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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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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深对于这种不逊的行为感到十分厌恶,他皱紧眉头,不耐的看过去,竟是卓清莹。

    卓清莹抱着兔子,轻声哄着:“小兔子,别怕啊,我会保护你的。”

    她说罢,看向傅云深,眼中隐隐含着水光,似是控诉似是痛心:“傅师兄,爹爹教导我们万物皆有灵性,要心存善念,你怎能杀生,造下业障?”

    傅云深本来就与卓清莹没什么交情,不过是老师的女儿,徒有个师兄妹的名分罢了。这会儿听着她的指控,他很是不爽。

    他不过吃个兔子而已,跟善不善良有什么关系,还将业障这种词都扯出来了,他又不是和尚!

    傅云深冷冷的看过去,正要开口,周静容却先他一步上前,毫不客气的将兔子抢了回来,拧着眉头不悦的问:“卓姑娘茹素?”

    卓清莹被问的一愣,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回答:“不……”

    周静容再问:“既然卓姑娘也吃肉,为何我们吃不得?”

    卓清莹微怔,随即大声反驳道:“那不一样!你们不是吃肉,是杀生,是恶业!”

    周静容嗤笑一声:“哦,照卓姑娘这么说,吃肉可以,为了吃肉杀生却不可以。卓姑娘可曾想过,你吃的肉也是别人杀生得来的,若不是你要吃肉,别人又怎会杀生,那这份业障也应该算在你的身上。如此说来,卓姑娘所造下的杀生业障也不少吧,又凭什么来指责我们?”

    卓清莹微张着嘴,不知如何反驳,胸口因气愤和憋闷剧烈的起伏。

    周静容接着说道:“这兔子是我们抓到的,我们有处置的权利,卓姑娘本就不该置喙。况且,因果循环,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你怎知这不是我们和这兔子之间的缘分呢?”

    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弱肉强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很正常。

    卓清莹偏要往佛理上扯,那周静容就陪着她说呗,好像谁不会说几句场面话似的。

    卓清莹被周静容噎的说不出话来,她平时也是伶牙俐齿,怎么一遇到周静容,就总是被她无理也要争三分的霸道气势压制的发挥不出正常水平呢?

    卓清莹说不过周静容,只能一副被欺负的模样,泪眼盈盈的看向傅云深:“傅师兄,她说的都是歪理,兔子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了它呢?太残忍了,你不能这么依着她!”

    傅云深连一个字都不想对卓清莹说,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从周静容手中接过兔子,一刀进出,便造下了她口中的杀业,然后剥皮去毛,开膛破肚,调料腌制,上火架烤。

    卓清莹目瞪口呆的看着傅云深这一套利落的动作,面色煞白,表情僵硬。

    周静容也是忍不住嘴角微抽,傅云深真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虽然她也讨厌卓清莹这种伪装良善的站在道德制高点自说自话的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和生存手段,凭什么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的对错,何况还是这种“我可以吃肉,但你不能杀生取肉”的狗屁道理,要是真的这么善良,干脆吃土好了,连菜也不要吃,植物还有生命呢!

    但是好歹也要考虑她一个姑娘家,直面这样的场面不好吧,看看把人家吓成什么样了,脸都白了。

    这时候,周静容也不想跟卓清莹较真了,反而有点同情她:“咳,其实兔肉真的挺好吃的,要不一会儿你也尝尝?”

    卓清莹缓过神来,狠狠的瞪了周静容一眼,哭着跑开了。

    周静容尴尬的笑了笑,同情有时候真的要不得啊!


………………………………

第六十七章  落水救人

    卓清莹离开后,和她同行的几个姑娘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周静容刚才只顾着与卓清莹理论,这会儿才看到她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姑娘,林疏桐和周静姝也在其中。

    林疏桐本就与卓清莹交好,周静姝也一向自诩有才学,不顾旁人嫌弃她的庶女出身,拼了命的挤进这所谓的才女圈中找存在感。

    林疏桐看着众人开火做饭嬉笑打闹的热闹场景,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也想留下来玩儿,但又想到卓清莹哭着离开,心中不忍。

    她欠了欠身:“表哥,表嫂,我先去看看卓姐姐。”

    其他几个姑娘也纷纷告辞,跟着林疏桐走了,周静姝却留了下来。

    周静姝看着周静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周静容以前也很会吵架,不过却是凭着嗓门大,话语粗俗,旁人不愿跟她吵,以免掉了身价。

    可是现在她依旧牙尖嘴利,却是字字在理,叫人挑不出毛病反驳,使人吵不过她。

    周静姝觉得古怪,周静容到底经历了什么,何以变化会这么大?

    周静容自然不会告诉她,她经历了什么。

    周静容对于周静姝留下一事没有异议,不过多张嘴吃饭而已,却也没心思搭理她。

    她蹲在傅云深身边,讲起刚才的事,委婉的提醒他,就算讨厌卓清莹也不该吓她,行事手段应该柔和些,别忘了卓清莹可是书院山长的女儿。

    周静容做事习惯留有退路,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毕竟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傅云深微微蹙眉,语气不悦:“管她作甚?就算被吓到,也是她自讨苦吃。”

    周静容扒着他的手臂,仰着头看他:“那你就没有想过,我也会被吓到吗?”

    傅云深拿着树枝拨弄火堆的手臂顿住,表情微僵。他只顾着快点赶走卓清莹,却忘了这一茬。

    对啊,周静容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也会怕这种见血的场面吧,虽然他只是杀了一只兔子。

    周静容本来是想以自身为例说教,哪曾想傅云深竟当了真,眼中露出愧色,歉意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同样的事情,他不在乎别人如何,却怕她受到伤害。

    周静容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这样的“双标”,她很受用。

    她挽住傅云深的手,将头靠在他的腿上,语气欢快安慰他:“我不怕啦,我都敢吃呢。”

    她可没有矫情的只知道吃肉,却“单纯”的不知道肉是从哪里来的。

    傅云深这才释然,与她十指紧扣,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周静容和傅云深腻腻呼呼的时候,没注意到周静姝趁着吴明岳去净手,将傅娆华单独叫走了。

    二人来至僻静的湖边,傅娆华问:“周二姐姐,你有何事要对我说?”

    周静姝道:“傅妹妹,我想向你道歉。”

    傅娆华有些迷茫,想不起周静姝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

    周静姝面带愧歉:“七夕那晚,我不该缠着妹妹,要求妹妹割爱那个珠子串成的小兔子,让妹妹为难。明明是我年纪长些,却这样孩子气,实在不该。”

    傅娆华恍然大悟,羞涩的笑了笑:“哦,那件事啊,那有什么值当道歉的。反倒是我没有让给姐姐,心里才过意不去呢。不过姐姐走的快,我当时没反应过来。”

    说起突然离去一事,周静姝又想到离开的原因,是周静容当着众人戳破她庶女的身份,落了她的面子。

    周静姝不禁心中愤恨,也不知这傅娆华是真单纯还是心机深,竟捡着戳心窝子的话扎她。

    周静姝垂眸,掩下眼中的恨意,复又抬起头,往傅娆华的头上瞥了一眼,歉意道:“还有这簪子,也是我的错,实在对不起。”

    傅娆华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簪在发髻中的百合花白玉簪,没明白周静姝的意思:“簪子怎么了?”

    周静姝略显惊讶:“吴公子没告诉你吗?”

    傅娆华微怔,吴明岳和周静姝有她不知道的秘密,这个认知让她心头微酸,闷闷的摇了摇头:“不知周二姐姐说的是何事?”

    周静姝更加愧疚了:“这簪子乃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摔断的。那日我差点摔下楼梯,吴公子为了救我,抱住了我,却失手掉落了簪子。我本想赔偿,可吴公子说没什么要紧的。我还以为这簪子不重要,没想到竟是送给你的,这可真是大罪过了。”

    傅娆华听了周静姝的解释,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周静姝话中的重点在于,吴明岳抱住了她,吴明岳说簪子不重要。

    而傅娆华理解到的重点却是,吴明岳是为了救人,才意外摔断簪子的。

    傅娆华心头一阵轻松,为误解了吴明岳而暗暗唾弃自己,接着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不在意的说:“没事啦,周姐姐不必自责。簪子是死物,摔断了还可以再买新的,人最重要,你没事就好啦!”

    她的笑容真诚,不似作伪,却让周静姝心里的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没想到,傅娆华和吴明岳说的话都是差不多的,簪子是死物,只要她没事就好。

    呵,你们还真是如出一辙的善良,所以你们才是注定的天生一对吗?

    周静姝微微一笑,像是释然的模样:“那就好……”

    话未说完,她脸色骤变,惊恐的看向傅娆华身后,发不出声音来。

    傅娆华被她的表情吓到,下意识的向后看去,却听周静姝艰难的挤出一个字:“蛇……”

    傅娆华没看见蛇在哪里,却觉后颈一凉,顿时吓得大叫一声,闭着眼睛胡乱的挥舞起手臂。脚下更是忙乱,一个不小心踩到了一截圆圆的木棍,便脚下一滑,便向后仰去。

    “扑通”一身,傅娆华落水了。

    傅娆华落水之后便沉了下去,秋季的衣裳厚实,沾了水便像铁块似的拽着人向下坠。她隔着水面模模糊糊的看见周静姝慌乱的神情,大声呼喊的模样,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她的身体不断的下沉,意识渐渐飘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不会凫水,她死定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水面突然之间仿佛被什么劈开,一束光射了进来,照亮了昏沉的水底。

    傅娆华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身影向她游过来,她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那张脸的模样。

    周静姝声嘶力竭的呼喊,让丫鬟去找人,但她不会凫水,没法施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娆华沉入水中。

    这时,一个陌生男子跳入水中,救起了傅娆华。周静姝心中先是一松,继而一喜。

    一松是因为傅娆华得救,她可不想傅娆华在她面前丧命,否则她说什么也脱不了干系。

    一喜是因为傅娆华与陌生男子在水中肌肤相亲,名声就毁了,那么她和吴明岳的婚事还能成吗?

    周静姝正在这一松一喜之间情绪起伏,忽听身后响起吴明岳呼唤傅娆华的声音,想必是找过来了。

    周静姝眼珠一转,故意栽了身子,也落入水中,仓皇大喊:“救命啊,吴公子,救救我!”

    吴明岳听见有人落水的声音,便循着声音跑了过来,却看见傅娆华落水,且被一个男子抱在怀中。

    他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全身血液倒流,想也没想就跳进水里,奋力向傅娆华的方向游过去。

    周静姝大惊,没想到傅娆华已经有人救了,吴明岳却还是向那边游过去,好像根本没看见她也落水似的。

    周静姝吓得大声呼救:“救……命……”

    湿衣裳拖着她向下坠,她在水中沉沉浮浮,一张嘴便涌进去一口水,直戳进肺里,又冷又疼。

    她这才后悔,她故意在吴明岳面前落水,就是为了算计他救她,与他有肌肤之亲,到时不怕他不负责。

    可是没想到,吴明岳心里眼里只有傅娆华,根本不顾她的死活。她的亲事算计不到,命也要没了,如何不悔。

    周静容等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

    吴明岳抱着傅娆华向岸边靠近,林衍跟在他们的身后。周静姝断断续续的呼救,林衍停下来,远远的看着她,眼中犹疑不定。

    林衍的犹豫是因为,在这个礼教森严的时代,如果他选择去救周静姝,就不仅仅是救了一个人,同时还背负了这个女子的清白以及她的姻缘,他无法轻易做决定。

    周静容却没有犹豫,眼见周静姝已经被水没过了头顶,她连外套都来不及脱,直接下水游了过去。

    现场的女子没几个,更没有会凫水的,周静容却擅长游泳;而牵扯到女子的名声,男子不方便去救,也就只有她去救周静姝最为合适。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周静容没想这么多。

    她会游泳,遇到有人落水,救人是出自本能,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妹妹。

    傅云深被周静容毫不犹豫跳下水的举动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跟下去。可他进入水里走了几步,才豁然想起不妥。

    他只能站在原地不动,双手成拳攥的用力,一双黑眸风云涌动,紧紧的盯着周静容。若她稍有力不从心,他就马上过去帮忙。

    尽管湿衣裳增加了重力,秋日里的湖水冰寒刺骨,让周静容有些体力透支,但她还是凭着良好的水性和经验,安安稳稳的将周静姝带了回来。

    傅云深大步上前,将她拽了起来,连带着拽起了周静姝。

    丫鬟忙上前扶住了昏迷的周静姝,给她裹上外袍,仔细不被旁人看到。

    傅云深直接将周静容打横抱起,面色阴沉的仿若黑云压城,一步一步的涉水而行。

    周静容失了力气,全身瘫软,心安理得的靠在傅云深怀里,想着这一层又一层的衣裳,湿漉漉的怎么也得重了二十斤吧,傅云深却将她抱的稳稳的。

    她没注意傅云深山雨欲来的脸色,有气无力又不合时宜的笑言:“傅云深,你力气真大。”


………………………………

第六十八章  互生疑窦

    回到傅府,周静容和傅娆华双双发起了高烧。

    秋季寒凉,湖水刺骨,再让寒风一吹,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周静容尚且时常锻炼,身体素质很好,都中了招,就更别说傅娆华那娇弱的身子骨了。

    一直到了夜里,傅家仍灯火通明,大夫下人来来往往,为这二人的病情反复而忙碌,傅家众人心情惴惴的度过了这难捱的一晚。

    次日,周静容醒来,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得全身沉重无力,好似还有着水中失重的后遗症。

    “水……”她的嗓子火辣辣的,发出的声音也满是沙哑。

    话音未落,温热的液体便送到了唇边。她抬眼,正对上傅云深那双写满了担忧关切的眼眸。

    早在周静容努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傅云深就醒了。他这一晚上就没睡踏实,但凡她有一丝响动,他都会马上起身看顾。

    傅云深神色憔悴,一看就是没休息好,周静容又想起之前受凉腹痛,他也是这样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心中不无动容。

    傅云深见周静容的眼神柔柔的,一副被病气折磨的孱弱的模样,悔愧自责如潮水般齐齐涌来,恨不得打自己一拳:“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下水的,明明知道你身子畏寒,是我不好。”

    若是重来一回,他决计不会让周静容下水救人,他去救就是。

    什么男女大防,什么礼仪规矩,可去一边吧。就算为人诟病又如何,总好过眼睁睁的看着她生病受苦,他也跟着剜心一般的难受。

    周静容知道傅云深后怕,却不想他过分苛责自己。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她一个人能做到,又何必搭上两个人。

    他心疼她,她又何尝不心疼他呢。

    周静容伸手轻拍了他一下,似嗔似笑的说:“别,我可不想看到你与别的女子湿身相拥的模样,回头再被缠上,我可就糟心了,我宁愿病这一回。”

    周静容故作吃醋霸道的说辞并没有安慰到傅云深,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懊恼道:“那些事有什么要紧,都有法子解决的……”

    “那你亲亲我吧。”

    周静容忽地抓住了傅云深的手,温温柔柔的看着他,传递给他一种柔和又坚定的神秘力量。

    傅云深顿住,被她仿若泄出细碎星光的眼眸吸住,情绪一时没转换过来,只愣愣的看着她。

    周静容失笑,看惯了傅云深足智多谋、运筹帷幄的模样,这种呆呆的样子也很可爱。

    她翘起手指在他宽厚温热的掌心轻轻挠了挠,声音越发娇气:“你心里过意不去,就亲亲我吧,当作补偿。”

    周静容平时对于这种亲密的举动推拒都来不及,哪会如此主动,傅云深的注意力不自觉的就被她拐带着跑偏了。

    他从善如流的俯下身子,极为爱怜珍重的在她小巧圆润的鼻尖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满目柔光深情。

    “下回再遇到这样的事,万不可不假思索的冲上去,凡事要多考虑自己,也要考虑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

    傅云深的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只觉得鼻头泛酸,喉间发闷,哽住了他的声音。

    周静容的心像泡在了温泉里,温热的泉水涤荡着她全身的每一处,暖洋洋的。

    她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保证道:“嗯,我知道,我会的。”

    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爱惜身体了,因为她已经不是无牵无挂的一个人,她有他了呢。

    傅娆华不似周静容那般身强体健,脑袋一直昏昏沉沉,时醒时睡。待她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暮色四合。

    周静容休整了一天,早就恢复了元气,这会儿正在傅云深的陪同下前来探望傅娆华。吴明岳、林疏桐、甘棠等人也都跟过来,陪着一直守在这里的吴氏在外间话几句家常。

    几人正说着话,内间的门被推开,萃香欣喜的对众人道:“太太,姑娘醒了!”

    由吴氏带头,一众人鱼贯而入。

    “娆娘,你总算是醒了,可吓坏娘了!”吴氏坐在床边,一只手握住了傅娆华的手,一只手拿着帕子拭泪。

    傅娆华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安抚她:“让娘担心了。”

    语毕,她微微扬起头,视线一一扫过众人,似在寻找什么,语气略显急切:“岳表哥呢?他没事吧?”

    吴明岳本来站在了后面,这会儿听见傅娆华着急找他,也顾不得恪守礼节,忙走上前来,站在吴氏侧后方,柔声道:“娆娘,我没事。”

    傅娆华将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见他果真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扬起感激的笑脸:“多亏岳表哥救了我,若是表哥为了救我生病,我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还好表哥没事。”

    傅娆华被林衍救起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被吴明岳接过去后方稍稍恢复了点意识,只隐隐约约听见了他不断呼唤她名字的声音,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救了她。

    吴明岳想起真正救了傅娆华的人其实是林衍,脸色微变。当时生死攸关尚不觉得,现在想起林衍与傅娆华在水中的亲密接触,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但他并非不知感恩的人,况且还是在众人面前,仍如实解释:“娆娘,其实救了你的人是桐表妹的堂兄林衍大哥,我是后赶过来的。”

    傅娆华微微怔了下,完全没有关于林衍的印象。

    原来,那时如光一般劈开水面来到她身边,为她驱散黑暗寒冷的人,竟是林衍吗?

    傅娆华很快回神,她本就是单纯的性子,诧异过后也没有胡思乱想,仍是笑着说:“原来是林大哥救了我,那我可得好生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吴氏也连连感叹,哽咽道:“是啊,多亏了衍哥儿和岳哥儿两个好孩子,不然我儿命休矣!娘得准备厚礼答谢才是。”

    听着傅娆华坦荡的话语,吴明岳心头一松,豁然开朗。他明明该感激傅娆华的救命恩人,怎的还小人之心上了?

    吴明岳压下心头莫名的情绪,以准女婿的身份接过了吴氏的话:“姑母跟我客气什么,倒是我也该为林堂兄准备谢礼才是。”

    吴氏对于吴明岳没有计较林衍与傅娆华迫不得已的肌肤之亲,反而感激林衍救了傅娆华的态度很是满意,看向他的目光除了慈爱,更多了一分赞赏和认同。

    屋内气氛和乐,傅娆华也跟着笑了笑,又忽地想起什么,猛的看向周静容:“啊,对了,还有周二姐姐,她没被蛇咬伤吧?”

    “蛇?”周静容神思微动,没有马上回答傅娆华的话,反是问起:“娆娘落水跟蛇有关?”

    傅娆华想起后颈发凉的感觉,说不定当时那蛇已经快要攀到她身上了,禁不住阵阵后怕,打了个寒颤,接着又目露羞赧的解释道:“我自来胆子小,更是怕蛇,这才不小心踩空落了水,周二姐姐没事吧?”

    周静容微笑着摇了摇头:“她无事。”

    周静姝被救起后就送回了周府,白日周府那边已经让人过来回了话,说周静姝已经醒了,也是发了场热,并无大碍。

    周静容觉得古怪,这都已经九月了,再过一月就要入冬了,竟还有蛇?

    她与傅云深对视了一眼,显然后者也觉得蹊跷,眉宇间露出凝重之色。

    不过他当下并未多说什么,只在事后单独向傅娆华细细的问了一遍落水的经过。

    “娆娘虽未亲眼看见蛇,却感觉到了,许是真的有吧?”

    傅云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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