于司徒墨而言是一种必然,他知道秦兰舟已经从一颗小树苗长成了小树,接下来她必须独立面对风雨,不能永远都对他心存依赖。

    可是这样的分开,在秦兰舟的眼里,却是司徒墨的心狠,是司徒墨对她的寡情。

    司徒墨的语重心长,秦兰舟却觉得格外讽刺,那种说好一起并肩同行,却突然被抛弃的感觉,让她如鲠在喉。

    “师兄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我也无话可说。”

    秦兰舟的语气一下变得骤冷,眼神也瞬间变得陌生。

    “好,那你多保重,需要我帮忙,随时打我电话。”

    司徒墨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语气却依旧寡淡。

    “不用了,再忙我都会自己解决。既然决定各奔前程,我也不会阻拦你奔向你的康庄大道!”

    秦兰舟的眼眶又瞬间泛红起来。

    她明明很想问司徒墨究竟打算住在哪里,究竟打算以后去做些什么,可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锋利的刀子,直直刺入司徒墨的心肺……

    “好,你保重,那我走了。”

    司徒墨的眼眶也在悄然变红,为了避免秦兰舟察觉到他的情绪,他转身猝然离去。

    一阵疾风吹来,梧桐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最终被风冉冉从枝头卷去了远方……不久后,秦兰舟便听到司徒墨拖拽着行李离开的声音。

    她内心瞬间剧烈起伏起来,当那声音渐行渐远之时,秦兰舟再也忍不住地奔出墨兰工坊,她伫立在街角,仓惶地望着那个长身玉立的青年,眼睁睁看着他拖着黑色的行李箱,就这样消失在笼罩着整条北浔古街的浓雾里……
………………………………

第053章 龚静上门

    秦兰舟独自在风中伫立了许久,呼啸的北风,刀子似地割着她的脸,让她本来就狂躁的情绪,如同快要冲破瓶盖的可乐一般沸腾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花西装和白裤子、戴着墨镜和金项链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同样带着墨镜、穿着旗袍裹着皮草的女人,从北浔古街的那一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秦兰舟眼看着风越来越大,她于是收回思绪,正准备转身回去店里之时,突然有人尖脆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兰舟!”

    这声音,乍一听像是龚静的声音。

    秦兰舟眉头顿时微微蹙起,她扭过头去定睛一看,只见那女人已经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小小的、尖尖的脸,笑容里满是市侩又虚伪的笑意,除了龚静,还能是谁。

    秦兰舟微微打量了一眼她和她身边那个看上去年纪足足比她大一轮的男人,声音骤然变得很冷:

    “是你,有事吗?”

    秦兰舟没好气地问道。

    对于龚静这一号人,她打过两次交道后就已经倒尽胃口,再也不想和她有所交集。

    “都是老同学,干嘛这么冷冰冰的啊?我介绍下,这是我广东的干哥哥杨总——”

    龚静见秦兰舟冷冰冰的,却依旧不以为然,还是强行介绍了她这位干哥哥,就仿佛忘记了上次在欧洲所发生的一切不快。

    秦兰舟原本就在气头上,再加上龚静身上那一身浓郁的香水味让她直皱眉,她毫不迟疑地拍掉龚静的手,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两步,和她保持足够的距离:

    “别什么老同学不老同学的,我和你不熟,你什么干哥哥表哥的,我也不稀罕认识。你如果是来玩的,就带着你哥好好逛;如果是来找我的,抱歉我没时间奉陪!”

    秦兰舟毫不迟疑地怼道,她横眉竖眼,没有再给龚静一点脸面。

    龚静那一脸假笑,顿时就僵在脸上。

    “静静,你这什么老同学啊,说话这么拽。喂,靓女,你是卖黄金的吗?我要买很多黄金的啦——”

    见秦兰舟如此冷冰冰,龚静的那个干哥哥瞬间摘下墨镜,用一口港普对秦兰舟吼道,声音粗里粗气的,一看便像是暴发户的模样。

    “就是,我好心好意,带我干哥哥来你这里买黄金,还招你的不待见。秦兰舟,你就这么对待上门来的客户吗?”

    龚静见有人撑腰,“唰”地变了脸。

    “客户?龚静,你会那么好心给我带客户?”

    秦兰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由得抱着双手发出了一声冷笑。

    龚静本来就是上门寻滋吵架的,见秦兰舟这样的语气,一时间更是来劲了。

    她环顾着整个墨兰工坊的铺面,嘴角一勾,流露出满满的讥讽:

    “我当是开了多么了不起的店呢,不过就是一家小小的打金铺么?我哥哥杨总可是做地产生意的,随随便便一买就是几百万的黄金。秦兰舟,不是我瞧不起你这小破店,就算我这笔生意给你接,你又接得住么?”

    呵……几百万黄金。

    秦兰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龚静这吹牛的本事来,她于是悄悄打量了这个所谓的杨总一眼,见他穿得花花绿绿一副港派打扮,也不知道龚静究竟是从哪儿认来的干哥哥。

    不过,对于送上门的生意,秦兰舟从来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见龚静口气如此之大,秦兰舟于是收起冷笑,擒着笑意反问她:

    “龚静,要是几百万黄金我接得住呢?你这位干哥哥真有这个实力么?”

    “靓女,钱我有的是啦,问题是货你有没有啦,没有就不要充大头啦,你说是不是?”

    秦兰舟默默激了一军,这位杨总果然应招,口气依旧大得离谱。

    本来司徒墨的离开,就让秦兰舟心情不好,没想到,龚静这时候带个干哥哥过来找事。

    她正好没地儿开涮,他们来得刚好,既然是要来和她谈生意,那她怎么也得想办法,把这笔生意做成。

    秦兰舟心里这么一合计,那双凤眼一眯,满脸的冷冰冰,瞬间切换成了一脸笑眯眯的神情:

    “原来杨总是做大生意的老板,您能光顾我这样的小店,真是失敬失敬。杨总,您好,我是龚静的大学同学秦兰舟,也是这家墨兰工坊的老板娘。”

    秦兰舟堆砌起笑容,伸出莹白如玉的手臂,在和杨总握手的同时,她还故意眨了眨眼睛释放魅力。

    天气凉了,秦兰舟穿了一件长款驼色毛呢大衣,腰间的腰带随意系成蝴蝶结的样式,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打底。

    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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