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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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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容回礼道:“公子言重了,反正他不攀扯你,也要攀扯我,我们乃是同一战线,互相帮助也是应当。”
周静容不欲多说,道了句“告辞”,仍带着几个下人去逛街。
男子站在原处未动,看着周静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精光。
周静容将今日所遇碰瓷一事当成笑话讲给傅云深听,哪知第二日外面就传起了截然不同的谣言。
坏老头碰瓷一事变成了恶妇巧言善辩推脱责任欺负老人,而这个恶妇的身份很快被扒出,正是此次乡试被预测夺魁的热门人选傅云深的妻子。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妻子如此品行不端,是否与丈夫平日的言传身教有关?
周静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还可以发展到这种地步,真是无妄之灾。
谣言虽然不属实,带来的影响却可大可小,周静容很怕这些抹黑傅云深名声的言论会影响到他考试,惴惴不安:“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傅云深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宽慰道:“怎么会,你路见不平乃是正义之举,此事分明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与你无关。”
周静容却越想越觉得蹊跷,明明那老头碰瓷的是那位白衣公子,整件事与她毫无关系,怎么传出的谣言都是她如何如何,半句也未带那白衣公子呢?
那人到底是谁,此事会与他有关吗?或者,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冲傅云深来的,给她下的套?
傅云深见她失神,一把搂住了她:“想什么呢?”
周静容不高兴的抱怨道:“这都马上开考了,怎么还有人不死心,要抹黑你的名声呢,不会影响你考试吧?”
傅云深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无事,当日围观者众,就算有人深究,也能查出事情真相,并不妨事。”
周静容点了点头,心下稍安,又微微得意的说:“不过,有人针对你,只能说明你给他们造成的压力太大了。”
她一副“被人抹黑是因为有实力”的与有荣焉的模样,让傅云深哭笑不得,更觉得她可爱。
谣言的事并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本来这事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有人传谣,自然也有目击者辟谣。况且,区区几句谣言,傅云深也有能力将其消弭。
宋子言闻听此事,带着宋汀兰特来问候宽慰傅云深。
傅云深应付了几句,并不愿与他过多交谈。
虽然傅春华是受婆母磋磨,可这也与宋子言的不作为脱不开关系。他当日何等信誓旦旦的向傅云深保证一定会善待傅春华,傅云深今日对他的埋怨就有多深。
二人同窗多载,后又结为姻亲,兄弟感情深厚,可如今到底是生了隔阂。
周静容与宋汀兰亦是如此,二人多日不见,彼此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宋汀兰沉默半晌,道:“在水一方的红利,往后还是别给我送了。”
虽然宋汀兰不再为在水一方工作,但周静容仍按月将红利送到宋府。
周静容觉得,若是没有最初宋汀兰打下的客源基础,在水一方发展不到如今的地步,这是她应得的。
见宋汀兰还要推却,周静容为活络气氛说道:“就当是我给你添妆,你也要议亲了嘛。”
宋汀兰提起议亲一事却是兴致缺缺,没什么倾诉的想法,二人的话题就此打住。
宋子言兄妹离开后,傅云深和周静容双双为了友情而相视叹息,但好在也有人同病相怜,能够互相安慰。
傅云深考试的前一晚,周静容突然腹泻不止。
这几日,周静容为增强傅云深的体质,在吃食上格外精细,都是健康营养,口味也比较清淡的饭菜。
他们同吃同住,他好好的,不知她怎么病了。
傅云深忧心不已,忙请了大夫,大夫说周静容乃是忧思过虑,体内不调和所致。
傅云深看着周静容虚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模样,十分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问:“你忧思什么?”
周静容瘪了瘪嘴:“我紧张。”
傅云深问:“为什么紧张?”
周静容皱着小脸委屈巴巴的说:“一考试我就紧张,一紧张我就腹泻……”
傅云深好笑又不解:“是我考试,又不是你考试,你紧张什么?”
周静容嘟了嘟嘴:“反正我就是紧张嘛。”
傅云深心中一动,她是为了他紧张吧?如此的感同身受,莫不令人动容。
傅云深翻身上床,躺在周静容身边,将她轻轻拥进怀里,保证道:“别担心,我一定会努力考取解元的。”
解元是第一名,周静容觉得有目标是好事,但也不可过于激进,遂宽慰他道:“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呀,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傅云深微怔,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你已经做的很好”,他们都说“你还可以做的更好”,不断的鞭策他,鼓励他,生怕他有一点点的掉以轻心。
旁的妻子也会希望丈夫上进,从而耳提面命吧。怎么他的小妻子就这么另类呢,怕他压力大,甚至对他没什么要求。
傅云深没被要求,却有了更大的动力,将周静容抱的更紧:“我会做的更好。”
为了你。
………………………………
第六十五章 能亲你吗
周静容没想到,傅云深进了考场,再出来已是近十天后的事了。
他考了整整九天,虽然中间也有换场,但考虑到人多嘈杂,就没让周静容过去陪他。
周静容牵挂傅云深,也没心情出去玩,安安静静的在天香楼里宅着,趁着空闲,抓紧时间存漫画稿,过得倒也充实。
考试结束这天,周静容去接傅云深。
她眼见着有考生出来哭天抢地的,不禁想起了自己高考的经历。不过显然这时代的高考要比现代严峻的多,因为她还看见了好几个考生是被抬着出来要送去医馆的,可想而知考场的环境是多么恶劣。
周静容揪心不已,踮着脚伸长脖子向里面探望,好在傅云深很快就出来了。
他看上去精神还不错,不过下巴冒出了青青的胡茬,眼眶下面也是一片青黑,显出一种颓废的美感。
周静容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傅云深心情大好的接住了她。
周静容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腰,傅云深没想到一来就这么刺激,正要心猿意马一下,周静容闷闷的说了句:“瘦了。”
那里面没有新鲜的吃食,天天只能吃饼子喝凉水,嘴里都淡出鸟了,能不瘦么。
傅云深也回敬的摸了摸周静容的腰,笑着调侃道:“胖了。”
周静容和所有女孩儿一样,最忌讳胖这个字,马上为自己辩白:“哪有,我也瘦了好不好?我天天想着你,茶不思饭不想的,怎么可能胖呢?”
傅云深被她的“天天想着你”取悦到,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语气暧昧不已:“想我?”
周静容心疼傅云深这几日的辛苦,于是毫不吝啬的说起了好话:“嗯,想你,想你想的不得了,吃不下也睡不好,都瘦了。”
非是要让他承认她瘦了不可,傅云深眼中的笑意更深,低沉的嗓音和着悦耳的笑声,深情的说:“我也想你。”
他说着,低下头飞快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一触即离。
周静容没想到他会做这种大胆的举动,做贼心虚似的向四周看了看。好在周围都是心情激动的学子和家人,没人注意他们。
周静容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大庭广众的,不知羞!
回到天香楼,傅云深沐浴更衣之后,一扫方才的沧桑倾颓,还是那个凌浚出尘的高岭之花。
周静容点燃安神的熏香,想让傅云深好好休息一下。
傅云深将她拽到怀里,小孩子要糖似的撒娇:“陪我一起睡。”
呃,陪/睡什么的……好吧,作为女朋友,允许男朋友任性一下啦。
傅云深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考场的格子间狭窄,他身高腿长的,坐着都难受,哪里躺得开。现在躺在大床上,身姿舒展,又有温香软玉在怀,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不过周静容吃得好睡得好,这会儿倒是没有困意。她被当成人形抱枕,动又不能动,只能睁着眼睛望天,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好无聊。
可没一会儿,她就在散发着温热气息的怀抱中昏昏欲睡起来,甚至睡的时间比傅云深还要长。
周静容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她先踢了被子,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又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眼睛半睁不睁的,脸颊带着刚刚起床的红晕。
傅云深抬头看见她这副懵懂的样子,喉头涌动。媳妇好可爱,好想要……一亲芳泽。
傅云深这样的想着,也这么做了。
“唔……”
周静容的后颈抚上一只大手,被迫仰起了头,被堵住了双唇。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轻轻的触碰,而是长驱直入,青涩又热切,毫无章法,横冲直撞。
周静容还没清醒的脑子更加晕晕乎乎,甚至忘记了怎么呼吸,直将脸憋得涨红,感觉快要窒息,才奋力的拍打着傅云深。
傅云深恋恋不舍的放开周静容,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怒目嗔视。
可她脸上红霞翻飞,眼中含着朦胧的水汽,一张俏脸艳若桃李,不仅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傅云深更加意动。
周静容更生气了,板着脸凶巴巴的对他说:“你以后不可以随便亲我,要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
“好。”
傅云深答应的痛快,一点也不含糊。周静容见他态度端正,这才满意了。
两个人白日里都睡饱了觉,这会儿没什么困意。傅云深建议出去走走,看看延平郡的夜景,周静容欣然应允。
古代的夜晚不比现代繁华,没有绚烂多彩的霓虹灯,能将暗空照的亮同白昼,却也留下一盏盏烛火跳跃的灯笼,似在等待归人。
傅云深侧头看着周静容,她姣好的容颜被昏暗的光影笼罩的朦胧,为她添上一分柔色,让他的心也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容容,我能亲你吗?”
傅云深痴痴的看着周静容,大脑不受控制,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
?!他倒是学乖了,知道问了,可是周静容尴尬了。她好像不该定这个规矩,这话真的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啊。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旁边的铺子里突然走出一个急匆匆的人影,险些撞到她身上。
傅云深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向后退了几步,这才避免了碰撞。
“抱歉……咦,姑娘,是你?”
险些撞到周静容的男子开口致歉,却在看清她的容颜后,眼中迸发出一瞬的惊喜。
周静容抬眼看过去,正是前些时日偶遇的那位与她一起被碰瓷的青年男子。
他今日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灰白色长袍,仍是朴素,却不掩满身优雅气度,像是谁家的落魄公子。
男子看着周静容,眼中充斥着欣喜,却忽然感受到一束锐利的目光直直的刺在他身上。
他顺着那目光看去,这才看到缠在周静容腰肢上的手,以及站在她身边面色冰冷的男人。
他原本盛满喜色的眸光微不可见的闪了闪,仍是一脸平和的笑意,看向周静容:“这位是?”
傅云深眼神不善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与周静容套近乎的男子,很是不爽。他微微用力,揽在周静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贴在自己身上。
周静容充分感受到了傅云深的醋意,以及那种见到了敌人的身心戒备,默默无语。
话说,男人都是这种急于在同性面前宣示主权的霸道生物么?
她无甚表情波动的对那男子道:“是我夫君。”
男子的笑容淡了些,微微垂眸:“是在下唐突了。”
周静容知道他说的是称呼问题,他不该称呼她一个已婚妇女为姑娘的。
但她一向不在意这种形式问题,而且她也不喜欢别人叫她什么夫人、太太,叫姑娘不是显年轻么,嘿嘿。
不过,她细细观察着这男子的神色,他似乎是真的才知道她已婚的身份。
但是按理说,之前碰瓷那事传得沸沸扬扬,甚至为了污蔑她,扒出了她的身份,他应当知道她是某位考生的妻子才对。如今看来他竟像是毫不知情,或许那件事与他没有关系,是她阴谋论了?
周静容还想直接跟他提一句碰瓷的事,刺探一下他的态度,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子的声音:“程斐,你又在做什么?”
周静容听着那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越过这位名为程斐的男子向他身后看去,竟是程月杳。
程月杳虽远在延平郡,但与周静容未曾断了联系,仍在在水一方订做衣服首饰,可是实实在在的大客户。
周静容主动与她问好:“程姑娘,这么巧。”
程月杳走近前,看到了傅云深和周静容,铁青的面色稍许柔和了些:“傅二爷,傅二奶奶。”
说完,她看了看程斐身后的书斋,将他拽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语气却略显凶狠:“你怎的又来抄书?程家是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非要做出这副受气的模样?”
程斐被程月杳这般质问,也不气恼,仍是温温的笑着,不疾不徐的解释道:“二妹妹误会了,我抄书并非为了赚银子,而是那书乃是孤本,我抄来阅读,顺便为友人抄送一二。”
程月杳听程斐如是说,气顺了些,以命令的口吻说:“你跟我一起回家,先去前面等我,我与好友说几句话。”
程斐礼貌的与周静容和傅云深道别,便听话的走到前面去了。
程月杳走到周静容身边,挽了她的手,将她从傅云深怀里抢出来,与她说话,傅云深只能默默的在后面跟着。
周静容好奇道:“那位公子是?”
程月杳撇了撇嘴,嫌弃的说:“程斐是我家庶兄,你别看他外表温善,心黑着呢!总是作出一副被苛待的模样,好像我们全都欺负了他似的,名声都被他拖累了,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听着程月杳不遗余力的抹黑程斐,可见他们的关系是真的不好。
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的家事就不是周静容能随意探究的了,她也只能宽慰程月杳几句。,
与程月杳分别后,周静容对傅云深道:“我们也回去吧。”
傅云深牵住周静容的手,终于没有碍事的人了,他又捡起了刚才的话题:“容容,我想亲你。”
纳尼?!
周静容以为打了个岔,这事就过去了,哪知傅云深还一直想着呢。
好吧,他确实尊重她了,可被追着问这种事,真的很难为情啊,他不觉得害羞嘛,他是怎么以那么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种话的啊!
周静容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脚的郁闷感:“你,你还是别问我了。”
傅云深眸中一喜,接着就凑了过来。周静容一把推开他,欲哭无泪。
妈妈呀,男朋友不分时间场合总想亲我,头好大,肿么办?
………………………………
第六十六章 吃兔兔吗
乡试结束后,傅云深和周静容并未在延平郡多做逗留,只休息了一日便赶回浦河县。
虽然考完了试,考卷需送批审核,考试的结果还要一两月才能公布,但傅云深却不能因此松懈。
他本就成绩斐然,在考试中正常发挥,回来后也与老师探讨过考题,对于考中十拿九稳。既如此,他便需得为来年春天的会试做准备,时间并不充裕,不能掉以轻心。
周静容觉得学习应该劳逸结合,考完试就得放松,于是丝毫没有占用了傅云深学习时间的心理负担,拉着他一起去参加漆吴居的员工团建活动。
自从发生了陈掌柜收买漆吴居和在水一方的员工,从而使铺子遭受了巨大损失的事件后,周静容充分认识到人对于企业的重要性。于是她毫不吝啬的加大员工福利力度,以期提升员工在工作中的幸福感,使他们更加团结和忠诚。
周静容与傅云深出门的时候,恰遇到吴明岳。
他听说二人要出门游玩,也不怕讨人嫌,不见外的跟了上来,还悄悄请求周静容,让她帮忙带上傅娆华。
吴明岳在试后本应直接回家,打着“在傅府叨扰多日特来辞行”的名义,跟着傅云深一起回了浦河县,实则是想见傅娆华。否则他回家之后,二人又要有小半年的时间见不到面了。
两个人虽然已经订有婚约,但碍于男女大防,不敢频频见面,见了面也不好直抒胸臆,有如此可以避开长辈相处一吐相思之意的机会,他怎会放过。
于是,周静容便又捎带上了傅娆华。
此次团建的地点在望山亭,此处依山傍水,景色优美,是秋游野炊的好去处。
周静容等人到达的时候,漆吴居众人已在周永的带领和指挥下,将望山亭布置了一番,让这里俨然成为了一个品诗茶话会的现场。
漆吴居不似在水一方,有众多绣娘,又因多接触女客,所以招了许多女性员工。漆吴居的员工都是男子,少了许多顾忌,这会儿都热热闹闹的一起拾柴升火,自行制作吃食,别有野趣。
周静容与傅云深、周永等人在亭中闲聊,傅娆华也时不时的与吴明岳低语几句,心中甜蜜。
不多时,秦桑也来了。
但凡涉及到工作的事,周静容都会带上秦桑。秦桑以后要主管在水一方,周静容想让她多听多看,让她摸索出适合自己的管理方法。
没想到的是,秦桑竟还带来了叶西扬。
周静容忙将秦桑拽到一旁:“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秦桑如实道来:“杨公子来在水一方量体裁衣,听说你举办了郊游活动,觉得有趣,又与你和傅二爷相熟,便跟我一起过来了。”
周静容狐疑道:“你在歌舞坊,他便去听曲儿;你去了在水一方,他又去做衣裳;你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莫不是,他看上你了吧?”
秦桑先是一愣,继而着急的连连摆手澄清:“怎么会,杨公子与傅二爷是好友,不过看在你们的面子上,从前去歌舞坊为我捧过场而已。在水一方打开门做生意,他来做衣裳不是很正常么。不过,杨公子在乐曲上造诣颇深,与我倒是甚为投契。但杨公子为人坦荡,我心里亦只有陈郎,我们只是君子之交,绝对没有半分逾矩。”
周静容觉得古怪,远远的看了叶西扬一眼,正巧他也向这边看过来,不过看的人却是秦桑。他感受到周静容的视线,与她对视一眼,尴尬的笑了笑,才将目光移开。
周静容心生警惕,忽地想起那位追赶叶西扬的“桃花债”女子。
她从前因为叶西扬的身份神秘,本着尊重的态度并不过多探询。但是现在嘛,看来她有必要向傅云深探听一下叶西扬的身份,和那名女子的关系,以及他对秦桑的态度了。
周静容“审问”过秦桑,复又带着她回到亭中,却见傅云深不在。
傅娆华兴奋的对周静容说:“二嫂莫急,等二哥回来就有好吃的了!”
周静容正疑惑着,只见傅云深从林子里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灰色的胖兔子。
周静容迎上去,看着在傅云深手中装死的兔子,不确定道:“你抓的?”
傅云深点了点头,牵住了她的手,道:“等会儿给你做烤兔肉,喜欢吃吗?”
周静容还没表态,傅娆华见傅云深拎着兔子,已经高兴的不行:“二哥要做烤兔肉吗?二嫂,二哥做的烤兔肉可是一绝,滑嫩鲜美,回味无穷,最最好吃不过了!”
周静容有些意外,没想到傅云深还有这种堪比野外生存的技能。
傅云深幼时在乡村生活,家中贫寒,饭常常不够吃,他便跟着村里的老猎手去山上猎野味,帮助家里解决温饱问题,手艺都是在艰苦的环境中磨练出来的。
秦桑没吃过兔肉,有些奇怪:“兔肉好吃吗?”
周静容点头肯定道:“常言道,飞禽莫如鸪,走兽莫如兔,兔肉不仅好吃,营养还极为丰富,女子常吃兔肉,还有美容的功效呢。”
秦桑也是一枚妥妥的吃货,听着周静容和傅娆华左一句右句的形容,已经在心里咽口水了。
周静容看着和自己一样期待美味的傅娆华和秦桑,甚是欣慰,还好这里没有说“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的嘤嘤怪。
“啊!傅师兄,你在干什么?你要杀了这可爱的小兔子吗,你怎能如此残忍!”
周静容刚感叹完,就猝不及防的被打了脸。嘤嘤怪出现了,曹操真不愧是世界上跑的最快的人啊!
傅云深已经挽起了衣袖,正打算亲自宰杀处理兔子,给周静容做美味兔肉,一只属于女子的白嫩手臂倏地伸过来,趁他不备,将兔子从他手里抢走。
傅云深对于这种不逊的行为感到十分厌恶,他皱紧眉头,不耐的看过去,竟是卓清莹。
卓清莹抱着兔子,轻声哄着:“小兔子,别怕啊,我会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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