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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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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两人再坦荡,也会被别人臆想出各种龌龊来。
周静容表面镇定,大脑却在飞速的运转,想着该怎么说才合适。
实情肯定是不能说的,可周静容和傅誉也没有想到会闹这么一出,未在事前对好台词,是以谁也没有贸然开口解释,以免说出不一样的话来。
傅云深虽然相信周静容和傅誉,但也对他们二人为何单独见面感到好奇。
因为周静容并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也就是说,她和傅誉确实有事瞒着他,这让他心中多少有点失落。
他有心帮忙解围,却又怕弄巧成拙,只能紧抿着薄唇,目露忧虑。
踌躇半晌,傅誉率先开了口:“老太太,我……”
“誉大哥!”周静容扬声打断了傅誉的话:“还是我来说吧,是我找誉大哥问些事情,并且让他帮忙保密的。”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没有马上作答,并不是在找借口,而是因为此事具有保密性。
傅娇显然不信,高傲的哼了一声,咄咄追问:“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府里说,非要跑到外面避人耳目的说?”
避人耳目这个词,并非傅娇的夸张。由于事关傅誉和甘棠的名节,当日周静容与傅誉叙话,是将下人都遣散了的。所以那天院中只有周静容、傅誉和唐翌三人,唐翌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的故意将两人的关系向私情方向引导。
周静容看了看傅老太太,露出一副沮丧的模样,好似十分不情愿的解释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嘛,过完年就是傅云深的生辰,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就偷偷找了誉大哥询问,他往年是如何庆贺的,以及他喜欢什么礼物。”
傅老太太听完这番话,心中感到十分欣慰,欣慰于周静容对傅云深的用心,也欣慰于小两口的感情深厚。
傅娇也被噎了一下,张口就想反驳,想说那也没必要非得问傅誉啊!
可仔细想了想,这是小夫妻之间的雅趣,问长辈不合适,平辈又都是女眷,也不合适,只能问和傅云深亲如兄弟的傅誉了。
所以她张了半天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悻悻的闭口不言。
傅云深更是心潮澎湃,也不管还在众人面前,一把握住了周静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既感动又愧疚的看着她。
感动于她肯为他花心思,愧疚于无意中毁掉了她的心思。
周静容却是心虚的不敢看傅云深,她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件事,只是急中生智拉他出来做挡箭牌,希望他能原谅她啊!
一回到房间,傅云深就将周静容抱了起来。周静容条件反射的揽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间,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傅云深抬头看着她,唇角含笑,黝黑深邃的双眸散发着炯炯的亮光,蕴含着喷薄浓烈的爱意,似要将她溺毙其中。
周静容更加心虚愧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了再说。
傅云深有些懵,眼底又充斥着惊喜:“这么主动?”
周静容闷闷的说:“傅云深,我要向你道歉。”
傅云深并没有惊讶的模样,仍是噙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道吧。”
于是,周静容就轻声的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傅云深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看似平静,却又好像有心事一般,有些心不在焉的。
周静容紧张的看着他,抱着他的力度更加用力:“你生气了?”
哪知傅云深一副失落又委屈的表情,却是问道:“那生辰惊喜还有吗?”
周静容沉重的心情忽地轻松,弯起眉眼,笑得温柔:“当然有了,我早就想好了。你喜欢什么,我最了解,才不需要问别人呢!”
傅云深凑近她,贴着她的鼻尖,轻声问:“哦?那你觉得,我最喜欢什么?”
周静容才不会被他蛊惑呢,也学着他的样子,放低声音暧·昧的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傅云深满心都被周静容即将送给他的生辰礼吸引,完全忽略了傅誉和衣袍的事。
倒是提起唐翌,他的眼中划过了一抹不加掩饰的厌恶:“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
第九十六章 冲冠一怒
傅云深一直在调查《珍鸟图》调包一事,但迟迟没有进展,他决定从源头查起。
《珍鸟图》的作者是清虚散人,傅云深曾得清虚散人指点学问,与他是忘年交。
只是清虚散人隐世而居,行踪飘忽不定,傅云深派人几经辗转方才找到他,向他询问了《珍鸟图》一事。
后得知,此画确是他为赠友人所作,不过他的友人却并非向荣昇行出售此画之人。
原是那位友人家中遭逢大变,急需用钱,便将《珍鸟图》卖掉换钱。
那位向荣昇行出售此画的商人已是二次销售,但他仍打着此画从未面世过的旗号,实则是为提高画的价值。
傅云深再通过调查这人的人际关系得知,唐翌的外家与其乃是远房亲戚。
如此一来,整件事的轮廓便显现出来。
无论将那幅画卖到荣昇行,是唐翌与那位远房亲戚合谋,还是事出巧合被唐翌钻了空子,唐翌都有了充分的作案时间——他有机会提前见到并临摹那幅画,再将其调包。
但无奈真的《珍鸟图》许是被唐翌私藏起来,一直找不到,所以一切推测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无法给他定罪。
周静容被唐翌摆了一道,恨得牙痒痒的,要笑不笑的说:“换走了我一幅名画,又坑了我一笔银子,空手套白狼,厉害呀!”
傅云深微微挑眉:“怎么,你好像还挺欣赏他的?”
周静容捏了捏他的鼻子,无奈的说:“我这是反话,听不出来嘛!”
傅云深被捏住了鼻子,也不反抗,瓮声瓮气的说:“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
周静容以为,傅云深对付唐翌的方法,是使用阴谋阳谋在精神上打压他。
可谁知,傅云深却是简单粗暴,直接找上门去,和唐翌打了一架。
说是打架并不确切,因为打架是双方面的行为,而傅云深则是单方面吊打唐翌。
从周静容与唐翌仅有的几次见面来看,唐翌是那种为考取功名只知死读书的人,并不注重运动,四体不勤。而傅云深则是文武兼修,修理这么一个书呆子不在话下。
可是,当周静容听说傅云深随身携带了佩剑时,心情就不轻松了,一会儿担心傅云深受伤,一会儿又担心傅云深出手太狠,犯下命案。
周静容坐立难安,抬脚就往外走,想去找傅云深。
她才走到院门口,便与已经回府正打算去往净房的傅云深撞了个正着。
周静容快步走向傅云深,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时就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传来。
她顿时花容失色,奔跑起来。傅云深习惯性的展开双臂,好心情的等着她撞进怀里。
可周静容却在他面前稳稳的停了下来,抬起手想要触碰他,不知为何又犹豫了,紧张的问:“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傅云深唇边莞尔,声音愉悦的说:“我没事。”
周静容却不相信,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看到他袖口的血迹,惊呼一声就去撸他的袖子:“你流血了!”
傅云深看了看袖口,不甚在意的说:“哦,不是我,是唐翌。”
周静容大惊,立马抬起头,拉着傅云深询问:“唐翌受伤了?那他伤的严不严重啊?”
傅云深脸上浅淡的笑容隐去,又不高兴起来。
本以为周静容只关心他,可没想到她那套关切的说辞还用到了唐翌身上,这让他很不爽啊!
不过还没等傅云深抱怨什么,又听周静容内疚的说:“你伤了他,他若是去县衙告你怎么办啊?只是为了一幅画和几千两银子,没必要的,就当是破财免灾嘛!”
周静容很自责,要不是为了她,傅云深怎么会和人打架,还见了血呢?
她不太懂古代的法律,不知道傅云深会不会受到责罚,但她还是很担心,因为这事要是放在现代,就算没人告,也得进局子啊!
傅云深见周静容不是关心唐翌,而是担心他被唐翌状告,这才心里不再别扭,脸上复露霁色,揽着她向屋内走去,柔声安抚道:“我知道轻重,他不过受了点轻伤而已。”
傅云深并没有攻击唐翌的要害,只在他的胳膊和大腿上刺了几剑,往身上招呼了几拳,使他受了内伤。他短时间内应是下不了床也拿不起笔了,但应该不会耽误数月后的会试,所以算是轻伤……吧?
傅云深并没有将细节说给周静容听,只宽解她道:“而且,我们签了生死状的,就算我不小心把他打死了,也不会有事。”
周静容懵愣住,呃,签生死状什么的,不是武侠里面才会有的情节嘛?
而且,傅云深来势汹汹,唐翌明知自己打不过他,又怎么会那么傻签下生死状呢?
迎着周静容疑问的目光,傅云深解释道:“我虽然没找到他调包《珍鸟图》的证据,却无意中发现了他贿赂乡试考官一事,可见他这个二名亚元也是有水分的。我以此为要挟,迫他签下生死状与我比武,他不敢不应。”
唐翌若是不应,傅云深就会将他贿赂考官一事公诸于众,届时他不仅免不了牢狱之灾,还科考无门,名声尽毁,一生终结于此。
而应下傅云深的挑战,他或许还可以放手一搏,尚有一线生路,所以他不得不应。
周静容不解:“既然你已经掌握了他的罪证,有的是方法整他,为什么非要和他比武呢?”
傅云深耐心的解释道:“官场之上,盘根错节,唐翌贿赂考官,并非只他二人之事,这背后说不定还有很复杂的关系网,牵扯到多少人。所以我即便有证据,也不能轻易做什么,还需从长计议。”
周静容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傅云深想到唐翌,又冷哼一声,还有些余怒未消:“况且,他污蔑你的名声,不狠狠的揍他一顿,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周静容一怔,抬头看着傅云深。
他也正垂下眼眸向她看过来,黑亮的眼中糅杂着温情,怜惜,愧疚。她心中一暖,原来他是为了帮她出气啊!
周静容环住傅云深的腰,在他的怀里靠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又仰头问道:“可是,你伤了人,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
傅云深还要参加会试呢,万一因为打人被取消资格怎么办?
傅云深却表示不在乎:“妻子被人污蔑,身为丈夫却不动声色的忍耐,才会更加为人所不齿吧?”
周静容想了想,傅云深说的有道理,名声固然重要,可是气节更重要。
说话间,弦歌端了盆水进来,复又退出去。
傅云深原本是打算去净房冲洗掉身上的血腥气,以免周静容担心。可是周静容已经知道了,而且不允许他冲冷水澡,便让灶上烧水,又让人先端来一盆水给他洗手。
周静容帮傅云深挽起衣袖,看着他泛红的手背,忍不住心疼道:“你明明拿着剑,还用拳头打他做什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打了他,自己也会疼的。”
她说着,又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质问道:“谁让你虐待我夫君的手的?”
傅云深眼底的笑意深深,嘴上却委屈巴巴的说着:“嗯,手真的很疼啊。”
周静容瘪着嘴不说话,满脸的不高兴,实则是心疼又不知如何是好。
傅云深从背后环住她,将双臂从她的身体两侧伸到她面前,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手疼的动不了,不若夫人帮我清洗一番?”
周静容哼哼了两声,不情不愿的说:“好吧,看在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份上。”
傅云深得逞,强压着涌到喉间的笑声。
周静容捉住傅云深的手,放进水盆里,用澡豆在他手上搓了搓,避开了手背上红肿的部位,仔细又轻柔的帮他洗手。
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水草似的滑来滑去,令傅云深忍不住心猿意马,喉头上下滚动,不受控制似的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怀中美人的发顶。
周静容顿觉头皮一阵发麻,就知道他不会老实!她转了转眼珠,坏心眼的在心中嘿嘿一笑,在他的手背上用力按了一下。
傅云深顿时疼的直抽气,握紧了周静容的手。
周静容心疼的不行,又心虚又愧疚,赶紧动作轻柔的擦干他的手,又捧着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帮他缓解疼痛。
傅云深在周静容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弯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
果然,经此一事,周静容和傅誉的那些不实谣言很快烟消云散,再无人提起。
笑话,谁又不是傻子,看到了傅解元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敢再说他夫人的闲话?再被他逼着签下生死状打个半死,上哪说理去?
再说,既然傅云深这么有底气的教训唐翌,可见之前的传言就是唐翌传出来的,而他所言不能尽信。
毕竟那日只有周静容、傅誉、唐翌三人在场,传出的是周静容和傅誉的谣言,那么谣传这件事的就肯定是唐翌。
而他们各执一词,互相证明不了彼此的真假。如果不相信周静容,难道唐翌所言就一定是真实的吗?不然。
至此,流言彻底消弭无踪。
………………………………
第九十七章 是初雪啊
转眼间,天气转冷,进入了冬季。
叶西扬已经在浦河县逗留了数月,他要做的事情也差不多做完了,需在年底前返回京中,临走之前特来傅府辞行。
裴德音原本想等叶西扬一起回京,但是在自家父王的三催四请之下,不得已早在月余前便提前返程。
和叶西扬同来傅府的还有秦桑,她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周静容,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容娘,叶世子让我和他一同上京!”
周静容愣了愣,从秦桑对叶西扬的称呼来看,她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
可是叶西扬为什么要让秦桑和他一起回京呢?
联系叶西扬此前格外关注秦桑的情况,想来是对她有意;而今秦桑如此神色焦急慌乱的来找她,莫不是被叶西扬胁迫了?
周静容心思辗转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猛的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桑娘,你别怕,有我在,叶西扬休想迫你做妾!”
“做妾?”秦桑愣了愣,看着周静容愤慨的模样,便知道她是想差了,但见她如此保护自己,心中倍觉温暖。
秦桑噗嗤笑了一声,解释道:“容娘,你想到哪里去了,叶世子不是那种人,他是想带我进京寻亲。”
“寻亲?”周静容更懵了:“你要去找你的陈郎?”
秦桑点了点头,神秘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周静容听秦桑如是说,心中便有了些猜测,好奇道:“难道你的身世另有玄机?”
秦桑再次点头,赞赏于周静容的一点就透。
她敛起了笑容,有些落寞又有些感伤的说:“叶世子调查一桩旧案,偶然查到了我的身世。原来将我卖入青楼的父母,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说,是在十五年前捡到我的。那时我才只有两岁,被扔在路边奄奄一息,他们便将我捡了回去。后来因为家中孩子实在太多,供养不起,便狠心将我卖了……”
周静容本来以为秦桑已经够命苦了,没想到中间还有这许多曲折。
她这也才知道,原来叶西扬隐藏身份来到浦河县是为查案,而案件竟牵扯到了秦桑的身世。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叶西扬对秦桑格外关注,以及为什么裴德音一开始敌视秦桑,后来又与她交好,想来是叶西扬向裴德音解释清楚了他接近秦桑的原因。
周静容心中对秦桑怜惜更甚,握住她的手,极力安慰道:“都过去了,桑娘,不必自苦,我们现在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秦桑长叹一声,略显苦涩的笑容中又带着些释然:“是啊,其实从他们将我卖掉的那一天起,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已经断了。我逃出青楼,远离家乡,辗转来到浦河县,甚至没有想过此生还有与他们再相见的一天。我应该感谢,也应该庆幸。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命,不然我早就死了。不过这份恩情,就用他们将我卖入青楼换来的银子抵了,我也不欠他们什么。也庆幸卖掉我的人并非我的亲生父母,我还没有悲惨到被至亲抛弃,你说对吗?”
周静容用力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桑娘,你的亲人没有放弃你,一直在找你,他们是爱你的。”
秦桑却摇了摇头,淡然一笑,对于寻亲一事看的很理智很平静:“叶世子只是说,我很有可能是那户高官人家多年前丢失的孩子,但并不代表我一定就是。毕竟事隔多年,很多线索都已经模糊了,我也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身上唯一的胎记也被除掉了。所以,一切都是未知。但我还是决定进京,跟那家人见一面,是与不是暂且另说吧。另一方面,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去找陈郎,我们分别太久了,我总是觉得心中不安。”
周静容有些好奇:“那有可能是你亲生父母的人,是谁啊?”
秦桑摇了摇头,略显困惑:“我也不知,叶世子说此事还需保密,不宜张扬。”
周静容了然,在事情下结论之前,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秦桑话锋一转,又看向周静容道:“不过,我不打算和叶世子同行。反正年后你也要陪傅二爷进京赶考,我想和你们一起走。一来,我与叶世子同行,到底是孤男寡女,多有不便;二来,我也想顺便利用这段时间安排一下铺子里的事。你将在水一方交到我手上,我总该负责到底。”
周静容很高兴,拉着秦桑的手晃了晃,喜笑颜开道:“太好了,我们一路同行,路上也不会寂寞。”
秦桑却有些歉意:“只是要叨扰你和二爷了。”
周静容沉浸在好友即将找回亲人以及一起出游的喜悦中,浑不在意的摆手道:“客气什么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在周静容看来,这种长途跋涉的旅行,就是要人多才热闹有趣嘛!只有她和傅云深两个人,再带几个碍于身份差异和他们玩不到一块儿的下人,多无聊啊!
不过,傅云深对此就感到很郁闷了。
他蹙紧眉头,冷冷的问叶西扬:“你就不能想办法将秦桑提前带走吗?”
叶西扬摊开双手,表示无能为力:“她不愿与我同行,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虽然作出一副无奈的模样,但眼中的狭促已经将他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心态表露无遗。
傅云深心中百般不愿,却根本敌不过周静容的拍板决定。他毫无办法,只能暗自扼腕叹息。
他和容容的二人世界啊,为什么总要存在“第三者”呢?
*
叶西扬离开浦河县这天,傅云深带着周静容去送他。
周静容其实不是很情愿,因为已经入冬了,天气很冷,她不愿意出门。
他们将叶西扬送到城外,与他道别后,周静容就急吼吼的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马车里面多暖和啊,有火炉有暖炉有热茶还有厚厚的被子。
不过周静容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傅云深拉住了:“容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随处走走吧。”
周静容一脸不情愿的转过头,娇滴滴的说了句:“冷~”
傅云深将她拽进怀里,敞开大氅包裹住她,眉眼温和的笑着:“现在还冷吗?”
周静容真的不知道,傅云深这些撩妹的招数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但确实很受用。
周静容窝在傅云深的怀里,撒娇的说:“可是,你又不能这样抱着我走路呀。”
“谁说不可以。”傅云深说着,就作势要将周静容打横抱起来。
周静容忙止住了他,好吧好吧,散步就散步,冷点就冷点吧。她又不是小孩子,被抱着走路什么的,她不要面子的?
周静容从傅云深怀中挣脱出来,傅云深细心的为她系好有些散乱的银丝素锦披风。
周静容整个人被裹在披风里,只露出了一张清丽的面孔,陷在围着脖子的那一圈白绒绒的狐狸毛中,越发衬得她的脸蛋精致小巧。
傅云深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伸出手掌轻轻的覆在周静容的脸上,“咦”了一声,难得的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惊奇道:“你的脸真的只有我的巴掌这么大!”
周静容无语的看着他:“是你的手太大了!”
傅云深身高腿长,免不了手大脚大。他的手掌宽厚结实,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是很好看的一双手。
傅云深又用手比量了一下周静容的脸,笑容傻傻的,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周静容嫌弃又宠溺的看着他,却突然觉得鼻尖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鼻子上。
她仰头看向天空,惊喜的喊了一声:“啊,下雪了!”
傅云深也抬头去看,果然,天空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灰白的阴霾,飘洒起了细细的雪花,轻纱一般慢慢的笼向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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