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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娘娘你面具掉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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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没有其他人。”萧长綦把她拉入自己怀中,闻着她身上的笔墨纸香,接过她手里的账本,“怎么了?可是这账出了问题。”

    “没有,老秋很可靠,他不会在账本上弄虚作假。需要银子的地方,我从不苛刻他。”

    “你那些香膏的方子,他好像也都知道。”

    “嗯,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送给你一份。”

    “那等我赚了钱,你就可以关门歇业了。”

    “关就关了,我可以做其他的啊。况且这店开到现在,也只是我一时兴起,三言两句的指挥其他人去做,我就是出出新品,动动脑瓜子而已。”

    “你这颗脑瓜子,乃无价之宝。”

    “嘿嘿,我也觉得。”

    萧长綦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那你带着账本过来干什么?”

    “我来给你看看我赚了多少银子啊。”叶清晏把账本打开,她已经把总数写在了后面。

    萧长綦看到那个数字后,也很是意外。

    “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叶清晏把账本给他,“你现在缺银子吧,这个给你。”

    “我有说自己缺银子吗?”萧长綦失笑。

    “你是不缺银子,但是你能动的银子可没有几两。府里的银两,包括我的嫁妆,那都是明处的,动了就别人盯上了。而我这些香膏银子,却是在暗处的,随便你怎么花。”

    “这几个月的盈利足有三十万两,都给我,不心疼吗?”

    “不啊,这东西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叶清晏依偎进他的怀里,“再说我的生意能做的这么顺利,你也帮了我不少。”

    “我并没帮你。”

    “你的势力啊,只要说出我是王爷的人,那些商户都很给面子,地面上的痞子流氓都不敢来骚扰。”

    大树底下好乘凉,确实如此。做什么都顺顺当当的。无权无势,不乏能成事者,但是其艰难也是真的,多数都是功败垂成。。

    “拿着吧。”叶清晏把账本塞进他的手心里,再合拢他修长温暖的手指。
………………………………

第171章 暗流汹涌

    萧长綦摩挲了一下账本,最后依然还给了她,“你夫君真的不缺银子。不过,这份心意受领了。”

    “当真不要?”叶清晏看着他。

    萧长綦点头,“嗯。”

    “如此的话,我就用这些银子修桥铺路,建医馆书院了。”

    “大善!如果银两不够,可以找我。”萧长綦笑道。

    叶清晏打了个哈欠,“真是没劲,人家特地来向你显摆,竟然被拒之门外,很是不爽啊。”

    “时间不早了,歇了吧。”萧长綦抱着她,转入了书房后的里间。

    很快,里间就响起了令明月朦云纱,海棠羞含苞的喃声细语……

    ……

    萧长綦在叶清晏睡熟后,悄悄起了榻。

    给她掖好被角,又把汤婆子放在她的脚底处,确保暖和后,才披了一件玄色大氅出了门。

    外面还漆黑一片,走廊下的灯笼发出橘色的光,并不冷,就是空气里也透着万物萌芽的生气。蓟州的春天来得晚,京城过了年,便是柳亸莺娇春暖花开。蓟州则要四月过后,才会出现红情绿意。

    他的女人,也冻了一个冬天了……思及叶清晏刚来蓟州之时,每天活像个鹌鹑,瑟瑟发抖的模样,心里便是一阵拧疼。虽然最后她适应了这里的气候,但是到现在她都还要用汤婆子才能睡。

    最多再等一个冬天!他绝对不会让她在这里久住。

    朱海匆匆进了院子。

    “王爷,西狄王驾崩,太子登基。”

    “嗯,西狄太子赫连霸对燕朝素来虎视眈眈,这一年怕是不善。”

    “蓟州多年无战事,朝中对这边也多有疏忽,现在蓟州成了您的封地后,仅留的八百边防军也调回了京城。现在蓟州就是一个没有上锁的大门。若是西狄攻来,只能靠王爷的三百亲卫抵抗,到时候蓟州……”

    “说不定会成为下一个奉州!”萧长綦黑黢黢的凤眸中,闪过一抹痛恨森意!

    敬德十九年,萧长綦十六岁,因为在太后的千秋宴上,一脚把太后的亲侄儿踹进了御花园湖中淹傻了,敬德帝一气之下,把萧长綦发配到远离京城的边城奉州任一年代知府。因之前的奉州知府猝死,还不曾分派新的知府过去。

    奉州与金国接壤,州内面积不大,百姓多为走卒商贩,依靠在两国之间贩卖货物勉强维持生计,还要时时面临金国边境,野蛮凶悍的土匪滋扰,民不聊生。

    萧长綦上任的时候,正值燕朝与金国局势动荡,奉州因在边境,民众整日惶惶不安,城内街市萧条,百姓尽量不出门,到了夜晚,更是早早就将大门紧闭,整个奉州恍若一座空城。

    刚到奉州的时候,萧长綦根本就懒得理会奉州事务,每天就是在府衙里睡大觉。直到有一天,有人击鼓鸣冤。鸣冤鼓可不是那么好击的,凡击鼓者,上堂无论对错,先来三十大板,以示惩戒,因为这鸣冤鼓一打,必然会有大人坐堂,无论大人在干什么,都要优先处理鸣冤鼓案件,但也有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击打鸣冤鼓的,让坐堂大人不胜其扰,便有了凡是击鼓,先打三十的规矩。而这三十板子,体质差的,直接能去掉半条命,所以若不是真有大冤,没人来敲鸣冤鼓。

    鸣冤鼓响了,萧长綦按规矩只能坐堂。却不想是一个身体孱弱的白衣书生,名叫任然。他所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萧长綦。因为他身在其位不谋其事,列出罄竹难书的一堆罪状。

    萧长綦也挺冤,他只是什么也没做而已。但不能否认,不作为也是一种罪,可也不至于罄竹难书。

    任然状告萧长綦后,当时公堂上所有的衙差都认定了,他要不得好死。因为萧长綦不光是奉州代知府,他还是当今九皇子,天家主子。你一介布衣庶民,状告主子,可不就是找死么。

    但萧长綦没有治他的罪,还免了他的击鼓惩罚,留他在府衙做了主簿。

    之后,萧长綦在任然的出谋划策之下,确实干了不少事。开仓放粮,增设救济堂,对商贩大减赋税,还时常到民间走访一系列的政策,三五个月后,倒也改变了奉州的面貌,很多已经背井离乡的百姓又回了奉州。

    就在萧长綦任丰州代知府第十一月的第一天,奉州城内与平日一样宁静,或有几声犬吠和婴孩啼哭,城墙上巡逻的士兵来回走动守护着这座城池。

    然,到了深夜,突然火光冲天,大量的金国兵士涌入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惊恐的叫喊响彻整座城池,奉州城内所有守城卫倾巢而出与金军血战,几乎全军覆没,金军才鸣鼓退兵,奉州城暂时得以保住,却已被屠抢大半。

    萧长綦站在城墙上,指挥着守城卫抗敌,目睹了奉州城是怎样被金军攻破,又是怎样在敌军的铁蹄下摧毁。他近一年的心血,励精图治,就这样丧失在了金军的铁蹄下。冷风萧瑟,火光映上了他年轻俊美的脸庞,如墨的青丝在身后飘荡,血腥之气弥漫开来,将他完全笼罩。

    至此,他彻底明白了,在边城国界之地,战事力量比任何经治,都更为重要。

    而那个以击鼓鸣冤鞭策他的任然,就站在城下,周围一片血腥残肢,有金国士兵的,也有护城卫的,还有百姓妇孺……他身上的白衣布衫,染满了血,抬头仰望站在城墙上的萧长綦,目光灼灼慑人!

    ……

    叶清晏一身素裙,浅浅的蓝,广袖长摆,无一配饰。纤细的手指握着画笔,在宣纸上点下一朵红梅,虬劲的墨色梅枝,艳红的梅花与纯白的纸,形成了鲜明对比,似有幽香散出。

    “姣姣的画很不错。”清润柔和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浅淡笑意,“以前从未见你画过。”。

    他的气息,似有似无的拂过她的鬓边,萦绕在她鼻尖,令她的心跳忽然有些快,提着画笔的手,正要继续点梅,却忽然一偏笔尖的朱红,就要滴落在白纸上。
………………………………

第172章 任然

    温暖有力的手,及时握住了她的纤白柔荑,将艳丽的红,带到枝头绽放,才松开了。

    他的手掌不似手背那般莹润细腻,是带着粗糙的干燥,大而有力。叶清晏抬头看他,一袭蟒纹华袍的他,墨发四散,头顶一支紫玉龙纹簪光华流转,凤目斜斜上扬,唇边挂着清雅的笑意。

    叶清晏一时间看愣了,好一会儿才目光潋滟道:“王爷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画一屋子。”

    萧长綦把她耳鬓边的一缕碎发拢到雪白饱满的耳廓后,“不如就从这一幅开始吧。”

    “好……”叶清晏低头,沉稳心神,继续作画,手中的红梅在她挥墨如舞下一朵一朵的娇媚绽放。

    一共二十一朵红梅,全部画完后,叶清晏才搁笔,长舒口气,“王爷今年二十一,妾身就画二十一朵了。”

    “看来明年我能得到一幅二十二朵的梅画。”拿起画纸,看着画上的梅生机盎然,花色艳丽妖娆,姿态各异,仿佛有幽香扑面而来。

    “只要王爷不嫌弃。”叶清晏画画都是随性而发,着实没有好好练过。但活得久了,随便画画也就颇有些自己的意境在里面。

    萧长綦是懂画之人,能看出叶清晏画中的意境,就像是一副画的灵魂,有灵性的画,不论画技是高明还是拙劣,都是一幅很好的作品。

    “王爷,我有个事儿跟你说。”

    “什么事?”

    “就是……我还想再去一趟羌山。”

    现在羌山上的雪已经融化了,说不定也有香草,她要去看看。

    萧长綦却想也不想的否道:“不行,西狄王驾崩了,新王登基,西狄那边现在少过去为好。”

    叶清晏明白了,西狄王一死,新王继位后,不久就会攻打燕朝。这样的话,她就更要去了。

    “十天,你给我十天的时间,我保证回来。顺便还可以帮你打探一下西狄边境的动向。”

    “我有探子,轮不到你。”

    “……”叶清晏扁了嘴角,可怜巴巴的瞅着萧长綦,撒娇道:“夫君~妾都送你画了呢。”

    萧长綦的心尖儿猛然一颤,最后咬紧牙关,“不行,我绝不同意。”

    说话就要走,还不忘拿走那幅梅画。

    叶清晏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夫君,你就让我去吧,我也是地境小成巅峰的修为境界,一般人打不过我的。”

    “地境小成太多了,天干地支都是地境大成。”她是资质不错,但是实战经验少,而且她修习的是媚功,那是对付男人的,让她对别的男人施媚术吗?怎么可能!

    叶清晏被打击到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功夫不错的……

    “那这样吧,你派几个人保护我,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

    “到底怎么样才同意?”

    “你可以去其他地方采风。”

    “那种香草只有羌山有。如果其他地方有,我肯定去了。”

    “你所说的香草长什么模样,画下来,我派人去采,就算蓟州半边羌山上没有,翻过山也给你找到。”

    “那种香草在羌山并不稀罕。只是采收它时有个条件,要新鲜的才会有那种甜香味道,蔫了、干了就没有那种甜味了。”

    “……必须你去吗?”

    “对,除非你的人,他们会制香。而制香要经过拣蒸煮炮炒烘磨等多道功夫,差一道,香味就差之千里。”

    “……”别说他的属下,就连他也不懂。

    “在下可陪娘娘走一趟。”一个长相斯文白净,眉眼秀气的白衣男子进了院门。

    叶清晏看过去,来人身材单薄清瘦,仿佛风儿一刮就能刮跑似得。他两只手拢在宽袖里,慢慢走近叶清晏和萧长綦。

    “任然?”萧长綦有些意外的看着来人,“你身体好了?”

    叶清晏听到这个名字,心头突突直跳,然后重新看他……任然,他长这模样吗?

    任然,萧长綦的左膀右臂之一,自做丞相的第一天起,就戴着面具,至死都不曾在人前摘下来过,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模样。或者说,知道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屈指可数。有说他丑若钟馗,也有说他貌比萧长綦俊若神子,反正她上辈子是没有见过的。

    为了萧长綦的基业,任然一生当真是呕心沥血,死后身边没有一儿半女,只有一个姬妾,在其死后陪着而去。她还记得那个姬妾临死的时候,来找过她,只是她那时候身体很难起榻,没能见到那个女人。

    其实她对这个人也是很莫解的。因为,萧长綦死后,她每次病危,都是他和御医一起陪着看护。但等她好转后,又立刻离开。若非春雨说起,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来过。

    “多谢王爷挂心,属下身体已然大好,愿陪娘娘前去羌山。”

    叶清晏看看萧长綦,再看看任然,她这时候是不认识任然的,所以一脸陌生。

    萧长綦对叶清晏道:“任然,我最重视的幕宾。”

    “哦,任先生好。”叶清晏福身一礼。

    任然不卑不亢回礼,“娘娘万福。”

    “你要去羌山也可以,但要带上任然。”萧长綦总算退了一步。任然的实力,他是信任的,有他保护,方能放她离开。

    叶清晏看看任然单薄的身体,还有他比常人要更显苍白的脸色,唯独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神光熠熠,透出一抹不凡来。

    “要是他拖我后腿,我不保证不会丢下你的幕宾。”

    闻言,萧长綦笑了。

    任然亦微笑回道:“娘娘大可丢下任某,您的安全最重要。”

    虽然任然看着单薄,身体挺不好的样子,但也活过了一个古稀。萧长綦称帝后,在朝廷上,他经常和萧长綦针锋相对,有时候气得萧长綦罢了他的官,后又起用,几番起起落落。也是个传奇人物了,故而叶清晏对其还是挺好奇的,带着他去羌山,也能多了解一些。

    ……

    官道杏花林,花开正盛。

    叶清晏作少年装扮,背着自己的随身包袱,骑在马背上驰骋。路经一片杏花林,便放慢了速度,望着杏花,鼻息间全是杏花香气。。

    不禁心悦莞尔道:“虽比京城香色迟,却不会逊色半分。”
………………………………

第173章 蠢蠢欲动

    任然望着叶清晏的侧颜,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忡。

    听到叶清晏的话,回道:“听说娘娘对草药很感兴趣?”

    “不用叫我娘娘,现在我这身装扮,叫我明晏或者晏弟都行。”

    “是,晏弟。”

    “嗯。我娘留下了很多草药书,我想念她的时候,就会翻翻看看,时间久了就都记住了。”

    “晏弟对母亲还有印象吗?”

    “没有了,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倒是我的丫鬟春雨,她还记得我娘的长相,说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当然,不是这张脸,这张脸是面具。”

    “但是侧颜不会有太大改变,所以仍能看出来,晏弟的母亲定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我娘确实是一个大美人,她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听婶母说,我娘要不是因为要照顾我,她一天都不会在叶府呆着。”

    “那你母亲丢下你,你恨她吗?”

    “开始有怨过,但是知道她是为了找爹才离开我后,就不怨了。”

    “可她丢下那么小的你。”

    “咦?你怎么知道我娘丢下我?”叶清晏回过神,看着任然。

    任然笑道:“自然是听王爷说起过王妃的事。”

    “哦,其实都过去的事了,想那些也没有用。”对她来说,都已经是老的不能再老的回忆了。所以她也想不起明胧月的模样。

    “释然吗?”

    “不释然又能怎样,难道我不原谅我娘,她就能从坟冢里爬出来吗?那是诈尸好不。”

    “……呵。”

    “不说我啦,你呢?你是哪儿人啊,家里都有什么人?”叶清晏很好奇任然是哪儿的,因为没人知道,有说他是奉州人,也有说他是楚国人。

    任然回道:“我是楚国人。”

    “楚国?”还真是啊。

    “从小我是跟着父亲,流浪着长大的,后来父亲因仇杀死了,我才在奉州落脚。又在奉州认识了王爷,便一直跟随着他了。”

    “你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是一个逃兵。”

    “逃兵?”

    “嗯,大家都这么叫他。但我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我,不得已的选择。”

    “所以,所有人都可以说他是逃兵,唯独你不可以哦。”

    “晏弟的父亲呢?”

    “我听婶母说,我出生那天,我爹是守着我娘的,我出生后,他抱了抱我,给我起名清晏,就赶赴和和楚国交战的战场了,这一走就再没有回来……”

    叶清晏和任然聊了很多,但多是她的事,还有这些年的生活,而任然听得很认真。

    ……

    蓟州城外五十里处,有一座大山。

    这座大山名叫无望山。顾名思义,就是一座没有希望的山。因这座山上寸草不生,挖掘十数米深,也只是青石头而已。所以,这座山被叫做无望山。建造蓟州城城墙的时候,所用的青石就是这里产的。

    后来城墙建好后,整座山就彻底废弃了。

    萧长綦带着朱海,骑马来了无望山。

    这里从去年开始就变了个模样,山里也总是不时的传出呼喝声,像是在发号施令。

    随着萧长綦进入山中腹地,又一片柳暗花明。

    无望山里,除了石头,还有了土,土里种着菜。上千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正在一片空地上,或赤臂练武,或拿着刀枪棍棒,皆练的虎虎生威。

    萧长綦的到来,令这些人都停下了操练,并齐齐向萧长綦臣服跪拜。

    “恭迎吾王——”

    ……

    ……

    京城——

    玉亲王府,温德院。

    春雨提着一桶水,勤快的给药草浇水,看着它们长势旺盛,仿佛能看到自家主子也活蹦乱跳的,必然在北地活的好好的。

    王茂喜滋滋的过来,“春雨姑娘得准备准备了。”

    “啊?又要出门啊。”一说准备,春雨就知道自己要扮成主子的模样,出去应酬了。她已经进了不下十次皇宫,回了六次叶府了,还有三次其他夫人小姐的邀约。

    王茂道:“这次真的是喜事,叶大公子得了三甲探花,叶府大宴宾客,您肯定要去祝贺一番的。”

    “呀,大少爷得中探花,那是不是要参加很多宴请。”春雨放下手里的水瓢,又甩甩手上的水渍,很自然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肯定少不了啊。叶府也是得圣眷的家族,叶将军战死沙场后,就一直没有一个好苗子,叶大人才智平庸也是很勉强才提的,眼下有了真才实学的后辈,陛下少不了一番提拔。”

    “提不提拔,咱们管不着。但娘娘来信交待的事,我得再嘱咐叶夫人一番去。”说着春雨就朝屋里去了。

    王茂看春雨去换装了,便也转身准备去安排出行事宜。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一个人手里提着一具王府婢女的尸体。

    激灵灵吓了一大跳,“哟,癸大人,您还真是不负其名啊,真就跟鬼一样,出没无常。”

    “这人偷听你们谈话。”‘啪嗒~’丢下尸体,又飞身消失了。

    “既如此,辛苦癸大人。”王茂看了看地上的女尸,瞧着有些面生,厌恶道:“这些讨厌的苍蝇,真是杀多少都杀不干净。”拖起女尸一只脚走了。

    ……

    上阳宫——

    端妃坐在小花园的凉亭里,喝着茶,欣赏着姹紫嫣红的花,也有少许花开衰败的,格外多瞧了几眼。

    元嬷嬷顺着端妃的目光看,神色微变,恭敬回道:“应该是新来的宫女又偷懒了,奴婢这就让人剪了去。”

    “不用,这几朵花挺好。多像这后宫,有如花新美人,也有如花的旧人。”端妃喝了口茶,“朝廷里,有议论綦儿的吗?”

    “听说朝里正在为殿下想要派遣边防军而争论不休。蓟州是边界州,和西狄就隔着一座羌山。现在天暖了,羌山的雪已经化了,西狄那边如果有什么动作的话,也都是这时候。殿下有所担心,很是正常,也是为了朝廷的边境安全着想。”

    “贤妃那边恐怕巴不得我儿被西狄践踏。”端妃的脸色陡变得很难看。

    元嬷嬷道:“要不娘娘找陛下求求情?”。

    “陛下现在在何处?”
………………………………

第174章 采香草(一)

    “应是在御花园,陪新进宫的翁嫔赏花听戏。”

    “又一个翁嫔,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骨。走吧,去找陛下。”

    元嬷嬷扶着端妃,朝宫门口走去,边走边道:“娘娘,听说皇后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

    端妃淡道:“贤妃又苛待她了?”

    “可不是,真是不懂这位贤妃,到底和皇后有什么仇怨,这么大的恨性,软刀子慢剌,把皇后折磨惨了。”

    “谁知道呢。这宫里头的秘密,最是阴诡,也最是深沉。一不小心,很可能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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