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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情缘之火凤戏青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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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瑜冷冷说道。
这处工美基地才刚刚新建好,他不过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没想到,邱呈祥亦正好找上门来。
这里目前还并未正式入驻,门口只有保安大叔在看守,一边只要面熟的,保安大叔都会放人进来,邱呈祥出现在这里,他并不觉得稀奇。
秦兰舟心里同样也是一阵诧异。
这个邱呈祥,似乎从《燕塔》项目开始,就已经做好了咬住他们不放的准备。
眼看着他又一次阴魂不散的出现,秦兰舟估计他准没什么好事。
“在燕城,还没有我邱某不知道的消息,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也在这里。一不小心撞破了你们的好事,还真是抱歉呢。不过依我看,你们来参观,也是白来——”
邱呈祥一边叼着香烟说话,一边回头和杜梦生还有邱豪暗通款曲。
他这番话一说完,三个人皆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里充斥着浓郁的讽刺。
那语调,就仿佛他们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邱呈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兰舟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阴阳怪气的调调。
她二话不说立刻从宋锦瑜身后站出来,对邱呈祥大声说道。
邱呈祥早就领教过秦兰舟的嘴力,他顿时讳莫如深的一笑,发出了一声冷哼:
“年轻人有雄心壮志是好事,可惜的是,这里可是工美协会特批下来的创业园区,可不是谁都能够进驻这里的,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邱呈祥冷哼了一声,虽然他处处看不起墨兰工坊,但对墨兰工坊又有一种莫名的忌惮。
在他眼里,面前的两人并非是晚辈,而是他的竞争对手。
而他素来对待竞争对手,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这,亦是他的呈祥在燕城立足的根本。
“墨兰工坊有没有资格进驻,这个不烦邱总操心,不过据我所知,这是针对具备条件的创业者所开创的,恐怕邱总的呈祥,也未必能够进驻这里!”
宋锦瑜反唇相讥道。
“呈祥的确不可以,但我创建的呈祥工坊,自然是可以的。我已经向协会提出了申请,以后,还请宋哥和嫂子多多关照——”
邱豪这时候接过话茬。
他还有把柄在宋锦瑜的手里,所以,纵使他父亲在场,他对宋锦瑜和秦兰舟还是不敢太过造次。
邱呈祥当然不知道邱豪曾经吃过宋锦瑜的暗亏,见儿子如此没出息,对宋锦瑜和秦兰舟一口一个哥哥嫂子的喊着,不由得恼羞成怒:
“什么哥哥嫂子,他们也配?”
邱豪不敢回嘴,亦不敢得罪宋锦瑜,于是悻悻住嘴,默默退回邱呈祥的身后。
“呈祥工坊已经向协会提出申请,而我,将担任呈祥工坊的总设计师。以你们墨兰工坊的实力,除非是背后有裙带关系,否则,我不认为你们能有实力获得审批——”
杜梦生这时候走上前,冷声说道。
经过之前的几次唇枪舌剑,他看到秦兰舟,便觉有一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这些日子里以来,为了防止墨兰工坊背地里搞小动作,他一直派人暗中盯梢着秦兰舟的一举一动。
所以,宋锦瑜一带秦兰舟来到这里,他们就立刻得知了风声赶来。
杜梦生好不容易说服邱梦生单独成立手工作坊,目的便是为了挤兑墨兰工坊,彻底把墨兰工坊挤垮。
但他并不知道,宋锦瑜前不久刚为墨兰工坊注资了两千万,他区区五百万投资的呈祥工坊,根本无法和墨兰工坊同日而语。
“我有没有裙带关系,关你什么事?你杜梦生要是没有邱呈祥这根裙带,还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吃土。我们墨兰工坊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你们有这个空,还不如好好琢磨下怎么完善你们的作品。宋锦瑜,别跟他们废话,我们走吧——”
秦兰舟只觉内心仿佛积压着一座火山。
她要是再不离开,恐怕会控制不住直接喷发出来。
这帮为老不尊的家伙,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对墨兰工坊如此步步紧逼,秦兰舟心里极其鄙视,也不想和他们多说废话,她拽住宋锦瑜的胳膊,便准备离开。
“《燕塔》这个项目,最终胜利者,只可能是呈祥,你们墨兰工坊没有可能,我奉劝你们还是别费那个劲了,免得到时候输了脸上无光——”
杜梦生似乎是向来狂妄惯了,也不知道他从何而来的自信,认为呈祥就一定能够获胜。
秦兰舟狠狠瞪了他一眼,她素来不喜欢围绕作品争辩,宁愿用结果说话,所以,她什么都没有多说,便拽着宋锦瑜火速离开。
一口气走下楼梯,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之后,秦兰舟心里憋着的那口气,才终于顺畅起来。
宋锦瑜见秦兰舟被气得够呛,于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们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邱呈祥为人心胸狭窄,凡是燕城的罪过他的人,他都要想办法把人家挤垮。这人是咱们黄金行业里的一条毒蛇,现在我们沾染上了,只能小心应对,不能冲动。”
“我知道,最近总有人鬼鬼祟祟在墨兰工坊的门口晃,这样下去,我就怕他小动作越来越多,我们越来越防不胜防——”
秦兰舟不由得蹙起眉头。
邱呈祥在圈子里的作为,她事后也多方打探过,这个人不单单是黄金行业里的毒蛇,还是燕城市的地头蛇,他们家在燕城盘踞多年,后台硬关系硬,再加上他不择手段,早年积攒了巨额财富,所以为富不仁,最喜欢便是与人斗智斗勇。
秦兰舟如今惹上了这种人,惹不起,也躲不了,只能是硬碰硬,哪怕以卵击石,她也不想退缩。
“嗯,平时让几位师傅盯紧一点,避免出现什么意外。至于这里,若是他们也要参一脚的话,我再为你找找其他地方——”
“不,就这里吧,做人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么?他们呈祥越想让墨兰工坊倒闭,我就越要把墨兰工坊做得红红火火。他们越是要和我们争,我们越是不能退让,他认为我申请不到这里,我偏偏就要申请给他看!他想气死我,那我怎么也得把他先气死!”
秦兰舟断然摇了摇头。
她骨子里本来就有一股不愿屈服的倔强,当年就是因为秦毅觉得她是女娃不想让她学手艺,她就卯着劲偏要学手艺,死活都要证明给秦毅看。
如今面对邱呈祥这样盘踞燕城多年的老商人,她并不觉得恐惧,反而愈发激发了她内心的不屈。
宋锦瑜不由得怔住了。
他知道秦兰舟性格很刚,但没想到,她是如此无所畏惧,不屈不挠,当看到她炯炯的眼神里暗藏的那一份坚毅和果敢之时,宋锦瑜不禁被她的精神所感染,重重点了点头:
“好,你只要有信心,我一定会陪在你左右!你回去后就把墨兰工坊的资料给我,我来帮你申请!”
“不,我自己来吧,也不能事事都靠你来帮。这件事,我自己来搞定。”
未曾想,秦兰舟断然拒绝了宋锦瑜的帮忙。
她相信宋锦瑜,但她不希望事事都仰仗他,她宁愿事事亲力亲为,唯有这样,她才能有所历练和成长,而不是一直躲在别人的羽翼下生存。
“好。”
宋锦瑜欣然答应,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互相对视着,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尽管他们之间拥吻的美好画面又一次被人打断,可是他们的心,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冲突中,一点点不断靠近……
天色逐渐变得黑沉,落日的余晖被厚厚的云层收拢起来,眼看着夜幕如同穹顶一般笼罩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冉冉的路灯如同海洋一般瞬间铺满整个城市,树叶沙沙作响,清风徐徐拂面而来。
宋锦瑜毫不迟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秦兰舟的肩膀上,随后主动揽住秦兰舟的肩膀,两人一同朝着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顿火锅?”
“可以,为了泄愤,我想要吃特别辣的那种。”
“重庆火锅如何?”
“靠谱,我看行!”
……
重重夜幕之下,两个正当年龄的男女旁若无人的交谈着,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整个园区。
邱呈祥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他习惯性阴狠地抹了抹鼻子,狠厉的眼神里透着对两个年轻人的蔑视和恨意。
在燕城,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蹬鼻子上脸……
………………………………
第099章 互诉衷肠
秦兰舟并不知道。
就在她与宋锦瑜前去吃火锅的途中,邱呈祥给他在有关部门的一位老友孟主任打去了电话相约喝茶。
而孟主任,正是此次工美创业园区审批工作的负责人。
和宋锦瑜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火锅后,宋锦瑜把秦兰舟送到了北浔古街。
两人虽然一路互相打趣,但心中却都不由自主地涌出不舍的情绪。
“怼怼,我这周末要回家一趟。要么,你和我一起去见见我的父母?”
宋锦瑜刚刚还嬉笑着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有些认真起来。
见父母这件事,他原本没有想过这么早,就和秦兰舟提起的。
只不过,自从他把杨可欣从锦艺赶回苏城之后,杨可欣三天两头跑到他家哭天抹泪,动不动在他母亲温婉面前歪曲他的形象,顺带着也狠狠贬低了秦兰舟一把。
温婉本就是人如其名,典型的菩萨心肠,心很软,再加上从小没有女儿的缘故,把杨可欣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看待。
杨可欣这么添油加醋,把温婉给气得够呛。
温婉以为宋锦瑜是被外面那些又粗鄙又庸俗的妖艳货色给迷了眼,气得天天跟着杨可欣掉眼泪。
宋锦瑜一个劲向温婉解释秦兰舟的为人,奈何秦兰舟的形象已经在温婉面前被杨可欣彻底抹黑,而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往往最难消除。
宋锦瑜本来是不予理会的。
但是昨晚,他接到了宋之焕打来的电话。
宋之焕早就听他提起过秦兰舟,他对儿子的恋爱并不干涉和反对,只是他素来也是护妻狂魔一枚,
宋之焕不愿意看到温婉难过,所以在电话里劝宋锦瑜回家一趟。
所以,宋锦瑜迫不及待想要带着秦兰舟回到家里,让他母亲看看他所挑选的女人,是怎样百里挑一的女人。
岂料,秦兰舟听到他这话,却被吓了一跳,一时间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起来:
“宋锦瑜,你扯淡吧?咱两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就要带我回家,你难道这么随便的吗?”
秦兰舟这么一怼,怼得宋锦瑜哭笑不得,百口莫辩:
“就算作为朋友也可以啊,不过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宋锦瑜有些为难,于是笑着说道。
“我当然不愿意了!我还没随随便便就去男生的家里呢!这件事不用再提!我不答应!”
秦兰舟毫无给宋锦瑜半点机会,便很干脆地一口回绝。
没有给宋锦瑜留下半点机会,她转身便往北浔古街的深处而去。
宋锦瑜无奈至极地望着秦兰舟的背影,他突然觉得这秦怼怼一定是上天派给她的克星。
他自认为自己人品性格家世样样不差,别的女人都对他趋之若鹜,只有他对别人横眉冷对的份儿。
可是他所有的魅力,一到秦兰舟这儿,仿佛通通都被施了屏障一般,激不起一点水花。
他又爱又恨地望着秦兰舟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挺想钻到她心里看看,自己究竟在她心里占据了多少位置。
——
宋锦瑜哪里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邀约,把秦兰舟彻彻底底地给惊到了。
纵使她再迟钝,也明白一个男生突然说要带她去见父母,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心里乱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应对宋锦瑜,所以只好对他一通乱怼。
她一路心慌意乱地回到墨兰工坊,心里始终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样拿主意。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突发奇想,要是自己能有一个无话不谈的闺蜜,该有多好。
可是这些年,她的心思基本上都放在了学业和事业之上,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生活,哪里还有半点闲心能够交友。
更何况,现在的女孩子大多爱疯爱闹,像秦兰舟这样一门心思学艺的人,根本没有办法一下便融入到女生圈子里,而且,她素来高冷,又极其慢热,连当初在大学时期都是独来独往。
只有像龚静和宋锦瑜这样主动性格的人,才能走进她的生命里,她自己,是断断不可能向任何人吐露心扉的。
如今司徒墨已经不住在墨兰工坊了而且,自从上次发生那件事之后,她和司徒墨便极少沟通什么。
她揣着忐忑不安的内心回到房间里,正坐在床上发呆之时,突然陶媛的一条讯息发了过来。
“睡了吗?”
“还没有。”
秦兰舟立刻给她回复了过去,与此同时,她的心也微微一动。
曾经在她身处豆蔻年华的时候,那时候陶媛和司徒墨感情稳定,她们其实聊过不少关于内心的话题。
因为陶媛比她年长,再加上那时候陶媛活泼热爱交际,秦兰舟曾经咨询了她不少关于青春期的小问题,那时候陶媛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会给她分析,给她出谋划策。
“我有些心烦,想和你聊聊,你这几天有空吗?”
陶媛很快又发了过来。
许是了解秦兰舟的脾气,陶媛在发来这条讯息的同时,背后还附带了一个小心翼翼的表情。
“好,下周末吧,我们一起吃晚饭。”
秦兰舟看到信息后,略略沉思了一下,随后便发了过去。
很快,她便收到了陶媛一个“OK”的表情。
——
把墨兰工坊所有需要提交的审批材料交到有关部门以后,秦兰舟紧锣密鼓地陪着师傅们忙活了一周。
尽管他们关于《燕塔》的设计已经十分详尽,原材料也已经准备齐全,但在实际制作的过程中,仍旧存在着不少问题需要调整。
秦兰舟这一周以来忙得昏天暗地,直到周末陶媛给她打电话确定地点,她才想起来她和陶媛还有约会。
于是,一小时后,秦兰舟收拾了收拾,便去了和陶媛所约定的风铃酒馆。
秦兰舟到达包厢之时,陶媛已经等在那里。
秦兰舟一坐下,陶媛便把一个白色包装袋递到秦兰舟的手里:
“天气虽然慢慢变暖,但还是有点冷,我给你买的一条香奈儿丝巾,出门可以戴戴——”
陶媛的语气依旧赔着小心。
对于一个曾经彻底失去过的人而来,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会让她谨小慎微,小心翼翼。
陶媛格外珍惜秦兰舟还愿意给她机会重归于好,而她这几年一路跌落低谷,性格脾性都不再是从前飞扬跋扈的模样,她终于懂得了人性,也学会了珍惜。
“你干嘛这么客气,有事说事就好了。”
秦兰舟有些意外,但她也没有推脱,就任凭着袋子静静放在那里。
“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年身边也没个朋友可以聊聊,突然想到了你,你不会介意吧?”
陶媛有些不自然地挽了下头发,抬起头看着秦兰舟讪讪说道。
陶媛如今的模样,让秦兰舟心里很是心疼。
她感觉陶媛就像是被彻底压弯了脊梁的麦穗,处处透着沉甸甸的味道……
“不介意,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秦兰舟径直问道。
陶媛这时候向服务员点了酒和菜,点完之后,陶媛这才点了点头。
她低垂着头,脸上闪过一抹浓浓的阴郁:
“前几天我爸去医院检查身体,有……有可能是癌。”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却像是一根棒槌,猛地一下敲在秦兰舟的心上。
尽管常常在网络里,听到各种各样身患重病的消息,但猛地一听到身边谁谁患上重病,人之常情,心难免跟着就觉得悲悯。
“怎么回事?那……那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医生说可能是中晚期,让我再带到其他医院去看看。我准备明天带我爸去海城看看,再仔仔细细做一次检查。”
陶媛低声说道,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秦兰舟能够感同身受这样的伤悲,然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
她发觉她在情感表达这方面的确有所欠缺,于是,她只好站起身来,走到陶媛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没事,现在医学发达,有病咱们治病就好。”
秦兰舟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
“医生说挺难的,不过治……无论如何,哪怕倾家荡产我也要给我父亲治病,我……我就是心情难过,不知道该和谁吐槽。我试着联系过几次墨哥,他没有理会我。”
陶媛忍不住呜咽起来,秦兰舟听得也是一阵心烦意乱。
她心想,要是宋锦瑜现在在这里就好了,他可能知道该怎么安慰陶媛。
“我师兄他最近很忙,可能压根就没看手机。你放心,这件事我回去就和他说,相信他知道了,会联系你的。”
秦兰舟连忙说道。
“怼怼,你不用特意告诉他,我没事的。我就是想想这几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坏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明明从前那么开心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呢?”
陶媛一边倾诉,一边忍不住地流出眼泪。
回想起这三年多来的一切,她觉得就像是一场噩梦。
她以前什么都有,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还有司徒墨那么好的男人陪伴在侧。
可是,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一次又一次的不幸接踵而来。
到如今,父亲好端端地突然患上重病,她更觉内心雪上加霜,仿佛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弯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助和彷徨之感……
………………………………
第100章 回忆过去
若在过去,秦兰舟不止一次想要骂她的。
最恨陶媛的时候,她曾经默默地去买了一大桶红色油漆,准备在月白风高的晚上,泼到祺润生意最红火的店门上去,好好发泄一下内心的这股闷火……
那时候她觉得,陶媛这个臭女人,错过司徒墨这么好的男人,简直无可救药,不可原谅,罪该万死。
可是,此时此刻,当陶媛在她面前声泪俱下地忏悔着,当厄运一桩桩降临在陶媛头上之时,她内心又忍不住为她心疼……
她这几年真的也挺不容易的。
那件事当年虽然司徒墨顶锅了,但直接影响了祺润的生意,本来司徒墨已经把祺润经营得红红火火,可是,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呈祥珠宝金行很快便取而代之。
邱呈祥在这几年时间里,把呈祥在燕城经营得遍地开花,他本来就是放贷出身的商人,常常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很快就把祺润给挤压得根本经营不下去。
要不是祺润是多年老牌子,有一定客源在维系和支撑着,恐怕到如今早已经倒闭。
陶媛以前就是什么都不管的甩手掌柜,司徒墨一走,她父亲陶国强又沉迷于麻将,母亲是不懂经营的家庭主妇,她逼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上。
但是她论手段论实力论魄力,都干不过呈祥,所以,这几年她真的也不容易。
秦兰舟很想怼她一句“报应不爽”,可是如今听到陶媛的种种遭遇,她若再表达愤怒,便闲的不像个人。
秦兰舟于是破天荒安慰了陶媛一句: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熬一熬,咬一咬牙关,很快就挺过去了。”
罢了……过去的一切就过去了。
那些她默默为师兄扛下的债务,她也没想到要逼陶媛再还。
她也不打算再怪陶媛,从陶媛对她倾诉这一刻起,她觉得,过去那个曾经指导过她的大姐姐,又回到她的心里,还是在她心里从前的那个位置。
“嗯,我没事。怼怼,我就是想喝点儿,晚上陪我喝点酒好不好?”
服务员这时候已经把酒菜都端上桌来。
陶媛拿起一壶桂花酿,分别往两个古色古香的杯中倒入了酒。
秦兰舟点了点头,安慰人她不擅长,喝酒还是可以……
她很实在地一口便闷完,酒精下肚后,胃里很快变得暖洋洋的。
“这件事,我会和师兄说的。以他的性格,不会坐视不管的。你也别凡事一个人扛着,要是经济上有困难,你就和我说——”
秦兰舟的话匣子可算是打开了,人也渐渐变得有人情味起来。
“怼怼,你现在真的不怪我了?”
陶媛能够感觉到,秦兰舟曾经对她展示的那些刺,在一点点收回去。
如今,她的心又软了下来。
“怪,不过想想你现在这么可怜,我也没啥好怪的,所以,我就大度一点,原谅你好了。”
秦兰舟很直率地就把心里话讲了出来。
满口的大实话,让陶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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