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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宠婚,顾少的心机甜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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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刚刚的诊断中,白大夫对她有所隐瞒?
“呀!少夫人,水洒了!”南栀出神的厉害,杯子里的水洒了都不知道,直到佣人提醒,她才发现被子上已经湿了巴掌大一块。
佣人忙将水杯抽走,“少夫人,我这就给您换床被子。”
“不用了。”
南栀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一会就干了,没必要换。”
见她坚持,佣人也就放弃了换被子的想法。
“小雨,这位白大夫医术如何?”南栀不知该如何说出心中的不安,只能这么问身旁的女佣。
“少夫人您是担心腹中的宝宝吗?”
小雨见她眉头紧锁,猜测着问一句,连忙又说,“您放心吧,白大夫说了问题不大,您只要按照他的方子好好吃药,那肯定就不会有问题,您之前可能更倚赖西医一些,不大了解中医,我这么和您说吧,白大夫他绝对是中医界的泰斗级人物,多少人花钱都请不到他的,因为咱们老爷子和他从小一块长大交情匪浅,他这才屈才给咱们顾宅当了家庭医生的。”
听她说了这么长一段,南栀得出一个信息,白大夫的医术大概不能只用一个好字来笼统概括。
好好吃药……
希望果真如小雨所言,只要她好好吃药,就能将孩子平安生下。
希望只是她多想了……
不久前,门外。
“白爷爷,去我书房说吧。”顾非寒书房就在这层,关上房门,他将老人家领去他书房。
到了书房,让佣人上了茶,顾非寒直截了当的问,“您要和我说的应该不是爷爷的事情吧?”
事实上,白大夫昨儿连顾宅都没有来过,又哪来的什么注意事项要交代?
“嗯。”
老人家喝一口茶,言语中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是你媳妇儿的事,非寒,她的身体状况你了解多少?”
南栀的身体状况……
顾非寒原本以为白大夫要和他说的是南栀腹中孩子的事情。
但好像并不是!
“您的意思是……”
顾非寒微微沉眉,黑眸之中更多了丝丝凝重,“她的身体本身出了问题是么?”
“现在下定论言之尚早,但她身体里的确埋了一颗定时炸弹,趁还来得及,你总要做些准备防患未然。”老人家这话就说的有些高深莫测了。
乍听之下,云里雾里,
可偏偏顾非寒听明白了!
南栀身体里的那颗定时炸弹……
思索片刻,顾非寒掩去眼中复杂神色,嗓音如常的开口,“白爷爷,我需要您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她腹中这个孩子能生还是不能生?”
————
顾非寒送走白大夫回到房间的时候,南栀刚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
“不是说等做过检查我帮你洗?”见状,顾非寒疾步上前,皱眉接过她手里擦头发的毛巾,也一并接替了她手里擦头发的活儿。
空气里洗发水和沐浴液的香气混杂出一种很奇特的味道,很好闻。
南栀的高度刚到顾非寒胸口,靠的很近,他帮她擦头发的时候,她的鼻尖有意无意总会蹭过他衬衫前襟,于是鼻子里又多了一种气息,混杂在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之中最为特别。
只属于他。
他一进房间,小雨就出去了,所以这会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南栀盯着他衬衫的白色布料,微微出了神,压根忘了要回答他刚刚那个问题。
直到……
身体骤然腾空,等她回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拦腰抱起,南栀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脖子,“顾非寒,你……”干什么?
后几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长腿跨两步,便将她放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完全没有要搭她话的意思。
南栀盯着他的背影一脸莫名。
想不出所以然,她抬手理了理脑袋上毛巾擦到半干的头发,正要起身去阳台上吹吹风,却见顾非寒拿着吹风机从卫生间出来。
他拿了吹风机出来是想让她吹头发?
南栀顿悟,连忙又说,“不用吹的,我出去吹吹风,一会头发就干了。”
她话音落下,他已经走到沙发这边,顺手接了吹风机插头,然后按下了吹风机开关。
吹风机运作的声音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
南栀那句话被无视的彻底,等他大手插1入她发间,吹风机吹出的暖风不近不远的吹起她发丝,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他拿吹风机不是让她自己吹头发,而是直接帮她吹……
他帮她吹头发。
这件事情放在别的夫妻之间或许稀松平常,可对象变成他俩,就怎么看都是诡异的。
一个趁她昏迷将他丢进手术室,连她的命都不在乎的人,竟然会帮她吹头发?
难道就因为她今天差点被顾非凡……
南栀觉得这事儿太玄乎。
玄乎到她有些怀疑,身后这人是不是被什么妖邪给附了身?
南栀满脑子疑惑不得解,吹风机的声音突然停了。
然后身后响起他没什么情绪的嗓音,“去睡觉。”
南栀:“……”
她坐着没动,由于两秒扭头看他,“顾非寒,你为什么不相信顾非凡的话?”
不久前,她获救之后,顾非凡口口声声都在指控她勾…引他。
但显然最终这种指控并未奏效。
南栀没说是哪句话,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回答。
“首先,我有眼睛,会看。”
彼时,顾非寒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的绕着吹风机上的线,闻言抬眸淡淡瞥她一眼,一整个过程手里动作都没有停,“其次,人往高处走,我不觉得我太太会舍我求其次……”顿了顿,他微微皱眉,似乎觉得这个说法还不到位,又补充,“他和次的距离大概都还有十万八千里。”
南栀:“……”
瞧把他给自恋的!
………………………………
第四十七章对她好到反常是因为罗湘湘
最终,南栀得出结论。
在不久前她险些被顾非凡侵犯的整件事中,与其说顾非寒是相信她,倒不如说,是他自信心过人。
他信任的是他自己。
自信和他在一起过的女人,没法退而求其次次次……次次次的将就顾非凡。
当然,顾非凡是个什么货色,他心里也门清就是了。
南栀微汗,又有些不解,“那你是怎么知道顾非凡要对我……图谋不轨的?”
她记得,不久前她得救的时候,他带了白川也带了保镖,不是只身前来,更不是一时兴起要来顾家大宅逛逛的意思。
南栀坐在沙发上,背过身仰头看他,背后是巨大的落地窗,男人逆光而站,他脸上表情她看的并不真切,但还是无法忽略,她这个问题出口之后,他周遭突然冰封的气场。
寒冰肆虐,要将空气都冻结。
一瞬间,南栀有种错觉,她的这个问题似乎勾起了他脑海中某段极其不愉快的经历。
而且,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段经历应该和顾非凡有关。
南栀无意挖人隐私,“如果你不想说就……”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俩几乎同时开口,南栀话说一半没了声音,顾非寒温度全无的嗓音彻底取而代之,“听说顾非凡早餐时来过,我不放心。”
南栀:“……”
“就因为这样?”
那他对顾非凡得有多了解?
南栀微微咋舌,却又冷不防意识到他的话还有前半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到这,南栀犹豫了下,又开口问,“是不是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其实她知道自己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一件事听了开头,就会忍不住想知道结尾。
何况关于他的过去,她知之甚少。
如果他愿意说,她总也是愿意多了解些的……
“嗯。”
沉默片刻,就在南栀以为等不到答案预备放弃的时候,他应一声,点了点头。
过去……
他过去的女人,值得他到现在都耿耿于怀的,无非就是那个人。
——罗湘湘。
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南栀突然就有些兴致阑珊了。
所以从她得救到现在,他对她好到反常,是不是因为他想起了当时的罗湘湘?
毕竟,她真的找不到更合理解释了。
觉得讽刺又无能为力,南栀回过身,压下眼中层层叠叠的失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顾非寒,林大哥被医院撤职的事情是不是你授意的?”
这件事是她连累了林绪,也应该由她来解决。
“我承认怀孕这件事瞒着你是我不对,但你有什么事情大可冲我来,林大哥他是无辜的。”调整好情绪,南栀试图和他沟通。
话题从顾非凡转到林绪,顾非寒脸色更差,显然这俩无论是哪个他都不是很愿意提。
何况,她和那个林绪还亲密的有点过头!
“撤职是因为他犯了错。”
男人嗓音冰冷的有些不近人情,“还是你觉得一个医生伪造病人病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是,南栀知道,伪造病历这件事情他们理亏。
但……
“顾非寒,林大哥并不只是单纯的伪造病历被停职!”
林绪医术高超,原本的情况是,即便离开这家医院,也会有无数家别的医院朝他抛出橄榄枝。
可偏偏……
南栀皱眉,“伪造病例被停职和因为你施压而伪造病历被停职,压根是两码事!”
后者,如同林茵所说,得罪了顾非寒,北城还有哪家医院敢冒着得罪顾非寒的风险聘请他?
“对,的确是两码事。”
顾非寒并不否认,顿了顿,嗓音中融进三分讥讽,“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向院方施压不是么?”
南栀:“……”
的确,他施压的原因,她再清楚不过!
南栀双手条件反射般贴紧了自己的肚子,一切混乱的根源是肚皮内的这条小生命。
他想结束ta,所以才施压。
言外之意,她要为林绪求情,就只能顺他的意,把孩子打掉?!
“顾非寒,如果你坚持要对付林大哥,那我可以去求爷爷。”南栀不愿松口,虽然对不起林绪,但她的确无法因此舍弃腹中这条小生命。
而且她不懂,他为什么就一定要她把孩子给打掉?
明明他和安安的相处也很和谐不是么……
“看来他对你而言也不过如此。”
顾非寒冷嗤一声,紧接着又提醒,“爷爷护你是因为你腹中这个孩子,但林绪……与他何干?”
顾老爷子有必要为一个不想干的男人和自己的亲孙子作对?
“还是说你预备用腹中的孩子要挟爷爷帮你解决这件事?”他嗓音间的讥诮加重。
南栀:“……”
眨眼的功夫这条路就几乎被他给堵死,但南栀仍旧不死心,“可是如果爷爷知道你用林大哥的事情威胁我把孩子打掉呢?”
那顾老爷子要管的就不是林绪的事情,而是她腹中这个孩子的。
然而辩论场上,南栀又哪里是顾非寒的对手?
“哦?”
顾非寒冷笑,“你会么?”
南栀:“……”
她不会。
顾老爷子也知道她不会。
“顾非寒……”
南栀一阵心力憔悴,“你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这个孩子?就算你想让我把孩子打掉也要给我一个足够说服我的理由,不是么?”
“理由?”
安静几秒,他的嗓音变得格外残忍,“顾安安这个理由还不够?”
安安?
南栀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连你也觉得我生的孩子一定有残缺?”
安安耳朵听不见这件事,当初产检并没有检测出来。
具体原因无从分析……
要说遗传么?
南栀家里从没有这种情况出现过。
但基因这东西本就是一本过分深奥的学问,没出现不代表就一定没有……
安安的残缺,不会有人比她更心疼,南栀也有过自我怀疑。
如果可以选择,她或许也情愿自己没有再怀孕。
可是ta已经来了……
她真的舍不得。
“顾非寒,我问过医生的,医生说过我身体健康,安安的耳疾只是个意外……”她眼眶微红,卑微恳求。
“那谁又能保证同样的意外不会再次发生?慕南栀,你要拿你孩子的人生去赌?”顾非寒不为所动。
“可……”
“没有可是。”
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但很快冰层再次蔓延,笃定的令人觉得偏执,“慕南栀,我们的孩子就是有问题的。”
我们的孩子就是有问题的……
南栀心力憔悴,除非有证据直接表明,否则她做不到因为他凭空的臆测,就了结腹中这条小生命。
“好。”
她不再做任何争辩,只是抬头重新看向他,眼神格外的坚定,“顾非寒,既然你认定这个孩子有问题,那你大可立刻和我离婚,从此眼不见为净,你放心我一定带着安安和这个孩子走的远远的,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南栀自我猜测怀孕之初,想过他们会因为安安的耳疾,从而对她腹中这个孩子持有偏见。
她也曾茫然无措,可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将孩子生下来。
与此同时,同样深思熟虑自己这样做的后果……
她知道会有人反对,所以也想了应对的法子。
离婚。
只要离开他,带着孩子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应该就能逃过一劫。
但显然,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南栀再次提出离婚,两个字一出口顾非寒眸中温度果然又降几分,她扛住压力没有放弃,“顾非寒,你……唔!”
这次,没说完的话被一声痛呼所取代。
男人居高临下,寒气沉沉的眸子睥睨着她,大手更是就着她扭头的姿势死死钳着她下巴。
疼……
南栀感觉自己下巴骨头碎掉一样。
她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颊此刻彻底惨白,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她后背出了一层虚汗,然而顾非寒并没有因此而收手。
南栀毫不怀疑,如果这只大手此刻往下三分,掐住的是她的脖子,那么她一定已经命丧黄泉。
“慕南栀,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的贴心?”
许久,顾非寒微微弯腰倾身,四目而对,他眼底肆掠的冰雪迎面逼近,令她有些喘不过气。
南栀不知道他突然的火气从何而来,就像她始终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离婚之路如此不顺?
一开始,招惹他,是她自不量力。
他碍于舆论压力娶她,两年婚姻生活处处充满着冷暴力。
如今终于可以脱手,他不是应该乐见其成?
怎么反而好像离婚两个字触到了他多大的逆鳞?
“顾非寒,你究竟为什么不同意离……”
南栀话末那个‘婚’字消失在他手中再次加大的力道中,下一秒,男人怒火中烧且透着警告的嗓音迎面砸下,“慕南栀,这最好是我最后一次从你口中听到离婚两个字!”
她疼的完全说不出话来,想反驳也开不了口。
死寂。
对峙中,她鼻息微微加重,疼的……
顾非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手中力道撤掉几分。
疼痛暂缓,南栀不怕死的想再次开口,只是她还没想好说什么,房门突然被人给敲响。
下一秒,房门外佣人焦急的嗓音传进来,“大少爷,不好了,二房那边抬着人闹事来了!”
………………………………
第四十八章自食恶果
二房那边来闹事,无非就是不久前顾非凡那件事。
虽然南栀当时在车上没有下来,但隐约间算是知道,顾非凡伤得应该不轻。
但具体伤在什么地方……
“嗯,知道了。”身后,男人应一声,门外便没了动静,应该是先下楼应付去了。
因为这个小插曲,房中剑拔弩张的氛围被打断。
下巴上那只大手霸道的桎梏消失,南栀得了自由便要从沙发里起身,“顾非寒,顾非凡的伤……”
只是起身到一半,又被按着坐下。
身后男人嗓音漠漠,“坐这别动,没你的事情。”
“可……”明明她是早上那件事的当事人以及受害者,别人来闹事怎么会没她的事?
“我会解决。”
顾非寒并不是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样子,说着,绕过沙发朝着房门方向走,只是走到门口,他并没有急着开门,倒是回头扫她一眼,眸光阴鸷透着讥诮,“有空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不如想想什么时候跟我去医院。”
南栀:“……”
等她再想争辩的时候,房门一开一关,男人孤冷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
不过他说的也对。
她现在自身难保,还是不要管太多为好……
但同时南栀也很确定,无论想多久,她都不会跟他去医院。
————
楼下。
顾非寒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楼下的吵闹声。
“他什么意思?我们顾家家教几时变得这样,长辈要见晚辈还得这么苦等着?!”
哐当!
话一说完,顾晋安摔碎手中茶杯,腰上那一圈啤酒肚更是上下颤动着,明显气得不轻。
也对,要绝后了,能不气么?
楼梯口,顾非寒点了根香烟叼在嘴角,这个角度恰好可将楼下客厅清醒收入眼中。
沙发那块,二房能来的都来了。
顾晋安为首,他儿子顾非凡身上盖了条毯子脸色惨白的躺在担架上,另一侧沙发上,顾非凡他妈周亚男趴在沙发上呼天抢地。
当然,最罕见的还是轮椅上那位。
顾老爷子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顾非凡的亲爷爷,两年前脑溢血差点一命呜呼,抢救下来之后也只能半身不遂瘫在轮椅上度日的二房大长辈顾阳朔。
两年来,这位还是第一次出门。
其余七七八八是些佣人保镖,凶神恶煞的,像来打群架的。
香烟燃烧过半,烟雾迷散,顾非寒盯着底下那群人,脑子里闪过一些与那些人有关的画面,一瞬间他周遭冰层扩散,眼底更是寒气凛冽的似要将所见一切都冰封。
这些年,他到底还是对他们太宽容了!
“岂有此理!”
顾晋安一巴掌拍在桌上,猛的从沙发上起身,要往楼梯方向冲,“我倒要看看他顾非寒是怎么躲在楼上当缩头乌龟的!”
客厅里有二房那边带来的佣人保镖,就也有原本这边本身的佣人保镖,两相僵持,随时都会大打出手。
去路被拦,顾晋安怒从中来,低喝一声,“还不给我把这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拉走?!”
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那几个佣人保镖凶神恶煞的直接往前冲。
“二叔好大的火气。”
闹哄哄的客厅里,男人寡淡嗓音突然响起,不大,却足够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欻——
客厅里像是一下被人按下静音键。
众人视线齐刷刷朝着声源处看去,楼梯上方,修长孤冷的身影一点点显现,长腿跨开,他脚下步子稳且慢,闲庭信步般却又自带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场,令人不自禁小心翼翼放缓了呼吸。
长腿跨下最后一级台阶,站定。
顾非寒扫一眼客厅里的乱状,视线最终停在顾晋安脸上,“二叔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
这个问题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只是佣人保镖拥簇着,顾晋安却不复刚刚要冲上楼去找人干架的气势,走神的厉害。
那个被他们二房打压的避走国外苟延残喘忍辱偷生的狼崽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反攻,并且一举捏住顾家命脉将顾氏占为己有的?
也不过就是这几年的事情……
往日风光不再,这几年他们二房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如今,人人都知,顾氏财团掌权者心狠手辣雷厉风行更年轻有为,在他的带领下,顾氏财团更是攀上前人从未到过的高度。
这座城市中,提起顾家人,人们第一个想到的只会是顾非寒!
而顾晋安也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真的已经老了。
“二叔怎么不说话了?”
还是顾非寒再次开口,顾晋安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一个晚辈的气场给震慑住,他中年发福的一张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是真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还是假不知道?!”
“我知不知道很重要?”
顾非寒反问一句,顿了顿,又说,“二叔不妨直说。”
“好,既然你装傻充愣,那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
说着,顾晋安走到担架那里,指着担架上脸色惨白的顾非凡问他,“你无缘无故把你弟弟打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担架上,顾非凡不仅脸色惨白,还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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