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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情缘之火凤戏青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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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举高高,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随后便看到司徒墨也笑了。
司徒墨当时脸上干净明朗的笑容,至今都映射在秦兰舟的脑海里。
秦兰舟之所以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要学习细金工艺,就是因为被当时司徒墨身上那独特的气质所蛊惑,被他工作时的全神贯注所震慑,被他对细金工艺十年如一日的痴狂所感染。
她人生的启蒙人,不是严苛的父亲,而是司徒墨。
他不仅带着她走进了细金工艺这个神秘古老的领域,而且,也让当时那个少女的心里悄悄裂开了一道缝。
那道裂缝中时而有风拂过,秦兰舟从未去想风从哪儿来,但她一直知晓,风吹向谁。
“看来,师傅是个有故事的人。”
宋锦瑜品出秦兰舟话中深意,于是说道。
“师兄这一生,就是被情爱害惨了。不然他到现在,早就名利双收了。”
秦兰舟喃喃感慨道,话语里透着无尽的感伤。
宋锦瑜略略有些吃惊,从他对司徒墨的印象来看,他应该是清心寡欲的那种人。
可秦兰舟的话音里,却透着别样的隐情。
因为不想秦兰舟情绪低落,于是,他悄然转移了话题:
“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要参加大赛?”
“有想过,但工坊生意太忙,一直没做出令自己觉得满意的作品。”
秦兰舟如实说道。
听到她这么说的那一刻,宋锦瑜的心里微微一动。
再过三个月,燕城又一届工美大赛黄金杯便要开始……而刚刚他去星巴卡买咖啡时,看到出入口,已经设有新一届比赛的报名点。
“你埋头苦干了这么多年,心里肯定也希望像师傅这样获得奖项吧?”
宋锦瑜于是问道。
秦兰舟的心微微一怔,当看到宋锦瑜眼神里的真挚之时,她不自觉点了点头:
“想过,但没有勇气。”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的斤两。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宋锦瑜看出她内心的渴望,于是他拽着秦兰舟的手腕,迅速往出入口的方向走去。
“宋锦瑜,你又要干嘛?”
秦兰舟一边紧跟着他的步伐,一边茫然地大声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
宋锦瑜拽着她的手腕,在往前走的同时,突然回头给了她一个如同黄金般璀璨的笑容。
这笑容,让秦兰舟瞬间回忆起当年司徒墨获奖那天的情形。
她当时还在美院的画室里画画,画着画着,穿着白衬衫的司徒墨突然如春风般飘进来。
他二话不说拽起秦兰舟的手腕,便带着她往外走去。
秦兰舟还记得当时司徒墨脸上洋溢着的笑意,和他那温润清透的嗓音,他说:
“怼怼,我的《厮守》得了一等奖,而且今天和媛媛提了新车,真是双喜临门。走,我们带你兜风去!”
他就这样把秦兰舟从画室里拽了出去,就像此刻,宋锦瑜拽着她一样。
当他们走到教学楼的拐角时,司徒墨忽然回眸,也给了她一个如此璀璨的笑容。
此时的宋锦瑜,像极了司徒墨当年意气风发时的模样,让秦兰舟恍惚不已。
她不自觉被宋锦瑜拽着往前一路小跑,熙熙攘攘的人流全被她忽视。
她感觉自己仿佛突然回到了那一天,而此刻的宋锦瑜,一如当年的司徒墨,年轻,激情,明朗,率性。
秦兰舟没想到,宋锦瑜带她来的地方,竟是新一届工美大赛黄金杯的报名点。
她没有想过要报名参赛,所以之前压根没有留意。
“您好,请问细金工艺作品可以参展吗?”
宋锦瑜走上前后立即问道。
“可以,您先填一份报名表。”
对方把一张表格和黑色签字笔递到宋锦瑜手里。
“秦怼怼,先填上。”
宋锦瑜扭头把黑色签字笔递到秦兰舟的手里,眼神里饱含着满满的鼓励。
“可我还没有足够令自己满意的作品……”
秦兰舟显得分外迟疑,尽管她表面是拒绝的,但其实她的内心此刻波涛汹涌,她拿捏不定。
默默埋头苦干了这么多年,她的确需要被认可,被鼓励。
而且,她其实心里一直在跟师兄司徒墨默默较劲。
司徒墨按辈分是她师兄,但在她心里他一直是师傅,不想超越师傅的徒弟,不是好徒弟……
“你可以的,要相信自己。”
宋锦瑜看出秦兰舟心底的渴望,他诚心鼓励道。
“好,那我试试看。”
宋锦瑜眼神里的鼓励,让秦兰舟很受用。
心底强烈的渴望战胜了怯弱,秦兰舟鼓起勇气握住笔,用娟秀又飘逸的楷书字体,在报名表上留下了自己的资料……
等他们回到墨兰工坊之时,天色已经渐晚。
走进院子里时,秦兰舟便迫不及待捧着进货的黄金,去了司徒墨的工作室。
“师兄,今天出门收获真的不错。”
司徒墨放下手中的活计坐在高凳上,满脸宠溺地看着秦兰舟:
“是吗?看得出你今天很高兴。”
“对,今天去锦艺拿的货,成色好,做工不错,总价比我预想的低了七八万。”
秦兰舟把黄金放到司徒墨的面前,亲昵地挽住司徒墨的胳膊。
夕阳的昏黄透过窗户照射在他们的身上,司徒墨把那包黄金成品首饰抖开逐条细细检查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宋锦瑜倚在门口,静静观望着秦兰舟和司徒墨亲切对话的情景。
他切实感受到了这对师兄妹之间的亲密无间,像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情,但又似乎夹杂了旁的一些什么。
那一点旁的什么让他心惊,但他压根不敢去往深里想……
………………………………
第022章 请你离开
司徒墨审核完所有的货品后,重新包好递给秦兰舟:
“怼怼,拿去前面柜台放好。”
“等会再放,师兄,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说。”
秦兰舟松开司徒墨的胳膊,一本正经坐在司徒墨的对面。
“什么事这么严肃?”
司徒墨觉察出秦兰舟的话音,抬起头问道。
“我们下午去了工美展览馆,我顺带报名参加了下一届工美大赛黄金杯。”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司徒墨的嘴角强烈抽搐了一下。
“你愿意去报名参与,这是好事。”
司徒墨眸中一缕伤悲一闪而过,语气却依旧平静得很。
可秦兰舟知道,他听到大赛,便会想到当年的《厮守》;想到《厮守》,他的心一定会疼。
宋锦瑜哪里知道当年的旧事,见司徒墨并不反对秦兰舟报名,他于是走上前来,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来了一句:
“师傅,我们在那里看到您当年的大作《厮守》,工艺真的很精湛……”
宋锦瑜马屁拍到一半,被秦兰舟的咳嗽声强行打断。
他觉察出不对劲,顿时戛然而止。
一抬头,便看到司徒墨云淡风轻的脸庞变得黯淡了好几分。
“师兄,你没事吧?”
秦兰舟忙不迭关切地问道。
宋锦瑜发觉自己不过提了一嘴,不知道怎么的,竟惹得司徒墨胸口开始剧烈起伏,情绪像是突然不受控制:
“晚饭你们自己搞定,我出去走走,晚点回来。”
司徒墨站起身来,他有些失神,转身的那一刻险些被凳子绊到,步履有些踉跄。
像是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突然被人揭开了皮,他仓皇而逃,眉宇之中尽显凄凄。
宋锦瑜此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似乎没有了补救的余地。
他目光紧盯着秦兰舟,看到她呆呆望着司徒墨离去的方向,眼神瞬间变得很复杂。
“师兄,等等,我陪你一起!”
她突然间也起身,情不自禁追着司徒墨跑了出去。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司徒墨的声音从院外飘了过来。
宋锦瑜追到院子里,看到秦兰舟手足无措站在梧桐树下,她痴痴地望着大开的侧门,像是突然丢了魂魄一般,眼神都变得空洞起来。
看到秦兰舟如今为司徒墨担心受怕,宋锦瑜顿时心堵得要命。
看来……秦兰舟是真的对司徒墨有意。
“我不应该去展览馆,我不应该报名,我就不应该这么自私,让师兄再回忆起过去的事……都怪我。”
秦兰舟忍不住反省和自责,她喃喃说道。
宋锦瑜刚想安慰,便发现两行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上落下来。
这一下,轮到宋锦瑜手足无措。
他慌慌张张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因为不知道前因,连安慰都显得格外苍白:
“你别难过,这不怪你。”
宋锦瑜是好心,秦兰舟却狠狠拍掉他的手。
此时此刻,她的心痛得要命,她原以为时间过去这么久,师兄心里的创伤早已愈合。
她告诉他报名的事,就是想探一探他心里的底。
她万万没有想到,司徒墨原来压根就没忘记,哪怕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他的伤口,依旧没有愈合。
她好不容易才把师兄从泥泞中拽出来,她不想再看到他再陷进去。
她何必去报名参加那个大赛,何必要揭开他拼命掩藏的伤疤?
什么得奖不得奖的,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只想守着这个小小的墨兰工坊,和师兄安安静静地度日。
“宋锦瑜,都怪你怂恿我!”
秦兰舟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道。
她今天明明很快乐,她也知道一切并非宋锦瑜的错,但她难过得很,她莫名就想要怪在他头上。
只有这样,她心里才会感觉到好受一些。
“是怪我,你先别急,我这去找师傅。”
宋锦瑜最见不得女人哭,他明明无辜,却还是把罪责揽在自己头上。
他下意识想要追出去找,但没想到,秦兰舟却拽住他的衣袖。
她知道此时此刻,司徒墨需要一个人待会,宋锦瑜贸然去找,情况只会更糟。
她很快擦干眼泪,稳定住心绪,冲着宋锦瑜摇了摇头:
“不用找,等他内心平静了,他会回来。”
“好,那你也别太难过。有些事,解铃还须系铃人。”
宋锦瑜只好安慰道。
尽管他并不知道司徒墨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他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
宋锦瑜的话,让秦兰舟猛地一愣。
她抬起头来,目光骤冷,说出的话如同喷出的冰凌子带着寒意:
“系铃人?她这一辈子,都不配再出现在师兄面前!”
秦兰舟蓦地丢下这么一句话,那咬牙切齿的愤愤神情,让宋锦瑜为之一愣。
不知道司徒墨的前女友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司徒墨如此伤,让秦兰舟如此地恨……
尽管为司徒墨担心,但该做的事情依然不能落下。
情绪平稳后,秦兰舟默默把那一包黄金成品拿到前面的柜台放好,便又全身心投入到接下来的工序里。
宋锦瑜知道她不怎么开心,于是默默守在一旁,替她打下手,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他并非对这一行一无所知,在他童年时,也曾在旁边观摩过细金工匠手工制作金器。
基本的工序他都了解,秦兰舟下一步需要什么工具,不必她言语,他默默就递了过去。
秦兰舟心里对他配合的默契有些惊讶,但此刻她满心都在担心师傅,压根忽略了宋锦瑜。
她的心空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大块的残月。
她忍不住在想,师兄心里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忘记过陶媛,毕竟陶媛是他的初恋,迄今为止唯一付出过真情的女人。
她想不通,那个陶媛究竟有什么好,她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值得师兄一辈子把她放心上。
可师兄却偏偏爱上,不但爱了,还爱得如此一往情深……
她越想越觉得愤愤,一时间根本就没有留神手上的工具。
好在宋锦瑜一直留意着她的动作,就在她险些又砸到手指时,宋锦瑜连忙捏住她的手腕,迅速使力道偏移……
这一锤砸空后,秦兰舟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晃了神。
要不是宋锦瑜及时提起她的手,她好不容易愈合的大拇指恐怕又要遭殃。
她怔怔望了宋锦瑜一眼,发现宋锦瑜正神色担忧地望着她,离得太近,她从宋锦瑜的目光里品出许多深意。
她微微一怔,迅速垂下眼帘说了声:
“你别一直守着我,去看你的笔记去。”
“等等,师傅好像回来了……”
宋锦瑜耳朵微微竖起,确定自己听到侧门被推开的声响后,他迅速说了一句。
秦兰舟一愣,她立刻丢下手中的小锤,忙不迭跑到门外去。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许久,从黄昏到天黑,清冷的月光洒落在院子里,周遭的一切仿佛被浸在牛奶里一般,都裹上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光晕。
“师兄,你回来了……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
秦兰舟走上前去,她匆忙间拽住司徒墨的手臂,许是觉得不妥,她于是又连忙松开,语气里满是讨好似地小心翼翼。
司徒墨目光低垂地望了秦兰舟一眼,随后淡淡地说:
“我不饿,你不必担心。”
安慰了秦兰舟后,司徒墨突然缓缓抬起头来,把目光投向了宋锦瑜。
宋锦瑜一句“师傅”还没喊出口,便感受到司徒墨目光里突如其来的敌意。
那敌意如寒刀,锋利又准确地扎入宋锦瑜的心里,他本能觉得情况不妙。
果然,下一秒他便听到司徒墨冰如寒霜般的话语:
“宋先生,请你离开,墨兰工坊不欢迎你。”
宋锦瑜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让他带秦兰舟去市区逛逛,是司徒墨给他的暗示,难不成他现在又怪罪自己了么?
“师傅,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是在生我的气?”
宋锦瑜茫然问了出口。
司徒墨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秦兰舟同样倍感诧异。
他向来温和,与世无争,秦兰舟从未见过司徒墨对旁人的语气如此冷漠。
即便是当初陶媛一家人伤他入骨,他都没有怨怼过半句。
而且,他之前明明很中意宋锦瑜,他难道是怪宋锦瑜带她去了展览馆么?
“你不必喊我师傅,我受不起你这样的称呼。怼怼,把合同还给宋先生,咱们和他的纠葛到此为止。”
司徒墨淡淡说道,他望向秦兰舟的目光不容置喙。
“师兄,今天去展览馆是我想去,报名也是我自己下的决心,您这是在怪罪他吗?”
秦兰舟听出不对劲,于是连忙解释。
他们两任凭谁都不理解,司徒墨明明是去静一静,怎么一回来,好端端就要让宋锦瑜走人?
“怼怼,听话,去拿合同过来。”
司徒墨不发火,但语气却是格外坚决的,没有半丝温度,也容不得他们再说半句。
宋锦瑜不解地望着司徒墨,从他如水般沉寂的眼眸里,宋锦瑜看不出任何情绪。
司徒墨像个谜,他从前的故事是谜,他对秦兰舟的态度也是谜,如今他对宋锦瑜的态度,也成了谜。
秦兰舟了解司徒墨,她知道司徒墨既然说出这样决绝的话语,事情肯定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她只好默默回到工作室,从抽屉里拿出那一纸合同走出来。
再走出来时,她看到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双双垂手站在那里,一个满脸茫然,一个出奇决绝。
她攥着合同,不知道为何,她有些于心不忍:
“师兄,你确定要让他走吗?”
“嗯,我们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还给他吧。”
司徒墨淡淡说道。
他没有再看宋锦瑜一眼,就仿佛,再也不想与这个人有任何交集一般。
他没有给宋锦瑜留一丝余地。
都说越不动声色的人,越是狠角色……宋锦瑜这一刻忽然深有体会。
司徒墨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宜在留在这里。
秦兰舟把合同缓缓递到他手里,他接过来的时候手微微一抖,但还是接了过来:
“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
他看着秦兰舟,心里格外不舍。
他此刻的心,就像是刚刚微微张开的弓,箭还未曾出过鞘,就不得不被迫松手,任由本可以飞扬千里的箭,就这样轻飘飘落在地上。
这种使不上力的颓败感,操蛋得很。
“不必再见,希望宋先生识趣一点,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司徒墨又冷冷补充了一句,语气依旧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
师兄都这么说了,秦兰舟突然不知道她还可以再说些什么。
她向来只擅长怼人不擅长安慰,所以,此时此刻,她沉默了。
宋锦瑜愈发觉得心里很堵,若是旁人胆敢这样轰他走人,他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但眼前这人是司徒墨,眼前这地盘是他的地盘……他辞工让自己走人,似乎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好说。
他隐隐觉得这背后似乎有因,但他并不知道缘由是什么。
“好,那我先回去,不过我还是希望,师傅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不合适做学徒,这就是解释。”
司徒墨轻飘飘给了个解释后,背过身去,不愿意再面对宋锦瑜。
尽管觉得屈辱,宋锦瑜还是硬着头皮离开了墨兰工坊。
他试图从刚才发生的种种事情里寻找司徒墨翻脸的原因,却发现根本无解。
莫非司徒墨本身也对秦兰舟有情?
他这么一想,心一时间更加烦闷。
他于是转身,从墨兰工坊的侧门走了出去。
他并不知道。
司徒墨之所以如此坚决,是因为他刚刚在散心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女人……
………………………………
第023章 失意买醉
“师兄……”
望着宋锦瑜黯然离去的背影,秦兰舟心情莫名有些凉。
“怼怼,你别怪我残忍。我只希望在我能力范围内,能护你周全,不让你再重蹈我的覆辙。”
司徒墨默默转过身来,看着秦兰舟沉声说道。
清凉如水的月色下,他长身而立,寡淡的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护犊情。
“可是,宋锦瑜他其实人挺好的……”
司徒墨的话,让秦兰舟感觉到分外不解,她试图再为宋锦瑜说情。
“以后你就会明白我这么做的目的。”
司徒墨淡淡回应道,他不愿再多做解释,便回到他的工作室里关上了门。
空寂的院子里,只剩下一颗百年沧桑的梧桐树,和孤零零的秦兰舟。
树叶沙沙地响,秦兰舟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残月,心莫名有些下沉。
回到工作室关上门后,司徒墨独坐在案台旁的高凳上,他的思绪已经渐渐从过去那段感情的伤痛中缓过来。
他早已决心让过去成为过去,但因为自己曾经受过伤,他倍加担心秦兰舟的将来。
师妹的感情世界还如同纯净的白纸,他答应过师傅和师母,务必为她好好把关。
他已经断送了自己的人生,可是师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在最绝望的时候,是师妹在黑暗中用尽全力把他拽出来。
如今,他在她身上倾注了所有,他决心守护她一生,绝不能容忍有任何人肆意靠近她,伤害她。
秦兰舟的幸福,是他下半生唯一的底线了……
——
STYLE酒吧里。
震耳欲聋的DJ音乐声,让宋锦瑜有一种穿越的恍惚感。
一个小时前,他还待在古色古香的墨兰工坊。
一个小时后,他重新回到了这个喧闹嘈杂的根据地。
习惯了墨兰工坊静谧的氛围,再回到这样灯红酒绿的场合,宋锦瑜竟有些不适应。
他在回蓝海公寓的路上接到关凌越打来的电话说一起聚聚,正好心中烦闷,于是他便赶了过来。
酒吧里的热闹一如既往,红男绿女们衣着清凉,在舞池里放纵地摆动着身躯。
宋锦瑜点了一杯马丁尼,刚在卡座坐下,关凌越便凑上前来笑嘻嘻地问:
“杨可欣说你最近根本没加班,坦白说,这些天晚上你都去了哪儿?”
“没去哪,在家。”
“我才不信,杨可欣说今天你带了个女的去锦艺,说实话,是不是就健身房里那一位?”
关凌越见宋锦瑜把消息捂得如此严实,忍不住想打趣。
灯光昏暗中,宋锦瑜情绪平平,语气有些生硬:
“不该问的,别问。”
关凌越瞬间嗅出了一丝不对劲。
他原本熊熊燃烧的八卦心顿时冷却,忙不迭给宋锦瑜奉上一杯酒:
“好,我不问。好久没陪你喝酒,来,干一杯。”
宋锦瑜点了点头,端起杯中加冰的威士忌,一仰而尽。
他向来克制,这是关凌越第一次见他眼都不眨,便喝完了一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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